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白天都没有睡,我回去睡觉!”云朵顿时乖顺的入小绵羊一样,满眼喜气掩饰不住,不确定的问,“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能不能确定啊?大过年的找大夫不好吧?”

聂子川听着她不停的问题,满眼宠溺的笑,“头三月你都给我安分点!”

云朵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

黄鹂拿了纸牌出来,问她要和谁玩。

云朵两眼期盼的看着聂子川,摇他的胳膊。

“我给你看着时辰,半个时辰后睡觉。”聂子川抽出胳膊。

“好!”云朵欢快的应声,人已经脚步轻快的进了屋。玩纸牌云朵不跟聂子川玩,他会算牌,几乎每次都赢。拉着自己几个大丫鬟坐一桌就开始了。

小六小七俩娃儿在一旁玩,等着云朵给他们讲故事,白天说好了,守岁给他们讲一个新的故事。

结果,半个时辰没到,聂子川就把云朵叫去睡觉了。

“讲故事找世子哥哥!”聂子川直接把俩娃儿扔给赵郗了。

赵郗抱着小七,看着守岁不守,去歇息的俩人,忍不住嘴角微抽,“今儿个不是大年三十夜吗!?”

“讲故事!世子哥哥讲故事!”小七拉着他道。

“青蛙王子!讲青蛙王子!”小六开始点播。

赵郗看了眼,笑眯眯的罗妈妈,和几个丫鬟,“婶婶不舒服?”

“少奶奶是有些不舒服,子时一过,村里的人早早起来,就开始放鞭炮了,所以先去歇息了!”罗妈妈笑眯眯的回话。

赵郗低头看怀里乖巧的小七,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有个不靠谱的岳母,还有个惯着岳母的岳父,看来小媳妇儿得他自己养大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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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新文:农门长姐

穿越的裴芩瞬间顶上了一大盆狗血。

秀才爹赶考遇害,大伯兼祧两房。

二房子嗣是有了,爷奶不喜,村人不屑,还是大伯娘眼中钉肉中刺。

重男轻女,要卖她换地。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娘几个还做牛做马。

还没大干一番奔小康,那个已经死了的秀才爹又回来了。

娶了富家小姐?生了两个儿子?

生活如此艰难,还被逼死了娘。

裴芩看着骨瘦如柴的一堆弟妹,抖着手:上山!

——

住山洞,搭窝棚,吃野菜,找野果。

贫寒日子,裴芩领着弟妹,悄悄发财,闷头致富。

眼见她们姐弟发迹,那些狗血又朝他们泼了过来!

裴芩掐腰:要当渣,老娘就虐的你们成渣渣!

【霸气侧漏款,已经养肥,求收藏了~】

第315章:闹年

赵郗被小六小七缠着,只好哄着俩娃儿,拿出云朵改编的童话故事出来,给他们讲故事。

夜越来越深,天空飘起了雪花,村里还没睡的小子跑出来接雪玩,等待着子时,等待新年的钟声敲响。

雪越下越大,冷风呼啸着,刘氏冻的直发抖,聂二郎冷执的不让她上炕,因为刘氏的棉裤和裙子都被尿湿了,一股尿骚味儿很是明显。

聂二郎平常也没有时间去山上砍柴,家里存的干柴和炭火不多,只烧了炕,没让点火盆。刘氏觉得全身都快冻僵了,就让聂二郎回去拿她的棉裤来。孙莹儿人瘦,她的棉裤,刘氏一条也穿不上。

“你们自己拿着气死风灯回去!”聂二郎心里多少也有点憷,见刘氏使唤他,不悦道。

“二郎…”刘氏想训斥他两句,见冷沉的脸,抿紧了嘴,鼻子出气。又叫聂四郎,“四郎你跑得快,你去…”

聂四郎不等她把话说完,头就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不去!我不敢!”

“有啥好怕的,不就是个死了的哑巴!”刘氏愤怒的咒骂。

聂四郎反正不敢,小声嘀咕,“你不怕还吓的尿了一棉裤,让别人给你拿棉裤。”

刘氏害怕,可是这样也实在冷,她想进被窝暖干,聂二郎又拦着,不让她上炕。只能回家拿棉裤,让聂二郎和聂四郎陪着她一块,拿着火把。

聂二郎看她不拿棉裤就要往他们炕上被窝里钻,皱了皱眉,只好叫着聂四郎,和她一块回这边院子拿棉裤。

院子里还开着大门,堂屋门,吃了一半的饭菜还在桌上扔着,已经冻成了一坨。

聂二郎和聂四郎各拿一个火把,又拎了个气死风灯。跟在刘氏后面进来。

刘氏不愿意走前面,拽着聂二郎和聂四郎,想让他们走到前面,她吓的浑身都紧张的绷紧了。

“你要不拿,我就回去了!”聂二郎不悦道。

“别!我拿!”刘氏叫住他,硬着头皮往屋里走,“你们跟紧点,不许跑啊!把火把给我一个!”

聂二郎伸手把气死风灯递给她,火把自己拿着。

刘氏拎着气死风灯,进了屋,把屋里的灯点着,赶紧去拿自己的棉裤和裙子。

聂四郎不敢进屋,就在门口拿着火把往屋里照。

聂二郎也没进屋,一手开着门,一手拿火把,屋里屋外的看,也没发现异常。

刘氏手忙脚乱的翻出旧棉裤和一条打了补丁的旧裙子,拿着就想往外面跑。

屋里的油灯突然熄灭了。

“啊啊…”刘氏惊叫一声,惊弓之鸟般跳起来。

聂四郎一紧张,转身就往外跑。

刘氏也想往外跑,却见一张发绿的白脸,七孔流血的陈三娘站在门口面。

“啊啊啊啊啊——”刘氏抓着棉裤抓着气死风灯就尖声叫唤。

聂二郎也被她惊恐的样子吓的后退两步,突然一股莫名的冷风吹来,屋门咣当一声关上。

刘氏死死的睁大眼,整个眼泡都凸出来了,惊怖的看着关上的门,朝自己飘过来的陈三娘。

她不仅满脸白的发绿,两眼嘴角都流着血,更可怖的是肚子,被剪刀剪开肚皮,血肉模糊一片,惨烈血腥,恐怖。

“不怨我!不怨我!不要来找我!”刘氏吓的瘫软在地上,惊恐无神的眼死死瞪大,摇着头,嘴里念着,往后挪着退。

聂二郎全身刺啦一下,从脊背寒气遍布全身,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之前也不怎么信有鬼,现在这是,真的遇上了!?

看着关上的门,屋里还有刘氏,聂二郎纵然心里强硬,也觉得悚然,咬着牙,拿着火把,也为了心里那点点的好奇心,他一脚踹开门。

屋里的陈三娘听有人踹开了门,扭过身来。

聂二郎张大嘴吸了口气,就窒住了,一瞬间全身都颤抖起来,见她转过身,肚子还有血迹往下低落,两脚离地的朝他飘过来,聂二郎一个激灵,踉跄的拔腿就跑。

整个院子里所有灯火全灭,堂屋门,厨屋门,大门,全部自动关上。

刘氏凄厉的叫了声,全世界静谧下来。只剩天空越下越大的雪。

守岁的村人都稳在自家面面相觑,觉得又出事儿了,有人出来看,有人吓的连出门看都不敢。还有人拿着鞭炮就要放,有人当即就焚香烧香,求家人平安,求村里安宁。

聂四郎吓的全身发抖,死死抱住聂二郎哭的满脸鼻涕眼泪,“不是我叫剪的!不能怨我!不怨我!”

聂二郎也吓的不行,推了他几次都推不开,死命的掰开他的手,看了下家里也没啥贵重的,拿着火把就出了门。

“二哥!哥!你去哪!?”聂四郎惊慌惧怕的连忙又追上来。

“我去锁门!放鞭炮!”聂二郎说着,快步跑出大门,没有锁门也没有放鞭炮,而是绕过聂四郎的院子,直接跑到聂家后院这边敲聂二贵的门。

聂二贵正困的眯着眼睡着,听他叫门,打着哈欠过来开门,“二郎?就开始拜年了吗?”

“没有!”聂二郎脸色发白,强装镇定的往后看了眼,紧紧抓着火把,进了门就闩门。

聂二贵一看他这样,“出事儿了!?”

聂二郎进了屋,见家里摆着上供的花馍馍,荸荠,苹果梨,肉,白菜,上面都放着绿油油的菠菜,屋里点着油灯,

菠菜,屋里点着油灯,烧着火盆。聂老汉的床在边上睡着了,炕上是睡着的聂四郎闺女。虽然没有多热闹的喜气,但好歹有点人气儿,狠狠松了口气,熄灭火把,跟聂二贵说见鬼的事。

这边聂二贵刚听了一点,就想到陈三娘临死前的惨烈死状,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村里的人都在议论,还有人商量到聂四郎家门口给陈三娘上柱香,祈求她不要闹村里的人,要报仇也别吓着村里的人,找刘氏和聂四郎就是。

聂四郎看聂二郎一去不回,大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刘氏咋样了。

子时临近,青峰山上的钟声响起。

立马就有人放起了鞭炮。

一时间,村里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响起。

云朵也被吵醒,缩着身子往聂子川怀里挤,捂着耳朵不愿意起来。

这几年,白石村的人都起来的早,子时一过就有放鞭炮的,被称为抢福。认为起的越早,抢的福气越多。

聂子川把她搂紧在怀里,被子拉过头顶,让她继续睡。

听到鞭炮声的小六小七醒来,就异常兴奋的喊着过年。

罗妈妈和万妈妈等人已经起来,把家里东西全部都拾掇摆设好。

“又不用进宫,起那么早…”赵郗困的两个眼睛都睁不开,外面小六小七已经过来敲门叫他。

听着外面村子里的鞭炮声,应了俩娃儿一声,穿了衣裳起来,叫自己的小厮进来服侍梳洗。

这边梳洗好,准备过年,院子里喜气洋洋,却很是安静。

赵郗一问,云朵和聂子川还没有起来,再看两个娃儿高兴的样子,更加觉得这爹娘不靠谱。

云朵翻个身,压到聂子川身上,哼哼唧唧的不想起来。

聂子川摸了两团棉絮过来给她堵住耳朵,抱着她继续睡。

云朵伸手掀开被子,闭着眼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往聂子川身上一坐,“不想起来!”

看她再睡也睡不着,睡不好,聂子川坐起来环住她,“那起来!没了花石沟,白石村这边起的都早,鞭炮一个时辰也就放完了。等会再睡,早上不吵你。”

云朵伸手要他抱抱。

看她还没睡醒的模样,聂子川宠溺的笑着,把她抱起来,去净房,叫了门外的百灵黄鹂打水伺候梳洗。

收拾好起来,赵郗领着小六小七过来给两人拜年。

俩娃儿学着赵郗的样子,跪在团铺上,噘着小屁股,奶声奶气道,“给爹娘拜年啦!爹娘新年好!”

“你们也都新年好!快起来!”云朵笑呵呵的看着像模像样跟着赵郗学的俩娃儿,叫起来,一人发了一个红包。

赵郗看着云朵忍不住问,“婶婶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没有啊!”云朵笑着道。

赵郗疑惑,他看也没像不舒服的样子,那这娘是有点不靠谱了。

出屋里饺子下锅,外面万森喊话,让都捂住耳朵,要放鞭炮了。

一阵鞭炮响完,众人欢欢喜喜的喊着过年好,往屋里端饺子。

下饺子放鞭炮,再等一会,清园那边也就该吃完饭了。村里等着拜年的人,先早早的把长辈人家拜过,在村口等着去清园,凑在一堆,低声议论刘氏和聂四郎家闹鬼的事。有人相约,等会去聂四郎家大门口烧柱香。

清园这边饭刚吃完,外面拜年的,就成群结队的来了。

万妈妈和荔枝石榴几个拿着花生瓜子糖果和干果一筐子一筐子的端出来,分发给众人吃。

周氏让孙子到村口来看过,听已经有人去清园拜年了,催促着儿子和儿媳妇带着孙子也赶紧去,“咱们才是正经的亲戚,让那些外八路的表现的像云朵他们亲一家似的。”

小周氏很想去,可又不太敢。因为不管她说啥,云朵对她都对她挺冷淡,对她娃儿也不亲热,还不如村里那几家的娃儿。

“平常走动不起来,就全靠逢年过节走动呢!”要不是过年,拜年是晚辈给小辈拜年,周氏端着大伯娘的身份,也想去清园了。露个脸,给娃儿点好吃食不说,以后有啥好处,不会给了外八路的人也想不着他们家。

小周氏吸了口气,叫着儿子,和云连孝出门去拜年。说来他们也是做兄嫂的,拜年也不该他们先去清园拜年。

周氏催促着他们赶紧去,要是去的早了,他们看到几个人,还有可能想起来给婆婆这个老人家拜年。只要来了他们家,那也算是看重他们家,在村里地位也就更高了!

村里大半的人,除了辈分长的,小年轻和小娃儿们都挤在清园,门口人来人往。

云连孝和小周氏带着儿子过来,看那么多人,小周氏有些退却,“人这么多…就算咱们去了,他们估计也没时间去咱家的!”

“不管他们去不去,咱得去!”云连孝说着,叫着儿子进门。

发糖果瓜子花生的万妈妈先看到了三人,也笑着招呼了。

“小亮!给你姑姑和姑父拜年!”小周氏连忙教儿子。

云亮看着云朵和聂子川一身华服,有些不敢说。

“孩子还小!”云朵笑着叫万妈妈,给他们抓瓜子干果。

云亮平常有些胆小,不敢来清园玩,在学堂里,看到有的小娃儿从清园得了吃的,都羡慕的不行,看到糖果干果,抓着就往兜里装。

来清园可都不光为了那点小吃食,

点小吃食,大人在家里也会教小娃儿,要知礼懂礼,不能装一大包吃食,更不能抢,让清园的人看了不喜欢。

见云亮两个大兜都装满了,又忍不住嘲笑。

小周氏尴尬的脸发热,想赶紧走。

云连孝跟云朵说起话,“咋不见小六小七?奶奶昨儿个还说起他们。”

“已经跑的找不见人了!”云朵笑着说了两句,看向聂子川,询问他要不要去给白氏拜年。

聂子川没有应她,和来的人寒暄着。

大家说说笑笑,都喊着十里八村,就自己村热闹,问聂子川和云朵元宵节还举办花灯会不举办,今年的彩头他们也出点。

“村里热闹热闹也好,不如咱们村今年举办个灯会吧!看有多少来看灯会的!”云朵心情很好,一高兴就想折腾点热闹事儿出来。

聂保根几个都喊着好,见聂子川没说话,都喊着问他。

聂子川看了眼满脸高兴的云朵,哪里会说不行,“那就回头和里正爷爷商量一下!”

一群半大小子高兴的嗷嗷直叫,都喊着走亲戚的时候把消息传播出去。

云朵看差不多了,就和聂子川出门去拜年,村里几个高寿的老人家,聂里正家还是走一遍的。

见他们也要去拜年,云连孝让小周氏回去,他和儿子也跟着去各家串串拜年。

俩人出门,后面跟了一群,说说笑笑闹闹哄哄的到了聂里正家。

聂里正和聂婆子正在家里准备点心干果,都是儿子儿媳妇从外面拿回来的年货。

听聂保根几个喊着要办灯会,聂里正看他们年轻人想折腾,直接撒手,“需要咋办,你们年轻人去商量吧!今儿个商量个章程出来,等明儿个各家开始走亲戚了,也好往外说说,让人家都知道知道!”

“那我们先去拜年,转一圈回来再商量!”聂子川还想走完一遍,让云朵回去接着睡。

云连孝带着儿子跟了一路,见他们终于转到了自家门口,连忙喊周氏和云铁柱,让白氏准备着。

云朵和聂子川也没有多待,进了门,跟白氏拜了年,也就准备着回去了。

“不是也不忙着拜年了,多坐会啊!”周氏笑着招呼俩人。

“云朵有些不舒服,昨儿个守岁又没有睡好,也闹腾这么久了,就不多坐了!”聂子川看白氏拉着云朵,就道。

一听云朵不舒服,白氏忙问咋回事儿。

“肠胃有些不舒服,不碍事!这几天没有歇息好!”云朵回着话,就起身。

“不舒服就赶紧回去吧!这几天吃的又杂又乱,回头煮点小米粥喝!小米粥看着便宜,实际上最养胃!”白氏叮嘱她。

云朵笑着应声,和聂子川出来。

看俩人离开了,周氏有些不高兴,“啥肠胃不舒服,分明是不想多待!”

“好了!他们家来往的人多,年前年后都忙得很,哪有那么多时间!”白氏喝了她一句。

周氏抿嘴。

云连孝解释,“说是正月十五村里要办灯会,他们都要去里正家里商量呢!今儿个就要商量好!明儿个各家走亲戚都说说。我也去看看去!”

“办啥灯会?不会让对钱吧!?”周氏皱眉。

村里要办灯会,各家对钱是免不了的。这也是聂里正的意思。村里靠着作坊,各家都挣了不少钱,也不差那点。他们村就在青峰山这边,离皇家寺庙那么近。现在先办办灯会,让人都知道知道,以后寺庙这边每年肯定都有庙会。那他们村离这么近,慢慢的就可以形成集市,白石村变成白石镇!

聂里正看村里的年轻人还挺有目标,很是支持的出十两银子。有的多出,没有的少出一点。

聂子川直接拿出一百两银子,还有花灯会比赛,只让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参加,不要专业卖花灯的,不能买,比照着去年列了条例。

云朵没有参与,回了家睡觉,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想着她看过的灯会,比赛的,写了各种小建议的字条,让万淼拿去传给聂子川。

一直商量到天色大亮,这才商量出个章程,选出了几家主办的,选出负责人,由村里的年轻一代,聂保根和聂铁山一众年轻人去办。

保根娘看着几个风风火火的几个大孝子,忍不住笑骂,“看看看看!这几个都是当了爹的人了,还跟半大小子一样,疯疯癫癫的!”

一圈人都笑,说村里第一次举办这么大的事,高兴,“别说他们,底下的小娃儿一听村里有灯会,还有卖吃的,还有比赛,都高兴的蹦起来了!”

“大人都还高兴的不行呢!”

和村里的高兴形成明显对比的,是聂四郎家的凄凉。

聂四郎不敢回家,也不知道刘氏啥情况,更不敢出门。听着外面热闹哄哄的,直到天大亮了才出来,哭着叫村里的人去家里看看刘氏咋样了。从他们逃出来,“从昨夜…我们出来,我娘就没有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被…”

几人一听顿时惊悚的变了脸,有人当即看着聂四郎就露出鄙视的神情。就算刘氏再该死,她也是聂四郎的亲娘。别人不管咋样,聂四郎竟然昨夜就知道刘氏出事儿,却到天亮了才出来,这还是做儿子的吗!?

杨石头家离村口近,听说,就找了几个胆大的,拿着家伙,到聂四郎家探险了。

屋里的大门全部都是关

全部都是关的紧紧的,推开的时候很是艰难,像有啥在后面对着一样。

院子里找了一圈,开始往屋里去找。

打开门,一眼就看到堂屋里的地上,刘氏躺倒在地上,满脸的血迹,满身的血迹,地上还有一滩没有干透的印子。

“娘啊!太吓人了!”有人当即吓的不敢看。

都认为刘氏这是被吓死了,可昨儿个是大年夜的,刘氏要是这一天死了,那可真是太晦气了!

杨石头胆子如今也越来越大,跟聂山根合力管着作坊,人也越发的沉稳,让众人先别叫嚷,先看看刘氏还有气没有。是不是真的死了!?

上前试了下鼻息,“还有气!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