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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背你,永远不累的。”他一边洗着他和她的衣服,似有若无地,轻轻吐出声。

埋在他宽厚的背上,她脸颊一阵热。

这不是情话!季行扬不是一个会讲情话的家伙,但他有时候无意中吐露的话却比情话更动人!

洗完了衣服,他背着她,去阳台上晒衣服。

他洗自己昨天穿过的黑色衬衣时.也洗掉她工作穿的白衬衣.一大一小两件衣服挂在一起,风儿吹起,追逐着、包围着、拥抱着、保护着。她瞧着瞧着,唇角渐渐句起笑意。

突然有意识,他们开始有点像情侣了——

她咯咯直笑。

“笑什么?”他被笑得一头雾水。

她没回答,将脸埋在他脖窝,肩膀一耸一耸地偷笑,“季行扬,我还要背。”她是在笑,他们除了像情侣,还像对父女,不然哪个男朋友会对女朋友纵容成这样!

收了衣服,折叠好,都快近下午一点了,她还玩得不亦乐乎,不肯下来。

季行扬背着她去煮面。

现在的他,在多次尝试以后,已经能煮出一碗不会糊掉的面,虽然,食品的味道还待考究。

“下来了,吃面了。”面煮好了,他拍拍她的屁股。

现在的他们,偶尔会有点亲密的举动,开始不会像之前那么僵硬、不知所措。

“不要!我还没被你背够!”她摇头,娇声杭议不肯下来。

小时候,爸爸也常常这样背着她到处走!季行扬满足了她对拥有家人所有的期待。

“乖,你要吃饭。”他哄她。

她任性摇头。

一辈子,能够吃定一个人的感觉,真好。

她其实,是个依赖心很重的女人,在爱情上,她才会输得惨烈。感情上受挫后,她立誓以后不在情感上依赖任何男人。

但是,在季行扬面前,好像很难,因为,她的心不用设防,不需要猜忌,不需要害怕受伤,他永远会将她放在最安定的位置,让她回归自我,当个单纯的女人,任他娇宠,安然自得。

他实在拿她没办法,步到沙发处,小心冀冀将她放下来。

但是,她不依一个缠闹下,他整个人迎面跌过来。

他的双腿压向她的双腿,构成一个像“饿虎扑羊”般的姿势。

瞬间,她僵了僵,他也是,一颗心已经提到喉咙,神经紧绷。

但是,尖叫声一直没有如期到来。

她只是笑笑,很柔,反而将下颚抵在他肩上,颊畔贴着他颈际,双手不知几时圈上他腰际亲匿氛围隐隐浮动。

他一直小心屏息,就连呼吸有点点变喘也不被自己允许,生怕会吓着她。

但是。

“我想吻你,可以吗?”她却学他之前的口吻,很绅士地问他。

他心脏麻掉。

于是,她干脆迎身,主动吻住他,四片唇瓣贴合,她的舌,悄悄地描绘着他那如石般僵硬的唇角。

一阵情悸下,他不知不觉握紧她的肩膀,他吮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深深的探吮着,像几乎要倾其所有、又似椎心地渴求着什么,无法自制,无法停止,希望能够一辈子这样纠缠下去

一股热气慢慢涌向他的胯下,逐渐变得坚硬不已,在被发现前,他已经松开她,迅速翻坐到一旁,尽量装作自然地拿枕头挡住自己激烈的男性反应。

他不想这样,他恨自己对她如此敏感的反应,但是,身体是爱最诚实的表达:他想进去,他想爱她。

“今天有什么好事,心情这么好,这么开心?”他尽量找话题,分散自己和她的注意力。

她一进门,他就发现了,今天的她,心情格外好,于是,他任她玩闹。

在被吻到一片昏沉意识中的微微.慢慢回过神来。

季行扬一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认为她心情太好,太开心,才会破天荒主动吻他?这种意识,让一股接近爱怜的柔软情潮,在微微的胸口泛滥的一塌糊涂。

“你说对了,我今天是很好!超好的!”她不否认。

快乐和突然想吻他,不是必然的,但是,确实是一定的因素。

得意洋洋,她按开电视。

好几个频道都在播放着纪念白映蝶的专辑,白映蝶的老歌回放、十部经典影片推荐,甚至有全亚洲各地的歌迷讲诉着对她的不舍难解情怀,并且追访白映蝶生前的种种事迹。

整个屏幕上,都是白映蝶。今天,是白映蝶逝世18周年纪念日。

“你知道吗,这个节目收视率有多少吗?”她脸上的欢乐很真实,好骄傲地讲,"51个点!破了我们飞冀创始以来的新记录!”他们这一组,这单成绩做得太漂亮,连骆风他们也打电话来贺喜。

“听骆风的口气,他好像可能会投我一票!”她小脸发亮,“因为据说今天整个股市都因为白映蝶而在疯涨!”

季行扬却逐渐肃严,“你怎么会想到做白映蝶纪念专辑?”怎么会这样?

“要感谢你啊!上次赵延庭喝醉了,你不是砸了个文件袋在他头上,里面都是白映蝶的资料?!”所以,他们被启发下,着手开始制作白映蝶纪念专辑,果然大卖。

“你知道吗,我也是白映蝶的影迷,所以我对她很‘了解’,整档节目制作起来,非常得心应手,赵延庭都得听我的呢!”她好高兴地讲个不停。

季行扬却一直沉默。

她成功了.他该跟着喜悦才对,为什么,心一直往下沉?有些事情,可能瞒不住了。有股不详的预感,一直缠绕在他的心间。

第四十二章 匪夷所思

下午,快到上班时间了,行扬送她去公司。照旧,怕引起同事们的注意,他的车停在距离公司百米处。

这时,镁光灯一闪,驾车离开的季行扬,和下了车,脚步欢快地沿街朝公司步去的微微,他们都没有发现,一辆娱乐周刊的记者车就停在暗巷。

途径一间咖啡屋,微微正想进去买咖啡,透过玻璃窗先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江熹炜的面前坐着莫瑶,他的神情冷凝,莫瑶在温柔的劝说着什么,但是,他一直面无表情。

顿时,心情有点变糟,微微决定不买咖啡了!脚步一悬,她正想离开,玻璃窗前另一桌,让她膛大目。

任花瓶竟搂着一个大波美女,两人无所顾忌的肆意打情骂俏着。

到底是什么情景?微微目光再移到里面那桌,莫瑶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全部的心神都在面前情绪明显有点低沉的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去注意几桌之外,她份内应该关心的事情。

这俩夫妻,眼晴都瞎了吗?

微微赶紧闪到角落处,拨通一组号码,压低声音,“任花瓶,快点丢下你旁边的大波妹,给我出来!”

接电话的任花瓶环顾了一下四周,瞧见了躲在对面巷口与他暗暗招手的微微。

犹豫了下,他终于还是抛下“波妹”,匆匆步出咖啡屋。

微微把他拖到一旁,“你不想活了吗?还在新婚就和其他女人混在一起!我告诉你,方才莫瑶就在你邻座!”她救了他一命耶!

微微倒不怀疑任花瓶在“偷吃”,在公关部工作的人,出于职业需要,和客人在表面上打得火热也是挺正常的,只是,他正值新婚期,要是落在妻子和旁人眼里,不就成了一种刻意给人难堪?肯定大家会有很多想法和不必要的猜测。

没想到,听她讲完,任花瓶没有花容失色,也没感激涕零,只是平平淡淡地点头,“哦。”

就这样?微微突然有点念头,也许任花瓶根本是故意的,而她在妄作小人!

“你刚从美国回来?”怪,这种感觉,真的太怪了!

“是啊,还没去公司呢!行扬告诉你,我去美国的?”

“是的,你在美国玩得开心吗?”微微试探。

这俩夫妻一定有事!因为,她认识的任花瓶好喜欢笑的,笑起来时,眼弯弯,标准的桃花眼,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桃花不再,连眸底都有一股拂不开的阴霾。

“开心啊!”敷衍回答后,任花瓶故意拉开话题,“你呢?怎么没开车?”

“行扬送我来的。”

“你们和好了?”任花瓶有点意外。

“我们——”虽然有点难为情,微微还是如实告知,“我和行扬在一起了。”在搞“地下情”的人是季行扬,可不是她!

“在一起了?是我理解的意思吗?”任花瓶愣了下,出言确认。

“嗯。”微微点头,“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闻言,任花瓶嘴角若有似无一挑,似是自嘲,“看来,我这婚结得没那么糟糕,终于有点收获与价值了。”

这话——

微微听得心房一突。

莫瑶对江熹炜的痴恋,和任雷的暧昧不清,各种诡异的画面都浮上她的脑海,让她脑袋一阵抽燥。

这种事情,旁人不好多讲,以免猪八戒照镜子,两面都不是人,只能靠当事人自己去发现。

她和任花瓶慢慢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点沉默。

平时,不该是这样的,任花瓶的性格很活跃,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天上的小鸟都能被哄下来,冷场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的!

但是,此刻,心事重重的人不只是微微而已。

“我刚好想找你。”微微打破沉默。

“找我什么事?”任花瓶绷了绷,好像生怕她又旧话再提。

如果她问他,为什么新婚就抛下妻子独自跑去美国happy,事关男人的尊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幸好,微微只是笑着礼貌问他,“季行扬快生日了,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知道他有特别想要的礼物吗?我想买来送给他。”

对于他和摸瑶,她并不是爱管闲事之人。秘密这种东西,通常都不是好玩意,她敬谢不敏。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是,如何让季行扬有个心情愉快的生日。

任花瓶松了口气,偏头凝了她几眼,半晌后,回答,“你啊!”

微微脚步一顿,“你别开玩笑了!”她是在认真询问他的意见!

“你们上床没?”任花瓶进一步很直接地问。

微微整张脸都发烫了。

她和季行扬有过关系,但是,整个过程并不愉快。

她没出来乱曝自己隐私的喜好,无力道,“我们可不可以谈回正经事?”有没有上床,和生日礼物有什么关系?

任花瓶却振振有词,“我就是在和你谈正经事呀!我得了解你们是幼稚园级别,还是已经直接晋级到成人世界!”

微微发现自己好想打人。

“如果是幼稚园程度,我看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脱)光衣服躺平了,这个礼物已经够刺激了!如果已经是成人世界,那就当然得添点刺激的什么,糖果情趣内衣是不能少的——”既然当事人来问他,任花瓶肯定会推兄弟一把,希望他有个难忘的生日夜。

“停!当我没问过!”微微觉得自己真是傻B,居然来问任花瓶意见!

话不投机半句多,微微意欲离开,却被任花瓶拉住。他调笑的神色早已敛起,此刻,无比认真,“我说真的,季行扬什么都有,你觉得他还能缺什么?唯一缺得,就是你啊!”

微微凝住。

“你说对男人来说,什么礼物是最好最珍贵?”任花瓶深叹,“女人心甘情愿的‘给’,就是最美最华丽的礼物!”

微微僵化,唇角连微笑也变得僵硬无比,“这种进度,还太快了,不适合我和他”

任花瓶却打断她的话,“在你心里,什么程度才算适合呢?你和他在一起,应该是打算安定下来修个正果出来,可是,剔去这些,你什么时候能爱上他?这年头,两情相悦都是拿来骗人的,你骗骗他就行了,不然那他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任花瓶的几句话,就把微微说得遍体发寒。

连一向没什么大脑的任花瓶也看得出来,她和季行扬根本还没到两情相悦的境界?原来,旁人的目光都是锐利的。

那季行扬呢?他是不是也一直看得出来?微微一阵心慌。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就是一种感觉吧!”微微对季行扬即使再好,但是眼神太过冷静,根本就不像陷入爱河的女人。

“所以,你再问我一百次,我还是这个答案!只有你这个礼物,才是他心底真正想要的!”同是男人,任花瓶又怎么可能不懂死党一直以来的求而不得。

他已经做了几年的傻瓜了,不想季行扬重蹈覆辙。

“有一句话不是说,爱是可以‘做’出来的吗?你们多做做,可能就有爱情了!”任花瓶笑嘻嘻很(下)流的加了一句。

微微低首,默默埋首当自己飘过。

“无论你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都请珍惜对你好的男人!还有,听我一句,他妈的XXOO前,千万别随便喝酒!”任花瓶在后面喊,“女人喝多了,酒品也很差!”

捂住耳朵,微微快步逃掉。

因为任花瓶的话,微微各种心情七上八下。

快下班的时候,让她更乱的事情来了——

“什么,电视台会紧急撤掉关于‘白映蝶’的纪念专辑?!”微微很意外很震惊。

第四十三章 身世曝光

下午的时候。

季行扬从公文包里拿出自己的印章,只要他盖了章,《血色恋人》可谓正式告一个段落。老实说,《血色恋人》并不是一个很成功的作品,它有一定的缺陷,首先,剧本已经令他不是太满意。但是,他在拍摄的手法上、和后期的制作上,严谨以对,弥补了很多不足。

《血色恋人》不是最好的,但是,很多场景上,它能给人一种触动心灵的一瞬间。走到这个地步,他自认已经用尽自己的能力,将这出戏所有的亮点都呈现出来。

他从公文包里翻了翻,没找到印泥。

想了下,他推开微微的卧门。如果还是2周前,他绝对不敢这样“放肆”!低头,瞧了瞧自己掌心的钥匙,这是今天中午,她硬逼他收下的,甚至威胁,如果他不收的话,她就学电视上把钥匙放在门口的地毯下面,让他可以自由出入,让小偷也同样方便进出。

她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的贴心,她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对他的信任。

其实,她做得太刻意了。

他只是对生活的细节很粗心,不代表,对她也会粗心。

怕惹她难过,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争论不休,最后他还是收下了钥匙。懂不懂克制,在自己。那件事情后,他还会继续混蛋的话,又怎么敢担负她的幸福?!

虽然很少到她的卧室,但是,她的东西怎么搁放,他几乎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