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容用力的摇头,他们不敢的,所以说,她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相公哇,又聪明,权势又大,果然这官商勾结的就是好,她在京城里面横着都是没有人敢拦她。

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杜家。

还有,就是天香楼的饭菜还真是不错,天香楼越是赚钱,好么,他们于庄更是。

这吃完了饭,阎烙就带着杜安容回了国舅府,国舅府的占地并不算是太大,最起码,绝对没有其它官员那般大,但是,里面的风景却是十分的雅致秀美,也有阎烙种在院中的药草,到是占了不少,府内最多的,就是药香的药香味,一缕缕的,到是让人挺心旷神怡的。

杜安容好奇的蹲在地上,她正在用灵泉水浇着这些药草,叶子都是黄了,真可怜,没有人管吗?

阎烙走了过来,也是蹲下,“府中人丁单薄,确实是很长时间没有人照应过了,不过,它们也是强壮,还是活着。”

“是啊,”杜安容一一的给这些小药草洒着灵泉水,“生命是脆弱,同时也是紧强,只要有一滴水,它们就可以活着多,迎着风,迎着朝阳,”她抬起头,打量起了这个院子,院子到是挺大的,就是有些空,她抓了一把这里的泥土,比较好的土质,也难怪阎烙会给这里种了药草,这里的土质很适合,就是有地很薄,需要增肥才行。

“我要给这里盖上温室大棚,”杜安容拍了一下手上的土,以后这可是她家来着,这里离于庄也不算是太近了,难道以后她吃菜,还要跑去于庄吗,那样多麻烦的。

“好,”阎烙答应着,然后将她拉了起来,握着她的手,“先去休息一会,为夫一会要去宫里,晚上我们一起过去。”

“去宫里啊?”杜安容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皇宫啊,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对了,”她跳到了阎烙的背上,“要吃好吃的?”

“恩,”

“要看好玩的。”

“好……”

“那ok,我去我去,”杜安容就一个典型的吃货,这只要一提好吃的东西,她就来了兴趣,虽然她是知道,这只要跟皇宫扯上关系,她就是扯上了麻烦,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她家相公这可是皇的亲舅舅,这麻烦,他们是麻烦定了。

阎烙给唇角上挂上了一些微扬的弧度,只是在想到了什么之时,那一抹笑终是落了下来,如同昙花一现般的难以看透。

当阎烙走到轩玉景的寝宫之内时,里面跑出来一个庞然大物,这=直接就咬起了他的衣摆,欢实的不是时呜呜叫着。

阎烙蹲下了身子,拍着元宝的脑袋。

“没有变瘦,长胖了。”

元宝眨眨自己的大虎眼,又是撒娇般的用自己的脑袋蹭着阎烙的双脚,最后还高兴的还在地上打起了滚。

☆、第二章 这就是少年皇帝

“它当然是没有胖的,”轩玉景走了出来,笑盈盈的轻笑首道,“一天到晚上每顿要吃鸡,还要烤的香,烤的好吃的,不好吃的,绝对的不吃,还把侄子的皇家围场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已经在那里占山为王了。”

元宝高傲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那模样似乎就是在说,这是必须的。

“起来吧,”阎烙拍了一下元宝厚实的背,自己也是跟着站了起来。

“景儿,你长高了。”

“是啊,”轩玉景这才是一个少年的模样,就连一双清眸也是带起了十足的笑意,“舅舅不在的这些日子,我确实是长高了不少,都已经快与舅舅一般高了啊。”

“要真是高了,长大了啊,”阎烙走了过来,站在轩玉景的身边,顿时感觉岁月真的改变了太多的东西,老了的已迟暮,小的,早已经长大,风烛早已残年,或许,已死,望着眼前俊秀出奇的少年,那一记笑意,终于映在了他的黑眸之内,舅舅记的,那时还你趴在舅舅的背上,让人背来着的,“一转眼间,你都已经长这般大了,而舅舅也是老了啊。”

轩玉景噗嗤一笑,舅舅,你就不要拿景儿开玩笑了,“您哪老啊?连三十岁也没有,这不才是给我娶了一个舅娘吗,对了,她怎么没有来?”

“她?”提起杜安容,阎烙脸上微微浮现了一些暖意,暖暖点点,到也暖了冬了,“她逛累了,在家中休息,晚上我会带她过来,不过,记的,多准备一些吃的,她太贪吃了。”

“好,”轩辰景答应着,而他都是迫不急待的想见一下自己这个舅娘了。

听说,于庄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听说,于庄的菜也是一手中出来的,也听说,其实水库的方法是她想出来的,这是一个奇女子,也足矣配的上他家皇舅舅,而他不久前还在担心,就他家舅舅这个性子,以后可能都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就要真的对不起已经过世的母后,对不起外公,也是对不起阎家的列祖列宗了。

还好,舅舅成亲了,也算是了了他最大的心事了。

阎烙走到了一边的椅子坐下,“最近宫中可好?”

轩辰景的眸色有些深了起来,他跟着走到了元宝的身边蹲下。

“元宝,去外面趴着,不要让别人进来,一会我让厨子给你做一只大烤鸡。”

元宝站了起来,扭着自己的庞大的身子走出去了,这身量本来就比一般的老虎大,现在再加上一胖,就更加的大,也是更加的让人心生惧意了。

宫门关上,一只庞大的老虎趴在了门口,不要说人,就是另一只老虎也是不敢离的太近,宫里的人都知道,他们这年少年皇帝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大老虎,这都是将皇家围场成自己的地盘了,也是在里面占山为王了起来,而且最爱吃数烤鸡,最主要的事,脾气很差,只要一遇到了生人,就会大吼,还会用自己的爪子拍人,这都是差些把叶妃娘娘给拍死了。

而叶妃娘娘吓的失了禁出了丑的事,现在几乎整个宫里的人都是听说了,她现在几乎都是不出宫了,这丢失的脸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回来。寝宫里面就只有阎烙与轩玉景了,而此时,不管他们谈什么话,都没有人知道,也包括,那站在门外,不进的盯着里面的小太监,他的身体猛然的颤抖一下,就见门口趴着的那只大虎,居然上就这么目不转盯的盯着他。

甚至还站了起来,就要向他这里走来了。

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就连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是要湿透了。

而那只大老虎,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然后趴在他的身前,没有生气,也没有吃人,但是被这样一只可怕的老虎盯着,相信没有一个人会能坐的住,站的稳吧。

这太监感觉自己的双腿一软,人就已经倒了地上,而他的手甚至还放在那只老虎的大爪子上,

啪的一声,老虎一爪子上来,他就飞到了一边的水池子里面,还好这时的有人,连忙把他给拉了下来,而那个罪魁祸首,就这么悠闲的趴着,哪还有一丝的愧疚,一双虎眼仍然是盯着那个全身湿透的太监。

是不是心里有鬼,是不是别有所图,有时动物比人的更要敏锐一些。

晚上,杜安容特意的还打扮一番,因为不想丢人啊。

“我这样好吗?”她这话都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会不会丢人啊?”

阎烙停了下,帮她整着衣服,“很不错,不会丢人的,就算是丢了人,为夫也陪你一起丢。”

“好,”杜安容拉紧阎烙的手,高高兴兴就要去那个宫里面了,听说宫里可是集聚所以权利与财力于一处的地方,也听说那里美女如云,美男如山,当然是没某些功能的。

也听说那里有着不输于战场上的争斗,女人之间的,更有男人之间的权利斗争,但是,这些通通的都与杜安容无关,她好奇的在宫中的小道上面走着,可以看到来来回回的那些宫女与太监,走的如此的匆忙,是有事,还是这本就是宫中的规矩,其实她还是比较喜欢慢节奏的生活的,就像是在于庄之时,她自己的节奏就挺慢的。

吃了睡,睡了吃,她虽然不能长高,可是完全的可以向胖的角度去发展,这叫什么,她是无法主宰生命的长度,可是却是可以扩展生命的宽度。

拉着阎烙的手,反正她只管欣赏风景的,其它的给阎烙就行了。

当阎烙将她带到了一座大殿上之时,她才是知道,自己到了,而那个对他们笑的一脸干净的男孩就是那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皇帝咯。

比起她想象中要成熟,也要世故很多,除了脸上透有出来的稚气之外,还真的看不出来他的年纪,原来不过就是十几岁的孩子罢了,现代的这十几岁的孩子还在做什么,上学,找父母撒娇,还是每天都想着买这个买那个的,打电脑玩游戏,泡妹聊天的说。

可是这个少年皇帝却已经在天下最危险的地方打了好几年的滚了,也确实是不容易啊,没有把自己给滚的太远了。

☆、第三章 你全家都贱

而她在打量轩玉景的同时,轩玉景也是打量着她。

轩玉景本来以为会是能做出这么多事,有着如此心胸的女子一个成熟世故的,结果他却是猜错了,他的这舅娘就像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般,一幅很天直,很单纯的模样,尤其是她笑起来,一双眼睛就会弯着,而她的皮肤十分的好,虽说脸上也没有多少脂粉妆点,只是抹了一些点点的胭脂,却是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不是富贵牡丹,却是早上晨起时,有着露水的小花,虽然不娇艳,虽然不娇贵,却是透着一股子少有的清新自然,在她的身上,完全的可以找到干净两个字,她的人干净,她笑的很干净,她的眼神也是十分的干净,只要别忽略了她眼内有时闪过的那几许细光便成。

通常越是简单,越是让人感觉通透的,就越是复杂。

而外表越是单纯的,性子有时却是最难以理解。就像他的这个舅娘,乍一看,还以为哪里来的小妹妹,但是,他还真是感觉到了,这个舅娘不一般。

阎烙,桂安容拉一下阎烙的袖子,“点心呢?”

阎烙都是哭笑不得,原来她这和景儿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后就来么这么一句,点心呢?

“啊,我都是忘记了,”轩玉景连忙让人将点心端了上来了,放在了桌子上,他这自阎烙说了之说,就让御厨做了好几份宫中出了名的点心,也是那些御厨最为拿手的。

杜安容一见这些好看又好吃的点心,就放开了阎烙的胳膊,跑去吃点心去了。

“舅舅,舅娘她……”轩玉景指了一下杜安容,她一直,都是这样吗,而他真的无法相信,也是无法将这个与自己差不多的年轻姑娘当成那个修了水库,种出了冬天可以吃的菜,又是做成了银龙鱼的那个女人连系到一起。

这不是骗他的吧?还是说,这是与那个奇女子同名的?

让“她去吃吧,我们的话,她会听的,”阎烙坐了下来,说说,下一步要怎么走了。

轩玉景也是坐了下来,“舅舅,你知道我这里眼线挺多的,尤其是那个叶妃,简单就是阴魂不散,我又是不能对他做什么,毕竟她是庆太王那边的人,如若没有与庆王一决高下的资本,我也不动叶妃。”

“是,”阎烙点头,“这样做,是对的,不过,清除你身边的眼线,是你现在必须要做的事,至于国库方面,你且不用担心,于庄和你舅娘那边会帮我们的。”

“舅舅,谢谢你,”轩玉景的心心口泛着酸,如若不是舅舅,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景儿了。

阎烙拍了一下轩辰景的肩膀,“不用谢我,如果真的要谢,以后做一个好皇帝,可以让面姓丰衣足食,那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我知道我,舅舅,你放心,”轩玉景握紧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我一定会坐一个好皇新帝的,而他也在心里记的,一定会做个好皇帝,也会好好报答舅舅还有那个……舅娘。

虽然说,这个舅娘真的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杜安容这拿了一块点心,随便的逛了起来,她一会翻翻这个,一会又是拍着里面的柱子,有时还要蹲下来研究一下。看看这地上的砖是不是金子做的,不是都说这宫里面的马桶都是金子做的,地板也是一块块的金砖,可怎么也不像啊,就是平常普通的砖块来着。

她真是有些失望,原来传言,还真是不可信的,不过也能理解,小皇帝都是穷成这样了,说不定以前砖真是金子做的呢,就是因为太穷了,所以都是给了变成了银子花光了,

她用自己的手扇了一下风,这皇宫内,还真是够闷的,就像是进一个大大的鸟笼子里面一样,一点意思也是没有。

里面,阎烙和轩玉景还在谈着什么话,他们说的,她都是听不明白,什么这个那个的,她负责吃点心喝水,再逛,打开了门,她这刚想要透气的,结果就见一队人走了过来。

一队人,一队……女人,一队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而领头的那女人一见到她,就像是见了仇人一样,阴着脸走了过来。

杜安容奇怪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们认识吗。

好像不,没有见过的。

“你这个贱人!”那女人二话不说的,跑了过来,就要一巴掌招呼到杜安容的脸上,不过,杜安可不是能被随便欺负与扇巴掌的。

啪的一声,将所有人都吓的惊到了。

“对不起啊,”杜安容甩了甩自己的手,“我没有注意,我只是想要帮你打蚊子的,你不用谢我,真的,我知道我是好人,可是好人是不会知恩图报的,所以,我也不会告诉我的名子,让你报答我的,”说完,她转过了身,就向里面走。

“你……你……你敢打我?贱人……”叶妃这嘴都要被气歪了,偏生的脸上还有一个红红的手掌印,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不过,现在可是不敢有人笑出来,否则,还不被叶妃给撕碎了。

“贱人你叫谁呢?”村安容转过身,将胳膊环在了自己的胸前,她翻了一下白眼,怎么古代人都是喜欢骂贱人两个字,有没有一些新的创意啊。

“贱人叫你呢。”叶妃真是气的连一点的智商都没有了。

“哦,贱人啊,你真是贱,你全家人都贱,你贱中之贱,你无与伦比,惊了天地的贱……”论起骂人,杜安容可不会输给别,她虽然不会写大字,可是他在现代什么没有做过,这不过就是骂人嘛,很简单的,虽然说,她向来都是有高素质高气质的女人,可是要是有人敢骂她,抱歉,那不可能。

叶妃这气的脸都要青了。

“来人,把她给本宫抓起来,本宫定要要打碎她的脸。”

叶妃还从来都没有这样气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敢打他,还骂她,让一向养尊处优的她怎么可能受的了。

那些宫女已经沉着脸上来了。

可是杜安容却是一点的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第三章 你太妃吗?

不自量力,找死的。

几个看起来就知道是练家子的宫女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那一双双眼睛似是要将杜安容给生吞活剥了一般。杜安容算好了距离,找腿就跑了起来,别的不说,她这跑的速度完全可以当成短跑冠军了,不要看她这短腿,可是跑起来,就连夏越有时都是追不上她,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而她这边跑边大声的喊着,怕是整个宫里的人都能听到了。

“阎烙,相公救命,哇,有要杀你娘子啊……”

那些宫女还未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已经抓到了杜安容的肩膀上了,结果,就听到了一阵啪的声音,这是人的骨头断开的声音,听起来真的有些毛骨悚然的,那个宫女已经飞起来,重重的砸在了一边的墙上了。

杜安容捂住自己的双眼,这应该很疼的,还是还是胸部朝墙的,咪咪不会给拍没了吧。

她拉一下阎烙的袖子,“阎烙,不管怎么样,打女人都是不对的哦。”

阎烙的脸色已经沉如海水,更是一片狂风暴雨中。

“没事吧?”他低下头,检查着杜安容,见她没有事才是放心了下来,这宫里的那些见不得的光的事可是多的去了,只是他想不到,还有人将主意到他夫人身上了?

他阎烙谁还敢得罪?

而他危险的眯起双眼,就见叶妃吓白了的一张脸,叶妃可能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怎么看怎么怪的女人竟然是阎烙的夫人,可是她竟然没有听说,阎烙成亲了,干爹那边也没有沙息传来啊。

“国舅爷……”她刚想要解释的,结果杜安容却是打断了她的话,戏谁不会演,她虽然不是天生的演员,不过,她认为自己比这些古人强的多了,她扯着阎烙的袖子,把自己装的有多无辜主有多无辜的。

“那个……”她指了一下叶妃,她要帮我打蚊子,“我看到了蚊子飞到了她的脸上去了,就这样,”她说着,一只手就已经招呼在叶妃的另外半边脸上,“帮她把蚊子给打走了,结果她就让人杀我,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别人所说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叶妃这被打的都是有蒙了,可是杜安容还是一幅我很无辜的模样。

让她实在是气的将一口银牙都要给咬碎了。

“出了什么事?”这时轩玉景也是大步了的走了出来,一见叶妃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实在是厌烦的很,“叶妃,你来这里做什么,朕不是说过了,今天朕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你。”

叶妃的脸色大变,知道是自己上次失礼的事,惹恼了这个少年皇帝了,她用力的瞪了一眼杜安容,却是发现一道冷光向这里扫了过来,她连忙的缩了一下自己身体。

这下总算是明白了。

阎烙不好惹,而阎烙这个夫人更不好惹。

“景儿啊……”杜安容玩着自己的手指,这就要告状了,“这女的要杀你舅娘啊,我好怕怕啊,”她缩在阎烙的怀中,身休不断的颤抖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这真是害怕呢,其实只有阎烙积知道,她这在笑的,笑的都是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去了。

“什么?”轩玉景一听这话直接气就上来了。

“叶妃,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朕的舅娘你也敢动,你说,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你是不是想要做这个皇帝,你说啊?”

扑通的一声,叶妃这真是有口难言,她这一直都是嘴巴不饶人的,可次愣是被杜安容一次又一次的打断了,她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被轩玉景这么大的脾气给吓到了。

朝中的人怕是都知道,轩玉景最敬重的就是国舅阎烙了。

因为阎烙不但将他养大,还将他一手送上这个皇位,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绝对的会相信他的国舅,自然的,国舅的夫人,他的舅娘,他怎么可能任人欺负了去。

“皇上,臣妾……”

叶妃这又是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可是这时杜安容却是扭过了脸。

“皇上,你太妃啊?”

这时所有人的脸都是僵了起来,尤其是叶妃,则轩玉景可能也是没有想到杜安容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