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你,依依可喜欢我了。”在那灵山上,和依依生死二相随,多感人啊。
想想都觉得惊心受怕的,只要谁一个放弃,那么,谁也活不了,他心还在颤抖,为自己。为依依,就算是现在想,一点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再来一次,依然会将她放在第一位。
什么都不重要,活着,还能爱她,还能在一起,就是老天的眷顾了。
他一笑,也很美。
“有什么想不开的,不是吗?”自嘲地一笑,跟着道剑走。
第七十九章:男人也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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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开就会自讨苦吃,他吃过一次了,差点就永永远远地失去依依。
后悔,又能改变什么呢?不可以再重来,而白玉棠爱依依,并不比他们少一分。
谁不想一对一的爱人呢?可是,爱上她,还能如何呢?
退出,那心荒何处。
三人带着依依到了山下一处荒弃的民房,连年的干旱让这里的人极难为生,多数都走了。
美丽的大雪山啊,就要融化了,这肥沃的土地,会养育很多人的。
她手好冷,白玉棠将她的手放在心窝间,她还是好冷好冷。
熊熊的火苗也催不走。
道剑给依依喝了一口烈酒,用来催走她的寒意。
都不知要如何运用冰火种,只是,再如此下去 ,依依一定会受不了的。
天枫想了想说:“我看冰火种是在热水上的。”
小白马上就去烧水,将依依丢在热水中,不断地加火。
热得她探出头大叫:“小白,你是不是要煮了我吃。”
“依依啊,为什么你热得一身是汗,手还是冷冷的。”他捉住她的手,真的好害怕。
“可是我觉得要爆炸啊。”
“大概不能碰到温水。”道剑低沉地说着。
小白又用羊毛毯卷起她,抱起来,心痛地问:“还热吗?”
“小白,我是不是要死了。”她低下脸。
“不许胡说,不许死。”他凶恶地一叫,擦拭着她湿湿地发。
天枫还在研究着冰火种:“是不是要把依依放雪水里啊。”
小白紧紧地拥看依依:“你少胡说了。”依依都那么冷了,再放雪水里,那不是要她的小命吗?
他郁闷地用身体暖和着依依:“那梵,你还想怎么样,冰火种来了,还不出来,你要是想死,就一个人死,别拖着我的依依。”
他们只当小白是胡说,可是,到了夜深的时间,却听到了依依腹内发出的声音,好小,还是探下头去听。
兴奋地跳起来:“天枫,快把冰火种给我,那梵说,让依依吃下去。”
“你发什么神经啊。”天枫坐起身。
却看到依依冷得唇色都白如雪一般。
“是真的,快点,依依好冷啊。”他好心痛啊。
“试一试吧。”道剑也叹气。
还以为冰火种和地母石一样有着灵力,可是三人用尽各种方法,都无法有功效。
冰火种?她心里一股力也冲得好强。(又差一点文字…)
他有些惊讶,眼睛睁得大大的:“依依。”
“谁是你的依依,我是李冰雪,大师兄,你在正好,给我防着这该死的羊妖不要逃走了。”
“依依,你怎么了。”道剑也很吃惊地抓着她画符的手。这手势,这力气,是依依所没有的。
“千万不要吓我。”天枫打了个寒颤,爬了过来。
她眼一眨:“天枫,是不是想比赛。”
“你是依依还是李冰雪?”真可怕啊,比赛,依依从来不说的,她宁愿认输。
这分明只有李冰雪才说得出的,她一直就想把任何人都给压下去。
白玉棠也紧张地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里,看出一些不同的之处,不要这样冷冰冰的,吓死他。
他的依依,心痛啊,为什么变成这样冷冷的了。
“谁是依依,大师兄?”她一脸的迷糊,又精明又是冰冷。
再看了看这里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的记录,从来没有那么久的,羊妖就是跑天涯海角,我也会抓到,收到镇妖塔里去。”
小白好想哭,看着道剑:“我的依依呢?我的小心肝呢?”
呜,为什么一样的人,却不是一样的心呢。
感觉也不同了,他眼一低,锐利地看着她:“把我的依依还来,你给我缩回去。”
“混蛋,你这羊妖,看我不把你给收了。竟敢冒犯本天师。”手一转圈,化成一股风,直朝白玉棠袭来。
白玉棠愤怒地一把挥开:“把我的依依还回来,李冰雪,你给我缩回去,永远地离开,不然我将你奸了再杀。”曾记得,依依就是因为李冰雪的逃开,才会在她的灵魂里的。
“羊妖。”她厉害地叫:“大师兄,把他收了。”
天枫徒然地跌坐在毛毯上,这还是依依吗?依然如此的冰冷无情。
不是,不是他们的依依啊,老天啊,为什么这样子。
那梵只是在高处看了一眼,半合着眼:“何必闹呢?”
“你是谁?”她冷然地问着。
那梵一笑,然后下了云端,站在她的面前:“我帮你,如何,我想,我也有些喜欢你了。”
“你是谁,胡说八道,看招。”
“依依,你根本就不是李冰雪,你装,你也装不像。”他半歪着头。“你要打白玉棠,而不是打在他的肩上,你要打在他的脑门上,才是更厉害的。”
“你要骗道剑,不是得挣开他的手吗?怎么肩头还是让他抓着呢?”
“哇,你好厉害啊,这样也看出来了。”她一反冷然,马上就笑得如春花一样灿烂。
“你们三个都给我骗过了吧,呵呵,好玩吗?”她笑开了一张脸。
可是,三人都很愤怒地看着她。
依依有些寒气,往后退一步:“别看着我啊,看得我不好意思的,呵呵,小白,你上当了,你哭了啊,乖乖啊,来,我给你抺抺泪。”
可是,白玉棠恨恨地咬牙:“依依,你吓死我了。”
“不过是玩玩嘛,好不好玩。”
三个男人互看了一眼,又一同地走近,抓着她,将她丢在账篷外面。
再一起吼:“让你玩个够。”
依依抓把雪丢那账篷:“小气鬼,开开玩笑也不行啊。”
看来,这一次,他们真的生气了,依依看着天色:“天大亮了,我走了哦,你们不让我进去,这里好冷啊。”
嘎,居然没有人出声,她觉得自己好可怜。
那梵飘了出来,看依依,漂亮的眸子里,有着一抺轻柔之色:“依依。”他轻轻地叫着。
依依却挥挥手:“一边去,我才不会想要和你说话。”划地为圈,好好地坐着认错。
她让人丢出来了,还真是的,不就开开玩笑吗?“我认错还不行吗?”她可怜兮兮地叫着。
“依依,我带你回水仙山,要去吗?”那梵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说着。
依依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不去。”
“依依,人不是喜欢美男的吗?我比他们长得好看吧。”他说得很直接。
可是依依却摇头:“你漂亮,是你家的事,我有三个,足够了。”再多,也不要了。
他们还在生气中呢?灵机一动,又说:“小白,我跟那梵走了哦,你不怕吗?”
呜,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
那梵一听,心里有些高兴:“你要跟我走。”
“废话,当然不是,骗你的,你就会利用我,如今,冰火种也有了,你的什么寒毒也解了,没有什么事了吧!”快点走远一些啦,不要让她没面子。
一会儿,她要好好地认错。
看来,男人有时候不可以开玩笑开过头。看着那梵的眼中,带着一抺复杂的情愫。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愧意一样,飞身就走。
就像现在一样,一个冷啊。“小白小白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跟你回羊窝做羊夫人,好不好?”
“天枫,让我进去啦,我们去你家里偷喝你说的百花酿啊,指不定啊,早生贵子。”还是没有动静,好可怕的气焰啊,她都如此的低下了,还不让她进去。
“道剑,呜,我饿了。”
一块肉丢了出来,热乎乎的。依依看也不看,贴在账篷上:“道剑,你不能这样对我啦,上次小产的事,还有些不对劲啊,现在一冷,我觉得脚趾都痛起来了。”
“胡说,上次还和我上床,闹了一夜。”白玉棠马上检举并反驳,然后有丢东西的声音,似乎在打架。
依依不出声了,直到他们听着没有声音,有些紧张地开了账篷一看。
依依的笑脸贴了进来:“呵呵,我错了,我好冷啊,让我进来好不好。我不会再开这样的玩笑了,真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原来他们也是有脾气的,还大得很呢?
第八十章:一个一个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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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的人真可怜啊,她一手烤着肉,一边小心地看着三个人的脸。
都不太好,拉下来,是要一起攻破,还是各个突破呢?各个好一点,一起难度比较在吧。
这需要好好地策划一番,小白最好下手了,她笑着挤了过去,好暖啊。
可是,他过去一些。不关系,山不就我,我就山,她又再过去,整个人都靠在小白的肩头上了:“好暖哦。”
道剑最怕好叫痛了,她嘿笑着看他:“剑啊,我手烤肉烤得好烫啊。”
他不理她,嘴巴合得紧紧的。
挨了过去,抱着他的脖子,手伸探进去取暖:“我不是没有跟你玩吗?你别气啦。”
“那就我气。”白玉棠好气恨啊,他痛得都肝肠寸断的,居然是她闹着玩。
“道剑,道剑。”她软软地叫着。
可是,他也不理她。
再换个目标:“天枫,呵呵。”爬了过去。
“你不是要说比试吗?来啊!”他狂暴地拉开伸出手。
她抓着一路往上:“天枫,别这样嘛,我不是认错了吗?我给你烤肉。”接过来,再放在盘子里,切成一片片,夹了送到他的嘴里:“来,亲爱的天枫,吃东西,吃下去,就别气了哦。”
天枫无可奈何,深长地吐了一口气,咬下那肉:“再亲亲我。”
“好。”她亲热地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还是我的天枫好。”
另外二人鄙视地看着天枫。
天枫拽拽地说:“你们要是不满意,可以出去。”
“别那么坏啦,你想干什么呢?”她笑得暧昧。
“你说呢?二个人还能做什么。”手比她的脸蛋,开始往下摸。
白玉棠看了气愤,伸手将依依捞到怀里:“不要碰我的依依。”
“这可不对了,依依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不,你连人也称不上呢?”天枫挑眉。
他们不是爱生气嘛,去生气啊,他和依依快快乐乐就好了。
依依咯咯笑着环着他的腰,埋头在他身上:“小白不生气了,你最爱我的,不是吗?”
白玉棠叹气,低下头摸着她柔滑的脸蛋。
“依依,只爱我一个好嘛,我最爱你了,你也只爱我一个。”
“喂,死羊妖,别过份哦。”天枫马上出声阻止:“那你叫我我们怎么办?”
“我才不管你们呢?我只要我的依依。”他抱紧了,深深地叹气:“小心肝啊。”
“呵呵。”她轻笑。他们二个气一会就没有事了。
可是道剑不说话,眼神好迷离,让她担忧。
道剑还是在自责吗?其实她知道的,道剑也很爱很爱她。
如果不是一件事的发生,道剑也不会这般,他是很清高的一个人。他不容许有人左右他,他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只有他一个人。
当事情发生过后,再多的弥补,也无事于补,伤害,让他的心里很难过。
依依伸长脚,压在道剑盘起的脚上:“道剑,好累哦。”
他就轻然地一笑,轻轻地替她揉了起来,力道好得她想叹息。
“道剑,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告诉你们哦,同刚才那梵说,他比你们都好看,叫我跟他走,我都拒绝了,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啊,别说我看了美男就像泡了狗血一样 。”
白玉棠拿了粗粮,掰开给她吃:“奖励你的。‘
他是真的很怕,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怕过。
依依那表情,那气势,还是那样子,那凌人的气息,都是一个李冰雪啊。
原来,同一个人,可是,换了不同的气息,是如此的让他害怕。
道剑轻轻地施力揉着,心里一边叹气,对依依,是知道得不多,可是,爱得私服深。
如果她真的是离开了,那他们怎么办呢?
他一直没有敢问啊,可是,要是不在了,要支哪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