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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身份证是真实有效的,就算他要去查,应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当然,那是指一般人。

眼前这人可不一般,他还有一个了不得的破案专家呢!

想当初啊,他凭着一个手镯,就把她的身世一古脑儿全查了出来。

这万一,他又生了兴趣呢?

他和那个季北勋一联合,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她冒用了别人的身份,细节上头肯定顾不周全。

也就是说,她啊,是经不起查的。

唉,但愿,是她想多了。

事实上呢,朴襄没想多。

靳恒远的确在查她。题外话明天见。大家别催啊,他们很快就能相认的,请让我按着自己的步骤来,没多少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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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 415,朴襄的身份证,查出一堆怪事

这天晚上,靳恒远把孩子送去了嘉市祖父祖母那边。

本来是决定好了的,他一结婚,就把孩子接过来,一起住到上海别墅那边去。

可后来,一连串的变故终令这个美好的计划流产了:

2014年1月2日晚上,苏锦伴着沉入海底的和谐号,消失不见。他的心,跟着沉进了暗无天日的世界偿。

2014年1月7日,所有救援打捞工作停止不再。

苏锦被列入了失踪名单之列。

他在港口痛哭了一场。

2014年1月15日,他以精神不济为由,辞去了萧氏代理总裁一职。

因为,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没有多少心思和精力去处理公司的事。

这世上,有些人,会以江山为重;有些人,则以家人爱人为重…

他是后者。

在他看来,事业再如何成功,都比不上拥有一个温馨的家。

事业的成功,必须建立在一个圆满的家的基础上,那才是最最志得意满的。

当一心想营建的家破灭,他的世界,就那么塌了一大块。

这一块,不是说补,就能补得上的。

他需要处理伤口,需要重新振作,需要时间去收拾那颗破碎的心。

同一天,萧至东回到萧氏总部,宣布复出,以主持大局。

与此同时,萧至东另外聘请了一个高智商精英份子,成为了整个集团的总监代管所有业务,萧至东则在其中充当了监管作用。

因为这事,萧氏在股市是接连受挫。

自那日起,靳恒远将空出来的时间,放到了查凯琳尔这件事上。

他发誓,不把凯琳尔找出来,他誓不为人。

2014年1月20日,他和季北勋顺着萧至阅这条线,终于查到了真正的凯琳尔是谁。

那个女人,已在某个名门大族落户,不光结了婚,还生有一子。

2014年1月22日,公安部带着逮捕令上门,凯琳尔闻讯,抱上儿子逃蹿。

追捕过程中,其子死于车祸,凯琳尔弃子逃离时用血字,在车窗上写下了几个字:血债血偿。

三日后,也就是25日,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为报子仇,利用璟欢寻找邵锋心切,将其抓住,后诱去了靳媛,打算毁了这对母女以泄恨。

在那个女人看来,她们姐妹俩的人生悲剧皆源起靳家:她要让靳恒远后悔他这一番执迷不悟的追查。

2014年1月26日,一场解救行动悄然展开。

其结果是:易梵为救璟欢,被重物砸伤了头部,就此昏迷不醒。

靳媛本来也难逃一劫,是萧至阅最后拼命一搏,替她挨了子弹,也是萧至阅抱着凯琳尔跌落高楼同归于尽,终令她保全了一命。

所有不幸的事,皆发生在春节前夕。

为此,整个春节,不论是萧家还是靳家,皆沉浸在了一片沉痛中。

祖父祖母在再一次历经了白发送黑发之后,难受了好一阵子——幸好有萧潇在他们身边,解掉了他们不少哀思。

在这种情况下,萧潇只能继续养在二老身边,如此,才能转移掉他们心头的痛楚。

不管是因为萧至阅做了那些错事而引发的痛,还是因为他的死亡而带来的痛,因为有萧潇,他们才能走出来…

至于靳媛那边,有那么一阵子,她把所有工作放下了,交给了长宁管理,她一边养着身子,一边照看着易梵,如此休养了一年,才算勉强恢复过来…只是易梵,一直没醒。

而璟欢,则去了英国,因为被解救出来的邵锋,去了英国治病。

总之,不管是萧家,还是靳家,皆被凯琳尔闹了一个人仰马翻。

所幸,现在,这个罪大恶极的人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下场。

从此,他们的生活终可以回归平静了…

是啊,凯琳尔一死,一切恩怨都结束了。

可是由她繁衍出来的失侣之痛呢,却在他心里深深种下,再也挖不去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他只知道,心,一直在痛。

第二天中午,靳恒远去了季北勋在上海的公寓。

铁镜来开的门,脸上露着兴奋之色:“来得正好。我们正谈着你昨儿个委托的那事呢…你给的这张身份证,我们一查之后,反应出来的信息相当有意思啊…”

“怎么个有意思法?”

靳恒远走进去,看到季北勋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他的电脑。

前天,朴襄给了他身份证。上头的信息是:朴襄,女,二十七岁,浙江B市人,汉族。

身份证照片,很秀气。

虽然没见到现在的朴襄长什么样,但两者眼睛长得一模一样。

他让人初略的查了一下这张身份证的真实性。

真的。

确有其人。

本来,事情查到这份上,他也该到此为止了。

没什么好怀疑的。

那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来了这大上海,意外遇上了他们父女。

可昨天,他得了空,还是就把这张身份证的复印件给了季北勋,让他再去好好查一查她。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姑娘吧,透着一点古怪。

特别是那双眼晴,那么像苏锦。

这真的只是一种巧合吗?

靳恒远一坐下,季北勋把一份资料推了过来,目不斜视的说:

“你自己看看吧!看着非常有故事的样子。要不要继续查,你看完考虑好了再跟我说。”

靳恒远拿到手上翻看,资料是这样的:

朴襄,原名朴玉静,女,1989年出生,出生地浙江B市,父亲朴乾兴,开着一家庭作坊;母亲郭立香,是个国营企业会计。朴襄自幼学舞蹈,是一个舞蹈老师。

2014年6月,朴玉静因为感冒吃了感冒药在舞踩室休息,时有人为泄私愤,刻意在舞蹈室纵火,学员幸免与难,但正在午睡的朴玉静被烧成重伤。之后,朴家尽倾财力为其治伤。

2014年11月1日,朴家无力支付医疗费而被迫出院。

11月3日,朴家门口来了一辆神秘的车辆,将朴玉静接了去。

据朴家爷爷奶奶交待,接走朴玉静的人,是朴乾旺年轻时候帮助过的一个人。

那人后来发迹了,知道恩人家惨遭劫难,故刻意赶来施加援手,把朴玉静接去了国外。

期间,朴父朴母有一并同行,以便于照看。

如此消失足有一年多,至2016年春节才回来。

据说,就在失踪期间,朴玉静已得到了妥善的救治,朴乾旺和郭立香说到这事时,脸上全是笑容。

不过却不见朴玉静回家。

听说是朴玉静还得做一个手术才能完全康复。现仍在国外。

最奇怪的是,朴乾旺非常离奇的去了派出所,把女儿的名字改成了:朴襄。

靳恒远看了,觉得这情况和朴襄说的,有很多地方是吻合的,有些地方又是对不上的,而且,这名字,改得太奇怪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改名?

“在国内,一般情况,一个名字都得用上一辈子。

“若不是遇上了什么事,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改名的。

“还有,这人是学舞蹈的,而现在这个朴襄却是擅画的?

“靳律师,你说奇不奇怪?”

铁镜在那里叫嚷着,手指直点着朴玉静的脸孔:

“老大和我都认为这当中有猫腻。”

靳恒远眯眼,看着那张由季北搜罗来的有关朴玉静的照:

笑吟吟的,一身舞衣在身,显得娇娆多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化了妆的缘故,那双眼睛,显得狭长,不似身份证上那照片里的眼睛,明亮圆润,更为的灵动。

“哎,靳,这人怎么了?你这么要查她?”

季北勋终从电脑面前抬起头,静静反问了一句,目光带着探索和研究。

题外话第一更。

416,朴襄浑身上下很神秘;苏锦的身世另有蹊跷

他是深知靳恒远心的,没头没脑,他不可能动用了他去查事情。靳恒远那边,一个薄飞泓,就够他用了。

“好奇。”

靳恒远把资料摊在大腿上,目光一煞不煞的盯着,双手抱胸,给了两字沿。

季北勋哪是这么容易被搪塞的:

“仅仅只是好奇,你就不会让我来查了。那些简单的户口调查工作,你让薄飞泓去做,就能办好。”

靳恒远抬眸,眸光一闪,终又解释了一句:

“是这样的,这女孩现在是萧潇的美术老师。”

“萧潇又换老师了?”

闻言,铁镜惊讶的接上了话纺:

“今年这是换第几个了?”

“第四个。前面三个,要么是被她气跑的,要么就是被她吓跑的…这一次这人是她主动要请的。我总得把人家的底摸清楚了对吧!”靳恒远回答。

铁镜呵呵笑着,一边去给泡茶,一边说:

“我和老大他们之前就讨论过这事啊…我们觉得吧,萧潇这哪是要学画画,分明就是借着学画画,给自己找后妈。要是处了一阵子,她觉得那人没她苏锦妈妈的味道,就百般挑刺儿。真要学画画,有这么挑老师毛病的吗?”

靳恒远低头又翻起这份资料,不理铁镜话里的调侃,一径对季北勋说道:

“我觉得朴襄很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

季北勋很认真的听着。

靳恒远想了想,形容道:

“整天套着帽子,戴着口罩,除了一双眼珠子,整张脸藏得让人看不到。

“对萧潇好的很,对我却是退避三尺。

“比如说,昨晚上潇萧留她吃饭,她没答应,和我一对上视线,就逃得飞快。

“另外一件事特别奇怪。

“这姑娘既然是外市来的,怎么会知道我家小区附近有一家家政公司的?

“这人居然还跑去应聘想当钟点工…后来因为不肯摘下口罩面试,这才不了了之。”

这是长宁昨儿个看到朴襄在他家教萧潇画画很惊讶,才和他说起的事。他始知原来长宁还想聘人家到他家做钟点工来了呢!不过,后来,她有打电话回绝了。

“虽然,她和我提及过,她缺钱花,又不想向家里要,才想靠自己的能力挣点钱来维持生计。

“但是,上海那么大,你说,我和她就这么的有缘份,总是一而再的遇上?

“而且还是在我家附近?

“种种事情一凑到一起,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不查一查,我怎么放得下心?”

这个女孩子,表面看,没什么大问题,可要是细细想一想的话,好像还真如至南姑姑说的,人心不见底,真要防一防的。

现在再加上季北调查得到的资料也透出了一些奇怪的信息,越发令他心生疑惑了。

铁镜听完,吃吃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人冲你来的?因为喜欢你?所以故意接近你?到底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想法的?难道是…这两天,这朴襄私下里对你抛媚眼了?不对呀,你刚刚也说了,这人对你退避三尺的不是吗?”

靳恒远没办法作解释。

季北勋静静的听着,最后问:“你在怀疑什么?想我帮你查到什么真相?”

靳恒远把那份资料往桌面上一扔:

“也许是我神经过敏吧!再上加…”

他搓了一搓下巴上长出来的胡髭:

“再加上昨晚上吃饭的时候,萧潇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铁镜好奇死了,甚至把头都探了过去。

“萧潇说,朴襄看到我画的那些画,好像哭了,眼睛红的不行。

“萧潇认为,那是朴襄看得懂我画里的感情,所以才被感动的哭的。不过她没承认哭,只说眼睛里吹进灰尘了。

“问题是,那间画室,我常去打扫,怎么可能有灰尘?

“显然是在撒谎不是吗?

“现在你又告诉我,这人是舞者,而不是画者,这里头的矛盾怎么解释?”

靳恒远眯着眼睛,想不通。

“想知道真相的话,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拿着这份资料,直接去问她…看她怎么说?哎哟…”

铁镜的头被敲了。

“什么破办法?”

靳恒远斜眼睨他。

他要这么做了,那得把人吓跑。

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想把人吓跑,他想在私底下悄悄的弄个清楚明白。

有种直觉在提醒他:这个叫朴襄的女孩,可能随时随地都会消失了去。

而他必须在她消失之前,弄明白这里的究竟。

所以,他得暗

查。

呃,好吧,也许是最近他的日子过的实在是有点太过于无聊了,所以才变得这么神经兮兮起来,稍稍遇上一点感兴趣的事,就又有了那种一查到底的冲动。

“行,那我再深入的去查查那个接走朴玉静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这可能需要时日。我感觉对方好像挺神秘的,很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应该是有备而来的。所以,之后朴玉静的行踪,才会被封锁的密不透风。”

季北勋的好奇心也被挑了起来。

一般人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所以,他认为,那人应是个有来头的。

靳恒远欣然一笑,目光一瞄,看到了他电脑上的地貌图,非常的复杂。

“咦,这是什么?难不成这就是你一心在找的地方?”

他凑过去看。

季北勋重新调出了一张图纸:

“你看,这是我之前查到的一张汉代的地图。

“上面标注的地方,是一座汉代的古墓。

“下个月中旬以后,我会带上我的人去那边。

“在我的记忆当中,我曾去过那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令我昏迷了好几个月。醒来之后呢,我就忘了这事。

“到今天为止,我仍然不清楚当初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致令我放弃了对它的研究。

‘现在既然我已经知道它的存在,接下去,我就要好好的把它弄个清楚明白。”

季北勋是个极度冷寡的男人,对什么都会以最冷静的心态面对,可就是对于古墓,有着一种莫名的狂热。

这些年,他时不时会资助各省的考古研究所,也不知道这厮到底想要从地底下挖出什么奇珍异宝…

这人啊,从他身上搜刮去的钱财全投在这种事上了。

“考古这一行,我不懂,我只懂怎么经商,怎么打官司。你啊,要是资金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给你帮忙,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考古从来是国家的事,你这样私自行动,会不会惹上麻烦?”

靳恒远关心的问了一下。

“放心,我是联合了相关部门一起去挖掘的。不会有事。”

季北勋淡淡回答。

靳恒远这才放心了,转而问起了其他: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啊,就是沈晴洲的阿姨那一家子的情况,你查得如何了?”

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这事,我正要和你说呢!”

季北勋坐正,神情也正了一下:

“靳,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做两件事?”

这人,极少求人。比如这两年,多是季北勋在帮他,而少有他去帮季北勋的。

闻言,他马上凛了凛精神:“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