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是真的隔着几千年的时间和空间了,这种想念比任何一种想念都来的奇妙和深刻。

刘皝的房门外,赵南和小玉面面相觑,六王爷已经彻底消沉了,他每日酗酒,已经三天不曾出门,整个房间已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酒窖,即便站在门外,也能闻到阵阵呛人的酒气。

刘皝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的容貌已经憔悴不堪,下巴和脸颊上不满了密密麻麻的胡茬,仿佛一夜之间便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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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妃窦芽菜 应该把一切都还给她吗?

应该把一切都还给她吗?(1038字)

“赵将军,现在怎么办才好呢?王妃如果不回来,六爷是不是会一直这么消沉下去?”小玉听到房间里又一阵酒坛摔破的声音,担心地问道。

“小玉,好好照顾六爷,我回京一趟,请八爷过来。”赵南想到了刘钬。

“也好,六爷和八爷的感情最好,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可想了。”

“我始终都想不明白,你说六王妃怎么就凭空在我们面前消失了呢?”

“对呀,这好像书里面讲的故事,你说,六王妃还会回来吗?”

窦芽菜将胸前的紫玉拿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雅彩也凑了过来,两颗脑袋挤在一起,研究这这块神奇的玉。

“你说,就是这块玉把你带到古代把我带到现代,后来又把你带回古代的?”刘雅彩伸手摸了摸这块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玉,问道。

“嗯,是在陕西出土的文物,七年前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突然发光,七年后再一次发光了。”

“七年才能发出一次光?”刘雅彩这回捕捉到了一个数字,七年,很长的时间呢。

“我也不清楚,但它两次发光的时间中间确实隔了七年。”

“如果真的要七年才发光一次,我的刘皝大哥不是变成了老头子吗?”

“雅彩,你说这次如果再发光的话,是会把你带回去还是把我带回去?”窦芽菜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经过两次穿越显示,这块玉一次只能带回去一个人,因为两次发光的时候都有很多人在旁边,但最后穿越的却只有她。

但是,这一次呢?

是她,还是她?

会各归各位了吗?

而刘雅彩听到窦芽菜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却突然黯淡了下来,绞着双手不再说话了。

“雅彩,你不高兴吗?”

“七婶婶她还好吗?”

“她已经和六伯伯成亲了。”

虽然刘雅彩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窦芽菜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渴望,她的心顿时一软。她知道,刘雅彩是不适应现代生活的,否则不会七年了还这样;而她是一个曾经被誉为神童的现代人,能很好的适应古代生活,甚至某种程度上还能玩转皇宫,和皇宫里的人。

或许,她和大叔的缘分注定只有七年吧,七年便要分开,人们不是说七年之痒吗?七年之痒的意思是说许多事情发展到第七年就会不以人的意志出现一些问题,她和大叔的分开虽然不是由于情感的“疲惫”或厌倦使婚姻进入了“瓶颈”,但确实是到了第七个年头就这样散了,而且隔着几千年那么久远的时光。

而刘雅彩本来就是属于古代的人,属于太尉大人窦江的二女儿,是太尉府的二小姐,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若不是她的偶然穿越,现在成为六王爷的人应该是她才是。

是她,把刘雅彩的一切都占了,却让她一个人在现代这么复杂、尔虞我诈的环境里艰难的生存。

应该把一切都还给她吗?

可是如果还给她了,那大叔呢,大叔该怎么办?

窦芽菜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矛盾。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花心爹地和修女妈咪二三事

花心爹地和修女妈咪二三事(1000字)

窦芽菜决定去看一看她的修女妈咪和花心爹地,都七年了,不知道花心爹地挽回修女妈咪的心没有。

但是,窦芽菜不能叫修女妈咪做妈咪,只能叫她姐姐,因为修女不能是已经结过婚的人,所以窦芽菜在外面的面前,只能应妈咪的要求喊她姐姐。

那个时候,修女妈咪被花心爹地伤了心,她一起之下便要剔去三千烦恼丝,入尼姑庵做尼姑,但是花心爹地却把尼姑庵那块地征用了开放房地产,于是尼姑妈咪只当了一天就不得不无疾而终了,同时,花心爹地还故意派地痞流氓拦在路上恐吓尼姑妈咪,后来被尼姑妈咪识破了。

尼姑妈咪大怒,将那几个地痞流氓打到跪地求饶,但是他们都不敢还手也不敢大声对尼姑妈咪说话,因为花心爹地知道了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他们的。

然后,尼姑妈咪又去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然后跑到修道院去做了修女,因为修女是必须有童贞的女子才能做。

这一回,妈咪做了修女之后,严重地警告花心爹地,如果他敢再捣乱,她就带着他们的女儿窦晓苏去跳海。

当时还是窦晓苏的窦芽菜郁闷极了,妈咪生爹地的气要跳海,为什么要拉她一块跳呢?她一点都不想牺牲,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是她的女儿呀。

总之,后来也许花心爹地被修女妈咪的警告吓坏了,当真不敢再去捣乱了,只是,花心爹地几乎每天都会去教堂祷告,听唱诗,有好几次,他故意喊妈咪“修女老婆”,但修女妈咪则暗自拿出藏在袖口的匕首,只让花心爹地看见,弄得花心爹地吓破了胆,最后只好跟其他修女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我认错人了。”,然后,灰溜溜地逃走。

“小苏苏,你觉得妈咪老了吗?”妈咪决定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那天,特别认真地问她的神童女儿窦晓苏。

“妈咪怎么会老,妈咪十七岁就生了我,现在也才二十五岁呀,而且妈咪的皮肤又光滑又细嫩,跟我的一样,所以妈咪看起来就像我的姐姐啊。”

“你这小甜嘴,就遗传你了爹地的这张花心嘴,以后我可不担心你被男人欺负了,男人只有被你欺负、被你耍弄的份!”现在看来,窦芽菜的修女妈咪当时说的话是正确的,刘皝不就正是这个可怜的“被欺负男”吗?

“可是妈咪,你不就是被花心爹地给这样弄到手的吗?唉,看你们现在成了冤家的样子,我真的觉得那句话是对的,你因为某个原因而爱上一个人,后来也必为了这个原因而离开他。”窦芽菜在八岁的时候就被妈咪的每天的碎碎念念成了一个特早熟对爱情有自己一套理解的人。

“那时因为他和他十八岁的小秘书暧昧上了,你妈咪我绝对不要被玷污的爱情,所以说,我要出家做尼姑,做不了尼姑,我就要去做修女。”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73 那句【本王自己来】

那句【本王自己来】(2027字)

“可是,修女要没有结过婚的人呀。”窦芽菜不解,妈咪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做修女,而且做修女要求“绝财”、“绝色”、“绝意”,她深度怀疑妈咪是否做得到这“三绝”,但是做“灭绝师太倒是可以。”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妈咪去做处女膜手术好了。”

这也可以?如今,连修女都有可能造假,还有什么不能人工创作的?

于是,尼姑妈咪就这样成了修女妈咪了。

修女妈咪所在的天主教堂坐落在树木繁茂的半山腰处,背系青山,前有座座农舍点缀,建筑群体与自然景观融为一体,别具特色。整个建筑以教堂为中心配套组合,中西合璧,主次得体,包括大门、前院、教堂、后院以及地窑、花园、菜园和葡萄园等等,结构紧凑,规模壮观。沿大门筑有外围堵,建筑四周以及房间空地,辟花坛,植果木。

当看到这红绿相映,风雅别致的建筑时,窦芽菜的心里却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伤感。

五天了,回到现代已经整整五天,这五天的时间身边都没有大叔,没有大叔教训人时一本正经的表情,没有大叔生气时不悦的口气,没有大叔害羞时潮红的脸蛋,没有大叔…

“小苏苏?”

正当她觉着眼泪快要流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充满了磁性和不确定的声音,她转头——

“花心爹地?”她惊讶的喊出口。

“你也看妈咪来了?”

“嗯。”窦芽菜看到眼前这个天生具有迷人气质的男人,突然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爹地刚才去孤儿院看小苏苏宝贝,那里的阿姨说你辞职了。怎么也不跟爹地说一下,啊?不要一个人住了,跟爹地一块住,好不好?”窦裴勇捏了捏女儿的脸蛋,宠溺地说道,自从七年前的那一场莫名其妙的意外,他的小苏苏宝贝突然之间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使劲了浑身解数都无法让自己靠近她,甚至他一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开始发抖,开始哭,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她,用一种疏离的态度对他再也不会对他撒娇,和他一起捉弄那个势要做修女的臭女人了。

后来,无奈之下只好让她住在她小时候住过的地方,他再把那块地方全部买了下来,周围的邻居都是他安插的来保护他女儿的人。

“爹地,好久不见。”

“小傻瓜,不是一个星期前爹地才去看过你吗?”

“爹地…”窦芽菜扑到了窦裴勇的怀中,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双手搂着花心爹地的脖子。

“怎么了?小苏苏?谁欺负你了?爹地马上找人为你出气。”

“不是不是…只是…只是小苏苏很想爹地了。”

“乖乖,爹地也很想你啊,可惜你总是躲着爹地,害怕爹地。”

“不会了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爹地,我生病了,这七年生了好严重好严重的病,所以才不认得爹地,但是现在,我都已经好了。”

“真的吗?我的小苏苏又回来了?今晚就搬回来跟爹地住,好不好?”窦裴勇大喜,将窦芽菜抱在手里旋转着,快乐的笑声惊飞了树林里的鸟儿。

“真乖,亲一个。”

其实,窦芽菜已经十七岁了,但是在刚三十五岁的窦裴勇看来,可爱的女儿是永远也长不大的可爱洋娃娃,是那个乖巧、漂亮、野蛮的小魔女。

“你怎么又来了?”一个不悦的女声,想起,“小苏苏,过来,不要跟花心的人贴得太近。”苏瑾如一把将窦芽菜从窦裴勇的手里抢了过来,抱在怀里。

她还没有发觉到窦芽菜的不同,没有发现她的女儿又容光焕发了。

窦芽菜深深靠在苏瑾如的怀里,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一种安心的感觉布满了全身。

妈咪,我回来了,妈咪,妈咪,我也爱上一个男人了。

但是,窦芽菜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花心爹地和修女妈咪都不会相信的。

“说实话,苏瑾如,你穿这身修女衣服真的…”

“对呀,是很丑,你去找你那漂亮的小秘书啊。”苏瑾如没好气地说道,处女膜都修复了,这家伙还不死心,都当了修女了,这个该死的男人还是阴魂不散地跟着,他休想挽回她的感情和爱!

“你穿这身修女的衣服真的…很性感。”窦裴勇走了过去,一把将这个没事跑来做修女的臭女人揽在了怀里,而窦芽菜则被挤在中间,花心爹地的力气好大呀,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你不要脸,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这种话。”苏瑾如的脸噌的就红了。

“小苏苏不怕啦,她从小看我们亲热长大了,是不是啊,小苏苏?”窦裴勇吃完苏瑾如的豆腐再低下头来在窦芽菜的额头上亲了一个响亮。

“你…你无耻!”

“喂!苏瑾如,我怎么无耻了,再说了,小苏苏是你的女儿吗?你不是让她叫你姐姐吗?”

“你!”苏瑾如觉得自己只要碰上这个无赖,就没法可想了。

“小苏苏答应跟我回家住了,你要不要回去随便你,反正我现在决定只要的小苏苏宝贝了,你这个奇怪的女人我不要了。哪有你这样的怪女人啊,当修女当了七年,还得我自己来了七年,再这样下去,我做太监算了。”

“你…窦裴勇,你简直不是人,在女儿面前讲这些做什么?”

“自己来?”窦芽菜艰难地从两个人的争吵中抬起头来,恍惚地问道,她记得当年大叔也说过这么一句话——

“本王自己来。”

苏瑾如听了窦芽菜的问题,赶紧捂住了她的耳朵:“别听花心爹地乱扯。小苏苏,刚才爹地说你愿意搬回去和他一起住了,是真的吗?”

其实,苏瑾如和窦裴勇一样,曾经一度以为他们已经失去了这个聪明的女儿了,因为似乎是一夜之间,她变得谁也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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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74 梦神应该去温暖别人了

梦神应该去温暖别人了(1071字)

“嗯,妈咪,你也回来,好不好,我们生活在一起,好吗?”

“我才不要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

“你…好,好男不跟恶女斗!”窦裴勇觉得闭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妈咪,怜取眼前人啊,虽然,你跟我说了很多很多关于男女爱情的问题,但是有一句话你却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而我现在却想到了。”

“是什么话?”苏瑾如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儿好像已经长大了,成熟了,能像一个成年人一样说话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自己的幸福不是在别人手里,其实是在自己的手里。一生错失多少良机,一生又为多少错失而空叹?但是人还真总是要等到到了终点才记起要去看风景。妈咪,我真的好想你,我也好想大叔,大叔,好想好想。”

窦芽菜说着,眼泪噗噗地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流。

窦裴勇和苏瑾如对看了一眼。

“小苏苏,你…怎么会讲出这些话来?”这太让人震惊了,只有一个经历过太多悲欢离合的人才有可能真正体会“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道理呀。

“小苏苏,大叔是谁?是孤儿院院长吗?你那么想他,爹地让他把孤儿院开到我们的家里面去,好不好?”

“对呀,小苏苏,怎么哭了呢?如果你想念大叔,就让你爹地把他绑到家里去。”窦裴勇和苏瑾如这对冤家的意见也还是会有统一的时候的。

“呵呵…”窦芽菜擦干了眼泪,“不用了啦,我说的大叔不是孤儿院的大叔。”

“那是哪里的大叔?是外国的吗?”

“不,比外国还要远。”

“那是哪里的?告诉爹地,爹地把他压过来见你。”窦裴勇心想着,还有我找不到的人吗?

“不用了,爹地妈咪,他是…是我梦见过的一个人啊。这七年,我天天都梦见他,他会笑会生气,是他陪我陪了七年,但是最近我再也没有梦到他了,刚才讲到那句话的时候就想起他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苏瑾如吁了口气,“小苏苏,每个人都会做梦,每个人的梦里面都会有一个梦神,用来带给这个人幸福的,但是这个梦神不会永远在同一个人的梦里,因为他还要去温暖别人啊,因为别人也需要他的温暖。”

“温暖别人?”

“对!就像你的花心爹地,对我专情了几年,然后就开始到别人的梦里面去了!”苏瑾如提高了音量。

窦裴勇无奈地仰天长叹——

“苏瑾如,我说你这个臭女人!我都说了那是你的误会,是我喝醉了,那个女人趁机对我上下其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再说了,你看到别的女人趁机强暴你老公,你竟然不来救,反而拔腿就跑!你还好意思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七年,让我这个堂堂的总裁左寡夫,被别人笑!”

花心爹地和修女妈咪仍然争论个不休,然后窦芽菜却在想,妈咪说梦神要去温暖别人,别人也需要被温暖,意思是说,大叔已经陪她走了那么多年,所以现在应该陪另外一个窦芽菜,也就是刘雅彩了吗?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75 大叔是你夫君,怎么会成了我的

大叔是你夫君,怎么会成了我的(1020字)

所以说,她应该把大叔还给刘雅彩,对吗?窦芽菜再次伸手摸了摸胸前的玉。

窦裴勇将她的宝贝女儿小苏苏接回了豪宅里,然后窦芽菜说她在孤儿院认识了一个好朋友,她叫刘雅彩,她已经没有亲人了,要窦裴勇把她也带回家照顾。

爱女失而复得的窦裴勇自然什么都依着窦芽菜,而且他也觉得有一个同龄人和女儿作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修女妈咪苏瑾如还在闹别扭,不愿意回家,但是却要求窦裴勇一个星期带女儿和她的朋友刘雅彩见她四次。

“一个星期才七天,你四天都要见她,为什么不回来,惹火了本总裁,我把那劳什子教堂也征收了来,盖公共厕所!”

“窦裴勇,你敢试试看,我绝对不会饶了你!”苏瑾如捡起路边的石头,朝老公的悍马上狠狠砸去!引来路人的侧目——

哗,真的是修女也疯狂!

窦裴勇不可思议地看着被砸中的地方——

“我是疯了,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小苏苏,雅彩!我们走!不用理这个疯女人了。”

窦裴勇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将窦芽菜和刘雅彩塞进车子,扬长而去。

“你!”苏瑾如见他竟然就这样走了,气得脱掉脚上的鞋子,追了上去,但是窦裴勇这次没有停车,只生着闷气从反光镜里看着苏瑾如在跑着。

“都结婚十七年的女人了,还这么疯疯癫癫!”

“爹地,妈咪好像哭了耶。”

窦芽菜话一说完,就听见一阵急刹车,她和刘雅彩差一点从座位上飞了出去。

窦裴勇下了车,果然看到苏瑾如跑着跑着就不跑了,蹲在路边,他低咒了一句,但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小苏苏,你们在车里等我。”

“知道了,爹地。”

“大嫂,你爹和你娘好像经常这样子。”刘雅彩想起有好几次窦裴勇和苏瑾如就是这样吵架斗嘴的,在她看来,这样的两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对呀,自从七年前他们就开始这样了,爹地其实很在乎很在乎妈咪啦,看她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但是,因为爹地有一次应酬的时候喝醉了,被他的女秘书强暴了,妈咪就再也不愿意原谅爹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