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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释怀,因为爱情已生根;两个男人的会晤,他很强势

崭新的一天,酝酿着崭新的希望。

过去的已经过去,人,不能活在痛苦中,必须往前看,以一种乐观的精神活出一种豁达的人生,那才是苏锦想要的未来。

她去了公司,以满满的热情投入工作。工作,能转移情感上的痛苦。

近中午,苏锦的工作告一段落,翻看短信时,她发现有一条来自苏暮白的短信惧:

“本想过来约你吃个饭的,这么多年了,貌似,我们都没再一起吃过饭,想想还是算了。你忙,我也忙。是的,我回H城了,回去忙被我荒废了的工作。苏锦,好好加油。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能在大上海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的。”

她看着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

如烟往事,莫名在脑海一掠而过,有关童年的苦难,有关少年的爱情,有关青年的失恋,有关相亲和婚姻…

一路路走来,一路路成长,有泪,有笑,有苦,有艰难…这便是生活…

如今,心已沉定,爱情已生了根,对于苏暮白,她已释怀,未来,她盼另有一个能懂他识他的温柔女子,能走进他的生活,给他带去另一份可暖透他心,而让他重展笑颜的爱情,建一个家,生一男半女,如此美满的走着自己的路,那才是最好的。

她没有打电话,只回了一条短信:

“一起努力。”

年轻的时候,就得拼搏,待年老了,才无憾。

很快他回了一字:“好!”

只是这个字上,藏了多少苦涩,她不得而知。

同一天,靳恒远在百忙之中约见了凌放,拜贴是靳长宁去帮忙投的,约见地点,一处雅致如画的茶室内。

凌放接到拜贴时,有点惊讶。

关于靳恒远是谁,现在的他已经完完全全了解清楚了:这个人,不光是法庭上的常胜将军,更是生意场上的骄子——这半年多时间,他成功的成为了万众嘱目的焦点。

他是个人物,这一点,已然不用置疑。

这样的一个大人物,从来只有别人求着见,一般人根本就想见见不着,他凌放当然得来会会。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进门,茶室之内,琴音幽幽,丝丝缕缕间,不绝于耳。

他瞄了一眼,是一处精致之所,都说靳恒远是个专注于品质生活的人,看来是的。

在他家,处处呈现了那样一种生活品味。从楼下到楼上,每一件摆设,每一处细节,都能让人领略到一种文化,一种精神上的追求。

初次见他,在医院,这人风尘仆仆而来,身上呢,从头到脚,没半丝杂乱,他的自信,体现在衣着,气度上,眼神上,言谈上…这样的男人,的确很吸引人,连他都被吸引到了。

本来,他是被苏锦迷上了,那笑容透着一股子迷人的力量,满满的自信,温婉又干练的一面,生着一种神奇的吸引力。她重友情,她勇于为她妹妹奋不顾身,这种热烈的感情,也成了她身上一种闪亮的特质。

接近她,他有他的渴望,想占为己有的冲动,是那么的强烈。

可等他终于见到靳恒远,看到苏锦那样的投入到他的怀里,看到他那样的将她抱紧,看到他们眼里只有彼此,他心里是酸的,是苦的。

那份亲密关系,正如苏暮白所说,别人,谁都介入不了了!

好吧,他承认,这个男人,的确很有资本。想要从他手上,把人家的老婆抢过来,他回家算了一下,概率那是微乎其微的。

所以,深入的了解这个男人,是他未来必须要做的事。

所以,他来了。

靳恒远坐着正在沏茶,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衣,没系领带,整个人比较闲适,面色比较疏冷。在他太太面前,他是暖阳,在旁人面前,他是一阵冷风,卷过来,冬天冷到骨子里,夏天凉到心底。

“会品茶吗?”

看到他来,靳恒远淡淡抬眉,问了一句。

“我喝茶,只会老牛饮水。只管喝足解渴就行…”

凌放瞄了一眼桌面上的茶具,都是一些好东西,

“像这种小杯量,真渴了,哪管解渴?”

靳恒远笑笑,神情惬意,姿态优雅,“我本以为凌先生是会喝茶的…”

“哦,是吗?不知道是什么让靳先生这么认为的?”

凌放挑眉而问。

“池晚珠女士,不光精于画技,更嗜好茗茶。身为其养子,你若没这点修养,如何陪着母亲大人于静室赏画喝茶?”

一句话,他把话题带入今天要切入的那个主题上。

凌放不动声色的一笑,心下已暗暗吃了一惊,无他,知道他是池晚珠养子的人,可实在少之又少啊…

“你调查我?”

四个字,他将之咬得不阴不阳,笑容也不阴不阳。

“出现在我太太身边的不明雄性,我若没半点了解,怎么安得下心?”

靳恒远推了一杯过去,示意了一下:

“刚沏的,有兴趣的话,就尝一口…”

凌放斜眼一瞄,没接,只问:“你这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你老婆没信心。”

“我指的是人身安全。”

靳恒远淡淡道:“感情上,我相信,谁也插足不了!”

那自信的眸光,直直射来,就像往他脸上掴了两个耳光。

凌放不觉干干一笑,借着喝茶,转开了话题。

“闻着好像挺香。”

他接过去凑着嗅了嗅。

“因为茶好!”

靳恒远喝了一口,睇着,不偏不倚的说道:

“小时候,我们见过面的。在明悦兮的百日宴上。貌似还打过一架…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的,那时,他叫萧璟珩,一出场,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名门骄子,而他只是一个明家养子。

“因为你轻薄我妹妹…”

关于这点老账,凌放也去翻出来了。记忆虽然遥远,但总归是记得的。

“那时,明悦兮只是个小毛头,我也只是个孩子,凌放,你用‘轻薄’两字,形容孩子之间的亲近,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没事找茬…”

对,他就是故意的。

但他才不会承认呢,笑皮肉不笑道,“靳恒远,今天把我邀来是为叙旧的吗?”

他回答的果断。

“那就别废话了。我喜欢快人快语…”

他点破了那层纸。

这人,是个大忙人,放出大把的时间,和他在这里闲磕牙,想办的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靳恒远点头表示认同:“行啊,那我直说,我想知道池晚珠阿姨的下落,你应该知道的对不对?”

这话一出,凌放一点一点就收起了笑:

“我离开明家好些年了,你觉得一个和养父闹翻的养子,有可能知道养母如今的境况吗?你想知道我养母的近况,应该去找明澹。找我,你找错人了。”

“没找错。池晚珠阿姨肯定在你手上。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让明澹不问你要妻子的,但我相信,她应该就在你知道的某个角落里生活着。而你是唯一知道她下落的人。”

靳恒远的声音透着一种笃定。

这种笃定,令凌放不觉一笑,心下稀罕了:

“靳恒远,我不知道你哪来这样的自信,即便我知道,与我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我凭什么说给你听,何况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

靳恒远遗憾一叹,取了公文包,掏出一个锦盒置于茶几正中央:“那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或者,我能达成你夙愿的:帮你养母找回失散了二十六年的女儿。现在看来,没这机会了…”

凌放顿时一怔,眼珠子一眯,一把就将那锦盒抓了过来,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只漂亮精巧的小银镯,可不正是他记忆当中的那小物

件,马上惊的站了起来:

“你有悦兮的下落?”

下一刻,靳恒远的唇角勾了起来:因为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一只银镯,他已然诱出了他想知道的事情。题外话还有一更。

370,靳太太,你肚里藏宝这件事,打算瞒我到何时?

恐吓照片和恐吓电话事件,就这样过去了吗?

不,没过去,那仍是苏锦心头的一道阴影。

好在韩彤去了美国之后,天天打电话过来。

视频里,她是快乐的,眼睛闪闪发光着,带着苏锦认识了金子骞的家。

那是一座漂亮的庄园,家里还养了两只雪白的贵妇犬。

跟了去的章以赞得到了妥善的照顾,脸上也露出了笑花惧。

现在的韩彤其实不认得章以赞,金子骞骗她说:那是他认养的,以后就是他俩的弟弟。

大约是血脉连心,韩彤很喜欢以赞。

“姐,你看,这是小白,这是大白,子骞说,他们是夫妻俩,生过一窝小狗仔了…以赞很喜欢和它们玩…它们一点也不凶…很温驯的…”

“姐,你看,这里是最高的地方,可以看到整座庄园的风景,在下雪呢…是不是很美…”

“姐,你看,这是我房间,子骞说这里全是他亲手布置的…这只床,是不是很漂亮…我太喜欢了,很软的…我睡得可沉了…子骞睡另一边,他的房间比我的大了一倍都不止…”

“姐,你看,这是花房,好多花是不是,那边有草坪…我们三个人很喜欢踢球…”

她还放了一段视频给她看:

姐弟俩在花园踢球,金子骞是门卫,有人在边上用摄像机把这一切全给拍了下来,三个人玩作一团的画面,很温馨,很快乐…

金子骞和苏锦有通过电话:

“这边的专家已经给小彤检查过身体,情况还不算好。只要不再受刺激,她会很健康的活到老的…

“她觉得自己还是大学生,我想我会在这边给她报个她喜欢的课程,让她再读一两年书的…

“至于我和她什么时候结婚这件事,她什么时候答应,我们就什么时候去登记。

“如果结婚,可能暂时不会向外宣布。我想藏她几年。等她状况稳定了,等我身边也稳定了再说…不过,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恐吓照片上的预示,当然没有成真:韩彤除了有点神智不清不楚之外,她的日子过的挺好。

另一边,杨葭慧和薄飞泓呢,因为宝宝小米团生病,两个人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他天天去报到,杨葭慧在朋友圈晒出了男人小心翼翼抱着小米团亲吻的照片:男人脸上,一片柔光,眼底全是亮堂堂的笑意。

她还在下头注了一句话:小米团很喜欢爸比抱哦,一抱就不哭,神了…

苏锦看着莞然而笑。

杨妈妈虽然还是不怎么待见薄飞泓,可态度明显转好。

因为孩子,杨葭慧和薄飞泓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这一切,都让苏锦很欣慰,本来压抑的心情,渐渐就舒展开了。

再有就是,靳恒远没有再出差,天天准时准点下班。

在公司呢,她和同事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和谐。全公司上下齐心一致,工作时间,总是忙碌而愉快的。

12月26日那天,杨葭慧来了她公司,感受了一下那工作氛围,有了磨拳霍霍的冲动,对她说:“真想上班!

苏锦说:“这很容易啊!”

杨葭慧问:“怎么容易个法?你公司在上海,又不是在善县。这边房子这么贵,我就算榨光我爸妈的老底,也榨不出一套房子来的…何况,我可不想做一个啃老族…”

“谁让你啃老了!你可以带着小米团住薄飞泓家里。他一个人住一百五六十平方的家也太大了。重要的是,那是靳恒远给公费报销的公寓。又在我们一处小区。上下班多方便。”

“呵,你这是在牵红线吗?”杨葭慧听完,嚷嚷着问。

苏锦笑着说:“对,我就是在牵红线。你不是说要给你们彼此一个机会的吗?那就试着同居一处啊…先睡两个屋,真觉得合适了再睡一个屋…你妈呢留着给带孩子。人心的好坏,得处出来才能知道。不处,你怎么让你爸妈知道那人好不好对不对?为了小米团,你们俩都得主动点!”

杨葭慧听了,觉得挺有道理,认真的考虑了一番后,还真有了这想法。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很想和苏锦一起工作。

“行,回头,我和我爸妈商量一下。”

第二天中午,杨葭慧打来电话说:“我爸妈倒是同意了。可是,薄飞泓又没邀请我?我怎么往人家家里住去?”

苏锦乐翻了,那意思,她哪能不明白,自然是想让她去疏通疏通的,说:“这事,我来办!”

事后,她去给薄飞泓去了电话,告诉了他这个意思,薄飞泓自是欣喜若狂,当然可以啊…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啊…

12月28日,小米团出院,出院之后,杨葭慧搬去了薄飞泓家,正式开始了一家五口人的生活。

杨葭慧还决定,等过了元旦,就去苏

锦的公司上班。她要为自己的梦想奋力拼搏。

12月30日,苏锦接到了暮笙的电话,他因为表现优异,被特别行动组破革录取了,这就要被派去某某地区维和。

苏锦听着既高兴又忧心,高兴的是,这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他喜欢且擅长的方面了,忧心的是他的安全问题。

“姐,你放心,那边很安全的。只是像征性的驻扎而已!”

最后,她还是鼓励了几句,这才恋恋不舍的挂了。

是的,所有人的生活,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是幸事。

而新年,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喜气洋洋的来了。

12月31日,苏锦在公司上班,接近下班时间点时,外头热闹了起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那声音一点一点沸腾起来,直到把埋头工作的她给拉回了现实里。

等她走出办公室,只看到全体员工,都在欢呼。

她有点不明就理啊!

助理冲上来兴奋的直叫:“三老板给我们发福利来了…”

“三老板?谁是三老板啊?”

“乔总是大老板,锦姐你是二老板,三老板当然是锦姐你家先生啊…他给我们发了一个月的工资当奖金…直接让人给打进我们卡了,太帅了,简直是太帅了…”

之后,她去了会议室,看到徐光毅正在向神情疏淡的靳恒远汇报工作情况,脸上尽是战战兢兢之色。

她颇感意外的上前问道。

“来接你下班啊!忙完了没有?忙完了的话,我们这就走,明天妈妈生日,她一早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晚上一起过去,明天就在家团团圆圆过节…”

靳恒远笑得可愉快了,眼神闪闪发亮,脸上的疏冷一下全没了。

“忙是忙完了,不过,你可把我想做的事给抢了啊,好名声都被你占去了…现在外头那些人,一个个全被你收买了去,三老板一来就发奖金,别提他们有多喜欢你了…”

其实她也有多发一个月工资权加奖金的想法,因为新年来了,更因为她梦想成真了…结果却被他截足先登了。不过,她没有因为这样而不高兴了。相反,今天一整天,她的心情一直一直很愉快。

靳恒远呢,很快就把徐光毅给打发了出去,然后扬了扬手上的资料说:“报表我看了,这半年收益不错,给员工一点鼓励,更能激发他们为公司卖命,这是其一;其二…”

他扔下资料,走了过来,眼神亮的扎人的在打量她:“靳太太,你肚里藏宝这件事,打算瞒我到何时?”

苏锦一怔,诧异极了,哎哟,连这事,他都知道了?

还真是神了呢!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下午事不多,回家早,然后在洗手间发现了验孕棒的包装。按正常逻辑,要是没怀上,验孕棒应该在垃圾筒。但你却没扔,这说明什么呢?验孕棒有问题。你可能拿着验孕棒去问专家了对不对…”

他的推理总是正确的。

苏锦微微笑,心下感慨极了:这家伙也太让她没成就感了,本来,她还想找个合适的时间看他惊喜交加的模样呢,结果呢,他居然自己发现了。

“好吧,我承认,我用了验孕棒,结果呢,也很理想。”

她笑容大大的在脸上扬了起来,还煞有其事的伸出了手:“靳先生,恭喜你,终于晋升成为准爸爸了,明年的八月,你将成为货真价实的奶爸,不用再羡慕薄飞泓了…”

是的,2013年12月31日,她确诊怀孕了,姗姗来迟的天使,终于在她肚子里生根发了芽…题外话明天见。

371,宝宝日记:孩子像谁好;他说:你最重要(非常非常温馨)

2014年1月1日,北京,最高气温9度,最低气度零下4度。

天色晴好,崭新的一年,就这样悄悄的来到了我和恒远的生活里,来到了所有人的世界里。

清晨,阳光薄薄的一层,从东方升起,破晓而出时,我双手覆在小腹上,眼神无比虔诚的望着天空,笑容在唇角弯着鹊。

是的,我知道自己在笑,喜悦让我变得情不自禁。

原因在我的肚子里惧。

有一个崭新的生命,在那里孕育着。

那是爱的结晶体,是我和我的他,心心念念想往着期盼着的我们的生命延续。

生活,因为有它,而变得满怀期待。

现在,回忆这半年时光,承载着的是满满的幸福。

而幸福的最初,结婚的最初,曾有个声音在那里对我说:

“苏锦,你太冲动了,怎么就结婚了呢?”

“你真的忍受得了你不爱的男人和你的身子进行那样深入的接触吗?”

是的,那个时候,我真的有点难以想象,甚至不愿去想象,那会是怎么一种让我厌恶的过程。

一旦结婚,夫妻生活将是我逃不脱的噩梦。

虽然中国古往今来的婚姻,大多数都是这样来的:盲婚哑嫁,婚后,为了传承香火,或是为了各种利益,而行夫妻之欢,感情嘛,培养培养就会有的。很多封建家长,就是这样劝子女的。既便没感情也没关系,太多人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我也走进了这样的婚姻,虽然那是自己选的,可是没有感情的结婚,喜字,一下变得苍白。

那时,我害怕他的新近,哪怕他长的挺不错。

现在呢,我心里,满满的长的全是他。

喜欢这种东西,一旦着床,就会越长越旺。

“难得放假,怎么不睡懒觉?”

他起来了,那个总爱调侃我的坏坏男人,给我披上了厚厚的睡袍,吻,在我唇角拂过,带着满满的怜惜,然后,用他那双有力的手臂,将我圈了起来。

暖暖的感觉,就像水漫金山一样的漫了上来。

我在他怀里转了一个圈,摸着他的下巴,看这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孔,帅掉渣的脸孔,带着笑,就在面前亲亲触触着我的脸,而那双手,轻轻的就抚上了我的小腹。

“孕妇不是都嗜睡的吗?你怎么不太一样?”

他又咕哝了一句。

昨晚上,他去买了好多好多关于怀孕的书。

晚上,我被他按在怀里睡觉,而他呢,傻傻的在那里翻着各种书,一副决定要把所有孕期知识全部了解透彻的模样,让我莞然失笑之余,不觉深深感动。

他在努力做好一个准爸爸。

是的,他的怀抱,就是我安稳的窝巢。

我笑了笑,按着他的手,他的手贴着我的肚子:“这个宝贝很乖,没让我受苦。不像葭慧,睡了足足三个月,情况才好转!”

要是真像葭慧那样,那就惨了。

“肯定像我!”

他厚脸皮的说。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