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达奚王爷突然来访,所为何事?”客套,多余的话一屡都没有,夜棱寒直接地问道。

“哈哈哈…夜王爷果然直爽,既然如此,本王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本王这次前来,是想与夜王爷结两国之好,本王有个妹妹,不仅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更是样样了得,与夜王爷堪称绝配呀。”达奚然爽声笑道,不管他说的是否属实,不过他的确有当媒婆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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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9章 与她无关]

“好。”夜棱寒没有丝毫的犹豫,竟然一口应了。

达奚然一愣,没想到夜棱寒竟然答应的这般爽快,让他准备了一箩筐的话都没有派上用场,当初他与赫连逸提起此事时,赫连曾说夜棱寒绝对不会答应,如今看来,他夜棱寒也不过如此呀。不管他夜棱寒是因为贪恋美色,还是因为别的,只要答应了,就有戏唱了。

“哈哈哈….如此一来,我们便成了一家人了,那么就由王爷定个好日子,本王会亲自将妹妹送过来。”

“二十天之后的,来回应该足够了。”冷冷的表情看不出一丝喜悦,风淡云轻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急切,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二十天以后,这也太快了吧。”虽然一切都是达奚然提起的,此刻他却禁不住有些疑惑了。

“二十天,已经足够了,若是达奚王爷有何不便,那就算了。”无关紧要的态度,宛如谈论天气般的随意。却是狠狠地将达奚然摆了一道。

达奚然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熬是精彩,自己本是来说亲的,如今却反而被夜棱寒不动声色地戏弄了,此刻他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了。

“看来,达奚王爷并无诚意呀,难不成,是来戏弄本王的?”冷冷的眸子,微微的一扫,便让达奚然不由的一颤。

“本王怎敢戏弄夜王爷,本王马上就去准备,二十天后,一定会将小妹送到平阳城。”终究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达奚然即刻回复了平静,毕竟他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无喜,无怒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夜棱寒身都未曾挪动一下,冷冷地下着逐客令,“那本王就不送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达奚然打得什么算盘,他也并非稀罕或惧怕达奚王朝的势力,但是他却毫无犹豫的答应了,其中原因只怕连他自己都理不清了。

如此一来,达奚然便真的坐不住,双眸中也燃起了怒火,自己千里迢迢地来到平阳城说亲,竟然连杯茶水都没喝到,夜棱寒若是不答应便也罢了,可偏偏答应了,还对他这种态度,便

让他不能不气了。

刚要发怒,却对上夜棱寒瞥过来的余光,心头不由的一凛,那种狂妄,霸道到让人发颤的目光,达奚然还是生平都一次看到,想起先前赫连逸说过话,心中微微有了悔意,他今天是否来错了。

但是此刻若后悔只怕也来不及了,只好起了身,无趣地说道,“本王告辞。”

很快,夜棱寒要娶达奚王朝的公主的消息便传遍了平阳城,毕竟达奚王朝是大国,而夜棱寒虽然攻下了平阳城,收了几个小国,势力却还是有限,如今能娶得达奚王朝的公主,在众人眼中也算是喜事一件。

“小组,你听说了吗?王爷要娶达奚王朝的公主。”翠儿有些气喘地跑进房中,急急的喊道。

忆影正在翻书的手一滞,随即若无事般的将张页翻了过去,继续看着书,只是书上的字却突然变得闪惚。

“小姐,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气恼地跺跺脚,翠儿抢下忆影手中的书。

不在意?说不在意是假的,只是她在意又能改变什么?

而且正如他所说,她没有资格,他要娶,要娶谁,都与她无关。

“小组,你说句话呀。”看着发呆的忆影,翠儿气恼地喊道。

“我说什么?”忆影有些恍惚地说道。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伤心?”

伤心?会吗?心似乎早就空了,没有必要再伤了,遂微微一笑,轻声道,“傻丫头,王爷要娶亲是喜事呀,我伤心什么?”

双眸微转,却瞥见门外的猛然闪出的黑色衣影,不由的一惊,她快速的抬起双眸,顿时,夜棱寒那冷到冰滞的面孔毫无预兆地映入了她的眼中。

他为何会突然来这儿?来了多久了?忆影不敢问。

“可是……”翠儿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了忆影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身躯不由自主地轻颤,平时的夜棱寒已经够可怕的了,但现在他的样子却让翠儿想逃,却又没有力气逃。

“王爷…奴婢给王爷请安。。..”颤颤地转过身,翠儿的腿禁不住地发抖。

夜棱寒并没有理会翠儿,双眸仍就冷冷地盯着忆影,不动,不语,却让人从心底内的惧怕。

“翠儿,你先下去吧。”忆影终究忍不住开口,她怕再继续下去,翠儿只怕会昏倒了。

翠儿偷偷地瞄了夜棱寒一眼,小心地,慢慢的向外退去,见夜棱寒并未出声,这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不出声,忆影也不说话,要比耐性,她不见得比他少。

两人就这般冷冷地直视,互不避让,互不屈服。

“王爷,原来您在这儿呀,臣妾正在找你呢。”随着一声娇柔的声音,一身艳丽的柳云闪了过来,或者是夜棱寒最近真的有点宠她了,竟然连他那一身的寒气都不怕。

“找本王何事?”奇迹般的,夜棱寒竟然没有发火,只是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自然是因为王爷的婚事呀。”柳云隐下心中的妒忌,微微笑道,却有点当家主母的语调,双眸瞥向忆影时,故意惊讶地说道,“咦,这全城上下,都为王爷的婚事,忙的不可开交,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去帮忙。”

知道她是故意刁难,忆影并不想理会,却反而拿起了书,继续看起来。

“王爷,你看她呀,根本就不把臣妾放在眼里,更不把王爷放在眼里。”柳云收回愤恨的目光,望向夜棱寒,娇声地控诉道。

“你给她安排事做。”双眸一凛,夜棱寒冷冷的说道。

握着书的手猛然一滞,他分明是故意的,明知柳云处处想要整治她,却给了柳云如此好的机会。

心早已经空了,,自然没有了心伤的感觉,亦不会痛了,只是为何,全身却如同被抽干了气息般,软软的,却又麻木的酸痛。

“是,王爷。”柳云满心欢喜的应着,双眸瞄向忆影时,更示露着得意。

接下来的几天,柳云故意找一些,脏的,累的活让她干,忆影每次都默默地应了,静静地去做,让柳云高涨的得意,没有了淋漓地炫耀,因着忆影的顺从而慢慢消淡。

本想故意找些,脏的,累的活让她做,她必会不满,到时便可好好的整治她,不想她却顺从的让人惊讶。

“去,把这些衣服洗了。”指着下人收回来的一堆衣服,柳云含笑地命令道。

双眸微垂,看到堆了一地的衣衫,忆影微微蹙眉,柳云竟然让她去洗这些下人的衣服。

不想与她争辩,知道争辩亦是枉然,忆影平静地抱起衣衫,走了出去。

柳云一愣,狠声道,“再去收一些衣服来,她想洗,我就让她洗个够。”

看着下人不断送来的衣衫,忆影并没有多言,仍就不紧不慢的洗着手中的衣衫。

“二弟还真是暴尤天物呀,如此娇美的人儿,竟然舍得让你做这种事。”一个戏谑的声间突兀地响起。

头都未抬,忆影不想理会,手下的动作亦没有停顿。

“本王在问你话,你没有听到吗?”戏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愤怒。

“听到了。”忆影不得不停了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头,男子一袭的白衫,背对着阳光,却仍就映得刺眸,

对着她的脸却因着愤怒而略显阴沉,他与夜棱寒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夜棱寒的冷硬,却反而多了一丝狡猾,狐狸般的精明。

忆影便已猜到了他的身份。

随着忆影的仰首,男子有了片刻的呆愣,双眸中也不由的闪过惊艳。

那完美的无可挑剔的面孔,那纯净到一尘不染的双眸,如此美丽,清纯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呆呆的忘记了说话。惊愕的有些忘情。

“王爷若是没事,请不要打扰我做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忆影继续低下头洗手中的衣衫。

“呃….你是这儿的丫环?”看了看她身边堆的很高的衣衫,夜棱楚不确定地问道,难不成是专门洗衣的丫头。可是怎么看,她都不像。

“是。”简单地回道,忆影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何况她现在也的确是这儿的奴婢。

“哎,寒还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微微一叹,夜棱楚似惋惜地说道。

她回答的太快,反而让他更加怀疑,她的气质,她对他的态度,让他知道,她绝对不是一个丫头那么简单。

远远望见走过来的黑色身影,夜棱楚的唇角闪过一丝诡异,“刚刚本王来时,好像看到夜棱寒受了伤,被人抬进城了。”

洗衣服的手一顿,心亦惊得生痛,忆影下意识地抬起双眸,却捕捉到了他唇边快速闪过的那丝诡异。

低下双眸,继续洗着衣服,她虽然不明白他是何意,却能确定他在说谎,夜棱寒怎么可能那般轻意的受伤,何况若是夜棱寒受了伤,他又怎么会若无其事地站在这儿。

黑色地身影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责怪地望了他一眼,却并没有阻止,夜棱楚便知道自己猜对了,遂故意愤怒的指责道,“怎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呀。”

“我为何要担心,他若受伤,自然有大夫。”看也不看他一眼,忆影的声音中已有了恼意,他似乎太无聊了,竟然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远处的黑色身影猛然僵滞,冷冷的气息不断的散开,冰冷的若极地的冰层,仿佛连那空气都要冻结了。

“你就不怕他受伤过重,死了。”不甘心地继续激道,不是他判断有误,便是这个女人没有心。

“即便是死了,应该担心的也不是我吧。”不耐地扫了他一眼,忆影意有所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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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0章 她的无心]

夜棱楚一怔,便也明白她已猜到了他的身份,遂尴尬地笑道,“那是,不过他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死。”感情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自导自演呀,这丫头一早就知道。

“不如我向寒要了你,以后你便跟着我,也不用做这种事了。”夜棱楚却仍就不死心,或者是唯恐天下不乱。

“若是他答应….”忆影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在回答夜棱楚的话,却更似在自言自语。

若是他答应,她便离开,再也无所留恋。

但是这样的回答听在别人的耳中便变了味。

夜棱楚微愣,难不成,她对寒根本无意,而是寒强迫她…瞄到夜棱寒越来越黑的脸,心中便有了几分肯定,刚欲再开口,不远处的夜棱寒却在此时走了过来。

愤与怒已无法形容他的火,冷与寒已无法描述他的冰,怒到极限反成了笑,冷到极限反溢出暖。

忆影回眸时,看到的便是,他柔柔的脸上,浅浅的笑。

仅一眼,忆影便收回了目光,她想,他绝对不是夜棱寒,只是与夜棱寒长得极像,或许是双胞胎兄弟吧。

双眸一寒,她竟然这般无视他,但随即却又快速地隐了过去,夜棱寒淡淡地笑道,“大哥来了怎么不让人通知我,反而来了这儿。”刻意地不去看她,却仍就没有忽略掉她身旁的一大堆衣服,与她搓得通红的手。

“我只是随意地看看,二弟不会介意吧?”细长的双眸闪着狐狸般的狡猾,夜棱楚随意的笑道。

“大哥那里话,不过大哥赶了几天的路,应该累了,还是先去休息吧。”仍就是浅浅的笑,淡淡的声语,他真的是夜棱寒?但是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吧。

忆影疑惑地再次抬起双眸时,看到夜棱楚已经离开,而面前这个一脸阴桀,暴戾的便真的是夜棱寒了。

猛得拉起她,不顾盆内洗过衣服的略显浑浊的水,溅上了她的衣,亦溅上了他的身。

“怎么?被本王识破了身份,便想打本王大哥的主意,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得逞吗?”狠狠的嵌住她的腰,她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胸前溅湿的衣衫与他同样打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一起,湿湿的,有些凉意,却让原本就薄薄的衣衫,此刻便宛然失去了隔离的作用,仿若贴在一起的是他与她的肌肤。

“我没有。”微微有些窘迫,却更因他的话而恼怒,忆影奋力地想要推开他。

“没有,那是什么?本性的水性扬花,勾引完了本王,再去勾引本王的大哥?”这便是他的残忍,伤害别人,从不留情。

心不是早已空了吗,为何还会痛?不,不要,她不要再为他痛。

抬起双眸时,她眸中的冷一点都不逊与他,“是,对你我已经没有兴趣了。”若是残忍,不仅仅是他夜棱寒会,她亦可以。

若说无情,她可以做到比他更无情。

“你说什么?有胆再给本王说一遍。”手狠狠的嵌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地用力,指尖亦一点一点的深入,刺破了她的肌肤,血透过薄薄的衣衫映了出来,红的妖艳,是他的残忍,是他对她的折磨,亦或者是对他自己的折磨。

“我说,对你我已经没有了兴趣,所以我要找下一目标,。”既然这是他对她的定义,她便随了他的心。

“那么王爷是不是应该让我离开了”也许一切都应该结束了,竟然是这样的结局,她又何必再执着。

“离开?招惹了本王,你以为可以轻意的离开。”嵌在她腰上的手,骨节突兀地泛着白,青筋根根的暴起,是他的怒,指尖深入她的肌肤,渗出滴滴的血珠,却成了她的痛。

“我若要离开,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强忍着钻心的痛,她眉都不曾皱一下,说出的话,轻淡中却带着绝裂。

的确,她若决定离开,自然有办法离开,任何人也阻止不了,包括他。

他微微一怔,或因她的决然,或因她的冷静,单手随意地托起她的下颌,冷冷的一笑,,带着一丝嘲讽,隐着一丝接受挑畔的玩味,“是吗?那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从本王这儿离开。”

脸微微一侧,划开了他的手,身躯也很自然的向后移开。

先前打湿的衣衫,因着两人的相拥,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丝暧0昧,惹人无限的遐想。

感觉到他的身躯一滞,抬起眸时,却看到他双眸深处那熟悉的炽热,忆影不由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垂下双眸,顿时窘迫,奋力的想要挣开,却被他箍得更紧。

看着他的唇突然的靠近,她的脸顺时一侧,恰恰避了过去,他的唇便贴在了她的颈上。

他却并没有离开,微微湿热的唇在她的颈上不断地蹭着,忆影只感觉到一阵酥痒,只是却看不到他的面孔,自然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他的唇突然停了下来,紧紧地贴在她的颈窝处,不动,亦不语,正当忆影疑惑不解时,突然一阵疼痛自颈上蔓延开来。

他竟然又咬了她,似乎仍就是上次的那个印处。

还来不及生气,便听到他淡淡的,却又霸道,狂妄的声音在她耳边突兀地响起,“你的身上有本王的痕迹,所以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开。”

一辈子?这算什么?是霸占,亦或者是承诺。

一辈子,对他是多长,对她又是多长,,恍然间,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所以,本王要你,你也不能拒绝。”

看着他靠近的唇,这次她没有躲,却冷然的,快速的脱口说道,“难道王爷想对我用强我?”

“女人,本王知道你的聪明,但是本王这次不会再上你的当,用强又如何,难道本王还怕别人笑不成,而且刚刚本王已经接了你的挑战,所谓的是‘兵不厌诈’,‘胜者为王’,本王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用强,或用柔,那是本王的自由,当然要也参考一下你的表现。”他的唇,在离她不足一厘米时停下,过于的贴近,让她反而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就连那声音亦有些辩不清真实。

“若王爷要的是我身体,用强也许可以暂时的得到。”抑住心中的怒火,她的声音里是漫不经心的淡然。

只是,过于贴近的距离,还是让她有了一丝无形的压力,似乎连那空气都被他霸占了,让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身躯微微一滞,他的双眸一凛,她的言外之意是,他得的只能是她的身子,而心,却…..

“你以为,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可以取悦本王?”残忍,永远是他的性情,此时,却伤了别人,亦伤了自己。

“既然如此,那王爷就…..”心已冷到了极点,冰滞的连话亦说不出了,眼眶却涩的难受,微微的有些炽热,滚烫,滚烫地炽烧着她的胸口。

却终究没有形成泪珠,更不曾滑落。

“让你洗个衣服,竟然洗这么久,今天若是洗不完,就不要想吃,,,,,,,,。”突兀地传来的愤怒的声音却在看到夜棱寒时,嘎然而止。

“王爷…您怎么在这儿?”柳云扫了一眼堆了一地的衣服,小心地望向夜棱寒,看到他与忆影紧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双眸中划过愤恨。

“这些衣服便由你来洗,任何人不准帮忙,洗不完,就不用吃饭了。”冷冷的瞥了柳云一眼,夜棱寒揽着忆影离开。

他没有忘记刚刚看到的忆影搓的通红的手。

“王爷…..”呆愣了片刻,终于明白了夜棱寒的意思,柳云难以置信地喊道。

“怎么?”出人意料了,他竟然停了步,让众人错愕,却让柳云增添了几分喜悦,她就知道,王爷不会那么残忍地对她。

“王爷,你怎么忍心呀。”含笑地走向他,柳云娇滴滴的声音让众人不由的一颤。

“怎么?。”奇迹般的,他竟然淡淡地笑着,那笑,很美,美的眩目,但是他说出的话却太过残忍,“嫌衣服太少了吗?来人,再去收些衣服来,以后这府中的衣服,包括平阳城内所有士兵的衣服都由你来洗,你想洗,本王就成全你。”

他从来就是这般无情,对谁都是如此,,,,,,

柳云,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从小娇生惯养,怎么可能做得来这些,这只怕比要了她的命还残忍。

众人眼中却没有一丝的同情,平日里这柳云便仗着夜棱寒的宠幸作威作福惯了,每个人都受她欺负,只是不敢说吧了,如今见她如此,反而都有些幸灾乐祸。

回去的路上,遇到杜言,说有要事禀报,夜棱寒便与杜言一起去了书房。

忆影暗暗松了一口气,独自回了房间,翠儿不在,不知到哪儿帮忙去了。

有了风落雪的前鉴,再有了柳云的后例,众人便明白了忆影在王爷心中的特别,是惹不起的,所以,再也无人敢为难她。

只是夜棱寒竟然在她的房外安排了四个侍卫,没想到他竟然动真格的,是怕她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