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酷暑,知了叫个不停,院子里的石榴树挂着通红的小石榴果儿,惹人眼馋的很,可得等到九十月才能熟。

老京城人喜欢在院子里种石榴树,意味着多子多福。

一来这里,白蔡蔡就喜欢上这株石榴,有些年头的石榴树了,枝干苍虬,但那树稍间,绿中带红的嫩芽儿在阳光下,却显得格外的晶莹而生机勃勃。

若说运势方面,大自然才是鬼斧神工,就这一株老石榴树,便给这一栋院子带来了宁静祥和的运势,白蔡蔡可以肯定,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定然很少争吵,在运势方面,就算不见得大福大贵,但绝对平安喜乐。

白蔡蔡这时拿着一把小靠椅,坐在石榴树下,微闭着眼睛,手里正细细的磨娑着那块上古的蓝田玉石,这块玉石正是从水生送过来的那原石里解决的那块,五行均衡之玉,自那日解开后,白蔡蔡就一直挂在脖子上温养着。

而今天一早,她在磨娑这块玉的时候,突然感到了一种生命的喜意,当然,这并不是说这块玉有了自己的生命,而是这因为这块玉产生了灵气,从现在起,这块玉就是玉符门里一直讲究的灵玉了。

白蔡蔡曾记得,石匠师傅留下来的古书里记载的那个无名人氏,他用自己一生养就的灵玉在沙漠里创造出一块绿洲。

因此,养就灵玉对于符门的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白蔡蔡十分的期待,她这块灵玉养成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快快快,到院子里休息一下。”就在这时,白学潮同一个工人一起扶着一个人进来。让他坐在一边的石凳上。

“怎么了?”白蔡蔡睁开眼睛,重新将玉挂好,然后一脸奇怪的问白学潮。

“我们在工地上搞测绘呢,这天热的,小高有些中暑了。”白学潮道。

白蔡蔡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手机,不过上午十点多钟,还不是热的要中暑的高温啊。仔细的看了看那小高的脸色,带着一丝淡淡灰暗,夹着一丝惹有惹无的煞气。

看着这小高的情形,跟上回白学潮中的煞气一样,昨天晚上才搬过来,又要整理,再加上小鬼印信的事情,白蔡蔡到现在还没顾上去工地走走。

嗯,一会儿一定要去看看。

白蔡蔡想着,连忙起身,让出了地方道:“学潮堂哥,让他坐这边来,树荫下清凉舒服些。”白蔡蔡道,实在是因为这株石榴亦有化煞之功,而小高中煞也不严重,正可以化解。

“嗯。”白学潮又扶着那个小高走了过来。

坐了一会儿,小高果然感觉好多了,人也精神了。

“小高,你在这里多休息一下,我带人去把那一块测绘作完。”白学潮叮嘱小高一声,就又带着人出去了。

正好,现在天气不算热,天上的云层比较厚,太阳没什么劲道。白蔡蔡便跟站在门口摆弄着罗盘的阿香婆说了声,到外面工地上去转转。

“小心点。”阿香婆叮嘱着,自然是因为小鬼印信的事情,丰大师的来历好查,可要通过他再去查一个行踪飘渺的术士,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所以,反馈回来的消息还不多。

阿香婆自然要叮嘱白蔡蔡几句。

“师婆,我不走远,就在工地上。”白蔡蔡回道。转身出了院门。对面,就是京西03号地皮,相当的广阔。远远的看着白学潮正在带人做测绘。白蔡蔡便信步在空旷的工地上走着,然后一路看着整个工地的地气。

老京城不愧有东富西贵之称,这一块的地气十分的浑厚,再加上一条人工河渠从前蜿蜒而过,配上古老的拱桥,这一块地方,风水相当的好。别的不说,有这一块地方,如果燕赵集团不象前世那样分裂,那么这块地就将是燕赵地产的一个聚宝盆哪。

只是,白蔡蔡也想不通啊,现在她知道了,这燕赵地产是由勒刘两家出资搭建起来,其中勒强占绝对的控股权,以勒强的沉稳和家世,燕赵地产最后怎么会是昙花一现的结局呢?白蔡蔡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毕竟还没到时候,现在想这些没用,再说了,那个毕竟是前世,今生会怎么样,谁知道呢?白蔡蔡嘀咕着。

然后又信步往东走,在走了百多米后,白蔡蔡站定了,仔细的看着面前这块地方,从运势上看,这块地方是整个京西03号地皮的穴眼,也就是说是风水最胜之地,可这地方却出奇的阴气极重。不过,这阴气并不是煞气,反而带着一肃穆的森森之气。

这种阴气让白蔡蔡想起了家里的祠堂,一般祠堂庙宇的阴气会比较重的。而也会带着这种肃穆感,难道这地方曾经建过古庙?白蔡蔡正琢磨着,没想一边白学潮带着人过来。

“来,在这里插一根标杆。”白学潮一手指着白蔡蔡面前的地,一手指挥着工人道,显然正要做测绘。

“等等。”白蔡蔡连忙道。这个地方可不能动。

只是一个工人动作贼快,已经将测量标杆插了上去。只是那标杆刚插上去,那人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跤摔倒,一头嗑在一块碎石上,血流如注。

“这是怎么回事啊?快快快,过来两人,快送他去医院。”白学潮连忙叫人。几人一起叫了公司的车子将那名工人送去医院。

白学潮几乎是仰天长叹,一会儿中暑,一会儿又见血,这事儿怎么这么多啊。工作进展一拖再拖,设计部主任已经对他有意见了。

“怎么回事啊?”这时勒强远远的过来,看到这情形,便问道。

“估计是没注意,跌倒了,又正好倒霉撞在石头上。”白学潮道,又道:“勒总,我跟过去看看。”

“嗯。我打个电话给财务小刘,你带她一起过去,需要的花废由小刘填单。”勒强道冲着白学潮道。

白学潮点点头,然后一溜小跑的离开。

勒强不由的揉了揉太阳穴,嘀咕了句:“最近怎么回事?工地上老是出事。”虽然都不大,但老是这样那样的挺烦人。

“勒大哥,这工地上的事,最好要停一停,这处的风水有点问题。”白蔡蔡在一边道。不管如何,得先让勒强停一停,白蔡蔡估计着前世,这块地一直没开发成可能就同这煞气有关。

“哦,你说说。”勒强不由的看着白蔡蔡道,双手环着,每个地产商都或多或少的要接触风水方面的事情,但这方面,勒强以前不太在意,勒强以前接触最多的却是斗术,这方面在其实是术法的范畴,跟风水又似乎有些区别的,而做为一个特种兵,他祟信的是‘人定胜天,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信条。

这会儿倒有些好奇。前段时间,地产界传遍了振华地产的火烧天门之局,正是被这丫头说破的,才化解了振华地产不少的麻烦。

这事在地产界传的神呼其神的。勒强就算对风水不太在意,但如今老是出问题,也就不能不在意了,而且他对白蔡蔡摆弄这些却是挺好奇的,正好见识一下。

周勇就时常说着他家蔡丫头是高手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块地方,在古代应该建过庙宇或祠堂,后来才拆除,但阴气比较重,气运也比较肃穆,这种情况下,福运不够的人是压不住这里的地气的,所以,才常常导致人受伤。

“那为什么以前的厂子都没事?”勒强问,毕竟这一带以前都是厂区。

“这个一时我也说不好,得看看老厂区的布局再确定。不知老厂区的建筑图还在不在,勒大哥找来我瞧瞧。”白蔡蔡回道。

“那好,这事就麻烦蔡丫头了,下午我就让学潮把老厂区的建筑图拿来给你看看。”勒强很干脆的道。

“没事。”白蔡蔡点点头,别说这回,勒强这么帮她,就算没有这回的事情,以勒家和周家的关系,她也不可能不管啊。

说好了工地风水的事情,勒强又道:“蔡蔡,小鬼印信的主人查出来了。”

这本是他过来的目的。

“啊,是谁?”蔡蔡也十分的好奇。

“是一个叫鬼公公的,这人据说是一个阉人,当年伪满政府时,跟过溥仪的,后来,他一直以算卦看相为生,破四旧的时候,他就销声匿迹了,至于这丰大师是他一个侄儿,因为鬼公公是一个阉人,这个侄儿是过继到他名下的,算起来就是养子,据说,那个汗王井宝藏就是鬼公公当年发现的,那丰大师财迷心藏,从鬼公公那里知道后,就带了一群盗墓的人来盗,想发笔横财,没想最后出事了,鬼公公这才出山,为这个养子出头,这人的法术据说相当了得,而据资料记载,他最为得意的并不是驭鬼术,而是寻龙截脉术。”勒强介绍着这个鬼公公。

据说,几十年前,鬼公公在术士界是横着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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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瘸腿大李

四合院里,白蔡蔡,阿香婆还有勒强三个围坐在石桌边上,处于大石榴的阴凉之处。

知道鬼公公这么个牛人,白蔡蔡倍感压力。阿香婆也一脸慎重,这个鬼公公她小时候听自家父亲说过,说多恶倒也不尽然,但脾气十分的古怪,而且那法术走阴诡一系,再加上寻龙截脉之术,那真的是很难对付的。

“他那一手寻龙截脉术很难对付啊。”阿香婆道。

“什么是寻龙截脉?”白蔡蔡这个术士圈子的小菜鸟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什么寻龙截脉,自家师婆似乎十分忌惮啊,便好奇的问道。寻龙她倒是知道,所谓的寻龙就是寻找龙脉,也指的是风水。只是截脉不明白。

“这个术法据说很牛,只要找到风水宝地,他就能够借用里面的风水运,异事组里有一个记录,在民国一十九年,这个鬼公公初出茅庐第一战就对上了茅山道士,同样是驱鬼术,而茅山更是以符咒闻名,于是许多人都乐呵呵的想看这鬼公公的笑话,可没想到这厮找了一个风水宝地,然后同那茅山道士斗法,初时,鬼公公处下风,大家都以为他要败了,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最后却是鬼公公赢了,鬼公公虽然在术法上比那个茅山道理低,可他借用着周围风水宝地的各种运势,生生的跟那茅山道士斗法三天,最后还借着天道异相运势,生生的将那个茅山道士的法力磨空,最后茅山道士不得不认输,而这所用的就是寻龙截脉之术。”勒强在一边解释给白蔡蔡听。

白蔡蔡这下明白了,用游戏里的说法就是,这个什么寻龙截脉术,就好比游戏里面的药师,能利用周围的风水,不断给自己加血加状态。

白蔡蔡晕了,这鬼公公术法本来就牛了,再加上这么牛的技能,这还能斗吗?

不过,白蔡蔡也发现,其实自己的玉符术也是这样啊,福运玉符加福运,一福挡百祸,化煞玉符能化煞,清心玉符能化心魔,康寿玉符还能调养身体呢,五行玉符更是能生生不息,而且,这鬼公公还要去找风水宝地,而自己的玉符术却是可以自己制作的,似乎还是自己的技能比较牛一点。白蔡蔡脑子跑着火车。

不过,她其实知道,自己的玉符受养玉时间以及玉质,还有周围环境,甚至时间的影响,毕竟,五行等是随时都在变化的,因此,自己制的玉符很难达到那样完美的状态,真正效果还得以实际为准。

“其实,老婆子有些奇怪,鬼公公为什么会给蔡蔡下印信?”这时,阿香婆一脸疑问。这个问题这两天她一直在想。

按说,当日,蔡蔡是跟自己一起的,她是那冤家的弟子,那也就相当于是是她阿香婆的晚辈,这种情况下,蔡蔡冲其量也就是一个弟子的身份。鬼公公那么大的辈份在那里,就算是护短要为义子报仇,那也犯不着专门给白蔡蔡下贴子,只管找自己就是。

说起来,蔡蔡还没有真正进入术士的圈子,看几次风水,并不能就算是术士,要不然,街上算命看风水的神棍多了去了,那都算术士的话,术士圈子那就成了真正的神棍圈子了。

所以,阿香婆实在有此不明白,为什么鬼公公会同样给蔡蔡下印信。

白蔡蔡摇摇头,她也不清楚。

“我倒觉得,这鬼公公给白蔡蔡下这印信的主要目的是要引出蔡蔡的师傅。”勒强说着,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只是,也有些奇怪,他即然给师婆你下了印信,我相信他定然查了蔡蔡和师婆你之前的关系,徐师公走的事肯定也查得到,他为什么还给白蔡蔡这印信呢?”勒强分析了一通,最后又回到原点。

“这谁清楚呢?”白蔡蔡郁闷,那老鬼的心思,她哪知道,不由的揉了揉脑袋,就在这时,她脑袋瓜子灵光一闪,在心底呀了一声,有些明白了,这鬼公公找到了宋家,肯定私下偷偷摸摸的看了她们在宋家参地布置的法阵,还有那法器,那上面还镶着自己制作的化煞玉符呢,这鬼公公该不是冲着这玉符的师傅来的吧?

白蔡蔡越想越有可能啊。

只是她又有些哭笑不得了,这玉符术的灵力得来的奇妙非凡,是石匠师傅留下的一块灵石,被自己晚上睡觉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吸收了,而其它的也仅是靠着石匠师傅的笔记自学的,哪来的师傅啊。

鬼公公这主意完全打错了呀。

想到这里,白蔡蔡侧着脸,轻咬着下唇,那眼睛眨巴了一下,显得有些俏皮,随后一幅偷了腥的猫儿样问道:“如果是这样,那我给那鬼公公送去一个信印,那他会怎么样?”白蔡蔡冲着勒强和自家师婆问。她想明白了,人家鬼公公已经摆下阵式,反正躲不过,就不能被动挨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给了我一份印信,我自然要还一份,至于鬼公公真正的心思,她懒的去琢磨了。

勒强盯着白蔡蔡看了一眼,随后却鼓起掌来:“行啊,这个主意不错,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既然给你送了印信,你还他那是再合理不过了。””勒强一脸看好戏似的道,只是这一下鬼公公会很为难,他总不能真的赤搏上阵吧,对付白蔡蔡这个小辈吧,那他就太跌份了。或许他也可以凑一凑热闹,给那鬼公公添一点堵。

白蔡蔡这一手,很得四两拨千均的味道。

“嗯,这不错,到时我也送一份,老婆子反正奉陪到底了。”阿香婆一脸气势的道。

“可我弄个什么印信好呢?”白蔡蔡这时道,这印信她还没有,得现弄。

“这是你自己的印信,得你自己想啊。”勒强作壁上观。

白蔡蔡想了几个都被她自己否决了,最后一拍手:“我看就弄个翡翠玉白菜的形象算了,翡翠玉白菜也是属于招财宝器的一种,这东西寓意也好,白菜白菜,百财来聚。”白蔡蔡道,这厮又开始财迷了。

“嗯,可以,挺不错的,跟你名字也般配。”勒强揉着鼻子道。

白蔡蔡怎么看着他那表情似乎有一种偷笑的意味。不由的狐疑的看了勒强一眼,可这厮仍是一派沉稳正直的样子。

算了,白蔡蔡只当自己多心了。

接下来,白蔡蔡便去一边的文具店买帖子,那鬼公公住在钱家的宾馆里,她自然不能学那鬼公公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他宾馆房间门口去弄印信,所以寄帖子这方法是再正当不过的了。

一会儿,白蔡会买了十份帖子回来,她这是有备无患,毕竟,第一次弄印信,要画的维妙维俏是不容易的,白蔡蔡做好报废几张的准备。

弄了一个下午,到晚上,白蔡蔡的印信终于出炉了,翡翠白玉白菜,看着青翠欲滴啊。随后白蔡蔡就用了信封将两份贴子装好,贴了两张邮票,通过邮局给鬼公公寄去。

白蔡蔡倒是很想知道这鬼公公收到信时的感觉啊。

“好了,我也告辞了。”勒强也起身告辞,然后同白蔡蔡一起出去,白蔡蔡去寄信,勒强自然是哪来的回哪去。

两人并户出了四合院,边走边聊着。聊的是小舅和小舅**情况。小舅妈怀孕啦,小舅现在是逮谁就跟谁炫耀,而他结婚时,被勒强借着杀威棒的由头打了一顿,这会儿自然是要报仇的,没少在勒强面前炫。

勒强自然气的咬牙。

白蔡蔡听的呵呵笑了起来,能让勒强吃憋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这时,两人路过一边售楼中心的门面时,勒强跟那个瘸腿的门卫大李打着招呼:“大李,这里还习惯吧?”

“习惯,只要跟着队长,哪有不习惯的,更何况,这里吃的好,住的舒坦,工作不累,我婆娘说了,过几天也来京里,做月嫂呢。”那大李瘸着腿过来,乐呵呵的道。

看了一眼勒强边上的白蔡蔡,又裂了嘴道:“勒队长,这位是嫂子吧?”

白蔡蔡一愣,雷的不轻,连忙道:“大李,不是的。”

“呵呵,别不好意思哈,咱们队长可是钻石王老五。”那大李裂着嘴笑嘻嘻的道,显然没把白蔡蔡的分辩当回事。白蔡蔡郁闷了,知道解释不清,就看着一边的勒强。

勒强似笑非笑的丢了一包烟过去:“你呀,想抽烟就说,别找这样那样的理由。”

“呵呵,还是队长最懂俺大李。”大李那手在空中一抄,将那包烟稳稳的抄在手上。然后立马抽一根出来点头,深深一吸,一看那架式,就是个大烟枪。

“好了,我走了,晚上安心睡觉,真有风吹草去的,瞒不过大李的。”勒强拍了白那大李的肩,然后上了一边的吉普车,突突突的,没一会儿就不见影子了。

白蔡蔡发现,那勒强在拍大李的肩时,那大李整个人挺的直直的,可以跟一把要出鞘的刀一样。

“是啊,嫂子,有俺大李守着门,甭管是上天入地的,我包管这里安安稳稳。”那大李边抽着烟边乐呵呵的道。

“我不是你嫂子。”白蔡蔡有些无力的道。

“真不是啊?”那大李抓了抓脑袋。

“真不是,你们队长跟我小舅是好朋友。”白蔡蔡再一次的道。

“唉,可惜了,咋不是呢,那些个女人,我就瞅着你跟我们队长般配,要不,考虑考虑,咱队长多好的人啊。”大李这会儿又忙着推销了起来。

白蔡蔡觉得没办法跟他谈论这话题,于是转移话题道:“对了,勒大哥好好的咋退伍啦?”白蔡蔡问道,对于勒强退伍的事情,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开始接受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可那天听自家师婆说勒强是什么虎王勒燕赵,白蔡蔡才知道,勒强学的是八极拳,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这是她曾经听杨华倩说过的,杨华倩曾说过,以她家传武学,对上八极拳都得小心再小心,可见八极拳的厉害,若是这样的话,那点伤势根本就不足以让勒强退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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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一碗醒酒汤的缘份

那大李听了白蔡蔡这问话,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的台阶上,蹲在那里又深深的吸了几口烟,而那头却抬的高高的,望着天空。

好一会儿,那大李才道:“外面人都说队长是伤了才退伍的,可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我知道,队长退伍其实是为了我们这些兄弟。”

“啊,怎么讲?”白蔡蔡问。

“我们这些当兵的,在部队里,那都牛气的很,技术过硬,能打能杀,随便站出一个,那都是个人物,可一退伍走向社会,才知这社会生存比部队里难多了,没有什么文化,再加上死脑筋,不知变通,家里若是个个平安的,凭着退伍的一笔钱,再加上卖卖劳力,那日子还能混,可一但家里出了事,那就是立刻返贫啊,若是向我这种的,找个事都难,说实话,吃苦受累的,咱们不怕,可就恨那种狗眼看人低的,他们凭着几个钱,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哪…”那大李说着,咬着牙,脸上带着一丝不平。说话的时候,那眼神一直望着天空,既象是跟白蔡蔡说,又好象是在自言自语。

而白蔡蔡在他的叙述里才知道,这个大李跟自家小舅**大哥很相似,因为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受了伤,退伍了,因为腿残的,分不到正经的工作,最后在一家乡镇企业当门卫,可后来,就这样一个工作,最后还被人挤掉,他腿残的,事情难找,好在有一把子力气,最后就跟村里的一个小包工头到京城做事,可干了大半年,一分钱都拿不到,再加上他父亲又病重住院,于是便纠集了民工讨薪,结果对方居然请了一般混黑的报复,大李虽然腿瘸了,可那身手却一点也不差,那些人哪里是大李的对手,全被大李撂倒了,而大李也因此被抓进了派出所,对方恨大李出头,到医院里弄了个重伤证明,这眼看着就要坐牢。

其实象大李这般的身手,打人是有分寸,可架不住人家有关系。

大李的婆娘知道这事后,没法子,求了大李的一个战友,最后那战友找到了当时正在养伤的勒强,于是勒强才出面把大李捞了出来。

“队长虽然筋脉受了伤,但以队长的身手,那实力其实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退一万步,就算是他不当那个虎王,但调到其他几大军区完全不成问题,而且他一去,最起码是一个正团级,前途不可限量哪,可他却毅然退伍了,开了这么个公司,所用员工,除了技术人员,全都是历年来退伍混的不如意的老兵,队长还弄了一个老兵俱乐部,专门资助那些家里遇到困难的老兵,有这样的队长,我们心里慰贴着呢。”那大李继续说着。

听着大李的话,白蔡蔡胸中也不由的激荡着一股子豪情,这样的勒强,让人肃然起敬。

不愧是有勒燕赵之称,果然有燕赵壮士那种侠气。

随后,白蔡蔡挥挥手同大李告别,走到不远的邮政局,白蔡蔡将那两封帖子丢进绿色的邮桶里,然后回到四合院。

一夜无话,第二天,白蔡蔡想着去潘家园那边看看,淘点东西,说不定会用的上,正准备出门,没想白学潮来了。

白学潮拿了原来厂区的建筑图。

“蔡蔡,你说工地上那一块风水有问题是不是真的呀?”白学潮一进门就一脸好奇的问。

“当然是真的,这东西能乱说吗。”白蔡蔡回道,随后就看起那建筑图,才发现,原厂那地方建了一个锅炉房,不由的有些奇怪了,按现在这种情况,这锅炉房根本就建不起来,可那图纸却标明了,这个锅炉记使用了差不多四十年,这个情况就让白蔡蔡有些不解了。

嗯,看来还得找个人问问情况。白蔡蔡想着。便问白学潮:“原来厂区的人都搬走了吗?

“都搬走了,不过,前街还留了一间办公室,主要是做一些善后的。”白学潮回道。

“走,我们过去,有些事情想问问。”白蔡蔡冲着白学潮道。

然后两人一起门,转到前街,是一个旧门市,老厂的办公室在二楼。

两人上了二楼,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一双眼睛盯着面前办公桌上的报纸,那手却也不停歇,正织着线衣呢。

白学潮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在作测绘,偶尔有时会找这位大妈问点事情,因此跟这位大妈挺熟,一进门就开玩笑的道:“王阿姨,你这一心二用的功夫登峰造级了啊,可以练老顽童的左右互博术了。”

这大妈这岁数,正是迷电视的时候,前段时间正看完神雕侠侣,自然知道这个左右互搏术是会东东,便没好气的回道:“白工这是拿王阿姨开销啊,那东西都是骗人的,那个同时一手画圈,一手画方的,我练过,没一次练成的,练到最后是圆不圆来方不方。”

白蔡蔡听这王阿姨回的话,不由的乐了,敢情着这位阿姨还真入迷过。

几人聊了几句然后进入了正题。

“你说这地方的锅炉房啊,挺好啊,自建成后有四十多年呢,没出一次事情,为了这事,锅炉房的老孙可是相当自豪的。”那王阿姨看着图纸上的地方,沉思了一会儿道。

“没有经常病倒或跌倒的?”白学潮问。这短短的几天,工地上的工人可是病的病,见血的见血。弄的工地上的工人都有些人心惶惶的了。

那王阿姨斜睨了白学潮一眼,然后有些不乐意的道:“白工这心思可不正了啊,难不成你还希望天天有人病倒或跌倒啊。”

“没,绝对没那意思。”白学潮见王阿姨这么说,不由的连忙摆手:“我就随意问问。”

“别的我不清楚,反正锅炉房的老孙被评的劳动模范,就是因为在他工作的三十多年里,没请过一天的假,这点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那老孙身体棒的很呢,就现在,快七十的人了,一到冬天还冬泳。”那王阿姨道。既然没请假,那显然不存在生大病的事情了。

听王阿姨这么说,白蔡蔡觉得自己思路之前可能错了,那里也许并不是她之前猜想的那样,曾经建过庙宇或祠堂,而是另有原因,而且这个原因还是在厂里搬迁后。

是人为还是天然,不好说,还得继续查。

随后,白蔡蔡和自家堂哥就告辞。

“堂哥,我们再到工地上去看看。”下了二楼,白蔡蔡又跟自家堂哥道。

“行。”白堂哥自然点头,他也实在好奇,蔡蔡能查出些什么。

不一会儿,两人又到了工地上,白蔡蔡找了个地势高的地方站着,用观势法仔细的瞧着那块有着肃穆阴沉之气的地方。

白学潮在边上无聊的拔着草。

白蔡蔡盯着好一会儿,倒是让她瞧出一些明堂来了,运势还是那种肃穆阴沉之气,可这会她发现,这运势总有一种虚幻不实的感觉,对了,就好象是悬浮的感觉,是悬浮的某物之上。想到这里,白蔡蔡冲着自家堂哥道:“学潮堂哥,你去拿两打锄头来。”

“拿锄头干什么?”白学潮好奇的问。

“你拿来再说哈。”白蔡蔡道。

白学潮就颠颠的跑去拿了,不一会儿,白学潮扛了两把锄头过来。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蔡蔡正蹲在那里,用手里的雕刀在一地块青砖上雕刻着。

“蔡蔡,你这是干啥?”白学潮好奇的问。

“我不是说了吗,这块地有煞气,我先暂时压制一下。”白蔡蔡回道,其实她倒不是在压制,而是在引导,只是这些跟自家堂哥说不清,只能用他能明白的话来说明。

而她在那青砖上刻的其实是五行中的水运势,所谓上善若水,水是至柔至强之物,而且水有引导作用,通过这块砖,她就能暂时将这块地上的肃穆阴沉的煞气引到一边。

刻好了青砖,白蔡蔡便将那青砖往远处一丢,这样煞气就被引到了青砖所在的地方,然后白蔡蔡拿过一把锄头,招呼着白学潮一声:“开挖。”说着,便一锄头挖了起来。

“蔡蔡,你不是说这里不能动工吗?”白学潮急了,挡住白蔡蔡的锄头,之前可是伤了好几个,这蔡蔡万一有个好歹,那他咋跟二婶娘交待。

“放心,这会儿没事,你不是看我刚才压制住了煞气了嘛。”白蔡蔡回道。

“哦。”白学潮这才点头,然后道:“你别挖了,我来吧。”白学潮说着,就先拿起锄头朝着地上就是一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