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下寻访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气馁地退出残破大楼,就在拐角处被人捂住了嘴巴,硬是拖进了幽暗潮湿的阴暗处。

当我看清楚那命人抓我来的头头时放弃了挣扎,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等着他的问题。

身后棒我来的男人松了手,却恐吓我道:“老实点!”

我不鸟儿他,直接望着那头头,口气颇为不好:“严哥,您兴师动众地将我抓来有事情?”

那头发遮挡了半面阴狠的家伙跳动一下眸子,冷声嘲讽道:“别叫我严哥,我可担当不起。至今仍旧清楚的记得那废人一条腿的盲人杖,不过是因为一个‘哥’字。”

我一晚上的郁闷之火在这一刻爆发,当即勾起嘲弄的嘴角:“竟然‘严哥’这么怕被小女子认作哥,那还费这么大力气‘请’我过来喝什么半夜茶水啊?难道是你一日不见我如隔三秋,眼睛贱得非要瞧我一眼?如今见到了,我可就回了,没时间配您这后半夜行动的怪癖。”一个转身,不作停留地往回走。

那绑我来的人从身后拔出刀片,将我强行拦下来,怒喝道:“严哥话没说完,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转过身,低吼:“有屁快放,没屁挂机!”嗯……还是红糖三角的话比较有气势,够嚣张。

“啪……!”严斐旁边有五个小弟,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就狠掴了我一个嘴巴子,教训道:“贱货!有你这么跟严哥说话的吗?”

那脆脆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特别刺耳,而小混子的这句话就更加不受听。

我被那人打得眼冒金星,硬是从嘴角流出一行鲜血,眼睛却眨也不眨地死死瞪着那混子。

那人被我看得有些发毛,暴躁得抬起手,就要再次掴我嘴巴子,口中还吵嚷道:“让你看!”

“够了。”严斐出声制止。

掴我一巴掌的小混子听话地挪开手臂,我却在瞬间狠狠回掴了一巴掌!

那清脆的声音啊,听起来怎么就如此令人心旷神怡呢?

小混子被我打得一阵眩晕,当反应过味儿时再次对我扬起了巨掌。

严斐凛冽地沉声道:“我说够了。”

小混子心不甘地放下手,我扬起下巴,在他转身离去的瞬间又掴了他一巴掌!

小混子咬牙切齿捂着脸,狠狠瞪向我。

我勾起刺眼的唇角,不屑地嘲弄道:“啧啧……你的主人叫你回去呢,别这么死瞪着我,难不成想眼睛被挖出来,让我当泡踩?其实……我还真怕脏了脚呢。”

小混子身体僵硬,将拳头攥得格格作响。

严斐的声音夹杂了冰块般投掷过来:“曾经得罪过白米的英三被人刺穿了膝盖,调戏过白米的英四被人贴了裸照,挑了手筋和脚筋,现在是废人一个,道上都知道,谁还敢动白米?”

小混子身体一僵,转身,回到了严斐身后。

我挑衅似的抬头望向严斐,内心却有着惊涛骇浪般的触动。油头粉面的照片是我找黑翼睡神要了DV带,将方航的脸模糊后,又截取了部分特写,才投稿给了BL杂志,赚了点微薄的稿费。但至于他被人挑了手筋和脚筋,我却是一点都不知情的。那么,会是谁做的?跟拍变种蛙人藏玥照片的,会是一个人吗?还是纯属江湖恩怨,跟我毛关系没有?

严斐用那张阴毒的嘴脸望着我,缓缓道:“白米,我不管你背后的人终究是谁,但我已经付钱的货却丢了,你说我应该找谁要?”

我甩掉纷乱的心思,绝对无辜的笑道:“你的货丢了,办法有三个,一是你报警,通过纳税人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二是你抓到小偷,通过自己的方式解决。三是追问卖家,为什么货会消失。你问我应该找谁,这个问题怕是不妥吧。”面上无波澜,心里却暗叫糟糕,莫非他所说的货,也是那四箱不翼而飞的东西?

严斐用那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里面流动着腐蚀性颇高的阴毒:“你说得在理,可我从来不是个讲理的人。卖家我会去找,小偷也要揪出来,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货。至于……你,白米,告诉你的朋友们,无论他是想黑吃黑,还是黄雀在后,三天之内若不把我的货吐出来,别怪我不客气!”转身间,带领一队人马消失在拐角处。

我一直保持高度龙马精神的腿突然软了下去,身子倚靠在潮湿的墙板上,大口嘘出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又关我什么事儿啊?

怎么都跟我过意不去?

我觉得自己最无辜了!

白白折腾了一晚上不说,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进了局子,最郁闷的是,严斐似乎认定是我的朋友拿了他的货,可到底是我哪个朋友呢?或者说,他到底从谁手中买的货啊?这货看起来明明是白毛狐狸妖卖给黑翼睡神的,怎么还有严斐的事儿呢?那不成,黑翼睡神欲购买的真是假的枪支弹药和迷彩服?而白毛狐狸妖真正的交易对手,才是严斐?但愿严斐丢的是那车性爱玩具,而不是这令人头痛眩晕的枪支弹药。

不过,从严斐的态度不难看出,这四箱东西确实有问题!

然而,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明明上面是迷彩服,下面是假的枪支弹药……

呃……!!!

脑中灵光乍现,我用拳头狠狠地捶向脑袋,恨自己这个粗心大意啊!

竟然让白毛狐狸妖摆了一道!

他说得双重保险果然不假!

这个王八蛋!他做得何止是双层保险,简直是三层迷雾弹!

气愤的我刚要冲出幽暗的僻静深巷,一个喝醉酒的家伙侧侧歪歪地拎着酒瓶子向我晃悠而来。

当瞧见我时,眼睛一亮,口中喷着浓烈的下等酒气,身子瞬间扑了过来,含糊不清地淫笑道:“宝贝……真漂亮,让爷儿玩一下。”

酒后的男人是力大无穷的,尽管我身形灵活,却终归不是这样人的对手,万般痛恨地被他压在了墙上,喘息着臭烘烘的粗气,伸手就向我的下面探去。

我紧紧闭着双腿,魅惑之极的笑着:“哥们,想玩点刺激的吗?”

醉汉呼吸一顿,迷离的双眼有那么一秒钟的清晰亢奋,粗着嗓子急切道:“好,好,怎么玩?”

我一手夺过他的酒水瓶子,一手搭落在他的裤子边缘,轻巧地摩擦着,媚眼如丝地诱惑着:“尝试一下我的口活,如何?”

醉汉的呼吸如同老牛般笨重,噗嗤噗嗤地令闻者作呕,他粗糙的大手掌急切地拉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微微硬挺的狰狞,抬手狠狠压下我的脑袋,对准他的恶臭。

我恶心地将头一扭,在醉汉的不满中抬起靡丽的笑颜,将那瓶子口对准醉汉的狰狞,温柔软语道:“男人,我们玩个游戏,你先进这里来,然后再来我的口里,让你比较一下酒瓶子和女人的区别,如何?”

醉汉全身亢奋地笑着,见我此等美女如此陪着他玩耍,当即傻乎乎地将自己渐渐硬挺的狰狞塞进了啤酒瓶口,下意识地动了起来。

当他的狰狞渐渐占满后,他充满肉欲的眼睛浑浊地望向我,浸满淫欲地恶心笑着,一手拉起我的衣裙,将那恶心的大嘴凑了过来,含糊道:“这个小嘴也别闲着。”

我手握着瓶身,在他的臭气孔压过时,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颜,毫不留情地将手中上扬的啤酒瓶子以绝然的速度狠狠向下掰去!

“啊……!!!!!”一声无比凄惨地嚎叫从醉汉口中发出,那痛彻心扉的声音真是令闻者如遭鬼袭,甚是有恐怖效果。

在醉汉倒地抽搐的前一刻,我快速松了手,防止那肮脏的血液滴落在自己白皙的手指间。

抚了抚风情万种的卷发,巧笑颦兮道:“知道酒瓶子和女人的区别了吗?呵呵呵……酒瓶子没有女人柔软,但却是男人最好的伙伴,它可以让你沁淫其中慢慢不挺,但女人却会让你在朝夕间永垂不举!哦……男人拥有啤酒瓶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何必要招惹女人呢?如果我要的男人统统不要我,我就要一个酒瓶子。看来,在对待感情上,还是女人比较专一啊。”(江米变态论之一)

甩了甩秀发,摇曳着小高跟鞋,颇为感慨地摇头走开。至于我说的这么大道理,也不指望那个昏厥的人会懂,毕竟,学问不是一个层次的问题。我,可是大学生呢。

如果有好心人,就打个电话叫辆救护车;如果没有,只能说好人后半夜都睡觉了。至于善良温柔可人无辜的我,当然不可能半夜不睡觉,去毁了一个男人视如珍宝的命根?讨厌,那么色情的事情,怎么会是我做的呢?人家可是淑女哦~~~~

出了潮湿阴暗的巷口,走在霓虹灯仍旧善良的街道,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快速回学校,看看红糖三角是否在寝室。

如果他安然地睡着大觉,我就一声不吭地将他打成非DNA化验都不晓得他是谁!

如果他仍旧没在寝室,我就只好报告老局长,忍受着被扁成即使DNA化验也查不出结果的样子。没有办法,我孤身一人,即使化验也没有可比性啊~~~

呼吸一口净化了一个夜晚的空气,有病乱投医地掏出从方航家抄写来的数个电话号码,用隐身的形式一个个拨打出去,捏着鼻音试探着虚实……

一个个暴躁的电话被狠狠砸下后,我笑容渐露,终于有很多人陪着我受这一夜的活罪了,真是令人愉悦呢。

当第七个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的阴森不悦仍旧使我开心,但当我听见一个慵懒娇媚的女音后,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那女子娇嗔道:“严哥,刚睡下又是谁打电话吗?”

男子因睡梦被扰冷哼了一声:“无聊电话。”啪地挂了电话。

我脑中赫然形成两个大字:严斐!!!

方校长竟然和严斐有联系!!!太……有内幕了!

精神亢奋了,思想奔驰了,有点想裸奔的感觉呢。

压下混乱的心思,再接再厉打了下去,当最后一个电话拨通后,那边传来淡雅得如同不食烟火的嗓音,令我浮躁了一个晚上的情绪如同沁入了冰咖啡,冷冷的,慵懒的,熟悉的,令我连伪装的勇气,都蒸发无疑……

婆娑迷离谁争烽(二)

婆娑迷离谁争烽(二)

电话那边并没人挂断电话,而是在沉默了三秒后,轻柔道:“米粒,是你吧?”

我身体一僵,慌乱地出口否认:“不是我!”妈的!此话一出口,我就有暴打自已的冲动!

电话那边低你悦耳的笑着,惹得我有丝窘迫,也不再拿捏着嗓子,直接开口问道:“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青菊泪痣道:“哦……电话没有报号码,显然是有人用了隐身功能,而据我所知,鸿塘和米粒各有一部吧?”

我感慨:“您啊,都成精了!”

青菊泪痣幽幽道:“即使没有猜测,米粒的声音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弯唇一笑,望向渐渐熄灭的霓虹:“霓虹熄灭了,天要亮了。”

青菊泪痣说:“那就回来吧。”

我点头:“好。”转手,用玉指撕了那一长串的电话号码,踏在上面,飘然而行。在我将这种极致的美丽摇曳成末世狂花时,袖口戴红色袖标的小脚老太太脚步如飞的追赶上我,愣是罚了我五十元,破坏街道卫生费。

看来,绝然的美与玩命的浪漫,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不晓得,那醉心的温柔混合了放纵的妖冶,会不会是要人性命的旖旎风景?

打车回到学校,将惨不忍睹的荷包完全捣动空了,在晨曦的一缕光线中,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牙攀爬上了男寝楼,撅着屁股钻进了208寝室的卫生间窗户,终是以体力不支狠狠拍在了瓷砖地面上。

一声闷哼后,哗啦啦的水声停止,黑色水晶褶皱被子拉开,沐浴在雾气萦绕中的青菊泪痣睁着浅灰色的眸子,赤裸着纤细单薄骨架均匀的优美身姿,宛如一首清韵的弦音,在潺潺山涧间自然飞溅,唯美了山野的芬芳。

那晶莹着水润色的白皙肌肤若初开得睡莲,带着微微的绽开声,细致了用碧绿围成的梦池。

不知道,在他狐独的绝美中,谁才是最后值得的守望?

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我,可我如此坦然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竟也有种兴奋的偷窥感和欺负不视者的罪恶感。

不过,罪恶感往往会使人类邪恶的血液更加亢奋罢了。

尤其当我看见他的双脚间那粉嫩得如同处子般的嫩蘑菇,它就那么柔柔得毫无防备地躺在毛发无生的洁净之地,如此诱人,如此清爽,如此单薄,如此清透,如此无辜,让我有种一口吞噬掉的欲望!

也许,将它狠狠咬下来,然后吞噬下腹,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结局?如此这样,它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完美得存在?混杂在我的血液里,即使死亡,也将化为一捧灰迹?

我牙齿动了动,仿佛着魔般凑了过去。

他就站在那里,在我的贴近中缓缓勾起笑颜,伸出被水浸泡得更加白皙的双手,在自己的腹部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用食指尖轻触了一下他那细致优美的粉嫩蘑菇,看着它在我眼前一点点充血、放大,如同玫瑰般悄然绽放,旖旎了这雾气萦绕下的暧昧。

他平静安详的如同天使,用爱世人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淡薄而清雅,却有着那淡不可闻的沁心酒香,醉人,醉已:“脸怎么浮肿了?”

我恍惚的抬起脸,望向他没有焦距的眼:“哥,我被人打了。”

他的手指轻颤一下,微微低垂眼睑,将眼睛扫向我的方向,让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以为他是可以看见的。他问:“你打回去了吗?”‘

我点头:“买一赠一,狠掴了两下。”’

他淡笑着点头,右脸上那颗泪痣仿佛滴血般妖冶:“米粒,你还是太善良。”

呃?我太善良?这个词好像只有我用来夸奖自己,貌似还没有别人说过呢。初次听闻他这么评价我,不觉间又和青菊泪痣亲近了几分。将脸往他细致得令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嫉妒的大腿跟蹭蹭,满足而幸福道:“嗯……我也觉得自己太善良。”

青菊泪痣低低悦耳的笑声传来,嗓音含了一丝沙哑,感性道:“米粒,你再揉搓下去,我要去了。”

我望向自己一直玩弄他蘑菇的手,嘿嘿笑着:“去吧,也不是没有去过。”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没有令人作呕的浑浊,却发出淡淡清冽的幽香。

我加快手中的频率,问:“哥,你这里怎么也没有毛?”我的就没有,干净得如同面团。

青菊泪痣一手抚着我的肩膀,微微扣紧道:“生来就没有。”

我赞道:“哥,你知道吗?你的蘑菇非常干净,粉嫩嫩的,就像细致的花朵一般,令人想要一口咬掉,狠狠吞下腹去。”

他起伏着胸膛喘息着,灰色的眼呈现片刻的迷离,声音却是沙哑而坚决:“咬下去也好,让我在米粒的肚子里,一起化成灰。”

我眼睛瞬间睁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微仰着优美细致的颈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诱惑至极的低吟,将热情宣泄在我的手中,弯起唇角,妖孽似的喘息道“米粒,我们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我心里因他的这句话而咯噔一下,怎么觉得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是有着地狱般炽热的疯狂?不是燃烧成一体就是混灭成灰迹?

青菊泪痣摸索着打开淋浴龙头,将我拉起,送至喷洒之下,一件件摸索着解开我的衣裙,扔掉我的水晶小高跟鞋,让我如他一样完全赤裸着站在这水雾中。

他细长的手指交缠在我的手指间,将他的浑浊一点点洗去,那认真含笑的表情,就仿佛在做一件令他感到万分幸福的事,就连两只没有焦距的灰色眼底,亦萦绕起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光泽,煞是迷人。

他将泛着幽香的洗发水打在我的头上,用细长的手指轻柔地按摩梳理清洗着。

我舒服得闭目养神,真想将这一晚上的疲劳全部洗去。晓得红糖三角一定没在寝室,不然听到声音的他怎么会不一脚将门踹开?还会容我在这里……偷情?天晓得应该用什么词汇,我又不是学汉语言文学的。

看来,红糖三角确实出事了。

心里虽然焦急,但却必须平静,很多时候人都是自己做扣儿给自己钻,往往比较肤浅的表面却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掩盖住了事实的真相。

冷静,放松,这是必须的。

即使红糖三角无故消失了,但若是绑架他的人一定是有所求,不会简单地杀人灭口。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再则,如果真是被绑架了,绑匪一定会联系红糖三角的父亲,开出条件,索得所要。

现在的我,只需等着。

淡雅天然的沐浴露打在我的身上,在青菊泪痣的手下圈出一层层的泡沫,我敏感的身体有了原始欲望的反应,但我神经却没有闲情去搞什么肉体上的享受。

要说,这人也真奇妙,身体的接触不算底线,若非最隐蔽的地方对接到一起才算做爱,那么现在这中温柔的爱抚又算什么?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是最恶心的存在!

讲什么道德,坚决不谈性!

如果他鄙视性,他又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他厌恶性,只能说明他罔顾人文的存在!如果说他避免性,那就自己阉割掉算了,何必出口重伤别人的性爱生活?在我看来,不过是性无能的悲哀,渴望却掩饰的懦弱。

如果性爱不是世间最美好、最直接、最纯粹的存在,那么……还有什么是生命的延续?人类,全部自宫算了!(江米怪癖论之一)

精神与身体全部享受着青菊泪痣的双爱抚中,让自己舒缓这一夜的急躁暴戾,幽幽开口道:“哥,你想要我吗?”

青菊泪痣手下微顿,继而继续用手指打着沐浴乳,放松着我的全身:“想要,但却不是现在。”

我呵呵笑着:“哥,你是个妖孽。你有自己的欲望,但是你却可以控制它。你会令人着魔的。”

青菊泪痣取下淋浴头,将我全身上下仔细的冲刷着,笑弯了淡色的唇角:“哦,是吗?有你这个小丫头迷恋我,就够了。”

我拧了拧头上的水渍:“是啊,迷恋,可还没到爱得无法自拨。”

青菊泪痣关掉水闸,取来钴蓝色的大毛巾将我俩身上全部擦开净,然后赤身裸体的抱着我往他的床上走去,口中回道:“米粒,你与我之间,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它超越了男女的欢爱,它不屑世俗的捆绑,你就你,独特的存在,我就是我,为你而存在。你活着,我就活着;你死了……”‘

我心血管一收,忙伸手捂住他的唇,遮挡住他要说出口的话,自我替他补充道:“我若死了,你就替我好好活着。不搞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怎么地也得混个三妻四妾。”

青菊泪痣将我放到床上,仿佛洞悉一切的灰色眸子凝视向我,极其认真的承诺道:“好,如果你死了,我就收七个美男,用你抚摸过的身体占有他们。”

我哑然,抽筋着唇角:“哥,您还真有……生活。”

青菊泪痣略显狡诈的一笑:“我本来也想说替你好好活着,但你既然对美男这么执着向往,我也就勉为其难收一些美货,替你把玩。”

我一手拍头:“得,好不容易积赞起来的感动生死恋,就这么华丽丽的被你搅黄了!您还真是破坏情趣的高手呢。”

青菊泪痣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旁,毫无焦距地仰望着棚顶,淡声笑道:“料粒,你不懂,太重的负担不是我想给你的生活。”

我心思怪异的垃上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闷声道:“没有人喜欢被蒙在鼓里,你不让我接触你的世界,我是不可能奋不顾身的爱你,毕竟,我太自私,不会做扑火的飞蛾。”

时间的笨钟滴答而过,在我以为等不到答案的片刻,青菊泪痣幽幽道:“你相问什么?”

我原本萎缩下去的神经噌地雀跃起来,扯下被子,露出闪闪发亮的眼睛:“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能盲人棍刺穿英三的膝盖?你今晚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寝室?你对鸿塘、段翼、白狐都有什么看法?你可不可以把你知道的和我不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他缓缓转过头:“只要我回答这些?”

我点头,环绕着他的胳膊撒娇:“嗯,就这些。”

他笑:“回答完你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