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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收回手,站在一边,等他收拾得差不多了,忙去开门,却完全没料到,开门的时候有个人影出现在面前。

温母猝不及防,整个人稍下蹲,侧身保持着贴耳在房门上的动作,一脸尴尬地咳嗽数声,说,“时间不早了,下去吃早饭。”

唐珈叶愣愣地看着温母,想象不出来温母会做这种事,不知道温母来了多久?听到了什么?还是这事温母常做,那昨晚她和温贤宁在房间里温母也在外面…

她渐渐懂了,为什么昨晚温贤宁会命令她叫出声,原来是为了迎合在外面的温母。

还有他昨天到今天早上所有笑着说的话全是在故意说给外面的温母听的,刹那间,她感觉到背后阴风阵阵,这对母子也太变态了吧。一个在房间里惩兽-欲,一个在房间外偷听。

温贤宁若无其事,目不斜视,越过她往楼下走。

好象两个人突然一夜之间变得演技超群,以前两个人只是敷衍性地秀恩爱,今天在早餐桌上温贤宁给唐珈叶倒牛奶,左一声老婆小心烫,右一声老婆多吃点,你太瘦了。唐珈叶呢,给温贤宁递纸巾,左一声老公给你擦擦,右一声老公慢点吃,时间还早,不着急,小心烫。两个人的眼神交流绝对称得上是如胶似膝,比蜜还甜。

温父看了极满意,乐呵呵的点头。温若娴也高兴,直说终于雨过天晴了,哥,你以后不要气大嫂了,大嫂你以后有话直接跟我哥说吧,不要闷在心里。

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吃完早餐,温贤宁搂住唐珈叶的肩温柔地说,“老婆,我的车送你。”

“好,谢谢老公。”她露出‘幸福’的笑容,去楼下拿了背包下来,两个人在家人目光的注视下坐进车内,却在车子驶出温宅时,一个低头不说话,另一个收回手臂,挪开身体闭目养神。

车子到学校门口时,唐珈叶才抬起头,蠕动双唇呢喃,“商商今天可以放出来吗?”

温贤宁心不在焉地眯眸望着窗外,今天的天气不错,晨光折射出万道光芒,整个世界仿佛都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下,他拧起眉,不可名状地心生烦躁。

唐珈叶咬唇看了看他喜怒无常的脸,不敢再说话,低下头默不作声地下去,悄悄关上车门。

看着落荒而逃的小身影消失在一群学生中,温贤宁的车向前滑动,一颗心前所未有的窒闷。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心的缝隙中掉进去,沉甸甸的,又象是网密不透风地困住整个身心,既不能动,又透不过气来。

他恶劣地想,自己应该是对这蠢丫头索然无味了,彻底失去征服的兴趣,原来他对这年轻的身体新鲜感也这么一点。

不如,今天以工作为由不回温宅,去嫣然那里过夜。现在,他已经开始想念她那柔弱无骨的娇躯,以及那叫着他名字的脆甜嗓音。

唐珈叶头也不回地往校门里走,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她想笑,想大笑,她觉得自己好虚伪,她恨,好恨,不想这么虚伪,不想自己以后天天戴着面具过活,可是又没有办法,她不配合,不装臣服,不把自己送到他脚下践踏,她就无法苟且生存下去。

原来以前的她太笨,总是一面说要忍,一面被他一激又忍不住跳起来,吃尽苦头不说,还得到了难以忍受的羞辱。

她想自己明白了,人生没有排彩一次的机会,每时每刻都是现场直播。

人与时间同归于尽在一条没有回头路的直线上,那些被允许挥霍的叫做青春,而她的青春已经在挥霍中与无知中夭折。

世事往往如此,不撞南墙不回头,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憧憬什么见鬼的爱情,全是骗人的谎话。

从他今天早上起床后恹恹的眼神来看,他已经对她失去了凌-虐的变态兴趣,她敢肯定,她已经向成功迈进了一步,只要继续下去,她就有希望达到最后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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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12 一己之力(3000字)

从现在起,她要做个强者,强者不是没有脆弱的眼泪,只是可以含着眼泪向前奔跑。

课上到一半,唐珈叶接到米娅的短信,毫不意外的内容:“容商商刚才被放出来了,唐三,你好厉害,回去多谢谢你的大叔老公哈。容爸爸说温总裁肯赏脸的话,改天请你们夫妻二人吃饭。”

赏脸?恐怕温贤宁不会赏这个脸,唐珈叶冷笑着,然后回复过去,只说是温贤宁的举手之劳,帮忙是应该的。

唐珈叶恼火地把手机放下,被人算计了,到头来还要向策划阴谋的人道谢,这到底是什么世道?黑白颠倒吗?

浚温贤宁,不要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天外有天,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

上午一回温氏,余灵顾不得先去办公室,直接走进财务部,悄悄把财务部长拉到一边,说申请扣她半年的奖金。

扣奖金哪有自己过来说的,再说余灵是温总秘书室的秘书长,又是温总面前的大红人,最信任的助手之一,。

和财务总监暗暗惊奇,但也不多问。温氏近年涉及酒店生意,在温总的亲自监督与带领下做得有声有色,后来又连续在全国的诸多一线城市开了十几家分店,成为本省五星级以上酒店中效益最好的独创品牌。

最近酒店要上市,会计事务所做上市前的审计,身为温氏总公司的财务总监自然是时时盯着。上午去总裁办公室单独向温总汇报具体进展,最后小心翼翼提到余灵的申请,温总低头签字没说话,财务总监心知肚明,回来后便记下了。

余灵被扣了半年的奖金,不但不心疼,反倒松了口气。

温总在公事上对属下一向赏罚分明,每个月给部门经理以上职位的奖金颇丰,她自然也不例外。

当初温总极郑重地把这件事交给她去办,也是看她处事谨慎,极少出差错,又懂得保守秘密这几大优点上。所以当她今天发现自己犯错时,等于是在拿温总对她的信任开玩笑,惊了一身冷汗,内疚不已。

现在那笔钱给徐院长打过去了,不知道那些没有教材的孩子这一个星期是怎么过的,不由地又开始担心,暗想着下次她打款子的时候,会多在打出一笔,也算是自己的一点点心意。

中午,唐珈叶在学校食堂吃完午饭匆匆赶往公司,在去轩辕爵办公室做清洁的时候没看到他人,等她把所有垃圾袋分几次送到楼下垃圾桶,再折回去,迎面碰到了他。

唐珈叶下意识朝他扬起笑脸,谁知轩辕爵极冷淡地扫了她一眼,脚步没停地进了办公室。

挠挠头,想想是自己过了,说好在公司装不熟的。

下午没课,她继续在公司打扫卫生,选在没人的时候进男洗手间,进行了一半马昭进来,“原来你在这儿啊,老大正找你呢。”

“找我?”唐珈叶脑袋里跳出之前轩辕爵冷漠的表情,迟疑地问。

“是啊。”马昭说完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

“说谎的孩子不乖哦!”唐珈叶拍拍马昭的肩,摇摇头继续低头做事。

马昭揉揉鼻子,摆手,“是真的,老大说办公室里有个角落你没清理干净,要你重新去弄。公司最近研发出新的游戏品种,请了国内和国外两批玩家过来试练,老大很重视的。”

这么一说倒有点象,唐珈叶之前去研发部做清理,听说过公司最近开出一款新游戏,轩辕爵这几个月以来带领大家时不时加班,也正是为了这款新游戏的顺利推出做准备。

其实她进公司这么久心里一直难掩激动,毕竟将来她毕业也要面临这样的工作环境。

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和这些人一样坐在电脑前,津津有味地看一行行代码,或是写出漂亮的程序。但是,又怕被人说闲话,于是只是苦苦压抑,告诫自己不要总是东张西望。

偶尔,她还是忍不住会偷看,整个流程虽看得不是太清楚,也七七八八看了个大概,觉得他们好厉害,改天一定要练练这款《春秋五霸》,看看到底出彩在哪里,能受到那么多玩家的追捧。

从男洗手间出去,唐珈叶在总经理办公室门上敲了敲,听到一声,“请进。”

牢记着在公司两个人间的距离,她推门进去,客客气气地说,“总经理,您找我。”

轩辕爵专注在电脑屏幕上,没抬头,“我只有五分钟,过会儿有重要客人要接待。”

她一听,马上捋起袖口,去找那传说中有灰尘的角落,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完全没找到,正准备问,却迎上轩辕怔忡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有个东西要给你做,但不是卫生,过来。”

又看到他勾手指,唐珈叶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他又指了指她双手上的橡胶手套,她依言脱下来,然后他站起来让位。

到底要干什么嘛!唐珈叶头痛地走过去坐下,她可不会认为他一个游戏公司的老板会有什么电脑方面的东西要向她一个上大三的菜鸟请教。

轩辕爵盯着唐珈叶,“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

唐珈叶定晴一看,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好象是某个网站的后台FP,不过一定不是公司后台,因为她曾经在打扫时无意中看到过,公司后台不是这样的。再一看,原来是她上次给温修洁修电脑时,连上的FP服务器。

“我认识,怎么了?”唐珈叶不明白他突然问她这个是什么意思,是问她认识,还是问她懂不懂。

唐珈叶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那个用温修洁电脑进入他们组织的系统,然后盗取那份秘密资料的人就是她。

昨晚他开车送她回去,一方面是绅士风度,晚上她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二是他私心地想看看她住在什么地方,也想见见她嘴里那个没有感情的丈夫是什么样。

然而,当他的车在她的指使下靠近温宅时,他觉得这一切是这么地巧合,她的婆家居然是温家。

温志泽几个子女一排除,她的丈夫自然而然就是温贤宁。

轩辕爵怎么也没有想到唐珈叶和温贤宁的关系,他头痛欲裂,顾不得给她开车门,一等她下车,马上踩下油门,飞快地将车开走。

正在这个时候,马昭从外面敲门进来,“老大,所有的玩家全到齐,你快出来,就等你了。”

轩辕爵摆了摆手,然后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电脑桌面马上变成了关屏时的黑色,唐珈叶眨眨眼,听他在说,“你先去做事,下午五点半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到底什么事啊?唐珈叶想问明白,人已经旋风般离开了。

下午整个公司因为新游戏即将上市忙翻了,小罗罗唐珈叶也累得够呛,把里里外外彻底打扫完腰快直不起来,快下班时财务部又有人来催去结算薪水,她去了,算了五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一共是一百五十块。

开开心心地把薪水放进口袋里,唐珈叶脱掉工作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再看时间五点差三分,慢悠悠去总经理室,轩辕爵仍象之前去的那样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轻敲。

唐珈叶看看手表,“家里七点开饭,我还要挤公交车,六点必须走,回去晚了不好。”

轩辕爵起身合上电脑,沉默半晌,双手置于裤袋中,长久地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你有话就说,是不是给我看的那个系统的问题?”

“你是怎么进去的?”轩辕爵对于这个比较好奇,目前国内能攻克的几大顶尖高手都在他们组织,她一个大三学生凭一已之力怎么能轻松攻克层层加密的系统。

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唐珈叶抬头看着这个长相俊美,又冷漠疏远地象冰山一样的老板,决定速战速决,“这服务器是我几个月前无意中发现的,纯粹为了好玩,当然这中间也费了一些周折,花掉我大半个月的时间。你问我这个,该不会是公司的另一个后台系统吧?”

轩辕爵双手抱于胸前,沉吟片刻,“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就我一个人。”唐珈叶越看他的表情越严肃,挠头问,“真的有这么严重吗?我是觉得好玩才进去的,里面有份资料写得不错,那个算法挺独特的,不知道是谁写的,要放在市面上买肯定抢手。也就在我进去后,我的电脑因为玩游戏中毒,杀毒软件杀毒的时候连带的几个文件弄坏掉了,我就用那个算法改写优化后的系统文件,觉得效果特别好。前天我小叔子电脑也出了故障,我也用了这个方法,电脑速度比以前快好几倍,真是不错。”

轩辕爵越听越是心惊,看来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在电脑方面的天赋不容小觑,能用半个月的时候侵入组织的系统后台,想当初他的师父为了对他进行考验,他足足花掉一个多月的时候才成功进去。

与她比起来,他的成绩显得微不足道,而他当时的成绩在他们组织中是最好的。

hapr113 症结(4000字)

这样的人才只要经过假以时日的打磨必定能在这个领域大放异彩,如果就这么流失未免可惜,轩辕爵脑海里盘算着一个计划,“想不想学这个算法,我可以教你。、、 ”

“教我?”唐珈叶使劲去掏耳朵,这算法一看就是独创的,卖出去起码值一套房子的钱,等等,他说教她,那这算法…岂不是他写的?

询问的目光去看轩辕爵,他已经转过身去了,“你可以考虑考虑,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找我,不过不要告诉任何人。”

唐珈叶一看时间不早了,再不挤公交车回去晚了婆婆的脸又要拉长,顾不得多想,忙起身离开。

浚到家时六点四十九分,小小松了口气,客厅里没人。

下午做事弄出一身汗,她回房间洗了澡,下楼仍是见客厅里冷冷清清的,问保姆才知道,温氏夫妻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的生日会,温二小姐今天回了婆家,温修洁倒是在家,仗着家里大人不在家,一放学回家就吩咐了,不吃晚饭,不要有人去打扰他。

唐珈叶没问温贤宁,毕竟她是他的妻子,总不能丈夫的行踪你问外人吧,这事传到温父温母的耳朵里又要有议论。其实问了她也知道无非是拿工作做借口,晚上睡公司,事实上他又去了夏嫣然那里。

和这样也好,清静,唐珈叶吃完晚饭便上楼,抱了书本去温贤宁书房看,在卧室不方便,她有笔记要整理,没有桌子不行。不过她没用他的书桌,只是在红木茶几上做自己的事。

良久后,她合上书本,盖上笔盖。

抬头见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兴起之下走过去,发现地理书籍偏多,其次是财经方面的,计算机方面的书挺少的,只有零星几本。

她随手抽来一本地理方面的,翻了两页发现中间有什么地方鼓鼓的,翻过去后几张照片跳入眼帘,一张上有两张面孔,一张只有一个。

两张面孔的是夏嫣然和温贤宁,一张面孔的是夏嫣然,看得出来都是年少的时候,当时脸上的稚气还没有完全褪掉,笑得很开心,两张面孔紧挨在一起,取的是近景半身,用时下的流行话说,是自拍。

唐珈叶认得这张合影的,是她和温贤宁结婚摆酒席那天发到她手上的照片,当时她看了两眼,若无其事地删除。

今天也同样如此,她若无其事地把两张照片放回去,又若无其事地合上书,再若无其事地拿了自己的东西从书房里若无其事地退出来。

一切都是若无其事,若是放在以前,或许她会难受,现在不会了,自从他残忍得对她施暴的那天起,对他的爱已经死了,她的心被他撕成碎片,被风吹得无影无踪,曾经有心跳的地方现在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存在。

雪莱拳击俱乐部——

偌大的场地中央垂直挂着一排排硕大的沙包,男子面对其中一只沙包,光着的上身露一身结实健硕的肌肉,下身穿宽松的练功服,双手戴黑色拳击手套,盯着沙包的眼神充满森寒的杀气,先是一记左勾拳,再右勾拳,连续重击目标,脚下左右来回轮踢,只听空气中一阵拳击沙包的响声。

一直靠在旁边沙包上的曹坚啧啧摇头,“深更半夜,你没事可做,泡在这里陪沙包玩?温老大,你没病吧。”

打了有将近三个小时,温贤宁体力消耗太大,没兴趣和曹坚对打,闪身躲过,取来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脖大口大口地喝。

“哎,说真的,你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女人的青春短暂,你那宝贝女人前几天去隔壁美容院经过这里,可又跟我打听你身边有没有女人。还有我说盟盟都那么大了,你真打算这么干耗着?”

温贤宁扫了曹坚一眼,“老头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我不相信。”曹坚摇头,“你小子今非昔比,可不是当年刚毕业的毛头小子,只要你温贤宁想做的事,老头子拦不住你。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外面哪个年轻漂亮的嫩妞?”

一瓶矿泉水见底,温贤宁随手扔进垃圾桶,“那几个你见过。”

“牛,你最近没换?”曹坚纳闷了,这小子新鲜感很短的,又有怪癖,包养的大多是十九岁的女大学生,只要对方一过二十岁马上打发走人。

温贤宁又打开另一瓶矿泉水,似笑非笑地勾勾唇,“最近没时间,怎么,你对那中间的哪个感兴趣?”

“我哪个都不感兴趣,我没你这变态的癖好!”曹坚重重捶了温贤宁肩膀一记,“我老婆怀孕了,不就十个月吗?做男人的该忍就得忍。不像你,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和夏嫣然之间有问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三心二意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莫非你嫌她人老珠黄?”

“人老珠黄的那是你老婆!”温贤宁本来还想告诉曹坚自己几个月前结婚的事,这会儿倒是觉得想念嫣然,随手把矿泉水瓶往曹坚手里一扔,“我走了,成都那边的俱乐部后天新开张,你做为老板去剪个彩!”

“怎么又是我去?喂,臭小子,你才是老板…”曹坚哇哇直叫。

温贤宁已经走到门口,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地大步离开。

换上衣服来到停车场,温贤宁掏出车钥匙,听车子“啾啾”叫了两声,拉开车门,坐进车内。

和曹坚的玩笑话已经抛在车外,整个空间变得一片寂静,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一下轻,一下重。

没有急于去启动车子,他靠在座椅里兀自神游,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来他可以一下班直奔与嫣然的爱巢,可是车子开着开着便下意识不想回去,最后绕了一大圈来到拳击俱乐部,在这里一泡就是一个晚上。

实际上,温贤宁整晚都在心神不宁,好象心里的某块地方莫名地陷下去,又好象塌方似的整个人往下坠。

温氏一切运转正常,新涉及的酒店领域一帆风顺,业绩一路飙红,马上就要上市。

他喜爱的拳击事业也是蒸蒸日上,又在全国各地连开了几家分店,完全想不出心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不安。

这捉摸不透的感觉真他妈让人抓狂。最使他感到恼火的是,他的脑袋里这时候居然不断想起唐珈叶那蠢丫头。

脑海里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笑,甜美的笑,而这笑不是对着他,是对着那晚和她吃饭的男人。

他想自己找到一整晚不对劲的症结所在了,全是这死丫头搅的,她在外面搞三搞四,给他戴绿帽子,他要是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这么一想,顿时咬牙切齿起来,他调转车头往温宅开,才过了一个红绿灯,电话响起来,他戴上了耳机。

“贤宁,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盟盟不肯睡觉,要听你讲童话故事。”

温贤宁的面部表情刹那间柔和下来,本来要说今天得回温家的话转眼滑掉了,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在路上,你先给他唱歌,我还有四十分钟到。”

电话那头的夏嫣然悄悄松了口气,甜甜地叮嘱,“嗯,我会的,你路上小心开车,等你回来。”

几十分钟后,温贤宁进了屋子,夏嫣然仍在玄关处等他,蹲在地上给他换鞋,笑着说,“盟盟等不了你,已经睡了,要不要去看看。”

温贤宁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搂住她的腰,两个人一起亲密地进了二楼第一个房间。

几分钟后又出来,两个人相拥进了隔壁的卧室,门一关上,双唇便紧紧粘在一起,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彼此手上脱落,从门口一直落到床边,最后双双滚落在大-床-上,上演一出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个小时后,温贤宁洗完澡出来见夏嫣然累到睡着了,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一点多。

他擦干头发,拉开被子刚坐进去,被下柔弱无骨的小手已经缠上来,紧接而来的是扑鼻的香气和柔软的香唇,细软的双峰有意无意摩擦着他的身体,“以为你今天不会来,贤宁,我好爱你,不要丢下我,我需要你…”

他熄了灯,在黑暗中夺回主动权,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捉住她双脚放于他的肩上,身体一沉,一举冲进那迷人的体内,时快时慢地移动,低沉地喃喃,“嫣然,我天天在想你,永远不会丢下你。”

夏嫣然花枝乱颤,直起腰部全程迎合他,在他身下快乐地小声发出,“啊…啊…喔喔喔…贤宁,好棒…”

他最爱听她的嗓音,象世上最美-妙的音乐,不禁低头深吻着她的小嘴,“嫣然,我的嫣然…”

听着黑暗中那甜美可人的声音,想起隔壁房间沉沉睡过去的小家伙,温贤宁突然又找回那久违的感觉,一种温暖的,被需要的感觉,他想这才是他要的。

什么都不如和嫣然在一起重要,为了嫣然和盟盟,他可以做一切,包括去找个傀儡做温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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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说是一万字,结果第二更弄错了,是2千字,今天补回来,本来是六千字的更新,现在是七千字…还有米有月票啦,有的撕过来吧,555555,已经掉了好几个名次了…

hapr114 诡秘的笑(3000字)

温贤宁不在,整个房间只有唐珈叶一个人,可他的气息在,所以恐惧也在。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 .x6.

她一整晚难眠,总是被噩梦缠身,象昨晚一样她睡着了,不到一会儿被噩梦惊醒,然后丢了魂似的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脑袋里空空的,只这么直挺挺躺着,纹丝不动,如同死去一样的躺着。

再然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沉入梦里,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她摸索着向前游荡,刹那间有烛火在不远处跳跃,隐约可见面容诡异的大鬼小鬼在眼前不停地跑,那阎王殿上的宝座上高高坐着的不是黑面阎王,而是温贤宁。

于是,天旋地转,她一身冷汗,大叫着从床/上坐起来,眼前是宽敞气派的卧室,整个空间极安静,只有呼吸声,慌张无措。

肯唐珈叶坐在那里全身无力,身体在发抖,止也止不住。明明窗外照进来的只有微弱的光,她仍觉得太强烈,刺得她晕眩。

抱住头等待晕眩过去,隐约间感觉到什么,但又拒绝去相信,固执地躺下去,身体却僵硬无比,感觉到手心湿湿的,原来在冒汗,手指紧紧地握着,指甲掐进手心里,生生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