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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生命,就是一个从有到无的过程。

人从一出生,就在往死亡前进。

如果悲观的认为,人生就是一场死亡,那么,活着就是一场绝望。

如果懂得享受生活的过程,乐观的面对生活所赐予的喜怒哀乐,激励自己快乐的活着,勇敢的活着,那么,生活就是一场满载而归的回家旅程。

是的,生命就是一场旅行。

很幸运,我在半路遇上了他,然后,他带上我,我带着他,一起欣赏到了一番不一样的风景。

那是华丽的,亦是醉人的。

而在未来,我和他,会陪着我们的天使,走完人生另一段路。

路上或有风雨,或有阳光,或有鲜花,或有荆棘,没关系,重要的是,一家人要好好的守在一起,直到终点,直以我们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为止。

PS:明天还有苏锦和恒远故事的最后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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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460,那一年,他们相遇(大结局)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我跟恒远回了一趟嘉市的祖宅。

是夜,闲来无事,我在男人的房子里翻箱倒柜,想找点宝贝出来乐一乐。

这边曾是他幼年少年住得最久的地方。

不管走到哪里,他都能指着某处,说出一串童年趣事来,总能惹我笑开怀偿。

他的劣迹斑斑,如今听来,却是谈资十足的趣事,有意思极了。

有时,我会想,小的时候,我是那么的渴望再见到儿时患难与共的二斤哥哥,总遗憾一别之后,就再难相见。

偏偏,那时,我和他就在同一座城市的不同学校、不同地区生活着,却因为缘份未到,而怎么也遇不上对方。

是的,在我读小学的时候,他就在本市另一所重点初中读书,萧璟珩这个名字,我其实是听说过的。

那时,我听暮白说起过,这个男生,是某某学校里的小霸王。

可惜,无缘一见。

再后来,他去了北京,两个互相挂念着的人就这样深深的错过了。

紧跟着,他的生活圈,工作圈,也就此从嘉市移去了北京,然后从北京移到了上海,最后定居在了上海。

在知道了这样一段过去之后,我总是会想:当年要是见面了,又会如何如何?

总会浮想联翩。

当然,浮想永远是浮想。

而生活,就是这样过来的。

我们错过了,我们重逢了,我们相爱了,我们差点生死相隔了,我们最终走到了一起,并一起孕育了孩子…

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天晚上,在我翻到一处抽屉时,还真找到了一件让人疑心大起的物件:一对情侣戒。

盯着这对戒指,我心里起了好奇:

难道,这是当初他买了准备送给顾丽君的?

虽然,我早已知道,顾丽君与他,算不得是什么过去,可那人,毕竟和他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心里头,多多少少有点小吃味。

“靳恒远,这什么情况?”

彼时,男人正在隔壁做俯卧撑,做得满头是汗,被我拍了几下肩后,翻倒在地板上,一边喘气,一边看。

在看到这个红丝绒盒子时,他不觉笑了:

“居然被你找着了?刚结婚时买的,从香港带回来时,姚湄妈妈正好病故,我们闹得挺不愉快,我一气之下,就把它扔进了抽屉,后来,就忘了还有它,不值钱的…不过倒是挺有纪念意义的…”

这么一提,我便记起来了。

那时,我对他意见真的很大很大。

还闹过别扭,还想过离婚,打算着离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远远的。

无他,初识的时候,对他有太多的戒心。

人都不能预知未来,要是早知道后来会这么爱他,当初我就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相信,而不是逃离。

人啊,只有经历了才知道,哪个人是可信的,哪个人是该远离的,哪个人又是可以许下一生的。

看着这对戒指,旧景恍若重现,心下不由轻轻一叹,然后,我微笑着伸出了手指,轻轻要求了起来:

“来,帮我戴上!”

“一只手一枚?你这是想炫富吗?”

他笑着问,站了起来,把戒指取了过去。

“这枚钻石太大了。以后,我就戴这枚素指。”

我喜欢这简单的款式。

婚姻,不用太复杂,越简单,越好。

你心,换我心,那才是最实在的。

他给我戴上了,并不反对:“随你。只要你高兴。”

语气总是那么的纵容。

“我也帮你戴上!”

这对戒指,代表的是他最初对我的心意,虽朴实无华,却一样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笑着看我给他戴上,完事后,还伸出两只手炫耀了一番:

“现在,都被你套住了。满意了吧!靳太太。”

我笑得欢。

挺满意。

挺得意。

相当有成就感啊!

“走,回房!”

他忽牵我折回书房,说:“另有一件东西想送你!”

我跟着走。

待进了书房,他从书桌的夹层里,取出了一只木盒子,笑得很神秘的摇了摇示意着说:

“这里藏着我小时候珍藏着的东西。”

打开后,他从里头翻出了一张被裱好的画。

是一幅素描,被画在一张白纸上。

“认得吗?”

我惊讶的发现,那竟是自己幼时的作品,画中的人,是年少时的靳恒远,笑吟吟的,正冲我笑…

“认得,你怎么还留着?”

我欣喜极了。

“当然得留着!”

他微一笑:

“那是我回北京治疗临走你唯一给我的东西。也是我最宝贝的东西。我怕它糊了,刻意装了裱…又怕弄丢了,后来就把它收拾起来放在了夹层里…那时,我还没有保险箱…”

呵,若非惦记的深,又怎么会藏得那么好?

我看着,心头莫名感激,久久说不出话来,只用手指轻轻抚着,想着当初画画的心情,脱口便问了一句:

“恒远,为什么你总这么爱冲我笑?”

“谁知道,自从遇上了你,我就变得特别的爱笑。只能说,小苏,你有一种魔力,能释放我的好情绪,能让我快乐…”

他笑了笑,拥着我,往露台去,看着满天的星星,把话说得甜极了。

甜得我立刻笑开了怀。

肚子里的孩子,也因为我的好心情,而动了动。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年少时的他:清俊,高瘦,一步一步,稳稳的走进了我的视线,走进了我的世界里。

八岁之前,小书过的很辛苦。

她在人贩子手上。

她想家,想奶奶,想逃离这些一次次卖了她的坏人。

为此,她逃过几次,都被抓回来了,然后,一顿打是跑不掉的。

那一天,小书又被抓了回来,为了惩戒,他们将她梆在了一棵柳树上,一边骂着,一边打着。

当鞭子啪啪啪落下,一道道血色的痕迹,撕裂了她衣裳的同时,也撕裂了她的皮肤。

娇嫩的肌肤在鞭子下皮开肉绽。

很疼,但她忍着。

在别的孩子恐惧尖叫时,她却在微笑——望着天上的太阳,笑得美好。

那个时候,小书无比渴望太阳,渴望人与人之间能有太阳一般暖人的关系,来治愈她那伤痕累累的心。

也正是那一天,昏昏沉沉中,她看到了他。

一个清瘦的少年,年纪应该在十三四岁左右,肌色有点黑,额头烙着一条疤,五官出奇的好看,只是看上去有点冷。

他站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脸上挂着与他这个年纪不匹配的稳重,静静的看着,目光透着几丝尖锐,深且亮,似能划破人的伪装,看透人的本质。

小书的微笑一扫而过他身上时,他的眼里,似有困惑浮现。

那是什么意思,她自然解读不了。

“这样打,是要死人的。”

忽然,那少年一步一步走了上来,竟替她说了一句话。

小书听到了,转过头,感激的冲他扯出一笑,最终终于支撑不住,越来越迷糊的意识,击垮了她。

她昏了过去。

醒来,在破席上,浑身在发烧。

那个不知名的哥哥在照看她,正用冷毛巾给她去热,见醒来,极关切的问道:

小书摇头,哑着声音说:

其实怎么可能不疼,只是当时她烧得都麻木了而已。

小书的确梦见奶奶了,梦见回去了,因为她觉得她要死了。

浑沌不明中,她惨兮兮的问他:

“我还能活下去吗?大哥哥,我会不会死?”

这一次,小书被打的很惨很惨,对于未来,她莫名感到了绝望。

他似感觉到,忙抚她额头安慰道:“当然能。别胡思乱想。要是你愿意,你和我说说你家是怎样的好不好?”

小书被安抚住了,想了想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拧得很皱的纸,对他说:

他看了,很惊讶,夸赞说:“好,有山有水有人家。非常好。”

小书很开心,被欣赏的感觉,很棒,非常的棒。

那一刻,她心里莫名就有了一种遇上知音的感觉,对这少年,深深的就有了一层好感,情不自禁就喜欢上了。

后来,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书,廖小书。大哥哥,你叫什么?”

“我叫二斤。”

“二斤?名字好怪。你妈妈生你时才二斤吗?”

“那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书打量他,歪着头,很认真的说:“你长得好看,我希望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都是坏人。我希望你是好人。”

二斤眨了眨眼,却没有回答,而是另外问了一个问题:“小书,刚刚你被打了,都被打成这样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在笑?”

“为什么要哭?我不哭。我要永远笑。”

他好奇极了,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哭多了一定会记不起以前是怎么笑的。笑的脸和哭的脸是不一样的,奶奶只认得我爱笑的脸。以后我还要凭着这张脸去找奶奶呢…我不能把笑弄没了了。我要回家去的。”

那天,小书说得是那么那么的认真。

那其实是她心里最大的希望,眼底因此而泛起了殷殷之光。

二斤静静的看着,静默良久之后,再问:“那…你有梦想吗?或者说,你懂什么是梦想吗?”

“有啊!”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要去读书,我要去学画画,我要做一个有学问的人。我要挣很多钱,养奶奶,给奶奶吃肉,不要天天吃菜。我要造漂亮的小屋,不要漏雨。我要穿没有布丁的衣服,做一个优秀的三好学生。我要去环游世界,做一个画家…”

她的梦想是那么那么的多。

虽然每一个梦想,与她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但是,她觉得,有比总没有就好。

“二斤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看我?是不是连你也想和别人一样,心里在笑我这是在白日做梦?”

这话,她也曾和别人说过的,可那些人只会嘲笑她:

真是异想开天。

所以后来,她就再没和人说起过这个想法——因为谈不到一起去。

等到后来读了书她才知道,这个情况,该用什么成语来概括:道不同,不相为谋。

而此刻,二斤听完后,只温温一笑,那一笑,迷人极了。

小书惊讶的发现这个大哥哥笑起来,竟是这么的暖人,那双眸子就像被朝阳染亮了,整个人跟着豁然明媚了起来,让人忽觉得像是看到了朝阳,心头升起了无穷的希望。

“不是白日梦。这是很棒的梦想。心里有梦,人生才有追求,才有创新,才能有动力…你很棒,比我棒…”

他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孔,那种抚摸带着几丝怜惜:

“小书,只要你肯信任我,我一定能带给你不一样的未来。你信我吗?”

小书顿时笑亮了大眼,弯弯的,就似那皎皎弯月。

“我不骗人。”

这四个人,他说得非常的郑重,让她相信,他不是在开玩笑。

“好,我相信你。拉勾!”

她伸出了小手指,他看在眼,笑了,也伸出了小手指。

它们勾到了一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她哑着声音的立约。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他低低的答应。

谁能知道,命运的齿轮,因为这样一次拉勾,就开启了。

因为她坚强不屈的笑容,因为她那些看着很微不足道的梦想,深深的震撼了他,于是,他便为了实现承诺,寻寻觅觅了那么多年。

直到在小叔叔的遗物中发现了那张照片,他们才有了第一次重逢,才有了后来的种种悲伤离合的人生经历,才有了这样一个故事。

对,这就是靳恒远和小苏的故事。

故事还没完,因为他们还活着,还在未知的人生道路上前进着,和所有人一起,为了自己的梦想,在奋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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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苏和恒远的故事,写到此就正式结束。不过,以后可能会有一些随手写的小剧场发布在微信公众号上,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加一下晨的公众号关注一下。公众号为:wangchenmoji2015。另外,谢谢所有订阅本书的读者朋友们这半年以来的支持,晨在此,深深谢过了。

下章开始,写璟欢和长宁的故事。从锦远的婚礼作为切入口,正式开始连载。还望喜欢晨文风的读者朋友们一如既往的支持!到时,小苏和恒远,以及他们还没有出生的宝宝,将会出来客串。大家要是喜欢的话,还请伴晨再走一程…

12点前,还有一更!

461.461,单相思1,是妹妹就做阿宁的媳妇。阿宁会疼妹妹一生一世

天空很蓝,通透的蓝,看着让人感觉很舒服。

云纱很白,白得没一点瑕疵,似冰晶,目光扫过,满身清凉,而心旷神怡。

气氛很喜庆,每个人脸上,都布满了明媚的笑容,一个个精神焕发,神采熠熠撄。

为什么偿?

因为一场婚礼即将要举行。

是的,终于结婚了!

等了那么多年,恒远的婚姻终于修成正果。

靳长宁穿得很正式,他是伴郎,看到这样一场婚礼,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实在是替他们高兴。

等一见到准新郎,他就打了一拳过去:

“终于结婚了。恭喜恭喜啊!”

“什么叫终于结婚了?”

靳恒远白了他一眼,笑得意气分发,帅得掉渣。

“我早结婚了好不好。很多年前我就结束单身生涯了!”

“但在中国人的传统思想当中:举行过婚礼了,才算是真正结婚了。这是没办法的事。”

靳长宁说。

靳恒远却难以苟同,且煞有其事的辩论起来:

“我们是律师。律师办案,只讲证据。

“有证就是合法夫妻,没证就是非法姘居。

“打个比方,你要是只举行了婚礼,没领证,你们半路散伙了,你再结婚,你还是头婚。

“你们领了证,新娘子反悔了,不肯举行婚礼,你们离婚了,就算你和人家没上过床,要再结婚,你就是二婚。

“这里头差别可大着呢…”

这些道理,靳长宁哪能不知道?

是的,登记了之后,若想再反悔,那就是二婚。不管你有没有举行婚礼。这个行为,会牢牢的烙在那人的个人档案上,一辈子都无法抹去。

因为这句话,他精神恍惚了一下,无他,他想到了自己的状况:已婚。

唇角,不觉勾出了一笑,他看着靳恒远被拉了去:这小子还没换新郎礼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