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眸子,如夜一般的幽黑,带着一些的苍老:“依依,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他害怕,害怕真的会成了真。

她轻笑:“不会的了。”

再来一次,她想,会让他们打屁股的。

慵懒地坐在毛毯上:“我们要支哪里呢?是不是要起程了。”

他拍拍身边的被子,依依乖巧地爬了过去。

细细地裹着她,轻柔地问:“依依,把你的世界,都跟我们说一说,就怕有一天,我们 看不见你了,还知道要去哪里寻找你。”

看六只一样深情的眼,依依心里好感动。

她比好多人都幸运啊,他们都好爱她,她怎么会舍得走呢?就是,他们可能真的吓着了,害怕了。

心里暗暗地怪自己,早知道就不玩了。还是将自己的世界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当然,又加了很多天花乱坠地东西。

小白不悦地越沉越下脸:“依依,你们那里的男人就总追着你跑吗?”

“呵呵,是的啊。”

“依依,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宅女,而且,你二十四,都没有嫁出去?”道剑轻巧地就挑破了她。

她扬起声音:“胡说,我才没有呢?我二十岁。花一样的年纪,水样的容貌。”

“臭水沟。”天枫踩她。

“小白,给我揍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白玉棠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抓着一张被子就扔了过去。

也不知是怎么闹的,全部人都打起来了。

热热闹闹的,直到她无力地闭上眼,气促地喘着气,不知谁的泪落在她的脸上。

“依依,永远不要离开。”

她点头,心里好酸,左拥右抱地抱着了美男:“怎么办,你们三个谁娶我,还是,你们三个都嫁给我。”

总不能东家二天,西家二天,北家二天吧。

道剑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别担心这些。”

她睁开眼,兴奋地说着:“不如,我嫁好了。”

“嫁谁?”三个都一脸的紧张。

“依依,你不要嫁给道剑,道剑很闷的。”

“对,大师兄无聊得很,你会不开心的。”

依依看着道剑笑,手指抚上他的眉头,让他别紧张,轻轻地说:“道剑很稳重,有他在背后靠着,我很舒服,什么也不担心,只要往后一靠,就有人护着我,他很厉害的。”

“哪里厉害,依依,他比我行吗?”白玉棠讨厌啊。

依依脸一红:“你啊,就想这些事儿,他很厉害就是没有什么扛不起的。”

道剑轻舒了一口气,失而复得地宝贝啊,落在她的耳边一吻。

天枫凑上脸:“依依,我呢?”

“你有什么好,就有二个臭钱,作威作福。”道剑也会踩人了。

小白再加上二句:“他拽得很,动不动就打人,依依你要跟了他,你准会让他扁得你妈都不认识。”

“去,我妈不在这里,还好啦。”她看着天枫笑。“要是以前不了解他,我也会这么想,可是,天枫很细心很温柔的,而且我也爱他的臭钱。”

天枫笑得有些贱:“我的臭钱都是你的。”

到了白玉棠,他有些失了气了。

“他不是人。”道剑一针见血。

“而且吃多了盐会掉毛,而且,依依,人怕不怕他看你生了我们的孩子,然后就让你也怀他的,生个人不人,羊不羊的东西出来。”天枫和小白,最是过不去。

哀叹啊,他知道,他不是人。

他只能轻声地说:“依依,我不会让你怀上孩子的。”那样,会伤她的身子,因他是妖啊。

狼妖就曾想过,因为依依的身上,有一种灵气,要是与妖所生孩子,再吸了那孩子的血,就会变得很强大。

依依笑眯眯地说:“小白,你很可爱啊,我就喜欢色色的羊咪咪,呵呵,我知道你最爱我的了,你不会让我受伤受累的。”

“嗯,对。”他坚定地说着。

可是,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请问,你们都有几年命?能活多长。”

道剑沉重地说:“我们修炼法术的,比凡人还要长,师父就活了二百岁,还健在。”

依依差点没有让口水给哽死:“那不是老不死。”

可怕,二百岁,真的好长啊。也不会叫寂寞,一个老头子,总是守在那破屋子里。

白玉棠牵拉着脑袋:“依依,我更长,我都不知道我能活几百年,或者还能列入仙班。”

“就你,仙班?”天枫马上就踩他:“你那么好色,你永远上不了,除非,你永远不能碰我们的依依。”

白玉棠一听,脖子都粗了:“谁稀罕做神仙啊。”

“唉,看你们为我吵架,觉得生活,真美。”她满足地说着。

看来,驯服好了,就好嘛,没有人多而乱这么一个词。

不能说驯服,她也是真的爱上了。

她击了个响指:“我有办法了,我嫁。”

“那你选谁呢?”都有些害怕,反正,坏的一面自己不说,也让别人说了出来了。

她笑得好狡猾:“我三个都嫁,一个月嫁一次,连嫁三次。”那真是过瘾了,下辈子不嫁也成了。

三个男人翻白眼:“不行。”

“不行那怎么办,总不能三人同时娶吧,那洞房花烛夜怎么过,我告诉你们,我可不玩NP的哦。”要就一个一个睡,哪能那样玩呢?

三个人的脸上都很别扭:“才不要呢!”

“那就听我的,我先嫁小白,再嫁道剑,再嫁天枫,谁有意见的,我就不嫁谁了。”

此话一出,没有人敢吱声。

最满意的,就是小白了。抱着她的腰磨着:“好啊,依依。”

“不过,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我呢,只能活个七十岁就足够了,而且我老了,你们还这么年轻漂亮的,我心里可不好受,我死了,你们怎么办?”

这个问题真是麻烦啊,她只是一个凡人啊。

“还能怎么办,我陪你,不然你会在地狱那里乱来一套的。”小白抬起头:“依依,你会很寂寞的,所以,我会陪着你。”

他不喜欢看着她死,他伤心,他难过,他一定要缠着她。

“真好。”她想哭了,一个一个抱一下:“那就回去吧,准备一下婚事,让我风风光光地嫁。以后我们住一块了,可不许打架了。”以后的事,她一点也不用去烦心,他们都会安排好的。

似乎,也只有这样,道剑折着被子,依依抱着他的后腰:“道剑啊,你往那里好不好。”

“上门女婿?”他轻叫。

依依点点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愿不愿意啊。”

他一笑,偷得一个吻:“依依,我没有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建造一个家,谢谢你都给我。”

“呵呵,太好了。”

“那今晚陪我。”他有些心思思的了,看着她娇红的脸上,如霞一样美。轻然地点头,让他偷偷地笑。

第八十一章:和道剑的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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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限制级,受不了的,最好不要看。呵呵,至少最后几章,让倾城看看写H的程度如何。嘘,大家别让人知道了,倾城一向写清水的,这天女是开了先例了。

慵懒的连发都不想梳,任由其披落着。

道剑赶着马车,天枫瞪着白玉棠,而白玉棠,才不怕死地抱着依依,给她梳那一头亮丽的发。

回到相思镇,还是热热闹闹的。

可是,最让人轰动的就是天师要出嫁了。

多少看热闹的人啊,几乎没有把李家给挤破。

结果,李冰雪亲娘,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娘也回来了。

呼天抢地的在那里叫着。

道剑关上门,阻止大家的观看。可怕的是,墙边的树上也有人爬上来看。

他无奈,只能用结界来阻止大家的观看。

剩下的就是李母了,在那里哭得多伤心啊,像是死了女儿一样。

依依有些头皮发硬:“你在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嫁啊,冰雪,你不是不嫁的吗?不要嫁,哦。”一旦嫁了,到时候,谁来养她啊。她可不想现在那么老了,还要出去讨生活。

依依笑得可得意了:“我是不想嫁,招三个女婿给你如何?”

“依依。”道剑不赞同地看着她。

小白回去准备婚事了,天枫也回去了,所以,他就招领到这里。

“可以的。”这样也好。李母心痛啊:“我的女儿难道要嫁走,现在还让你们连名都改了不成?”

二人偷偷笑,依依靠在他的怀里:“你看,怎么办?”

“以后,自然是连你娘一起了。”还能如何。

娶她,不就是什么都得管吗?

“耶,道剑你太好了。”跳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亲二下。

看得李母都眼直直的:“冰雪啊,你怎么这样子啊。”

“我怎么了?”呵呵,要是说她不是李冰雪,不知她会不会崩溃。

“别总是爬在男人的身上啊,这多丢人啊。”没有骨头一样。

依依头皮硬一下:“怕什么,光明正大的。”要是她知道她和三个男人上过床,估计李母会去撞墙。呵呵,现在不过是和她说了一下成亲的事,她就受不了。

提着包袱,估计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

以前的人不是都早早地把女儿嫁出去的吗?像是吃多一口米就会心疼死一样。

现在倒好,一听说她要出嫁,不远千里地回来,一进家门就开始哭,道剑还在捏她小脚呢。

道剑低下头:“你好好跟她说一说。”

“我觉得不太好,让天枫资助她走远些,四处去玩好了,不然的话,呵呵,道剑,可就轮不到嫁你了。”

过几天,就是小白来迎新娘了。

妖娶她,哇,不让人惊倒才怪。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小白还相当的遵守着民间的规矩呢,婚前不得见面,积极地想马上娶她过门。

“那别嫁了,我们就守在这里,养着你娘。”

把自己最爱的女人嫁出去,最是让人受不了的事。

她摇头:“呵呵,这句话要是让他们听到,非揍你一顿不可。”

“娘,好了,你也别哭了,反正,李家的什么都不要,我要嫁了,聘礼很多很多,都给你。”天枫有的是钱,不介意多给点李母养老好了。

“真的吗?”李母擦擦泪:“可是,我看他没钱啊。”

依依乐得直笑:“你真有眼光。”

道剑是没有钱,可是,是一人才啊,正直得很,所以没有钱。

“我会养你的。”道剑轻声地说着。

“我当然知道,我的道剑,才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晚上的时候,一吃过饭,李母就搬了张椅子守在依依的门口。

道剑有些无奈:“伯母?”

“不能进去,像什么样。”

依依听了暗笑,李母真是好母亲啊,难道她不知道,她没回来的时候,只有二个人住在这里吗?

再晚些,窗轻动,她推了开来,看着道剑说:“采花贼来了啊。”

“给不给采呢?”

“色胚子,我叫娘了哦。”

他推开窗进来:“唉,真拿你娘没有办法。”

“知道老人家的厉害了吧,她刚才跟我说,明天就要带我去慈云寺净心呢。这样子,就能以后平平安安了。”估计是李冰雪杀生太多,所以,不得不净心。“一住就三天,第五天,就是小白来迎亲了。”

“那我不是没办法了,只能再陪你三天,再准备我的亲事。”

“你准备怎么娶我?”她好想知道道剑打的是什么算盘啊。

“秘密。”怎么说也不告诉她。

依依是个懂人心的女子她知道他没有家人,也没有钱,从来不说他这方面的事,也不笑话他。

“真不说。”她最想知道的,也是道剑的。

道剑脱下外衣:“当然不说。”

她坏笑:“我有办法让你说。”

真是好暧昧啊,他指指门外:“你娘要外面听着。”

“我才不信,你没有用法呢?”她扑上去,愉快地压在他的身上:“说嘛,说嘛。”

“不能说,要是说了,就没有意义了。我相信,你会喜欢的。”他自信地说着。

吻着她的手指,带着一些急燥。

她一手往下摸,抓着他竖起的硬挺:“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