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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眼睛疼,暂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保险起见,你把冰冻银针的木桶提来一个备着。”不敢睁开眼,孟揽月吩咐道。

“好,师父你先等着,我一会儿叫人抬过来一个木床。”说着,柏前快步离开,脚下恍若安了风火轮。

发生这种事,那边的一群大夫也明显有些心慌慌。在这个地方,一直都是孟揽月在做主,如何救治感染疫情的病患,给众人分配任务,都是她在督导。

如今,她有极大的可能被传染,而且传染给她的那个病患情况又如此特殊,她能不能熬过去,实在让人难以猜测。

柏前脚步匆匆的在大水池两边奔跑,不管是其他的大夫,还是水池里泡着的病患,无不将视线固定在他身上,显然都很想知道那个帐篷里的人情况如何了。

不过,柏前并没有时间告知,他此时此刻心里也没有底,而且发慌的厉害,比他自己被传染上时还要慌张。

坐在帐篷里,孟揽月仰着头,眼睛的刺痛减轻了些。试探着睁开眼睛,不过眼睛还是有些受不了,没办法只能又闭上了。

帐门又被打开了,孟揽月叹口气,“柏前,把喝的水放在冰桶里,待得差不多冻成冰的时候再给我。”

不过,柏前却是没应声。

刚想再说,那走进来的人到了她身边,然后一只手落在她眼皮上,温度有些低。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我现在的情况不太稳定,你别碰我,小心被传染。”这种体温只属于白无夜,随着他的手上来,她也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别动,你的眼睛还能看到么?”白无夜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脑袋,另一只手的手指则还轻轻摩挲着她的眼皮。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她的眼皮红红的,像是肿了似得。

“能看到,我刚刚睁眼来着,能看得到帐顶。只是有点疼,我还得闭上再缓一会儿。你听我的,赶紧出去,离我远点儿。”抬手去推他,她现在心里没底,所以也根本不想让任何人接触她。而柏前之前被传染过,再次被传染上的可能很低,所以眼下也只有他能照顾她。

“你别动,我看一看你的眼睛。”白无夜说着,声音也很轻,让听着的人也不禁觉得心情极好。

手指微动,白无夜动作很轻的拨开孟揽月的眼皮,她的眼睛依旧明亮如水。只不过,此时眼睛上真的覆盖着一层水,随着他拨开,那水也流了出来,是眼泪。

“看到了么?有没有变得很奇怪。”又闭上眼睛,眼泪也流了出来,眼睛依旧刺痛。

“看起来很正常。只不过,你很有可能会被传染上,接下来怎么做?”白无夜用手指抹着她脸上的眼泪,一边低声道。

“泡冷水无用了,眼下我只能先喝冷水试试了。度过这一晚,观察变化。”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所以只能等着。

“只有这些?”白无夜又问道。

“嗯。若是过了今晚我也开始发烧的话,就只能先把我放在冰水里泡着了。不过我觉得这种情况就先吃药,配合针灸放血。”除却这个,她暂时也想不到别的应急的方法了。

“好。”白无夜说了一个字儿,随后俯身一把将孟揽月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试图睁开眼,可是睁不开。孟揽月抓住他的衣服,一边蹬腿儿挣扎。

“别动,我不能让你待在这儿。”根本不管她是否答应,白无夜直接抱着她离开帐篷。

正好柏前过来,瞧见这架势,不禁停下脚步。本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是白无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使得他瞬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还险些呛着自己。

不顾孟揽月的反对挣扎,白无夜直接把她抱到了树林深处,“准备干净的冰,喝的水,越多越好。”

护卫领命立即去做,这边白无夜抱着孟揽月进了大帐。

“你疯了?我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我可能会被传染。你离我这么近,也有极大的可能会被传染上。快放开我,你赶紧走,越远越好。”听到他说的话,孟揽月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亏他刚刚还心平气和的问她怎么办,合着他是打算自己亲自上手。

这太危险了,要是他也被传染了,他们俩就得团灭了。

“闭嘴。当初就应该把你带回西疆,哪怕是用捆的。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否则我就把你的嘴缝上。”把她放在床上,白无夜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刚刚的平静和轻柔,还真是他伪装出来的。

躺在床上,孟揽月一时无言,“好,你若是照顾我也成,我不反对。但是你得把自己防护好了,要是我身上开始长脓包的话,你必须离开,不能再靠近我了。”

“你没有权利讲条件,闭嘴。”白无夜却是根本不想听她的条件,动手将她的鞋子以及外衣脱下来,便直接走到外面丢进了火堆里。

躺在那儿,孟揽月的眼睛还是有些疼,听着白无夜走进来,她深吸口气,“既然我没什么权利讲条件,那我善意的提醒总行吧?你把防护做好,之后就随你怎么折腾,你就算把我刮掉一层皮,我也不吱声。”

“你还是想一想怎么救自己吧,想到了法子就尽快告诉我,一切都由我来做。你若是、、、,我就把这里一把火全部烧了,包括那些染病的人。”坐在床边,白无夜看着她,脸色冰冷。

闻言,孟揽月心下也不禁咯噔一声,“你别吓唬我啊,我是大夫,治病救人的。你要是因为我大开杀戒,那我估计就上不了天堂了。”

“别说了,赶紧想法子,到底该怎么做。”白无夜并不想与她讨论这个,有什么样的结果他就做什么样的事,谁也拦不住。

“好,我想,你别冲动啊。再说,我也不一定会死。”孟揽月心知他不是在开玩笑,尽管她看到了诸多白无夜身上的优点,可是他内心的阴暗之处她早在初初认识他的时候就看到了,所以他要是这么说,就肯定能做得出来。

很快的,护卫运来了干净的冰,一桶一桶的提进帐篷,这帐内的温度也随之降下来不少。

白无夜将水壶放进冰桶之中冰冻,一切都是按照孟揽月所说。

“眼睛还疼么?”走过来,白无夜抓住孟揽月的手,一边问道。

“没刚刚那么疼了。你的手好凉啊,真舒服。诶,你还是没穿戴防护?”这咸蛋,如此不听话。

“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而且,我不认为我会被传染。”白无夜却是不管那么多。

“我还有自信会躲过那喷出来的脓水呢,谁知道我速度终究不及。”所以,有时太自信了也是麻烦。

“连狗都跑不过,这会儿那些自知怎么都不见了?”听她说这些,白无夜的语气也不怎么好。但若是细听起来,又何尝不是在对自己发脾气。

“这话我自己说可以,你干嘛说我?”一听这话,孟揽月不乐意了。她说自己跑不过狗那是自嘲,而白无夜说,那就是骂人。

无言,白无夜抬手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说这话的时候反应倒是很快。眼睛还疼不疼了?不疼的话,就睁开眼睛看看我。”说着,他轻轻俯身去看她。

试探着,孟揽月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还是有些刺痛,但是还能忍受。

睁开来,倒是看到了白无夜的脸,只是有些模糊。

眼泪流出来,她用力的眨眨眼,“能看到你,只不过有些不清楚。”

用手指抹去她流出来的眼泪,白无夜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若是不行的话,就吃些药。你开个方子,我命人抓药去。”

“嗯,还是吃些药安心。只不过,鬼知道我能不能安全的度过今晚,等一等再说。要是明天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再吃药。”直至现在,她也只是眼睛不舒服而已,其他的地方,倒是都好好地。

抓住她的手,白无夜不眨眼的盯着她,那漆黑的眸子恍若深渊。

虽是有些模糊,但是也能看得到,“别用那种眼神儿盯着我,好像我要死了似得。不过,从你这眼睛里的倒影,我怎么这么难看?”

“本来也难看。”薄唇微扬,白无夜却是笑了。

“唉,和别人比美我还有点信心,和五哥你就没法儿比了。所以,那天你把我从浴桶了捞出来也根本没看是不是?唉,我若是就此死了,也挺冤枉的。”说着,孟揽月闭上眼睛,好一番哀叹。

握紧她的手,白无夜缓缓摇头,“你又不是我,怎知我内心如何想?”

“这话说的,我还想听,你接着说,多荤我也承受的住。”闭着眼睛笑,白无夜一般时候不说这种话,而且总是装的跟什么似得。不过她相信他内心荡漾,只不过面上装得像罢了。

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鼻子,“这个时候还在胡说八道,既然你这么诚心恳求,那下次,我就动手动脚给你看。”

“还想下次呢,我可不会再在浴桶里睡着了,你得找别的机会了。”抓住他的手,握紧。尽管他温度很低,可是指间充满力量,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是无尽的安全感。

118、逢凶化吉、痒痒

夜幕降临,孟揽月也终于睡着了,她虽是表现的很镇定,实则心里是害怕的。

不过,她虽是害怕,也终是熬不过身体的疲累,终于睡过去了。

白无夜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她,看着她不再胡说八道终于睡着了,他也无声的叹口气。

抬手,轻轻地覆在她额头上,还是那个温度,并没有升高。

距她出现意外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她的身体没出现任何的异常,白无夜有些安心,但还是不敢彻底放心。

“王爷,队伍已经整顿好,咱们何时回西疆?”蓦地,帐外传来护卫的声音,很低,确保只有白无夜一个人能听到。

“再等等。”孟揽月没有发烧,还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白无夜认为可以再等等。

“是。”护卫应答,随后又道:“王爷,火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烧掉此地。”

“嗯。”白无夜淡声回应,他虽是在看着孟揽月,可是那眸子却是一片阴冷。

诚如孟揽月心里所想,白无夜的优点她一点一点都看到了,可是他的阴暗一如既往,从未消失。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无夜也从始至终坐在床边陪着她,不时的试探一下她的体温。

但她的体温始终平静,并没有升高,这也让白无夜悬着的心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

时至半夜,距她出现意外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白无夜终是放松了神经,看来,她是躲过这场劫难了。

天色渐明,这段时间一直没睡过好觉的孟揽月也醒了。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不过感觉却是清晰的,自己的手被什么压着,已经发麻了。

试探着动了动手臂,发麻的厉害,可见是真的被压住了。

稍稍扭头往床边看,只见一个人趴在床边,而自己的手,则被他压在了一侧脸下,被他当做了枕头,怪不得已经发麻了。

看着白无夜的样子,孟揽月也不禁笑,真是个傻子。

不过,自己并无异样,也没感觉发热,只是眼睛有些模糊,显然自己是躲过这一劫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那个人身体里的脓液没有传染性?还是说,她可以抵抗这种具有传染性的病毒?

这是个谜,让她一时之间也无法猜透。

白无夜体内有毒,所以他有极大的可能不会被传染上。而她,是不是因为之前中过毒?

现在想想,或许是这个原因。

这病毒,原来也会挑人啊。

看着白无夜的脸,她不禁动了动发麻的手指,“五哥,我没事儿了,你来床上躺着睡吧。”

听到了孟揽月的声音,白无夜迅速的坐直了身体,盯着孟揽月的脸,好半晌他才缓过神儿来。

“别看了,我没事。”孟揽月发出懒洋洋的声音来,这一觉睡得她很舒服。

伸手覆在她额头上,白无夜试探了好半晌,才确定她并没有发烧,不由得长舒口气。

“我真的没事儿了,看来还是我命大。”眯着眼睛,她视线有些不清楚,即便现在看着白无夜,也好似蒙了一层薄雾似得。

“眼睛呢,看清楚了么?”盯着她的眼睛,白无夜好像要穿透她一样。

“还是有些看不清楚。”说实话,那脓液虽是没让她染上病,可是这眼睛却是真的受到了伤害。

“那现在就去煎药。”皱眉盯着她的眼睛,白无夜倒是看不出她眼睛有什么问题,就连眼皮都不再红肿了。

“不用,用银针。持续针灸,针灸到血通目清为止。”孟揽月自是有别的法子,而且她觉得,吃药也没什么作用。不是内发病,而是外致。

“确定么?看来你逃过一劫了,以为你也得吃夜明砂呢。”薄唇噙着笑,他淡淡道。

“还记着呢?真小气,多久的事儿了还记着。我不用吃夜明砂,把银针给我,我自己针灸。”撑着床坐起身,她闭了闭眼睛,还是有些模糊。

起身,白无夜将一直冰冻在冰桶中的银针取了出来,然后送到孟揽月面前。

“眼睛看不清,会不会失准?或许,我可以帮忙。”看着她,白无夜轻声道。

“你帮忙?算了吧,估计我会瞎的。”信不着,她自己下手的话,即便闭着眼睛也成。

无言,“这么贬低我,小心大刑伺候。”

“随你,不过那也得等我眼睛看清楚之后再说。”说着,孟揽月闭上眼睛,两指捏着针,然后摩挲着找到穴位,准准的扎了进去。

看着,白无夜不禁皱起眉头,不过孟揽月倒是面不改色,好似感觉不到疼似得。

扎了三针,两针在太阳穴附近,还有一针在头顶。

顶着那三根针,孟揽月缓缓躺下,蓦地道:“五哥,你看我现在像不像避雷塔?”

本还在盯着她头上那三根针,却忽然听到她说这种话,白无夜哽住半晌,随后抬手捏住她的一侧脸颊,“看来是不疼,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听你也不言不语,逗你呗。我没事儿,这样扎着,我也舒服多了。你守了我一个晚上,不然去休息一会儿吧。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这么折腾。”闭着眼睛,其实她心里都清楚。

“总算有良心。”抓着她的手,白无夜淡淡道。

“别总是借机贬低我,所幸我心胸宽广,不和你一般计较。”闭着眼睛,她的头都舒服了许多,不再那么沉重了。

“确实宽广。”白无夜笑道。

“找机会占我便宜,这么一看,你才深藏不露。”抿嘴笑,虽说这咸蛋是个万年老处男,但‘开起车’来,也刹不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将责任完全推到她的头上。

无言,“成,都是我的错。”

“饿不饿?想吃什么?”抓着她的手,掰着她纤细的手指,白无夜轻声道。

“还好,随便准备点什么吧,我填饱肚子就行了。出了这意外,把你们都吓坏了吧。”白无夜不休息盯着她,那些护卫显然也不会休息。

“待你好了,咱们就回西疆。”盯着她的脸,那眸色幽深,恍若被浓墨染过。

“又提这个?其实啊,我刚刚想过了,我大概和你一样,是不会轻易染上病毒的。因为,我曾经也中过毒,所以,这病毒拿我没什么办法。”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孟揽月没直接反对,而是迂回的说。

“是临时想出来的托词,还是真的?”白无夜却是不会轻易相信,她主意太多了,只要眼睛转一转,就会想出一堆的话来对付他。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为什么没被传染?你呢,昨天也没戴什么防护的碰我,现在不是也没什么事儿。所以说,咱们俩算是例外,还有太山,我们都是中过毒的人,遭受过最糟糕的事情,身体已经有了免疫力,所以这病毒对咱们没什么威胁。若是不信的话,一会儿我就不戴任何防护的回去,你看我会不会被传染上。”孟揽月深信不疑。

“想都别想,意外不能死,反倒自己去找死。嫌自己活的太安逸了?还是觉得当下太没意思,想重获新生啊?”白无夜自是不同意,若都是听她的,迟早得死于非命。

“已经重获新生了,再来一次,不知还会遭遇什么。”这次重生的最开始让她心惊胆战,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怕怕的。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说实话了么?”她的秘密,白无夜至今没有猜透。

哽住,孟揽月微微摇头,“在这儿说不太好,气氛不对环境不对,等时机到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若是时机一直不成熟怎么办?你打算把你的秘密带进土里去么?”白无夜不知她所说的时机是什么,她的秘密,到底有多惊人。

“怎么会?你放心吧,我肯定告诉你。反正,若是对你还藏着秘密,我总觉得怪怪的。”怀揣着秘密和他交往,孟揽月觉得那是万万不行的,普通的交情可以有秘密,可是爱人之间不应该有。

“有这种觉悟,不错。”闻言,白无夜满意了,她的觉悟比他想象的要高。

不再和他争辩,反正这咸蛋不懂的还有很多,有些事情,孟揽月觉得和他解释,他也未必能理解的了。

但即便他不能理解,她还是要说。

针灸许久,孟揽月撤下银针,睁开眼睛,比之一早要清晰了许多。但蓦一时转眼睛,还是有些发花。

换上新的银针,再次摩挲着给自己针灸,随后闭上眼睛,继续闭目养神。

白无夜将饭菜端进来,放在桌子上,又把桌子拖到了床边,然后挽起衣袖,给孟揽月喂饭。

“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昨天的事儿有没有再发生?”心下惦念,闭着眼睛享受喂食,她一边问道。

“没有,仅有昨天的一例。”白无夜道。

“那就好,看来昨天那个是特例。大概,是他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吧。”人体是最为复杂的,每个人都不一样,同样的病,落在不同的人身上,都会有些微的不同。

“你的徒弟能扛起大事,一直在奔波,无需你操心。”因为知道护卫已备好火油准备随时焚烧这里,柏前急的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嗯,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批病患,之前经历过三批病患,柏前已经有经验了。

“吃饭吧,别操心了。”说着,手上喂饭的动作一直不停。

时近傍晚时,孟揽月再次撤针,这次再睁开眼睛,视线清晰了。

无论她怎么转眼睛,也没有任何的障碍,这眼睛也好了。

“我得过去看看,不然还是不放心。”坐起身,孟揽月将双腿挪到床外,打算穿鞋出去。只不过往地上一看,什么都没有。

将木桶里冰镇的水壶拿出来,白无夜走过来,一边道:“不行,今晚再好好的休息一夜,明天再过去。”

“我已经好了。再说,我就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看着他,孟揽月还真不知他这么能管事儿。

“不行。喝水,然后睡觉。”直接拒绝,并把水壶送到了她嘴边。

无言,看了他一会儿,孟揽月低头喝水,水特别凉,喝进肚子里也十分解渴。

“五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属下了?”想管理她的时候,真是命令属下的那个姿态。

“若他们都是你这个德行,估计我会死亡葬身之地。”用手指抹去她唇边的水,白无夜淡淡道。

“你用不用说话这么狠啊?我要是说你毫无用处你高兴么?”来气,上下审视他,满脸不悦。

“那得看你针对的是哪方面。”不理她生气的脸,白无夜兀自道。

挑眉盯着他的脸,孟揽月终是气急反笑,“收起你那荡漾的眼神儿,我现在不想理你。既然让我睡觉,那我就睡觉好了。”翻身躺下,她直接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

黑眸含笑,白无夜坐在床边,将被子扯过来盖在她身上,“睡吧,我会在这儿看着你的。”

哼了哼,就知这咸蛋鸡贼,她还想趁他一会儿离开的时候好溜出去呢。

虽是不乐意,但是这一夜睡得香,再次醒来,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吃了早饭就过去吧。”将干净的衣服拿过来,白无夜终是允许她离开了。

穿上鞋子,孟揽月从床上下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不由得笑,“算你这个‘狱卒’看守的紧,这会儿总算放我出监狱了。”

“得我亲自看守,没感觉到荣幸么?”把衣服穿在她身上,白无夜淡淡道。

瞄了他一眼,孟揽月无言以对,“荣幸,非常荣幸。”说着,她笑出声,对白无夜这种自信,她真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