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白蔡蔡一心阵暖的,自家堂哥这是怕自己受伤,他才先试试。

“没事的。”白蔡蔡回道,然后跟着一起挖了起来,边挖着还边八卦着白学潮同金璐的关系。

说起这个,白学潮这厮有些小得意的说,一切都是酒缘,原来自上回白学潮被金璐误会耍流氓,金璐事后特地约了白学潮吃了一顿饭,算做道歉。

这白家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酒量都不错,白学潮这厮当时有些小心眼,觉得金璐让他出了个大丑,虽然他不计较,但在吃饭的时候,这厮还是有些不地道,要跟金璐拼酒。

可没想,金璐的酒量更好,结果白学潮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个大老爷们先醉了,最后还是金璐送他回住处,还给他煮了一壶解酒汤。又照顾了他一会儿才离开。

等金璐走后,白学潮捧着醒酒汤喝,那心里只觉得慰贴的不得了,就动心思了,第二天,又借着感谢金璐为他煮醒酒汤的由头,请了金璐吃饭,于是,这一来二去的,两人悄悄发展了起来,当然,两人都有些心思,可一直没挑破。

直到那天白学潮晕倒被送到医院,而白蔡蔡跟勒强去买夜宵的机会,两人终于说破的,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听到自家堂哥说的这些,白蔡蔡肚子里乐呵着,感情着自家学潮堂哥是被金璐的一碗配酒汤给迷上的。

“呀,我挖到东西。”就在白蔡蔡偷笑时,白学潮突然惊讶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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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有老人护着的孩子千万欺负不得

“我看看。”白蔡蔡一听自家堂哥的话,连忙停下手中的锄头,蹲了下来,面前的地已经被白蔡蔡和白学潮兄妹俩挖了好大的一个坑,而此时,白学潮的锄头正勾着一块大石头,上面还有斑颇的油漆。

“快,我们把它挖出来,这搞不好是文物吧。”白学潮这时候兴奋了,搞建筑的,如果挖到这种东西,那就叫开宝,绝对是一个吉祥兆头。

“不是文物。”白蔡蔡紧盯着那块石头看,然后又举起锄头,冲着自家堂哥道:“学潮堂哥,咱们继续挖,记住,不要再去动那块石头,只须把周边的土挖开,这东西有怪异呢。”白蔡蔡回道。

“行,听你的。”搞建筑的,有时候挖着坟啊什么的,也时常碰到一些怪异的事情,虽然是不讲迷信,但心里偶尔也会犯嘀咕的。蔡蔡是徐师公的徒弟,而徐师公在宁山,尤其是宝岭镇那真叫神仙人物,叫魂,驱邪,点穴,上梁,红白喜事的,哪家碰上这样的事,都会讲徐师公鼓捣一下。

所以说,徐师公在宝岭镇,那不叫迷信,叫门道,因此,白学潮也知道自家这个堂妹也有些门道儿,听她的没错。

于是,两人又断续努力,不一会儿,就那那大石头周转的土都挖空,这时才发现,那大块石居然是一个城隍庙里比较常见的阎罗王像。

“这东西是文物吗?”白学潮蹲在边上看着问白蔡蔡,这丫头是学考古的嘛,只是白学潮总觉得这像跟一般城隍庙里的阎王像也没啥区别啊,是不是文物,心里还真没底。

白蔡蔡这时却在那土坑外绕着圈子走,看着那斑颇掉漆的阎王像,这丫的心里想着,这哪里是文物啊,这根本是有人在跟燕赵地产过不去啊,不知打哪个庙里弄来了这像埋在这里,难怪以前,人家厂里没事,而这燕赵地产每一次开工就出事。这东西是现埋没多久的。

阎王爷头上动土,那也跟太岁头上动土差不多,不出点事才怪呢。

只是,谁跟燕赵地产过不去啊,白蔡蔡琢磨着,便问白学潮:“你们公司最近跟谁有矛盾啊?”

“跟谁有矛盾?”白学潮想着:“我们公司是一家新开的公司,因为启动资金比较足,最近接二连三的拿下好几块地,交给几个建筑公司承包,你家六姨和六姨夫的建筑队就承包了一个工程呢,虽然地到几块,可那都是勒家和刘家走的关系,方方面面都摆的平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白学潮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过什么?”白蔡蔡紧着问。

“若说跟谁有矛盾的话,那就只有钱氏集团的钱家了,为了这块地,钱家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咱们公司拿下,那钱大少恨的要死呢,我估计着这会儿还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呢。”白学潮指着面前的这块地道。

白学潮这么一说,白蔡蔡就明白了,为了这块地皮,之前的竞争是相当惨烈的,最大热门的振华地产意外败北,第二热门的钱氏地产惨遭滑铁炉,反倒是才刚刚兴起的燕赵地产笑到最后,想来,那钱大少恨桑子辉的同时,应该更恨这横里杀出的燕赵地产,再加上这块地皮的利益,还有上次在春秋俱乐部里,这钱大少和勒强似乎也不对路啊,如今想来,那钱家不使坏都不可能。

再想着如今住在钱氏集团宾馆的鬼公公,搞不好这阎王塑像就是他埋的,一但燕赵地产在这块地皮上接二连三的出事,那以后,这块地要么就死在燕赵地产的手上,要么燕赵地产就只能转手一途,到时那价格还得被人压的死死的,钱家正好出来称火打劫,这打的可是如意算盘哪。

难怪前世,这块地燕赵地产一直没开发成功。

另外,白蔡蔡还想得更深一层,这东西既然很可能是鬼公公弄的,那说不定另有深意,比如说,就以鬼公公的寻龙截脉术来说,要用起来就需找一处风水宝地,京城最大的风水宝地,那不用说了,自然是非国府莫属,可那地方是能让一般人进去的地方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退而求其次的话,这一块地的风水也算不错的,再加上又弄了这么一个阎王像,之前,这像在庙里吃着四方香火,运势已是非比寻常了,埋在这里,强运势更会融合弱运势,于是此地的地气和周围的福运都它吸纳到这里来了,若是运用得当的话,那鬼公公将是如虎添翼。

不过,如今既然被自己发现了…

白蔡蔡琢磨着,怎么着也得弄个坑候着呀。想到这里,白蔡蔡就跳下土坑,拿出随身的小雕刻刀在那阎王象的背后动了几刀,刻了一个逆五行运势线路,这刚刻完,白蔡蔡就感到一股子带点淡淡腥味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手一抹,结果是一手的血啊。

“蔡蔡,我拉你上来,你怎么突然流鼻血的,这地方还真怪异了。”站在土坑边上的白学潮哇哇叫道。

白蔡蔡那个郁闷哪,这阎王爷果然是不好动的,她自小养玉,刻玉符,可以说一身福运连绵啊,没想就这样,还是被这阎王爷的煞气给煞到了。好在她福运够强,身上又有灵玉护着,若是换一般的人,这会儿怕是要昏迷了。

白蔡蔡被自家堂哥扯了起来,又拿出一张餐巾纸,扯成两块,撮成条堵着鼻孔,头还得抬着。

“学潮堂哥,你快重新把这地方填好,那阎王像别管了,照旧埋在里面,土填的跟之前一样,再撒些灰,总之要弄的跟原来一样,不叫人发现这里被挖过,这事,除了你们勒总,连方总都不能说。”白蔡蔡叮嘱的道。

方晓北是燕赵地产的副总,这厮最近正得瑟呢,这家伙是没事惹事,小事往大了整的无赖人物,叫他知道,准得坏事。

“行了,你这丫头,净弄鬼事,把你堂哥我一个堂堂设计师当苦力用。”白学潮没好气的想敲白蔡蔡一下,可看白蔡蔡昂着头吃力的样子,两个鼻孔还用纸团塞着,也觉乐呵,倒也敲不下手了,赶着她回去:“你快回去休歇吧,这里我来善后就行了。”

“那好,我回去,一定要按我刚才说的做。”白蔡蔡还不放心的叮嘱着,要是叫那个鬼公公发现被挖过,说不定西洋镜就要拆究了,那她这坑就白挖了。

“行了,行了,我看你快跟我奶奶一样唠叨了。”白学潮没好气的轻推着白蔡蔡离开,他的奶奶,自然就是白蔡蔡的三叔婆。

白蔡蔡这才慢慢的回四合院。

“蔡丫头,你这是跑哪个太岁头上动土地去了,给自己招了没来由的煞气。”才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取笑的声音。

白蔡蔡一看,呀,摆渡人范大叔不知啥时候来了,这会儿正坐在正屋同阿香婆喝茶呢。

“快快快,这个鸡蛋给你放在眉心中间揉揉。”说话的是自家五姨夫项叔宝。他跑一边厨房里弄了个鸡蛋过来,摆弄了几下把式,就递给了白蔡蔡。

白蔡蔡接过鸡蛋,放在眉心中间揉着,白蔡蔡立刻感觉鼻间的腥味没了,拿下塞着鼻孔的纸团,也不流鼻血了,又到一边的水池边上洗了把脸,这才回屋。

一进屋就问:“五姨夫咋来啦?”

“我能不来吗,这么大的事情,你五姨可是说了,当初你为了她病没少操心,我们又是长辈,这回事情,怎么着我也得帮你扛下。”项叔宝。

“就是,当初你师公走的时候可是跟我说了,你这丫头一身福缘,没必要太去招惹圈子里的是非,这事,范大叔也不会坐视的。”一边摆渡人范接引拍着胸脯道。

“再算我瞎眼婆子一个。”这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众人望去,就看憨子扶着瞎眼娘娘进来。

白蔡蔡连忙搬凳上茶,心里是满满的感动,瞧为了她这点事情,一个两个的不辞辛苦的赶来。

然后又跑到院子的井里,从里面捣出一个西瓜,用井水冰瓜,虽然没有冰箱的冰,但却透着一股清凉,吃起来更舒服。

抱着瓜,又回到厨房,剖了八块端了出来,憨子抄起一块,滋溜的一下,一块瓜就去了一大半,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这鬼公公,老不修的东西了,快九十的人了,居然给蔡丫头下印信,还讲不讲点规矩啦,既然这样,咱们也没必要讲规矩,全给他下印信,我倒要看他怎么应付。”瞎眼娘娘那气势,逼人的紧哪。

白蔡蔡在一边心里那个感动啊,有老人护着真好。

“蔡蔡,再去给我们买几张帖子来。”瞎眼娘娘说着,又冲着白蔡蔡道。

“不用了,家里有,我之前多买了几张的。”白蔡蔡连忙回房把那多余的几张贴子拿来。

于是,项叔宝,瞎眼娘娘,摆渡人一人一张的填了起来,白蔡蔡在边上看着,才知道这三人的全称,分别是瞎眼娘娘钟云秀,湘西摆渡范接引,崂山将军项叔宝。一边默读着还挺押韵。

填好后三人就将贴子丢给白蔡蔡,让她去寄。

白蔡蔡拿着三张帖子,这正准备出门去寄,没想手机又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古教授:“蔡蔡,我听说那鬼公公的事了,正好学校里的麦教授也想会会这个鬼公公,麦教授明天到你那里去,还有其他人一起,去跟你们会合,鬼公公的事是小事…”

白蔡蔡在电话里只有嗯嗯啊啊的感谢着,学校里的麦教授,那可是正正经经有着专家名头的,易学大师。牛人啊。

不知道咋滴,白蔡蔡现在突然就有一种感觉,接下来哪是斗法,是组团刷BOSS。

由此心里感叹一句:有老人护着的孩子千万欺负不得的。

这一章这个章节名似乎太长了点,可是某糖很喜欢,觉得挺得劲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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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位置不同,杯具不同。

清晨,朝华大酒店二楼。

太阳刚跃过地平线,日出的橙红使得天边抹上一丝红霞。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今儿个这天怕是有雨。”鬼公公一身青衫站在二楼房间通阳台中间那大大的落地窗前,八十八岁的老人了,瘦挺的身形,看着还挺精神,只是那眼神显得阴骛了点,这会儿,他拇指中指掐算着,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不对似的。

可这不对在哪里他却一时半会儿算不出来,总归麻衣八卦什么的是他的弱项。

“丰老,您的早点我给您放桌上了。”这时,一个服务员托了早点进来,一一摆在中间的条桌上。

奶油炸糕,菠菜蒌,白汤杂碎。老京城普通的点心和汤。

“对了,丰老,这还有您的两封信,我也给你放在桌上了。”那服务员有些惴惴道,这两卦信其实昨天就到了,只是她忘记送过来了,这会儿自然是怕鬼公公追究。

信?丰老回过身,慢步的走到桌边,拿起两封信,拆开一看,却是阿香婆的绣花鞋印信,还有一个是翡翠白玉印信,鬼公公一开始心里还高兴一下,以为这翡翠白菜是那白丫头的师傅的印信,因为这正是他给白蔡蔡下印信的目的,可再一看落款却是白丫头自己。

鬼公公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这白丫头搞什么呢?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还是怎么滴?她一个丫头片子居然给自己下印信,还有那阿香婆怎么也由着小辈胡来?

这不胡闹嘛。

鬼公公自家先出手完全不觉得,反而怪白蔡蔡不讲规矩胡闹。

只是这丫头这印信,他还真不能接了,接了怎么办?难不成还真跟这丫头斗法,他丢不起那老脸,另外从宋家参地那铜镜法器上的玉符来看,这丫头应该跟玉符门有着关系吧,玉符门是属于真正的山门,山是术道五术之一。

术道五术即,山,医,命,相,卜。

山居五术之守,用古人的话来说,那就仙门。

所以,他之前给白丫头下的印信是投石问路,一般来说,这丫头没有真正进入五术的圈子,是没必要回应这种信印,真要回应,也是这丫头背后的师门,可偏偏,这丫头不讲规矩,就给他来了这么个信印,之前他可是调查过的,估计着这个什么翡翠白菜印信也是现整出来的。

这下,反而自己被将一军了。

“送信的人呢?”鬼公公问那服务员,这丫头的印信他不接,接了麻烦。

“是邮局投递在酒店的信箱里的。”那服务员回道。

得,这一下还退不出去的,鬼公公更郁闷了,这京城这么点地方,既然知道自己住在这里,却还巴巴的通过邮局投递,这显然是不容自己拒绝啊。

“算了,你出去吧。”鬼公公挥了挥手,想了想,打定主意,大不了到时候倚老卖老的口头上训她一顿好了,至于自家义子的命,那就算是阿香婆身上,到时就让这阿香婆以命偿命。嗯,就这样。

那服务员见鬼公公没在意她送迟一天的问题,便松了一口气,拿着托盘出了房间。

而这边鬼公公,打定主意,也就没放在心上,对付阿香婆,虽然知道她有些门道,但说实话,就她那父亲在自己面前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何况是金阿香,完全不够瞧的。

于是,鬼公公便悠哉修哉的吃起早点来,又喝着汤,这白汤杂碎是他最喜欢喝的,味道足。

就在这时,门又响了。

“进来。”鬼公公沉着脸。

“不好意思,打扰,这还有您的几封信。”还是刚才出去的那个服务员。今上的酒店信箱里,又有丰老的几封信。

“放着吧。”鬼公公仍然在细细的品着白汤,挥手让服务员下去,他吃饭的时候是最不喜欢别人打搅的。

象他这种残缺的人,别的乐趣已经没什么了,唯有美食是真正的享受。所以,吃东西的时候,他不受任务外物干扰,什么事,都得等他吃完了再说。

于是慢条斯理的,好一会儿,鬼公公吃完早饭,满足的摸了摸胃部,然后才按了铃让服务员收拾下去。

等服务员走了后,鬼公公这才坐下,先给自己冲了一杯茶水,然后才拿起那一叠子信,还真不少。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封信?

鬼公公疑惑,谁没事给自己寄这么多信,于是一封一封的拆开,而从第一封开始到最后一封看完,他的脸色就变的铁青铁青的。

这九封信是九个印信,分别是:瞎眼娘娘钟云秀,湘西摆渡范接引,崂山将军项叔宝,易学大师麦教授,鬼门十三姚阿婆,泰山脚下枯道人,王屋山上秦愚公,而最后两封是巴蜀丘妖人,虎王勒燕赵。

“岂有此理,这都什么明堂,什么时候圈子开始流行车轮战了”鬼公公气的一掌把面前的条桌拍碎了,一杯刚沏好的茶水洒了一地,杯子也碎了。

虽然那啥的湘西摆渡范接引,崂山将军项叔宝什么的,还有那个啥教授的,在他眼里都没啥了不起,至于那啥巴蜀丘妖人,虎王勒燕赵的,更是无名小辈,弱爆了。这些个在鬼公公眼里那都是蝼蚁,不值一提。

可虽然鬼公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他心里还是知道的,能在圈子里闯出名号的人物,那至少都有绝活,虽然心里上渺视,但行动上还须重视。

而更重要的是,那瞎眼娘娘钟云秀,一手衡阳害手的功夫,让人防不胜防,还有鬼门十三姚阿婆,鬼门十三针能救人也能催人命,另外那个泰山脚下枯道人,这丑鬼道士更是他的对头,这些年来,两人打了不下十场了,虽然他赢多输少,但偶尔还是会着这丑鬼道士的道的,所以,这丑鬼道士是比较难缠的,另外,那个王屋山下秦愚公,这家伙是个傻蛋,可正是因为傻蛋才最难缠,因为他笨,所以,他不会取巧,所胜的就是扎实和那股子愚公移山的毅力,这人反而是鬼公公最忌惮的。

说实话,这里面每一个人出来,鬼公公都得打醒着精神应对的,可这一会儿,却全冒了出来。赶集似的。

鬼公公头大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一大早那股子不对劲从何而来了。

他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京城某处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炎炎烈日,勒强赤着上身,下身穿了一条军裤,在四合院中间的院子里打拳,浑身的汗珠子在炎炎烈日下,闪亮晶晶。一套八极拳打的动如猛虎出林,静如山岳巍巍。

“勒老虎,勒老虎。”就在这时,一个人气急败坏的闯了进来。

“我说南子,啥时候回来的啊,不在那山沟沟里训练你的预备队了,瞧瞧你,好歹也是特勤队的队长吧,这没头苍蝇的样子要是叫你的队员看到,成什么样子啊。”勒强收了势,冲着那冲进来的人道,这人叫于昭南,跟他同样是军区大院大长大的,好到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当然,这是比喻。

勒强说着拿了一条毛巾,到一边的自来水边上,冲了一把凉。

“今天早上刚回来,你别说风凉话了,我问你,你前几天在电话里跟我打听鬼公公的事是什么意思。”那于昭南根本不甩勒强。

两人的关系太熟了,小时候光着屁股打架,到了读书,两人合伙打别人,打的没人敢跟他们打了,最后,两人又只能对打,美其名曰切磋,其实就是不打不爽。

随后一个进部队,一个进特警,各自己操练自己的兵,时不时的,还拉着两队兵搞拉练比赛,只不过,于昭南输多赢少就是了。

“没啥意思啊,就是打听这个人。”勒强一听于昭南的话,就知道他这火急火撩的来是为什么,不过这厮却仍是故意淡定的道。

“没啥意思,你跟我说没啥意思。”于昭南抓狂的跳了起来,然后伸着手指着院外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京里有多少牛人啊,你知不知道我手下的人已经两天不敢合眼了呀,这是京城啊,那些个躲在山旮旯里的牛人来一个我们都得紧张一阵子,可这次一来多少个?反正至少两只手的数,这还让我们做特勤的活不活啦,还有他们全集中在你那京西的那个四合院里,你别跟我说这跟你没关系啊,说了我也不信,还有巴蜀的那个妖人,跟你关系挺铁吧,你赶紧着让他回去,别添乱了。”于昭南先是气急败坏,随后又苦巴着一张脸。

“不行啊,丘妖人是我请来的。”勒强一脸淡定的道,这厮这是在装。

“你,你没事请那家伙来干什么,这不是给我添乱嘛。”于昭南无法淡定。实在是这些人每一个都是炸弹,而且是不定时,无丝毫规率可言的。

“我这不是给你添乱,我这是给你解决问题。”勒强回道。

“给我解决问题,一个鬼公公都够我头大的了,你又招集了这么多人来,我还得分开人手去盯着你那个四合院,你这明明是给我添乱,还说什么是给我解决问题,你当我傻呀。”于昭南不服气的道。

“我问你,鬼公公你有解决的办法?”勒强没好气的问,这小子平日挺精明的,这会儿脑袋成了浆糊。

当然勒强其实只叫了丘妖人来捧场,至于其它的,似乎跟蔡丫头有关,不过,这他没必要跟南子说明,南子误会也好,也省的蔡丫头被人盯着。这丫头,他还是有些喜欢的,跟个邻家女孩似的,不那么亮眼,但自然舒服,就如夏日清风,冬日暖阳。

“就是没有才头痛啊。”于昭南有些郁闷的道。不过这厮也精道,趴在石桌上,馋着一张脸道:“勒老虎,你小子看着正气,其实一脑门机关,说,怎么个解决问题法,给我说道说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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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丘妖人

最初,勒强约巴蜀丘妖人来,开始只是想跟他一起给鬼公公添些堵,顺便在鬼公公跟蔡丫头和阿香师婆斗法的时候压压阵,可随着事态不断的变化和发展,勒强却看到了更好的解决之道。

虽然有这些个老人护着蔡丫头,可真把那鬼公公逼狠了,焉知会弄出什么事来?所以,勒强觉得这事情还是用更温和的方法解决好。

文斗总比武斗好。

“没什么好说道的,你现在应该感谢这些牛人的到来。”勒强喝着凉茶道。

“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于昭南郁闷了,难道他就天生比这勒老虎笨一点。

“我告诉你,这些个牛人都是来凑热闹的,你应该知道他们已经给鬼公公下了印信了吧。”勒强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问。

“废话,他们通过邮局寄的,我还能不知道,其中还有你小子一封呢,我说你凑什么热闹啊。”于昭南哇哇叫。

“呵呵,你别管我,既然你知道他们都给鬼公公下了印信,那你只要动脑筋想一想,应该不难猜出鬼公公现在应该很头痛。”勒强点醒着于昭南道。

“对啊,我咋没想到鬼公公现的处境,他一定很头痛的。”于昭南一拍大腿。

“只是他骑虎难下了呀。”勒强继续提醒。

“嗯,是的,这时候该给他搬梯子。”于昭南若有所思。

“斗法有两种,文斗和武斗。”勒强继续道。

“对头,我可以以公家的身份出现,干预这场斗法,让他们改成温和的文斗,只要有合适的场地,那局面就不会失控。”于昭南一脸兴奋。

“我刚拍卖下的京西03号地皮正空着呢。”勒强一锤子定音。

“尼玛的我赶紧去约人面谈,布置布置。”于昭南从石凳上跳了起来。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那般牛人就交给你去应对了啊,这事,你别想置身事外,别忘了你在咱们这里也是挂了号的。”

“你去做你的安排吧。”勒强挥挥手,没好气的道,这事他本来就没打算置身事外。

于昭南拱拱手,随后一闪,人就出了四合院。

勒强这边收拾了一下,也出了家门。赶到了京西03号地皮那个旧四合院。

再说白蔡蔡今天一早就迎来了易教授,还有两个术士圈子的人,分别是泰山脚下枯道人,王屋山下秦愚公。

其实这两人白蔡蔡也认得,当初徐师公去逝的时候,这两人都来奔丧过的,平时过年过节的,白蔡蔡还时常打电话问候一声的。

“蔡丫头别担心,有我们呢,那老鬼我熟着呢,管叫他这回吃不了兜着走。”那枯道长一张马脸,脸上的皱纹也跟枯树皮似的,看着有些丑怪,但眼神却是一片护犊的温和,让白蔡蔡心里一阵感动。

她从昨晚从古教授的嘴里知道,这枯道长跟鬼公公虽然是老对头,但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不可能这么大年纪还跑来跟鬼公公争强,象枯道人这种早就失了争胜之心了,这一切都源于徐师公灵前的承诺。

徐师公留给白蔡蔡的是一笔巨大的人情财富。

只是这样一来,白蔡蔡不免也有些压力啊,斗法呀,那可不是一般的比赛,丢命伤残的比率十分的高的,这个可没有什么重在参预之说,也不可能点到为止,一但拼上了,生死各安天命。

而鬼公公那是超级大*OSS,如果这些老人中,若有一个出了意外,白蔡蔡又岂能不愧疚。可现今之势,那枯道长他们在昨天就寄了印信给鬼公公,如今已成骑虎,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