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乐意?”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有一部分人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才有脾气。”

方为安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对他无理取闹,也许潜意识里就已经把他当做了最亲近的人。是的,女人往往是这样,喜欢在爱自己宠自己的人面前放肆。她们总是认为他应该无条件的包容和理解,甚至安慰。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男人们厌烦了,就给了其他女人有机可乘的机会…

沉默片刻,为安笑问:“那在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把你视为最亲近的人了?”

“难道不是吗?小安。”苏槿彦自信满满的反问。

为安没有给予答案,岔开话题:“你母亲的手怎样了?”

“医生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哦,我下午去看看,你母亲不会不欢迎吧?”

“要不等我回来再一起去?”话里不无担忧。

“不用,以你妈妈的涵养不至于会为难我。”

“那好,你什么是时候去,我让司机去接你。”

“子建,我自己去,你这样只会让你母亲不高兴。”

“那好,听你的。”

“我想你,早点回来。”

“我也一样,这两天就回去,等我。”

在甜蜜的道别中收了线,为安开始头痛下午的青城山之行。日后若是结了婚,婆媳之间关系该怎么处?这是个难题。最近经常上网逛论坛,对这种帖子格外留心。往往是婆媳关系搞得全家不得安宁,丈夫夹在中间为难,看得她心惊胆颤。找个时间和韦乐沟通沟通,向她取取经。

炖了一盅排骨,炒了一个蛋炒饭,独自吃饭没什么味道。乏味至极,纯属填饱这个胃。吃完饭看了一会儿电视,上网查了一些关于脱臼的治疗资料,发现没什么可买的。骨头汤,钙片之类的,想必他们有钱人家也看不上。最后翻出前一段时间买的白玉簪,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送给苏母。待不待见那是她的事,买了一篮水果上山了。

事先有打过电话,到苏家时,苏母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莫晓彤则在客厅庞大的落地窗前上网,晒太阳。

韩嫂接过为安手中的水果和钙片,苏母见为安进门,起身迎出来,黑色披肩挡住了吊着绷带的手。

自上次见面也已经两个多月了吧,为安心里没有疙瘩是不可能的。只是见了面还得笑:“伯母,好些了吗?”

苏母点头,冲为安招手,笑容可掬。“刚刚换了药,好多了,来,过来做。”

一直坐着的莫晓彤也起身,懒散的问候了一声:“方小姐,好久不见。”继而又坐下,盯着电脑屏幕打字。

“莫小姐,好久不见。”

人们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们则不是,谁也没打算多瞧谁一眼。为安和苏母做在沙发上,也没什么话题,苏母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

为安掏出手提包里的的白玉簪,打开了呈在苏母面前。来时还特地去礼品店挑了个素雅的包装盒。苏母见是上次在珠宝店里看的那一根,眼前一亮,笑呵呵地说:“这是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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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早就想送给您,一直没有机会。”为安恭敬地回答。

苏母拿起簪子看了看,又放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我就收下,谢谢你。”

“伯母您太客气了。”

“方小姐,喜欢看什么节目,自己调,别客气。”

称呼还是方小姐,想必已经根深蒂固了,方为安没有调频道。屏幕上正期期艾艾地唱着昆曲《长生殿》。

“伯母,其实您可以叫我小安,记得小时候您就这么叫我的。”

韩婶上了两杯绿茶,清新见底。韩嫂退去,苏母才露出温婉的笑容:“还是叫方小姐好,陪我老人家听昆曲是不是觉得很乏味?”

“不会,在家里我也常陪我父亲听京剧。”

苏母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噢,是吗?不知有没有听过这出《长生殿》?”

为安点头。

“你说这爱情是什么啊,怎么能让人这么沉迷于其中?李隆基是用一个国家讨好一个女人,人人都指责杨玉环,说是她迷惑了李隆基。你说这是她的错?大唐几百年的基业啊,我每次看这出戏心里就闷得慌…”

苏母话里为安想起苏母姓李。思忖片刻:“历史上像唐明皇那样的皇帝固然有,但像刘秀那样的也不是没有,对吧?”

“说得极是。但是阴丽华不也得和郭圣通分享一个丈夫吗?”

为安碰壁,转移话题:“伯母,您可以多听听《桃花扇》这类曲目,李香君的节气令人赞赏。”

此时电话铃响,韩妈对苏母道:“太太,林太太的电话。”

苏母接过电话,“林太太啊,谢谢关心,没什么大碍。怎么传得这么快?”

为安将电视音量调小,“唐明皇”和“杨贵妃”在咿咿呀呀地深情对唱。一直玩电脑的莫晓彤起身向花圃走去。

苏母电话还没放下,就来了两个探病的女客,五十开外,都是保养极好的贵妇。苏母笑逐颜开,上前寒暄。为安也意识到该下山了,她不在并没有打算留在这吃晚饭。

为安微笑着上前,礼貌的向两位贵妇点头,对苏母说:“伯母,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其中一位披着紫色披肩的贵妇问:“苏太太,这女孩子是?”

苏母神色谦和地拍着为安的背,长者风范:“浩良朋友的孩子。听说我病了,特意过来看看。”

为安心里悲伤,原来在她们面前她是个连姓氏也没有的女子。

“嗯,真有心。”那位贵妇点着头夸赞:“现在这样的孩子可不多,长的多标志啊。”

“对啊,懂事。”另外一位穿套装,手里拿着小手提袋的贵妇也附议。

为安腼腆地笑笑:“过奖了。你们聊,我先走了。伯母,下次再来看您。”

“在等等吧,司机快回来了,我让他送你,这里叫计程车不太方便。”苏母客气地挽留。

“谢谢,不劳烦了,您保重。”

“好,那我就不留你了,有空再来。”苏母拉着她的两个朋友:“钟太太,谢太太,来坐。韩嫂,上一些茶点。”

韩嫂应声:“在准备了。”

正在长廊上浇花的莫晓彤截住了方为安,微笑真诚而可人:“不要徒劳了,你抢不过我的。”

“子建说他是我的。”为安脸上露出淡淡的笑:“莫小姐,再见。”

穿过长廊,沿阶而下。

为安在门口打电话叫了一辆的士,趁着等的士的时段欣bB s.JO oyOO.N ET赏这半山的美景。这座山上,除了苏家那栋老宅,她最喜欢的就是山崖下这片海。夕阳西下,宽阔的海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波光粼粼。放眼望去,甚是壮观。此时特别想念苏槿彦,良辰美景想与他共分享。

三月的风还有些冷,为安理了理围巾,掏出电话,拨给苏槿彦:“子建,你猜我在做什么?”

“让我猜吗?”苏槿彦很高兴:“猜中有奖?”

“嗯…”为安思索着:“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都给我吗?”

为安暗笑,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还想要什么呢?

“等你回国的那天,我给你一个惊喜吧。”

“真的吗?小安,我拭目以待!”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小安,我在吃木瓜。”然后是窃笑声,为安知道他在想什么,对着电话脸泛起红晕。有些羞恼的问道:“你很空?这时候在吃茶点吗?”

“没有,中午没吃饭。助理也不知怎么回事给我叫了一盅木瓜汤。”笑声又起,“小安,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呢?”

“你都还没猜我在干嘛。”

“你正站在我家门口眺望大海,突然很想你老公,于是乎就有了这通电话。我说得对吧?”

“苏槿彦,有没人告诉过你,你脸皮很厚?”

“小安,海边很凉。”苏槿彦声音低柔,“家里司机没在吗?我让人去接你吧,计程车很慢。早点下山。”

“子建,涨潮了。”为安望着眼前一波接着一波的海浪,内心无味陈杂,“我特别想你。”泪水不期然的落下,抬手抹掉了。还没等苏槿彦回答就收了线:“车子来了,我挂了,早点回来。”

车子没有来,她只是怕突如其来的泪水扰到了他。

五分钟过后,计程车来了。说了个地址就闭目养神起来,到市区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这里除了业主外,来往的车辆极少,而这个时间段更是少之又少。为安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怎么也睁不开眼,全身无力无法开口说话。心里多少明白有些不对劲,原来这是一条不归路。只是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无法睁眼,渐渐就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筒子们,来过的就摁个抓吧,我快没力气鸟~~~

《》现代都市,一个奔三的剩女在面对婚姻和爱情时的抉择。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画一幅画,画中有你,也有我。

《》朋友的奇幻文,两个魔鬼和一个仙女,中间穿插着数个穿越故事,很有趣《》树犹如此新坑:黑猫警长和小白耗子的无厘头爱情《》云敖新作:你是一枚射穿我心的子弹.

请稍候 第 47 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留言,情人节快乐~~~~

友情提醒一下:接下去是天雷加狗血,被雷倒的作者概不负责~~~

等为安转醒,眼前一片漆黑。靠着墙坐在地上,眼被人用布蒙住了,嘴里堵着东西,双手反绑在了身后似乎是水管的物体上,非常疼痛。她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是被绑架了。本能的瞪着双脚,希望可以弄出点声响。这个身体能动的也就是这双不着力的脚。嘴里不断的发出叫喊声,怎奈声音微弱。四周除了她“嗡嗡”的挣扎外,一片寂静。

不停的叫喊和踢蹬,腿脚没了力气,声音也哑了。不知这是何处,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过了几天了?还是刚过一个小时?

为安才记起自己是从苏家出来,上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后来的事就记不得了。思前想后,她没有得罪什么人,那些绑匪定是把她当做青城山上的有钱人来敲诈勒索了。要是知道她只是一介平凡女子恐怕要失望。她现在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倔,她原本有机会可以躲过这场灾难的。比如听苏槿彦的话,乖乖的等着他回国再一起去探望他母亲;比如不要那么逞强,听了苏母的客套话,让司机送她回家…

放弃了挣扎。几乎是本能,绑在身后绳索开始与水管摩擦,兴许能有些收获。屋子凉飕飕的,被蒙住了双眼,耳朵格外灵敏,门外有脚步声。为安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门开了。为安全身放松靠在墙上,假意昏迷。

有人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老大,这妞怎么还没醒?”声线粗犷,外地口音,估摸着是个彪形大汉。

被称作”老大”的人发话:“没事,让她多睡一会儿,这大半夜的醒来吵吵闹闹得多烦。这药也不是用过一两回了,不会出事。”看来是一群惯犯。方为安脑海中涌入的是香港枪战片中那些黑社会绑票场面,纹身的绑匪,令人咋舌的赎金。此刻不做他想,静观其变。

“这妞长得还不错。”声线粗犷的男人捏着为安的下巴,对着她的脸吹了吹气,一股恶心的气味让她眉头微蹙,却没敢出声。

“阿南,别打这肉票的主意。等我们拿了这笔赎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那人松开了为安,“老大,要是这女人家里不肯付赎金,那在撕票之前就归我怎么样?”猥琐而淫亵的笑声让她浑身颤栗不止。

“我说阿南啊,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长进一点,不要成天想着女人。有些事交给你做还真不放心。这肉票不能碰,要碰也轮不到我们,听见了没有?”“老大”的呵斥让方为安送了口气,至少不会乱来。

“这票要是干成了,我们也能分不少吧?五千万美金呐,可以去澳门。要是他们家不给怎么办?”阿南不无担忧的问。

“你小子,懂什么。这点钱对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有钱人都胆小如鼠,而且最珍惜的是命,别说五千万了,我敢打包票,再加个五千万,都能到手。好好给我看着她,不能有任何差池。等她醒来叫我,我好给苏家公子打电话。”只听那”老大”打了一个哈欠,脚步声越来越远。

有预谋的绑票,她被人跟踪了多久?为什么她和苏槿彦都没有丝毫的察觉和警惕?他们自诩是普通人,谈着普通的恋爱,过着世俗的日子,苏槿彦对她也是低调至极,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为什么这样也会有人盯上?

只是这绑匪摸底摸得不够清楚,她虽然与苏槿彦在一起,但并未得到苏家的承认,在二老眼里不过是方小姐。就算承认,就算已经是苏家的儿媳,他们也未必会拿出那么多钱来赎一个外姓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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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这几年并未听说有绑票事件,倒是前两年某集团副总裁在家中遇害,入室抢劫,一家老小带上保姆无一幸免。闹得人心惶惶,富豪们都纷纷加强安保措施。事情过去久了,意识也就松懈,慢慢淡忘了这件事。

苏槿彦是在与厂商开会,重新协商合同时接到的电话。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交给助理。打算下午抽空去逛一逛东京城,给小安买一份礼物,她说要给他惊喜,那么他也要表表心意。电话一整夜到今早都是关机状态,他做过很多种假设:有可能没电了,迷糊的性格忘记了充电;或者是为那份惊喜制造一种神秘感;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是手机丢了?

看到她的来电,扫了一眼安静的会场,接起电话,非常公事话的道:“有事吗?我在开会。”

电话传来的却是阴柔的男声:“苏公子,你好,打扰了。我只是耽误你两分钟时间。”

苏槿彦的本能告诉他,来者不善,蹙起眉,依然是百变不惊的语调:“请问你是哪位?”

那边幽幽地说道:“方小姐正在我手上,请准备好赎金。五千万美金,记住要不要联号的现金喔。人民币,外币都行。我给你两天时间筹钱,两天后再告诉你交货地点。不许报警,否则马上撕票。”

苏槿彦静静站在那里,赎金?五千万?撕票?他足足用了两分钟时间才消化这个消息,半垂着睫毛,手轻轻地划着红木桌面:“请让我听她的声音,没听到声音我什么都不会做。”

对方的电话背景极安静,几秒种后那阴柔的声音再次想起,不再是对他那般客气,恶狠狠的:“你给我说话,说话。”有巴掌声,苏槿彦觉得自己的心被抽了一半,划着桌面的手握成了拳,咬着下唇重重地砸向会议桌,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一震,见苏槿彦如此失态,都禁着声,听他把这通电话讲完。

“苏公子,等她愿意和你说话我再给你打,请你筹钱,两天之内我会给你打电话。”

电话变成了“嘟嘟”的忙音。苏槿彦再拨过去,已经是关机状态。移开笨重的椅子,神色并无半分波澜,骤然间手机被狠力甩向地板,“喷”的一声,力道之大足以让它成了两瓣。全体参会人员都“嚯”地站起来。坐在对面的日本人惊呼:“Mr.Su.”

他已然接受了方为安被绑架这个事实。

苏槿彦脸色铁青,额头的青筋因暴怒而线条分明,艰难的解开了最顶端的衬衫纽扣,松了送领导。往后退了一步,碰到椅子,抬脚飞踹,站在他身旁的人慌忙后退。

厉声吩咐正在捡手机的助理:“马上给我定回国机票,最快的航班,我现在去机场。你留在这里善后,这件事不办好就不用回国了。”转身用英文对那几个日本人说:“很抱歉,我有点急事要回国,剩下的事交由我的助理处理。”

去机场的路上给方紫星打电话,怀着一种侥幸的心里,也许只是恶作剧。今天是周末,他的小安正在哼着歌忙忙碌碌的收拾着屋子,等着他回家。

电话接通,苏槿彦直奔主题:“紫星,你去小安的公寓看看她有没有在。”

方紫星慵懒的声音:“Kevin,你和她吵架了?”

苏槿彦有些艰难地说着:“小安被绑架了,刚刚接到绑匪勒索电话,但是没听到小安的声音。我现在在日本,去机场的路上。”

方紫星在那头喘着气:“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紫星,先不要让你父母知道,免得他们担心。还有不许报警,我会想办法。”声音有气无力。

“明白。”方紫星努力地控制着眼泪,快速起身,胡乱换了一套衣服,来不及梳洗,也不理会坐在客厅看报纸的母亲抱怨:“慌里慌张的去哪里?”圾着拖鞋跑进车库开车。

幸好一路顺畅,按苏槿彦和她说的地址上了公寓,焦急地按着门铃,没有回应,后来改用手拍,依旧没人。打了110找人开锁,门开了,翻遍了整套房子也没有找到小安。脸色变得煞白,当时就坐在床沿没了主意。开始拨打为安的手机,永远是讨人厌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惶惶不安的在卧室里来回走动,苏槿彦说要是绑架,那么绑匪要多少赎金?不能坐以待毙,开始打电话给证券经纪公司抛股票变现,问公司财务经理手上有多少现金,这几天不能动用一分钱,而且不能告诉她父亲。

《》现代都市,一个奔三的剩女在面对婚姻和爱情时的抉择。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画一幅画,画中有你,也有我。

《》朋友的奇幻文,两个魔鬼和一个仙女,中间穿插着数个穿越故事,很有趣《》树犹如此新坑:黑猫警长和小白耗子的无厘头爱情《》云敖新作:你是一枚射穿我心的子弹.

请稍候 第 48 章

苏槿彦一落机就收到方紫星的短信,为安并不在公寓。马上给他父亲苏信徵打电话,请他回家一趟。自从苏槿彦接管南丰以来,苏信徵很少去公司,也很难看见他。

苏槿彦把父亲请进了书房,他已经确认过自己手上能马上变现的只有二千万,还有三千万,只能找父亲。先借一点周转,到年底分红了再还他便是。

苏槿彦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苏信徵双手抱胸蹙起眉:“还没有确定人是不是在绑匪手里吗?”

“是,没有听到声音。”

苏信徵面色凝重:“当务之急是要确认她的安全。”

“我不想浪费时间,必须在这之前把钱准备好。我手里的现金不够,想请您帮忙想想办法。”

此时敲门声响起,父子二人停止交谈。苏母单手拿托盘,端了两杯茶进来,“你们父子两个今天怎么都这么早?”

苏信徵喝了一口茶,对他妻子说:“方家丫头被人绑架了,向我们家要赎金。”

“绑架?”苏母惊声道:“绑匪为什么找我们家要赎金,她不姓苏啊。”

苏槿彦神色痛苦:“妈妈。”

“他们要多少钱?”苏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