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肖楼和左东风几乎是才说两句话,就开始是争吵了。大部分都是肖楼在狂吼,好像一个处在弱势的孩子一般,和那睿智的父母吵闹一般,倔强的想要一个结果。

何田田不由得又是无声地苦笑一个,肖楼啊肖楼,你说是忘了,不要了,放弃了,但是在无形之间,还是体现了你的软弱和在乎。

你还是爱着他吧。

心中这么一想,何田田就听见墙外的两个人的争吵已经到白热化了。

“你说过,不再打搅我们的生活的。”这是肖楼的声音,撕心裂肺后的平静。

左东风阴柔的一笑,声音特别的磁性,在这一刻,“肖肖,你真的对那个女人产生感情了么?”

老套的台词了啊,何田田心中默念,是不是下一刻,该肖楼说,是的,就是这样的,我就是对她产生感情了。

当然,还可能这么说,honey,你多想了,她哪有你这么美味可口,让我爱不释手…

何田田真是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在意淫,果不然,肖楼的答话也算中规中矩。

“左东风,我再说一次,也只说这一次,这场游戏我不玩了,而,她,何田田是我的妻子。”

这边的何田田,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这个时候,说不感动,不触动,那是假的。尤其是听见肖楼在那个该死的男小三面前,这么信誓旦旦的宣告着。

一种别样的喜悦从心底缓缓升起,何田田情不自禁地弯了弯红唇。

可是,左东风到时显得别样的淡定,只是抓着肖楼话语的关键词,说道:“肖肖,我的好肖肖,你以为这场游戏是你说不玩就不玩的,你可别忘了,最开始一心想玩这场游戏,提议把你那可爱的妻子玩弄在股掌,最后永世不得翻身的人,可是你啊?”

左东风的声音不大,但是可恨的,吐词如此清晰,叫何田田不想听清楚都难。

脑子里逐渐一个念头闪过,当然,是不好的预感。

“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想报复,报复她对你妹妹的伤害,没错,当年事她引诱了连烨,抢了左明月的男人,还得你这个爱妹成狂的男人差点疯掉,是的,是我提议报复的…”

不要再说了,也不用再听了,事情的真相已经一步一步的展现在她面前了。

说真的,居然没有一丝丝的惊讶,只是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果然啊…果然肖楼也是有目的的接近。

是啊,当时的她,被舅舅接走没有多久,舅舅就是出事而死,什么也没有留下,到是留下一大堆的债务。

那段时间的她,灰头土脸,肚子刚刚失去了孩子,没有得到照顾,整个人苍白的像个鬼一般,卖到酒吧都没有人要,只好去干些体力活。

三年的劳累生活,让十九岁的她好像是三十岁的人一般,试想,不是其他原因,翩翩公子的肖楼怎么会主动和她做朋友。

果然…

还是假的。

不该伤心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耳边,两人的话渐渐地远去,好像是梦境一般,被什么强势插入,就要烟消云散一般。

她的眼泪无声的落下,心却是沉到了谷底。

这个世界上,连肖楼都没有了,不能相信。

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呢?

模糊中,感觉床铺一沉,然后一个浑身酒气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下来…

35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居然是同一个男人。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何田田

对于何田田,相比于被肖楼背叛的心伤,现在当下的恐慌更加地让她害怕和不安。

对于何田田来说,唯一的性经验是十年前,和连烨。

那不堪回首的一晚。

十年之间,她几乎是空白一张。

但是,在并不代表,她就是呆傻无知,不谙世事的愚蠢少妇,现在的情况,她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是白活了。

双手无力地被对方牢牢地束缚在头顶上,一只炙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的游走在她赤啊裸的娇肤上。

她动动嘴巴,想要大声的尖叫,想要急切的呼救,但是,喉咙却好像是被灌了铅一般,重重的,沉沉的,被堵上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虽然,她见过,也经历过不少的绑架,也遇到威胁要陪她玩玩男女肉搏游戏的,但是这么货真价实的被压在一个男人身下,却是首次。

呼救无望,所有的绝望都化成了委屈和害怕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掉。

到底是嫁了人,虽然肖楼不是那么注重女人的贞操,但是不代表能结受自己的妻子被强啊暴。

同样的,虽然何田田的第一次被莫名其妙的给了出去,但是不代表她就能接受者强迫的性啊爱。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了连烨当时的愤怒和不甘。

明明是不想要的啊,但是身体呀却受不了控制,只能要她。

这是报应,肯定是报应。

何田田流下眼泪来,当年她这么对待了一个男人,可以说是强上了一个男人,现在,善恶到头终有报,她的报应来了,她被人强啊暴了。

她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但是依旧动摇不了身上男人的决心,他的手已经穿越了那起伏不平的身躯,抚着她一身娇嫩的雪肤,来到了那腿心最关键的幽深处。

她努力的想夹紧腿,想阻挡男人强势的进入,但是事与愿违,也势单力薄,最后,她修长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然后是一声悉悉索索的褪下裤子的声音,甚至,何田田都能敏感的感觉到那炙热和巨大抵在她的腿心,磨蹭着那娇嫩的幽花,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何田田心中呜咽一声,完了。

也就是那一刻,男人强势的挺进了禁地。

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成为泡影,没人拯救她,哪怕肖楼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但是依旧没有人可以拯救她。

闭上眼睛,何田田试图把眼泪吞进心中,默念着,快结束,这一切快结束。

如果是噩梦,就让它快结束,让她快醒来。

但是,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有动作了,他加大了摆臀的力度,何田田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却是迎来男人更加狂烈的嘶吼声。

“田田!”一声呼唤后,男人颓然的倒下身子,重重地跌倒在何田田身上。

但是身下的何田田找已经是全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动弹了。

是不是她听错了,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怎么可能是连烨?

用尽全力,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虽然只是微弱的,但是还是惊扰到了这个疲倦的男人。

他突然翻下身来,抱着何田田往怀中一塞,语音模糊,但是却是被何田田清晰地听到耳里。

“田小弟,对不起。”

如果说,刚刚还是何田田的错觉的话,以为那只是男人在床上喜欢叫女人“甜甜”什么的,但是这一刻,所有的假设将不成立,因为,这一次,她足够听清楚了,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连烨。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连烨一个人会叫她。

田小弟。

何田田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自己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居然是同一个男人。

可笑的是,第一次,是她引诱了他。

第二次,是他强啊暴了她。

剪不断,理还乱。

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是千疮百孔不堪重击了,但是这缠绵不断地丝线,却是怎么也扯不掉,将原本就要分道扬镳的来那个人紧紧缠绕。

是命吧。明明已经是不想在一起的,还是互相憎恨的两人,却是因为这一场所谓的绑架和强啊暴,又是分不清楚了。

分不清楚到底是谁错谁对,分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式逐渐的淡去,还是渐渐地重新熟悉。

眼泪顺着光洁的脸庞,无声的往下落,她缩在男人炙热的怀中,心酸不已。

如果,是十年前,她一定会幸福的笑出来。因为这个男人的靠近,因为这个男人的体温。

但是,关键是,这是十年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只剩下逃避和仇恨了,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心酸的哭,还是无奈的笑。

或许是何田田的眼泪太多,都集流成河了,她居然感觉男人身体微微一僵。

就在她以为连烨会起身,开灯,看到她,嫌恶的瞥她一眼的时候。

连烨重新压倒了她的身上。

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

抚摸,亲吻,分开,插啊进,驰骋,嘶吼,高啊潮…

有句话叫做生活就像强暴啊,无力反抗那就欣然接受。

这一刻,何田田全身疲软无力,对强壮的连烨同样是无力反抗的,只能被动的被压制在身下,被动的承受那所谓的欢愉。

心渐渐地冷静下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连烨这个样子,一句话不说,而且频率那么高的样子,身体还那么热,带着酒气,莫不是被人设计了。

还是,这场绑架根本就是连烨做的…

不,不可能是连烨做的。何田田迅速的反驳了这个想法,依着连烨的性子,怎么可能在一生踏进同一条河流中。

十年前,已经在她身上吃过亏了,以他的性子,绝对是不屑她的身体的,强啊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亲力亲为,恐怕,依着他的警觉性,也是被高人设计了。

心中这样一一推测,连烨居然还是没有消停,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自顾自的快乐着。

身上的酸楚渐渐地退去,那不该有的酥麻也是慢慢地涌起来了,何田田夹了夹腿儿,感觉身上男人一僵,然后又是重重的杵进,磨着幽花最敏感的嫩肉,一个劲的盘旋压力…

身体的缠绕,好亲密,象鱼和水,也像树与藤,那么缠绵,那么离不开彼此对方,只想把他拥在怀中,永不放开。

但是,何田田还是走神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不安,并且随着男人挺进的幅度的加快,越发地不安了。

果不然,身体上的男人还没有松懈下来,就是听见一声踹门而入的声音。

“举起手来,我们是扫黄组的。”

36

记住,我很开心。

————偷香的连烨

这个世界上,偷情的时候被人逮到注定是个杯具,但是最杯具的还不只是被人逮到,而是被老公和警察同时逮到。

何田田现在真是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描写她目前的生活了。从昨天在宾馆被警察抓到她和连烨在床上翻滚的时候,她就趁乱逃走了,逃到一间地下宾馆,天天过着老鼠一般的生活。

她知道依着连烨的本事,警察那边很好摆平,如若不是,当时她也不可能趁着连烨对着警察发飙的时候迅速的逃走。

但是,警察那边好搞定,但是不代表媒体那边好搞定,不知道是哪个笨蛋警察,想弄个先进事迹,居然把记者带来了。正好,何田田和连烨这对前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的桃色新闻的男女主角,这次又光荣的见报了,还做了连期报道。

现在,满城风雨。

肖楼在找她,连烨在找她,记者也在找她。

全世界都找她。

可是,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去面对这混乱的局面。

身上的衣服还是当时披着被单从那家宾馆中跑出来顺手牵羊的,现在已经污浊不堪。手上的戒指已经被她抵押给了这所地下宾馆的老板。

她不知道这场混乱到底还要持续多久,但是她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不见天日的时光,让她好生难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着一个狭小的见不到天日的空间越发地暴躁慌乱了,最后居然开始狂躁的开始猛的踢打那紧紧关上的门窗。

好害怕,好想逃走,好像,好像就要不能呼吸了一般。

何田田的心慌得厉害,呼吸也越发地困难了,脑子里逐渐模糊,面前一黑,她就是往后倒去。

最后,那一刻,她放松含笑倒下的时候,传入耳里的居然是一声熟悉的“田小弟。”

真是,笑话啊。

以为心底没有这个人了,但是最后的念头依旧还是他。

含笑的闭上眼睛,何田田突然觉得要是这么一睡不醒,到时一件很好的事情。

可是,这个世界,怎么会让她如愿。

何田田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白闪闪的房间,闪得她的眼睛有些疼痛。她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来。

“你醒啦?”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微可见的惊喜,说道。

何田田回过头来,撞见这个人无疑好像是撞见贵一般。

“连烨。”

“很好!”连烨站起身来,含笑的点点头,“听说你在那地下室呆出来空间幽闭症了,所以才会无辜的昏倒,怎么样,现在怎么样?头还昏么?”

听见连烨这温柔的声音,何田田却好像看到一只吐着红信子的大蛇对着肥肥的小青蛙说,我不吃你,别害怕,我不吃你真的。

一时间,鸡皮疙瘩乱飞。何田田警醒地拉拢被子,往后微微的一缩。

连烨把她这种防备的眼神看到眼中。却是不在意的微笑,“吃点东西么?”

何田田咽了咽口水,却是摇摇头,只是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连烨很是轻松地坐下来,抬头轻笑,“很简单的两个问题,但是答案只有一个。因为是我找到你的。”

我找到了你,看到了晕倒在地的你,所以把你带到医院。

何田田突然有些头痛,按按发疼的脑门,“我睡了多久?”

“不久,一天一夜。”

“外面,怎样?”

“很好,还是满城风雨,你和我的艳照很具有流传性。”

“…”

不知道是为什么,何田田总觉得这次见面,连烨好像心情好了不少,一副脸,总是笑眯眯的,而且,对何田田的任何问题,有问必答。

何田田不由得疑惑,他就这么喜欢出名么?这种成名法难道不觉得深深压力么?抿抿唇,何田田看了一眼连烨,才是犹豫的问出,“肖楼…他呢?”

当时,记得她跑出门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肖楼一脸惨白的模样,好像不敢相信的脆弱样子,但是那个时候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身体里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体啊液,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太掩耳盗铃了…

所以,当时她只是急切的逃开了,不敢看他一眼,快速的逃离了。

直到现在,她突然想知道,他呢,他的反应呢?

是愤怒,是悲伤,还是着急?

对于何田田的这个问题,连烨的回答相当的给力,捏起手指,连烨很快乐的打了一个响指,才是说道:“肖小白啊,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