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小姐,”木火突然感觉一阵汗,其实最初,他也实在是有些不太喜欢白锡,不过经木幽舞这么一说,他的心也是豁然开朗了起来,是,谁没有过错呢,,不是有过错的人,就不是好人,也不是没有错的人,就是坏人来着。

他将那些银票塞在自己的怀里,再拍一拍,唉,又有银子,可以胡吃海花很久很久了。

他摸摸自己的脸,这一摸就摸出了一手的泥,唉,还是先去洗下澡,再清清自己的肠胃再说,这都是吃了一路的土了。

出来后,于子飞正在和白锡喝着茶,这一见他出来,于子飞向他招了一下手,木火走了过去,坐下,也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还是自己的家好,这外面的半个月,又是奔波又是劳累的,真是苦死他了。

“出去干嘛了?”于子飞到是也是好奇,他这怎么一出去就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告诉他们什么事,真是神秘。

木火将手放在了唇边,“嘘,这可是秘密。不好说的。”

于子飞拿扇子敲击了一下他的肩膀,“咱哥俩还有什么秘密,是不是?”

木火揉揉自己的头发,结果,这手都有可以摸出来的灰。

“先不说这些了,让兄弟我好好去洗个澡,这都有半月没洗了。”

☆、第五十五章 银票是不能撕的

于子飞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半个月,那这身上能搓出来多少泥啊,还有,他拿扇子将木火刚才用过的杯子拨到了一边,这想起来,身上有起了鸡皮疙瘩,真是太恶心了。

白锡淡淡的撇了于子飞一眼,眉头微微的紧了紧,洁癖又是犯了。

于子飞摸摸自己的胳膊,没办法,天生见不了太脏的东西。

不久,木火一身清爽的出来,还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他拍拍自己的胸品口,,走了,两位兄弟,咱们哥三去外面好好的吃上一顿,这都是是饿了半个月的时间了,这都是瘦了不少,需要好好的补补才行。

他捏了下自己的脸,果然是瘦了啊,不补可不行。

“有银子了?”于子飞打趣着他,这幅财大气粗的模样,就知道,这身上又有好几张银票了,想想这木幽舞对下人还真是好,而他还从来都没有听过哪一个主子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身边的人从来都不是奴才,都是兄弟姐妹,他们为了她远离家乡,出生入死,为了她担惊受怕,甚至有一天,还要负出自己的生命,她的命没有那么贵,别人的命也不会贱。所以,她才是会对木离和木火这么纵容,他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也是护短的很。

虽然王爷待他和白锡不错,但是,还是和木离木火与木幽舞之间的关系是有区别的。

这样的,他还真是羡慕的很。

他甩了甩扇子,指指木火的胸口,“兄弟最近手头有些紧,借些来花花如何。?”

木火很大方的从胸口处,取出了银票,他本来打算给于子飞一张的,结果又是看了看一边的不言不语的白锡,最后想了想,恩,不能这么小气的,大家见者有份,嘶拉的一声,于子飞张大了嘴,想要阻止他,可是木火的手实在是太快了,就见他手中的银票已经一分为二,他甚至还是嘻皮笑脸的,将一半塞在了于子飞的手中,另一半当然是给了白锡。那眼神还是得意的。,“你看,我够大方吧,大家都有。”

于子飞拿着一半的银票,眼角抽的很厉害。

他真想抽这个小子。“木火,这银票能撕吗,撕了能用吗?”他在木火的面前不断的晃着手中的半张银票。

“咦,”木火眨了一下眼睛,不能撕吗,没人告诉过他啊。

于子飞转过身,抹了一下自己的脸,好了,无知的人是无罪的,真是无罪的,这木火聪明起来很聪明,可是笨起来,那真是无可救药的笨。

白锡将另一半银票给了于子飞,“粘好,取出来后,记的,我的份。”他说完,又是坐在一边的不言不语了起来,于子飞指指自己,他这是当苦力的吗,粘好,还要分一半给别人,能不分吗?

可是这一见白锡那一张几乎是没有表情的脸,他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银子还是要分的。

他认命的取来了浆糊,开始粘起了两张银票,还好,这银票只是一分为二,也没有缺个角什么的,粘起来应该是能用的。木火趴在桌子前,“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撕了不能用啊,可是银子为什么分开也可以用啊?”

于子飞真想踢他一脚,他抬起脸,那一张脸好像都是扭曲了,“木火,这是常识,你难道不明白吗?”

木火老实的摇头,“你没有告诉过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知道,只要拿着银票去银庄里取银子,那些人就会给,银子可以换成铜板,可以买东西,银票也能买,不过就是找不开,所以,需要去兑换才行,可也没有人告诉他,这银票是不能撕的,撕了,人家银庄就不会要了。

于子飞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吧,他什么也不说了,粘银票要紧。

木离侧过脸,看了他们半天,她也是煞有介事的点头,原来,银票是不能撕的,撕了不就不能用了,她记下了,以后绝对的不会犯这种错,她顺便拿过了一边的竹篮,闲来无事的做起了衣服,不要看她整天弄刀弄剑来着,可是她的针线活也是做的不错,菜也是煮的好,只是除了这表情不要太冷,整天抱着剑之外,娶来当个娘子,还真是赚了。

木幽舞站在窗户前看着他们的半天,直到院中无人之时,她才是了走到了柜子前,从上面取下了一个带着锁的木盒,这个木盒自她嫁过来那日起,就一直放在了这里。

“我们又可以见面了是不是?”她轻轻抚着木盒,然后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条红绳,而红绳下挂着的是一串钥匙,她用钥匙打开了盒子的锁子,就听到卡的一声,锁开了。

小心的打开了盒子,瞬间,盒中那一把长弓散出来的,是一种带着珠光宝气般的光华,也是刺到了她的眼睛。

她从盒中拿出了一把弓,这弓上面全部都是镶了各种各样名贵的美玉与珠宝,弓弦也是取自于一种神兽身上的筋,张力极好,这把弓可能就是先祖留来下最为贵重的东西了。

“很快的,”她轻轻抚着手中的弓,“我们就要一起上战场杀故了。”

这么多年,终于的,等到这一天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她失去了什么,哪怕是自己的命,她也会改变上一世木家的命运,成败在此一举了,她再一次活下来的意义也便在那一战。

“你一定要帮我好吗?”她将自己的脸贴在弓上,就像是是对自己最亲的人一样,我们一起将木家从浩劫中整救出来,就像是先祖曾今一样,他曾今一手创造了木家的辉煌,这一次也一定可以让木家免除一场灭门之灾的,是不是。

只是,为什么,在即将要离开之时,她却是感觉心中有些不舍,这种不舍,会让她的心疼着,那种不算是严重,却是不绝的疼,就像是一根细小的绣花针一般,就这么刺了进去。

再一次将弓锁好,她走了出来,抬头间,远处的风吹乱了她额间的发丝,露出了那一双隐着太多心思双眸,她不舍的,怕是这院中的清净吧。

☆、第五十六章 她会上战场

坐到了自己的摇椅上,摇椅吱吱的响着,鼻息间又是传来的熟悉檀香味,而每到这时,她便会想到那一个同样带着檀香的房间,还有一个冷清如冰的男子。

“你说,上辈子,我欠你的,是否都是还清了?”

她喃喃的自语着,也没有人听到她在说什么,只有她的叹息声,飘落的很远很远,直到飘散了开来。

木离放下手里的衣服,她转身,盯着木幽舞,红唇似是抿的更加的紧了,直到她低下头,再次做起了衣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也算是陪着一个正在失意的女人吧。

这一日,木火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整个头上都是汗水,他随便用自己的袖子一抹,“小姐,不好了,皇上下旨了,几位将军不日后便要出征了。”

木幽舞放上手里的佛珠,她敛下长睫,“是对秦龙国的?”

“是,”木火也没有细想她怎么知道的,反正他打听出来的消息就是这样的,说是秦龙国最近气焰极为的嚣张,已经开始进犯于他们天宇的国界了,新皇一声令下,便令木家四子带兵出征,誓死也要将狼子野心的秦龙国赶出他们天宇边境。

木幽舞一颗一颗的拔弄着佛珠,唇角微微的抬起了一个绝美的弧度,这绝对的不能是笑,因为她的眼睛里面,并没有半分的笑意。

玉封阳,看来不管是前世或者今生,你都是不愿意放过我们木家,你的对于扶你上位的功臣,原来真是不留情面的,这果然是一个天生的帝王,懂得怎么去保护自己的皇位。

而他要灭木家,木幽舞却是要救木家。

她用了一辈子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这辈子的就注定要成为一个皇帝的的仇人,当一个帝王的仇人,这条路不是太好走,可是,她不会怕,也不会恐惧,不过就是命一条,她都是活了这么久了,也是够了。

她将佛珠再次带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木火,我们准备吧,”她站了起来,吩咐了木火,就进了自己的屋内,这里也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自始至终,她不过就是一个客人,曲终人散,也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木火也知道这是大事,所以也是不敢耽误的再一次的出了府,就连于子飞和白锡也没有告诉,于子飞这也奇怪,一连好几天,他都是有些走神,终于的,他忍不住的拉住了白锡,“白锡,你说最近那里是不是怪怪的?”

“哪里?”白锡皱紧眉,也不知道他这半天在说什么。

“我是说,我是说……”于子飞用力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你真的没有发现吗,咱们王府那个院子时最近怪怪的,先是木火什么也不说的就离开了,按他的性子,应该会告诉我们才对,这才是回来,怎么又是风风火火的走了,再是木离,她最近老是在擦她的剑,以前她还会做面给我们吃,现在现在这整日都是抱着剑不放,那张脸也是郁沉郁闷的,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还有王妃,她更怪了,我们所认识的王妃,一直都是很懒散的,她可以在那个摇椅上呆上一天都是不闷,也可以抱着一杯书,闭着眼睛不看,也是一天的时间。”

“可是最近,她一直都是呆在屋内。要是一个人反常也就罢了,这三个人都是反常,那就有极大的问题了,”于子飞一条一条的分析着,而他实在是太佩服自己了,看这分析的多好,多么条理清楚的。

白锡握紧手中的杯子,猛然的,他站了起来,这不说话就要向外面走。

“喂,你去哪里啊?”于子飞这刚坐下准备喝水好润润自己的喉咙的,结果却是被白锡给吓了一大跳,这要走也不说一声,还有,他这是怎么了。

白锡停了一步,再是继续的向前大步的走着,只有声音留给了于子飞,

“我去找王爷。”

“找王爷做什么?”于子飞这就不明白了,“这王妃的古怪,干嘛要找王爷啊?”

,你等下我,他这连忙给嘴里灌了一杯水,就跟着跑了出来,不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好不好,他会害怕的。

玉墨浅一直清冷的眸子越发的幽沉难明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喝着,到也不说什么话,还真是让于子飞都是急出了一头的冷汗,我说王爷,你能不能吱个声啊,这样不声不哈的,想要急死人吗。

终于的,一盏茶喝完,玉墨浅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最近你们好好的看着她,她或许会去跟随木将军出征。”

“不会吧,”于子飞张大了嘴,有些目瞪口呆的,“王爷,你不是说笑吧,她要去打仗,这怎么可能?”不是他看不起木幽舞,这不过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可能上战场杀敌呢?

“有何不可?”玉墨浅淡淡的撇了于子飞一眼,“你忘记了,她是怎么射了白锡两箭的,其中的一箭差一点要了白锡的命。”

白锡捂住自己的胸前,似乎这里还有当时隐隐的疼痛感。

她的箭术,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他感觉着当时留来的痛感,一对浓眉也是皱的极紧,“她明显没有想要我的命,否则,那一箭就会正中我的心口。”

于子飞终于合上了他那个夸张的大嘴巴。

“她真的……真会去吗?”而他这声音越来越小,这最近那边的反常好像还真是和王爷说的有些关系,正好,几日前便是木将军出征的消息传出来之时,那里的异样也就开始了,就连木火也都是走的奇奇怪怪的。

这可不能让她去的,女人上战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搞不好,这就要挂在那里了,到时就连木离和木火也一并的送命,他这一想心中就急的很,木火现在可是和他情如兄弟的,要是真的没了,他是会哭的。

“不行,我现在就去看着他们,免的他们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人还是要有自知知名的,不要到是白白送了一条命,”他这也没有多呆的就赶出去看人了,心里也在打算都是不睡觉,省的他们晚上偷偷的溜走。

☆、第五十七章 局外之人

“王爷,她真的会?”白锡这一对浓眉锁的更是紧了他相信这是木幽舞能做出来的事,可是她就真敢。

“木家人,什么都敢,”玉墨浅站了起来,将手背于身后,依旧是长身玉立,却也是多了一种不人为知的叹息感,从什么时候他叹气的次数越多了起来,这府里确实是不能太多的女人,否则,便是这样或者那样的烦心了。

他轻轻的摆了下手,“好了,你去吧,好好看着她们。”

“是,”白锡拱手道,而心底也是一种顿顿的烦燥感,一个女人上什么战场,不是他看不起女人,而是上战场打仗,是男人应该做的事,如若连女人都要做这些事,那么要他们这些男人做什么。

当白锡刚走出时,却是发现了在门口一直鬼鬼祟祟的绿竹,他眯起双眼,就这么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绿竹这也是学乖了,也没有以前的嚣张,她是可以嚣张,可是这府里却是有比她更嚣张的女人,除非那个人走,否则,她就永远要排在那个女人之下。

她从鼻子里面冷哼了一声,扭着腰就离开了,可是这脸上却是隐藏不住的喜气,这下好了,她这高兴的,连步子都是轻快了不少,这么好的消息一定要告诉侧妃才行,侧妃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果然的,瑶青这一听,猛然的站了起来。“你是说真的,她有可能出府?”

“是,”绿竹的一双小眼睛一转,“娘娘,这是奴婢亲耳听到的,王爷说让于子飞和白锡好好看着那一位,说她可能会和木家的几位跑去战场。”

“呵……”瑶青捂着嘴笑了起来,笑的肩膀都是颤抖了起来,“就凭她,就凭她,也想上战场打仗,我看她连马都不会骑吗,也太高看了自己的,还不如在家好好的绣花呢,”不对,她又是娇笑了起来,“她是根本就不会绣花的,根本就是一个草包,还记想上战杀敌?”

“就是,真是搞笑,”绿竹也是笑了起来,这想想就让人发笑,连眼泪都是要笑出来了。

突然的,瑶青止住了笑,就只有绿竹的笑声夸张的响着,瑶青看了绿竹一眼,绿竹这也是连忙止住了笑声,就是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这么快的表情转变,显然是她脸上的肌肉无法适应的,所以抽了半天,也才是恢复到了正常。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绿竹小心的问着,这怎么变脸比变天还要快,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瑶青撩起自己的衣袖坐下,她看着自己的分外细长好看的手指,红唇扬起了一抹别有所意的弧度,“绿竹,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帮王妃一把?”

绿竹这就不明白了,这侧妃的脑子没有问题吧,“为什么要帮啊?”

瑶青的双眼闪了闪,唉,她叹了一声,“你说,如果这府里要是没有木幽舞那有多好的?”

绿竹的小眼睛一连转了好几圈,这顿时就明白了,于是连忙机灵的道,“娘娘,你说这要是王妃真的去打仗了,万一要是不幸死在了战场上,那么这个府里不就是没有王妃了,到是,这府里没有个女主子可不行,王爷肯定是要将娘娘给扶正的,”

瑶青放下手,红唇间的弯度似是越加的美艳了。

王妃娘娘,看起来,也要本侧妃帮你一把才行啊,也算是对的起你平日里,对我的照顾了。

木离打开了门,她奇怪的站在门口半天,一大早的就来敲门,真是见了鬼了,连个人也没有,,还有,这个是什么东西,她蹲下,从地上捡起了一封像是信一样的东西。

“谁放的?”她将信转来转去的,然后关上了门,把信拿给木幽舞看。

木幽舞打开了信,大概的看了一眼,她将信按在了桌子上。红唇自然的向上扬着。

“小姐,这里面写着什么?”木离奇怪的问着,不会是什么机密之事吧

“你自己看,”木幽舞将信给了她,木离拿起来就看了起来,“王妃,王爷已知道你们要出走的事,还要白锡和于子飞监视,如若要离开,请尽快,还有,务必小心。”

“谁送的?”木离放下信,这想不通,在这个府里,他们和谁打过交道了,他们就连饭菜用度从来都是自己的,跟这府里的哪一个都没有联系,除了白锡和于子飞。

而这信中也是明白的提醒了他们,白锡和于子飞是监视他们的,自然是信不是他们所送。

那么这信究竟是谁送的。谁在帮他们。

“你认为这是在帮我们?”木幽舞将背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胸口。

“不是吗?”木离这就搞不明白了,这信中的一字一句,明显就是在提醒他们,也是在帮他们的。

“不是,”木幽舞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信,再拿出了火折子,点信点着,然后毁尸灭迹。

“表面是上在帮我们,其实是在帮自己,如若我们走了,那么最得利的是谁。?”

“瑶青,”木离很快的就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子,是她。

“我们家小离,越来越聪明了,”木幽舞伸出手捏了木离的脸一下,她怎么感觉自己有些学坏了,也是学会了调戏一板一眼的木离了,木离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依旧板着一张小脸,不过就是表情有些森。

“小姐,我们在说正事。”

“我知道,”木幽舞再次坐下,吹了吹桌子上的灰尘,“不管是她,还是这封信,都无法改变我们的决定,亦或是于子飞和白锡,也是相同。我们要走,依旧要走。”

谁也我法阻挡,她微微的闭上眼睛,也是挡住了眸底的那一抹至死的坚定,“哪怕是皇帝亲自来了,我仍然是要出去,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来决定,任何人也别想改变。”

瑶青想要什么,她心里很明白,她不想与别人争什么,也是不屑于争,这王府本来就不是她木幽舞想要栖息一生的,她此去九死一生,能否活着也是未知数,这个王府的地位,谁要就去争吧。

月纱也好,瑶青也罢。她木幽舞不过是个局外之人。

☆、第五十八章 离开

“四哥……”木幽舞猛然的坐了起来,她摸下自己脸,这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湿透了,又是梦到了那一幕,梦到了四哥全身是血,那一条空荡荡的手臂只有袖子,但是还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

他说,小五,不要怕,就算是几个哥呆没有了,还有锦西,锦西会代他们护她一生,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

她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只身一人站在窗户前,就这么出神的望着无月无星的外面,此时,天色正浓,三更过了吧,偶然的,一阵风吹了过来,她打了一个冷战。

她抱了抱自己民胳膊,依旧是无法阻止这种似是要侵入她骨子里面的冷意,直到窗户关上了之后,她才是感觉有了一些温暖,可是依旧很冷,而这一夜,她几乎是未眠。

明天,就明天吧,她不能等了,大军已经起程有半月左右了,算算时间,与秦龙国交战也便是几战之后,她还能记的时间与地点,确实是没几日了。

早上,木离敲门进来,却是发现木幽舞坐在床前,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件,头发有些微乱,眼睛也是似没有多少的神彩。

“没睡吗?”她将洗脸水放在了桌上,木幽舞这样子,十有**是一晚上没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