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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洛追了上去,却被燕归城寒声喝住:

“不用再留他。他的心,根本就不在这边。从一开始,他留下来就是为了帮靳家。我倒要看看了,接下去,他要怎么去收拾这个烂摊子…”

靳长宁出来时,看了看时间,已经近中午时分,一摸口袋,才记起自己没带手机。

他吸了一口气,心急如焚,往祖宅驶去。

一路急驰,真想如风似电的飞驰过去,可偏偏堵车堵得人心头生焦,本来不到四十分钟的路程,恁是让他开了足足有两个小时。

十三点出头一点,他驶进了祖宅,老远就看到苏锦和萧璟欢左右跟在老太太身边,正在太阳底下一边晒太阳,一边散步,画面是那么的优闲。

他停了车,走出车库,萧璟欢已看到他,小跑步跑了过来,长发在背后一甩一甩的,特别的好看,不过,谁让她跑步的?

“慢点走,小心再摔了。”

他忙迎上去,心惊肉跳的叮咛,急急就扶住了她。

“哪有这么娇弱的。没事的…”

萧璟欢笑着说,发觉他神情不是很好,眉都是蹙起的:

“你一上午跑哪去了?手机都没带?”

“去办了点事。靳哥回来了是吧…现在在哪?”

“在书房呢!”

“我去找他有事,你和嫂子陪奶奶散步吧…还有,走路慢着点,别太急…以后就是做妈妈的人了,凡事做得稳重点好不好…”

他轻轻拍拍她的肩,就顾不上和她说话,往主屋那边跑了去。

这人,还没有回答他刚去哪了呢?

这么火急火燎的,干什么?

“欢欢啊,来来来,我们去花房那边,去看看新开的花…可漂亮着呢,你给我呀,拍几张照片…”

老太太在那里叫着。

“好嘞,我马上来…”

书房,靳长宁敲了一下门。

“进来。”

靳恒远在里头应了一声。

他忙推门而入。

靳恒远一看到是他,就直招手:

“快过来看,现在事态越来越严重了…”

靳长宁只觉背上一冷,额头上却冒出了汗来,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道:

“我刚刚才知道了一件事:燕家不止要对付爷爷,而且还要对付妈,就连爸那那边也会遭到波及…”

靳恒远听了,深深吁了一口气:

“你说的很对,他们的确这么做了。看吧…情况很不妙…都是不久之前曝光出来的…每一条都是爆炸性新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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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之后,他随即补充了一句:

“集团内部那些避税的账目全被公开,司法机关现已介入。还有,海外部刚刚传来消息,有人卷款私逃了,金额大的惊人…消息外泄之后,股市跌停…股民对靳氏已经产生了不信任感…同时,萧氏也陷入了渣楼盘风波…”

他列数了不久之前发生的种种。

靳长宁看完,靠在那里盯着最新那则新闻,眉头拧紧了偿:

“妈刚到上海就被扣留了?”

“是,现在酒店是一片混乱。你必须跟我回去主持大局。爸回香港了。萧氏内部出现的问题,他必须回去处置一下。酒店这边,只能交给我们俩一起面对。”

说完这些,靳恒远看了看腕表:“我已经订好机票。等一下一起飞上海。”

“那老太太怎么办?”

这样的事,一经爆光,老太太肯定大受打击。

这让靳长宁颇为担忧。

“梅花庵的明~慧师太这几天过生日,老太太那边,我已经和她说好:等一下让她带上外孙女和外孙媳妇去庵里还愿,先去那边住上几天,稳住她几天再说。

“好在老太太不喜欢上网,只爱玩花花草草,一时半儿还能瞒住,然后,我们再看看情况另外想法子和老太太说明白。

“我还给她捎了一块璞玉,说明~慧师太喜欢她手工雕的玉佩,苏锦又想学,我求她指点指点,如此一来,应该可以磨掉她们好几天时间。

“保镖方面,我请了六个,全是部队里出来的行家里手,足够保她们周全了…”

来之前,靳恒远把必须操办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可老太太肯吗?之前,她就在忧心,现在我们这么将她打发去庵堂,难道她不会起疑心吗?”

靳长宁总觉得纸是包不住火的。

“不久之前,我已经找律师去见过老爷子,为了安老太太的心,我让他走了关系,请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给老太太,说是进了一处山里,那边信号不太好。他呢还想在那边住上几天。等事儿处理好了就回!”

靳恒远办事,就是这么妥妥的。连骗人的把戏,他都能圆得滴水不漏。

“老太太信了?”

“嗯,信了…”

由老爷子亲自骗,怎么可能不信?

“好,那就先这么处理吧!”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了出去。

园子里,无风,冬日暖暖的,靳恒远和靳长宁离了书房后,极有默契的恢复了轻快的神情,来到姥姥的花房,看到两个花一样的姑娘正和银发老太太研究花草呢,就上去一起唠叨了几句。

“姥姥,我和长宁接下去这几天还有点事得去处理,长宁父母那案子,我们发现了一些新线索,得去查访查访,现在呢,麻烦姥姥带着这两大美女去庵堂还愿吧…一定得多折金元宝,多烧几柱富贵香,保佑来年啊,我们家两只大肚皮,都顺顺利利的生养…哦,对了,给明~慧师太的礼物,我都给您备好了。您看,您什么时候出发比较合适?”

靳恒远笑容可掬的哄着老太太说了一番话后,不紧不慢的催了起来。

老太太笑呵呵的说:“这就走,这就走,我呀,我回去把我的雕刻工具带上,就可以出发了…”

靳长宁则去叮咛司机,等一下别往正门那边走,往后门,那边走,要近不少路——没办法,前门那边,已经堵了不少记者,老太太见了,怕是要起疑心的。

萧璟欢觉得有点不对劲,在准备好换洗衣服下得楼来之后,看到靳长宁从外头进来,一脸心事重重的,忙把人拉住了:

“外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和哥怎么突然要把我和嫂子还有姥姥往庵堂里塞?”

今天,她还没顾上上网,所以,外头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酒店那边出了事。现在,你和嫂子的任务是守好姥姥。其他事,我和靳哥来处理。”

那凝重的语气让她心肝直跳:

“爷爷被爆贩毒,酒店被披露逃税,海外部财务总监,卷款私逃,金额巨大…另有一个项目,楼盘出现劣质用材,压死了好几个人…合作方萧氏房产付全责,父亲那边也正在处理这件事…由于这几件事是一起并发的,导致今日股市狂跌了…处理不好的话,影响可能会很恶劣…”

萧璟欢听得脸色大变,天呐,怎么会一下子发生这么一连串惊人的事。

“怎么会这样的呢?”

“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你和嫂子需要做的事是,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姥姥…”

靳长宁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深深的嗅了嗅她身上的芬芳:

“事情一处理好,我们就过来接你们回家。这几天,家这边肯定会有很多记者来扰人,你们去庵堂里住几天,可以躲个清静…姥姥年事已高,不能受打击。现在姥爷和妈都被扣押了…这事万万不能说,听明白了吗?”

是啊,姥姥是受不得刺激的。都八十多了…

“知道知道,那你有什么事,一定得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不要一急就忘了带手机。找不着你我会很急的。”

她突然抱住了他,灼灼的盯着他,亲了他一下:

“记得想我。”

他深深吻住了她,吻得她意乱情迷,都忘了问他之前走的那么匆忙,是为了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时,早已在车里,整个人晕陶陶的,脸红扑扑的,唉,这个男人啊,对她的影响力,真是越来越大了…

梅花庵,萧璟欢儿时来过两次的,这边的庵主明~慧和老太太是好朋友。

明~慧师太年轻时还曾出过国门留过洋的,那时姥姥就和她认得了。

后来,她回国嫁了一个军官:一个是骁勇的军人,一个是喝过洋墨水的知识女性,两个人都属意对方,就此结成美眷,还生了一双儿女。可惜后来战乱,男人保家卫国战死沙场,女人的生活陷入穷困,儿女皆在逃亡中病故。为此,她便看破了红尘,落发三千,就此归依了佛门。

改革开放后,老太太回了国,在庵堂偶遇故人,就此便和这里结了缘,有空就爱来坐坐,情谊自是越结越深。

所以,老太太一到那边,就被明~慧师太请去叙旧了。

正好,下雪了,北方的雪啊,要么不下,一下就是一个铺天盖地的厚,那一层白茫茫的雪花,似鹅毛一样的大,往空中那么一撒,扬扬洒洒的,极为的好看…

半天一宿的那么一下,整个世界就变得晶莹剔透的。

第二天清晨,但见园中梅花开,雪压枝,空气凉薄而带着幽幽的花香,阳光折射在晶白的雪层上,把大地染成了淡淡的金色,煞是好看。

景是好看的,只是心情不太好。

无他,雪大了之后,附近的信号塔被雪给压坏了,没信号了呀…都没办法上网,也没办法打电话,这没网的日子真是太难熬了。

她的精神一下变得恍恍惚惚的,也不出去走走,就在屋子里待着——这大雪天,天寒地冻的,路滑的很,她和嫂子都是孕妇,哪敢随便走,乖乖闷在屋子里,干嘛呢?跟着姥姥啊学雕玉佛。

姥姥是珠宝大师,她的作品,现在都是惊天之价,业内多有人想拜其为师,学上一些皮毛,沾上一点关系,这对于学珠宝设计的人来说,是天大的恩赐,但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姥姥很用心的在教她和嫂子,很细心的讲解。

嫂子本身就是学画画出身的,艺术皆有共通性,姥姥的指点,对于她来说,是非常有作用的,而同样的时间花在她身上,完全没效果。

三天下来,嫂子雕出了一枚精致的弥勒佛,得到了姥姥的赞啧,她雕的呢,四不像。

她的脑子里啊,只惦着这么几件事:

这雪,什么时候能化?

这电话啊,什么时候打得出去?

老公的声音啊,还要等几天才能听得见?

集团那些个事儿,不知发展到怎么一个地部了?

唉,真真是要愁死她了,这才分开几天啊,竟然就思念成了狂。

看来啊,她对他的那份感情,是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了。

647.647,单相思187,以手艺喻人性:一念之差,就是两个世界

偏偏呢,姥姥还给了她好不容易雕出来的小玩意儿以一个差评:

“你雕的这是什么歪萝卜?”

好郁闷,明明雕的是玉兔,怎么成歪萝卜了呢偿?

她脑筋一转,干脆就把雕刻刀一扔,说:

“不玩了。这是要有天赋的。事实证明,我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天赋。”

“你只是没把心思放在这件事上。我们家的欢欢啊,可聪明着呢,只要她想做,就一定能办好那件事。心不专一,当然是做不好事的。在心态上,苏苏比你好多了。”

老太太毫不掩饰的夸着外孙媳妇。

萧璟欢立马笑了,完全不吃醋,而是一把搂住了嫂子,说:

“那当然了,嫂子是美术生出身,性子可定着呢,我呢,打小心就野,什么都学,什么都学得不精。论性子,嫂子当然比我好…”

“你呀你呀,倒是有自知之明!”

老太太笑着摇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苏锦抿嘴只是笑,心里是知道的:

这个小姑子,只是忧心外头的事。这不,几天联系不上人了,虽然,有保镖徒步跑出去找有信号的地方报了平安,可她这会儿正是最黏老公的时候,几日不见,自然就无比想念了。

老太太呢,把那“歪萝卜”拾了过去,自己给补上了几刀,嘴里接上话道:

“欢欢啊,家里头呢,事儿都出了,再急也没用,那就放宽心吧,你得相信你哥,还有长宁,他们啊一定能把事情处理好的…”

话这么一道破,直惊得萧璟欢和苏锦面面相觑。

这,这怎么一回事啊?

“姥姥?您…您这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呀?”

萧璟欢惊得都结巴了。

老太太那清健的脸蛋上居然全是乐呵呵之色,相比之前的担忧,此刻的她,可淡定多了:

“刚来这边时,我就知道了啊…

“是明~慧说的。

“虽然恒远有交待过明~慧,这事不能帮我查,也不能让我知道。

“但我和明~慧是什么关系?她想瞒我,那可真是太难太难了…

“而且她不会说谎,一说谎就神情不对,我稍稍蒙上几句,她就把事儿全给招了…”

天呐,萧璟欢倒抽一口冷气。

她还以为这老太太老好哄的呢,想不到居然这么腹黑。

嗯,这么看来,哥身上的特质,多半是承自这老太太的。姥爷可没这么精明细心,人家就一大老爷们。

“既然知道,那您怎么…这么安静?”

静的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老太太温温吞吞的笑了: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急是没用的。与其留在家里干着急,不如顺着恒远的意思留在这边散散心,宽宽心,用心雕一块玉,静静心…

“可惜啊,你这孩子一直魂不守色…根本就没把风景看进去…”

老太太指了指手上这玉,说:

“瞧瞧,白白糟蹋了这么好一块玉。欢欢啊,做任何事,心得静,不能毛躁,心毛躁了,事情就做不好。不管是雕刻这份手艺,还是解剖这门手艺,都得静,静了才有思路,才能找到个中的门道…”

讲的自是有道理的。

苏锦浅一笑,没说话,只静心雕着。

萧璟欢则扑上去,抱住了老太太,把头腻在她肩头上,叹着气说:

“姥姥,您说的我都懂。只是,姥爷的情况,不是很好,妈妈可能也会面临牢狱之灾,您说这种情况下,我怎么静得下来…”

老太太沉默,盯着那雕坏了的玉看罢,什么也不说,雕了起来,很快啊,一只活灵活现的玉兔就显现了出来:

“好不好看?”

“好看!姥姥,您有一双金手指,什么都能变废为宝。”

她接过了那玉兔把玩,打心眼里发出了一记赞叹。

老太太呵呵一笑,摘下了老花眼镜,捏了捏眉心,说:

“好不好看倒是其次的,我只想说明一件事。”

萧璟欢虔心求教。

“一块玉,有人可以将它雕成残次品,有人可以把它琢成美好的精致品。世上的事,也是如此,有人可以废尽心机的陷害,同样,也有人可以拨乱反正。这是各自的本事问题。那份本事,是祸人祸己,还是造福社会,就看自己怎么用了,一念之差,就是两个世界…”

这话,好有意味。

老太太望着窗外,拢了拢肩上那条漂亮的披肩:

“你姥爷肯定是被人栽赃冤枉的;你妈妈偷税漏税这一说也不可能,合理避税是国家法律允许的,阿媛绝对不会少缴国家一分钱;被卷去的钱,也是可以追回来的…不过,这些个事,一件件,都挺大,不是我,也不是你们能管得了的,就让你哥去查吧…一定查得清的…一定的,你哥那能力,我信得过。我们啊,只要好好的等在这里就行了…知道么…都别急,急是没用的…”

说完最后一句,她微笑着拍了拍欢欢的肩,反而安慰了起来。

“姥姥…您的心态真好…”

萧璟欢轻轻叹息,把头靠在姥姥的颈窝里。

本来该是她这些小辈稳着些她的,劝着些她的,到头来,反是老太太在宽慰她。

即便如此,她还是忧心,总是放心不下,听不到长宁的声音,真的真的是太难受了。

后来,老太太午觉,萧璟欢对着窗外的雪发呆。

本来是喜欢雪的,可现在,它没完没了的下,下得她心都烦了,眉毛都跟着耷拉下来了。

“怎么,还是放心不下吗?”

苏锦来到她身边,睇着问。

“嗯,心里很不安。我想去上海…总比待这样干坐着强…公司那边的事,我还是懂一点的…重要的是,坐在那里,我能第一时间知道事情的进展,不像留在这里,双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真真是要急死我了…”

她的声音里也透出了几分急色。

“午后就会停雪。道路上的雪,到了明天就会被铲雪车铲平,到时,你要是想去就去吧…带上两个人一起上路。姥姥这边,我看着…”

苏锦笑着说,伸手摸摸这个小姑子,现在的她呀,心思全在靳长宁身上了。

看到她走出初恋带来的阴影,她真心替她高兴。

闻言,萧璟欢那恹恹之色顿时尽去,眉目一下子就飞扬了起。

“真的,不过,你这一路可得小心点走。千万千万不能磕到了,碰到了,保护好自己,这是必须的。”

苏锦仔细叮咛着。

“当然当然…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可姥姥会放我走吗?”

萧璟欢忽又愁了起来。

苏锦笑了,戳了戳她的额头:“傻丫头,这正是姥姥的意思,姥姥早看穿你了,你的心啊,从第一天来的时候,就飞走了,留在这里,只会影响姥姥的心情。去去去,陪你的心上人去吧…”

一呆而笑的萧璟欢紧紧拥住了苏锦,叹:“姥姥看得真透。”

“是啊!所以,你心烦,也会扰得她心烦,倒不如把你送走。”

“那你呢?嫂子你是怎么做到心静的?”

萧璟欢眨巴着大眼问。

“我是嫁进门的人,比起你们这些从小一起在这个家里长成的人来说,我对姥爷和妈妈的眷恋,远不如你们来的强烈。所以,我可以更静心的陪着姥姥…放心吧,现在,我唯一可以为恒远做的也就是陪着姥姥,为她解闷了…”

苏锦望着窗外,脸上露着坚信的光芒:“而且,我相信你哥哥和长宁,一经联手,一定可以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希望是很美好的。

但愿吧,一切终能化险为夷。

也不知道为何,一种极度的不安,在血管里疯狂的肆虐,让她觉得,事情可能会越来越复杂化,而不是越来越明朗…

唉,但愿,这是她想多了…

648.648,单相思188,危机,不容乐观,她回到他身边

萧璟欢的心,乱的很。

这几天,网络上铺天盖地全是靳氏集团的丑闻,一条复一条,条条那么打击人。

靳家这一次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危机,不光是信~用危机,更是经济危机——甚至可能会面临破产。

是的,如果处理不好,靳家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这绝非儿戏偿。

萧氏没办法帮忙,因为萧氏本身也陷入了一场致命的商业纠纷当中,而且靳家所面临的经济损失,不是萧氏随随便便承担得起的。

萧璟欢没办法想象,好强了一辈子的母亲,在面临这么一场浩劫时,心力该有多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