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在一边看着勒强发狠的样子偷笑,所以说老虎的虎须拉不得。

勒强说着,还是站了起来,心里想着赶紧将外面那般子瘟神送走,他才好吃在餐。

“打架了…”

“这都是干什么?”

“快拉开…”

就在这时,原本就喧闹的厅上更闹了,夹杂着几声怒喝。

怎么回事啊?白蔡蔡和勒强连忙出来一看,却是毛毛,白学武,方晓北三个正跟另外几个人挥着拳头,那几个也不干示弱,踢着腿,这边扯着衣服,那边拉着胳膊的,两边人打的不可开交,白蔡蔡小舅还有刘家的那个刘伟民在边上拉着架,却殃及池鱼,两个的脸上都有青紫。

“干什么?”勒强一见这情形,火了,一上前,一手一个的,将两边人丢到一边的沙发上。

“没事,没事,喝多了。”一边刘伟民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什么喝多了,我没喝多,是他先动手打人的,果然是乡下人,什么素质?真丢人。”说话的是一个十七八的毛头小子,叫刘炎,是方晓北同父异母的弟弟。此时,刘炎指着白杨同学瞪眼道。

“什么乡下人,你再说一句,咱们在坐的人,往上几辈,就没有不是乡下人的,做人别太忘本。”一边白学武也不干了,他本来就是火爆的脾气,一上前就揪住刘炎的领口。眼看着又要乱,边上人赶紧拉架。

这会儿勒强也火了,沉着一张脸,今天是他和蔡蔡的婚礼,刘炎这话,那是在打他的脸。只是一来他是做表哥的,二来他是一县之长,而刘炎毕竟只是一个学生,两人不在一个层面上,他也不好发作,便黑着脸扫了刘伟民一眼。

刘伟民这时暗暗叫苦,暗恨自己这个堂弟太不省事,最后也沉着一张脸,拉着刘炎跟勒强告辞,就匆匆离开。

两个十七八岁的男生,喝了点酒闹事也正常,其他人看着刘伟民和刘炎离开了,也纷纷劝了几句,跟着告辞。

勒强自然要相送。

看着勒强随着人出了门,白蔡蔡才瞪着坐在沙发上的毛毛。

毛毛小时候的命是白蔡蔡救的,后来周老师和白爸都忙,小时候不管是学习和生活都是白蔡蔡照顾的,甚至零花钱都是白蔡蔡给的,所以,这小子一向怵这个阿姐,这会儿见自家阿姐瞪过来,便心虚,抓抓头:“阿姐,我错了。”

“错在哪里?”白蔡蔡仍是瞪着他问。

“错在不该先动手,不管再有理,先动手就输了三分。”白杨同学有些垂头丧气的道。

“知道就好,说说,为什么先动手啊?”白蔡蔡拍了拍白杨同学的脑袋,自家的弟弟自己了解,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撩拔,他是不会做出先动手打人的事情的,说着,顺手给他剥了个沙糖桔,五峰山的沙糖桔,因为白蔡蔡运势阵的关系,不管是品相,口感还是营养成份都较别的沙糖桔好,更高过原产地的,如今五峰山的沙糖桔成了一外知名品牌了。

“那小子说话太不地道,也不看他啥样的人,连姐夫都不放在眼里,说什么京里那些个世家,都在说勒家没落了,说姐夫不求上进,否则凭姐夫在部队的资历,那留在京里,哪个部门不能捞一个实权什么的,还说姐夫现在呢窝到东梁那旮旯,一个处级干部,在京里算个啥,又说姐夫整了一个什么二十年计划,这一辈子都要窝在乡下了,那口气太让人不爽了,我咽不下,当初,我听爸说过了,如果不是姐夫到东梁对老佛爷布局谋划,说不定爸都要遭老佛爷的黑手了,学文大哥还不知能不能救回来呢,总之姐夫这人义气着呢,咱也不能不仗义。”毛毛拍着他的胸口。

白蔡蔡叫白杨同学胸口碎大石的样子给逗乐了,其实毛毛打那一下,她也暗爽呢,只是近年来毛毛跟着白学武,已经越来越暴力了,再不管管,这小子要翻天,于是便伸出食指,没好气的拍了他额头:“以后吸取教训,在能不动手的情况下先不要动手,要占个理,咱爸说了,咱们要以德服人。”白蔡蔡开玩笑的道。

“哈,以德服人…”毛毛做了一个雷的不轻的神色。

当然,以德服人有些开玩笑的。以德报德,以直抱怨才是真的。至于一些乱七八糟的看法,完全不必理会,事实行动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行了,回去休息吧。”白蔡蔡看着毛毛那雷倒的样子,没好气的拍了他一记。

白蔡蔡的新房是勒强在青溪园的房子,而白蔡蔡自己那栋自然给自家阿爸阿妈毛毛住了,都在青溪园,路很近。

“是。”毛毛应着,随后又贼头贼脑的说了一句:“阿姐,*宵一刻值千金啊。”说完,便三步一蹦的离开了。

到了门边又探回头道:“阿姐,爷爷说了,等你回去,还在要五峰山补办一场。”

“还来啊…”白蔡蔡如丧考妣,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嘿嘿…”毛毛笑着,有些幸灾乐祸的。挥挥手离开了。

人终于全散了,白蔡蔡看着厅上跟遭了贼一样的混乱,摇摇头,没劲理,明天再说吧,打开门,看了看门外,勒强送人还没有回来,白蔡蔡估计着,刘家那小子也少不了一顿教训,不过,小小年纪,如此肤浅和势利,该。

其实别看那些个留在京里各部,其实升职的空间很窄,反倒是勒强,只要能在东梁干出成绩,其后的路就开阔了,这话是白爸说的。

白蔡蔡嘀咕着,随后,就拿了衣服进了洗澡间,舒舒服服的冲了凉,回到屋里,整个人很没形没象的摊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的迷迷糊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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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老虎啃白菜

“蔡蔡,醒醒。”不一会儿,白蔡蔡就感到一个热哄哄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熟悉和热燥的气息扑的她一脸一鼻子。

“程英,别吵…”白蔡蔡下意识的拍着巴掌,还当是在学校宿舍呢。嘟哝了一声挥着胳膊转过身继续睡,只是宽大的睡衣,那领口掖开,挂在胳膊上,露出胸口的半边高耸。勒强看了,那眼神更是幽暗,两人关系虽然早早的定了,但之前,因为勒老爷子的关系,自然没那个心情,只是这会儿,老爷子身体大好,勒强的色心便起,哪里还忍的住,他想着白蔡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了,今天可是真正的新婚夜,蔡蔡是自个儿媳妇儿,那就是自己盘里的菜,还不由着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想到这里,勒强心中的燥热更是按奈不住了,看着床上的白蔡蔡,闻着她身上香香的气息,眼中的欲?火狂燃。这种扑天盖地的yu火让他感到身体一阵紧绷,某处更是鼓胀的厉害。

要人命的丫头,勒强咬着牙。

这种情况,再稳重,再节制的人也不能不狂狷起来,勒强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大手一捞,白蔡蔡整个身体就被他捞进了怀里,然后那大手一挥,白蔡蔡的睡衣没经得住这厮的轻扯,滋拉一声的裂开了。

静夜里,这撕裂声显得格外的清脆,白蔡蔡叫这声撕裂声给惊醒了,除了…小布,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下,白蔡蔡感到身体一侧是一火热一侧是微凉,火热是因为一边儿偎在勒强的怀里,而另一边在有些沁冷的秋夜,自然是微凉了,两种不同的温度让白蔡蔡感到不适,又很焦燥,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勒强狂野的黑瞳,昏暗的床灯,更显的勒强眼神的精亮,里面倒映的她自己的身影,呃,有些小狼狈。

见到白蔡蔡醒来,勒强重紧的拥着白蔡蔡,两具身体紧紧的贴着,白蔡蔡明显的感到腰侧抵着一个火势硬挺的物事。

“呀…”白蔡蔡轻叫一声,尽管这种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刚从睡梦中醒来,而对这中情况,还是有些小慌乱的,就没话找话:“人都送走了?”

勒强嗯了一声,那头埋了下来亲呢的啃咬着白蔡蔡那鼻尖,耳垂,最后是唇瓣,重重的吸吮。

白蔡蔡倒吸一口气啊,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咬啊,想着当初在五峰山区,就是因为这家伙的咬痕,被自家阿妈给抓了个现形,虽然当时没有啥的,但也是很让人羞恼的吧。

这时候,白蔡蔡居然开始满脑子跑火车了,只是勒强哪容她这般的走神,又是加重的咬了一下白蔡蔡的唇辩,白蔡蔡感到微微刺激,不由的举起拳头,没好气的捶了勒强的胸一计。

当然,这再勒强的眼里,完全是打情骂俏,不由的咧了嘴,重重的盖着白蔡蔡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勾了白蔡蔡的唇出来,好一阵纠缠,直到白蔡蔡快喘不过气来,才暂时收兵。

白蔡蔡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那眼却盯着勒强的胸,此刻她两手正抵在勒强的胸上,别说,自家三叔婆的眼睛还真是毒辣,这家伙外面看着斯文,可这脱了衣服,那肌肉虬结的样子,该死的性感极了,白蔡蔡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手指下意识的捏了捏勒强的胸肌,看看有多硬,嘴里却又呢喃的问了句:“你没把刘炎怎么样吧?”

“丫头,你话太多了,那小子欠教训,你关心他干嘛?”勒强此刻全身崩紧着,那胸口被白蔡蔡一捏,欲?望更是高涨了起来,重喝一声,一脸不痛快了,这丫头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显然是他的努力还不够,于是整个人一转身重重的压在白蔡蔡身上。再一次封了蔡蔡的嘴,随事一路往下,两手更上下无处不到的研究着,好象蔡蔡的身体是一个无尽的宝藏似的,每一处都让他稀罕无比。

其实白蔡蔡问这话的时候完全是不经大脑,是一种无意识的呢喃,不具任何意义,只是没话找话。

“嗯啊…”此刻,白蔡蔡在勒强霸道的全面的抚摸之下,整个人软的如一摊子水,大脑更无法思考了,她只觉得自己快被压扁了,可该死的她居然享受这种快被压扁的感觉,那心更是砰砰砰的跳着,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总之,白蔡蔡觉得,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随后身上的小布被扯干净了,两具滚烫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勒强的双腿以一种决然之势撑开了白蔡蔡紧闭的双腿。

白蔡蔡本能的要压紧腿,只是勒强哪能如她的意,沉下身体,以力量压制着白蔡蔡,使得两人的小腹紧贴着小腹,白蔡蔡感到那原先在腰侧的火热物事,此刻却在她的小腹周围巡视着。

随着勒强无处不到的爱抚,白蔡蔡情动了,身体某处一抽一抽的,她感到一种空虚,需要人填满,那双腿不由的就紧靠着勒强的腿斯磨着,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嗯…”勒强哪经得住白蔡蔡这种厮磨,同样难奈的重哼着。挺着火热的物事抵在白蔡蔡那处湿热处,他需要包容,白蔡蔡的身体,那是他的领地,他要做的是直捣黄龙宣示自己的主权。

本来他想慢点来着,只是刚一进入,那种紧致差点让就没把持住,于是便不由的加了几分力道,直到碰到一层阻隔,不由的又吸一口气:“丫头,忍着…”说完,便是一挺…

“啊…”白蔡蔡身体猛的一弓,牙齿咬着唇压抑的叫了起来,该死的,真的很痛。勒强连忙停了动作,一脸憋的胀红,这种半上不下的更要人命啊,只是他心疼蔡蔡,尽管自己忍的有多狼狈,却手忙脚乱的安慰着白蔡蔡:“吸气,吸气,一会儿就不痛了。”

白蔡蔡这会儿是又痛又好笑啊,吸气,吸啥气啊,又不是生小孩。

不过,勒强的强忍和慌恬却是愉悦了她。忍着痛,两手揽过勒强的脖子,也学着他,啃咬着他的唇来,还不时伸出小舌描给着勒强的唇形。

这是赤果果的在点火。

大滴的汗珠子从勒强的额上滴落,他忍的多辛苦,这丫头还不知死活的来撩拔她。以后少不得要找回场子,不过这会儿,为了让白蔡蔡能快点适应,他压回主动细细的亲吻着白蔡蔡,同时浅浅的抽动着,感到那道儿越来越湿润。

白蔡蔡两手圈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不一会儿,那疼痛渐消,白蔡蔡的身体也放松了些,而体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酸胀麻痒的感觉,然后是空虚,她需要被填满,只是勒强此刻仍慢慢的浅进浅出,如同隔靴搔痒,这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其实勒强很冤哪,他不是怕这丫头受不住嘛,在这种要命的状态下,维持着这种浅进浅出,不爽不利的,这得是多难的技术活啊,多亏了他一惯的自制力。

“嗯嗯…”白蔡蔡哼了两声,那手下探却在勒强的腹部间轻捏了一把,而接下来蔡蔡为她的性急付出的惨重的代价。她忽视了一个禁?欲多年的男人那狂猛的欲?望。

勒强倒吸一口气,他早就在忍奈的边缘了,被白蔡蔡这一捏,那欲?望就彻底的爆了,忍无可忍,勿须再忍,他钳制着白蔡蔡的双手接在她的头顶处,暴露出了他绝对的控制欲,那火热一挺终于埋进了白蔡蔡的深处,然后由慢到快的抽动了起来,白蔡蔡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撑开了,痛,难受,充实,兴奋总之各种感觉,如百味杂谈,白蔡蔡根本无心去领会,只能由着各种感觉冲袭,这即是男女之间的对抗,又是男女之间的双人舞。

而等到白蔡蔡适应了体内那火热的物事后,勒强在那一声声呻吟的冲锋号角鼓动下,开始一遍又一遍对阵地的碾压,永不知足,而白蔡蔡此刻已经被快感给左右了,只会随着勒强的律动而律动,而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白蔡蔡已经有些不能承受了,只是无意识喊着:“勒强,行了,够了…”

“丫头,还不够…”勒强喘着粗气道,那微张着嘴巴使他看上去如同沙漠里焦渴的旅者,而白蔡蔡,就是沙漠里的甘霖,他要全部吃进腹里才甘休…

“嗯…”

“啊…”

白蔡蔡被勒强引领着,随他一起迷失在本能的欲?望里…

“啊…”良久,勒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然后将那脸埋在白蔡蔡的颈项间,发出粗重的喘息,而白蔡蔡只得觉体内一阵滚烫,也发出难耐的尖叫,最后很没面子的昏睡了过去。

好一会儿,勒强才从那强烈的余韵中回恢复过来,看着昏睡过去的丫头,这厮有一种无良的得意,这丫头,第一次就这么激烈,怕是累惨了,又看着一床的狼狈,便起身收拾了床单,然后才躺在床上,一手捞过白蔡蔡紧紧的搂在怀里,享受着性?事后的那种舒爽,其实勒强实在是禁欲太久了,远没有满足,这会儿,搂着媳妇儿在怀里,他又感到某处在鼓胀了,只是他的媳妇儿累坏了,今天就这样了吧,媳妇儿,想着这三个字,勒强心里却又满足了。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嚷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什么?点灯,说话儿,吹灯,做伴儿…

嘿嘿,某糖曾坏心的想过,如果这一单跳过,会咋样?结果,这种想法的苗头才刚冒出来,就看到书评区某同学,已经准备着皮鞭蜡烛伺候了,于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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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新婚生活

早上,白蔡蔡被一阵毛毛痒弄醒,睁开眼睛,立刻对上勒强幽暗的眼神,这厮居然拿着她的头发在她的鼻尖逗弄,白蔡蔡没好气的拍开,看了看窗户,还灰灰着,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手机,晕倒,才刚六点,昨晚,他们估计是二…才睡的吧,这么早把她叫醒干嘛。

不管了,她还要睡。

白蔡蔡不理他,扯过毯子,继续睡,昨晚,某头老虎在发狂后实在是有些急色,而白蔡蔡这阵子先是守着勒老爷子,又是赶场的婚礼,整个人已经疲累到了极点,所以,昨晚那场**却是不适大过享受。

“媳妇儿…”勒强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索求,随后,白蔡蔡和她裹着的毯子就被某人一起捞进了怀里,白蔡蔡立刻感到了他的晨勃,那小心肝儿一跳,不是的吧,还来,她这一身跟被十几匹马踩过似的,如今她还浑身难受着呢,于是,不理他,伸脚踹了他一记,然后头脸什么的全埋在毯子里面。

只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开闸的,一旦开了闸,那就是洪水,就是火山,什么也挡不住。

反正勒强现在,对着自个儿媳妇儿,那是一点自制力也没有,昨晚他根本没有满足,这会儿便软磨硬泡:“媳妇儿…”

“不行,我累死了。”白蔡蔡拒绝。

“那给我揉揉。”勒老虎抓着白蔡蔡的手往他那处紧崩上按。

白蔡蔡正困着呢,只觉得边上的人烦的很,于是这一烦,再加上心软,得,便顺着他的要求,在那上面揉着。

只是没几下,勒强这厮又开始强力攻垒了,白蔡蔡哪抵得住他的力量,最后还是被这家伙得逞了。

勒强满足了,换得白蔡蔡一顿白眼,白蔡蔡那个郁闷啊,她就是猪,男人都是得寸进尽的,她就不该有一丝心软。

“你再继续睡。”勒强志得意满的起床了,揉着白蔡蔡乱如鸡窝似的头发,然后起身,冲了凉,换了运动服出去晨练去了。这是他自当兵后形成的习惯。

想着他一身满足后的清爽,白蔡蔡郁闷的抓过他的枕头,使劲的锤了几下,然后抱着枕头继续睡。

等到白蔡蔡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杆了,翻过身趴在床上,一手揉着腰,捏着腿,一手伸到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居然快十点了,汗,一个早上就差点睡完了。

连忙起床,拖着拖鞋打开房门,想看勒强在干嘛,厅里没人,不过电视开着,正放着十点的整点新闻,又听厨房里传来响动,白蔡蔡又走到厨房门外,中间的玻璃门半开半掩着,白蔡蔡朝里望去,就看到勒强穿着一件军绿衬衣,衣袖卷了半截子,头发还有些微湿,这厮这时手里正拿着一个鸡蛋敲着碗边,看到白蔡蔡站在厨房外探头探脑的,便冲着她得意着样儿轻笑道:“醒了,先冲个澡,我给你打两个称砣蛋。”

“一个就够了。”看着那厮一脸得意的样子,白蔡蔡又觉气儿有些不顺了。

“没事,吃不下了我包了。”勒强咧着嘴道,口气里倒是有些讨好似的。

白蔡蔡横了他一眼,还在为这厮早上的得寸进尺生气,然后转身进了洗澡间,洗好澡,裹着浴巾回到房间,打开衣橱找衣服。

刚换好,就听勒强在外面叫:“丫头,快点,吃过早点,一会儿我们去爷爷那里。”

“哦。”白蔡蔡应声,心里却腹诽着,这时候,算啥子早点。嘴里嘀咕着,手脚却不慢,因为勒老爷子的事情,白蔡蔡和勒强的婚事是有些充忙的,所以,勒强的婚假并不长,之前连着勒老爷子病危请的假,时间已经拖的有好些天了,他现在是东梁县长,如今,东梁又逢百废待应,他自然得早早回去坐阵。

所以,两人决定婚礼完了就去东梁的,反正到了东梁,两口子窝在一起,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蜜月。

白蔡蔡应着,便关了衣橱,只是眼角却看到衣橱下面的一个小抽屉半拉开着,露出半本书,白蔡蔡好奇,拉开抽屉一看,居然是一本新婚夜指南的书,随便翻了一下,许多地方还划了红道道的,最后一页还夹着一张信纸,那上面随意潦草的写着一个标题——新婚夜作战计划。下面一二三的全是书的页码。

看到这个,白蔡蔡乐坏了,就坐在地板上,看着那张纸笑成一团,知道这家伙沉稳,严谨,什么事都喜欢弄个作战计划,可这样一份计划,白蔡蔡相信那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蔡蔡,怎么回事啊,换个衣服也换不出来啦。”勒强见蔡蔡久不出来,便进了屋,先是看到蔡蔡坐在地板上,吓了一跳,一个箭步上前:“怎么了?”

“没,没啥。”白蔡蔡没想到勒强突然冲过来,倒是吓了一跳,有一种做小偷似的感觉,勒强这东西藏在这里,显然是不想让她看到的,于是,小心的想把书往边上推,只是她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勒强的眼睛,一伸手,就抢过了白蔡蔡手上的书,一看之下,那脸色顿时加深了,这厮脸红了。

**儿,对于勒强来说,理论上是绝不缺乏的,但实践经验却实在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极度的贫乏,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唯一的一次要追朔的年少轻狂的岁月,那时候录象厅刚刚兴起,三极片对于内地人来说绝对是稀罕的东西,而勒强的青春期,父母工作忙,爷爷工作更忙,奶奶早早病故,这厮那时候就是脱疆的野马,同于昭南等大院子弟,那在四九城里也绝对算是一角儿,即然有这种稀罕的东西,那肯定是要欣赏的,于是一般大院子弟呼呼喝喝的上了那种录象厅,结果又碰上几个平日里闹腾的厉害的女阿飞,双方一拍即和,青春男女,从看录象最后就走到身体力行,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有多大的忍耐力?勒强唯一的一次经验是一进去就泄了,结果还被人鄙视了,所以,这一次的经验对于勒强来说绝不是美好的。

后来勒强十七岁就被勒老爷子送进了兵营,这家伙又是极强的个性,所有的精力全化成汗水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十多年,连谈恋爱的时间也没有,更别提其它的了。

只是第一次的经验实在是太失败,勒强痛定思痛,这才悄悄的弄了这么个作战计划,务必打一个翻身战,而实践证明了,勒强的计划很成功。

想着昨晚和今晨的两次战果,勒老虎同学又满足了,看着这丫头极力忍笑的样子,那些微的尴尬很快释怀了,没好气的拍了白蔡蔡额头一记:“要笑就笑呗,明天我还打算弄一个生儿子作战计划了,这个得靠你啊。”这厮说着, 厚着脸皮子,说完还冲着白蔡蔡笑的意味深长。

白蔡蔡这一下反而被他将了军。白了勒强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吃她的称砣蛋,碗里果然有两个,白蔡蔡吃了一个,又夹着另一个塞进了勒老虎的嘴里。

吃过早点,两人到勒老爷子那里时又是吃中饭的点儿了,于是继续吃中饭,这哪吃的下啊,白蔡蔡悄悄的将大半碗饭全划进了勒强的碗里。

这家伙挺能吃的。

“强子,燕赵公司是不是资金链出了问题了?”这时,勒妈突然的问。

“没啊,虽然最近公司决定投资东梁的道岗,再加上青罗弯小区的动工,流动资金是略有些不足,但东梁工行可以贷款,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勒强回道。

“那怪事了,你胜利舅舅怎么突然向我申请资金,说是要开发京郊的几块地呢,我记得那地是燕赵地产去年拿下的吧。”勒妈道,她所掌握的辉煌集团,其中最大的股东就是刘家,只是刘家几个兄弟斗的厉害,刘老爷子在委决不下这的情况下,再加上辉煌集团也有勒家的股份,于是干脆的,刘老爷子就仍然让刘容华代为掌管着辉煌集团,而刘容华在商业和投资上确实很有眼光,这些年来,辉煌集团在她的手上确实越来越辉煌,所以,刘家的几个兄弟尽管对刘容华掌管辉煌颇有微辞,但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哦,舅舅开发那地跟公司没有关系。”勒强回道。

“怎么回事啊?那地明明是燕赵公司的,怎么又会没有关系呢?”刘容华奇怪了。

“舅舅他们从公司里撤资了,我因为流动资金不足,就把那几块地抵给他了。”勒强道,本来他倒不想把这事跟自己老妈讲的,只是没想到舅舅却跟老妈申请资金,那要瞒是瞒不过的。

“撤资了,为什么?”刘容华追问道。

“舅舅他们不看好东梁的投资。”勒强避重就轻的回道。

“废话,不看好当初怎么又同意投资呢,你跟我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勒妈不愧是商场精英,很快就抓住了关键。

“撤就撤了呗,有什么追问头的啊,吃饭啊。”这时,勒老爷子突然打岔,勒中华则劝着自己老婆吃饭,其实话说到这里,不用问清楚,大家伙儿都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只是这种事情牵涉到的是刘容华的娘家,再追问下去就伤感情了。

刘容华此刻的心情很不好,白蔡蔡坐在她身边,对于婆婆娘家的事情,她这个做儿媳的不好参予的,这会儿只是帮着夹菜,说着一些开心的事情岔开话题,倒是让一边的勒老爷子和勒中华直点头。

就在这时,白蔡蔡的手机响了,白蔡蔡连忙起身,坐到一边接听,电话是丘妖人打来的:“蔡蔡,符庭先被抓了。”

“他被谁抓了,为什么被抓?”白蔡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被文化局稽查队,说他传播封建迷信,迷惑群众。”丘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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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咱们不急

接到丘妖人这个电话,白蔡蔡和勒强当既就收拾了东西买了机票,回东梁。

“文化稽查队不是查盗版或违禁书籍吗?什么时候也管起封建迷信的来了,我记得这种情况,要抓人也是派出所或公安局的事吧,这文化稽查队是不是有些狗拿耗子啊?”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一片干净的蓝,白蔡蔡冲着勒强问。她总觉得这事情有些怪。

符庭先在道岗弄祝由术,其形式虽然有一种迷信的色彩,但一来,符庭先的祝由术是很有效果的,不说包冶百病,但祝由其实也是一种祝福,跟白蔡蔡的福运玉符有着异曲同工之效,这一点上不存在欺骗什么的。二来,符庭先因为要化解他的天劫,那为别人施术,是不收钱的,最多病人的病好后,给他送点果子或者是米糕什么的,这点无伤大雅的。

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被扣上一个宣传封建迷信,迷惑群众的大帽子呢。

另外,他还是道岗区的投资者,现在地方上对于投资者的保护力度是很大的,在公安局都没有什么行动下,文化稽查队在这种事上突然发难,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想其中有什么猫腻。

“一般来说,这个是公安局派出所的事情,但如果文化稽查队一定要出手,那也说的过去。”勒强这时微眯着眼睛回道。

白蔡蔡看着他,相处这么久了,对于勒强的一些小习惯白蔡蔡也了解,每次勒强眯着眼睛的时候,就说明这厮有些恼火了。

“是针对你的?”白蔡蔡虽然是问话,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勒强点点头,却一手环着白蔡蔡的肩,那眼神也看着飞机的窗外,飞机飞在云层的上空,所以,坐在飞机上看外面,上面是一片净蓝,下面是白云朵朵,看着让人心生喜意,如果东梁的天空有这么蓝就好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白蔡蔡问。

“先回东梁,看情况在说吧。”勒强回道,目前情况不明,还不好说。

“东梁这个地方,真的不太好,民风十分排外,真要不可为的话,不如干脆就调回京吧。”白蔡蔡暗叹口气,这次离开京的时候,刘容华专门拉她到一边,让她劝自己勒强回京,不过,白蔡蔡琢磨着劝怕是没用,勒强的性子不是那种会轻易退缩的,只是婆婆吩咐了,她怎么也得提一提,而这回在京里,自家阿爸也跟她说过,别看勒强一举铲除了老佛爷就可高枕无忧,正因为老佛爷的除去,东梁现在出现了权力真空,那斗争才刚开始呢,而勒强目前的处境并不太好。白蔡蔡也担心着勒强的情况,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想想上回,勒强莫名其妙的被市纪委禁足问话,然后到道岗人因为封山之事发生群体事件,一桩桩一件件的,可见勒强在东梁的处境是比较困难的,虽然他凭着雷霆手段拿下了老佛爷,引起起了东梁这场官场地震,但同时,他也就等于得罪了东梁的本地派系,再加上这次曹时荣做了东梁的县委书记,一到任,省长萧东来为他站台,而且,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县委书记和县长不在一条路上,于是,整个东梁如今就成了三国鼎立之势,东梁本土派系,以县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梁开为首,想想在东梁的这场官场大地震下,梁开居然还能稳坐纪委书记的宝坐,可见其背后的能力,另外两派自然是曹时荣这个新到任的县委书记和勒强这个县长一派。

说起来勒强较之曹时荣的实力还是要强一点,因为公安局政法委这一系掌控在载强手里的手里,还有武装部这个跟军方比较密切的部门,只是书记本来就在县长之上,再加上如果曹时荣联合本土梁开,那勒强所处的境遇就比较难了。

“你男人是个遇难而退的人吗?”勒强侧脸看着白蔡蔡,挑着眉,显然怪白蔡蔡小看了他。

白蔡蔡耸耸肩,然后侧着头靠在勒强的肩:“唉,就知道你不听的,我就是个操心命,以前操心我阿爸阿妈操心毛毛,今后啊,就操心你喽。”

勒强叫白蔡蔡这话给逗乐了,咧着嘴,别说,有个人操心着自己,心里格外的舒坦。用劲的搂着蔡蔡的肩,心里美着呢。

说话间,飞机就到了华台市,两人下了机,转车回东梁,路上勒强打电话给白学文,问符庭先的情况。

白学文说还在跟文化稽查队那边交涉。可文化稽查队那个大队长,牛气的很,根本不理白学文,更还要弄一个什么公审的。

于是,接下来,白蔡蔡就听勒强黑着脸对着电话发飙了:“公审?谁给他的权利公审?他们想干什么?还想学红小兵那一套?学文,我给你下命令,这事情一定要阻止文化稽查队那边若是不听,你可以采取强硬措施,出了事,我担当。”

勒强说完,才啪的一声关了手机盖,脸色难看的很。

白蔡蔡在边上轻轻的拍着勒强的胳膊安抚着,她听到红小兵几个字就明白勒强这么失控的原因,勒爸在当年曾经被人斗过,当时,小小年纪的勒强亲眼所见,这对他来说绝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刚才一听公审,显然触动了他的神经,这才发飙了起来。

只是劝慰勒强之余,白蔡蔡也很恼火啊,符庭先是她请来的,如今这样,她实在对不住符庭先和丘妖人,不由恨的咬牙。

不一会儿,中巴车到了东梁车站,两人又下了车,然后打了个的。

“师傅,去文化稽查队。”勒强冲着那司机道。

“好咧。”司机开了车,随后转过脸看了看白蔡蔡和勒强两人,然后道:“你们也是去请愿的啊?”

“请什么愿啊?”白蔡蔡好奇的问。

“怎么,你们不是请愿的?”那司机问。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去找人呢。”白蔡蔡同勒强相视一眼,然后回道。

“怎么?那边有人请愿?”这时,勒强也插话进来问。

“那当然了,文化稽查队那边不扫黄,不查盗版,偏抓了符仙师,这可激起民怨了,已经有许多人赶去了,之前我就拉了两批,十几个人,全部往那稽查队门口一坐,男女老幼的,都是要求稽查队放了符仙师的,符仙师可是好人哪,一身仙法不得了,活人无数,人家真正是万家生佛呀,施法救人从不要任何回报,也不知怎么得罪了文化稽查队的那般爷,硬是被弄到稽查队去了,听说派出所去要人都要不出来,于是大家便去请愿了。”那司机十分的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