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好了摇椅上的东西,也是将桌子上的茶壶都是一一的放好,壶中还透着余温,这是一壶好茶,但是却没有人去喝。

她不愿意承认,她其实是在是等一个人,一个不定时会来喝一道茶的人,一个会让人安心,却是冰冷的人,而今天,他并没有到,

她叹了一声,将茶壶里的茶,倒在了一边的树根之下……

“今天更是便宜你们了,”她挑了挑唇角,没有发现,有些苦意在唇间蔓延着,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有时你不愿意去习惯,可是在发现之时,原来那种习惯已经侵入了你生活的每一处,你身体的每一寸,想要忘记了,想要改变,又是谈和容易。

她可以花一年的时间去习惯一个人,或许要花一辈子的去忘记一个人。

顺手将茶壶放在了桌上,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木幽舞习惯性的抓紧了自己腰间的荷包,只是,片刻之后,她又是走到自己的摇椅边,坐下,摇椅又是发现吱宁的声音,还有那股子幽香,清幽的很好闻。

“王妃好,”外面的人进来就笑呵呵的打着招乎。

“恩,”木幽舞淡炎的抬了抬眼睫,就连声音都是没有多大的起伏。

于子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怎么感觉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来着。

木火向他招了招手,“来,子飞,你最近都是去了哪里了,害的哥我只有一个人去吃喝玩乐,,在,他摸摸自己的脸,你看,没人和哥抢,哥都是胖了。”

于子飞的眼角抽了一抽,再看着木火明显都是肥了一圈的脸,只能是暗叹,怎么大家都是当侍卫的,当木幽舞的侍卫怎么就这么好的,天天吃喝不愁的,想干嘛就干嘛,真是比个主子都是自由,还有花不完的银子,他这真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啊。

“怎么了,兄弟,怎么这么没精打彩的?”木火捶了于子飞的肩膀一下,“还有,最近怎么不来找哥了,怎么,这带你吃喝,你还不愿意了?”

“哪有啊?”于子飞随便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就唉声叹气了起来,“王府要来大客人了,这不都是在忙着吗,要收拾院子,要换新铺盖,还要准备新的吃食,我这都快要忙死了,搞的这个王府只有一个人一样,好不容易忙完了,我这不才是过来。”他说着,就真的要给自己掬一把同情的眼泪了,他惨,真的很惨,快要惨死了。

☆、第三十七章 尊贵的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啊?”木火也是跟着坐下,到是来了好奇心了,“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了,这有客人来着?”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了,他可是西宁王的郡主,也是我们王……”于子飞说到这里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还偷偷的向木幽舞那里看了一眼,他伸出手指,小心的指了一下木幽舞。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睡着了?”

木火摇摇头,“不知道。”

“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于子飞这急出了一滴冷汗。

“不知道,”木火还是摇头,对了,他扯了一下于子飞的袖子,“你刚才说那个什么西宁王的俊猪来着,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那不是东西,”于子飞连忙捂住他的嘴,警告道,“你说话可要小心一些,记的有些话是要甚言的,不要被我们王爷听到了,否则,你就惨了。还有,那是郡主,是个人,又不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木火还是不明白。是人,他明白了,但是,为什么要小心,还要不能说话,如果不让他说话,让他长着一张嘴做什么啊。

于子飞真想砸了他的头,难怪听木离说,木火这脑子里差了一根弦,现在看来,果然就是的,他拉过了木火,小声的说着,“反正我已经告诉给你了,最近府里的事特别多,你如果没事,就好好的呆着,出去乱跑也行,反正就是不要乱说话。”

木火眨了一下眼睛,还是不明白,“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郡主是什么人呢?”

“那个就是就是……”于子飞烦燥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要怎么说才合适呢?

“是我家王爷……”他这半天了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木火又是眼巴巴的瞅着,非要他说出来不可,而他这么明显的欲言又止,只要是脑子不是太差之人,应该明白其中的隐情吧,可是偏生的木火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的,他又是扯着于子飞的衣服,非要将他给烦死了不可。

“好了,我说我说,”于子飞扯回了自己的袖子,嘴里还在嘀咕着,“这么简单的事都是想不明白,真是不知道你怎么长这么大的。那西宁郡主,可是我们家王爷喜欢的人。”

木火歪了一下头,“你们家王爷不是喜欢瑶青吗?”他说着,还学了一下瑶青妖柔的样子,这似乎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这么娇的,他一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这样的女人他可要不起,可是什么时候又是出了一个西宁郡主的,怎么,这王爷还好这一口,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少这么想我们家王爷,”于子飞瞪了他一眼,木火这眼睛一转,他就知道他这心里在想什么了。

“那个瑶青连西宁郡主一根手指头都是比不上。”

“可是,为什么……”木火指了一下外面,“她会在府里呢?”

“这个……”于子飞皱了一下眉,等你见到那个西宁郡主就明白了,有些话他也是说不清楚的,反正,见到了本人,他们自然就会明白。

“走了,”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不愿意在这个事情上再蘑菇什么,“我们出去吃好吃的,对了,这京里不是新开了一家酒楼吗,我还没有去过呢,听说那里的菜色不错,我们去尝尝看如何?”

这一提吃的,木火也就把什么都忘记了,“那个地方,我都是去过了好几次了。”

于子飞瞪他,“没人情味的家伙。”

木火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他拍拍自己的胸口,“你放心,哥会带你吃完这京城的馆子的。”

“那敢情好,”于子飞这也是眉开眼笑的,这也没有多呆的出去了。就在他们离开的这一瞬间,摇晃的吱宁声,似是停了几息之间,然后再次摇了起来,木幽舞微微的睁开了双眼,却是被落下来的阳光刺疼眼睛。

她将手将在了眼睛之上,半天后,才是出神的盯着叶缝空隙间,那些落下的点点斑驳的余光。

似乎是要变天了……她再次闭上眼睛,直到点点的雨星落在她的脸上,她还是不愿意起来,就这般摇着摇椅,吱宁吱宁的声音回响在整个院中,听起来,格外的萧条与冷清。

而这一天,整个京城迎来了入春以来的第一场大雨,这雨足足下了三天左右的时间,也是下饱了田地,想来有了这场雨,说不定,这还是一个丰收之年呢。莫王府内依旧是如此的安静,可能和这里本就人少有很大的关系,尤其是在木幽舞所居住的小院里,如若没有木火时不时的疯上几句,可能这里就真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木幽舞和木离都不是善言之人,有时他们各做各的事情,一天不用说话都是可以,只是苦了一个木火,他都有可能憋死,所以,这天天拉着于子飞到处的吃喝玩乐,硬是又胖了这么几斤,再胖下去,可能就连侠隐村的村长都是认不出来他了。

春雨刚过,空气里面透出来的都是十分的清新的味道,还带着一些好闻的泥土气息,木幽舞最是喜欢这样的时候了,她仍记的在乡下的那几年间,她便是如此的躺在田间,闻着这自然的泥土气息,感觉着大地的给予,那时朗蓝天白去,便是清澄无比的世界了。

只是,自从回到京中之后,便极少有这样的日子了。

门吱的一声开了,木离正靠在一棵树上,她皱了下眉,不知道这是谁这么没有礼貌的,竟在没有敲门,这王府里的规矩还真是差,都没有他们侠隐村来的好,她站直了身子,眯起双眼盯着进来的几个人。

都是女人,脸很陌生,个个都是面无表情,好像别人欠了他们银子一样。

而中间的,那个是……瑶青,哦,今天这阵势变了,好像有些贵气,也有些气势了,到不像是以前那么软棉棉的模样,还是说她的脑子进了水了,就连唇边的笑容也是变的有些皮笑肉不笑起来。

☆、第三八章 亏了

“大胆,见到郡主还不下跪?”一个丫环大声的喝道,眼睛也像是带毒一样,向木离那里瞪去。

郡主?木离的眉心再紧了紧,瑶青什么时候有这么重的身分的,不对,她再次看向中间的那名女子,不,这不是瑶青,瑶青不可能会有这等的气势,而且也不可能会成为郡主,眼前的这名子女子,虽然和瑶青长了有八分左右的相象,但是细看之下,完全的不同,她的五官要比瑶青细致一些,眼睛也要比瑶青长上一些,妖娆一些,气质方面,更是南辕北辙,这人不是瑶青,那么是谁,难道是瑶青的姐妹不成。

那个丫环脸一红,想要再次大喝时,就见这长似瑶青的女子,却是伸出手轻轻的摆了一下,“知兰,这里不是我们的王府,不要忘记了,这里莫王府,我们现在要见的是莫王妃,”那名叫知兰的丫环一听,连忙的退下,恭敬无比的跟在她的身后。

就见这女子走到了桌边,只是盯着桌上的那一壶茶,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是看向摇椅上未醒的木幽舞。

“我知道你醒了,不醒又是意欲何为?”说着,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后,才发现这茶确实是别家的不同,她算是见识到了,“我总算是明白了,墨浅为何喜欢你的茶了,这道茶确实是不同。”

她想要再倒一杯,知兰连忙的阻止道,“郡主,小心。”

“恩,”那女子浅浅一笑,盈盈中眸光闪闪,确实是美丽非凡,“放心,这是没有毒的,”她说完,再是一杯饮下,三怀之后,才能品出这茶的真正的味道来,不是吗。

木幽舞坐了起来,看向坐于桌边,那个落落大方的女子,她的眼睫微微的落了落,有些事情,已经了然于胸了,她总算是明白了,玉墨浅那般的人,为何会喜欢瑶青,瑶青美是美,却也只是一幅好的皮囊而已。而今日她算是明了,怕也只有这般的女子,才是他心中所想的吧,至于为何,各自一方,那便是不是她所能问的事情了。

她将身上的毛毯拉好,这才是慢条嘶里的走了过来,却是看的那些丫环都是没了好脸色。

他们郡主这般尊贵之人,怎么可以去等别人,这个木幽舞还真是将自己当成人物了。

唯有那名女了依旧浅笑盈人,白皙的手指抚着茶杯,竟然有着比玉还要莹润的肤色,虽然与瑶青长相相仿,可是若是论起来,瑶青是不及这女子的十分之一。

“我叫月纱,”那女子向木幽舞敬了一杯茶,“你可以叫我名子。毕竟你现在是他的王妃,”说到这里时,难免的,木幽舞还是在她的眸中,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沉闷郁色,以及那小小的来不及隐藏的痛。

她是喜欢玉墨浅的……

木幽舞坐下,给自己也是倒了一杯茶,而月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着。

“我本来以为是什么绝色,原来不过如此了,墨浅好像有些亏,”月纱轻抚着手中的杯子,只有一杯茶是远远不够的,“是否,木五小姐?”

木幽舞淡淡的抬起眼睫,就这般无视的盯着月纱眼中的轻蔑,她不动声色的继续的喝茶,到要听听,这个月纱郡主的真正来意。

“好了,本郡主要走了,”月纱站了起来,轻轻抚平了自己的衣角,“这王妃看也看过了,确实是令本郡主有些失望,”她俨然一笑,“墨浅,好像真亏了,”说完,她依旧是那份浅笑,就是笑的有些言不由衷罢了,

她的心还是在意的,虽然说,她的人并没有表现多明显,可是木幽舞却是看出来了,对于玉墨浅的成亲,她是介意的,而且是十分的介意,否则,今日她也不会来看,她这个长的又不好看,又没有势力的王妃是不是。

那一群女人走了之后,这个院子又是恢复到了以往的安静,只前有一些陌生女子的气息还在这里缭绕的不断,不过,也是渐渐的随着风而一点一点的消散了开来。

木幽舞拿起刚才月纱用过的茶杯,手一松,那个茶怀便掉在了地上,哐的一声,上好的骨瓷玉杯,便是碎成了碎片。

木离脸色不变的走了过来。

“我刚想杀人。”她言语不善的说着。

“我知道,”木幽舞弯了弯唇角,“不过,没有必要,我可不想你的小命,丢在一个女人身上,你的命要是丢在战场上,我会感激你,会敬佩你,可是为了一个女人,你没了命,我会看不起你。”

木离抿紧了唇角,蹲下将地上的杯子碎片捡了干净,她明白的木幽舞的意思,只是,这王府里的人,确实是太欺负人了,除了于子飞之外,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还有那个叫什么玉墨浅的王爷。

只是可惜了这杯子,木离盯着杯子发呆,这杯子不便宜,还好木火不在,不然他那个火爆的脾气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府里多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不太好说话的女人,木幽舞当自己是局外之人,丝毫都未入他们的眼,所以每日,她仍是以前的作息,也没有什么危害性,她这个王妃被安排的这么远,想来,也是那个王爷不怎么注视的。

而玉墨浅也是将她这个王妃扔的很远,有时可能脑子里都是想不起来,只是这府里的风风水水,仍然是从于子飞的口中传到了他们这里。

比如月纱郡主是玉墨浅看着长大的,两人的感情非比寻常,玉墨浅也不算是太小,虽然不是老头子,可是在众多的王爷中,没有成亲的,或许也就只有他一人,而他之所以没有成亲,也就是因为这个郡主。

或许是一次误会,或许是两人的有缘无份,更或者是月纱性子太过倔强的原因,便不计后果的将自己嫁了,如今,夫妻之间冒合神离,夫不像夫,妻不像妻,前些日子,也是彻底的断了干系,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所以,月纱才是回来了吧,但是这多少年过付出了,她的性子依旧是未改一分,仍是这般高傲。

☆、第三十九章 可以重新开始吗

至于玉墨浅,也便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瑶青,或许在见瑶青之时,便是瑶青的那一张与月纱郡主有七分左右的相似吧,所以才是如此的纵容,与如此的喜欢。

于子飞说,月纱郡主这次来,或许便是有心与王爷复合的,只是,可惜,王爷已成亲,以月纱高傲的性子,绝对不可能会当妾,就算是侧妃,她也不会愿意,更何况,她的性子本来就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之人,虽然说已经成过亲,可是如果要嫁于玉墨浅,这正妃之名非她莫属,只是现在玉墨浅的王妃是木幽舞,虽然木幽舞表现的很平凡,但是木家也是不可欺的,而且当时也是玉家对不起木家,出尔反尔的为了新皇坐稳江山,才是让木幽舞当了棋子。

于情于理,木幽舞这正妃之名,废不得,而且皇帝也不可能将月纱嫁于玉墨浅,玉墨浅是自己可以做主,但是,他的性子,却也是讲理的,如若月纱不是这般的强硬,如若两人都可以各退一步,那么,他们之间,便是不是这般了。

所有的一切,一切,木幽舞都是只是听说,她并没有出这个院子,懒的出,也不想出,他们之间的什么事事非非,也都是与她无关,只是,她的表现是如此,她的嘴里也是这样说。

那么,她的心呢,是否也是像这般的无所谓着。

她说不出来,别人更不可能知道。

而比起这偏远的后院,景色十分的怡人,尤其是初春之时,暖暖的阳光从叶缝里面透了出来,偶然的会照在人的身上,温暖也清新,王府很是幽静,幽静的甚至都是带着点点的闲心花香。

好像有花开了,一切也都是润了人的腑腹。

月纱的指尖拿着一枚棋子,纠结中,始终都是未曾放下。

半天后,她将棋子随意放于棋盘中,却已经开始拿去自己的好几子,她微微的挑了红润的唇角,“你的棋艺,仍是如此的高。”

“不是,”玉墨浅将棋盘中的撒子摆好,“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棋路与我相通,我赢你便是轻而易举之事,而且,”他敛下眉宇,“近几年来,你的棋艺并未增长。”

月纱盯着玉墨浅,唇角一弯,微微的叹了一声,“是啊,我已有许久没有下棋了,”她拿出了一颗棋子,就之般出神的看着,“以前还有你陪我下下棋,可是自从那时后,我便不再动棋盘了。”

玉墨浅握紧手中的其子,那份复杂已经盈满了他的内心,久久的无法平复,这到底能怪谁,怪他的太纵空,还是怪她的太不理性。

“墨浅,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月纱抬了抬长睫,几滴泪珠滚落了下来,她突然好想他们之前的日子,那时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无忧,保是为什么,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已经这般的物事人非了呢,

玉墨浅的心尖疼了一下,他伸出手,放在月纱的头发上,轻轻的抚着……

“那你呢?”

月纱愣了一下,她可以清楚的感觉玉墨浅掌上的温度,她知道他其实不如外表那么冷情,他的心是热的,他的手也是暖的,只是,她现在要的,他还能给的起吗?

“如果我想嫁你呢?”她站了起来,背对着玉墨浅了,而一双手却是紧紧的握在一起,她不要了脸皮,不要了自尊,还能回到过去吗。

玉墨浅放下手中的其子,如玉般的有些许微微的挣扎,他在等,而月纱也在等,只是这样的等待,依旧是没有他们所想要的那一种结果。

“你知道,我们是无法回到过去的。”

“不能吗?”月纱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是出来了,“只要有心,还有什么是不能回去的。”

玉墨浅站了起来,微风吹过了他颊边的发丝,异常的冰冷,也似是带着冰一般的幽兰之色,映着他那双眼极黑的眸色,越加的幽暗难明了,

月纱站在他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了玉墨浅的腰,而她明显的感觉到玉墨浅的身体僵了一下,以前的他们,不是这般的,难道说,时间真的改变了太多的东西,也包括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年,他就变了吗,或者说,她也是跟着变了。

“墨浅,我们可以的吗,不是吗?

玉墨浅依旧未说话,他只是抿紧了唇角,带着冷意的风吹在他的脸上,也是让他那张脸,越发冷清冰冻了。

可以吗?

可以……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是没有答案。

月纱将自己的头靠在玉墨浅的背上,曾今何时,她也是这般的靠着他,一直以为这会是她一辈子可以依靠的,结果,却是因为她的倔强,她的任性而失去了,她现在悔过了,也不愿意再高傲了,那么,一切的一切是否可以再次回来。

“墨浅,我们……”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突然之间感觉十分的难言,。

“我们,重新,开始……”

“好吗?”

玉墨浅的身体再度的僵了一下,他转过身,拉开了月纱的手,然后伸出手,轻轻抚着她额间的发丝,就如同以前一样,只是,却是不知道为何,他与她的心却已经开始疏远了。

告诉他,已经发生的事,要怎么改变,重新只是两个字,可是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又是那么的困难

“和别的女子共待一夫,你也愿意吗?”他轻启薄唇,盯着月纱的双眼,而话落,他已经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的呆愣与不敢相信。

“你,让我和别的女人共行一夫?”月纱摇头,她用力的的睁开了玉墨浅的双手,“你明明知道不可能,我愿意放充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只求你的独一,你的无二,你是否娶了王妃,是否有了红颜,我都是不介意,因为我知道,我在你的心中便是独一,可是你现在告诉我,要我和与别的女人共待一夫,玉墨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月纱不断摇头,她紧紧拉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感觉着自己心口上的那种顿顿的疼痛,这一辈子,能让她疼的只有一个人,能让痛的人也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玉墨浅,而对于莫玉浅来说,月纱何常不是第一个让他如此不好过的人。

☆、第四十章 不要后悔

只是,他如果只是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与她双宿双飞,只是可惜,他是姓玉的,他也有自己的底线与理性,还有那些永远不可能迁就的身份。

他转过身,袖内的手指也是握的很紧很紧,甚至手背上都是爆出了青筋。

月纱用力的抹掉了自己的眼泪,“玉墨浅,现在我只要你的答案,你也只有这一次机会,我们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你告诉我,你是选她们,还是选我?你说……”

玉墨浅敛下了眼睫,斑驳的阳光落在了脸上,零落的消冷。半天,都不见他的声音,他的回答,直到幽幽的那一叹……

“月纱,你明白的,不是吗?”

啪的一声,月纱用力的将棋盘摔在了地上,棋子也是洒的到处都是,就像他们的那颗心一般,虽然还是完整,却已经开始四分五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