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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那天在小树林醒来发现自己被施暴的时候愤怒也没象此刻这样强烈过,强烈到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狠毒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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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那天在小树林醒来发现自己被施暴的时候愤怒也没象此刻这样强烈过,强烈到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狠毒的魔鬼。请用 .x6.访问本站

她已经不敢想象那天被强/暴的情景,一想到就作呕,说不定那些人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他还站在一边看好戏。

邪恶的薄唇划出一道弧度,温贤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诡谲,“为什么?你不是比我还要聪明吗?你不是善于伪装,把我骗得团团转吗?你怎么不用你这颗聪明绝顶的脑瓜想想究竟是为什么。”

储物室里因为处在地下,显得阴暗潮湿,虽然已是炎热的七月,仍感觉到地面上一片冰冷,唐珈叶就这样狼狈地匍匐在地上,手脚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固定在椅子上,努力分析他话中的暗示,可是嘴巴疼,牙疼,膝盖疼,身体疼得要命。

卷她不停地抖,控制不住地抖,筛糠一样的抖,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摔得骨折了,要不然怎么会象不是自己的一样疼到麻木,感觉不是自己的腿。

好不容易哆嗦着聚起一些思绪,开始思考,温贤宁导演了一出强/暴的戏码,事后又装大度,不计较她的清白,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能让她以后死心塌地地对他,就算以后被她发现他的不忠,在外面有小老婆,也可以找借口而轻易得到原谅。

或许他再稍加花言巧语,她又看在他曾经那么宽容地对待她被人强-暴的份上为他掩饰,从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然后,他便可以为所欲为,真正和外面的夏嫣然在一起。

娈总之,说来说去,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利用她被强/奸的内疚和自卑心理,去达成他最终在外包养小三的龌鹾目的。

如意算盘打得如此之精,前后计划配设计得如此巧妙,真可以称得上天衣无缝,瞒天过海,难怪她不是他的对手,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早已成魔,他是魔鬼的化身。

枉她还自作聪明,以为在民政局大楼前拒绝注册,自己能全身而退,他放弃后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殊不知天真的自己已经惹怒了他。

他为什么会如此恼怒?

无非是自己的计划被她识破,他觉得恼羞成怒,觉得被她羞耻,更觉得在她面前变得灰头土脸,而这,是他一贯高傲的心最不能容忍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动手?他根本没拿她当人。

温贤宁的手却还粗鲁地揪着她的头发,死死的揪在掌心里,微弱的光线里这张平常沉静无害的脸显得如此嚣张跋扈,过去在她眼里墨一样浓黑的剑眉如今却是透着一股阴沉煞气,不带任何感情的黑眸噙着一抹残酷的邪笑。

她知道他不说话是在等她想通,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痛苦、自责、挣扎,再狠狠地给她以致命的一击,摧毁她的意识,最后把她真正控制在掌心里。

见她又迟迟不说话,温贤宁等得不耐烦了,揪住她头皮的手加重了几分,唇间凌厉地挤出一句,“你要是再装哑巴,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死?死了倒好,唐珈叶突然想笑,扯了扯嘴皮,无奈腮帮肿得太厉害,嘴角又有撕裂的痛楚,以至于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活着有什么用?每每回忆这段便心绞难忍吗?回忆自己是怎么瞎了眼,怎么被枕边人算计,怎么被他算计后遭人强/暴?

不,她有骄傲,虽然她渺小,虽然她尝遍人情冷暖,习惯以微笑的面具去面对生活,但这一次她突然明白一个全事实,她笑对生活,生活却给了她眼泪。

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教会她这句话,她必须要牢牢记一辈子,吐出一口气,安抚掉心里的杂念,她稍微抬起眼皮,用一种平静的面孔面对他,波澜不惊的嚅嗫起来,“对于打女人,你是英雄!我佩服你!”

“你…”耐着性子等了半天,想不到等来的却是这句挖苦与讥讽。

这蠢丫头简直找死,温贤宁恼恨之极,一只手揪住她头发的同时,另一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颚,咬牙凶狠地嘶吼,“好样的,真是好样的,唐珈叶,你不是说佩服我么?那我就叫你佩服到底!五体投地!”

话音刚落,他一把推开她,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她象个圆木一样在地上翻滚,抬起脚连人带椅子残暴地跩下去。

一脚、两脚、三脚、四脚…

唐珈叶被椅子压住,困在冰冷的地面与椅子之间,身体被椅子的脚硌得生疼不说,脸部几乎全朝下,脑后是坚硬的椅背。

不知道他跩了多少脚,只知道自己随着他跩的动作,她的脸,胸口,身体,腿被一次次挤压、嘴里象开闸般不停地吐血,再吐血…

再然后,她感觉到再也支撑不下去,便什么也不知道,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唐珈叶以为自己死了,因为她在头顶上方看到了无数道耀眼的光芒,眯着眼睛想用手挡住,又听到好象有人在说话,再然后昏昏沉沉晕过去。

她觉得冷,怎么这么冷,好冷,有人走动的声音,撬开她的嘴给她喂水,不是,不是水,是火球,好烫的火球,好烫,这火球烫得她整个人打了个激灵,瞬间醒过来。

看清眼前的一切,噩梦仿佛还没有完,因为她发现自己仍被绑在椅子上,与之前醒来不同,她此刻鼻青脸肿,全身是伤,而往她嘴里灌开水的人正是那个恶棍。

骤然一看到温贤宁,记忆又全跑了出来,她把嘴里的热水吐出来,瞬间感觉到满嘴里全是火辣辣的灼伤,不用说她嘴里一定起了好多泡,双眸瞬间睁大,嘴唇气得直哆嗦,他竟然…竟然用热水把她灌醒。

“醒了?”温贤宁丢掉手里的水杯,杯子里还有半杯热水,一下子倒在地上,杯子摔得粉碎,热水洒了一地,冒出一串热气。

毫无人性的做法,他不单不觉得难堪,反倒笑得开心,“唐珈叶,你嘴不是很毒的吗?怎么我刚刚那两下子你就晕过去了,你晕的可真是时候,做戏的功夫越来越娴熟。”

唐珈叶喉咙里烫得要命,整个嘴里象被火烧了一样干疼,她出了一身的汗,想要说话,可舌头也被烫得失去功能,她只能虚弱无力地哼哼,“…你这个衣冠禽兽…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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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问我怎么样?你可真会装。”温贤宁咬牙用手拍拍她红肿不堪的腮帮,脸上的神情阴郁之极。

颤颤巍巍地困在椅子里,唐珈叶努力睁大眼睛,因为之前他的踢跩使她的两只眼睛受到严重挤压,现在在充血,眼珠爆裂似的痛,以至于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只能模糊地感觉到他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实在难以忍受他一系列的折磨,唐珈叶感觉自己的呼吸缓慢又费力,她颤抖地想他这么做的原因,心猛然一抓紧,最后想到了一点。

“你要…我主动和你…去登记注册?”嘴巴里太疼了,眼泪哗哗往下掉,她吐词几乎不太清楚。

温贤宁在笑,冷冷地看着瘫在椅子上不成人样的唐珈叶,不慌不忙地说,“这不是如你所愿么?你一心一意就想做温太太,我满足你这个愿望,你得感谢我。”

唐珈叶冷冷地笑,“…做了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你说什么?”一听见她骂这句,温贤宁益发怒不可遏,下手再次不留情,非得给这个女人点教训,让她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到底该怎么念。

巴掌带着疾风一下扇过来,她根本躲不过,头象没有了固定点,随着他的掌风在左右摇晃,脸颊上的肌肉已经痛到僵硬,直打得她嘴里的血又洪水泛滥似的冒出来,再也支撑不下去,尖叫出声,“禽兽…禽兽…你有本事打死我…你打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好痛,好痛,呜呜呜…唐珈叶心里在流泪,她想求饶,太痛了,痛得受不了了,她想过求饶的。

和她同时代长大的孩子都是从小被家里人呵护,根本没有吃过一丝一毫的皮肉苦,顶多顽皮的时候,家里人在肉多的屁股上象征性地抽两下,以达到恐吓或是教训孩子哭闹的目的。

小时候在电视里看那种黑白电影,里面有女党/员被处刑的画面,被打得遍体鳞伤还咬牙坚持,那时候她躲在奶奶怀里捂住眼睛不敢看。

她当时在想,如果是她,她一定做不到,那皮鞭抽在身上一定好痛好痛,不如投降,不如投降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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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这个恶魔居然亲手策划了强/暴事件,她便恨得全身颤抖,这不是面子问题,而是尊严,她不想看到那张狂的得意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她是胆小,她是怕痛,可也要分什么时候,今天就算是他打死她,她也不会同意去注册,死也不!

打定主意,她虽然耐不住痛在呜咽,在抽气,在嘶叫,但一言不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请用 .x6.访问本站

温贤宁在这一刻住了手,他的手左右开弓,煽了多少个巴掌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一松手,她的头便无力地耷拉下去,如同一只死尸。

他喘着气冷笑一声,这笑声令人胆寒,又一把揪住她枯草凌乱的头发,逼视着她的眼睛,“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以为这样我就拿她没办法?好戏才刚刚上演!你等着慢慢享受!”

卷唐珈叶无动于衷,她的眼睛肿到快睁不开,只能勉强眯一条小缝看他盛怒中扭曲的脸,突然发出一声嗤,这声音虽小却有种藐视的意味。

不就是殴打吗?不就是虐待吗?

她的嘴唇肿到涨痛,硌掉的牙齿那地方成了一个血窟窿,两只腿都在疼,两只胳膊不知道被扭转了多少回,感觉到不是自己的了,肚子被踢得一阵绞痛,还有腮帮现在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肿得老高,嘴角流着两条血沟,本来大而有神的眼睛肿到只有一条线,她已经彻底面目全非,象个被彻底摧毁的机器,一片片被肢解。

娈她抱着一死的心态,只喃喃着用尽全力告诉他一句话,“…休想我会向你低头…你做梦!”

温贤宁不紧不慢地扔掉手里的头发,收回的手指间缠了一簇发丝,看样子是刚刚用力太猛从她头皮下揪下来,看也没看甩手扔掉,冷眼看着瘫在椅子上抽噎哭泣,却仍然嘴硬的唐珈叶,感觉到她象块难啃的骨头,怎么煮都煮不烂,看来非常人得用非常手段。

这么多年处处陷阱,处处对手的商场生涯,对付每个人他都自有一套办法。

难受到极点的唐珈叶死沉沉地靠在椅子上,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鼻腔里到处是血腥味,她已经分不清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嘴里,脸上,额头,胸口,甚至是双腿。她已经做好了再吃皮肉苦的准备,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不能给这个牲畜得逞,咬牙牙就能挺过去。

唐珈叶,你一定要…加油!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温贤宁许久没有动静,她吃力地抬起头,半睁开肿痛的眼睛,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温贤宁居然过来动手帮她解绳子。从手腕上的绳子再到身体上的,腿上的。

绳子之前勒得太紧,每解一点都象从皮肉里撕出来一样,她边抽气边看绳子一圈圈掉到地上,等到一点点全部解开,地上已经掉了一圈带着鲜血的绳子。

唐珈叶已经对温贤宁彻底失望了,所以她并不觉得他会这样轻易放过她,果然,当他再走到她面前时,突然过来撕她身上的衣服,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变成一堆破布,无能为力,因为她整个手臂抬了几次都抬不起来。

短衬被他撕掉,露出里面的卡通胸衣,她今天只穿了短衫及超短的热裤,根本经不起他几下摧残便全部变成大小不一的布条。

唐珈叶瞬间害怕起来,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要做令她痛不欲生的事,满是血泡的嘴里吐出急切的声音,“温贤宁,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温贤宁一面冷笑一面撕掉她身上仅存的内衣,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神如千年玄冰,脸上尽是骇人的寒气,“都做了人尽可夫的婊-子,怎么还在我面前装清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姚启格交往的时候,他和你有过关系。”

什么?姚启格?她什么时候和姚启格有过关系,顶多是拥抱和拉手,唐珈叶气愤不已,直觉以为他在栽赃,勉强使出仅有的力气扭动身体去躲他的魔手。

但是她太虚弱了,被他摧残了这么久,体力已经到了一定极限,又吐了好多血,挣扎了几下便头昏眼花,眼前漆黑一片。

淤青、随处可见的红肿及道道血痕并没有掩盖掉眼前这具年轻的娇躯,小腹平坦而随着微弱的呼气一起一伏,双腿笔直而纤细,发出莹润的光,象只白色的待宰羔羊般软软地靠在椅子里。

望着眼前几乎全/裸的身体,温贤宁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口在发紧,他清楚地感觉到这具身体与嫣然截然不同。

在储物室昏暗的光线上唐珈叶的身体有种异乎寻常的朦胧美,不,不仅仅是美,应该说是年轻的朝气,象是未曾开垦的山谷一般全身泛着生机勃勃的光泽,毕竟这是一具年仅19岁的身体。

这是嫣然所没有的,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尽管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却总是怕自己有一天会老,每天几乎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去美容院做美容,SPA,身体按摩,每年光是花在保养上的费用动辄上千万。

温贤宁的眼神太过诡异,仿佛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直勾勾的。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刚刚的挣扎耗去了所有的力气,唐珈叶仍拼尽全力抽着气想要迅速起身,但他的动作显然比她更快,更猛。如山一样沉重地压上她的身体,她越挣扎他的手越箍得更紧,把她牢牢地困在椅子与他之间,然后拉开她肩上的带子,粗暴地去吻那鲜红的蓓蕾。

她全身瘫痪,无力躲闪,屈辱地流着泪大叫,“禽兽,禽兽,你别碰我!”

“真不要吗?”温贤宁厚颜无耻地笑,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反倒用牙开始重重地咬,满意地听着头顶她咝咝的抽气,沉沉地低语,“和我交往的时候你脑子里整天想些色/情,难道你就没有和姚启格这样做过么?你给他插那里,为什么我要,你偏偏不给?明明是婊/子却要装清纯,贱-货!”

“你…闭嘴!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在他嘴里她是那么不堪,唐珈叶又羞又恼,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造谣,难怪度蜜月最后几天他倏然对她的菊花感兴趣,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他是变态吗?为什么不问清楚,便给她下罪名,她根本和姚启格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越是恼火,他越是肯定姚启格的话是对的,黑色的厉眸刹那间聚起风暴,他狠狠地将她的胸衣往上推,再拉掉她下身唯一的遮挡物,抓着她的两只脚踝往两边拉开,他就这样推开她紧致的核心,埋进她迷人的甬道里,不顾她的干涩,粗暴的挺腰运动。

唐珈叶再次流泪,他强硬的侵入促使她闷叫一声,“唔…呜…”一股撕裂的痛楚朝下体深处袭来,顿时如火焚一般剧痛。

她紧夹的强烈愉悦使温贤宁自制力粉碎,他压紧她的后腰,开始毫无顾忌地大起大落,恶狠狠地在她狭长的幽-谷里一寸寸凌虐,从她不自觉的收缩,以及身体的痉挛可以知道她此刻十分的痛,这就是他要的。

他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玩弄她,羞辱她,他要让她知道,这世上还没有他对付不了的人。

他在她紧窄的体内那么清晰,***,每一次都仿佛把她的灵魂撞飞,唐珈叶被撞得全身摇晃,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最初的撕裂到现在的欢愉,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有反应,恨自己为什么要遇上这个恶魔?恨自己…好恨,好恨…

昂起后脑勺抵着椅背手上用力想要抓紧什么,却与他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看着他脸上恶劣的笑,下一刻他突然抽身出去,又在一瞬间把她整个翻了个个,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从菊花里进去。

这里是从未有过的紧,他又猛,骤然间她感觉到锥心一样的痛,那里好象已经裂开了,嘴里嘶哑地叫,“你这个变态,变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温贤宁扶住她的腰,阴恻恻地冷笑,显得咬牙切齿,“为什么?因为这里姚启格钻过了,我为什么不能?”

唐珈叶双手摇摇晃晃地支在椅子上,承受着他疯狂的冲撞,从牙缝里挤出,“疯子!”她知道说多少次她和姚启格没有关系他都不会信,她也不想解释太多。

此刻,温贤宁已经不再去和她说话,他所要做的就是凌迟她,一点一滴,时间还早,他有的是精力,慢慢调教这个女人。

接下来他就如同野蛮的牛仔,在她身上两处地方不停征服,她几次因不堪忍受而昏过去,又几次在他激烈的动作中清醒过来,她的眼泪流了太多,已经哭不出来了,声音更是哑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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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十二月的第一天收到大家这么多月票,很惊讶,也很感动,说明大家喜欢这本书,喜欢某依的这一次风格大转变,某依在这本书上所倾注的努力没有白费,有你们的支持某依会继续埋头苦写,研究出更好的剧情,谢谢大家,一人一个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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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仍咬牙坚持,她想他总会有疲倦的一刻,总会有…

当她再次醒来早已是晚上,温贤宁不知去向,而她正无力地躺在满是灰尘的冰冷角落,呈大-字型,下-身红肿不堪一片狼-籍,倏然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她下意识瑟缩起来,退缩进最里面的角落。请用 .x6.访问本站

身体到处在抽疼,用手摸摸腮帮,已经肿成了馒头大,眼睛更是如此,比之前肿得还厉害,只能勉强看清储物室里的光线是由一台蜡烛摇曳发出来的。

他不在就好,她边抽着气边在地上慢慢地爬,去寻找衣服遮体,没办法,双腿可能真的骨折了,疼到不行,一点力也使不上,双手勉勉强强能动,但也已经是快到了极限。

卷好不容易借着微弱的光找到自己的衣服,却成了一堆烂布。

抓住被撕成无数只碎片的衣服,积了一整天的委屈在胸口这一刻爆发出来,痛哭出声,要是在今天以前,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死也想不到。

温贤宁他不是人,他是魔鬼,魔鬼!

娈她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非要这么折磨她?不就是要逼她去坐温太太的位置吗?那个夏嫣然真的有那么好吗?值得他对她这个无辜的人用尽手段?他要真喜欢夏嫣然,为什么不娶夏嫣然?

眼泪在脸颊上肆无忌惮地蔓延,脸上、身上处处是伤,眼泪经过脸上的伤口发出阵阵刺痛,还有她哭泣时每次从嘴里抽气,那颗被他打掉的牙露出的血窟窿便抽出寒气。

她更是不敢看下-身,那里污浊一片,时时提醒她之前的遭遇,他哪里拿她当人看,根本拿她当泄/欲的工具。

***辣的眼泪冲出眼眶,唐珈叶捂脸伤心地哭泣,没有听到储物室门的响声。

等她听到脚步声再回头时瞬间倒抽一口凉气,温贤宁赫然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摇曳的烛火隐隐照在他恶魔般邪恶的面孔上,摇晃出大片大片无比诡异的阴影,望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唐珈叶,沉眸眯了眯,“休息够了么?下面继续!”

一听到“继续”二字唐珈叶如同听到晴天霹雳,他还要继续,还要折磨她。他是魔鬼,他是个变态的魔鬼!

不要!她哆嗦着无声地摇头,惊恐地抱住自己,整个人如同掉入万年寒窑,两条光洁粘满污渍的双腿毫无生气地瘫在地上,她只能拼命用双手支住自己向后退。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他已经惨无人道到在她身上各个地方用过刑,再折磨下去,她不会死,只会永无止境地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煎熬与中,他的目的不是要她死,是要撬开她的嘴,是要她答应做温太太。

而他的折磨手段便是无所不用其极,羞辱到她松口为止。

唐珈叶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她此时内心的厌恶,这厌恶令他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再次爆发,一丝暴戾之气随即在胸口泛开,大步上前抓住她瘦弱的肩膀,恶狠狠地把她推上墙壁,粗鲁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唇间,里面有血泡和血腥味,他却吸得津津有味,如饮甘泉,直到她不断发出厉声嘶叫才放开,冷冷地嘲弄,“你以前不是挺享受我的吻么?你现在摆这种臭脸给谁看,或是你喜欢上了这种边虐待边做/爱的方式?”

她无动于衷,仍闭着眼睛虚弱地靠在墙壁上,仿佛当他是空气。

“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温贤宁无可奈何,同时更加恼怒,咬着牙用力拍她的脸颊,然后突然抽离手,脚步声渐渐远去。

胸口砰砰直跳,唐珈叶努力调整呼吸,身体支撑不了,慢慢从墙壁上滑落,却没想到温贤宁去而复返,她仰起沉重的头颅从眼缝中看他,只见他手里多了一只蜡烛,从下方看上去他的面容几乎在烛火的晃动中扭曲狰狞。

头太疼了,无法仰太长时间,唐珈叶随即垂下头,鼻腔里发出冷笑,“你还有什么…手段…”

温贤宁轻佻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无耻地说,“手段多的是,给你来些不一样的,你会重新认识我。”

听他的口气,唐珈叶知道他又有了新花样,之前经历的非人虐待她现在回想起来便头皮发麻,那些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他不光是在对她进行肉/体的摧残,更是通过凌虐的性/爱在精神上打击她,摧残她,这手段太毒太毒了。

如果再来一次,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因为支撑不下去而屈服。

可还没等她再想,他呼出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下一秒她整个被他提起来,推上角落边的一只矮桌,死死地把她压在上面,背对着他。

骨折的双腿根本站不了,她倒了下去,他用强有力的健臂把她捞起来,手臂从后面拦腰扣住她,用力分开她紧夹的粉腿,毫不留情地顶进她红肿濡湿的甬道。

火烧火燎的疼,唐珈叶再也忍受不了撕裂的痛,颤着身子哭叫,“…好痛…好痛…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不要…不要…”

回应她的只有飘散在清冷空气中的嗤笑,但这还没有完,他挺-动的同时手里的蜡烛倾斜下移,放在她背的上空,这蜡烛不同于普通的蜡烛,属于特制的,又-粗-又-大。

只见蜡烛燃烧后,开始滴蜡,一滴落在白皙细嫩的背上,引来她全身的痉挛,接下去两滴、三滴、四滴、五滴…

背后是一阵接一阵的灼烧的痛,身下是两人剧烈交-合运动后发出的靡/乱声音,夹着她在动作中乱舞的头发,及哀叫的哭泣,整个构成一部超级凌虐画面。

她的哭泣好象更具有催化作用,温贤宁反而异常享受,嘴里又忍不住羞辱她,“嗯…真紧,为了钓上我,你花的心思还真不少,只肯让姚启格钻你的菊花,这里面保持得这么紧,真过瘾…”

暧昧的响声不绝于耳,蜡烛每滴一次身体忍不住就痉挛战栗一次,唐珈叶整个人泪眼滂沱,闭着眼睛小脸朝下,随着他的动作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强烈的刺激,羞耻之心在这一刻占据了整个大脑,坚强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全然崩溃,开始放声大哭,“不要…不要…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放过我…”

温贤宁再度分大她的双腿,情不自禁上移大手开始用力搓-揉她胸-前弹性十足的柔软,手上的蜡烛因为燃烧越滴越快,在她背上开出一朵朵疯狂的小花,感受着她的紧-窄及痉挛,正是爽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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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对这样的结果太满意了,脸上掠-过一阵舒畅的笑意,不忘做更深-更-猛的亵玩,“早这么说不就得了,何必受这么多苦。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GGYY.以后做了温太太,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你得有个当总裁夫人的样子。瞧你刚才那死硌的样儿,以后可不能这么不懂事,得听话,懂么?”

他说话时带了一点京腔,唐珈叶唇间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此刻哪有心思关心这些,由勉强的站姿变为跪姿,感觉到他快要到达一个顶点,不禁用充满哭腔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叫着,“我答应,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弄在里面,不要…求你不要…”

她的声音再也不是之前的倔强与死硬,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有种想要凌虐的冲动。

她说不要,他还偏偏就要,不过别以为谁都能怀上他的孩子,事后他再灌她药,温贤宁恶劣地想着,益发卖力地在她体内进出,最后闷哼一声,终于把所有热情全部洒进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后,蜡烛也烧完了,厚厚的一层红蜡烛油,大约有盘子那么大,触目惊心的堆在白皙的背上,象一记烙印。

卷唐珈叶双腿再也不堪重负无力地滑下去,如一摊烂泥瘫在地上,身体因长时间受到折磨而不由自主地痉挛。

整理了一下衣着,随手打开室内的灯,冷漠地看着地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唐珈叶,温贤宁走过去,把她的脸从地上拉过来,拨开遮在她脸上杂草一样的乱发,看着她原本年轻光滑的脸肿成了猪头,勾起唇笑起来,沉声说道,“和我说说,你怎么个都答应我法?是你刚才一时为了自保胡乱说的,还是你的真话?”

唐珈叶明白他这笑声里含了幸灾乐祸的讥刺,他在笑她丑,是啊,本来脸就长得不漂亮,不如那个夏嫣然的十分之一,这下又被他虐待成了这样,他更有理由笑。

娈看着令人胆寒的魔鬼又变成了之前那个衣冠楚楚的温贤宁,对他的恨这一瞬间无比强烈,可更深的恐惧也存在,她怕了,真的怕了,怕了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酷刑仿佛从十八层地狱走了一圈。

处处伤痕的身体在颤抖,惨白的嘴唇在哆嗦,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又要惹怒他,于是她垂着脑袋勉勉强强点头,小声回答,“是真心话,不会…反悔。”

他满意地收回手,不再看她瑟瑟发抖地有如寒风中的小动物般,阴冷地抛下这句警告,“记住你今天的话,如果你没记住,胆敢再玩花样,你将会得到比这更重更残酷的惩罚。如果你有胆量,大可以试一试,我随时等着陪你玩!”

唐珈叶只听完这句话,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