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使些手段也能达到目的,可我心里也知道,我并不爱她,我是要利用她的!她只是我的血引!

可她和那个阉贼定了亲,没有等我出手,她从暴怒气极到偃旗息鼓,已经和那个阉贼谈定了两年之约。

我不甘心!心里清楚的表示,我很不甘心。

我告诉她,我愿意守着她,等着她。

我拥她入怀。

她抬起手拥紧我的那一刻,心中仿佛某种东西在破裂,流淌出那些醉人心扉的醇香,让我忍不住沉溺。

可她和燕麟接触的越来越多,她对着燕麟和对着我时,是完全不同的态度。怒骂嗔痴都是那般鲜活。

她和潘千羽的比斗,一直都占着最有利的地位,可潘千羽知道前世的事,她竟然重活了一世,还知道酒神权杖的秘密,知道血引的秘密。

我不爱她,更不爱潘千羽。

可她见到我和潘千羽同在一个铺子出来,误会了我。

更是告诉我,她不爱我。

她明明都接受我了,说非常喜欢我,明明回应了我,却又告诉我,她不爱我,也不喜欢我,要与我划清界限。

我的不甘心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借着家中逼迫接受潘千羽,中了媚药,不远百里跑去找她。

可她却更加彻底的拒绝了我。

她不要我,连我的亲吻都拒绝的那么彻底,干脆。

她更是在很快的速度之下,爱上了那个阉贼。

因为血凤蛊发作,他给她喝了血吗?他的血也可以给她喝!他的血明明是最能化解血凤蛊的,可她却一颗心都偏到了那个太监身上。

他从出现,就几次跟我作对,而那次刺杀,我身受重伤,逃掉的那个高深莫测的杀手,更是他燕麟。

潘千羽所说的几次事件,没有一次成的,包括黄河决堤。因为那个阉贼修筑了堤坝,更借着修筑堤坝接近勾引了她!

一个太监,只凭着一张脸,就简单勾引到了她!我守候几年,竟然都不如那个太监一张脸。

等我布施好一切,只为夺回我的血引,不让她落入他人之手,尤其是那样一个变态狂魔般的宦官头目。

可她竟然真的爱上了他,当众宣誓要嫁给他。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多决绝的誓言,几乎飞蛾扑火,直接全副身心扑向了那个太监!不,那个假太监!那个男人!

他一次次摧毁我的计划,暗中处理了我不下百人的暗卫。更是娶了她,成了她的男人,破了血引!

呵!血引破了!

就那么直接破了!

而我,身在牢狱,竟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看着属于我的人,成了他的女人!

我该死心了!尤其是她有孕的消息传来之后。即便那个阉贼想要利用她,但她血引已破,世上也不可能同时生有两个昆仑圣子,而他也不是容家子弟。

我该放手了!可我得知了前世,她本该爱上我,本该成为我的人时,那股被我强压下去的嫉妒一下爆发,冲垮我的理智。

都说欲望越是压抑,爆发时越惊人。

我不择手段,一次次暗中出手,让她跟着阉贼涉险,入狱,眼看着皇后对她下手,而我只在一旁风尘仆仆的赶来,为她送上温暖和不悔不变的心意和爱恋。

终于,我得手了。

血引发作,而我也得知了容家最辛秘的事,若血引同时也是昆仑圣女,在十年之久时,就会凝练成血魄。

她自异界来的那一年,到满十八岁,正好第十年。

她如我所愿,嫁给了我。

但离开了那个男人,她竟然心哀若死,转瞬满头白发。虽然我心里狂执的喜欢着她雪白的头发,如昆仑圣雪般,可我心里知道,这更是她爱那个男人的象征。

她甚至在吃了迷幻散之后,都忘了自己是谁,却依旧不让我碰她。

我很确定,在这一次次,一年年中,我早已经不知不觉失了心,爱上了她。

我也很确定,我只有要了她,才能救活她。

可是她完全不接纳我,甚至暗谋要杀我。

她果然是我爱上的女人!这样的情景下,还能保持清醒的理智杀我。

我不仅爱她,更是栽在了她身上!

我想要她的身,更渴望要她的心!整个的她,我都要得到!

父亲一直催促我取血魄,若是不取血魄,就直接用她祭祀,召唤出不死神兵,再加上神兵利器,一样可以称霸世界。

可他因为我的迟疑,把她从我身边掠走了。

而她更是危机之刻,强行吸收了血魄,把血魄炼化在体内。不仅没有丧生,反而因为血魄变得强大高深,无可比拟。

是了,她本该如此。

而她,更不属于我。

看着她穿上那样精美的白衣,那个叫婚纱的衣裙,美轮美奂的模样,我多想不顾一切的把她抢走!

可是我知道她的好,而那个男人更知道她的好,拥有她的好!所以他绝不会给他一丝可能的机会。

而我,一个失败者,一个错失太多次得到她机会的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了,败给了她,也败给了她的男人。

耳边轰隆的声响越来越大,失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我收回手,看着飞速而过的暗光,随着下沉的千年寒玉棺,棺盖缓缓合上。

“小四!你要天下太平,我给你!但是,我还会回来的!”

------题外话------

眨眼时间,写完已经这个点了o(╥﹏╥)o~

对不起,又晚了~

第十三章:我就要耍大刀!

练剑还是练刀,窦清幽倒是没有管束太多,只要是她喜欢,练啥都一样,关键是她自己的兴趣。而且闺女还不到六岁,一个小娃儿,三天的热度,现在正是玩的时候,她愿意耍大刀,只要不伤着自己不伤着人就行。先把德行修行好才是紧要。

燕诺儿拉了燕寻过来,又劝了窦清幽做说客,让他们都去找她爹,让她练大刀。还拉燕枫儿跟她一块练大刀。

“姐!我要练剑!”燕枫儿不愿意放弃剑法。

“我以后不带你玩了!”燕诺儿立马瞪着眼,端起气势吓唬他。

燕枫儿皱着小脸为难的看着她,见她哼了声,真要生气了,“哦,那我跟你练大刀。”话说的有气无力。

燕诺儿欣慰的摸摸他的头,“我的糖都让你吃!”

“那我要吃窝丝糖!还有玫瑰糖!”一说到糖,燕枫儿小脸顿时又明亮了起来。

燕诺儿笑眯眯的答应,拉着他,“走!找爹去!”

她主意大,燕枫儿作为弟弟,经常都听她的。看她拉着弟弟过来,燕麟哪里不知道她的打算。一脸冷峻,“我不同意。”

燕诺儿立马扭头可怜巴巴的看向窦清幽,“娘~”

窦清幽就看向燕麟。

一看她清眸盈盈的看过来,燕麟抿了下嘴。

“要不先让她学个试试,学个几天没兴趣了,也就算了。”窦清幽开口。

燕诺儿没有开口再辩驳要学到会,她知道无论娘这会说啥话,都是帮她的,眼巴巴看着。

燕麟剑眉微蹙,终于松口,“要学,等你十岁,还愿意学,就教你。”

燕诺儿小脸立马垮了下来,“爹!等我十岁再学就晚了,学成都老了!你还是不想让我学!一点都不听我娘的话!你看把我娘气的,脸都黑了!你今晚想去书房了!”一边说着,一边给她娘使眼色。娘一定要站在她这边!

这下窦清幽脸没黑,燕麟一张脸已经黑下来了,锐利的目光投向还没说话的燕寻,“今年不是要在大营当值,你怎么这个时辰还在家里?”

“我今年不…”燕寻张口。

他话还没说完,燕麟目光就凌厉起来,“你今年当值!”

他是大都督,统领全国兵马,他说啥,底下的将领哪有不听的。燕寻只能点头应声,“哦。”

燕诺儿瞪大了眼,“爹你…燕寻不当值!他还要教我练大刀呢!”

“你统兵还是我统兵?”燕麟沉声挑眉。

燕诺儿长着小嘴就要反驳,就看她娘使过来的眼色,气不忿的噘着小嘴。

窦清幽让她们去玩,自己也准备走了。

“回来!”燕麟叫住她。

“做什么?”窦清幽扭头问他。

她这两年越发清淡,而这清淡中又透着摄人心魄的慵懒妩媚风情,清冽的桃花眼斜斜的瞥过来,燕麟眸光微暗,“不是过来劝服我的?”

窦清幽挑眉,“你不是不同意?”

“你又没游说我,怎么知道我态度坚决!”燕麟暗哼,把他当成狼虎一样,从她月份大就一直禁欲,他正当这个年纪,不如狼似虎才怪!

“你不同意就算了啊。”窦清幽不打算劝的走了。

看她直接走了,燕麟脸色更黑了。

晚饭前凑过来,看小儿喂奶,眼中闪过嫉妒和不善,再看满脸温情的窦清幽,“你来劝劝我嘛!”

窦清幽转个身,不理会他。

一顿晚饭,他从头都拉长着脸。

燕诺儿和燕枫儿吃完饭,就被窦清幽督促去消食后练字。

燕麟看看娘仨,起身去找了燕寻,指点他武功,满意的给燕寻留够练到下半夜的招式要求,暗搓搓的回了内院。

小儿子小燕白已经睡着了,燕麟直接大手一挥,把小儿床推出内室,叫奶娘带走。

窦清幽洗漱完出来,屋里灯都已经灭了,只留了拔步床里两颗夜明珠散发着荧荧之光。

有些微弱的荧光照在她刚刚洗漱过的纤体上,应映照的玲珑娇俏。

燕麟从后面把她揽进怀里,“乖宝…”

窦清幽刚一扭头,就被他噙住了嘴,从轻吻一直到深吻,直吻的她全身绵软的倒在他怀里。

燕麟长舌粗粝的搜刮她口中的滴滴甜蜜,勾缠着她的小舌吞噬,看她两眼渐渐迷离,直接一把拖起她,缠在自己身上。

“唔…”窦清幽伸手捏他。

却激的他吻的更深,渐渐深猛,直接也不去床上,环着她压在一旁的墙上。

他现在越来越不要脸,索取越来越激烈,还刁钻的很。窦清幽伸脚踢他,却让他一下得逞。

“乖宝…乖宝…抱紧我!”燕麟轻咬着她的娇唇。

等窦清幽从全身酸软中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小燕白已经被奶娘喂过来了。

从小家伙出生,燕麟就先预谋的让他吃奶娘的,说窦清幽身子不好,奶水不够,基本很多早上都是奶娘喂,小家伙也形成了习惯,倒是乖的很,吃饱了玩一会,哄哄就睡。

窦清幽扶着腰起来,心里忍不住咒骂某个不要脸的禽兽。

到晚上,燕麟又故技重施。

一连几天,他总能得逞。

就在窦清幽快被榨干之际,在狠狠折腾过她之后的第二天,燕麟起了个大早,扔了两把小号的长刀给燕诺儿和燕枫儿,可巴燕诺儿给高兴坏了。到吃饭时,直接冲过来,抱着窦清幽兴奋的嗷嗷叫。

燕枫儿不愿意,他是跟着学的,娘要多抱他,也挤上去。

窦清幽听着俩人兴奋感谢的话,差点没被撞倒,心里更是把某个黑心爹骂了一万遍。

“娘!你是怎么说服爹的?”燕诺儿星星眼的看着娘亲。

窦清幽脸色僵了僵,怎么说服?她是睡服!还是被睡服的!

“娘你是不是不高兴?不舒服吗?”燕诺儿眼尖。

“没有。你们练武既然练了就要坚持住,莫要三分热度,也莫要受了伤。”窦清幽叮嘱两句。

“好!”燕诺儿和燕枫儿高兴的齐齐应是。

燕麟再回来,立马被眼刀子射穿了。

“你还要什么?只要把我睡服了,啥事儿我都办到!”噙着她粉白的耳垂,燕麟笑的妖冶魅惑。

窦清幽在他腰上的软肉狠捏了几把,看他越笑越危险,赶紧撤。

梅鹤鸣就没那么高兴了,他努力教燕诺儿练剑,还教她弟弟,结果她还是去练大刀去了!

燕诺儿却对大刀有着无与伦比的兴趣,而且学了几天就耍的有模有样。

过完年,更是全身心都投入练大刀中去了。

梅鹤鸣很不高兴,直接跑过来找她,“你学完我的梅家剑法就不跟我玩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是个啥?好不好吃?我没有!”燕诺儿看着他眨眨眼。

“你…”梅鹤鸣一听这话,简直要气死了。

看他更生气了,燕诺儿忙道,“你先别气,我让人去找找看哪有,都给你!”

梅鹤鸣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气的!

最后咬咬牙,“我也跟你练大刀!”

燕诺儿当然高兴,有人陪她一块练,“好呀好呀!”

看她答应的这么爽快,梅鹤鸣丝毫成就感都没有了,又想想,哼道,“你爹的武功会外传吗?能教我吗?”

“我娘说让教,他就肯定会教!”燕诺儿直接道。

“对!”燕枫儿深以为然的点头赞同。

梅鹤鸣又是半天没说话。

燕麟知道并没有拒绝,又紧缠了窦清幽几天,连梅鹤鸣一块教着了。

燕诺儿这下得意了,不禁有人一块练,还有人对招式了。燕寻只给她糖吃,都不跟她对练。

还没练了一个月,她就让梅鹤鸣跟她打,结果她轻松就赢了。她勒令了梅鹤鸣不准使用梅家剑法和任何剑法,还不准使用内功,光拼招式,梅鹤鸣自然占下风,她都练几个月了。

后来的对练,梅鹤鸣还是输给她,次次都输给她。

燕诺儿的小尾巴翘的高高的,知道燕寻在军营里很多训练和事情做,没有那么多时间练武功,她刚学了一年,就找燕寻对练。

“看看我的大刀,练的可好可好了!梅鹤鸣都没有赢过我!”

看她仰着白嫩的小脸,笑的得意的小模样,燕寻应声,“嗯。”

陪她对练。

“不准使用内功!”对练前,燕诺儿是有一堆限制条件的。

“嗯。”燕寻应声。

“不准使用军营里学的其他招式!”

“嗯。不使。”

“好!来吧!”燕诺儿笑嘿嘿的拿着她那把特别打制的小号长刀。

燕寻点头,“好。”

燕诺儿呼喊着冲上去,一个大招。

燕寻输了。

燕诺儿又反手一招。

燕寻又输了。

连着几招,燕诺儿都赢了,简直乐开了花儿,跑过去找她爹显摆,“爹!爹!我打赢燕寻了!”

燕麟抬眼看她兴奋的样子,闺女越长大越像他,忍不住用真相打击她,“他让着你。”

燕诺儿愣了下,“我明明都打赢他了!”

“他学了多久,你才学多久?”燕麟挑眉。

燕诺儿想通过来,燕寻学了几年了,又蹬蹬跑过来,指着燕寻,“不许让着我!”

看她认真的架势,燕寻应声,“嗯。”

燕诺儿立马把他当成难攻克的,发起一个大招。

燕寻长刀轻轻一举,一招化解。

燕诺儿直接懵逼了,“呜哇哇…”

第十四章:要嫁就嫁给燕寻

燕诺儿蹲在墙角眼泪大颗大颗的。

“你别哭了,我下次,还让着你!”燕寻蹲在一旁哄她。

燕诺儿抬起头,两个大眼噙着泪,“我一定要练的很厉害!”

“嗯!练的很厉害!”燕寻点头。

“很厉害很厉害!”燕诺儿肯定道。

燕寻再应声,“你一定会练的很厉害很厉害!”

燕诺儿吸吸鼻子,大眼盯着他不说话。

看着她这副小模样,燕寻从怀里掏出纸包,“给你吃糖。”

两颗糖进嘴,燕诺儿鼓着腮帮子给自己立誓,“窝一定药脸成天下对一!”

燕寻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

燕诺儿却是的说到做到,天天都坚持不懈,嫌自己力气太弱小,就白天练招式,早晚练内力。

看她那么用功,梅鹤鸣也开始发奋。

窦清幽也乐见自家娃儿用功,只让燕麟别训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