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收藏一直掉掉掉为毛为毛为毛弃我而去……

小狼遇到X药

袭羽所处的位置离地面足足有两三丈高,那树干也光溜溜的没有攀爬的借足之处,不会武功的袭羽,是怎么爬上去的?!

他完全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只俯视着她,目光柔软:“染儿,嫁我吧。”

她抱膝坐在矮树丛中,保持着缩成一团的姿式,仰头望着他,答道:“不,我不要嫁你。”

“为什么?”

“我有婚约了。”

“你又何曾将那婚约放在眼里过?染儿喜欢的明明是我。”

“……那是以前。”

“哦……染儿移情别恋了啊。”脸上浮现出失望的神情,“又或者说,是出墙的红杏想回头了?”笑着摇头,“我应该趁你还喜欢我时,及时吃掉的。”

咬牙……“羽王爷,你心中已有了别人,就不要想着乱吃零食了。”

“哪有,我心中只有染儿一人,绝无二心。”

“王爷,您没我坦诚。”

他歪着脑袋,甜美笑容掩住眼底的隐隐苦涩:“命里不该是自己的,又何必徒增烦恼?我们若是在一起,染儿喜欢过我,我也会真心待染儿,你总有一天会爱上我的,我有信心。”

“王爷,这个事情,不是靠信心就办得到的。”

“呵……那个人,难道就足够的可信?”袭羽语气中,忽然带了些许嘲讽。

“你这话什么意思?”

长睫将眸光压成一隙寒星:“若是有一天,他负了你呢?”

“他不会。”干脆利落的回答。

“嗤……”不屑的笑声,“染儿说得未免太武断了。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他会告诉我的,不必麻烦你。”固执的不想从别人口中了解他。

“那么如果有一天,看到方晓朗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染儿可接受得了?”

方小染油然而生想把他从树上打下来的冲动,默默的从地上摸了一块石头,捏在手里,冷冷道:“那不可能。”

“染儿未免太自信了。”

“嗖……”石头丢了出去。袭羽闪身避开,装出一付委屈的样子笑道:“染儿谋杀亲夫啊。”

方小染伸手又去摸石头。袭羽急忙伸手示意对方停止火力,息事宁人道:“得得,我不说了。我只不过打个比方,你便急眼,可见你们的关系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啊。话说……如果这比方真的发生了,你将如何?”又摆出一付招打的嘴脸。

“你这个比方比较欠揍。”石块在手心威胁的掂动……

“哈……染儿不敢回答了么?”

“这有什么不敢的!当然是休夫了!”

“然后我可否乘虚而入?”

被他越来越离谱的“比方”炝得火起,手中的石头又丢了出去……他再次避开,顺势轻飘飘落下树来,半空中红衣飘举,如一朵妖艳落英。轻盈的落在方小染身边,侧脸微笑。

方小染惊诧得睁大眼睛问道:“你……你会武功的?”这轻捷的身姿,绝非一年两年练出来!羽王爷不是自小体弱多病,一副养不活的德行吗?居然暗中身怀武功!他不光病是假装的,连那柔弱的姿态都是假装的。他藏得可真够深的——究竟还有多少层面具?

看她满脸惊疑的样子,他前迈一步,将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凑近她的脸前,轻笑道:“保密哦……”

保密就保密,犯得着用这样暧昧的姿态提醒吗?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之声。袭羽眼光微转,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直起腰来,愉悦的道:“大概是方晓朗找你来了,我们过去看看罢。”

……

方晓朗昨夜直至夜深时也没有入睡。满腹的心事,怎能成眠。忽然听到对面屋子的房门轻轻打开,有人走了出来。嘴角不由钩起一抹微笑。走到门边,手搁在门把手上,算计着在她走到门口时突然开门,且吓她一吓。这时候,似乎又听到某种异响。侧耳听了一下,发觉不对,急忙开门后,院中空落落的,已不见了方小染的踪影,唯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独特香气。这味道,他并不陌生。

他毫不犹豫的冲向了王爷府,一脚踢飞守门的,踹开大门,直闯了进去,王爷府中顿时鸡飞狗跳,跳上来阻拦的护院家丁们被揍得横七竖八,丫鬟婆子哭喊成一片。

一通乱找之后,几乎将王爷府拆掉了半个,也没见着袭羽和方小染的踪影。顺手拎了个小厮过来,手掐在他的咽喉上先捏个半死,阴森森问道:“袭羽去哪儿了?”问完了,指劲稍松,给他些许够讲话的气流。

“不知道……”

眸光凛冽,指上再度用力。

可怜的家伙划拉着爪子发出垂死的声音……再度松开,阴侧侧道:“说是不说?”

“爷,奴才真不知道……”

嘴角扯出冷酷的弧度,就打算不再废话,不如把这一只捏死了,另外再捉一只问。小厮见他特异的深灰眼眸深处掠过杀气,竟恍若地狱阎罗,慌忙扯着脖子嘶哑大叫:“王爷定是宿在念园了!”

“念园”是袭羽的一处别院,他平时用来消闲散心的地方,位于城郊。方晓朗赶到时,已是早晨。照例踢飞守卫,踢开大门,一眼看见院子里装饰的喜绸红灯,顿时炸毛,一路所向披靡,抓住一个小厮,逼问袭羽在何处。小厮哆嗦着指向不远处的一间屋子。

方晓朗想也未想,踹门就闯了进去。尚未看清屋内情形,一把香气馥郁的粉末迎面撒来……

以方晓朗的医术水平,立刻判断出该药的特殊性质:春~药。

……

袭羽领着方小染不急不缓的来到一处屋门口。方小染狐疑的停了脚步,警惕的扭头看着袭羽。袭羽脸上挂着高深莫测不怀好意的微笑:“染儿不是来找方晓朗吗?他大概就在里面。”

仿佛为了验证这句话,紧关的房门之内,传出了某种可疑的哼唧之声。方小染越听,脸色越是难看。突然飞起一脚,踹在门上。门哐当一声开了,方小染一步闯了进去。只见雕花床上,锦被底下,有物体蠕动得波浪起伏,同时传出些含混不清的声音。

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站在她身后的袭羽,嘴角却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方小染原地呆立一会儿,指甲掐进手心,眼眶微微发红,在“冲上去”还是“冲出去”之间纠结半晌,心一横,几步迈到床边,手扯住锦被猛的一掀,露出了底下的人……

只见一名穿着薄透露的妖冶女子横陈在床上,手脚被捆着,嘴巴被塞着,一对美目泪水横流,咿咿嗯嗯呜咽个不停。

然而却只有这名女子,没有别人……

方小染惊奇的看一眼女子,再看一眼袭羽,满眼的迷惑。却见袭域也满脸诧异的神情。这时只听头顶传来一声颇为恼怒的问话:“染儿你穿的是什么?。”

二人抬头望去,只见方晓朗坐在房梁之上,眸中寒星闪动,忽的跃了下来,一把握住方小染的肩膀扳到一边,从上到下打量一下她身穿的大红喜服,再看一眼同样打扮的袭羽,灰眸中火焰簇簇。

方小染被他杀人的目光惊得一跳,麻利的抬手指向袭羽,毫不犹豫的把王爷卖了:“不关我事,是他强迫我穿的!”

方晓朗一把扯上她的衣襟,只听“嚓嚓嚓嚓”数声,那喜服就被撕成了碎片,片刻之间,只剩一个身穿中衣哆哆嗦嗦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有人受伤……公司遭遇审计……心理出现问题……某摇这几天心身俱疲啊泪……

X药遇到落水

撕巴干净了,又觉得她只穿中衣甚是不妥,利落的脱下自己的长袍,将她卷巴卷巴,裹了个严实。护食狗儿一样将粽子似的家伙护进怀里,一对极不友善的眼睛瞥向袭羽。

后者正一脸茫然,喃喃道:“不会啊……我的‘凡心散’可是顶极春~药,纵是天上神仙,也扛不住啊,不可能无效啊。”黑眸一眯,扫了扫床上那个扭动得一团糟的女子,恍然大悟的一拍手道:“你不过是速度快些而已,你已经完事了!染儿,他和那女人已经……”

话未说完,方晓朗就一脚踹了过去,被袭羽阴笑着轻灵避开。他还欲追击,却被某女人一把抱住了膀子。尚未明白过来,就见方小染两只手把着他左臂的袖子,噌噌噌往上卷,卷到手肘以上时,露出一点鲜艳朱红。

方小染的表情顿时轻松了,呼出一口气:“还在……”

方晓朗脸上浮现出其乖无比的笑容:“晓朗自当为染儿守身如玉。”又将唇抵在她耳边低声道:“染儿方才闯进来时的模样,好生凶悍呢。”

方小染脸色涨红……

袭羽也疑惑的看过来,问道:“什么还在?……”瞥见那点鲜红,倒吸一口冷气,惊呼道:“守宫砂!”不堪的大摇其头,面露不堪的神色:“玄天教果然是邪教!这种邪门花招也使的出来!”

方晓朗的眼锋瞥向他,冷笑道:“言重了,论起邪门,玄天教怎能与王爷您相比。这些龌鹾的手段,你真是学了不少。”

袭羽也是笑得阴寒:“若是没有些龌鹾手段,我如何能活到今天?”自嘲的摇着头,气馁的叹息一声:“我已尽力了,你好自为知吧。”

“尽力?”方晓朗面凝寒霜,冷声道:“可惜我并不领情。”话音未落,挥起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袭羽的面部狠狠揍去。袭羽的身手虽是不错,但还是比对方慢了半分,没能躲开,左颊着着实实挨了这一下,一声骨骼相击的闷响,踉跄着后退数步,拿手捂住脸,半天抬不起头来。待抬起脸时,只见他左脸青肿了一大块,嘴角都肿得鼓了起来,有血丝溢出,眉眼痛苦的皱着。

见他好端端一张俊脸被揍成这等德行,方小染虽然对他的余怒未消,也不由的心生不忍,从牙缝中咝咝的吸冷气表示同情。

方晓朗拥着她向外走去,临出门时又想起了什么,嘴角浮出意味深长的笑回头对袭羽道:“对了,你那凡心散被我全数反激给那女子了,你……设法解决吧。”

方小染这才知道床上那女子为何扭动得那般激烈……看上去,极度饥渴,极度危险呢……

袭羽漂亮的五官微微扭曲。

“好生享用。”方晓朗阴险得瑟的丢下一句祝福。

“王爷保重。”方小染忧心忡忡的送上一句关怀。

在袭羽恼羞成怒出招之前,方晓朗拖着方小染飞奔而出……

奔走了没多远,方小染就不慎踩住了拖及地面的衣袍下摆,若不是方晓朗及时搀住,好险摔下跟头。原来是身上披的这件白袍太长,她短小的个子根本撑不起来,拖在地上好大一截,饶是她拿手拎着,行走起来也拖拖拉拉,极不方便。方晓朗见状抿嘴一笑,伸手横抱起她,穿过院子,大摇大摆从正门走了出去,招招摇摇打道回府。一路上,人们对这身上只穿中衣的男人和被男装裹着女人纷纷注目,暗暗传播着八卦。

羽王爷强抢人妻,又被对方强抢了回去,脑袋还被揍得猪头一般的消息,估计很快就会传遍京城。

念园位于城郊山青水秀的地段,要回到城里,路途不近。方晓朗抱着方小染步行了一阵,呼吸慢慢急促,抱着她的手臂也越箍越紧。方小染原本甜兮兮的窝在他怀中颇为惬意,忽然察觉他呼吸声有些紊乱,不由的诧异。以他的功夫底子,抱着她这样一个人走路,无异于掂了一根稻草,怎么会累得喘息呢?难道是旧伤复发了?

一只手担忧的抚上了他略略潮红的面颊,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脸被她的手指触到,浑身忽然颤抖了一下,猛的转换了路线,一语不发的折进路边茂密的树丛中。方小染惊讶的正要问他要去哪里,他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却是没有松开手里的人,仍是紧紧的抱着,脸埋进她的颈窝里辗转磨蹭,灼热的呼吸烫到了她颈间细嫩的肌肤。

她惊慌万分,双手捧住他的脸用力的扳起来,看着他混乱迷蒙的眼睛,一叠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触手处,他的皮肤炙热烫手,她旋即意识到紧贴着的他的胸口,也有烫烫的温度隔着衣服传了过来。

“你发烧了!”她惊呼一声。

“不是……”他压抑的声线微微颤抖,脸偏转进她的手心磨蹭不停,“是凡心散……不小心还是吸入了一点……”话未说完,失控的探出舌尖,舔舐着她柔嫩的手心。

“凡心散!”方小染失声惊呼。袭羽说过那可是顶极CHUN药……惊悚的问道:“糟了……是不是如果……不那啥的话,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艳情小说中都是这样写的!

她惊怔不知如何是好的当空,手心传来的柔软湿润的轻扫,引起她串串的惊悸,下意识的缩了手,他失去了赖以厮磨的手心,竟直接低脸吻住了那张因为惊慌而微微张开的小嘴,热辣绵长的一个深吻。过程中两人跌倒在地,他的手失控的抚上她的腰身,身体紧密的相贴,厮磨的唇际飘出缠绵的呼唤:“染儿……”

这样的状况让方小染惊慌失措,被堵住的嘴巴唔唔嗯嗯的出声,手越过他的肩膀拍打着他的背部,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却似乎根本起不到作用。他偶然睁开的眼睛里,流泄狂乱炽热的光,唇吻点啄着下滑,在她锁骨处咬啮出浅浅的齿痕,错乱的呼吸,微微的刺痛,透骨的诱惑。

混乱中,方小染严肃的权衡了一下利弊,分析了一下后果,咬了咬牙,眼一闭,心一横,放弃了反抗,四肢一摊平躺开来,坚定勇猛的吼了句口号:“舍己救人!功德无量!”

方晓朗的动作忽然僵硬了一下,停滞住了。略欠起身,稍稍清醒的眼神落在身下人的脸上,看到她紧紧闭着眼睛、绷着小嘴,一脸英勇就义的神情。他猝然松开了她,翻落到旁边,片刻未停的爬起来就跑,直向着丛林纵深处狂奔而去。方小染见他突然奔走,状似发狂,愣了一下,跳起来提着袍子就追。

追了没多远,就听到前方传来扑嗵一声落水声。她大吃一惊:难不成他精神错乱跳水自杀了吗?

疾冲过去,穿过一片树丛,视线忽然开阔,一个水潭出现在眼前。却不见方晓朗的影子,水面上正泛着大大的涟漪,显然刚刚有人跳了进去。她惊慌的叫了一声:“方晓朗……”冲到水边就想看个究竟,不料慌乱中脚踩住了袍脚,一个前栽,扑嗵……

初秋季节凉凉的潭水瞬间将她包围,侵入口鼻,毫无防备的方小染,一口水就给呛晕过去了……

意识有些微清醒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觉有人捏着她的两颊,有冰凉的柔软落下,覆住了她的嘴唇。迷迷糊糊的想:老娘都要蹬腿了,某狼还在兽性大发……

眼未睁开就挥拳去敲打埋在自己脸上的那个脑袋,却因为昏厥带来的失力,手上没有力气,软绵绵的落在他的后脑。

方晓朗猛的抬起头来,轻轻的晃她,又惊又喜的唤道:“染儿!”

她睁开酸涩的眼睛,视线被头顶树叶间漏下的阳光耀得有些发花,半眯了眼睛,才看清方晓朗湿漉漉的脸,泛红的眼睛,哆嗦的嘴唇。

“喂……你……”

她气若游丝的刚冒出两个字,就被他一把抄起来砸进怀中,抱得死死的,脸埋在她的肩头啜泣。他真的吓得肝胆俱裂……做为医生,方才应该也能判断出她并无大碍,可是,她在水中缓缓下沉的样子,让记忆深处一幅撕心裂肺的画面再度浮现。

水中漂浮的黑发……舒展有衣袂……渐渐模糊的美丽的脸……那刻骨铭心的绝望,险些让他窒息昏迷。幸好,幸好,救得了她……那样无能为力的诀别,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胸口跳动着旧伤新痛,让他呼吸困难,啜泣一般念道:“险些被你吓死……为什么要跳进去?!”后半句,变成又后怕又恼恨的责怪。

“是你先投水自杀的……”

“投水自杀?”他怔了一下,旋即更紧的抱住了她,嗓音因为感动而微颤,“染儿以为我自杀,即使不会水,也跳下去救我?”

方小染道:“我其实是……咳咳……”他要把人勒死般的拥抱将她几乎勒断气,后半截话没能完整说出来。她本是想说:我其实是想到水边看看你淹死没,一不小心栽进去了……

听她咳嗽,他急忙松开了她,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她的肩上,轻抚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方小染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问道:“你,不是想自杀啊?”

他的嘴角勾出深深笑意,眼睛里闪着碎星光泽,道:“有染儿在,晓朗怎舍得死?”

“切……”这肉麻的话让她有些难为情。这时忽然想起重要的一事,偏头,警惕的看着他:“你那……啥药解了吗?”

他微微笑眯了眼:“被凉水一浸,好多了。”

她恍然大悟:“哦,你跳水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怪不得你突然跑开。”

他的笑容里忽然添了几分暧昧,几分委屈,唇抵着她的耳边低声道:“我不愿仗着中了药神志不清,欺侮染儿。”

她猛的记起当时自己“舍身救人”的蠢念头,脸腾的红了,急忙顾左右而言他,语无伦次的道:“啊,太阳好高啊,这什么地方啊,衣服全湿了啊,你没事了吧,咱们回去吧……”

他顺着这句话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目光立刻发直了——全湿了呢,都贴在身上了呢……某药原本被冷水浸熄的效力忽然来了余劲儿,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唇湿润的在她的脸颊上点了一下,用谙哑的声线呢喃道:“还有点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究竟有多少人把小染看成了小柒?

师叔遇到麻辣

尚未等她问“还有什么问题”,就封住了她的嘴巴,用实际行动给出了答案——给他点零食,解解那余毒吧……方小染很快就眼冒金星了……呜……她刚刚落水尚未完全恢复呢,为毛又来掠夺她宝贵的空气……

方应鱼率领着算命铺子中全体弟兄,风尘仆仆、心急火燎的出现时,这两只正啃得欢畅。方应鱼捏紧了手中的扇子,别过脸去,咬牙望天。昨天半夜小鹿过去砸门,说这两个人失踪了。他心中惊骇,担心出什么意外,当晚差人四处暗查,很快得知方晓朗大闹王爷府的事,也打听到方晓朗之后去了城郊的念园。方晓朗既然找人找得如此张扬,他也不再忌讳,拉上人马就杀去念园。这帮兄弟的身手在玄天教中可都是一流的,所以念园的下场比王爷府好不到哪里去……终于从袭羽口中得知方晓朗与染儿已从念园离开,而他们来时并没有遇到。方应鱼十分担忧,便顺着这段路搜寻,连路边丛林也不放过。

他们一众人千辛万苦总算是找到了这二人,却见到这样湿身缠绵的一幕。显然这两只快活惬意的很,他的操心多余的很。……他怨念了半天,那两只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终于忍无可忍的用折扇狠狠砸了一下手心,“啪”的一声,响亮又清脆。

方小染吃了一惊,这才察觉到旁边有人,手抵着方晓朗的胸口将他推开,转头看去,惊见黑着脸杵在不远处的小师叔,及他身后的一众目光如炬的师兄弟……她悲怆的转脸看向那个水潭……好想再跳进去……

方晓朗的下巴抵在她的鬓角,面色微微潮红,X药的余劲儿让他的神态平添了几分妩媚,灰眸微眯,妖妖娆娆的目光含着挑衅看向方应鱼。显然他早就察觉到他们来了,却故意没有停下正在进行的活动。

方应鱼面对他的恶劣态度,照例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扫一眼衣冠不整的二人,转身,对身后的师侄们吩咐道:“去找驾马车来。”

某师侄道:“城郊这里大概不好找马车。”

“去羽王爷的念园抢一驾。”方应鱼果断的冷冷说道。

小弟兄们响亮的答应着,面露兴奋之色,雀跃而去。他们身为玄天教弟子,平日里教规严苛,虽然闯荡江湖多年,绿林好汉劫富济贫的行为可是第一次有机会尝试,更何况劫的是堂堂王爷的家——真是绿林的极品,抢劫的巅峰。

没多久,一辆豪华马车就被他们赶了回来。方小染和方晓朗坐进车厢里,其余人骑马随行,一路上师兄弟们因为刚刚的壮举兴奋得大呼小叫,颇有凯旋而归的气氛。唯一与这热闹格格不入的,是骑马走在最前头的方应鱼,神情间带了几分阴郁,一路上一语不发,十分沉闷。车厢内却是满满的粉色旖旎……方小染被纠缠得头昏脑胀,抬起头来深呼吸,哀怨道:“药劲儿还要多久才过完呀!”

他探手攀着她的后颈压了回去,啄下那已然微微红肿的唇,媚眼如丝:“还需再喂一点点解药……”她的嘴巴就这样被当成解药,任他啃了个饱,衣衫乱得一团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