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璧宿可以做到的!当然我也可以,玄剑门的玄术师都可以!”

“但是十个人还是不够!”

东方闵一笑,将自己手掌摊开,手心中握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牌子道:“我这里还有一块玄剑门客卿牌,是送给我未来夫人的,可以调动十个五品的玄术师,你先拿去用吧?”

花闭月迟疑道:“既然是给你未来夫人的,我又如何能用?”

东方闵不同分说地把牌子塞入她的手中,好似把什么不值钱的物什塞给她一般,慵懒地做了个由你去的手式,同时准备从地上站起身子来。

然而,他的身子微斜,忽然间失去平衡,两人不慎跌落在一处,他紧紧地压着她,她些紧密的贴合,就像情人间最亲密的接触,她可以感受到男人身体的热度,浑身寒毒的冰凉,也被他的气息渐渐地融化…

她轻轻试图挪动,不小心和他的身体相触时,东方闵的心中好似有春潮涌过一般汹涌澎湃,让他蓦地生出一种非常需要慰籍的感觉。

他的手捧着花闭月的脸,手指温柔地从脸颊上轻轻地抚过。

感觉到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中光华灼灼!看着他眼底浮现的幽深火焰!

忽然想起七条真龙似乎也有此人!

她被他压在身下,忍不住在男人的怀中轻轻颤抖着,唇上忽然一软,那软软的,是另一个唇,正轻轻的,浅浅的,柔柔的轻触着她的樱唇,温柔辗转地吻她。

被他压住的身体,似乎将要溶化在他的热情之中!

然而却没有想到此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姿意妄为着,花闭月的脑海中不由得一片空白,随丰缺氧的感觉,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也变得漂荡起伏,伴着这个越来越深切,越来越激烈的亲吻,男子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双臂情不自禁地环住了自己身下的娇软身躯。

东方闵从不知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的心中轻轻颤动着,他一边亲吻一边懵懵懂懂地想着,莫非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喜欢一个人真是不可思议,不知自己究竟为何会喜欢眼前这个女子。

但不知何时占据了他心中一席之地!

他的舌很快又不甘寂寞地探了过来,当两人的舌尖如糖似蜜交缠的一刹,男子只听到耳畔传来“啪”的一声轻响,当他感到面容传来的痛意时,才发现一个巴掌不轻不重打在他的脸上。

花闭月扬起了手掌,她不喜欢这种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亲吻。

尤其这男人有些神志不清,她也不能平白无故地让他占了便宜。

这不愠不火的一巴掌,恰恰使东方闵酒醒了一半。

他抚了抚脸颊,又慢慢地坐了回去,仿佛主导和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境,尔雅俊美的一侧脸庞,带了些许不正常的红晕,幸而没有出现五指山的尴尬形状,而他看向她的目光,涌动着黯哑诱人的魅惑,唇边又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忍不住道:“花小姐还真是个悍妇!”

此刻,虽然挥出一掌,花闭月的心跳也很快,方才亲吻她险些沦陷了进去,不由心中暗忖:莫非人要是真龙之一,她就会有感觉不成?

东方闵凝视了片刻,似乎对她娇怯的模样很满意,忽然侧过头挠了挠面颊的掌印,缓缓地道:“对了,我知道天命女子可以有好几个夫君!”他的语气这样舒缓平静,仿佛刚才蚀骨销魂的一刻不曾存在!

花闭月挑了挑眉,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对了,你是不是喜欢萧琛?”东方闵忽然问道。

花闭月抿了抿唇,微微点头。

“喜欢璧宿?”

她亦微微点头。

“喜欢玉流觞?”此时,那双紧盯着她的桃花眼,比夜色更幽深。

她依然点头,心中却不由鄙夷起自己,居然心里可以装下这么多男人?毕竟她前世是个骨子里保守的女子,然而这个东方闵问她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时此刻,东方闵的眼睛仍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既然如此,花小姐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

一座优雅的庄园矗立在山巅,谁能想到有人的民宅居然会建在山上。

但闻一阵飘渺优雅,清幽动人的箫声慢慢传来。

只听闻到箫声婉转缠绵,优雅低缓,仿佛带着一丝孤寂。

几乎令人疑是天上仙乐,夹杂在松海浪涛声中,极是悦耳动听。

寂寂山颠,高处不胜寒,只见这一个料峭优美的靠在松树之下,不知身影到底已经独坐了多久,而这箫声的寂寞孤独,又不知在这寒风中响彻多久?

一道沉稳轻缓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红装女子正向那里走去。

乍入园内,就见那一轮明月下面,一人斜披着落落华衣,微敞着衣襟,眉眼清雅写意,淡淡雍容,遭遇他赤足坐在松下,一手把玩着玉箫,一手拿着酒壶,在一片白色幽静的月华之下,他的面容没有丝毫表情。

而女子的目光不经意在落在他足下,正瞧见那精雕玉琢的火狐狸面具,薄如蝉翼的折扇,而他周围甚至有些泼洒了的美酒,其中有几滴正顺着他修长的指尖慢慢地往下流淌着。

女子不由惊叹,以前曾看过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画像,已经感到惊艳,如今看到真人,方知他这样的神采风华,终究是倾尽世间生花妙笔,也难得其中三分的神韵。

听闻有人进来,男子缓缓睁开了眸子,那瞳眸在月色下清逃映洒。

那女子连忙回过神来:“公子,盟主正在客堂内等你!”

男子目光不再看她,只冷冷道:“盟主为何会到此地?”

红衣女子毕恭毕敬道:“我听说是玄剑门掌门过寿,所以盟主特意乔装改扮来送寿礼!”此刻,她用内力摄住了自己心魂,生怕自己失态,惹得眼前男子不悦!

男子静默了片刻,拂起云袖,终于慢慢起身,向客堂内走去。

一片鸟鸣啾啾传来,客堂内的女子己等了半个时辰。

那女子生的温婉美丽,云鬓高绾,美眸幽深而美丽,亦是个姿色秀美的俏佳人,而此女正是凰盟现任盟主——白雅。

若细细一看,这女子明若珍珠的眸子当中,正隐匿着一丝狠戾生与不耐,毕竟,这世间能让她等了半个时辰之久的,除了淡出江湖的昔日凰盟盟主,便是现在这位凰盟暗使林熙寒!

只是前者是她的恩师,她不得不遵从她的命令。而后者亦不过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尊他卑,她明他暗。

然而,这个男人眼中从来都没有她这个盟主,只是直接听命于老盟主的命令!

白雅想到这个无礼的男人,眉端细不可察地微微一凝,深黑的眸中涌过潋滟的波澜,轻轻地咬了咬牙。

直到眼前终于出现那俊美绝伦的身影,她的目光却不由得有些痴了!

楚朝烟云绝代娇第082章家贼难防

客堂中央壁上挂着一幅巨画,正是气势磅礴的江河奔流图。

而此图下的印鉴落款正是林熙寒!

谁也难以想象到这幅画卷的价值究竟几何?毕竟,这张画足矣买下七处这般华贵典雅的宅院!

此时此刻,白雅抬眸见林熙寒正慢慢向屋中走来,目光霎时似水般潋滟柔情,紧了紧身上的锦袍,唇边掠过一缕媚笑,站立在图画前,半眯着眼睛,好似瞧着画面景致,边看边道:“此画真是江山妖娆,如此多娇,天下第一美男子林熙寒果然技高一筹,可惜凰盟内还少一幅名画,若能得到这般绝世的墨宝,可谓是熠熠生辉,锦上添花了!”

白雅这番话有试探之意,既彰显她的伯乐之才,又点出尊卑之分,既然她是凰盟之主,看中林熙寒的墨宝,那么便是他的荣幸而已,林熙寒自该把此图献给她才是!

然而那个男人恰似那天空皎洁明月,只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苍生,便是众生歌颂他,赞叹他,膜拜他,诅咒他,要求他,通通又与他何干?

那个人,从容淡泊。

所谓富贵唾手可得,所谓尊卑都是浮华虚影。

那个人,随心所欲,洒脱潇然!

他属于天,属于地,属于山,属于水,虽然是凰盟暗使,却是属于广阔无比的三千大千世界。

只见林熙寒面无表情道:“盟主千里迢迢而来,究竟所为何事?”

他的语气疏离,神情冰冷,并没有允诺她任何事情!

一时间,白雅只觉得身处隆冬,美好的心情尽作冰雪!

她凤眼中波光宛转,心中对眼前男子又爱又恨,忆起她的恩师曾赞叹,这世间能抵过林熙寒魅惑的人寥寥无几!此言不虚,他那淡泊清冷的神情,使天地黯然失色,使女人神魂颠倒,当年自从第一次在恩师那里看到他时,白雅就已经被他深深迷惑住了。

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心,就连自恃美貌无双的白雅也感到气恼。

不过,这个男人对凰盟的意义重大,若非恩师的关系,他绝不会为凰盟所用,若是失去此人,凰盟只怕犹如断去一臂,思及此,白雅恼怒的神情也消失无形,眉宇中但见温柔盈盈,放低了姿态道:“林大哥真是与我见外了不是?我们好歹也都是恩师的弟子,有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白雅。”

她这盟主当得委屈,居然要在手下面前曲意逢迎,刻意拉近二人关系,然而一道看不见的嫌隙无法逾越,她依然听到的林熙寒疏远冰冷的声音:“阁下乃是凰盟盟主,在下乃是凰盟暗使,礼不可废,盟主还是叫我林暗使的好!”

从古至今,女子若是生得美丽,男人便免不了会客气三分。

她谈笑之间,总是把自己最魅惑的姿态,最迷人的神情展现出来,然而他却熟视无睹,白雅平生里倒从没有人似林熙寒这般冷淡待她!

白雅银牙暗咬,暗忖天下第一美男子又如何?

委实不解风情!

但她毕竟是凰盟之主,凡事以大局为重,白雅随即微微一笑,又恢复了那莫测高深的神情,继续客客气气地问道:“听说林暗使依照恩师的命令,来此地与北境几家贵族千金交好,暗中美言几句凰盟的好处,日后凰盟把势力发展到北境,事半功倍,林暗使还真是功不可没啊!”

林熙寒缓缓道:“此事是老盟主交待给在下办的,自当尽心尽力!”

听闻他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口吻,白雅蹙了蹙眉道:“你果然只是对恩师忠心耿耿,其心可嘉,不过…此番恩师让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可听好了!”

“盟主请讲!”林熙寒依然神情淡淡。

白雅眼神悠悠,神思渺渺,言辞温婉:“当今楚国皇族与贵族血脉本已被我们凰盟占据,然而京城发生的刺杀事件以来,太子妃与皇后相继失势,皇权重新回到了大楚皇帝老儿的手中,所以我们凰盟的目光不得不转到北宫皇族这里…我们需要新的支持者,新的同盟!”

“老盟主有何打算?”闻言,林熙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恩师说过…谁掌控了北宫家族,那么谁就可以得到大楚国天下。”

林熙寒不易察觉地微一皱眉,黑眸又似平素的清冷无绪:“白雅盟主,请恕我直言,大楚国皇帝当然也知道此事,并开始削藩,北宫家族如今已被分为两股势力,不知道老盟主究竟要与那股势力为盟?”

白雅微微一笑,用手佛了佛袖子,轻声笑道:“自然是选择实力最强的那一方了!据说北宫家族男子荒淫好色,我们凰盟女弟子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对方掌控在手中。不过,听说另一方的钦差巡抚则是大楚皇帝亲自委托的!偏偏此人不喜好女色,我们不方便出手,不过,你们男人所谓的好男风和娶妻生子从来不冲突,所以恩师吩咐,要求你先把她掌控住!同时也可以去应对以前的那些女人。”

白雅笑道:“当然这是你最擅长拿手的,就是勾引魅惑对方而已!”

林熙寒依然是一派波澜无波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光芒,衬托得他气度娴雅,但见他眼神高深莫测,仿佛雪悒幽潭,从容尔雅地道:“白雅盟主真会说笑,我既是男子,对方也是男子,如何能魅惑此人?”

“这是恩师的命令!既然阁下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自然对男人女人都有魅惑力!”白雅说出这番话时,心中暗自冷笑着。

每当她给他下达命令的时候,她才能在他面前有一丝高贵感。

可是,终究是狐假虎威罢了!

林熙寒的面容就像是带着一张精美绝伦,高贵不凡的面具,处变不惊,她有时候真的很想撕开这张绝艳诡异的面具的一角,看一看,此时,她凝视着林熙寒,忽然勾起嘴唇道:“对了,恩师说这些年林暗使为凰盟付出不少心血,只要你看中了什么女人,恩师允许你娶她们为妾侍!”

林熙寒的神情依然看不出喜怒,只是微一拂袖,冷冷淡淡道:“在下的事情还不劳诸位操心!”

闻言,白雅不禁又气恼得咬了咬牙。

玄剑门掌门寿诞结束后,花闭月与北宫逸,李白羽等人带着五千骑兵,与五百辆粮草马车,工匠百名,正浩浩荡荡向天山山脉走去。

越往北走,绿色渐稀,慢慢苍凉的戈壁平整开阔。

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一个荒凉的色调。

终于,远远望去几座相连的绵延大山,众人的车队就像是蜿蜒的长蛇,一路走来,那些本应该绿油油,平整整,四四方,陌纵横,一望无垠的广阔良田,已被旱灾蝗灾地震,彻底毁了这片土地,震后土地龟裂,而蛮夷兵马又踏硬了田野,炎热更是留不住水分。

偶尔有稀稀疏疏的杂草,也被车队的马匹啃了个干净。

如今难民虽没有饿殍遍野,但也令人感到无比忧心。

李白羽望着四处景象,不时瞧两眼花闭月,很难想象这个少年究竟如何能够化腐朽为神奇。

但见花闭月正与一名白衣男子同骑在一匹马上。

那男子他似乎有些印象,好像曾在玄剑门内见过此人!

不过,这花家少年曾与一个黑衣美男在一起,此番又换了个白衣美男,这说明什么?剑眉一轩,李白羽暗忖:她果然是个好男色的荒淫之徒!而且朝三暮四!指不定什么时候目光就落在自己和逸公子的身上!

记得逸公子曾经说过:每一个铮铮男子的心中,都有一个热血的梦!

男人应该纵马沙场,思着扬剑天下!拥有自己深爱是虞姬!

可眼前这花家少年不男不女的模样,委实让他看不过眼。

思及此,他立刻放慢马速,偷偷溜到后面找北宫逸去了!

花闭月深深蹙着眉头,遂在心中长叹了一声,幸而并不知道李白羽的诡异想法,否则定会拔出剑与他“理论”一番,她此番出行,本还指望着玉流觞与璧宿能助她一臂之力,没想到玉流觞与璧宿居然会发生意气之争。

玉流觞擅长近身攻击,暗杀之术,璧宿操纵玄术,令人无法近身,二人大战三百回合,都耗尽了元气。

两龙相争,两败俱伤!

玉流觞暂时留在玉氏药铺,待安排好一切之后,便会动身去找她。

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今她居然会破天荒与东方闵同乘一匹骏马,若说东方闵不会骑马,无人相信,他居然施展玄术与她坐在一匹马上,接着美名其曰保护她的安危!

花闭月与他前后而坐,这典型的双人共骑的姿势让彼此身体更加贴合,东方闵的大掌钳制着纤细美丽的腰身,手掌中传来了不盈一握的曼妙感觉,他终的小心翼翼的,环保着这美丽俏佳人。

东方闵眼神灿亮地看她一眼,神色有些悠然慵懒地道:“花公子,其实我们还可以坐得更近些!”

清新的男子气息将她深深包围,仿佛宽阔的大海一般。

花闭月斜睨此人一眼,又把身上往前挪了挪,并不想被男人身体部位抵碰着。

东方闵硬抱着她的香肩,在她耳边低声喃道:“离远了做什么?我可以给你遮挡阳光,可以给你遮挡风沙,若是你困了,还可以在我怀抱里美美地睡一觉!难道不好吗?”

一看他深情款款的表情,花闭月就有种踢他下马的想法!

她如今是钦差巡抚,身负重任,众目睽睽之下,东方闵居然与她如此的卿卿我我,只怕她的断袖之名很快就要在北境传开来!更有传到大楚国皇帝与萧丞相耳中之势,到时候不知道她的准公公会作何感想?

思及此,她的面色更是郁郁,终于忍不住道:“你真是轻浮!”

东方闵闻言,他唇边的微笑,终究还是越发柔和温暖了:“在下很喜欢真性情,更喜欢随心所欲!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道说这个就是你所说的轻浮?”

听着他的言语,花闭月不复平日的优雅,双目如电,眼梢却含有郁意,轻笑一声:“好一个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阁下究竟何时开始喜欢我的?”

东方闵噙着唇边的笑意道:“当然是从你开始和我做对的时候!”

花闭月鄙夷道:“若是天下的女子对你用欲擒故纵的法子,你岂不是要喜欢很多女子?”

东方闵眼中光芒熠熠,悠悠笑道:“在下只有一颗真心,而且已经完全都给了你!怎还会喜欢别的女子?”

听闻此言,花闭月立刻缄口不言。

她深知自己遇到了一只道行高深的白狐狸!

如今璧宿在镯子里盘膝而坐,听着这番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刺耳无比!东方闵这般举动,璧宿当然明白他的心思,终于忍不住愤慨道:“东方师兄,你怎能对我的女人动这种心思?”

当然,他用的是玄术师之间一对一的秘术传音。

东方闵闻言微微一笑道:“花小姐是天命女子,命中不止你一个夫君,莫说你反对,就是玉流觞加上萧琛一起反对,也是无用。”

璧宿怨念丛生:“我当然知道她命中多夫,但是东方师兄,你怎么可以跑来凑热闹?”

东方闵悠悠笑道:“璧宿你见外了不是?听说萧琛很快就会回来,虽然玉流觞会与萧琛会发生纠结,然而,他们迟早都是一个阵营的人,璧宿师弟你一人对付玉流觞与萧琛,会不会很辛苦?如果加上我,我们两个人是不是胜算多些?”

“总之,当日我撮合你与月牙儿,师弟你要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自然要撮合我们,何况我为了帮衬你,都要准备与好友玉流觞为敌了,你应当感动才是!”

半晌,耳中也没有传来璧宿的话语。

东方闵笑道:“怎么了?莫非感动的在哭?”

然璧宿一点感动温情都没有,他的声音简直是怒气冲天:“师兄你可真是无理取闹啊!”

东方闵无耻道:“若是我闹的话,就先封印了你!”

璧宿胸中如火一般沸腾,顿时很烦恼,很郁闷,自从师傅隐世离开后,把封印交给东方闵,倒是成了威胁他的手段,更甚者居然看中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