直好听的名字,配他很好,他真的很美,白玉棠,干净,优雅而又好听,要是不开口就谈女人,闭口就要上妓院更好。

依依扁扁嘴:“我要回去了,我又不知道我家在那里,你们抓我,必定是将我的所有都打听清楚了才上门的。”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

他一推她:“滚,别烦着我。”

脾气真不好,她变脸了:“安、、、、多、、、、、、”

他脸色一变,皱成一团:“快点走,念什么念。”绝对是无意中得知的,那么刚好,就让他痛得不可思议。不知她是他的奴隶还是他变成了她的,但愿老死不相见。

还有,得回去开个大会,看看什么方法能突破她这句咒语。

这才乖吗?就是要人发火了他才听话,何必呢?

看他那依依不舍的样子,真让她哭笑不得。

她觉得他的样子太污了他的相貌,拜托他,还是变成一副色魔的样子,她还容易接受一点。

她的家,怎么那么远啊,而且,为什么像是庙一样,那到了晚上,不是很可怕吗?

他指着:“到了,你自个进去。”

“好的,谢谢你,棠哥哥。”她甜甜的叫着。

不会是冬天到了吧,为什么他觉得好冷。“别那样叫,我们是死敌。”

她伸出一只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握着他的手摇晃了一下:“冤家宜结不宜解啊,上一辈犯的错,不关我们小一辈的事,从我们这一代开始,大家都是朋友。”

他抽回手:“是我和你结的梁子。”来的上一辈,这个女人的话真多。

他不想再听了,转过身子就走,太好了,还可以去青楼。

依依大声地叫:“棠哥哥。”

他头痛,转过身子狠瞪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她甜甜地一笑:“就是跟你说声再见。”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走,她叹气,说再见也要挨骂吗?脾气不好的羊妖,是一个好妖哦,还送她回家,虽然喜欢吼着说话。不过,她还是喜欢听羊咪咪轻轻地叫了,多可爱。

当人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就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知识要懂得装饰,不懂得装饰要懂得掩饰,不懂得掩饰要有常识,没有常识就装作不识。至理名言啊,她现在彻底地认证了。

李家,李冰雪女天师,好显赫的身份啊,不能高兴啊,她想哭。

好一个天个没有人不知的女天师,她一出动,众妖都会震动。方圆百里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出名的人了,一身法术,不知是那个师傅所传。

她只知道,自已不令会看相,而且,还会看住宅,还会画符,还会驱魔抓妖等等,她听下去的时候,都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啊,她不知道,而且,她是要靠这些吃饭,正确一点来说,是她这家里都得靠她来吃饭。

所幸只有一个母亲,然后,就都是下人。

这李冰雪会享受啊,居然让那么多人侍候她,不要钱啊。

呜,她不是李冰雪啊,请不起那么多人,还不如早早请他们走路为好.

她那里知道那个母亲大惊小怪干什么?还缩回了自已的房里。

百思不得奇怪,还有那些下人,不是恨得骂她是不良老板,说炒就炒,而且没有什么赔偿金可言,不骂不恨不生气,还一脸沉重地样子看着她,叫她要保重。

她抓抓脑袋看着他们:“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姐啊,你千万要保重啊。”

她点头,太重就不好了,减肥好辛苦啊,还难减:“知道了,知道了。”

“小姐,等你收了大妖,我们就回来侍候你。”

大妖,什么大妖,回来?不必了,养不起,为什么全家得靠她,太可怕了,她还想找个人靠一靠呢?女人不用太强,只要找个好老公就行了。

“那个,你们没事就快点走吧。”她想睡了。

竟然都跪了下来朝她一拜:“小姐,我们以你为荣,要收服大妖。”

等等,他们是不是以为来了什么了不起的妖怪,然后,就遣走他们,不连累到他们。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不踢飞她才怪,一附身在人家身上就叫他们失业。

“呵呵,不必了。”她自个都不知要以谁为荣呢?

要是真有妖的话,就不用叫他们走了,多少有人在前面挡着,妖吃饱之后就不会想着要干掉她了。

终于打发走了所有的人,安静啊,她宁愿是养在深闺无人知的美少女,反正在现代她也只是宅女,几乎是足不出户了。

房里挂满了各种符咒,还有什么八卦之类的东西,真好,这样看起来很安全。

她躺下硬板床就睡着了。

直到她娘大声地叫:“冰雪,冰雪,起来了,有人来收惊了。”

什么,收惊,她一个鲤鱼打挺地跳了下床:“娘啊,今天不开门做生意。”

李大娘没啥礼貌地推门进去,皱着一张脸:“收惊对你来说是小意思,现在不是有大妖怪吗?你必是镇不住,没有什么信心的,你不给我赚多一点钱养老,要是你让妖吃了,你老娘怎么过啊。”

天啊,她也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为什么要她养啊,女人也要当自强,她也想让人养啊?

收惊,怎么收啊,是一个小屁孩,居说是在山上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让人喷鼻血的事,最主要是人家家里有钱啊,亮澄澄的一绽金子就放在桌上,天啊,她还没有看过那么多金子呢?要说现代,那可是多少钱一克啊,这一绽能要是带回现代,那不得了了。

她一咬牙:“好,我给你们收惊。”不就是收惊吗?她看电视看得多了,有钱不赚才是天打雷劈。呜,为什么拿钱来诱惑她啊,她又恨又爱啦,她都想要转行,好吧,这是最后一桩生意。

她老娘倒是勤快,一下就点香烧烛了,还准备木剑什么的。

这,要从那里开始啊,电视里的好像都是对着人舞一段,再说一些话就好了。

装模作样地拿起桃木剑,指天乱舞:“天灵灵,地灵灵,我家有个爱哭神。”接下来呢?想,快想,不能断了。不管了,随便都好。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呵呵,还真的有米呢?她拿起一掉,一扔,剑尖指到小孩的眼前:“还不显形。”

小孩子差点没有吓到,拿捏得尺寸不好,割痛了他的下巴,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她吞吞口水,第一次啊,难免失手。

小孩子的家长却警告小孩:“不能动,天师给你收惊呢?”

这里的家长真合作,只信任品牌的,她有些心虚啊,冒牌女天师啊。“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流浪、、、、”

呼,好累啊,他回神了没有,他头上是她泼的鸡血,还有米,一张小脸,看不清什么的。

他眨眨,血在眼里好痛,哇的就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终于哭了,谢谢女天师啊。”家长兴奋万分啊。

收惊,就这样啊,将人弄哭?

然后一绽金子就是她的了,这一次是蒙骗过去的啊,万不能再有了,不然的话,马脚就露出来了,她这般的盛名,局时上千上万的小妖大妖不把她撕了才怪。

千万要安静,安静,在家安安静静,那里也不去。

早睡晚起,有益身体,夜了别乱走,免得让鬼吃掉。

[正文:第五章:自我推销]

以休养为目的,在家里睡了好几天的懒觉。

她兴趣一来,挎了个包就去逛街,多走走也好啊,不然,不是白来一趟吗?

她一出去,就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有些人很有礼貌地朝她一笑:“天师,抓妖啊?”

她觉得自个像是大象一样,别人都是用一种仰视的眼光看着她。

不错嘛,风土人情味十足,古典味十足,以后要写古代的建筑,可以参照一下。

有人热情地叫住她:“天师,天师,正想到贵府上事去请你画二张止痛符呢?”

嘎,她都改行了,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如果不能回去的话,这个什么天师肯定是不能做下去的了,会死人的。

她摇摇头:“今天不画符,没灵感。”

那人不解:“天师,画符还要灵感的吗?”

“当然要,非常的需要,就和写小说一样,没有灵感怎么写啊,你叫我画符,我只怕也只能画一些鬼画符出来给你。”她看她过关于这方面的书,听说还要什么什么的,反正很神明的事,别来找她,她不懂。

“天师,我脚痛的很,你的灵感在那里在,我马上让人去给你找回来。”

这,灵感可以这样找的吗?而且,他怎么那样迷信啊,依依的一个缺点就是话多,马上就进行思想教育:“有病就要看医生,不要听信牛鬼蛇神的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师,我们相信你的,每一次你的符,都很有效。”

她都不敢相信自已:“那是治根不治本。你们还是要多相信医术,多相信药效,我以后不会再画什么止痛符的了,你们都上瘾了一样。”

走过苦着一张脸的他,再往前走,好香的糖啊,是不是麦牙糖,一定是很纯正的,好想吃啊。

快步走过去,却让人挡住了路,双手还捧着金子:“李天师,可终于遇到你了,到贵府上,李夫人说李天师出来抓妖了,我们就往这里来。”

呜,她的名声还不够大吗?那个娘啊,为什么还要为她加响亮一点的名声,她都跟她说了,她出来逛街的,还要吹,说她出来抓妖。

最该死的还是,他们为什么要拿着金子来,好黄,好闪,好漂亮,让她的脚跟也定住了。脾气就好了,温柔地说:“有什么事吗?”还是先问问,免得叫她去深山老林里抓妖,那羊妖可放话了,见她一次打她一次。小命要紧啊,不过,可以听听看有没有危险的先。

有钱不收会天打雷劈的。她对钱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那老头看起来像是蛮有钱的一样,皱着眉头:“李天师啊,我儿子年方十九了,正要为他寻一门好亲事,现在有几个女方家的,就不知道什么生肖会为我们开枝散叶多一点,我张员外只有一个独子,想要多一些子孙啊。”

不会吧,十九岁,好小哦。为什么要找别人啊,她就是一个好像啊,而且,他家里只有独苗一根,就不存在着争家产的问题,他穿绫着佩玉的,看得出有钱人家啊。

那她嫁进去,只要开枝散叶就好了,呵呵,她最欢的少奶奶生活啊。

依依藏住笑:“张员外,你儿子长得怎么样?”还是要看帅不帅先,不帅再有钱也不要。

张员外抚着下巴笑:“我儿子啊,那只是一表人材,千里挑里,百里出名啊。”

哇,是不是那么帅啊。那益别人的话,还不如益自已好了。

依依装模作样地说:“你且说说,现在说的女方家必什么的?”

“我儿子属狗的,有一家姓李的,那小姐是属猪的。”他很老实地说着。

依依摇头,叹着气:“不行啊?不配不配。”

“李天师,为什么不行啊?”他一脸的求知欲。

“猪配狗,那不是叫做猪狗不如吗?很低贱的哦,那下一家呢?”她没乱说哦,是有猪狗不如这个词儿的。

“下家是属鸡的。”他苦着一张脸了。

依依笑得开心:“那更不行了,你想想,鸡和狗,怎么个说法啊,鸡狗不宁,鸡飞狗跳。”

那张员外有些无力一样:“还请李天师指一条明路?”

“明路啊,其实,你们家也是有钱的对不对。”

他点点头:“还算不少。”

“你们需要娶一个贤良的少夫人,也不用到处去找了,眼前就有一个啊。”为自已找一门好亲事是首要的任务,还用得着转行吗?直接就做少夫人。

张员外四处看看,人来人往的街上,什么人都有,他擦擦眼睛:“那一个?”

唉,她不就是女人吗?真是的。暗示不行,就明说:“张员外,不用看了,我啊,你可以啊。”

“你?”他惊叫出声,差点没有吓得下巴掉下来。

依依点点头:“是啊,是不是很兴奋啊。”他的样子,像是震惊比较多。她长得也不吓人啊,还蛮有性格的,眉是眉,眼是睛,总结是眉清目秀,小佳人一个。呵呵,中等美女吧,高等的还不太敢说,免得让人嘲笑。

“天师,别开玩笑。”他擦着汗。

依依收住笑:“我那里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说正经的,我娘说我很能生的,以前看相的人,也说我很能生的,哦,呵呵,是我自个看的。”差点露了自个的马脚。

“天师,你都二十有二了。”他说得有些委屈。

二十二正好啊,不过古人成亲得早,要是到了她这个年纪,估计是牵着走一个,背上背一个,手里抱一个,肚里怀一样了。这里超生不罚钱的,能生是厉害。

“张员外啊,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多少人要找个娘子,都要找一个比自已大的,因为大一点啊,还能疼男人,还能护着男人,而且,老话说得对,女大三,抱金砖。

他一拍脑袋:“有道理啊,只是李天师,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依依摆摆手:“不会不会。”她觉得是自个老牛吃嫩草呢?帅哥帅哥,要是很顺利地嫁了,多好啊,没想到她在现代二十四了都嫁不出去,到这里,坐火箭一样。

“那就好,女大三抱金砖,我去和我儿子说一说。”他眯起眼笑。

人群中传来声音:“爹,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很久了,有人欺负我,快来帮我去教训他们。”那撒娇的声音,让依依听了头皮发麻地看着张员外。

他讪讪然地笑:“呵呵,李天师,那就是我儿子。”

真是千里挑一,百里出名啊,不是一般的——丑,脸大如猪头,眼像毛毛虫,鼻如蒜头,血喷大口,反正,最难看的五官,都让他要了去,还胖得像是猪一样。

依依的脸色一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好可怕啊,他居然说得出口,说他儿子好看,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骗人。

“李天师,那我们说定的婚事呢?”他叫着。

依依头也不回地走:“我什么也没有说过,你们千万不要靠近我,我身边有大妖怪,靠近的话,不出三天就能把你们吃了。”千万不要来纠缠,谢绝沟通。

太可怕了,她弱小的心灵给吓到了,幸好啊,幸好啊,如果像是以前那样子,入了洞房才能见,那就晚了,要死的心都会有。

像是有鬼追着一样,她跑得很快,也没有看路,一头就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极快地往后一退,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下巴痛得想哭,要不要这样啊,她也是女人啊,为什么她一撞,别说吃什么豆腐之类的小动作,也不必当她是蛇蝎一样退得那么快,害她摔一跌。

身体上的痛是无所谓了,主要是摔在大街上,多没面子啊,想想,一个小美女就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要多没有尊严就有多没尊严。

许久之后,一只洁净如玉的手才伸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没事吧!”

依依抬起头,天啊,这个男人好漂亮啊。修长瘦削的身材,俊美的脸。最招人的是他的眼睛,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十分清澈,有着高山雪水般冰冷和透人骨髓的清澈,而且还像是绿水晶一样的美丽,透明的绿啊。

他比那个着妖要好看多了,这里竟然还有混血儿啊,呵呵。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间一开始的偶遇,然后会发生一段缠绵绯侧的爱情。她写过好多小说,她看过更多小说,就是他了,他用她的眼睛,用他的干净透彻的气息,让她迷上了。

路边的行人都自动地退后,像是没有色彩的黑白画一样,她的眼里,只有他。

“小姐,很痛吗?”他又问一句,淡淡的话音,像是冰雪一样很冷,但是,他的脸上,挂着一副迷人的笑。

她低低地笑,爱情来了,她的春天来了,女人当自强啊,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就把那层纱给烧了。

她伸出手:“我好痛。”把她背回家吧。

男人带女人回家,能干什么好事呢?她不怕啊,谁要他矜持来着了。

[正文:第六章:柏青大夫]

绿色的眸子真的好漂亮,俊雅的五官更是出色的没有天理。

她都看呆了,直到他伸出了手,她紧紧地握着,有一种很神圣的感觉,他的手好舒服啊,像是冰玉一样,而且,很软。

她靠着他起来,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公子我的脚扭伤了。”

“你等等。”他收回手,像是有什么洁癖一样地缩得老远:“我叫人扶你去药铺。”连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

“公子,你就不能扶我一把去吗?”她怎么也算一个小美人啊。不,不是小美人,不小了,可是,要说大美人,又有点不好民思。

好哀怨的语气,让柏青一怔,这真的不再是那个威风,那个冷面的女天师,可是,她明明是李冰雪,她的传闻,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羊妖最先传出她的事,不再是个抓妖的天师。

李冰雪,那眸子还是那般的明亮,可是,却少了那种锐利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