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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唐珈叶一到,公务处杨清嗤了一声,“赶得早不如赶得真巧啊,我这刚发加班餐,你就到了。”

唐珈叶扯出一个笑,没解释,也没接盒饭,低头往里走,刚好碰到人事部的眼镜男,叫她去财务部领薪水。

“还没到发薪水的日子啊?”她有些纳闷,好象下个月十号才是发工资的日子,今天才二十三号。

眼镜男推推眼镜,“总经理说以后你的薪水每天一结。”

去了财务部,果然还有人在,唐珈叶从里面出来,背包里多了一份薪水,是这两天的酬劳。

取员工桌下的垃圾袋,再换上新的,大部门部门没下班,她来来回回跑,累了一身汗,总算把垃圾收拾好。

马昭刚好经过,见她站在一堆垃圾袋中间,又看了看她脚上的帆布鞋,提醒道,“公司规定穿拖鞋,你明天上班的时候记得也穿上。”

实在不明白,唐珈叶挠挠头,“可是上班为什么要穿拖鞋啊?”

马昭本来牢记着昨天在老大面前的惨痛教训,现在老大把他作为假想情敌,他和这小丫头多说几句被老大看到,他下个月的薪水也米有了,但他实在觉得这小丫头可爱,往办公室里看看挪着步子过来小声说,“为了让大家的工作环境不要那么压抑,老大特意规定的,别的游戏公司也大多这样,主要目的是让大家伙有一个轻松自在的环境。你没看到大家穿得五花八门吗?”

这倒也是,有人穿得象跳街舞的,有人穿得象要去舞会,还有人穿一身运动服,好象要去球赛,总之公司里大家的穿着还真是多种多样,反正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最重要的特点是,大家在公司全穿拖鞋。

唐珈叶似乎有些懂了,游戏公司毕竟不是别的公司,他们讲究的是随性及不受约束的灵感大爆发,往往那些玩家们疯狂迷上的游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氛围下才出来的。

唐珈叶仍是不说话,温若娴也不勉强,“天不早了,大嫂你早点休息。确定你平安就好,家里人都很担心你,我爸这几天一直在问你的消息,我一会告诉他,今晚他可以睡个好觉了。”

本来不想多说什么,唐珈叶听到这里心里一暖,这温贤宁是混帐,教出来的妹妹人倒是不错,至少对她这个大嫂是颗真诚的心,不象温母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偏袒。

“好,你代我向爸妈问好,说我很好。”轻轻挂掉电话,唐珈叶盯着手机出神。

轩辕爵刚好开完会从外面进来,她下意识把手机放回兜里,仰起小脸笑笑,“有空吗?我请你吃晚饭。”

地点不在楼下的东吴面馆,也不在高档餐馆,只是在一家普通的牛肉面馆,唐珈叶歪着脑袋笑,“请不起你吃那些高级食物,这家牛肉面不错,老板人也好,很热情,你可以尝尝看。”

轩辕爵倒是无所谓,“我吃东西一向不讲究。”

这点倒是好,两个人静静吃完东西,唐珈叶喝掉最后一口牛肉汤轻声说,“谢谢你,轩辕爵,谢谢你请我吃饭,谢谢你肯收留我,给我工作,给我睡的地方,也谢谢你让财务部给我日结薪水。”

“你这话听起来象是道别语。”轩辕爵疑惑地抬起头,放在口袋里的左手握着一串钥匙,那是他叫她去办公室准备给她的家门钥匙。

“是啊,道别,也不算道别,因为我要回家了,在外面流浪这么多天,我想家了。不过我的工作还是要的,我得靠它生活。”唐珈叶抽来面纸擦唇,脸上仍挂着笑,那是一种令人纠心的笑,并不似想家的那种美好笑容。

轩辕爵没来由地捏紧口袋里的钥匙,突然发觉这串钥匙硌得指关节处处疼,好久不曾感觉到这种疼了,不似激烈的那种疼,这是一种象细线一点点缠在你脖子上慢慢收紧的疼,微小却令你无法忽略。

他说,“好,要不要我的车送你。”

唐珈叶停了停,歪着头笑,“不用了,谢谢。”

“你说我摆个脸色不容易使人亲近,你这样拒绝我不也是吗?”轩辕爵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唐珈叶微微一怔,习惯性地挠头,“呵呵,我怕我丈夫看到会误会。”

轩辕爵站起来,左手从离开那串钥匙,改为从右口袋掏车钥匙,“我们本来就没什么,我对有夫之妇也不感兴趣,你请我吃饭,送你回去只是基于男人的礼貌与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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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09 袖手旁观(3000字)

温家人好象这些天习惯了晚饭前聚在客厅,温贤宁还没回来,温父刚刚打过电话,说是正在往家赶。

“爸,我给大嫂的电话打通了,她挺好的,可能暂时不想回来。”温若娴把情况大概和父亲说了。

温父沉吟着满脸不悦,“不想回来就说明这夫妻两人有矛盾。”

温母有不同的意见,“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老温,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再说儿子天天那么忙,她一个做老婆的不能体谅体谅吗?非要离家出走,没一点礼貌,唐碧玉说得没错,这孩子就缺管教。”

浚温父不爱听,“你少说两句。”

前天唐珈叶的话还响在耳边,温母觉得有必要说出来,“她走的那天早上,她和我说要离婚,我看呀这门亲事迟早要黄掉,不如让我们贤宁重新娶一个,省得这没规矩的丫头三天两头闹出走。”

离婚是温父最担心的,不由瞪眼,“你说这是什么话?儿媳妇是说换就能换的吗?你当是菜市场买菜,说换就换啊。”

和温志泽在家平常很少发火,对自己也是百依百顺,最近为了儿媳妇已经几次在儿女面前这样和她说话,温母面子上过不去,难免生气,转过身去不出声了。

父母间气氛僵,温若娴看看简君易,后者摇摇头,意思叫她不要说话。温修洁一门心思想着他的游戏,乘这空档一溜烟钻楼上去了。

片刻后外面响起汽车引擎声,全家人的目光全盯向门口,温贤宁换好鞋,一言不发地出现在客厅。

温父一看温贤宁又没带唐珈叶回来,气得把脸一板,“人呢?你老婆人呢?”

温贤宁垂首不吭声,脸色不易察觉地沉了沉,一双寒冰似雪的冷眸藏在黑暗中。

空气中冷凝了几秒,外面突然响起保姆的声音,“老爷,大少奶奶回来了。”

什么?温父面上一喜,“她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是,好象是个年轻的先生送她回来的,车停在大门口。”

大家面面相觑,几分钟后唐珈叶低头从外面进来,走到温贤宁身边,也不看任何人,规规矩矩地说,“爸,妈,对不起,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什么…还没吃饭吧。”温父显然高兴坏了,赶紧去吩咐厨房准备开饭,另外把楼上的温修洁叫下来。

唐珈叶赶紧开口,“不,我吃过了。”

温父朝温母使眼色,温母不情不愿地说,“吃过了啊,那上楼去休息吧,我看你也累了。”

唐珈叶拘谨地答应一声,转身上楼。

温若娴双手轻轻放在隆起的肚皮上,偎在简君易怀里,看看默不作声上楼的唐珈叶,又看看脸色阴晦不明的温贤宁。她也是结婚过的人,这夫妻间眼神交流及微妙感觉她也知道一些,怎么看怎么觉得大哥和大嫂有些不对劲。

唐珈叶一个人上楼,温家人开始用晚饭。

几分钟后,温父怒气未消,“你老婆自己回来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么大的集团你都能管,哄个老婆还要做父母的教你吗?”

在父亲面前,温贤宁向来不敢反驳,沉默着放下碗筷,上楼去了。

如坠冰窑,唐珈叶摇头,拼命摇头。

温贤宁却手臂一横,从身后拦腰抱住她,继续埋头吻她,从脸颊到耳垂,再到脖子,他每吻一分她便颤抖一分,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跳出一粒粒鸡皮疙瘩。

“不,不…”她诺诺地开口,稍微动了动,他的力气却陡然加重,箍在她细腰上的手臂顿时如同坚硬的钢管,仿佛在下一刻便会将她拦腰截断。

温贤宁唇边还带着冷凛,可语气依旧随和,“老婆,你走的这两天我都没睡好觉,你得补偿我,去洗澡,一会儿我会好好品尝你。”

唐珈叶脑中一片空白,她感觉他又有了折磨她的新花样,这一次是什么?边占有边抽打?还是先把她捂住嘴,然后拳打脚踢?

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唐珈叶僵在那里不动,温贤宁去扣着她的腰去打开衣橱,“我帮你挑睡衣。”

还是之前唐珈叶看的那几件,只见他的手指迅速在一件上停下,拿到她面前,她认出来是布料最少的那件。

唐珈叶如同机器人又被推进浴室,手里攥着他硬塞过来的睡衣,魂不守舍地洗完澡,她迟迟不想穿上,透明不说,有穿跟没穿一样,穿了可能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心里发冷得厉害,现在在温家他不可能闹出大的动静,所以说皮肉苦可能暂时没有,但不保证还有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新花样在等着自己。

她明白自己逃不了了,容商商还在他手上,如果是因为别的事容商商被拘留,她不会去求他,可如果是因为他的关系,被人栽赃醉驾,那么她不能袖手旁观。

她明白她就是他掌心里的玩物,苟且或是只能残喘全得看他高不高兴,翻身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看着镜中惨白的脸,她几乎没有任何勇气出去,手足无措地站在镜子前抓着睡衣,温贤宁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一脚踢开浴室的门。

“老婆,我喜欢这件,怎么不穿?”他来到她身后,透过镜子看她抱在胸前的睡衣,嗓音是平常的轻淡,可那目光如同刀子在剔肉削骨。

唐珈叶心里咯噔一下,咬起抖个不停的唇,乞求地说,“我、我错了,请你放过、放过我,求你…”如果能用这些话换来自己今天的平安和容商商的自由,她愿意说无数次。

可惜,这些在暴君听来没有任何作用,温贤宁冷不丁地抚上她的头,随即揪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求人是象你这样直着腰的么?我今天第一次见到。”

头皮疼到眼泪溢出来,唐珈叶不敢哭,哽咽着转过身子,抱住胸前的睡衣,慢慢在他面前无力地跪下去,谦卑地哀求,“温先生,求你…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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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10 解围(3000字)

望着她脸上的泪,他笑着抬起手摸上她的脸颊,“温先生?老婆,你离家才几天,我在你嘴里已经成了温先生。、、 不带这样的吧,你我可是夫妻,你这是和情人们鬼混野疯了呢,还是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他的手哪里是在替她擦泪,指尖粗暴之极刮得她细嫩的皮肤生疼,唐珈叶不敢动,也不敢反驳或是替自己辩解,以前她试过的,结果得来的是更大的苦头,所以示弱或是顺从才是在夹缝中求生的法宝。

眼中盛满惊恐,呜咽着说,“对、对不起…请原谅我…”随后低下脑袋,跪在那里,再也不敢说话。

在她的记忆里从小就没跪过,只在家里每次祭祖的时候跪过祖宗,想不到今天会给这个禽兽下跪。

浚温贤宁还在笑,血色的眸中有轻蔑的嘲讽,他笑够了,收回手起身出去,然而他走到浴室门口再度残忍地命令,“出来,用你的方式向我道歉,我不喜欢正常的那种。”

唐珈叶起先没听明白,又不敢问,等她准备直起身的时候,陡然明白过来了,两行清泪从脸颊上蜿蜒而下。

她逼着自己流眼泪,无声地哭,边哭边往外爬,浴室地上全是水,她有几次差点滑倒,咬了咬牙硬挤出更多的眼泪,她要示弱,她要装成再也不敢反抗他的样子。

和温贤宁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如君王般一只手懒懒地搭在床上,朝她勾手指。

她颤着身子一点点爬过去,睡衣抱在胸前,身体别的地方没一点遮盖物,整个人又无处藏身,低下头不敢看他,“请你放过我朋友,求求你…她是无辜的…”

“真伟大啊,唐珈叶。”温贤宁眼中万分阴鸷,显示他的极端不悦,“你朋友是无辜的?你的意思是在指责说我么?”

她开始小声抽噎,又不敢反抗他,“不,不是,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她…”

温贤宁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片刻,冰凉的手指使她心惊,颤着身子哭道,“求你…求求你…”

“唐珈叶,你果然犯-贱!”温贤宁眯起寒眸,用力扣住她的下颚,暴戾地咬牙切齿,“好好的温太太不做,你偏偏要去做妓****,你外面究竟有多少男人?是不是我不用这样的方法你就不会回来,继续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乐不思蜀。”

唐珈叶摇头不敢替自己辩解,望着魔头一样阴森的男人,待宰羔羊一般苦苦哀求他,“求你…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全听你的…求求你…”

温贤宁血眸中的暴戾更盛,冷冷地看着瘫在地上哭泣的唐珈叶,脸上绽开一丝诡谲的阴冷,“这样的话你上次承诺过,我不相信。不过,只要你能取悦我,我会考虑给交通厅厅长打通电话。”

她没听明白,迎上他嗜血的冷笑,“如何取悦男人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下一刻她胸前的轻盈睡衣被他扯走,伸手骤然覆上她一边的柔软,轻重不一地挤压,嘴里无耻而残忍地命令,“用你的嘴伺候我。”

心,不可压抑的撕痛,自尊心被完成践踏在脚下,唐珈叶忍住内心的凄凉与恨意,含泪抛弃一切羞耻,爬上前跪在他面前,哆嗦着解开他腰间的皮带,试着取悦他的身体。

一进入那温暖的小嘴,仿佛章鱼吸盘一样紧紧吸住,温贤宁用蛮力抓住她的发丝,黑眸因为深沉的需求而变得阴邪,“唐珈叶,你果然是个荡-妇,这样服侍我,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肿涨在嘴里进进出出,唐珈叶仰着头不敢反抗,小脸被塞得通红,差点咳嗽起来,忍住作呕的冲动,拼命告诉自己,唐三,你要忍,一定要忍,只要忍过今晚,成功取悦这只禽兽,你才有活下来的希望,那时展现在面前的就是另外一种局面。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仍没有想到他这么变态,唐珈叶闭上眼睛机械地吞吐,悲哀与羞辱已经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觉得这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疼,眼泪断线珠子般滚落,她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示弱故意挤出来的眼泪,哪些是因为不堪忍受而情不自禁流出来的泪水。

强烈的感觉冲到大脑,温贤宁达到了顶峰,却并不想放过她,一只手强制性地扼住她的下颚,冷酷地开口,嗓音却有些激动的颤抖,“咽下去!”

她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后悲哀蔓延,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一点一点滑动喉咙,任热烫的液体滑入食道,仿如吞入一枚火球,在心口钻心地疼,翻江倒海。

眼里泛着晶莹的泪光,唐珈叶知道自己用最肮脏的交易换取了朋友的安全。友情有很多种,默默替朋友解围也是一种,她不得不选择了最卑贱的方式…

秀发四散开来,光洁纤细的长腿再也无法支撑,唐珈叶失了魂一样整个人瘫在地上,却又听到他阴沉如鬼的命令,“站起来,坐到我身上。”

她颤抖着抬起失神的眼睛,好不容易聚焦,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不敢说‘不’,忙支起自己却被他野蛮粗鲁地拉进怀里,逼视着她闪着莹莹泪光的水眸,面对面硬挤进她狭窄的体内,享受着吸盘一样的美-妙滋味。

温贤宁肆意玩弄的同时,又用刻薄的嗓音故意羞辱她,“唐珈叶,你可真行,我一进来,你就这么牢牢抓住我,不肯放开我,你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这么湿,不是荡/妇又是什么?”

恶劣的言语击碎她所有的理智,唐珈叶四肢僵硬,用手指掐住掌心,脑袋无力地垂落,发丝在空气中飞舞,身体完全被他操纵着,无力地承受着他毫不留情的凶猛冲击。

过了会儿,他突然不动了,喉咙间挤出野兽般的闷哼,埋在她的温暖里,唐珈叶惊慌起来,以为他又要象上次一样洒在她身体里,然而他似乎在听什么动静,随后热烫的唇印在她耳边沙哑地命令,“自己动,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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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11 索然无味(4000字)

羞愤与屈辱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唐珈叶抖个不停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结实的肩上,流着泪开始吃力地上下移动自己,羞人的声音从机械的唇间溢出,“嗯——啊——唔…”

卧室外,匆匆吃完饭,特意上来的温父温母在外面听动静,听到这暧昧的呻-吟声,两个人对视一眼,温母扭头离开时哼了一声,温父背着手却是极满意,这小两口看来还真是和好了。请用 访问本站

夜里,唐珈叶又被噩梦缠身,梦里全是温贤宁那个魔头,他变着花样折磨她,羞辱她,她没有力气挣扎,趴在冰冷的地上觉得自己快死了,剩下的只有躯壳。

当她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压得动不了,借着窗外的光线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斜覆在她身上,他的头深埋在她的胸口,睡得象个不守规矩的孩子。

浚昨晚的记忆再次涌上来,她哆嗦着咬起唇,去推他,他的手死死地圈在她腰上,呓语般嘀咕出声,“…他有什么?比我好在哪里?不识抬举的蠢丫头…”

唐珈叶不喜欢这声音,不喜欢这个人,更不喜欢他的触碰,她反感地去掰他的手,才掰了两下,头顶传来睡意慵懒的音调,“睡觉!”

实在是怕了,她不敢再动,可这样睡觉她很难受,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更重要的是昨晚的记忆涌上来,她感觉喉咙里难受得要命,那浓烈的腥味令她想要趴在床边呕吐。

和睡不着,她便睁着眼睛胡思乱想,慢慢地想起这近半年来的遭遇,好象她的命运从此就掌控在这个男人手里,从最初的落入情网,再到后来的隐忍、醒悟、被虐待,与这个窝在她胸口的魔头一点脱不了干系。

她怕死,她怕痛,想想还是忍吧,象昨晚想的一样忍下去,他做演戏,她也要,这一次她不会犯傻了,去婆婆面前说他的不是。

也不会去犯傻到离家出走来反抗,再也不会冲动,她要一招致敌,最致命的那一招。不到最后关头,一切忍为上,不仅要忍好,还要忍得象,忍到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心。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这一晚她又连结做了好几个噩梦,每一次醒来便如灵魂脱壳般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好半天才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没有死去,也没有在地狱忍受无尽的折磨与毒打。

就这样,反复折腾,直到东方渐渐发白,她全身汗涔涔的,僵挺挺地躺在那里,如一具没有生命的僵尸。

温贤宁埋在她胸前的俊脸动了动,没有起身,他低头去咬弄那敏感的蓓蕾,眼睛却盯着唐珈叶的反应,唐珈叶死死咬住唇,没敢吱声。

他用力去咬那脆弱的柔软,另一只手去摸索白皙美妙的细腿,换来她眼中更深的惊恐,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进发鬓里,又不敢反抗。

他看着她流泪,越看越觉得烦躁,越看越觉得无趣,这哪里是那个刺猬一样的唐珈叶,根本就是他随手一招一大群的女人,不管他做什么她们总是配合,奉迎、讨好…

温贤宁倏然没了再玩下去的兴致,他悻悻地坐起身,因为他的突然动作,唐珈叶紧紧地闭上眼睛,表情有些惊吓过度,整个人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般凄凉。

他开始莫名生气,开始连连冷笑,他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她的体内,抽出来去挑她的下颚,迫使她睁开眼睛,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光洁的身上,她被水洗的眼眸中映出他的脸,那么烦躁。

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这不是他要的吗?

服从,他要她绝对的服从,象奴隶一样的无条件服从,如今她温顺得象个小羔羊一样,任他蹂-躏,随意欺凌,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温贤宁恼火地从床/上下去,踱步进浴室,片刻后他连浴袍都懒得披,光着身从里面出来,黑亮的头发在滴水,透明的水滴一点点在肌肉纠结的胸膛上蔓延,电话声在空旷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冷冷地看着还瘫在床-上抽噎的女人,他踱步过去接电话的同时在笑,“老婆,去给我准备穿的衣服。”

他的声音在笑,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唐珈叶不说话,面色苍白得跟鬼一样,支起手臂使麻木的身体坐起来,因为他一晚上压在她身上睡,导致她全身的骨骼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在衣橱里给他拿了衬衣和一套西服,还有领带,轻轻放在床/上,见他去阳台上接电话,她又赶紧拿了一套衣服钻进洗手间,快速冲洗自己。

平常,秘书余灵很少在早上上班前给温贤宁打电话,她知道他的脾气,一般没有重要事情不地在早上贸然给他打。她知道自己这一次触了他的底线,但没有办法,因为她今天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与触温总底线比起来,这个错误要严重得太多。

“温总,我是余灵。”

不冷不淡地一声应,“嗯。”

某银行营业厅外,余灵连做几个深呼吸,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温总,一早打扰您。是这样的,上周徐院长打来电话,询问那笔款子什么时候打到帐上,他们要进新学期的教材和电脑设施。我、我当时忙着整理会议记录忘了,一直没有去打,也没有、没有告诉您,今、今天早上才、才想起来…”

死一般的寂寞,话筒里温贤宁没有说话,甚至连轻微的呼吸都听不到。

余灵这个时候胆子都吓破了,手里的电话差点没掉到地上,多年跟在温总身后,她多少了解温总有着超乎寻常人的自制力,他能把脾气控制到无懈可击,再大的事也从不轻易被激怒,往往越是生气越是不说话,沉默的时间长短代表他生气的程度。

记得有一次,她和姜助理陪同温总去谈生意,对方是个大老粗,典型的暴发户嘴脸,拽得不行,来之前可能喝了些酒,几句话没谈拢,指着温总的鼻子就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不就是个二-奶生的野/种吗?你也不想想,要不是那正室让位置,今天的市长夫人有她宋晨雨坐?你能从那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为什么总裁?我呸!野/种就是野/种,就是他妈过一万年也是野/种…也想跟我抢这块地,你他妈没资格…不就是靠着你老子是市长你才坐上这什么总裁吗?我看你还是回去做你的野/种,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对方借着酒疯大骂温总,左一句野-种,右一句二/奶生的,她和姜助理听了觉得刺耳极了,感觉那骂人的话象在他们脸上来回煽巴掌,简直是对人格进行侮辱,士可忍孰不可忍,换作他们是当事人,早忍不住跳起来对骂。

反观温总从头到尾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任那人发酒疯,眼皮连眨都没眨一下。

虽说事后那人酒醒了,连声道歉,温总落落大方,直说没关系,那块地后来温氏拿到了,而几个月后无意中听说那暴发户破了产,沦落为一贫如洗的穷光蛋,估计这是天意。

余灵在话筒这头大气也不敢出,默数着,起码过了七十八秒,温贤宁一贯淡淡的嗓音才传来,“你知道下面该怎么做,我不希望有下次。”

“是、是。”余灵点头如捣蒜,“我一早就在银行门口等着,他们一开口我马上去打款,上午我会主动去财务部申请扣半年的奖金。”

温贤宁静默一秒,随即按掉电话,余灵满头大汗,如释重负。

眯眸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温贤宁兀自想着心事,随手将手机甩到沙发上,他转身看到叠得整齐的衬衣被捧送到面前,抿了抿唇,既没说不好,也没说好。

唐珈叶会意,马上利索地展开,服侍给他穿上,又蹲下身给他慢慢套上长裤,再系上皮带,象个真正在服侍丈夫穿衣服的妻子。

几分钟后他已经穿戴整齐,她细心地挑来和他身上西装相匹配的领带,踮起脚尖给他系上,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嘶着声音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