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他们第五家的人,从来都是用自己的双手做事,挣银子,养活自己,而在工钱主面,于安泽与杜安容一样,从来都不会亏待他们。

他们也从来都没有拿他们当成奴隶,当成下人看待,而是当成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兄弟。

有银子大家一起赚,他们赚了,当然第五家的人也会赚。

李安泽知道如果没有第五家的人,于庄就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快,也不可能这么能赚银子,所以他对第五家的人,自是十分的客气。

杜安容回来之后,就炒着于素娘说饿,要吃饭。

于素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好,好,娘给你做,都是成了亲的人了,怎么仍是一团孩子气啊?”

杜安容将自己身体歪到了于素娘的怀中,“就算我长的再大,也是娘的孩子啊。”

于素娘揉了一下女儿的头发,这啊,就心甘情愿的给女儿做好吃的去了,当然,方夫子也是喜欢,加了一句道,“多做一些,我也有些饿了。”

“好,”于素娘温柔的应着,她与方夫子相视一眼,都有着他们夫妻两人才知的东西。

☆、第七十章 她的字惊了天泣了鬼

人都是需要对比的,以前于素娘并没有感觉与杜阳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她也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是如她一样,正因为她错了,所以,才是苦着,她生了一个傻儿子,所以杜阳气她,恼她,不理她,这也都是人之常情,可是现在她才是明白了。

原来有一种忽视,那只是不喜欢,只是厌恶。

而有种喜欢,也叫尊重,叫关心,叫无悔,也要叫用心。

谁给她了心,谁没有给她,她都知道,也都是清楚了。

她转过身,这就去给女儿还有相公准备他们最喜欢吃的蘑菇,这也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就在于素娘进了厨房之后,方夫子猛然的喊起了杜安容的名子。

“杜安容!”

“啊……”杜安容本能的躲到了阎烙的身后,连名带姓的叫她,不太对劲啊。

她怎么有种怕怕的感觉呢。

方夫子端过了桌上的茶杯,“最近字练习的如何了?”他就不要相信,自己教书育人这么久的时间,还就教不会一个杜安容了。

“方叔,我有努力的,真的,”杜安容睁着眼说瞎话,她最近根本就没有动过毛笔来着,而她一想毛笔,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头疼了。

“恩……”方夫子危险的眯起了双眼,这就知道,她是骗他的。

“杜安容,如果你要是交不出来一张像样的字,以后就别来这里吃饭。”

杜安容挎下了脸了,能不写吗?

阎烙对她摇头,现在最好不要说话,否则,今天这顿饭都没的吃了。

杜安容只能扁起嘴,这一顿饭吃的心情挺沉重的。

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她刚想要睡觉的,结果地是被阎烙给拎了起来,“安容,起来,练字。”

“你帮我写,”杜安容期待的拉着阎烙的袖子,好不好?就我那手字,真是惊了天,泣了神,吓了鬼,我拿不出手啊……”

阎烙伸出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方叔不是那般容易被骗的,“是不是你写的,他一目了然。”

“是不是非写不可?”杜安容盘腿会在了床塌上,

“是,”阎烙点头,“你非写不可。”

“好,”杜安容就像是要赴沙战的战士一样,她直接光着脚就跳下了床,然后拿起了笔蘸满了墨汁,架势摆的很不错,她一只手背到了身后,一只手拿着毛笔,然后洋洋洒洒的的写了好大一张的字。

再是将笔一扔,“好了,完工,睡觉。”

说完,她就再次躺到了床塌之上,死也不起来了,阎烙轻轻摇了摇头,走了过来,将她的双手给擦了干净,杜安容满足的蹭了一下被子,很快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起起落落,十分的平缓。

当阎烙拿起杜安容刚才的大作之时,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了。

明天方夫子怕是要火冒三丈的。

“这是……她写的?”方夫子颤抖着双手拿起了杜安容写的大字。

“正是,”阎烙无法否认,正是她所写。至于为何他在这里,杜安容不在,答应是,脚底抹油,溜了。

方夫子将这张鬼画符放在了桌子上,真是鬼画符来着,因为,什么也看不明白,就连一个字也是,方夫子找了半天,也是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字,这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怕是只有杜安容自己知道了。

“阎烙,你没有好好教她吧?”方夫子再一次的感觉自己的头已经开始再疼,他收了这么多的学生,就数杜安容最难教,最不听话,小聪明最多,也是最精的一个,

“先生,由她吧,”阎烙将自己的双手负至了身后,“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受不得任何的约束,至于字,写不写都是无所谓了。”

“如若她要看书呢?”方夫子没好气的问道,“一字不识,如何看书?”

“阎烙自会读于她听。”

方夫子沉默了有半刻钟的时间,“都是你把她给惯坏了,去吧,去吧,”他摆了一下手,以前是感觉他难教,所以放弃了,只是,后来他又是不甘心,总想着,是不是可以教到正途上,杜安容十分的聪明,却又是很固执,她不想学的,不管如何也不想学,想学的,不用人教,她也非得学会了为止。

至于现在,方夫子是彻底的放弃了。

如若这学生教不会,阎烙也是一个原因。

别人都说慈母多败儿,这夫不好,也是败了杜安容那一手字。

阎烙打开了门,杜安容就冲了过来,还好被阎烙抱住了,不则要是摔了,那可是脸先着地的。

“阎烙,方叔有没有骂我啊?”她就知道自己那张字交出去,一定会免不了骂的,所以,她就先跑了,可是她躲开了,阎烙会不会被骂啊,她咬着自己手指,感觉挺不对起他的。

“没事,”阎烙整整她的发丝,这么乱的,又是在塌上滚了吧,也不知道她这是哪里来的怪性子,喜欢滚来滚去的,他以后不管你了,而你也是失去了写的一手好字的机会,不后悔吗

杜安容果断的摇头,不悔不悔,我又不是要当大文豪的,写大字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我可没有时间去做那些事。

“对了,”你看,她拉着阎烙,就给他看一样好东西。

而她献宝的将一件衣服放在了阎烙的面前。

阎烙接了过来,拉了拉,有些弹性,并不长,料子很奇怪,像是羊毛的,而且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织成这衣服的,到是很好看来着。

“怎么来的?”阎烙拿过了衣服,就在自己的身上比了起来,这一眼就知道是给他织的。

“我织的啊,”杜安容拿着两根竹签玩了起来,“毛线是我让第五家的姑娘纺的,她们的水平可好了,可以将羊毛纺成毛线,我教给我娘了,我娘比我织的好,她要给方叔和大哥各织一件,我织的不好,就只能织成了这样,而我要努力,再给你织一件,你看,”她摇了摇手中的竹签,“就是用这个织的,我马上就会织好的。”

☆、第七十一章 比不过

“每天这般累的,你是半夜起来织的吧?”

“你都知道啊,”杜安容所性也是坐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腰。

“对啊,我就怕织不完,所以半夜起来加班的,看吧,我很厉害吧,这么快就织成了一件了,娘半件都没有完成呢,虽然质量比我好,可是我的速度比过她的。

阎烙只是轻轻抚着她背,就像是安慰才出生没有多久的孩子一般。

“喜欢吗?”杜安容期待的问着他。

“恩,”阎烙点头,“很喜欢,明天我便会穿的。”

杜安容这一张脸都是笑的开了,

“对了,”杜安容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阎烙,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菜都是种上了,我也是洒过灵泉水了,想来,也不会长的太差,我们最近不忙所以是不是可以去京城了,我想将我们的铺子开起来。”

阎烙半天都是没有说话,就当二安容想要再问一次之时,他站了起来,顺便将她抱到了床塌之上,然后盯着她的双眼,很认真,也很沉静。

“安容,那里很危险,会遇到你想不到的危险,你也要愿意去吗?”

当然,杜安容可没有感觉有什么害怕与担心的,越是危险的,越有挑战性,那样我们的人生才会精彩,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会护着我的,对不对。

恩,阎烙轻轻抵住了杜安容的前产,我只是怕万事总有一书,到是护不了你。

“你放心,”村安容握紧他的手,“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而且,我也想要你一起面对那些事,说实话,我以前挺怕的,不过,现在不怕了。”

阎烙轻轻拍着她的背……然后两个人就以着这样的姿势坐了很久很久,虽然不再有话,可是有些时候,这样的相伴,真的是恒久的,也是安心的。

京城仍是原来的京城,繁华富饶,客商云集,同样的也是云起云涌,而这里大大小小的酒管,每一家都有各种不样不断的八卦之声,也就是因为这些八卦,所以才是让京丑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王孙公子,有了不少的乐趣可玩。

“言青,据说最近那个于很出名,你去过没有?”

“于庄?”杜言青这两年也并未变什么,到是他的身份已经从庶子变为了嫡子,这摇身一边,整个人的气势也是跟着变了不少。到是有了一身的高傲。

“听说过,不过没有兴趣。”

“也不对啊,言青,”这又有人说开了。

“听说这于庄的银龙鱼到是不错,我家也是买了一些,炒出来的菜确实是与众不同,还有他们那里最近才是卖了一些少有的蔬菜,都是于家的那个东家从海外找到,然后种出来的。”

“我去过天香楼的吃了一回,那味道想在都是记着的,到是有些上瘾来着,就是那些菜十分的精贵,外面买不到,否则我还想着天天吃来着,而天香楼的一是远,而是人多,偶而去一次到是无防,要是天天吃,我们这些人可是受不了的。”

“要不你也去尝下?毕竟你们家子也是开洒楼,这知己知彼才能百姓的,对否?”

杜言青还是有些不怎么喜欢,他撇了一下嘴,

不过就是一些不入流的菜色,他们湖庭楼,那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不愁没客人来。只是,最近这些客人却是少了不少,似乎真是的是被天香楼开的那家分店给拉去了不少。他拿起杯子,用力的喝了一口茶水。

或许他是真的应该去见识一下那个天香楼有什么样的本事,以及被人传的神呼其说的于庄,究竟又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的,怎么就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就有这般大的名声了。

而他此时绝对的想不到,那个最近才是名声大造,且日进斗金的于庄,居然就是从杜家被赶出的母子三人弄出来的,而于庄的少东家,那个听闻做和意谈笑风声,却是笑理藏刀的,居然就是他以前百般瞧上不的杜家傻子,那时不知道他这心中要做何感想。

而杜言青绝对的不会在这些好友的面前,去什么天香楼的,

同行都是仇人,他向来对自己都是自视甚至高的,而天香楼,从来都不在他的眼内,不过就是一个二流的小酒楼罢了,不要忘记他们的湖庭楼,那可是京城的老字号招牌,不少的官员可都是只认他们家的酒楼来着,天香楼,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过,这一天,他仍然是来到了天香楼的门口,带着自己的家丁就走了进去,里面的小二一见杜言青这身衣服,就知道是有钱的公子爷来着,连忙的跑过来招呼着。

“请问客官要吃些什么?我们了天香楼可有几道不错的招牌菜,公子,要不要尝下?”

“就来你的店里的招牌菜,”杜言青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锭银子,然后就摇着扇子扇起来,小二一见这么大的一块银子,一双眼睛这就亮的都成银子了。

公子请稍等片刻,菜马上就到。

杜言青很不以为意的打量起了天香楼的布局,真是够土的,桌椅也是不太干净,里面人更是杂,没有一丝的高雅之气,尤其是连个琴音都是没有,这样的小铺子,还配称之为酒楼。

他这在心里不屑了半天,只是,渐渐的,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这个天香楼的生意,着实的出乎他意料的好,甚至比他的湖庭楼都要好,而且还是好的很多,就算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可是这里的生意却是居中高不着。

这一桌的人走了,那一桌的又是补了上来。

他这脸色刚才在进来不是挺好的,可是,现在却是越变越是难看,甚至都是到了铁青的地步了。

不久后,小二将菜端了上来,可是一见这华服公子的长相,说实话,他实在都是有些害怕了,这么阴沉的,感情他这银子是被抢去还是怎么的,他连忙的将菜放在了桌子上,笑道。

“公子请慢用。”

说完,他这就去招呼其它的客人去了。

杜言青低下头,一见桌上的菜色,这一张薄唇抿的到是更紧了,当然脸色也是更加的难看。

☆、第一章 一个胖了,一个高了

这些菜色,他们的湖庭楼,通通的没有,完全的没有,他再是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就已经无法坐住了,我们走,他站了起来,脚步微重的踩在了地面上,也能看的出来,他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阴郁不减,摆明是不高兴,是烦燥的。

“可是公子……”下人忍不住的指了一下桌上的饭菜,“这还没有吃呢,才是吃了一口,不吃了吗?”

杜言青用力的瞪着自己的下人,

“吃,你去吃啊,你敢再是给本公子说这个吃字,本公子就把你的脸打烂,”说完,窝了一肚子气的走了出去,想来,他回去也要想办法才行,以前他对于一个小小的天香楼,并不以为意,也从未放在眼内。

可是,现在不同,他总算是明白,为何天香楼,能一次次抢走他们这么多的生意了。

不管是从菜色,还是菜的味道上,甚至是新意上面,是强了他们的湖庭楼太多,如若他们湖庭楼再不改进,再没有新的菜氏,怕是那些老客人,终有一天也会直奔天香楼而来。

而这些对于他们的来说,真是莫大的损失,而他们绝对的损失不起。

于庄,是吗?于庄,杜言青在心底冷笑一声,既然你们种出来的菜色是如此的有特色,那么,以后就专为我们的湖庭楼服务吧,其它的,你想也别想,他用扇子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扇也是瞬间便合了上来。

以后他们湖庭楼的生意,定然会是现在的千倍百倍才行。

新的菜色,银龙鱼吗,他知道了。

而此时在天香楼的一个小包间里面,杜安容夹了一个蘑菇放在自己的嘴里,吃了几个,还是没有她娘做的好吃,同样的菜色,同样的调料,就是感觉味道哪里不对的,。

她再是给自己夹了一些,嘴巴没有停的吃着。而她的眼神再一次落同了天香楼的门前。

“阎烙,你说,他要是真的去了于庄,发现了于庄的少东家是我哥,他会不会气死?”

“气死?”阎烙在笑,就是笑中加了太多的讽意,他拿起筷子,再是给杜安容夹着菜,而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着。

“你放心,他不会气死,他只会喜欢,而且不久之后,就会打于庄的主意,会将你娘和你哥赶出于庄,然后据于庄为已有。”

杜安容翻了一下白眼,“他就做梦吧。”

于庄可是姓于的,不姓杜。

“还好我当时留了一手,”杜安容庆幸道,真是太佩服自己的先见之名了,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对行杜言青那对狐狸父子,不过,她放下了筷子,还是挺担心的,“你说,我哥会是他们的对手吗?”

“现在你哥不会差,”阎烙对于于安泽很放心,“商场中的人都给他一个笑面东家之称,可见你哥现在的心机,并不比杜言青差,差的只是杜家人的心狠手辣,不过,不要担心,你哥不会输他的,当然,不要忘记了,还有方叔在。”

“方叔的性子你应该明白,杜家人想要在他的身上占一丝的便宜,就要他们有没有本事了。”

暮柳先生在南喻的威望,直到现在都是无人可及,杜家人绝不可敢得罪于他。

“当然,你不要忘记了,”他用袖子擦着杜安容的脸,清雅的笑道,“你家相公可是当朝的国舅爷,你认为杜家人敢在太岁头动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