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了想,晚上还是乖乖给他盛汤夹菜,吃完拉着他到园子里遛弯,回来进了温泉房,殷勤的给他按摩。
燕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的服侍。
结果服侍了半天,他都没有松口,窦清幽一怒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嗯…”燕麟猛地闷吭一声,立马掐住她的腰,“小东西!你真想给我变成太监了!?”
“伤着了吗?我给你看看!”窦清幽一脸的无辜。
鹰眸中幽光暗沉汹涌,燕麟看她流转着的眼神,哼一声,直接凶狠的吻上她的娇唇。抱着她起身,直接放在池边软榻上,拿起一旁的披帛蒙上她的眼睛。
“燕麟!”眼前一下被蒙住,触光的全是一片片的蓝紫,窦清幽顿时急切唤他。
“嗯!我在!”燕麟应她一声,啃吻着她娇艳的唇瓣,大手紧紧扣住她的手,疯狂的抱她,要她!
一波波尖锐极致的快感,让窦清幽完全招架不住,偏偏又被他扣紧了手,逃无可逃,只能任由他放肆,跟着一块堕入疯狂的欢愉之中。
次一天,燕麟下朝回来,大步就朝内院赶来,“夫人呢?”
葡萄屈膝回话,“夫人还不曾醒来。”
燕麟知道她不睡够是不会醒的,忍不住扬起嘴角,轻声进了屋。小东西,还想勾引他,栽的是谁?
想到那销魂蚀骨雷击般的灭顶欢愉,食髓知味的餍足,鹰眸暗光燃起。
进了内室,床上却没有见到人。
燕麟侧耳听了听,净房也没有动静,快步到床前,在床上摸了摸,毫无温度,面色瞬间冷峻,大步出来,“夫人呢?”
葡萄心里一抖,扑通一声跪下,“奴婢…奴婢不知道!”
黄桃几个更是吓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话都不敢吭。
庄妈妈没在家,红绸,紫荆,莫离几个都不在。府里的暗卫,也都不知道几个人出去。
很好!他给她的几个护卫倒是都带上了!燕麟直接骑上马出门。
窦清幽已经和潘千羽见上面了。
看她身边就带了庄妈妈和红绸,紫荆,潘千羽勾起嘴角,“在京城地盘上,你敢来见我,就带这么两个人手!看来还真是安心做了都督夫人!”
“我也没有想到出尘绝艳的潘四小姐,牢狱走一趟,容颜不再,气质消散!”窦清幽轻笑。
近看之下,纵然是再多粉,也难掩她一时养不回来的粗糙皮肤。
潘千羽望着她吹干可破的娇嫩肌肤,眉宇间都是娇俏蜜意,心里暗恨,冷笑一声,“不比都督夫人,风光出嫁,终于觅得如意郎君!”
“你若安分守己,相信也能寻到归宿的。”窦清幽看着她笑。
潘千羽脸色阴了阴,看着她娇颜如花的样子,突然又笑起来,“我知道你的来历,你也是知道我的来历。但有些事,我知道,你却一无所知!”
“那你叫我出来,又是想说什么?”窦清幽平静问道。
潘千羽看着她目光渐渐鄙弃不屑,睥睨着她,“窦清幽!你算是走了一条…不归路!不过该发生的事依旧会发生!就算…”
窦清幽冷冷看着她,“因为你,已经有很多事脱离掌控和原本轨道了不是吗?”
这话让潘千羽脸色发沉,她想到她一次又一次拒绝了容华,想到洪涝被黄河堤坝拦截,想到提前插手的燕麟,想到她如今嫁给了燕麟,脸色一下比一下难看,“能把一个太监收服,我还真是佩服你的手段!”
“我这是个人魅力,你佩服不来!”窦清幽呵呵。
潘千羽被她噎的脸色发青,冷笑一声,“你倒是一点没变,即便是临死之前,依旧嘴利!”
“那你定是比我死的早!而且死相极惨,死不甘心。并没有看到我如何安详离世的!”窦清幽笃定。
潘千羽冷呵一声,“你的死相你自己没有看到,我倒是亲眼所见。想给你描述描述!血引流尽,尸骨无存呢!”
窦清幽眸光微缩。
看她眼神变了,潘千羽得意的笑起来,“我奉劝你,找个男人,赶紧怀个种,把你的血引破了!否则,新一轮的命运,你依旧是那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牺牲品!”
窦清幽脸色渐渐发沉。
潘千羽看了看她身后不远的红绸和紫荆,又瞥了眼庄妈妈,没有再说啥,直接起身离开,“记住我好心提醒你的话!”
燕麟赶到时,潘千羽已经走远,只有窦清幽还在原地,脸色难看无比,他心中一慌,脚下停住,“乖宝…”
窦清幽抬眸看他,清冽的眸子有些深长,“燕麟!你是怎么认识我,喜欢上我的?”
这话问的燕麟心不断的往下沉,迟疑了下脚步,上前来一把握住她的手,“乖宝!她跟说了什么?”
他的反应让窦清幽心下更是疑惑迷茫。他之前说,上一世,她应该是爱上了容华,而被利用致死。那他呢?容华在她身边六年,她毫无察觉,之前甚至一度要答应嫁他。他重生一世,必然是知道她的用处。他的喜欢和爱,又是真是假?
“乖宝?”看她这样,燕麟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窦清幽伸手抚上他俊美妖冶的脸庞,眼角的浅色小痣,深邃凌厉的眉眼,和俊美无暇的脸庞。她前世对容华是不是也如此?自己觉的爱了,就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她怎么觉的,今生她可能下场会更惨烈?
第二百五十三章:有喜
她这样的反应,让燕麟心被狠狠攥紧,整个脸色都变的隐隐发白,“乖宝!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窦清幽松开手。
燕麟慌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也急促起来。
看他这样,窦清幽又想到成亲时他几夜不睡看着她到昏倒,轻声叫他,“燕麟!”
燕麟紧紧看着她。
“你今生,都想要什么?”她没有问他最想要什么,她心动时,投奔他怀中时,就已经立意决定,就算没有结果,她也甘愿的。只要他想要的那些,其中有一个是她!
“只有你!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我想要的只有你一样!”得而复失的恐慌充斥着,让他眼神愈发暗直。
窦清幽看着,眼泪无征兆的涌流落下。
燕麟的心彻底沉入谷底,鹰眸也越发暗黑幽沉,握着她的手微微下力收紧。就算她恨他,今生,囚禁也要把她禁锢在他身边!他不要管她什么决定!她只能是他的!
窦清幽抓着他,闭上眼靠进他怀里,“我肚子疼。”
燕麟惊愣一下,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你吃了什么?怎么会肚子疼!?”急忙一把抱起她,叫庄妈妈。
远处等着的庄妈妈一看,立马奔过来,“小姐!?”
红绸和紫荆也变了脸色,以为她们没有防住,让潘千羽对窦清幽下了手。
看几个人紧张的,窦清幽脸色忍不住红了又青,青了又绿,“我没事!”红着脸小声在他耳边说一句。
燕麟紧盯着她,见她红着小脸阴测测的瞪着他,是真的没吃坏了东西,松了口气,抱着她上了马车,“回去!”
但她突然肚子疼,几个人也都不敢马虎,快速赶回了都督府。
姜老已经被红绸拽进了家里。
燕麟抱着窦清幽下了马车,深深盯着他,“给她看看!她肚子疼!”
姜老看看窦清幽,又看看他,忍不住眨眼。传递个啥的眼神,肚子疼就把他拽过来!?还不是小身板太弱,被他纵欲过度了!
窦清幽脸上忍不住发热,她也怀疑昨夜有点过头了。可这事叫姜老过来,又能怎么看!?
姜老直接给她把了脉,让庄妈妈给她调养些天。
送走了姜老,庄妈妈下去配药,炖药膳汤。
燕麟把她圈在床上,深深凝着她,“潘千羽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这是他第三次问这个问题,非要知道不可的架势。窦清幽抬了抬眼,“不告诉你!”
话音落,他整个人猛地欺身上来。
窦清幽缩在大迎枕上,带着怯意的看着他,“她说我是血流干惨死的!死无葬身之地!咒我今生会死的更惨!”
“还有呢?”燕麟逼供。
“让我赶紧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把血引破了!”窦清幽老实招供。
“还有呢?”燕麟接着问。
窦清幽摇头,“哦!还有,夸我手段了得,收复了太监!我说我魅力所致,她羡慕不来!”
“还有吗?”燕麟这一口气,却丝毫不敢松。
“没有了。”窦清幽都跟他招了。
燕麟却不相信,“那你刚刚问我。”
窦清幽定定看着他,“你説我被骗了。”
燕麟紧了紧拳头,“所以,你怀疑我也欺骗你,想利用你?”
看着他,窦清幽没有说话。
深吸口气,燕麟按住她,狠狠吻她的嘴,长舌强势疯狂的侵入她口中,凶猛的扫荡,吸着她的小舌拼命纠缠。
一下子被夺了所有呼吸,窦清幽招架不住的推着他,却被他死死钳制着,禁锢在怀里,唇舌在他汹涌的进击下,快速麻木生疼,渐渐窒息。
看她小脸呼吸不过,涨紫起来,燕麟松开她,给她喘几口气,又再次狠狠袭上。
如此反复几次,窦清幽整个嘴巴唇舌都麻木疼的不像自己了,狠狠拍他。
燕麟这才喘息着松开她,看她两眼氤氲着水光,知道自己吓着她了,轻轻吻了吻,诊视的把她抱在怀里,“乖宝!”
沉沉叹息般,仿佛来自心灵的呼唤,窦清幽心儿不停颤抖,伸手抱紧他的蜂腰,贴在他怀里。
燕麟紧了紧手臂。明明恨的一口吃了她,却又不舍得她伤疼一点。这么个人,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能让他转瞬天堂,瞬间地狱。
咕噜噜一串叫声响起。
燕麟松开她,沉着脸,“你没吃饭?”
“吃了两个…包子。”窦清幽小心道,舌头还在木疼木疼的。
燕麟无奈的看着,直接吩咐,“摆饭!”
外面红绸和紫荆听到,立马安排摆饭。
庄妈妈已经做得了,饭立马端上来,摆在了临窗大炕上。
燕麟直接抱着她坐到炕桌旁,非要喂她。
窦清幽想抗议,最终屈服在他淫威之下,被他喂了个饱。
“还疼不疼?”放下碗筷,轻轻按揉她的小腹。
窦清幽摇摇头,“就疼了那几下,可能是饿了。”
看她真不疼,燕麟牵着她下来,到花房散步遛食,“以后潘贱人说的话,不许听信!”
窦清幽想问问他,她是不是血流干而死的。
燕麟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不是的!不要乱想!”
挑了挑眼,窦清幽问他。
鹰眸暗冷,“是蛊毒!”
“血凤蛊?可你的血不是能…”窦清幽睁了睁眼。话没说完她就明白过来,他的血能压制化解血凤蛊也是因为他先前说的‘尝遍白草’,是为了她!他今生‘尝遍白草’才练就了能化血凤蛊的克制血。
看她明白,燕麟捏着她的小脸,似要下重手又不舍得,“再怀疑我对你是假的,你就等着!”
“等着什么?”窦清幽仰着下巴哼道。
燕麟笑容危险,森然的欺身凑近她,“老子等了你几年,就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那他…从重生,等了她几年了?之前有几个官家去订了一万斤果酒的,就是他。八年!?
“两世一起,你这个月都不用下床了!”他伸着手,笑容阴森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和修长白皙的脖颈。
“额…”窦清幽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燕麟看她没了气势,哼了声,“还不过来哄我!”
窦清幽眨眨眼,又笑着上前来哄他,“爷!要不要给你捏捏肩?捶捶腿!?不要钱,还免费么么哒!”
“么么哒是什么?”燕麟好学的问她。
窦清幽挑起眼角,朝他飞吻一个,“么么哒!”
她本就雪肤娇俏,一双招情的桃花眼,偏生一对清冽的眸子,染上风情魅惑,潋滟流转,简直勾魂摄魄!
小妖精!
燕麟暗吸口气,压下体内的狂意躁动,“给我捏肩!”
“好!”窦清幽立马让他坐下,给他揉捏肩膀。
柔软的小手下力的捏着他坚硬的肩膀,仿佛撩拨一样,让他刚压下的躁动再次升腾,想要狠狠揉捏她,“这次饶过你了!走去看看叶插的多肉活了没!”
窦清幽听去看多肉,也就不计较他饶不饶的话,满脸愉悦的跟着他走到花房。
半个多月前叶插的多肉都已经长根了,叶根的地方冒出了小小鼓鼓的小嫩芽。
“这是都活了吗?”窦清幽欢喜的问。
看她小脸放光,燕麟口中嗯着,凝着她的眼神宠溺痴缠。
窦清幽之前也种过,但她每次种的都很少会活,浪费的叶子一堆一堆,不是化水,就是烂掉干掉了。看着那些叶子根冒出来的小嫩芽,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我都种不活,你种的为什么都活了?”
“羡慕吗?佩服吗?”燕麟笑眯着眼。
窦清幽瞥他一眼,“羡慕!佩服!”
“亲我一下,我教你!”燕麟深深看着她。
窦清幽瞪他,“不要!我嘴疼!”
燕麟笑着摸摸她的小脸,轻挲她被蹂躏的红肿娇艳的唇瓣。
他想要什么,眼神就会散发出侵略光芒,窦清幽脖子向后仰,不让他摸。
看她这小模样,燕麟笑出声来,“今晚让你翻身做主!”
窦清幽小脸顿时变了,“不!不要!”在下面她都受不住他,更何况是在上面。
燕麟俯身凑近她,在她耳畔轻吻,“我不乱来!你试试我的定力!”
“保证?”窦清幽跟他确定。
“保证!”燕麟肯定的点头。
窦清幽还是不信,觉的是他给自己下的一个圈,让她自己入圈的!
“肚子不疼了?”燕麟看她不信,挑起剑眉。
窦清幽立马就笑起,“疼!”
“疼的那么高兴?”捏住她脸颊上的肉。
“谁让你没事长那么…”窦清幽反击狠捏他的脸。
看她满脸诱红,燕麟笑着一把拉着她,把她拉到怀里,坐到地上,“我们赶紧要个孩子,等生了之后就好点了。”
“你说有就有的!?”窦清幽嗔他一眼。
“我说有,就会有!”燕麟抵着她的头,笑着抱紧她。
到晚上,窦清幽仗着肚子疼了几下,他保证了不乱来,就放肆大胆的蹂躏欺负他。
燕麟一直克制着,任由她施为撩拨,最后欲火焚身,把她按下,跑去冲了冷水。
抱着他微凉的身体,窦清幽笑眯了眼,腿翘到他身上,捏着他蜂腰上的肉,靠着他闭上眼睡。
看她一脸幸福的模样,燕麟依着她闭上眼。
接下来几天,燕麟身体力行,除了上朝,下午训练窦小郎,晚上所有的事都推掉,在家里努力造人。
窦清幽被他连续性折腾的,每天精神不济,有一半的时间都几乎在睡觉,正好他下朝回到家,再被他从被窝里捞起来,一块吃饭。
天越来越热,连着几天梅雨之后,梅子也黄熟了。
窦清幽把家里的梅子都摘了,做糖渍梅,做梅子干。
糖渍梅还没做好,窦清幽就已经偷吃了好几个,“糖有点放多了。”
庄妈妈捏起一个尝了尝,不动声色的点头,“是有点。”有点太酸。
当晚就勒令燕麟不许再乱来,次一天在窦清幽小解后,立马就进了净房。
“再睡会!”燕麟拉好薄被,把她圈在怀里。
窦清幽本就有点没睡醒,“你怎么没去上朝?”
“嗯。今天休息!睡吧!”燕麟亲了亲她,低声哄着她。
以为是沐休了,窦清幽蜷了蜷腿,闭上眼,不时就回笼起了。
等她睡熟了,燕麟小心的放好她的手,轻声起来,到耳房来,“结果!”
庄妈妈直接蹙着眉,“不确定。”
燕麟看着她皱了皱眉。
第二天又没去上朝,等着要结果。
庄妈妈看他不知道确切结果,是不准备去上朝了,御史正在找机会参奏他呢!暗抿了抿嘴,“确定了!”
“有了?”燕麟急忙追问。
“自然!”庄妈妈理所当然道。
燕麟脸色抖动了两下,面无表情的点头,“嗯!”说完转身就回内室。
庄妈妈看他这反应,就猜他急着让窦清幽怀胎,是不是真的要破掉她身上的血引?所以才这么个冷冷的反应。
这想法刚升起来,那边燕麟一头撞在格栅架上。
哗啦啦几件瓷器工艺品和酒全掉了出来。
他慌忙去扶去接,也只接到了两个瓷瓶。
那边窦清幽听到声音,惊呼一声,一下子就惊醒了。
看她惊吓醒,燕麟又立马扔了手里的瓷瓶,冲到内室,“乖宝!?”
“怎么了?”窦清幽惊问。
“有没有怎么样?吓没吓着哪里?庄妈妈!”燕麟急慌的搂着她,就冲外喊话。
庄妈妈看着倾倒的格栅架,碎了一地的瓷片玻璃片,嘴角狠狠抽了抽,“哎哎!来了!”忙快步进了屋。
外面郝小和红绸也急忙忙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