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在梁氏工作啊?什麽部门?我告诉我哥哥,让他照顾一下。」

其馀的人是真的懵了,梁巳徵和温洛看起来关系那麽密切,可是温洛却连梁巳徵有个妹妹都不知道?这连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的局外人都有所耳闻,说她们俩在演戏吧,又还有那麽七八分真。

「人家可是财务总监!再照顾还能升职啊?」徐至臻开玩笑。

「财务总监?」梁未夏面色一喜,「原来是你啊!」

「梁小姐知道我?」

梁未夏点点头,「我比你大些,你叫我未夏姐吧,叫梁小姐多生分!」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温洛这时候使出的招数就是情意绵绵动感秋波,早发出了几道蓝光将梁未夏给打穿了。

温洛自小就没叫过梁未夏姐姐,从来都是直接叫「未夏」,为此梁未夏无数次地叉腰咆哮:「叫我一声姐姐会怎样!」

这会儿梁未夏居然趁机占温洛便宜,又给了温洛一个台阶笑脸相送。温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好你个梁未夏!

温洛面上笑着点点头,没开口。她也明显看见了梁未夏眼中跳跃的火焰。

「我经常听哥哥提起你,年轻又漂亮,你以前还当过他助理吧?他其实早说过的,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他说的名字是什麽,我早就想见见你了,可是哥哥从来不让。」梁未夏说的一副很惋惜的样子,故意煽风点火制造她和梁巳徵的不明关系中的粉色成分。

温洛恨不得扑过去把梁未夏握在手里使劲摇晃,问她是哪里借来的胆子居然敢阴她!她下意识地看了墨圳一眼,发现墨圳正在绑着帐篷,小笼包跟在他身旁摇头摆尾的,像是觉察到她的目光,他回过头看向她,微微一笑。

「难为梁总还会跟你提起我。」温洛微笑。

宋之臣正把後备箱里的折叠桌搬下来,一边打开一边笑着朝他们说:「小洛,你又恢复你那副友好外交的表情了。」

「这不是给新朋友留个好印象嘛!」温洛嘻嘻地笑。

「没关系的,」梁未夏朝宋之臣笑,「洛洛挺可爱的!」

宋之臣听见梁未夏熟稔而亲密地叫温洛作「洛洛」,眼角跳了一下,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中。

宋之臣打算追温洛之前不知道宋之澈怎麽就知道了这些事,他找人去调查了温洛,之後把几张薄薄的纸放在宋之臣面前,告诉她温洛的背景清白,为人可靠,是可以作为结婚对像而交往的。

宋之澈说,是梁巳徵无意中提起宋之臣好像对温洛不一般,潜台词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看梁巳徵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似乎是在鼓励宋之臣去追求温洛,宋之澈便稍微动用了一点家里的关系调查了温洛。

资料上显示温洛的户口在十八岁之前都在A市,之後迁到了户主是她的名字那栋公寓的小区。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一栏是亡故。爷爷在成都军区当过十年的兵,之後成为了大学教师,前几年刚从A市教育局局长的位置退下来。宋家向来不需要政治或者商业联姻来保证所谓的合作和地位,只要是家世清白,懂事乖巧识大体都是可以成为宋家的孙媳妇的。

宋之臣一开始是怀疑过温洛是梁巳徵的妹妹,可是当时他并没有往深处想。刚刚梁未夏和温洛之间的对话,可以看出来她们是真的没见过,可是梁未夏是学表演的,又经过了一年的培训,演戏并不难,而温洛,宋之臣相信她不会比梁未夏差。

刚刚梁未夏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洛洛」并没有让温洛有什麽反应,这足以证明他们两个对这个称呼已经十分熟悉,这个细节宋之臣瞬间肯定了心中猜想。

中午吃的是烧烤,原料都是陆川准备的,但是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他的助理准备的,全都已经洗净切片,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保鲜盒里,一看就知道是到饭店订的。

温洛坐在桌子旁享受着严悦真和梁未夏烤的食物,一边朝陆川说:「感谢三哥让我第一次吃到这麽正宗的巴西烤肉!」

陆川失笑,「有得吃还不能堵住你的嘴!」

「也不是没有方法让我闭嘴。」温洛反应很快的接过去,声音有些低,像是自言自语。说完之後温洛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麽。

幸好其他人都在各干各的,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这句话。

曾经有一次温洛和林莫,秦越以及许若四人去看通宵电影,那晚上小放映厅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其中有一部放的是老片子《胭脂扣》,许若正看得痛哭流涕时,温洛在後面频频剧透,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林莫提醒了她几次她都没反应,最後是秦越一边搂着许若一边回头睨她一眼,对着林莫说:「林莫,让她住嘴。」

「嘴长我身上,我偏要说。」温洛反驳。

「他自然有方法让你住嘴。」

温洛哼了一声,「除了我谁都没有。」

秦越挑着眉朝林莫坏笑,林莫轻笑了一声,揉揉温洛柔软的发顶,温柔地说:「也不是没有方法。」

「什麽方法?」温洛好奇地眨巴眨巴眼睛。

刹那间温洛只觉得原本就昏暗的灯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林莫卷翘的睫毛近在眼前,清冽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之後嘴唇上便传来了柔软的熟悉感,在温洛呆愣之际,带着暖意的舌尖就滑进了她的口腔,紧紧压在她的舌头之上,汲取着她的甜美。林莫第一次这麽热烈的吻她。

耳边传来秦越的笑声和快门声,温洛羞得把脸埋进林莫的胸口,林莫无奈地笑,叫了一声秦越的名字,秦越摊了摊手转过身去。

之後林莫把装鸵鸟的温洛从胸前捞起来,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强势和不容拒绝将她压在椅背上,然後是如狂风暴雨般炙热而滚烫的亲吻。

从此之後,温洛喋喋不休之际,林莫都用这个方法让她住嘴,百试不厌。

温洛食量小,吃了没多少就喊撑,拉着吴晴晴和梁未夏去小溪边玩水,乐淳奕也自告奋勇地说要去保护她们,被温洛一阵奚落。

原本温洛衣服没怎麽湿,可是小笼包全身都滚进了水里,上岸的时候像是故意的似的跑到温洛身边使劲的抖毛,瞬间温洛原本就不厚的夏衣都被溅湿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她便留下小笼包自己提前回去换衣服了,之後便在帐篷里睡起了午觉,或许是头一天晚上睡眠严重不足,她硬是睡到了将近5点才被严悦真摇醒。

晚饭依旧是烤食,只不过变成了腌制好的烤鹅。陆川当起了临时厨师,将烤得焦嫩可口的鹅肉切成厚薄均匀的片状,分装在了精致雕刻的银盘子里。严悦真得意的夸陆川厨艺好,她在家从来都不用做饭,惹得乐淳奕直说她秀恩爱。

之後餐桌上还摆上了红酒,温洛说陆川今天一定是心情好,居然连红酒都准备了。陆川笑笑不说话,眼睛不着痕迹地从其他人身上滑过。

如果说温洛此刻猜不透这桌丰盛昂贵的晚餐的用意的话,那麽当墨圳和乐淳奕把一个粉色蕾丝边的盒子放到桌上时,一切的原因都变得有迹可循。

☆丶8——2

作者有话要说:- -憋了12W终於写到第一次kiss了【居然让宋医生抢了个先!(#′′)凸】

不过这一章要从初拥到初吻到初夜到结婚 算是 赶进度吗~

眼前滑过的一张张笑脸,在跳跃的烛光的照映下显得更加地柔。每个人都有规律地拍着掌,和声唱出那首被无数人唱过的《生日快乐》歌。

歌曲过半,温洛回过神来,一开始的惊讶已经被蜂拥而至的感动所替代。从小到大每次温洛的生日梁国安都会订好包厢带着一家人给她庆生,还小的时候总是很盼望和期待那一天,有着香甜的蛋糕和可口的糖果,还有从包装到内里都十分精致的各色礼物。可是周而复始之後便觉得索然无味,原先的激动和期盼都荡然无存。直到认识了林莫他们,她对生日的渴望才又重新点燃。和林莫分手後,她已经有两年没有和那麽多人一起庆生了。

眼前的这群人,从初遇到现在一年,相熟也有半年多了,相处和相识的时间虽远远不及秦越许若他们,可是他们却用最原始的真诚轻易地打破温洛固执坚守的原则,和她一步步从最开始的客气礼让变成现在的熟络。

温洛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那麽温暖的感觉了,和一群人在一起嬉闹庆祝,一起玩耍。

陆川笑着说:「知道明天是你生日,特地选了今天来露营。提前一天过,不介意吧?」

「我要哭了,真的…」温洛抿着唇,双手合起来捂在口鼻上,「I swear by the god.」

「别着急哭,先许个愿!」

温洛听话地点头,双手并拢,闭上眼。

「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家庭和美。」

严悦真捏捏温洛的脸,笑:「你这孩子怎麽那麽懂事呢!」

分完蛋糕後那两对夫妻各自找了僻静的角落聊天去了,宋之臣和梁未夏也坐到了车子的引擎盖上聊天,不知道宋之臣在说些什麽,梁未夏一直认真地听着,是不是说两句,脸上泛着笑容。

小笼包也在专心品尝着温洛的生日蛋糕,温洛朝它吹了好几声口哨它都不理,连耳朵都不动一下。温洛明知它看不见或许也看不懂,还是朝它翻了个白眼。

墨圳转脸刚好见着她的表情,他笑出声,温洛转过头瞪着他,他乾咳了两声,接着吹了声口哨,「小笼包,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让温洛几乎是目瞪口呆。

小笼包把头从盘子中抬起来,摇着尾巴欢脱地朝墨圳跑过来,直接抬腿扑上他的膝盖,蹦躂着企图坐到他的腿上,乐淳奕在小笼包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大叫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开了。

温洛恨铁不成钢地轻轻掐着小笼包的脖子,说:「你个吃里扒外的!洛姐姐叫你你都不理!」

墨圳见着乐淳奕不在附近,抬手揉揉温洛的刘海,柔声说:「你对它温柔一点!」

「难道我很凶吗?」我明明很温柔的好吗。

「这个问题可以问乐淳奕。」墨圳摊手,不置可否,继续逗着小笼包。

被点到名的乐淳奕不知道什麽时候又出现在了桌边,动作飞快地掀起温洛面前的纸盘就朝她的脸上砸去。

纸盘上还剩下很大的一块奶油,太甜了温洛并没有吃完。她只见一个不明物体朝自己的脸飞过来,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接着是一阵不痛不痒的撞击和…黏糊糊的感觉。

纸盘就着奶油粘在了温洛的脸上,搭配着温洛此刻僵硬的动作和停在半空中的手,显得有些滑稽。

乐淳奕早就大笑着跑开避难了,墨圳也不禁轻笑出声。

墨圳将纸盘从温洛的脸上取下来,用手把粘在她鼻梁和额间刘海上的奶油刮下来,温热的指尖滑过她的内眼角和鼻梁,像是在特意地抚摸着她一般。她贪恋着这样温柔而专注的触碰,感受着他拿着纸巾给自己擦残留的奶油。

她想,如果时光就这麽停留好了。

有人对我温柔以待,为我拂去伤痕。

「头发也沾上了,去河边洗一洗吧,嗯?」

温洛飘忽的神智被这温柔的询问给拉了回来,她看向墨圳,他发现她看向他之後笑了笑,说:「走吧。」

温洛点头,「我去拿洗面奶。」

两人藉着电筒的光来到了小溪边,即使有电筒照着,走在鹅卵石的岸边还是没有白天自如,温洛第三次踩空的时候墨圳叹了口气,朝她伸出一只手。

她顺着面前的手将目光上移,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眉目添了几分柔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像是夏日稻田里和煦的微风。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心跳骤然变得很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似的。她很紧张,非常紧张,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麽,她甚至忘记了去接受或者拒绝。

墨圳看她望着自己出了神,他故意眨了眨眼睛,她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无声失笑,抬手捏捏她的鼻子,说:「我拉你,不然待会儿你真跌倒了。」

等她细长白嫩的手指搭上他的手心时,他才恍然惊觉自己刚才那彷佛做过千万次般熟练的动作和宠溺的话语。

是什麽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呢?开始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寻找能够和她见面的契机,她的一颦一笑一个不经意间的言语动作都能让他莫名的感到心暖。

是,喜欢了吗?

在温洛真的摔倒扭伤脚之後,墨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额角,耳边是温洛像是撒娇般的埋怨。

「都怪你!你刚才咒我!」

「抱歉,我只是…」

「你还敢狡辩!」温洛瞪大了眼睛。

墨圳还真没有处理这样的情况的经验,还在上学的时候和女生接触本来就不多,陈妤也不是喜欢撒娇的女生,而他妹妹,只会朝他母亲撒娇控诉他的不对。

他避重就轻地问她:「能站起来吗?」

温洛试着用手撑在地上,只能勉强站起来一半便有些摇晃,墨圳连忙扶住她,才走了没几步她就连连哼疼。

墨圳从头到脚打量了温洛一眼,抿了抿唇,说:「我背你吧。」肯定句。

看着他微微蹲下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後背,温洛咬着唇笑了,像是计谋得逞一般的笑。她慢吞吞地趴到他的背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他感觉到她趴好了之後用手握住她的两边大腿,脚下一用力就站了起来。

「小心不要掉下去。」他提醒。

刚才墨圳打量温洛的那一眼是因为…她穿的是一条运动短裤。

此刻他乾燥温热的掌心紧紧贴着她光裸的大腿,一股股暖意顺着他们相贴的皮肤传到温洛的身体里,那温度有些高,彷佛要将她灼伤。

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她一定能发现自己的脸红得像六月的蜜桃。

她的心跳很快。

扑通——

扑通——

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总之现在她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终於,她扶在他肩上的双手顺着环绕过他的脖子,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左手腕。

她似乎听见了他的笑声,她羞窘地偏过头,仰望天上的银月。

她收回目光的时候刚好落在他的耳後,在朦胧的月光下几乎能够看到一圈泛着银白色光芒的细小绒毛,那一小块皮肤由於很少受到阳光的刺激而显得较为白皙。

彭…彭…彭…

她数着自己的心跳,目光并没有移开。终於,她闭上了眼睛,凑上前去。

墨圳在她把手环住他的脖子的时候心跳就已经漏了一拍,然而没过多久,耳後传来一阵柔软温热的触感。

那是…

他愣了,停下脚步,言语也变得有些木然。

「你干什麽。」

「有蚊子。」

大家围着打牌聊天,初秋夜间山里还是有些冷的,到十点的时候就都各自回帐篷睡觉了。有了小笼包这只即使不能战斗却也能警示的小萨摩,也就不需要守夜的人了。

温洛穿着防风服窝在睡袋里,翻滚了很久却无法入睡。

她想,自己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凑上前去去亲吻他如女人般细腻的耳後。甚至还用了「有蚊子」这样低劣且荒诞无稽的借口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从第一次见面时他或许是一时兴起的递给自己手帕,到後来重逢时他淡然陌生的表情,之後是雨天绅士有礼地送她回家。他一直都是温柔有礼的,更熟了一些之後甚至有些有意无意的亲昵。她承认,她不反感他的靠近,反而还会感到莫名的刺激和舒心。

想到刚才砰砰直跳的心。

是砰然心动了吗?

砰然…真的可以心动吗?

一点多的时候温洛仍旧没有成功入睡,她烦躁地坐起来找出烟和两罐啤酒,拉开帐篷盘腿坐在边上。她的烟瘾一点都不大,只是烦躁和难受的时候才会想抽一两只。

小笼包看见她後连忙从车边跑过来,趴在她旁边。她笑着揉了揉它的头,才点燃含在嘴里的烟。

一支烟过半的时候小笼包突然警觉地站了起来朝一边跑去,温洛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坐直身来顺着小笼包跑的方向望去就看到墨圳正朝这边走来,小笼包摇着尾巴跟着他的脚步向这边过来。

「睡不着?」墨圳坐到她旁边,压低了声音问她。

她此时嘴里含着烟,两只手环抱住手臂,眨眨眼睛点了点头。她吸了一口烟後把烟夹在手指间,递给他那罐没有打开过的啤酒,他笑着接过去,手指一挑把拉环打开,抿唇喝了一口。

「脚还疼吗?」他问。

「不疼,有些酸胀的感觉,回去热敷一下就好了。」

「估计还要肿两三天,」他也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支含在嘴里,一边继续翻找一边说:「刚才看肿得还挺高的。」

「你找什麽?」

「火机,可能没带,借用下你的。」

她点点头,却是把夹着烟的那只手递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偏过头凑上去,将嘴里的烟触上了她手中正燃烧的烟头。深深吸了一口,两支烟相接的地方立马跳跃着猩红的火光。

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就在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的时候,他的体温顺着他的指尖似乎是注入了自己的动脉,顺着环绕的血管流向她全身,她体内的每个细胞彷佛都在叫嚣着更多的靠近。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各自抽着烟喝着就,望着天上的月亮思考各自的心事,旁边还坐着一只雪白的狗,偶尔抬眼望望沉默的两人,然後继续闭眼休息。

直到她点第二支烟的时候沉默才被打破。

「小姑娘烟瘾怎麽那麽大?」有些无奈的语气。

他从口袋里拿出个铁皮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里面是五颜六色的软糖,哄劝地说:「吃一颗?」

她摇摇头,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烟,表示自己先抽完烟。

他应了一声,自顾自地拿出一粒黄色的糖捏在之间,笑着问她:「你猜这是什麽味道的?我才是橙味。」

在月光下隐约可以看出是黄色的软糖,可是具体的颜色却不能分辨。

「芒果。」她说。

他把糖丢进口中,咀嚼了几下之後喉咙一动便咽了下去。

在他即将开口之际她闭上眼睛将头凑了过去,终於碰上了从刚才给他点烟时就开始肖想的唇。

他真的被惊倒了,也吓到了,之後不知从哪里滋生出一种满足感,终於,呵。

他清晰的感觉到她柔软的唇瓣摩擦着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嘴唇成功触碰到他还带着水果香味的上颚。

「芒果味的,我猜对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