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加料的话,只能留给自已想着乐了。

他还当真不理她了,顾自走着,这,他说山上以鬼蛇妖怪都有的啊,不能在这里不走啊。

赶紧捡起绣鞋,欲穿上跟他走。

一阵大风从头上飞掠而过,强烈的腥味就入了鼻。

“咦,这什么,啊,滑滑的,凉凉的。”她用手一摸,马上就把感觉说了出来。

再定晴往左边一看,吓得花容失色地大叫:“道剑啊。”

这一声可是响彻天地啊,惨绝人寰啊。

叫完之后,不用别的反应,一双眼就怔怔地在打转着。

道剑也闻到了那不对劲的问,回头之间马上对手,如寒箭一般的气息,攻向她的身边。

那是一条大莽蛇,绿绿的眼,绿绿地的皮。大得不像话。

莽蛇似乎也无心伤害李冰雪,而是迎向那道剑,尾巴狠狠地朝他一扫,扑腾过去。

“你这蛇妖。”道剑眼里寒光四射,出掌快如闪电。

还怕伤到了李冰雪,边出手边说:“闪远一些,别伤到你了。”

蛇口里蓦然地喷出几十条小蛇,扭动着,凌厉地全攻向道剑。

道剑划起一道墙,化气为冰,全射了过去,小蛇在半空中受阻,化作一滴血就落在地上。

一个侧目看见她,有些想笑,不用闪,她是直接晕了,真亏她还能叫出来啊。

简直是像让人鞭打一样,那般的凄楚。

半弯起唇,集精会神地转战着大莽蛇。

法术的精湛可不是假的,用起来,头头是道,招招凌厉。

让那莽蛇无法近身,而且,还专挑他的七寸。

打蛇要打七寸,别看他大。

另一股风,悄无声息而至,欲卷走昏倒的李冰雪。

道剑一张手,用真气将李冰雪吸到自个的怀里,一边抱着,一边和二条莽蛇相打。

那莽蛇显然不是他的对手,才打风招,就各身中不少的伤。喷出一阵毒气,绿幽幽的眼看了他怀中的冰雪一眼,就飞窜至林间。

也是不成气候的妖,道剑自收地收起气,没有赶尽杀绝。

就是怪了,它们似乎目的是李冰雪,没有第一时间伤她,而是想要将她带走一样。

这个女人,真的重要吗?

低头看看她的样子,细细的眉,白白小小的脸蛋儿,长长的睫毛,要是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清如水一般的眸子,又满是狡黠。小巧的鼻子,小小的红唇,似乎,还挺好看的。

他手轻轻地一摸,叫着:“李冰雪,醒一醒。”

他没有什么反应,摸摸她的气息,微微弱弱的,吓得厉害了。

那赤裸的又脚,让他摇摇头,不看,还非得看不可了。

姑娘家的脚啊,不能乱给人看的,除非,是自已的夫君。

但是这当头,他不给他穿上,难道她会神游穿上吗?

捡起那鞋,捉起她小巧的玉足,还真如她所说,红了起来了。

很是好看,有些脏,他轻轻地拂去她玉足上面的脏污,告诉自已,不过是给他穿上鞋,她昏迷了,就这样.

可是,真的吗?

他完全可以用力敲醒她,但是没有.

醒来后,她还会气他,还会唉,他宁愿,就这样,静静的,给她穿就穿。

有一种热热的感觉,从她的肌肤流到他的心里去。

蓦然发觉,心跳在加快。

[正文:第二十四章:遇色妖]

冰雪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道剑的脖子哭。

“那蛇好大,吓死我了。”呜呜直哭,像死了亲娘一样。

“走了。”他淡淡地吐出二个字。

“可是我看清楚了,好大,好恐怖,好吓人。”她脑中,还残存着大蛇的影子。

道剑有些无奈:“我都说走了,你要怎么样,要不要回去再看着。”

“呜。”抱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哭:“你还吓我。”

无语问苍天,是他想吓的吗?这李冰雪啊,他还当真是遇上了劲敌了,那就是她,总是拿她无可奈何的,还得受她的泪水和怪音残害。

“再哭给我下来走路。”

四肢马上缠上他的,坚决万分地说:“不要。”

“给我安静一点。”他冷怒地叫着。

她是安静了,却是小媳妇一样,抽抽答答的泪水掉在他的脖子上,难受得很。

蛇有什么好怕的,她比蛇还可怕上十分。

抓在他胸口的小手,苍白得可以,绞动着他的衣服,一直往上拉着。

他才知道,她真的好怕,这女人,原来,这般的怕蛇。

静下来,连她的呼吸都清细可闻,芬香的女子之气息幽幽地袭入他的鼻腔中,痛后的身子,备感柔软。

他烦燥地直了直腰,她马上又贴近。

他一放手,想让她下来,结果,这可怕的女人竟然连双脚也缠上了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地说:“我没有力气。”

“下来走路。”他冷冷地说着,要平息心中莫名的炽火升起。

“不要,我怕蛇。”打死也不下来。

道剑忍着:“我抓着你的手,男女受受不亲,给我下来。”

“我都不怕,愿意让你赚便宜了,你还想什么呢?”男人不是有得占就拼命地占的吗?妖都如此,何况是不碰女色的道土,一碰上,只怕是死火山爆火了。

他扯着她的手,冷然地说:“你不怕,我怕。”

“呜,不要啊,人家脚好痛。”缠得更紧了。

道剑一手将她双手抓一边,一手暗使力,就把她给扯了下来。

冰雪脸上那个气啊:“死道士,背一下我会死啊。”

“我叫道剑。”

“都一个样儿,我的脚痛死了呜、、、”女人的泪水不是特别多吗?哭一哭闹给他看。

道剑叹一口气,揉揉疼痛的头:“别给我哭。”

她委屈地看着他:“我脚痛。”够是天大的理由了。

无奈,他蹲身,隔着裙子轻轻地揉着她的脚。

一股子热热的气息,从小脚肚上升起,麻痛,慢慢地消失了。

她从善如流地提起了裙摆,露出白嫩的脚让他揉另一个。

软软的触觉,道剑低上头,只感觉到自已沉重的呼吸声。

“咦?好了。”冰雪欢喜地跳动着:“不痛了,道剑,你早给我揉揉嘛,你活该背着我受那么多苦。”蹦蹦跳跳地走在他的前面,还回过头嘲笑他:“你很笨啊。”

是啊,他何苦来着,一步步退让,越踏越多步。

“小心前面。”他提醒着,那一个坎也不看,是不是想要摔死。李冰雪啊,怎么这三个字,就代表着操不尽的心一样。

她一看,冷哼地说:“这怕什么?我跳着能跳下去。”

有了她同行,说说话,倒也是轻松,就是不要说些荤浑之话还好。

满山的果子,熟了一树。

红红艳艳的,馋得她口水直流着。

拉拉道剑的衣服:“给我摘一个。”

“为什么要给你摘。”他顾自喝着水。

这人真是的,是不是人啊,是道士一个。她推推他:“你是男人嘛,给我摘一个啦,这果子很好吃的,甜甜酸酸的,可是,掉下来的都烂了,道剑啊,我问你啊,你有没有银子用啊,要是没有银子用,摘了果子去山下卖,也能赚些钱啊?”

“要那么多干嘛。”他石头一丢,打断一根树枝。

冰雪欢呼着跑过去接住,脸上的笑,灿烂得比日正中的太阳还要灼人几分。

不仅爱哭,还爱笑来着。

她捡了起来,摘下其中的一果子,用衣服擦擦,大口地咬下,甘甜的汁味马上就溢满了味蕾,欢喜地赞道:“纯天然的果子就是好吃,好甜啊,来,你也吃一个。”

摘下一个送到道剑的口中。

道剑楞住,看着这紫得发黑的果子,能吃吗?但是,她吃得那么的开心。

见他不张口,她就用力地塞:“来,张口,吃吃看。”

他听话地张开口一咬,才发现,真的很甜,有些酸。

她笑着凑近脸:“是不是很好吃啊,道剑啊,我发觉你要是不说话,还挺帅的,很男人。”

“什么是很男人?”他不清楚。

“就是你现在是假女人,你看你啊,生得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去做道士呢?不如这样好不好,我来投资,包装你们,让你们成为这里最红,最有钱的牛郞之星。”

YY之道,从远古就开始,这绝对是赚大钱啊。

有关于美男和钱的事,她最在行了,这二样的吸引力最大。

这里开妓院是合法化的,婆罗山要是改成妓院多好啊,包准日进斗金,男女都是上上人选。

那几个死老头,就是打杂扫地好了。

他冷哼,看着她不怀好意笑,就知道她脑子里没有什么好事。

她总是说他是道士,她的脑袋里,就是分不出学法术,和道士是不是二回事?

“呵呵,道剑,你对我好一点哦。”她轻喃着,靠在他的身边。

没有别的,树上脏,衣服,别指望道剑会给她买,给她洗了。

“为什么?”他心里竟然软软的。

“因为啊,我和道尔成亲了之后,你以后孤苦无依的,还不是要靠着我们,是不是,你现在有钱呢?我给你托管着,你以后要死了呢?我们给你送葬。”叫做养老防备啊。

道剑心里一股火杂气升起:“不必要。”

她转过脸,捏着他的脸:“真不可爱。”固执得要死。

如此的亲昵,他拍下她的手:“别动手动脚的。”却又不排斥她靠在他的身上。

和这人一起,真是郁闷啊。

不行,出了大城镇之后,一定要甩开他才行。

风流世界啊,不好好地玩一把,就太对不起这惊险又莫名的穿越了。

下了山,的确是大城镇啊,二个人就像是进城的土色子,一脸晒得红红的,还穿得不干不净的,满头的乱发。

路人捏着鼻子回避着,切,有本事自个进山去看看,那山里可不是好歹的,住个二三天,有她这么干净就好了。

她眼溜溜地转着,放慢了脚步,让道剑先走,这里人多,当然,失踪事件也多。

不怪她的哦,她只是一小姑娘,容易让人拐骗。

可是,道剑却停下来望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的行为一样。

她不情不愿地走上前,道剑抓住她的手。

她甩着:“别这样,男女受受不亲的,以后让我怎么嫁出去啊。”

现在来假正经,骨子里的坏,早就让他看穷了。

迎面而来的是谁啊?风采翩翩,对着美女尽笑个花枝招展的。

冰雪欢喜地大叫着:“小白啊。”

他乡遇故知,真是太好了啊,快啊,和道剑打一场。

白玉棠眼前一亮,看到了冰雪,想要上前去抱个结实,亲几个,可是,她身边站着一尊大神。

可怜的男欢女计硬生生地杀在路上,疑成冷暴的空气。

“小白,我好想你啊,快来救我啊。”好一个无可奈何被人硬逼着,像是下海一样那般的凄怆。

“安份些。”道剑冷冷地说着,一捏她的他掌手,顾时,一阵痛楚冰冷地袭了上来。

“呜,好痛,小白。”可怜兮兮地看着羊妖。

白玉棠心也痛了起来,摆开了阵势:“道剑,放开我的冰雪。”

“哼,什么时候,我婆罗山的弟子,成了你这妖的。”道剑冷怒:“倒以为我婆罗山好欺负了。”

美女越是可怜,英雄就越是会不顾一切。

冰雪泪含在眼眶:“小白,算了,我们有缘无份,你不要为我跟他斗,他很厉害的。”

英雄主义暴涨啊,道剑点住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也溜不了,赤手空拳地运起功来,要收服羊妖。

白玉棠自也是不甘寂寞,拼尽了老命也要换来有缘有份,用尽全力迎了上去。

唉,打就打吧,可是,她还是走不了,奸滑小人死道剑,打就打,为什么点了她的穴道。

路上的行人,也开始不害怕起来了,当是二男争一女,在一边看着好戏。

有人拍拍李冰雪的肩,然后,拦腰抬起就走。

她有口不能言,有手脚不能动,死道剑啊,快看啊,她要被人抬走了。

这什么世道,光天化日之下,连人也敢偷啊。

[正文:第二十五章:一心想入非非]

是就是顺利地逃走了,可是,接下来的命运似乎很让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