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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勋用电脑调出了一份资料,是一张人物关系表:

“首先,有一件事,你必须得了解一下的。”

他指着照片上的人,一个很儒雅的戴着金边眼镜、笑容温润的中年男子。

“这人怎么了?”

靳恒远审视着,觉得很眼熟,貌似以前见过。

“他叫韩江南,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画家,他的画,现在市场上千金难求。并且,很多年之前,他就已移民去了澳洲。

“他是池晚珠的师兄。画技精湛,比池晚珠还要擅长中国水墨画。

“二十九年前,池晚珠在医院生产时,他的太太也正好在同一家医院。而且还是同一天进的产房,生的全都是女儿。你再看看这两个人…”

季北勋又换了一幅照片:

“这人叫韩润语,是韩江南的长女,就是沈晴洲的大表姐。这人叫韩润秀,是韩江南的次女。

“一眼观之,姐妹之间是不是没一点像的?

“事实上是:这韩润语长得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

“如果你再细细看一眼的话,你会觉得韩润语更像另外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目光直直的盯视着:

“你第一感觉,她像谁?”

“池晚珠!”

靳恒远低低呼出了这个名字。

季北勋点下了头,在电脑桌面上把韩润语和池晚珠的照片给排列了起来,两张脸孔,是有着六七分神似:

“我们这边通组讨论了一下,都认为这两个人,极有可能是母女…

“我怀疑,韩润语和苏锦可能在刚出生的时候被护士抱错了。理由是:这两家之间是没有任何恩怨的。这应是一起意外事故。

“现在,我需要这个人的头发,以及苏锦的头发,和韩江南作DNA检测。我的推断对不对,一验就真相大白了…

“韩江南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搜集了,但韩润语这边,因为这人

正在月子里。想要见到她不易。

“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另一个人去拿到这个人的头发。”

靳恒远静静听到这里后问道了起来:“那人是谁?”

“那人姓向,叫向莫川。”

应声,他把那人的照片给调了出来。

“向莫川?怎么有点耳熟?”

靳恒远盯着看,嘀咕了一句。

“对,之前,我和你提过的,他是著名的古文化研究者,家里世代研究古墓。

“最早的时候,他们祖上是盗墓贼出生,后来渐渐转了型,成为了国家单位的考古人员。

“传到这一代,这个向莫川已然成了国际著名的考古专家。

“此人对各种古墓都有研究。我想请他为我工作。不过他以妻子将到生养为由,而拒绝了我的邀请。

“他是那种生来不为钱财所动,做事只任性而为的洒脱之人。

“但,想要接近他,并不容易。特别是他妻子怀孕之后,他越发深居简出。”

靳恒远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你是想让我通过沈晴洲认得向莫川,然后通过这人办到两件事:一拿到韩润语的头发,二,帮你拉拢这个人!”

季北勋微一笑,和高智商的人说话,就是这么的愉快:

“对!一,这人,很爱他的太太。夫妻关系极好,翁婿关系也很非常融洽。就不久之前,那韩润语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段日子,他什么也不做,就在家陪着妻儿。想查韩润语,从这人手上下手最好不过。

“二,这人对汉代的墓穴犹为的了解,据传他家祖上还有一些汉代的地图,极为珍贵。我很想拿来看看,可惜一直苦无机会…你要是能拉拢结交上他,不光你的事情能解决了,我这边也能达成所愿。”

靳恒远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没问题。这件事,我来办。题外话明天见!亲爱的们,看完记得给晨一张月票哈!

417,她,思念入魔;他,但般算计皆为她

朴襄觉得自己就像丢了魂儿,对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来。

而靳恒远,就像是祸国殃民的鸦片,吸一口,精神抖擞;不吸,神思恍惚,想念欲绝。

周五,在公园,见到了他先是独立一隅,后有佳人相伴,心疼又欣慰的滋味是那么的复杂。

周六,在超市,他帮了她,她终于和他说上话。寥寥数语,令她欢喜成狂。

周日,卖画,他竟聘她为萧潇的老师,惊喜着,彷徨着,心乱如麻沿。

周一,撞进他的相亲宴,满嘴苦涩;走进他的画室,欲哭无泪,相见不相识,如此的庆幸,又是如此的无望。

周二、周三,教画,她在画室,他在书房,同在一幢楼里,心安,心喜,心疼,心慌,怕相思泄了心事,匆匆的,不敢对望…纺…

周四,她在街上乱逛,找不到可以一解思念的身影,只在胡乱涂鸦中虚度时光。

又是周五,她盼着有来电,盼着这一周,萧潇不用补课,盼着再见…

来电了,真是萧潇的。

可那孩子只是来诉苦的,因为补课,她来不了上海,画不了画了…

她说,老师,我好想念你啊…

又是周六,下雨,她闷在家,赶设计。后出去了一趟,买画纸,淋了一些小雨,有点冷。

周日,还是下雨,大雨。

她蔫蔫的,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吃,只想睡觉…

没有朋友的日子,真不好过。

她想念过去,三个好朋友聚在一起,吃着零食,喝着饮料,谈着天南地北的奇闻轶事…

小彤,这两年,你过的可还好?

葭慧,你和老薄,什么时候结婚啊?

后来,她睡过去了,睡沉了…浑身烫得厉害…嘴里不断的喊着:“水,我要喝水…”

彼时,另一边,靳恒远正在喝茶。

泡的了两杯。

一杯是他的,一杯是小苏的。

虽然她不在了,可他但凡在家,泡茶,从不落下她的份;吃饭,一定给她盛一碗;喝酒,当然也会留她一杯…

适时,有人敲门。

他去开门,来的是长宁。

“在干什么?”

“喝茶!”

“今天没消遣?不回嘉市吧…”

“你有事?”

靳恒远打量着。

“你要是没应酬,一起去打牌啊…三缺一,咱去老地方玩上一天,你看怎样…”

“哪三个?”

靳恒远走回去。

靳长宁关了门。

“我,老薄,还有江韬。来呀来呀…好久没玩了…”

“你最近是不是赚大发了,想输给我点啊?”

他玩牌,要么不玩,玩了,总是赢的时候多。

靳长宁在那里笑:“靳哥,你就饶了我吧…就是玩玩,主要是想让你开解开解老薄…”

这话,令靳恒远转过了头:

“我正要问呢,老薄怎么有空?”

“老薄和杨葭慧在闹别扭。杨葭慧带着女儿回娘家住去了。你不知道吗?杨葭慧现在可是你手下的爱将啊…”

靳长宁那是满嘴的惊怪。

“我不知道,这几天,我没去过锦远。”

那边,现在杨葭慧是主要负责任人。他是偶尔才过去看看。是幕后老板。

“听说这一次,杨葭慧很生气。要是平息不了人家的怒气。可能啊,两个人得闹崩…这不是要结婚了嘛…真要闹崩,那婚就不用结了…”

苏锦是金辉分公司的大股东,也是主要负责人,她出了事,公司顿时就乱了套,这个时候,是杨葭挺身而出,接上了苏锦负责的工作,也是她帮着让分公司渡过了这个危机。

之后,靳恒远就把公司的股份全买了过来,由杨葭慧做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而他另外派了薄飞泓过去作为了公司总监。

薄飞弘对设计本来是没什么想法的,不过,干着干着就懂了一些门道,然后呢,他又有靳恒远带着认识了各种圈子里的人。时间一久,他倒是学会了接揽生意。

其中有过一个大单,对方是日本人,薄飞泓正好懂日语,还和人家聊的很欢,就成功接了下来。

自此,他是越来越热衷于谈业务。锦远的业绩当然是蒸蒸日上了。

这不去年年底,公司跟着换了个大地方,面积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倍,手下员工也是翻了一番…

靳恒远很信任他们,偶尔才会过去了解一下业务。

这两天,他一直在操持手上某个案子,所以,并没有过去,还真不知道这对夫妻在闹什么矛盾。

正想问个究竟,手机响了,他探过身,把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过来,却是二

姑姑萧至南的来电。

这种电话可不好接啊…

他盯着看了好几眼,才接下了:

“喂,二姑…”

“今天是周日,你没回嘉市,现在在干嘛…”

呵,把他的行踪全给打听清楚了。

“在家,有事?”

他琢磨着吧,这二姑估计是为了沈晴洲来的。

“有事。我得问问你啊,你对沈晴洲到底怎么一个想法啊?那天看你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我这边,还等着你回话呢!人家姑娘非常满意你。你呢,你觉得人家怎么样?”

二姑姑殷殷的问着,对这件事露着浓浓的兴趣。

唉,这个二姑姑啊,一直以来就想摆布他的婚事。

可他不好露出嫌恶之色,不管怎样,她的出发点总归是好的。

“姑姑,您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至于接下去该怎么发展。您就别管了…下一步棋,不管怎么走,我都会亲自和沈晴洲说的。不需要经过您了。”

现在又不是古时候,需要事事通过媒人的嘴来传话。

他从来是那种喜欢自己拿着主动权的人。凡事从来不喜受制于人。

“臭小子,你过河拆桥是不是?”

二姑姑在那里怪罪了起来。

“至南姑姑,这话说重了。我没有过河拆桥。想我拆桥,那还得看我乐不乐意过那桥。好了,我还有事,就这样吧…”

“等一下等一下,我就怕你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人家可是从来没谈过恋爱的。这是第一回相亲。诚心的很呢…璟珩,你可别给我瞎闹腾啊…沈家虽然不是巨富之家,但却是。哦,对了,小沈今天就在上海,你要有空就去约约人家吧…”

“知道了…该怎么做,我心里有分寸…”

他匆匆挂了,抬头看到靳长宁一脸的问号:

“二姑姑催你回信?”

“那你心里是什么想法?”

“没想法!”

“既然没戏,那就早点说开了。”

靳恒远看了一下手表:“今天就不聚了,老薄和杨葭慧那边,我会打电话问个清楚的…现在,我得出去一趟。”

“见沈晴洲?”

“嗯,说清楚去!”

他该感谢二姑姑这通电话的,让他知道沈晴洲在上海——他正愁找不到机会去拜访向莫川呢!

靳恒远坐进自己的路虎之后,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打的是沈晴洲的电话。

那边响了好几下,才接了,紧接着就传来了一句清脆的询问:“喂,你好,我是沈晴洲,靳先生是吗?”

“对。我是。沈小姐,听说你在上海,有空吗?我想约沈小姐吃个饭…”

“当然好啊…我正想出去走走呢!”

沈晴洲很爽快,声音透着喜悦。

“那请沈小姐等着,我这就去你表姐家接你!”

“哎,对了,沈小姐,我听说你表姐夫就是著名考古学家向莫川向教授是吧…”

他刻意用了推祟的语气。

“你认得我家姐夫?”

沈晴洲惊奇的问着。

“倒并不认得,只是听我二姑姑说起过。”

他啊,撒起谎来从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沈小姐,我对向先生素有仰慕之情,今天可否给我引见一下…”

“好啊好啊!相信我姐夫也一定愿意结识与你的…我把地址发给你啊…你过来就行…”

沈晴洲欢喜的挂了电话。

靳恒远勾了勾唇角:这个小姑娘,倒是很天真烂漫。

是个好姑娘,可惜,长得再如何像,终究不是他的苏锦。

他心里的那个人是不可替代的。题外话第一更。今天加更,求月票啊…

418,他劝和;她狂喜;他约谈向莫川,摊牌

第二通电话,是打给杨葭慧的,既然知道了,他总得关心一下。

电话通了之后,那边传来了一阵孩子的哭声。

“喂,靳哥,有事吗?沿”

以前,杨葭慧或是恭称他为靳先生,或是直呼其名。

之后,成了他的部下,她觉得直呼没礼貌,称靳先生又太奇怪,就跟着靳长宁那样叫了他靳哥纺。

“小米团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他问。

“认人。平常时候都是老薄哄孩子的…我妈现在收拾不了她了…”

杨葭慧语气有点躁。

靳恒远想象了一下她短发炸开,火冒三丈的样儿,这人,脾气本就是躁,现在貌似越发躁了。

“这是怎么了?我指的是你和老薄…”

“你没给和他通过电话么?”

杨葭慧的声音,极度闷闷不快。

“这几天忙,一直没通。”

“我们闹翻了!”

“你可以去问他。”

“我想两方面全面的了解…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杨葭慧在那边沉默了一下:“靳哥,谢谢你的好心。我想,我和薄飞泓肯定是过不下去了…”

靳恒远还是那句话:“理由。”

“好,那我就说给靳哥你听一听…

“他就只惦着他以前死掉的老婆,心里根本就没我们娘俩…

“现在,他的前丈母娘生了尿毒症,他们家里有没钱治,就把他给招了去。他倒好,一声不响把我们攒下的钱拿去一点一点孝敬了…还跑去医院陪夜了…

“我让他别管,这老太太浑身上下都是病的,我们就这么点能力,管不动的,难道这是错的吗?

“他现在住的房,还是你照顾他用公款给报销的。

“可问题是,俩口子要过日子,总得有个自己的窝吧…

“说好的要拿这些钱去交个首付的,房型都看好了,结果呢,他却不能不管人家…

“凭什么啊!凭什么我挣得钱要去孝敬给他前女朋友的母亲,那老太又不是没儿子,凭什么他要去做这个冤大头?

“我不乐意怎么了,我就不乐意…

“那是我辛辛苦苦攒下的。我拿来孝敬我父母我甘心,要拿去便宜别人,对不起,他可以发傻,我咽不下这口气…

杨葭慧哭着叫着,那语气啊,别提有多委屈了。

靳恒远为之幽幽一叹,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俩口子好不容易关系越来越融洽了吧,现在居然因为已故之人闹上了。

“你先别急,这样啊,老薄呢,是有点死脑筋…我会劝劝他的,但是,过不下去这种气话呢,就别再说了。夫妻之间不吵嘴那是不可能的…婚期都定了,互相都退一步…这事就能过去的…你听我说啊…”

他安抚了一番,杨葭慧的情绪这才平静了下来。

其实,劝抚女人的事,如果苏锦还在,交由她去办更合适,只是,唉…

挂断之后,他又给老薄去了电话:“在干嘛呢?”

那边声音有点吵杂。

“我在外头。”老薄回答。

“在伺候你前丈母娘?”

“你想瞒我到几时?”

“小萧…”

“把晚上的时间腾出来,到时在老地方碰个头?”

“我…我可能腾不出时间…”

“屁,医院有的是特护…”

靳恒远冷冷叱了一句。

薄飞泓沉默了一会儿:“几点?”

“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