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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笑,白无夜抬起双手捏住她两侧脸颊,微微施力扯成松鼠的模样。

不眨眼的盯着他,瞧他笑的那样子,估摸着自己眼下的模样应该很好笑。

“吃饭吧。”终于放开她的脸,脸颊被他揪扯的有些红,他顺势揉了揉。

“嗯。”任他揉搓,孟揽月反倒觉得感觉不错。他的手是有些凉,而且有茧子,但也还算柔软。

快速吃饭,孟揽月惦记着那边,依据时辰计算,最后一批病患应该应该已经进行排毒了。也不知他们的排毒进行的顺利不顺利,她始终是不放心。

“好了,我吃完了,先过去了。你还是在这儿等着吧,尤其这两天也没睡好,吃过饭就休息吧。”站起身,孟揽月举步欲走。不过迈出去一步后又退了回去,转到白无夜身后,在他还在疑惑时,她伸手扯住他的耳朵。

向上扯,扯成了尖尖的样子,复又松开,然后把手罩在他耳朵上揉搓了一阵儿,“是挺好玩儿的。五哥的耳朵,是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

任她蹂躏,白无夜饭也不吃了,直视前方,眸中含笑。

越过他的肩膀歪头看了他一眼,孟揽月加大力气的搓了搓他的耳朵,“我走了,慢慢吃。”

话落,她放开手,起身离开。

几不可微的摇头,他的耳朵被蹂躏的通红,好像被火烤过一样。

走出树林,进入帐篷穿戴上防护,孟揽月快步的绕过大水池。

大水池里已经没有人了,冰块也尽数都融化了。只有大夫在大水池边缘来来回回,不断的出入帐篷。

空气中飘着浓重的生石灰的味道,夹杂着一些腥臭的气味儿,幸亏戴了口罩,不然定会被熏吐了不可。

“师父,你回来了?太好了,可吓死我了。”见到孟揽月出现,柏前放下手里的冰桶快步的跑了过来。

“这么轻易的就会被吓死,胆子也太小了。”瞧着柏前那口罩都湿了,显然他一刻没偷懒。

“师父你是不知道,我生怕你会被传染上,那个人的情况和别人又不一样,若真是被传染上,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而且,要是你真被传染上,估计这里的人都别想活了。”最后一句,柏前小声道。

“这是什么话?”一听柏前这样说,孟揽月不禁想起白无夜那时说的话,他果然是来真的。

“师父你不知道?护卫弄来了那么多的火油,打算随时把这里焚烧了,包括这里的活人。我还想,可能我也逃不过,会被烧死。”说起这个,柏前就后颈冷汗直冒。白无夜做事狠厉,他在西疆知道的最清楚。

缓缓眨眼,孟揽月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白无夜的这种做法很极端,但这也是真实的他。

从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没有被传染上,放心吧,你们都能逃过一死。和我说说,这最后一批怎么样了?”往前边走,孟揽月一边问道。

“师父放心吧,只剩下最后几十人喉咙里的脓包还没有发到最大,得再等等。其余的人都已经被运走了,待得这最后一批运走,咱们就可以撤离这里了。”在这儿熬了半个多月,柏前觉得自己都被扒了一层皮。

点点头,孟揽月也放心了,走进帐篷里,观察了一下那些病患的喉咙,脓包已经发展的很大了。再等一等,就能进行最后一步的排毒了。

看见孟揽月安全无虞的出现,不管是那日见到她发生意外的病患,还是其他的大夫,皆安心不已。

“孟大夫,这最后一批病患送走之后,我们应该就能撤出这里了?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孟大夫能答应。”老大夫瞧见孟揽月安全无虞的回来,上前,先是拱手作揖,随后小声说道。

“先生这是什么话,有什么事儿,您尽管说就是。”除却医术上的事,孟揽月也想不到他还能说些什么。

“是这样的,老朽是卫城生人,在卫城有一间小小的药房。这卫城有一户人家,生了个奇特的女儿,竟然满身的汗毛都漆黑无比,根根分明。随着年纪增大,那些汗毛更是黑亮。老朽想了诸多的法子,也是没有办法。后来他们也请过全国各地的大夫,吃过试过多种药方,但都不奏效。姑娘大了,知道美丑,就自己偷偷的把脸上的汗毛都拔了下来,虽是脸上的汗毛没有再生长出来,可是那些原本生长汗毛的地方却没有收缩回去。这么多年,老朽一直在想办法,那姑娘真是太可怜了。纵使家财万贯,却无法拯救她。”老大夫说着,颇为叹息的样子。他是看着那姑娘从小到大,三不五时的就会被请到她的家中,所以也格外的同情她。

闻言,孟揽月不禁皱起眉头,“听先生所说,那姑娘患的应该是多毛症。这种病,都是胎里生,先天的。”

“多毛症?那孟大夫可知怎么医治?”老先生一听,眼睛也不禁跟着亮了。

“据我所知道的,都是物理治疗。可是现在,也没有这个条件。药物疗法呢,也有,不过,也有副作用。”这个时代没有脱毛的技术,要是像那个姑娘自己动手去拔,那么结果就是毛孔受到了伤害,再也不会收缩回去了。

“孟大夫,那个姑娘她真的很可怜,还请孟大夫去看看她。”说着,老大夫又拱手作揖。

把老大夫扶起来,孟揽月看着他,“去看看是没问题的,只是先生这么关心自己的患者,也着实让我惊讶。如先生这般年纪,想必这么多年也为无数的患者治过病,为什么唯独关心这个姑娘呢?”

“孟大夫可能不知,老朽是看着这个姑娘长大的。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即便是父母,亦是每日说不上一句。唯独与老朽,她能说上很多很多的话,每次听她说,老朽都心疼不已。”老大夫也不隐瞒,他是真的很心疼。

看着他,孟揽月懂了,就像她看到那些无家可归的小孩子,亦是心疼的很。

“好,待得咱们离开这里,我就随先生去卫城看看那位姑娘。”孟揽月答应了,只是多毛症,她现在还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老大夫再次拱手作揖,万分感谢。

最后几十个人的排毒持续了一天,最后一个病患被送走,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各位现在就清洗一下然后离开吧,接下来这里会被放火烧掉,各位回城之后最好告诫一下城内的百姓,半年之内不要到这里来。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大家都辛苦了,在这里,我先谢谢各位了。”心中的大石落了地,孟揽月也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柏前看着孟揽月,亦是高兴不已,这一番折腾,虽说有无限惊险,他又险些丧命,可结果是好的。

众多大夫先行离开,半山处燃了一堆火,还有数个水盆。众人到了半山先脱下衣服扔到火堆里,然后便各自清洗。

清洗干净之后,众人陆续的登上山巅,然后不见了影子。

“走吧,咱们去那边,这边马上就要毁了。”看了一眼柏前,孟揽月举步前行,绕过大水池,向树林深处走去。

他们刚刚走到火堆的时候,就听到大水池的方向发出呼呼的声音,俩人立即回头去看,只见那大水池上方红红的火焰跳跃着,恍若傍晚时天边的红霞。

“这帮人动作真快,不过还得感谢五哥提前准备了那些火油。”火油倒进大水池里就都飘在了上面,扔把火进去,那些火油就都燃烧起来了。虽说无法蒸干大水池里的水,可是这样的高温,也足以杀死那些病毒。

火势蔓延,烧到了水池边缘的帐篷,很快的,那一片就都燃烧了起来。

二人将身上的防护脱掉扔进火堆,又走进一个帐篷清洗一番,这才出来。

大水池的方向,已经烧红了半边天,显然,很快就会蔓延过来。

“五哥,咱们也赶紧撤吧。”边往帐篷里走,孟揽月一边拿着手巾擦拭着脸上的水珠,呼吸之间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嗯,走吧。”看着走进来的人,白无夜起身,他早就准备好了,正等着她回来呢。

“好多亏了五哥准备好了火油,太山的兵也省了力气,直接拿来浇到地上,一把火烧了半天红。”扔掉手巾,孟揽月将身上的外衣和鞋子脱掉换上崭新干净的,这就准备离开。

“你都知道了。”闻言,白无夜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的确是准备杀人来着。

“嗯,五哥说到做到,不过你吓到我的徒弟了。即便要杀人,也不能杀我的徒弟。好不容易调教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把他杀了杜先生的医术就传不下去了。”穿上鞋子,孟揽月笑看了他一眼,不反对他为她杀人。其实想想,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薄唇微抿,“你的徒弟舌头也很长。”

“怎么?你还打算亲自修理修理他的舌头?别吓着我徒弟。”看向他,孟揽月一副警惕的模样,好似生怕白无夜会把柏前如何。

“我对他人的舌头没什么兴趣。”白无夜脸色不佳。

闻言,孟揽月不禁笑,“这话说的,不禁让人老脸一红。”尤其是再看他的眼睛,实在是让人不禁跟着心头一荡。

“你这话也充分显示了你脸皮的厚度,大概,不会红。”看着她,这女人即便是尴尬或害羞也不会脸红,只会胡说八道一些东西遮掩过去,以显示他有多狂放不羁。

“说对了,我不会脸红。”她还真不知脸红为何物。

“脸皮真厚,走吧。”勾住她的颈项,快步的走出大帐。

那边,已经烧红了半边天,而且在这里都感受到了那大火的热度。随着风吹过来,那风似乎都吹得人脸发烫。

“火势真猛,要是烧人的话,估计谁也跑不出来。”幸好她没被染上,否则这里就变成刑场了。

“知道就好。”瞧她那模样,显然也是惊着了。

“怕了你了。”动真格的,吓死人。

护卫集结,随后一行人离开,绕开火势极大的地方,返回冒城。

进入冒城时,已经时近半夜了,城门已经大开,所有人都可以自由的出入城门。

不过,此时,城内依旧人满为患,那些从其他两城过来的百姓住在大街上,显然是不放心,并不敢轻易的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家园。

孟揽月当时的想法是对的,这些百姓都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除非白天齐起带头作用,那些百姓才敢跟随。

“对了,有件事儿忘了跟你说了。那个老大夫你知道吧,他家是卫城的。他今天求我,要我去卫城给一个特别可怜的姑娘看病,我已经答应了。”坐在马背上,孟揽月看着街上的百姓,忽然说道。

闻言,白无夜微微皱眉,低头看向身前的人,“如何可怜?有你可怜么,险些丧命,如今又得意了起来。”

“说话真难听,那姑娘是真的很可怜。她有多毛症,就是身上的毛特别重,比男人还要重,黑漆漆的,就好像没有进化完全似得。从小到大,她肯定经历了特别多的歧视,内心苦不堪言。她还自己动手把脸上的汗毛都给拔掉了,可是她的方法不对,致使脸上的毛孔没有收缩回去。所以,她现在的脸看起来都是坑坑洼洼的,就像麻子脸。太可怜了,老大夫说了,我也没办法拒绝。尽管治这种病我也没什么把握,可若不去看看,我心下过不去。”而且,她很想试试,用药能不能治好多毛症。物理疗法是做不了了,这个时代没办法。

“还有这种病。”显然,白无夜也没见过,更没听说过。再说,身上汗毛重,也不算什么病,拿自己来说,腿上都是。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奇怪的病都有,只是你没见过罢了。若是个男人也就算了,可这是个姑娘,单单是想想,我就能知道这么多年她都经历过什么。”流言蜚语,能杀人的。

“说你得意还真不是夸奖你,这么为别人考虑,怎么不为我考虑。”几分不乐意。

“谁说我不为你考虑了,一会儿回去我要搜身,看你身上藏没藏钱,若是藏了,你就等着去城楼上学狗叫吧。”相信不止她手痒,他心里也痒痒了。

119、搜身

回到城府,白天齐和胡桑都还等在大厅当中,看着他们一行人进来,俩人也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总算回来了,前天听说孟大夫也险些被染上,可是担心坏了我们。”白天齐走路时依旧有些跛,但是气度不凡。他若不是跛脚的话,真不知是个什么模样。

“我吉人自有天相,完全没事儿。”孟揽月笑笑,但她明显瘦了许多。

“孟大夫的确是吉人,你来了,把这瘟疫也吓退了。而且,你孟大夫的大名已经传遍各地了,这北方各城,提起孟大夫人人都知道是谁。”胡桑轻笑,瞧他那风度翩翩的样子,显然精神气不错。

“这话说的我挺高兴,做了好事,自然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一听这话,孟揽月自然高兴。

“孟大夫说的有理。”胡桑连连拱手,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

“假惺惺,以后谁要是还说胡公子聪慧仁义,我第一个反对。”孟揽月无声的哼了哼,这胡桑身体是真好了,这么有精气神儿,才有力气作怪。

胡桑笑起来,“孟大夫大名远扬,无论你说什么都有人信。为了我自己,从现在开始我就不说话了。孟大夫,请吧。”说着,他夸张的作揖,惹得孟揽月轻笑。

走进大厅,白天齐与白无夜说起了这段时间北方各城的情况,因为这里的瘟疫,致使北方各城人人自危,尽数封城不许人出入。

同时,他们也都纷纷派人前往帝都上报此事,但是得到的旨意就是,要他们封锁城池,再无其他。

这种旨意,无非就是让他们等死,而显然的,谁也不想死,自是惹得他们心生怨念。

忽然的,一个孟大夫从天而降,并且解决了瘟疫,这些自危的人们恍若遇见了福星,这才纷纷的跑到冒城来面见白天齐。

听白天齐说这些,白无夜一直是没什么表情的,他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而在情绪上产生什么波动。

不过,孟揽月倒是心下诸多感慨,人人都怕死,没人不怕死。

“眼下这北方只差一城没有归降,其他已经尽归三哥之手。所以,我建议三哥可以正式自立为王了。”胡桑挨着孟揽月,低声道。

看向他,孟揽月停顿了半晌,随后点点头,“支持。这一场瘟疫,死了这么多无辜的老百姓。帝都不管,三哥却是宅心仁厚,一直都没有放弃。若说谁做皇帝得天下,三哥的呼声定然最高。”

“没错,正值北方各城投诚,正是好时机。”胡桑就是这么认为的,白天齐自立为王,随后就可以正式和白天世开战了。

他是个不顾百姓的昏君,他在民间的口碑,已经跌落谷底了。

“我看,是你已经等不及做相爷了吧。这往后再碰到胡公子,就得称呼一声相爷大人了。”孟揽月笑看着他,凭借胡桑的聪明才智,足可以做相。

“承让承让。”胡桑也不谦虚,笑着拱手。

“唉,相爷以后就得忙的见不到人影,相信往后也没时间和相爷喝酒了。既然如此,咱们哪日喝一杯?相爷总说请客请客,迄今为止,也才请过一回罢了。”笑看着他,孟揽月就等着他请客呢。

闻言,胡桑一笑,“请孟大夫喝酒,这是在下的荣幸。眼下瘟疫已解决,择日不如撞日,明晚咱们便去消遣消遣?”

“明天?明天不行,我还有事情呢。不然,就等我做完手头上的事儿。放心吧,总有让胡公子出血的机会。”抬手拍拍胡桑的肩膀,随后又抓住他的手,两指搭在他脉间,切脉。

胡桑本想夺回自己的手,可是孟揽月抓得紧,他根本挣脱不了。

“看吧,你现在的力气还没有我的大。我给你开几个方子,这段时间必须按时吃药。不然,别说做相爷了,你都等不到那一天。”孟揽月皱着眉头斥责,胡桑的脉象很不好,气血十分虚,虚的好像就只剩一口气吊着似得。

他这种情况十分危险,若是再来一次急火攻心的事儿,他就彻底挂了。

别看他现在精气神儿很足,那都是表象,因为他吃了她的大补药。

“听孟大夫一说,着实害怕了。好吧,在下谨遵医嘱。”胡桑点点头,自己的身体他很清楚,眼下连力气都比不过孟揽月,可见他的身体到了什么程度。

“这就对了。你别再折腾自己的身体了,作为你的朋友,真心实意的奉劝你。”放开他的手,孟揽月深吸口气,胡桑的身体实在太差了,这是先天的,她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药来救治他。

“太晚了,咱们去休息吧。”对面,白无夜站起身,看着孟揽月淡淡道。

看向他,孟揽月这才想起已经后半夜了,“是啊,这几天可把五哥累坏了,他应该多休息休息。三哥,老胡,我们先去休息了。”站起身,孟揽月走到白无夜身边,抓住他的衣袖,话落之后就往外扯。

白无夜脚步几分迟缓的随着她走,好像不乐意被拽着似得,但又不得不跟着走。

胡桑不禁无声的笑,这俩人看起来,还真是般配。

往客房的方向走,城府里灯火通明,使得脚下的路都格外的清楚。

“胡桑啊,这身体真是越来越糟糕了。我得想个方子,保住他这条命才是。”边走,孟揽月边想着,根据胡桑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用太猛的药。可是慢性的药又实在耽误时间,依据胡桑的性子,用那种绵长又浪费时间的药来治病,他坚持不了多久。

“你有时间想胡桑,就不能想一想你应该做什么?”牵着她的手,白无夜淡淡道。

“嗯?该做什么?”扭头看向他,孟揽月眼睛一亮,“原来五哥是惦记这事儿呢。既然如此,那我可动手了。”说着,她转到白无夜身前,眼睛发光的盯着他,一边摩拳擦掌。

双手负后,白无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在这儿?”

“怎么,五哥还想躲在无人的地方?这种事情,就得在外面,免得到时五哥抵赖不承认。”说着,她直接伸手,摸在了白无夜的腰间。

他的腰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很坚硬。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来自肌肉内的力量。

十指齐动,缓缓的摩挲,孟揽月一边仰头看着白无夜的脸,“这儿还真没藏钱。那不知,是不是藏在别的地方了。”

说着,她的双手从他的腰后挪回来,然后爬上他的腹部,轻轻地捏着,好像真的在找钱。只不过,她捏的很准,每次都捏在肉上。

“这儿也没有,你不会把钱藏在很奇怪的地方吧?我倒是知道有一种人,特别喜欢钱,随身带着又怕丢了。所以,他们就在内裤上缝个口袋,然后把钱藏在内裤里。”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她一边说道。

闻言,白无夜的脸色也变得几分奇怪,“你知道的奇怪的人奇怪的事,还真多。”

“那是,见过的奇怪的人更多。诶,这是什么?”隔着衣服,孟揽月在他胸口的地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再仔细一摸,还是圆圆的。

“不是钱。”垂眸看着她,夜色下,他的眼睛好像自带漩涡,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吸进去。

“你若说是钱,那肯定不是钱。可你却说不是钱,那就有古怪了。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要看看。”说着,她手一转,就顺着他的衣襟滑了进去。

钻进衣服,触到的是中衣,料子丝滑,薄薄的一层,更能清楚摸到里面的东西了。

“这是一块玉吧?你什么时候还戴了一块玉。”盯着他,孟揽月明明记得他身上什么都不戴的。

不言不语,白无夜只是低头看着她,似乎是想让她自己确认。

手指找到中衣的衣襟,笑看着他,然后手指头顺着衣襟就钻进了他的中衣内。

摸到的就是他的皮肤,温度不高,但是丝滑无比。因为有肌肉,所以摸起来格外的有弹性。

手指数次避开那块玉,孟揽月盯着他摸索了一阵儿,随后道:“我们最喜欢给五哥这样的人做手术了,没有那么多的脂肪,对于持手术刀的人来说,简直如同天上掉馅饼。”撞大运了。

“所以,孟大夫现在打算把我剖开么?”他压低了声音,但若是细听,他的呼吸似乎有些奇怪。

又挪近了一步,孟揽月缓缓摇头,“把你剖开没什么意思,一点一点研究的话,倒是不错。就是不知五哥是什么想法,允许不允许啊?”手更深入的钻进他的中衣内部,俩人距离不过分毫,若是在远处看,他们俩分明就是靠在一起的。

“那孟大夫打算付多少钱?”负在后的双手,缓缓的松开,恍若慢动作,最后圈在了她的腰间。

微微施力,她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

“我没钱,以色抵债,就是不知五哥答应不答应了。”贴在他身上,仰脸儿看着他,夜色正好,四下无人,就这么看着他,能看穿他眸子里的无尽荡漾。

就好像决堤的水,马上就要冲出来了。

他的这种眼神儿,换个寻常人肯定受不了。所以,即便他就如传言中的那般是个咸蛋,可还是超级有魅力,无法抵挡。

“的确有色。”覆在她背后的手缓缓移动,白无夜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游移,低声道。

看着他,孟揽月也不由得加快了呼吸,手还在他的衣服里继续游移,那一瞬间,她想把他的衣服都扒了。

就在这时,在俩人走来的那条路的拐弯处,两个丫鬟端着托盘脚步匆匆的出现了。她们俩转过了弯儿,就看见了小路尽头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她们随即停住了脚步。

对视一眼,都惊诧万分,实在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这种事儿。

孟揽月自是没听到声音,盯着白无夜看,一边在脑子里耍流氓。

白无夜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转头看向身后。

眨了眨眼,孟揽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赫然瞧见两个丫鬟站在那儿,随即一下子弹开,弹到了一米开外。

转过脸来看向她,白无夜几许不满,“你的反应,好像我们在偷情。”

看着他,孟揽月轻咳了一声,“你别说,咱俩还真和偷情差不多。”

“胡说八道,你是我的王妃,天下都知道。”白无夜自是不爱听,他们俩光明正大。

一提这个,孟揽月就不禁呵呵两声,“我可不记得我和你成亲了,别瞎说啊,我是单身。”

微微皱眉,白无夜显然不满。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服,“既然如此,回西疆成亲。”

“你说成亲就成亲?你问过我的意见了么?你这样特别像强抢良家妇女。好了,咱们俩站在那儿,那两个丫头都不敢过来了。估计是送宵夜的,正好我饿了。”话落,她转身朝着客房的方向走。

看着她的背影,白无夜自是满腹不满,但是一想孟揽月所说,又有些道理。他们俩的确没成亲,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把她当成自己的王妃。

“对了,五哥的身上确实没钱。可是又不是一文没有,毕竟你身上还戴着一块玉,也值几个钱。这个要怎么算呢?我想,就算做咱俩谁也没输谁也没赢如何?”倒着走,孟揽月一边说道。

白无夜这咸蛋身上的确没钱,有钱人大概都是这样,身上从来不带钱,钱都在下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