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万美金。”苏槿彦单手揉着眉心,另一只手不断地空手揉捏。这是他焦急和紧张时惯有的动作,不停的揉捏,仿佛就可以抓住什么,手心里渗出细汗。

苏母在苏槿彦身边坐下,“他们家里知道这件事吗?”

“妈妈,她是您儿媳。”

“我和你爸爸承认了吗,还是进门了?”

“妈妈,小安如果不是和我在一起是不会被人绑架的,这个事情我要负全责。很明显绑匪是冲着我们家来的。如果今天绑架的不是她,明天有就有可能是我们三个其中的一个。”

“这是什么道理,她们方家也不是一穷二白呀。”

“你一下子让他们去哪里找三四个亿?”

“那也不能让我们埋单。”

“这点钱对我们家来说不算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BBS.j OoYoO.NET。”

一直没发话的苏信徵建议:“子建,报警吧,我们一下子也不可能筹到那么多现金。”

苏槿彦“嚯”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阴郁布满了整张脸,失声叫道:“爸爸,您忘记当年姑姑是怎么死的吗?”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场的三人同时愣住了,空气凝固了。这是苏家的一道伤,最后成了一种禁忌,无人提及。苏槿彦倒坐在沙发上,闭着眼手背放在额头,陷入了思绪。已经淡去的姑姑的面容现在清晰的浮现在了脑海中。和小安一样的瓜子脸,头上常常箍着一个蓝色的发箍,喜欢穿淡蓝色的裙子,喜欢笑,喜欢带着子建午睡…

现在小安遭遇着和她同样的命运,想到这里苏槿彦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半响,苏信徵打破了沉默:“现在要确定人质是不是安全,只能等。有消息了再想办法。”

“我不同意。她既不姓苏,也非我儿媳,凭什么去赎她。子建,我也不允许你拿钱出来。”

苏槿彦就不明白平时那么通情理的母亲在这件事上为什么那么固执:“妈妈,是您的儿子强迫她和我在一起的。她是您儿子最爱的女人,您儿子愿意为她去死。”

苏母声音颤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槿彦睁开眼,看着流泪的母亲没说话。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敢在你父母面前说愿意为一个女人去死这样的话?浩良,我们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逆子啊。”苏母呜咽起来,“那好,浩良给她四个亿,但是永远别想进苏家的门。”

苏槿彦绝望了,他的母亲想用四个亿终结他以后的人生,暴怒,口不择言:“妈妈,那您是想让我和爸爸那样吗?娶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在家里放着,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养小老婆生私生子。你自己算算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有多长,给我和苏珊的时间又有多少?你也希望你的媳妇步你后尘,走一样的路吗…”

巴掌声应声而落,他的父亲第一次打他,“有你这么和母亲说话的吗?被那个女人迷昏了头了?我本想念着你爷爷和她爷爷的交情上帮这个忙,现在我愿意出这四亿,但是和你母亲一样不允许她进苏家的门。”

“浩良。”被儿子戳到痛处的苏母呜咽着叫她丈夫的字,“别动这么大的气,小心血压。”

“子不教父之过,你我都有责任。”苏信徵气得直咳嗽,“你小子给我听着,你要是想要我去赎她,那以后就别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

苏槿彦抱着头,眼眶里充满血丝,哀伤道:“我是你们的儿子吗?”

没有人回答他,苏信徵扶着伤心不已的妻子出了书房。苏槿彦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思索着如何筹集剩余的三千万,并且顺利把钱从银行里提出来。舅舅家里有现金,而且他的门路也广,但去找他等于是把自己卖给了他的女儿。办法还有一个,先让老头子去赎,等小安平安回来之后马上登记,先斩后奏,最多冷个几年。总归是自己的儿子。

之前并不是没有想过先和为安结婚,再去求得父母的谅解。但他不愿意让为安受半点委屈,他要在所有人的祝福下和她走进礼堂,办一个全城最隆重的婚礼,让她成为他永远的苏太太。

方紫星来了电话,“你回国了吗?”

“我在家里,刚刚和老头子谈完。”

“绑匪来电话了吗?”听得出方紫星的焦虑。

“没有。”

“他们到底要多少赎金?”

“五千万美金的现金。”

“五千万美金?狮子大开口啊。我们家上哪里找那么多的钱?”

“他们是冲着我家来的。”苏槿彦的喉咙开始发胀,端起书桌上的茶,一口气喝光。“我会想办法,不要走漏了风声。”

“我套现了几百万人民币,也只有这么多钱。想办法把我妈妈手里的存款拿出来,加上公司的流动资金,应该能凑个两三千万…”

“先不要和两位老人讲,你那些钱也先留着,如果真需要我会找你。”

“Kevin,你这话什么意思?她虽然是你女朋友,但她首先是我父母的女儿,是我和思婕的姐妹。这些钱理应由我们出,现在每一分钱都是钱。我会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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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槿彦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付方紫星的责备,“我明白了。有消息我会通知你,记住不能报警,也不能走漏风声。”

作者有话要说:

念念碎~~~~~~

《》现代都市,一个奔三的剩女在面对婚姻和爱情时的抉择。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画一幅画,画中有你,也有我。

《》朋友的奇幻文,两个魔鬼和一个仙女,中间穿插着数个穿越故事,很有趣《》树犹如此新坑:黑猫警长和小白耗子的无厘头爱情《》云敖新作:你是一枚射穿我心的子弹.

请稍候 第 49 章

一晚上没有绑匪的电话,苏槿彦整晚坐立不安,迷迷糊糊躺了一会儿,梦见了姑姑。一袭白衣,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她说要和子建跳舞。两人跳起了华尔兹,跳着跳着眼前的人变成了白衣飘飘的小安,苏槿彦欣喜若狂,情不自禁的抱着她亲吻她。就在睁眼的瞬间,他看着姑姑牵着小安的手要走,小安幽怨地看着他,不肯走。苏槿彦怎么也抓不住,眼睁睁的看着她越走越远,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苏槿彦惊醒,额上全是汗,发现自己把莫晓彤紧紧的抱在怀里。马上意识过来,把她当小安了。愤怒的推开她,“你怎么在这里?”

还在沉醉在迷情中的莫晓彤不明白他怎么变得这么快:“表哥,好好的,怎么啦?”

苏槿彦指着门吼着,“快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我路过你门口,看你很累,好心来安慰一下,用得着这么凶吗?”莫晓彤悻悻地下床回了自己房间,这个人处于危险状态,不能惹。

苏槿彦仰躺在床上,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他。已经是下半夜。下床开窗,咸湿的海风吹进来,让人心神清醒不少。他安慰着自己,那只是因焦虑而做的梦。死死的握着手机,生怕漏了一个电话。

身穿白衣的小安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幽怨的眼神刺痛了他。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让姑姑把她拉走。他开始拨为安的电话,一个一个的拨,拨到想把手机摔了。他总想做点什么,却在卧室不停的来回走动,静不下心。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绑匪要的只是钱,只是钱而已。

寂静的夜,让人发疯。

他站在自家门口的栏杆边,望着月光下灰蒙蒙的大海,海浪一波一波袭来。昨天小安应该就是站在这个位置,看着夕阳下的金色海面和他通的电话。他甚至能想象她当时的心情,她说要给他一个惊喜,傻丫头在挂电话时还哭了。母亲一定没给她好脸色。也许就是在这里上了计程车,在山下被劫持。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不能再想…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有等待。

去了公寓,发现那里更让人烦躁。躺在床上,闻着小安的气息,甚至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天明,他的小安就会抱着他的腰,脸贴着贴的背微笑。一刻也呆不下去,又上了山,下地下室健身。

他闻到了栀子花的味道,那年盛夏的栀子花。白色花瓣,纯洁无瑕。那个穿着百褶裙的小女孩蹲在栀子树前轻嗅花的芬芳。那个时候他十七岁,内向而敏感的青春期。也正是那一年,他在父亲的安排下利用课余时间进入企业学习。他深知自己的责任和存在的意义,对于学习和工作丝毫不敢松懈。他没有假期,也很少朋友。他不能像其他同龄人一样花时间经营和同学的关系,所以不知情的同学们都觉得他冷酷。其实不是,他只是没时间。

他的妹妹苏珊则和他不同。她生下来就是公主命,每天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成绩不太好也没有关系;她要做的只是健健康康长大,大学顺利毕业,最好出去留学,拿个学位。到了年纪,他家的门槛就会被踩破,不需花费吹灰之力。苏珊比他幸运,她最终觅得的郎君是自己喜欢着的,并且父母一致赞成。

有时候苏槿彦甚至有些嫉妒这个妹妹,从小不知愁滋味。没有压力,也没有所谓的责任。

从高中时候起,他总是不断地收到不同年级的女孩写来的情书,那些看着幼稚却真挚的情书往往被他搁置一边,不理会。他不知道那些不同班的女同学是通过何种途径把情书塞进他抽屉的,有好几次打开抽屉信就调出来。他的同桌是个调皮捣蛋的家伙,见此状况经常把信抢过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一遍,一而再再而三,苏槿彦也就习惯了,随他们闹去,只要不公布姓名就可以。但往往是没有署名的匿名信。苏槿彦甚至怀疑是不是某些同学的恶作剧。他人缘虽不好,但也不至于去得罪别人。

为安上次说她给她的情书被公之于众,不是没可能,她的多半也是匿名信。

那是一个躁动的年纪,他表面淡定,内心也一样情潮汹涌。二十九岁的男人喜欢二十五岁的女人是惺忪平常的事,然而十七八岁的男孩bBS.JOoYOO.NeT喜欢十三四岁的女孩又不一样。都是相差四岁,情况却截然不同。后者是成年男子爱上幼女,苏槿彦现在想起来会嘲笑当时的自己,但当时的确觉得自己不正常,罪不可恕,她还那么小。他偶尔也写信,写完就撕,仅仅留下一两封,作为纪念。那些信也应该称为情书,没有寄出去的情书。

进入大学,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大学生活多姿多彩,校园里情侣们出双入对,他也和别的男同学一样抱着尝试的态度恋爱,他一开始就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同学表明态度,只是恋爱。即使这样,那些女孩还是义无反顾,总以为自己会是那个敲开王子心门的灰姑娘。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松懈的时候,为此挨了父亲不少骂。

出国的事很早就开始准备,还没毕业就去了美国学习工商管理。为安说她进了南丰实习,这件事他的确不知道,如果知道这样,他们也不用走这么多弯路。出国后他一门心思扑在学业上,并且在当地找了一家企业做中层管理,不再游戏人间。他写信寄贺卡给小安,总是得不到回应。这也许是报应,不给别人回信的他,也得不到小安的回信。渐渐地,也就不再写信。

回国探亲时,他含蓄地向父亲打听小安家里的情况,才得知她们早已搬家。他心里安慰了一些,应该是没有收到他写的信。那时冲动得像个少年,打听到小安的学校,傻傻地在校门口等了一天。到傍晚,她才姗姗来迟,然而她的身边却多了个男同学。犹如一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彻,清醒了。凭什么漂亮的小安一定要喜欢你,而你又为小安做过什么?

其实小安对那个叫李穆的男同学并没有多亲密,他一直尾随着小安,不停地和她说着什么,小安只是淡淡地笑,她笑起来特别好看。那时候他想,如果尾随的同学换成是他,她也会这么笑么?罢了,罢了。不去打扰。

再次回国,她穿着漂亮的礼服穿梭在苏珊的婚礼上,对身旁的人笑着,还是那样淡淡的笑,温婉娴静,美丽无比的她,亭亭玉立。在与她交汇的瞬间,他终于是明白冥冥中有些东西是注定了的,逃脱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上了~好抽这章算是子建的番外吧

《》现代都市,一个奔三的剩女在面对婚姻和爱情时的抉择。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画一幅画,画中有你,也有我。

《》朋友的奇幻文,两个魔鬼和一个仙女,中间穿插着数个穿越故事,很有趣《》树犹如此新坑:黑猫警长和小白耗子的无厘头爱情《》云敖新作:你是一枚射穿我心的子弹.

请稍候 第 50 章

方为安算着,已经是第四天,他们换了两个地方。绑匪不再蒙着她的双眼,嘴换了胶带,脚也给绑上了。环视四周,破败不堪,斑驳的墙面,最老旧的上着栏杆的玻璃窗,一张简易木床上堆了两床廉价棉被。两个看着她的绑匪就睡在上面,轮流看守。

她不知道绑匪总共有几个,他只见过三个。两个看着他,另一个被称作“老大”,专门负责打电话。这八成是个变态,一打电话声音就变得令人作呕的阴柔。这两天一直逼着她开口给苏槿彦打电话,她不肯,他们也没辙。

所幸的是,除了第一个上午时的巴掌以外,他们并没有太为难她。每天有两个馒头,为安是打算活着出去的,所以没有理由拒绝。那些绑匪不会因为她不吃饭就放了她。她知道拖着,时间越长,绑匪心里就越没底。他们怕她的家人报警,也怕被人发现。

没想到她方为安的人生还真是精彩,绑架这样的事也会发生在她身上。手被绑了三天已经麻木,脚也丝毫动不了,缩在墙角。床上的一个打着呼噜大睡,另一个叫阿南的正坐在床边玩俄罗斯方块。

为安想小解,嘴里嗡嗡的叫着,阿南吼着她,“叫什么叫?”拿着游戏机边玩边向她这边走来,撕开她嘴上的透明胶带:“叫什么叫?坏了老子的游戏。”

阿南身材瘦小,与他的粗犷的声线极为不符。为安双眼无辜的看着她,怯懦的说道:“大哥,我想上厕所。”

阿南不信:“麻烦事还真多?想什么花样?”

为安陪着笑:“真没有,你们把我绑成这样,我就是插翅也难飞。”

卫生间里连个窗户也没有,小解出来,阿南立马把她手脚捆上了。要封她嘴时,为安哀求他:“大哥,等一下再封嘴行吗?呼吸实在是太困难了。而且,我手脚都被绑着,跑不了的。”

阿南一想也是,“料你也跑不了。我们可是里三层外三。除非你是孙悟空在世。”又将她扔回了墙角,自己坐回床边认真的完起了俄罗斯。

为安依稀记起刚绑来那天,阿南说他要拿着赎金去澳门,况且还打了她的主意,此人定是贪财好色之流。而且看上去年龄不大,做事情没有另外两个老练。

“大哥,现在几点了?”

阿南不耐烦的答:“你管几点干嘛?”

“外面天黑了吧。你在玩什么游戏?看样子打得很不错嘛。”为安夸赞。

这招果然奏效,阿南抬头兴奋的看着他:“俄罗斯方块,你会玩吗?”

为安暗笑,这游戏还是她初中时候玩的。“没听过,什么游戏,好玩吗?”

“还不错,我也是刚学的。”

难怪玩得这么起劲,气氛有些松懈,为安趁热打铁:“大哥,我很好奇,要是拿到赎金,像你这样的能拿到多少钱?”

阿南立即警觉:“你问这个干什么?”

为安慌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们这么豁出去性命的干是不是也有相应的报酬。比如我这次的五千万美金,你能分到一千万人民币吗?”

“一千万?”阿南瞪大眼睛看着方为安,“要是有一千万我就去澳门玩个天翻地覆,只光听”老大”他们说,还没去过。”

“你没去过?那里非常不错。你去过拉斯维加斯吗?”

“那是什么地方?”

为安胡诌着:“美国,那里的赌场比澳门更大更豪华,玩得更尽兴。”

“你去过?”说起赌博,阿南也顾不上完游戏,和为安闲聊起来。

“去过。和我男朋友去的,不去一次真是枉费了这一生,那次我们玩疯了。”

“真的有那么好?”

“当然。大哥,想去吗?”

“这不是废话吗?我们那的人做梦都想去美国。”

“那个大哥睡得可真香。”

“他啊,死猪一只,只要一睡下去,房子塌了都不知道。”

为安压低声音:“大哥,你过来。我们谈一笔生意怎么样?我给你两千万。”

阿南在她面前蹲下,比着手指:“两千万?”一脸不可思议,为安点着头,“只要我能活着出去,见到我家人以后立即给你两千万。怎么样?你放心出去后我绝不会为难你。”

阿南显然被那两千万吸引住了,“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一出去就把我抓进去了怎么办?”

“你放心,不会有这种事。你救我出去,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你也只是吃别人的饭,替别人办事而已。我理解。”为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抬头望了望四周,呼噜声还在,继续压低声音:“大哥,你要知道我男朋友家里势力很大,要是报警搜到这里,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下半辈子就要在班房度过了。两千万没了,更别提什么澳门,拉斯维加斯了。如果把我杀了,一样是没钱,白忙活一场,你说对不对?”

“你说的是没错,但我们根本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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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安看见了曙光。“大哥,可以找找漏洞,或者想想办法。我们现在在哪里?还在本城吗?”

阿南摇着头。

有人敲门,阿南马上把她的嘴堵上了,吼了一声:“给我老实一点。”

进来的是那位身材高大,留着络腮胡的”老大”,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听着鼾声,“这还真是一头猪,都睡几个小时了,怎么样,这妞还是不肯打电话?”

阿南答道:“不肯开口。”

“阿南,帮我把阿信叫醒。”“老大”圈起袖子,撕了方为安嘴里的胶带,目露凶光:“你给不给苏家打电话?”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和苏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不会给你一毛钱来赎我。”

“老大”拎起地上的瓶子在方位按眼前晃了晃。“我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为安看着眼前的瓶子,里面装的肯定不是好东西,“我劝你还是早点放我走,我是不会打电话的。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阿南推醒了阿信,和“老大”一起围着方为安。“老大”捏着方为安的下巴:“嘴还挺硬的嘛,不过很快我就会让你开口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南和阿信纷纷问道:“老大,这是什么?”

“催情药。”“老大”邪恶的笑着,“她喝了这东西,只怕会求着你们两个上她。”

“老大,你厉害。”两个小绑匪对“老大”竖起大拇指。

方为安脸色煞白,转眼像阿南求救。此时的阿南早已忘记了两千万,色欲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方为安。四天以来,方为安第一次觉得恐惧。看着那瓶蓝色的水,她感到绝望。他们拿不到钱真的什么也干得出来。背不断的往墙根缩,口气依旧强硬:“你们不要乱来,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到时候让你们一毛钱也拿不到。”

“不要紧,只要让你把这瓶水喝了,你就不会想死了。我们几个一起伺候你,怎么样啊?阿南,把她的嘴打开。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为安瞪着褪一直往后缩,恐惧到了极点,闭上眼颤抖地叫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脸贴着壁突然失声叫道:“子建,子建,救我。”凄凉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屋子。她此时叫子建几乎是一种本能,她也只能叫子建。

“害怕了?害怕就给苏家打电话。只要打电话,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否则,就把你送给我兄弟。他们可是要美人不要钱的主喔。”

其他两人哄笑。

那笑声让为安颤栗不止,她再也受不了了,“我打,我打。你们不要乱来。”她不怕死,但绝不能屈辱而死。

劫匪掏出电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号码,开始拨打苏槿彦的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有点想把这章删了,看了不舒服~~

下章揭晓谜底~~~~

《》现代都市,一个奔三的剩女在面对婚姻和爱情时的抉择。

《》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画一幅画,画中有你,也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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