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因为她摸了白千桦,才特地把她拉这里来擦手!

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她,空有满腹丰富的理论,也无法用常理去解释长孙荣极这样夸张的行为。在她看来,用猫科生物的本能去理解的话反而觉得更合理。

领地意识强,爱干净。

现在荣大猫就是觉得自己的预定领地(老婆)被侵犯了,所以急着抹去侵占者的味道,先将自己的领地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就等着撒泡尿再标示起来——这是属于我的地盘!

她正走神的想着,就觉得手指被一处湿润包裹,一抹电流从指尖流窜到全身。抬眸看去,就见自己的手指正被长孙荣极含进嘴里,轻咬着舔舐。

“……果然撒尿了。”水珑撇了撇嘴。

长孙荣极眼梢一挑,没理解她突然冒出的话是表达着什么。

虽然不是真的撒尿标志领地,不过在水珑看来,代表的意思是相同的。这样一想的话,她就属于一块被撒尿的地盘儿。

只是这头在她身上‘撒尿标志’的大猫,够强大够漂亮也够有趣,让她不但生不起气,反而觉得好笑的很,笑看着他甩尾转身的忙乎,故意的逗弄,“他是我弟。”

“亲弟也不行。”何况是假的。

水珑翻了个白眼,“你管的太多了。”

长孙荣极脸色沉了,“你就该被我管教。”

这种哄孩子的语气,听进水珑的耳朵里,反倒像撒娇。

她摸了摸抽出手指,摸了摸他的头发,将口水擦干净了。朝冷脸的他轻柔一笑,软声说:“好,那你可要好好管教我。”背后真实心里的话则是: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你。

长孙荣极冷脸瞬间恢复暖色。

“阿珑学乖了。”

水珑笑,“因为你喜欢。”

长孙荣极:“我很高兴。”

水珑眯眼摸摸他的垂落的柔顺黑发,“因为顺毛有益身心健康。”

长孙荣极抓住她的手,“阿珑总会说些我不明白的话。”

“以后相处多了,你就会明白了。”水珑又一次轻易的安抚了他的情绪。

长孙荣极勾起了嘴角,“阿珑今日真乖,可是想向我讨要什么?”

我只是突然来了兴趣,想试试装乖扮好,能将你哄到什么样的程度。

水珑淡淡的说:“你整个人都下聘给我了不是吗。”

这话听入长孙荣极的耳朵里就理解成了——我只要你。

他的心剧烈的跳动起伏着,眼神早已融了冰雪,柔化了日光,紧紧的锁定着水珑。

这样乖顺的水珑让他反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的血肉里面,可又怕弄疼了她。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捧到她面前,可她却不开口要。

怎么可以这么乖……真的是太狡猾了。

“真的没有别的想要的?”长孙荣极不死心的问。

他想为她做些什么,迫切的想要为她做些什么,能够让她高兴的,欢喜的……

噗~

水珑内心已经笑翻,她好久都没有觉得这么有趣,笑得这么开心了。

她也没有想到,放软了姿态将长孙荣极哄到最后,得到是这样的实验结果。

他和无边的海域一样,一眼看去无边无际充满神秘,无风时宁静安和,暴风一起又可以惊涛骇浪,可只有深入海里,才能够体会海底里蕴含着的美丽和奥妙。

这样的探索是危险的,随时都会有窒息而死的可能,却同时也给人带来一个个未知的惊喜。

这时的水珑,就体会到了这种惊喜。

无论他多偏执霸道,可对人的那份好,真的太好也太干净。

只要用对了方法,这人其实意外的好应付。

水珑笑弯了眼眸,看着长孙荣极炙热的眼神,随意的转眸,指着不远处的莲花池,慢悠悠的说:“我想吃烤鱼,你去抓?”

“好。”长孙荣极飞身掠去,眨眼就到了荷花池塘里,脚点荷叶之上。

他望着池塘内的游鱼,一番考量,专选了条又大又肥,一掌劈向池水里。

啪啦一声,池水飞溅,其中就有一条肥鱼炸出,被长孙荣极轻易抓入手里。

“阿珑……”长孙荣极侧头朝水珑看去,秀美绝伦的眉眼于水珠珠帘之后,明澈温柔。下一刻,他眼眸瞬间结冰,形成和之前完全相反的极端,恐怖的寒气让人心惊肉跳。

树下的水珑来不及看他的神色,早在感觉到极致的危险时,人就迅速一个后空翻,又连续一个驴打滚,再凌空侧翻,连续躲避了十几根肉眼难以察觉的毛发细针。

这次的杀手无论是藏匿的本事还是使暗器的本事,都属一流高手之列。

如果不是水珑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怕是凶多吉少。

饶是躲避开了致命伤,她侧腰大腿等几处地方还是传来刺痛感,应该是被伤到了。

撕拉——咔嚓——

一声又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忽然响起,水珑侧头看去,就见一副恐怖血腥又因那人风姿而诡美的画面。

视线中,长孙荣极单手抓着一人脖子,将人狠摔地上,手掌一翻就转到人的手腕,骨碎的声音响起,那人双手被扭成可怕的弧度,袖子全部破裂成为碎片,手腕的骨肉扭曲,鲜血淋漓。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那人连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来就晕眩了过去。

水珑看后眼波一跳,看着长孙荣极毫无表情的侧容,站直了身,伸手拍着衣裳的尘土。

她拍了两下,身体就被人拦腰抱起来。

“我没事。”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长孙荣极大步流星的往厢房走,留下一句话,“保他性命。”

这话明显不是说给水珑听的。

“是。”一道尾音轻颤的声音传出来。

水珑透过长孙荣极的肩头看到一人身影忽然出现,将那晕眩的刺客抬起,后面的视线则被关起来的厢房门隔绝了。

------题外话------

水珑:老水,今天是七夕。

作者:码字第一,淡定。⊙。⊙

帝延:七夕,我有阿珑。

作者:家有电脑,淡定。=皿=

沐雪:七夕,很多萌物陪我玩。

作者:调戏读者,淡定。(╰_╯)

千桦:哦也,七夕了,搭伙去寻食~

作者:柜有泡面,淡定……擦!淡定你妹,没吃没喝没情人的资深宅女伤不起啊,掀桌(╯‵□′)╯︵┻━┻

——最后还是泪眼汪汪的祝大家一声,情人节快乐。

069 水到渠成

水珑被长孙荣极抱到厢房的内阁,被放在里面干净的床榻上。

他的动作轻柔又强势,浑身气势上的压迫,让人不敢反抗。水珑躺在床榻内没有反抗,却并非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想和长孙荣极闹。她猜想得到如果先不配合长孙荣极的话,对方一定会强势的用武力压迫。

“我没事。”水珑再次说道,声音轻柔,像清泉里飘落的花瓣,轻软又娇柔,能够让听到的人,精神一阵的放松和舒服。

长孙荣极不说话的伸手将她的衣裙一扯,结识的绸缎料子就在他的手里像脆弱的纸片一样,轻易得被扯得支离破碎,露出里面细嫩雪白的肌肤。

在那细嫩雪白的肌肤上隐隐约约有几处红点,并不明显的红点并不惹人注意,觉得该是在正常不过了。可长孙荣极看到这些红点的时候,面色就冷得跟千年冰雕似的,眼神深深的盯着她,“这叫没事?嗯?”

他的嗓音轻缓怠倦,似在说着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如果单听着声音的话,一定会认为他这时候的心情毫无起伏波澜,可看到他那双深邃幽光忽闪的眸子,扑面而来恐怖的威慑压迫。

这时候长孙荣极很危险。

这样的他,才是外人熟悉的他。

危险得高深莫测,神秘得不似凡人。

水珑没有回答他的话,无辜的和他对视着。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最后是长孙荣极鼻子喘出一口气,气恼的连续伸手撕扯向她的衣裙,眨眼之间就使水珑身上只挂着破碎的片缕,浑身春色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时候长孙荣极的眼神里面却毫不见欲望的神采,唯有不自知的疼惜交叠着怒火。

水珑瞄了眼满床满地的衣裳碎片,不紧不慢的说:“衣服不便宜,记得赔新的。”

长孙荣极神情一顿,目光瞪向她,“不知道疼?”

他在这里着急难受,当事人却不慌不忙,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让他很不满。这可是她的身子,怎么可以自己都不知道疼惜,明明针入皮肉,还没有一点哭喊疼痛的迹象。

“平日不是很会撒娇?”长孙荣极捏着她的下颚。现如今最该撒娇喊疼的时候,怎么反而倔强了。

水珑:“好吧,是有些疼。”

如果没有这个人有意的关心,这点疼痛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依旧可以自然从容的说话办事。可是偏偏这人就是不放过她,一言一语的问询,加上眼神的疼惜不满,竟然让她觉得疼痛的地方产生一丝丝的刺麻,真的觉得有些疼了。

也许,这就是人心的脆弱?

水珑想到心理学。一个的时候,习惯了什么都自己忍受,当然不觉得有多疼。一旦有人关心,那么就让人心有了放松的缺口,放任了自己的脆弱。

长孙荣极放松了手指的力道,本来捏着她下颚的手指变为了轻柔的摩擦,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乖,等会就不疼了。”

这哄孩子的语气,自然的被水珑忽略,她看着自己身上细细小小的红点密布,说:“还得感谢你给我吃的那蛟兽胆,这针的毒被消弱了至少八成吧。”

她觉得伤口传来的刺麻感,就猜到了这暗器有毒,这毒不弱。饶是吃了蛟兽胆的她也无法完全抵抗,不过抵抗个七八成却也有了。

“只是要取出来有些不容易。”

这针细如毛发,且深入皮肉,这里没有现代的高科技,单用刀子割破皮肉来取针的话,估计她全身要被割几十刀,还需擅长取针的人才行。

她的话才落下,就感觉到大腿处一麻,几乎让人全身都一瞬麻痹,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可是身体感官却越发的敏感。

她低头看去,就见长孙荣极指点大腿之处,倾身低头埋在她大腿伤口处。

嘶!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挤出皮肉,因为感官的加倍敏感,让那种古怪的感觉太明显。

水珑看见长孙荣极抬头,牙齿咬着一根泛着银光的细针,看了她一眼,侧头将之吐出去。

银针落地的声音,轻微细弱。

水珑眼里闪过诧异,然后对长孙荣极一笑,说:“还有什么是帝延不会的吗?”

“有。”长孙荣极低应,望着她说:“很多,会学。”

他又低头,含住她大腿的嫩肉,没一会再抬头的时候,嘴里又咬着一枚细针。

这样不断的来回重复着,他做得井然有序,毫无不耐的意思,将她大腿处的细针都吸咬出来,再将目标转移到了她的腰侧。

不知道是细针残留的毒素,还是身体的敏感。在长孙荣极这样的取针过程中,水珑觉得那刺麻一时剧烈一时减弱,大腿处被吸完的伤口部分跟火烧了一般的灼热,身体的感官更加的明显,不用睁开眼,单凭感觉就知道长孙荣极的动作。

“唔。”当水珑一个没失神,嘴里溺出轻声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预兆。原本正常的疗伤场面似乎就变异失控了,床榻之内的絮绕靡色。

一根根的银针被吸允咬出,吐出床榻之外,落地细声,掩埋进男女的喘息声中。

从腰侧到手臂,再到少女的下颚,最后堵住了少女娇嫩的嘴唇。

细针是什么时候被吸允干净的,水珑并没有发觉,似乎就在刚刚,又好像更早之前。她浑身都在发烫,尤其是伤口那几块地域,火辣辣的麻痒,让她年幼稚嫩的身子本能的颤抖扭动。

这银针残留的毒素里面应该有刺激神经类的毒素吧。

水珑还算清醒的脑袋想着,双眼朦胧看着头顶长孙荣极的面容。

他嘴唇挪动,似乎说了些什么,可她没有听清楚。

她不由眨了眨眼睛,想将眼睛里面的水幕眨干净,嘴唇的干涩也让她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对长孙荣极说:“处理干净了么?”

话语出口,水珑自己听着都是一怔。

这种娇媚酥骨,低哑又澄澈的声线是她发出来的?这种声音说不是有意引诱人的,连水珑自己都不信。只是这回她真的只是随意一开口,不曾知会变成这样。

她抿了抿嘴唇,试着将身体的躁动平息下去。

“还没有。”上头传来长孙荣极的声音,他声音也暗哑得磁性十足,轻缓说:“伤口的毒还没有逼出来。”

水珑感觉到他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大腿伤处,能够感觉到温暖的内力带来的触感。只是伴随着他的逼毒,水珑却觉得那股刺麻的痒一下子猛升,让她皱眉抿唇,忍着没有溺出声音。

长孙荣极看了她隐忍的表情,又低头用口舌为她吸毒。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水珑眉头忽皱忽松,身体每处被舔舐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分不清楚对方到底是在吸毒还是在做别的,身体的刺激异常明显的传入精神里,却使精神一阵阵的恍惚,难以分辨诸多思绪。

“啊……”

水珑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她耳朵里听到了一声属于男人的喟叹,睁大了水幕迷蒙的眸子,看到身上长孙荣极,以及两人紧贴的身体,还有自己一腿勾住对方大腿的画面。

她心智第一次这么迟钝又迷茫,后知后觉的发现,之前自己身体的感官竟然完全被长孙荣极掌控,刺激得精神也反应迟钝恍惚,竟然无意中不知道是主动配合还是被动承受的……被进入了!

水珑深吸了一口气,越来越冷静的回想着之前混乱的情况,自己的恍惚失控也许和残留的毒素有关系,可更多的原因好像是长孙荣极所造成,隐约中记得对方好像将自己的敏感点全部熟练的掌握,过于酥麻和刺激的感觉,让她记忆中那么几瞬的断层空白。

他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解自己的身体的?

水珑失神的想着,双眼看到身上的长孙荣极的表情似乎也有些仲怔,似乎没有想到眼前的情况。

这仲怔没有持续多久,他额头冒出薄薄的汗水,双眼黑得与深海漩涡似的锁定水珑,喘息着说:“怎……怎么做。”这话才脱口,他目光一闪,似乎自己已经想到了答案,轻声问着水珑,“疼吗?”

这种事情,只要到了这个点上,男人似乎天生就能无师自通。

他试着向前一冲,中途没有一点阻碍。

“唔。”水珑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紧绷,促使那里也一样。

没有那层膜的存在,水珑并不觉得奇怪,以前身白水珑从小练武,常年舞刀弄枪,又骑马奔腾的生活,依旧还有那层膜才奇怪了。

只是没有那个还是一样的痛。

长孙荣极浑身僵住,也没敢动,对水珑问:“很疼?”

他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压抑和隐忍。

水珑挑眉,“我说疼,你就不做了吗?”事到了如今,也算是水到渠成,她已认定这个人,早晚都是要这一步的,也没必要矫情得哭闹自觉委屈,反正最后两人都会舒服。

虽然,她很不明白,长孙荣极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自己的身体,隐隐觉得从疗伤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意外,对长孙荣极来说,或许不完全只是意外。

长孙荣极沉默了一会,然后慢慢的后退身子,那处也慢慢的退出。

这样缓慢的刺激让水珑身体本能的颤抖紧绷。

“你吸着不准我退。”长孙荣极忽然说,退到最后一点时停住了。

“你还真有脸说。”水珑鄙夷的斜睨向他。

长孙荣极看着她不说话,秀美如仙的面容泛着红,额头汗水晶莹,嘴唇微抿,似笑非笑。他面上的表情不浓,可是眼神却深邃得恐怖,额角青筋微鼓,似是隐忍得极为辛苦。

水珑斥骂,“要做就做,拖拖拉拉不上不下的你是自虐还是虐人?嘶!”

长孙荣极似等着的就是她的一句应话,然后猛冲进来。

水珑暗骂一声,见长孙荣极犹如扑食猛兽一般的模样,知道这时候不能刺激他,就有意放轻了声音,“你慢点,轻点。别光顾着自己舒服。”

这句果然有效果,长孙荣极神色闪过一抹不自在,看着身上水珑隐忍抿唇的样子,他尽力放慢了动作,倾身轻吻她的嘴巴,低声说:“我喜欢你,阿珑,喜欢你。”

这声音比雪更柔更透净纯洁,传进人的耳朵里,能够落到心坎,连人都被柔化了。

“嗯,我知道。”

因为你不屑于撒谎,因为你渴望我,因为你对我的好太明显了,所以我知道,并且相信。

她轻呼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身体,配合了他。

……

温渲阁店铺里。

“这几人涉嫌行窃,将他们带下去。”白千桦吩咐士兵动手。

“我没有,冤枉啊!”

“你不能这么做,我没有行窃……”

“放开我……”

几个被士兵抓拿的人大呼小叫,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周围的百姓看得莫名,也不知道白千桦是真的看到他们行窃,还是真的有意的冤枉人。

“白千桦,怎么回事?”这件事情也惊动了四皇子他们,三人一起走过来,开口询问是刘皇子。

白千桦说:“我的人看到他们涉嫌偷窃,所以将他们抓拿送官。”没等四皇子他们说话,他又暗示的说:“之前姐在的时候就感觉到他们不妥了,特别嘱咐我的。”

一提到水珑,四皇子他们立即明白了什么,四皇子点头说:“那就送去吧。”

白千桦挥手,“待下去。”

他们的对话不仅百姓们听到了,那被抓拿的几人也听到了。

这时候他们哪里不知道自己这是暴露了,要是真的被抓去官府,必然没有活路。几人几乎是同时奋起,从怀里掏出刀刃,也不管周围是官兵还是百姓,只管毫不留情的出手。

他们的任务本就是给这场店铺开张捣乱,有什么比杀人更容易引起混乱呢。

只是白千桦早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就早有准备,尤其是这群人本就不算高手。他轻拍手掌,就要叫出隐藏暗处保护自己的暗卫出手,哪知一道身影更快。

他来得无声无息,似乎凭空出现,手中飞刀快似闪电,萨那将六名捣乱之人放倒。

六人倒地之后,又连续三人出现,一人双手提着两居尸体,快速消失不见。

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让百姓们连惊吓的时间都没有,尸体的血腥也半点没有看见,就完全结束了。

白千桦也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藏青色衣着的男子。

“那几人是我派叛徒,打搅了贵方,抱歉了。”藏青色衣着的男子对白千桦抱拳,一副江湖人士的行为。

白千桦一怔。这些人分明是白雪薇雇佣来的打手,和江湖门派能扯上什么关系。不过他反应很快,猜到了这人说不定是帮自己这边解决麻烦,才故意这样说,所以顺着他的话说:“客气了,要不是你出手的快,这里可就要流血了。”

藏青色男子微微一点头,然后就和来时一样,飞快的离开不见。

不远处的阁楼上。

林之笑的紧盯着藏青色衣着男子离去的身影,轻轻说:“江湖暗器榜第五,疾风手风涧。”

“江湖中人?”方俊贤说。

林之笑说:“疾风手以手速出名,无论什么暗器在他的手里,都能快若闪电,让人防不胜防。只是江湖中人都知道疾风手是自由散人,从没有加入什么门派。”

“所以他刚刚的说是假,却是有意帮白千桦他们。”方俊贤眯眼,对林之笑问:“他会是谁的人?”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这里面谁最神秘,他就是谁的人。”林之笑手指摩擦着下颚,轻声说:“如果不是这次看到风涧出现这里,做出这样一番事的话,还真不知道他竟然是有门派和主子的。之后出现的那三个人也不弱,说明他们这门派的实力不小。”

“我觉得江湖焚门案,八成是武王所为了,只可惜也只是我觉得,没有任何的证据。”林之笑无奈的说,语气却听不出任何的遗憾。

方俊贤冷声说:“我对江湖焚门案没有兴趣,只想知道长孙流宪的下落。”

林之笑没有开口回应,反倒是说:“白水珑和那位武王爷怎么都不露面了。”

方俊贤听到那个名字,心头一跳,越想越闷,深深看了温渲阁一眼,挥袖起身走了。

林之笑看着他的背影轻笑,心想:求而不得最是痛苦,希望你能永远否认自己的感情下去,也免得受这份苦痛。

当日头越升越高,已是午时。温渲阁的生意却非但不减,反而还越来越热闹,百姓们呼朋唤友的本事实在大,将消息传递出来也快速无比,越来也多人往这边赶来。

温渲阁的外面还有几架贵女的轿子,碍于百姓多无法出来。

这些来到这里的贵女们身份不算一等,所以没有在温渲阁开张之前就得到香皂,而是在贵女圈子里听到了有关这个新鲜物件,特地过来购买,哪知会有这么多人。

这是原因之一,另外还有个原因则的听闻皇子出现在这里,她们想要在皇子面前露露面,奢望着可以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

“姐和未来姐夫人呢?”午膳的时间到了,白千桦也疑惑水珑他们怎么还不见踪影。

沐雪心中也担忧着,只是她的虫鸟根本靠近不了水珑在的厢房。她看着白千桦,考虑了一会,说:“小姐和武王爷在后院的厢房里。”

白千桦讶异,“一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