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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但得认真的亲。而且只能亲嘴上。舌吻。”

靳恒远忍着笑,要求着。

她的脸,立马成血滴子了。

被他吻,和去吻他,那感觉自是不一样的。

“你…你分明就是在为难我。”

“有吗有吗?老婆亲一下老公,算是为难吗?”

靳恒远一脸无辜。

苏锦一咬牙。

本来可一推了之的。

但那样做的话,只怕又会把气氛闹僵。

算了,不就是一个吻吗?

又不是没吻过!

闭着眼睛,就过去了。

她望着那唇,非常好看的唇,还弯弯的带着一抹隐约的笑,有一缕缕淡淡的男人气息溢出来,在干扰她的思维,她的判断。

咬一下很容易,舌吻?

哎呀,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终于贴了上去,软软的唇瓣,温温的,带着一股子烟草味的清冽男人气息,绕于鼻息。

他没动,由她吻着。

只是简单的厮磨。没有更进一步。她没办法放开自己。

情人之间因为有爱,才会有狂热的吻。

他们之间,没有爱,她没有那种热烈的想法,去和他唾液共享。

这真的有点为难她。

“我…”

她想求饶,嘴一张,他反被动为主动,将她的头,压在了墙上,狂野的舌头,以飓风一样袭卷了她。

她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侵占着她的感觉。

那双大掌,热烈的在她身上摸索,哪怕隔着那么一层衣料,也能将她点着燃烧。

舌尖发麻,唇角发痛,意识被吻得模糊,只觉身体深处有什么被唤醒,越来越叫人慌乱的空虚,被他掌握。

一颗颗钮扣,被他扣下…

他把她抱了起来,急步回房,衣裳落了一地…

雪白的床单上,她睁着无辜的惊乱的眼睛,想推开她,意识到,有些不该发生的事,正在上演,匆匆的,就能将她的身份,改变。

“不…要!”

她想叫。

他吻住了她的想法,扯掉了身上的衬衣,踢掉了那笔直的西裤,抵上去,令她颤栗。

“靳恒远…”

她惨兮兮的叫,手足无措,慌得不了。

他蓄势待发。

结果,却在千钧一发之时,他傻眼了…

靳恒远洗了一个澡,出来时发现房间里没有人,白色的床单上留着一滩新鲜的血迹,主卫门锁紧着,那害羞的小女人,这是躲在里头不想见人了?

他想了想,取了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女人生理期用的东西,给我打包送一打过来。我家。”

对方听了,怔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靳先生,您要干爽型的,还是棉柔型的?”

靳恒远无语,这还有分类型的,没留心过。

“哪种用上去舒服?”

对方又呆了一下,好像有点回答不上来:

“这得因人而异…”

那声音有点尴尬。

“那就都送一打过来?”

对方又沉默,好一会儿才道:“好。马上送来。”

那位心里其实在想:那个幸运儿,一个月生理量得有多少啊?居然得用两打。

靳恒远哪知道人家在想什么,打完电话,他继续用毛巾擦头发,接着去衣帽间挑了衬衣和裤子穿好,重新回去,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捡起来,扔进脏衣篓里,又瞄了一眼床单,无力的一叹:

前辈子,自己一定是欠了她。要不然这辈子,自己怎么就栽在了她手上。

他把床单换了,把那血迹洗了,全部扔进了洗衣机。

再回来房间,那丫头还不见人影。

他想去敲门,外头有人打门铃。

算了算时间,他知道来的该是谁。

他去开门,是女助理。

“靳先生,您要的东西!”

她手上提着他让买的卫生巾,眼神小心的往里头瞄了一下。

“多少钱?我拿钱给你。”

他接了过来,花花绿绿的两大包。

女助理说了一个金额,靳恒远点了一下头,付钱,道了一声“谢谢”,关门,拎着去敲主卫门:

“小苏,您这是打算躲到什么时候?现在四点多了,我们的晚餐,订在六点,你要再不出来,那可就得迟到了…”

“我出不来。”

那声音懊丧极了。

靳恒远故意逗她:“怎么出不来了?”

“没…卫生棉。”

他低低笑了。

“开门。我这边有你的应急用品。”

终于,她探出了半张别扭的、防贼似的脸,果然看到了他手上拿着护舒宝,那么俩大袋。

“够了吧!等你把这些用光。我想我们儿子应该能在你肚子里着床了。”

她无语而瞪。

哎呀,这人,怎么这么坏。

她从他手上把东西抢了去,又躲了进来。

唉,今天要是生理期没来,现在的她怕是真要被他给播上种了呢…

这人,怎么这么想生娃娃呢?

难道真是因为年纪大了,就特别想传宗接代?

苏锦整理完出来,靳恒远正坐在沙发上,噼里啪啦打着电脑,一身的一本正经,和刚刚耍流氓那样儿,简直是判若两人:色色的,显得有点坏,那手指上所传递出来的力量,真让她紧张。

是的,那手,太能掌握她的身子,把她控制的没办法反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索。

而现在的他,一派严谨,就像一个没有任何邪念的正人君子。

哦,不,他才不是。

如果不是生理期到了,今天哪能逃得过去。

言而无信。

“你在心里骂我。”

靳恒远头都没抬,就指出了她心里的所思所想。

哎呀,和律师在一起,太没有**感了。

他长了一双透视眼。

她心里惊了一下。

他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坐。”

苏锦一动不动。

“你现在这样,我还能动你么?真要这么饥渴,刚刚我就不停下来了。坐啊!”

靳恒远抬眼笑视。

苏锦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去,却没有坐,而是轻轻问:

“不是要走了吗

?”

唉,真的真的不适应这样的亲密,心理上总会有那么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嗯。小等一会儿。我把这份邮件发了就走。”

他低头处理事情,苏锦开始研究这套至少有三百五十平方的华宅。

布局上很细致,什么都考虑到了,一间套着一间,将一个成功男人对于房子的各种功能性的需要,一一展现了出来。

装修上,不是很奢华,但用料上,绝对匠心独具——考究,大胆,偏向现代简约风格。

以现在的物价细算这套房的装修费,毛估估就能吓死人了。

“你请谁设计了这套房?”

站在落地窗前,突然身后有人抱住了她。

她小紧张了一下,最后,还是让自己靠了过去,嘴里则轻轻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这一行水那么深。”

“不是业内人氏设计的。”

靳恒远将她转过来,低头看她打扮,素淡,质朴。

“不可能吧!”

苏锦惊讶的直叫。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牵了她的手,去取她的包,准备走人。

“你!”

她惊乍。

“嗯哼。”

他大大点头。

她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看他:“你会软装设计?”

“业余玩玩的。”

能不能别这么说话,太打击人了。

“我就设计过自己这一套房。那会儿花了我半年时间,不过装修好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你说是不是?”

他看了看房内的设计。

的确是。

“你到底学的是什么专业啊?”

她终于有机会问这问题了。

“金融和法律。我拿了两张文凭。

“毕业后,本来想出去深造的,想想,没啥意思,文凭再高,不如实际历练,就来了这边开始给人打官司。

“闲来没事,就学你样,描描设计图。

“买这房的时,我没钱,首付一百万还是东拼西凑的。等我拿到房钥匙时,我手上还是挺拮据的。为了省钱,也是因为个人喜好问题。我就自己设计了这内装璜…”

若说他是为了省钱,才自己设计,苏锦肯定不信。

没钱,你需要把它打造的这么好的吗?

但他那能力,真的真的让她为之肃然起敬,这个男人,竟是这么的出类拔萃。

她,这是捡到宝了啊!题外话明天见!

96,会客,她纳闷:他居然随母姓?

靳恒远带苏锦去的地方,不是大酒店,而是一处环境清幽的江边雅栈。

地段儿有点偏,整幢小楼,设计的别出心裁。

不论是外景,还是内装饰,都透着一股子古风雅韵的味道是。

一进门,就有古典轻音乐传来,那淡淡悠悠的节奏,配合着满目古色古香,会让人觉得好像一下子掉入了历史长河,回到了明清时代堕。

走进他们订的包厢,就有低低的说话声传来。

靳恒远走在前面,含笑叫了一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迟了…”

“恒远哥。”

苏锦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些人,一个青春少女,就像花蝴蝶一样飞了过来,满满就抱住了他。

“哎哟,瞧瞧,瞧瞧,这小丫头,每回见面,都得给我一个大拥抱。以后这要是许了姑爷,人姑爷可要吃醋了…”

靳恒远笑着扯了扯她头发。

“我才不要姑爷呢,我要恒远哥。恒远哥,你等着啊,等我长大我就嫁给你。”

人小姑娘娇娇的叫着,脸上全是欢喜的笑,勾着他的手臂就不放了。

苏锦跟在身后,被忽视了。

看到丈夫被人抱,心情有点别扭啊!

莫名就酸酸的了。

“哎哎哎,我说,凤丫头,就你这样的,谁敢娶你,过来过来,别缠着你恒远哥说你七岁时的志向了,你没看到吗?你恒远哥可是带了人来的,你这样黏着恒远哥,人家可要吃醋了。”

一个嗓音清亮的蓝条纹衬衣男人,把那个小姑娘给拉了回去,用一双锐利的眼睛打量起苏锦,眼底装满了浓浓的好奇。

能带着来见他们的人,那身份自然是不太一样的。他懂的:这些年,靳恒远可是头一回这么带着个女人来赴会的呢!

小姑娘这才把那清澈的目光落到了跟在靳恒远身后的苏锦身上,楞了楞:

“这位姐姐是谁?长的好漂亮。”

苏锦看清了这小姑娘的长相:十六七岁,瓜子脸,一脸的娇气富贵,穿着非常精致,俨然是一个被娇宠着长大的富家女。

那蓝条纹男人,三十来岁,儒雅而显气派,身边还跟着一个妙龄女子,穿一袭长裙,短发俏丽,薄施粉黛,依偎在边上,看上去应是夫妻。

她打量她的同时,那女子也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后,极为友善的扯出了一抹笑来。

另有一个黑衬衣黑西裤一身肃冷的男人,也迎了上来。

这人满面冷酷,不苟言笑,眼神犀利,咄咄然,有种洞烛人心的力量感,对她淡一瞄,就很快替靳恒远答了一句:

“小丫头想嫁恒远那是没指望了。人不是姐姐,是嫂子。”

他一眼就看透了他俩的关系。

眼睛那个毒,真是叫人惊异。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

“她是恒远哥的女朋友?这事,可新鲜了呢!恒远哥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错了,人不是女朋友,是太太。”

靳恒远更正。

小姑娘立马把眼瞪的更大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

“来,正式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太太,苏锦。

“小苏,这位是权以深,我发小。

“这是以深的太太江雪宴。

“这是以深的妹妹以凤。

“至于这位眼睛尖的厉害的,是我在英国打官司时结交的朋友:季北勋,著名犯罪心理学专家。”

靳恒远简单作了介绍。

关系并不复杂,苏锦一下就记住了。

蓝条纹衬衣男是权以琛。

两个女生是他带来的家眷。

黑衬衣男是季北勋,那个可以帮到暮笙的神秘人物。

他真的挺厉害,目视一眼就能确定她是靳恒远的

太太,看来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最让她惊奇的是:靳恒远竟能把官司打到英国去。

据她所知,国内的律师执照外国是不被认可的。

他要在英国做律师,就得拿那边的执照…

哎呀,这人的能力,真是强的让她太吃惊、太吃惊了。

“你们好!”

压下心头的情绪,苏锦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啧,太太?什么时候结的婚啊?喜酒呢?我怎么没喝到喜酒?”

权以深惊讶的看着,意外极了。

“放心,时候一到,少不了向你要大红包的。”

靳恒远哈哈一笑,一脸的春风得意。

那权以凤小小黯然了一下之后,又嚷嚷叫起来:“那到时,我要做伴娘。姐姐,好不好,好不好…”

依偎过来立马就抱住了苏锦,一点也不怕生,非常的自来熟。

很显然,这女孩对靳恒远只是祟拜而已。

“叫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