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孙子被欺负了,温宜怎么能忍?立马冲过来将宁遇抱起,训斥,“我看你真是越老越胡闹,回来除了把孩子整哭没别的本事,再这么下去,你和流筝回你们自己家住去!别回来了!”

得,连累阮流都成了那条池鱼…

宁至谦已经被骂油了,习以为常,转过身又去惹宁茴。

宁茴已经有经验了,扑到地上,飞快往前爬,逃离爸爸的魔爪。

宁至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学着猫叫在宁茴后面爬着追,惹得宁茴一边爬一边笑,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忙得很,这孩子,就是喜欢爸爸和她闹呢!

父女俩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宁想来了,凑到宁茴面前,嘻嘻笑,“茴香豆豆,哥哥作业写完了,陪你玩,叫哥哥,哥哥…”

宁想最近爱叫宁茴茴香豆…

奇迹般的,宁茴的两只小手在宁想脸上拍,然后清清楚楚叫了一声,“coco。”

宁想开心得两眼放光,“妈妈!茴香豆豆叫我了!妹妹第一个叫的是我哎!”

这件事彻底打击了某位爹,怎么看就此善罢甘休?将趴在地上的宁茴拎起来。

小家伙因为被举高而更加兴奋,哈哈直笑。

宁至谦把脸埋进女儿充满奶香味的衣服里蹭,逗得宁茴笑个不停,趁女儿如此高兴,赶紧引导,“叫爸爸,爸爸,乖乖,叫爸爸,爸爸!”

宁茴只顾着咯咯笑,宁至谦沮丧地停止了和女儿玩闹,没精打采地仰天躺在地毯上,拎着女儿踩在他胸膛,哀求,“宝贝,可怜可怜爸爸呗,爸爸没人爱哎…”

宁茴却还没玩够,哪里听得懂爸爸的诉苦,踩在爸爸升上一跳一跳的,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爸爸,“啊,啊,啊…”

意思是还要爸爸拎着举高高。

“叫声爸爸就举高高,叫爸爸,爸爸!”他跟女儿较上劲了。

宁茴却只睁着眼睛“啊啊啊”地跟他说话,宁想再次凑过来,“茴香香,叫哥哥。”

“coco!”宁茴脱口而出,继续在宁至谦胸膛上蹦跶。

某人被彻底打击了,按住她不许她动,“让哥哥举高高去,别和我玩!”

温宜在一旁忍不住又笑了,“没见过你这么当爸爸的,还不和你玩,你以为你是小学生啊,小学生都没这么幼稚了!”

宁想赞同地点头,“嗯嗯,爸爸,我们老师都说了,要团结同学。”

“…”宁至谦气鼓鼓的,曲起腿,任宁茴仰靠在他腿上,点她的鼻子,“就不和你玩!”

宁茴以为爸爸跟她玩新的游戏,兴奋了,噘着小嘴来咬爸爸的手指,咬来咬去咬不到,终于急了,响亮的一声,“粑粑!”---题外话---争取晚上再更一更哎…

第318章 宠爱

对于宁至谦来说,这是划时代的一刻,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止了啊!

欣喜若狂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他举着宁茴,“我我我,她她她”地半天,双眼发光,嘴唇颤抖,再没有其它话了,而后,便在宁茴脸上猛亲。

宁茴要玩,爸爸不给玩,又用胡子扎她,她不乐意了,在他手中挥舞着小手臂直蹬脚,哼哼唧唧地表示抗议佐。

但是,她的抗议在这个快要疯了的老爸面前哪里有效?亲完了又抱着她上颠下颠,宁茴这才高兴了,随着爸爸高高低低地举着她快活地大笑,末了,她老爸还跑到宁遇那儿去闹哥哥渤。

宁遇已经开始打哈欠了,瞌睡连连,被老爸一闹自然不耐烦,牛奶还没充好,顿时怒了,哇哇大哭,于是,宁遇的哭声,宁茴的笑声,宁想掺和的声音,还有温宜的训斥声,响成一片,这个家可真热闹…

只是,这个当爹的好像又闯祸了,带着宁茴这么疯癫地闹,把宁茴给闹兴奋了,一直不肯睡觉。人家宁遇喝完牛奶就睡着了,她喝完牛奶还眼光光地瞪着她爹,一个劲地笑,一个劲地蹬腿,并且“咿咿呀呀”地和她爹说话。

在家里一直充当被嫌弃角色的她爹突然之间得到这种待遇,简直受宠若惊,女儿不仅跟他玩,还跟他说话!

于是,继续和女儿疯,并且开始响起奇怪的对话。

“咿咿呀,啊,哦…”

“哦,咿呀唔!唔唔…”

“哦,呀…哈哈哈…粑粑…”宁茴说得手舞足蹈,笑声不断,偶尔来一声“粑粑”再次把她爸给兴奋得…

宁想看看爸爸又看看妹妹,好奇地问,“爸爸,您和妹妹在说什么呢?”

“妹妹在说,我最喜欢爸爸,我跟妹妹说,爸爸也喜欢她。”某人一本正经地翻译。

这让宁想羡慕不已,爸爸居然会说弟弟妹妹的语言。因为一直迷信般地崇拜爸爸,而且,在他成长的历史中,爸爸从来不骗人的,是个一本正经的爸爸,所以对爸爸说的话深信不疑,还转身跟阮流筝说,“妈妈,爸爸真好,我也想听懂妹妹在说什么。”

阮流筝只能心里感慨,宁想,你爸已经不是从前的爸了…

“别听你爸胡吹!”她摸摸宁想的脸蛋,“睡觉时间快到了,准备睡去吧,别跟你爸疯了。”

宁想是很乖的,也一向遵守作息时间,现在念一年级了,又有了弟弟妹妹,自诩为小大人了,更加懂事,妈妈说睡觉时间到了,那他就绝不会耽搁的,跟客厅里所有人都道了晚安,包括宁守正,之后便回房间了。

因为宁想的晚安,阮流筝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宁守正,正含笑看着他们玩闹,眼神安宁。

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宁守正静静在旁边看他们热热闹闹,在这样的热闹里,似乎每个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究竟温宜作为妻子及宁至谦作为儿子心里有没有真正忽视他的存在阮流筝并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和孩子们玩起来就忘记家里还有这个人的,而他们,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温宜现在似乎很开心,每天带着这俩孙宝宝,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不管怎样,她都希望温宜是真正的开心,只要开心,就算生活里有缺失,过起来也不是那么艰难。至于宁守正,她不知道如何说,有时候看着他微躬的身体,满头的白发,也觉得凄凉,尤其想起他不管烈日雨天都在后花园忙碌的身影,还会觉得心酸,特别是下雨的时候穿着雨衣,白发从帽子里钻出来,沾湿了贴在脸上,犹显苍老。可是,心酸过后想到他做的事,给所有人带来的伤害,报应二字作为儿媳妇她是不敢想的,只能感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视线回归到那一对疯父女身上,宁茴非但没有疲惫的样子,那双眼睛神采奕奕的,似乎更加亢奋了。

她摇摇头,上前从某爹手里抢孩子,“别闹了!该睡了!宁遇都睡着了。”

某爹正玩得开心,“你看她哪里想睡觉?兴奋着呢,再玩会儿!”

“…”阮流筝蹙着眉,“你自己定的规矩呢?八点前孩子要睡觉,宁想和宁遇可都老老实实遵守着!”

“他们是男孩子!”

“…”这是性别歧视吗?“睡觉还分男女孩?”

“分啊!男生要培养他们自律和自控的品格,一切行为都要规范化,女生随意就好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某爹把宁茴放会地上,

tang宁茴格格笑着,往前爬,好像希望爸爸来追她玩。

某爹当然很乐意,撵着就追上去了。

阮流筝才不听他的,把小宁茴抱起来就往婴儿房走。

宁茴不想睡,也不想要抱着,不耐烦地在她怀里扭动,要下地来,阮流筝不让,僵持了一会儿,宁茴就哭起来了。

这一哭,把某爹心疼的,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在宁茴面前刷存在感每每逗得女儿哭的了,马上上前救女儿,“人家开开心心的,你把她弄哭干嘛!”

哎哟,这有了女儿就敢斥责她了?

她用眼神死盯着他,他这才觉得自己语气不对,立即陪笑,“老婆,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

她管他什么意思!她只想告诉他,“宁茴该睡觉了!你不能惯着她!”

“傻吧你,我们就这一个女儿,我们不惯谁惯?只有让她享尽宠爱,她才会比较,才会用高标准的宠爱去找男朋友,得找个比我们更宠她的男朋友才行!”某人把女儿从她手里接去了,“比如,深更半夜她不想睡觉要人陪着她玩陪她说话,那就得有人有这样的耐心。你当妈妈的都没有,还指望别的男人有?”

“…”这什么理论!宁茴连话都还不会说,就扯到找男朋友了,这也太能想了吧?看着某人一脸陶醉的样子,她转身不管了,“你就宠吧,宠得无法无天没人能忍的时候小心长大没人要!”

身后,跟着传来某人的声音,“小豆豆,没人要正合爸爸的心意,爸爸养你一辈子,爸爸不在了就两个哥哥养…”

“…”什么人嘛!她反正是看不下去了,上楼的时候正好温宜下来,“妈,您看看至谦,我管不了了!”

“怎么了这是?”温宜往下一看,哎哟,茶几上一盒饼干被宁茴给掀翻了,全撒在茶几上,宁茴两只手在一堆饼干里按个不停,饼干渣纷纷往地下落,她便趴在地上,拍打着那些饼干渣。这简直就是灾难!等下打扫地毯得多难!

温宜赶紧下楼,“至谦,你也不把她拎开!”

阮流筝回头一看,真是没救了!

某人还很怡然的样子,“给她玩!看她能玩出什么来!”

阮流筝不想看了,这真是没有底线了!

而宁茴却突然抬头一笑,沾满饼干沫儿的手往她爸嘴里伸,他配合地张口,小手指就伸进了他嘴里,还咯咯直笑,好像为自己给爸爸喂了糖吃而很开心。

这下她爸更激动了,一颗心都醉在女儿的笑容里了,面对盛怒而来的温宜立即化作护女狂魔,“我乖宝原来是要给爸爸喂糖吃,奶奶可不许生气!”全然忽视了他宝贝女儿那双小手在地上四处爬过,饼干渣也是从地上沾起来的。宁主任,说好的洁癖呢?

“我不生气,我只打人!”温宜又好气又好笑,开始收拾。

宁茴偏偏还不准她收拾,小手按着地毯上的饼干渣“啊啊啊”地胡乱叫,俨然守护着自己的阵地。

温宜把人拎起来,往她爹怀里一送,手脚麻利地飞快收拾干净了。

宁茴不如意了,又开始用哭声抗议,两只小手黏黏的,全是糖,尽数糊在她爹脸上衣服上。

“还哭上了!你还占理了!”温宜来抱孩子,顺手在宁至谦身上抽了几巴掌,“子不教父之过,孙宝宝打不下手,打爹好了!”

已经回房间的阮流筝并不知道楼下故事的后续,只知道宁至谦进来的时候,身上沾满了沫儿,脸上头发上也不知糊了什么。---题外话---说好的晚上,写一半又睡着了,早起补上半章发上来。

第319章

肯定是他女儿的杰作呗,她都懒得说了,可是,他却偏偏还要无赖地黏上来,抱着她,蹭了她一身的黏糊糊。

她嫌弃得不行,本来今天就有些失落,他还要这么没眼色地闹她,不是惹人讨厌吗佐?

“走开!”她将他一推,只觉得他身上的糖沾到她身上来了,浑身不舒服。

本来已经洗过澡的,她皱着眉打算再进去冲洗一下,刚要掩上门,他挤了进来。

“你干嘛?”她没好气地把他往外推。

他倒是看出来了,她不开心,以为是自己宠女儿她还在生气,挤进去抱着她问,“还生气呢?渤”

她看着他头发上那些饼干屑,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又赖皮得很,她怎么挣都挣不脱身,气得不动了,“你搂着我干嘛?我洗澡都洗不了!你给我洗啊?”

这下可正中某人下怀,喜道,“好!我给你洗!”

“…”她也就这么随口一说而已,他还真上劲了!窘得掐他,“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他得到了老婆大人的亲口口谕,已经开始忙碌了,“那是什么意思?”

“你看你手上全是糖!别在我身上胡闹!真是讨人烦!”她拉扯着他的手。

“怎么了,老婆?我今天做错什么了?”他整个人都欺了过来,并且一只手抽空放了水,“这么不待见我呢?”

“…”错吗?她暗暗叹息,并不是他的错,也怪不上他,她就是有些别扭罢了,被他缠得无法动弹,心里小小的别扭就撒到了他身上,“就是不待见你!你别来自讨没趣!小心我跟你吵起来!”

他却反而更加腆着脸贴上来了,还在她耳边吹着气,“有位名人说过,夫妻间所有的吵架都是因为炮没打够!有什么气,嗯一次就好了!”

“…”她登时大跌眼镜,这也太直白了吧?他虽然常常没有下限,可是都很委婉,这么直白的话还是第一次说,她有点无法接受,愣愣的,“哪位名人说的?”

“嗯,一位叫超超的读者,告诉我姐姐,我姐姐再教给我的。”

“…”

某人将这句名言以行动贯穿到底,在最关键的时刻问她还生不生气,她不上不下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然后,他便得意地笑了。

从浴室筋疲力尽地回到床上,他双臂环着她,一身清爽,她有些晕晕乎乎的,想要睡着。

“现在说说为什么不开心。”他蹭着她的脸颊,胡茬轻轻擦过。

痒痒的,她往他怀里更深处缩了缩,“没有不开心…”

“因为我宠宁茴?”他不信,她的一举一动一眼一颦都在他眼里呢,笑了笑,“吃女儿的醋了?”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连孩子的醋都吃?”她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

“那是为什么?”

她听着他柔和的声音,渐渐的,便觉得有些委屈,在他怀里沮丧地嘀咕,“宁遇和宁茴啊,我教了他们这么多遍,就是不肯叫妈妈,别人家的小孩不都是先学会叫妈妈吗?是不是我这个妈妈不称职,和他们亲近的很不够?”

原来是这样…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一脸沮丧的样子和宁茴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眉头皱起,唇瓣微嘟,眉眼间活脱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他笑,亲她的额头,“你只要做一个好老婆就行了。”

“…”什么话?这是安慰人的话吗?言下之意是真的说她不称职了?

他话没说完,在她耳边继续低声道,“好了,你跟他们已经亲近得够多了,再多一点我可就一点份都没有了,你可是我老婆,不许对他们太好…”

“…”说得好好的又来吃醋,还不许她对孩子太好,这什么逻辑嘛,再次扔给他一个白眼,“你是不是孩子亲爹啊?有这样对宝宝的吗?”

纵然他的逻辑怪怪的,可她还是被他的怪给逗笑了,原本有些瞌睡的,此时被他胡说八道一搅反而清醒了一些,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心也宽了,取过手机来刷,意外地发现,丁意媛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就一句话: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她不懂丁意媛为什么突然变得文艺起来了,但第二天,她就明白了,因为程舟宇回来了…

只是,

tang这两个人好奇怪,曾经不是唇枪舌战冤家对头的吗?现在两人见面竟然像陌生人一样?

抽了个空,阮流筝实在没忍住,悄悄问丁意媛,“你跟程老师怎么了?”

丁意媛一怔,随即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什么怎么了?没怎么啊!”

好吧,这是她不愿意说吧,那就算了吧,阮流筝也不是多嘴的人。

可是,丁意媛不是啊,否认了之后,哼了两声,“人家是高材生,前途无量,咱们算什么呀,别把他给拖累了。”

“…”哟,这话里有故事啊!

只是丁意媛说一半藏一半的,没再往下说了。

科室里同事欢迎程舟宇回国,尤其小护士们闹得最凶,纷纷表示要程舟宇请客。

“好啊。”程舟宇毫不犹豫答应了,中午叫了餐厅外面,就在科室里请大家吃饭。

然而,丁意媛却捧了个饭盒往外走。

“丁医生,一起吃啊!程医生请客呢!”有护士以为她不知道,叫住她。

丁意媛喜怒哀乐从来不隐藏,脸色冷冷的,“你们吃吧,我约了我爸吃食堂。”

彼时,程舟宇也在场,听了她的话头也没抬,假装没听到。

“程医生,你叫丁医生一起吃啊,难得热闹一下!”还有小护士不明就里,当真以为丁意媛是约了丁院长吃饭的。

程舟宇避无可避,这才道,“丁医生,不然赏个脸?”

丁意媛回头冷笑,“你的脸在哪里?”

程舟宇一听脸色就变了,如果是从前,必然还会毫不示弱地刺她两句,可是这一回,却只是在僵硬之后浅浅笑了笑,什么也没再说。

丁意媛再次冷哼,提着饭盒走了。

阮流筝觉得,这可是出大事了,眼睛看向宁至谦,他却在研究送来的菜哪道好吃,然后装了一大碗捧到她面前献宝。

她端着碗避开热闹的护士们,悄悄来到一边,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的思维跟她根本不在一条线上,居然回答,“吃饭啊,程舟宇回国请客。”

“…”废话,这她还不知道?她见他碗里有好些辣椒,便一颗一颗地,用筷子帮他挑出来,“我问的是丁意媛和程舟宇啊,他们俩怎么了?”

他怔怔的样子,“他们俩…有事?”

“…”她快崩溃了,“这谁看不出来啊?他俩出事了呀!”

他还是一脸茫然,“出什么事了?”

“…”好吧,她彻底服了。

他还思索状,“他们俩不是一直这样吗?丁意媛一来就和程舟宇不对盘,天天吵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天呐!她挥拳,压低声音,“你不知道有个词叫欢喜冤家?他俩绝对有戏啊!”

“你是说…”宁至谦怔了一下,“他们俩谈恋爱?”说完点点头,“本来我也是有点点怀疑的,可是,后来他们一点迹象也没有,我就觉得不可能了。”

“…”还一点迹象没有,迹象简直太多了好吗!“我说你平时上班是怎么上的?”

他也不解了,“我是医生!上班是看病人的!谁没事去看人谈恋爱啊?”

“…”好吧,她放弃问他了。

下午,宁至谦先下楼去开车了,她和丁意媛一起慢慢下楼。

丁意媛表情很冷淡,看来还在为中午的事纠结。

阮流筝想打听,却不好意思,在一旁干着急。

丁意媛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冷不丁道,“问吧。”

“啊?”她错愕。

“我看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就是想知道我和程舟宇的事吗?问吧。”

阮流筝挺不好意思,笑了笑。

丁意媛冷笑,“你觉得一个为了出国,就放弃感情的人值得我去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