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利看实在躲不过,又没法跟糊涂的老妈计较,只得伸了手掌,刘家外婆举起尽子,啪啪的几下,刘胜利的掌手便一道宽宽的红痕。

“好了,回屋做作业吧,打你这几下是让你长记性,逃学可是要不得的。”打完刘家三舅,外婆又唠几句。

刘胜利黑着一张脸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

而看着刘家三舅吃瘪,白蔡蔡却是有些坏心的偷着乐,刘家外婆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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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小别胜新婚

晚饭后,刘家三舅和方晓北大眼瞪小眼,两人不呆一个地方的,看着父子两个跟仇人似的,勒中华才打着圆园,最后方晓北跟着萧雨玫的车子回了县城,刘家三舅同勒爸勒妈一起住了下来,萧雨玫的离开,倒是让白蔡蔡松一口气。

随后白蔡蔡又自嘲自己小心眼儿。

晚上,忙乱乱的一天终于结束了,白蔡蔡一回房就什么也不顾的往床上一倒,连手指头都懒的动一下。

勒强随后进屋,看着蔡丫头累得脸色腊黄的,不由一阵心疼,坐在床边,一阵子揉着白蔡蔡的头发:“搬家的事你急什么呀,爸妈来,刚开始两天凑和一下没关系的。”

“反正搬家都是累的,迟累不如早累,再说了,今天搬家都是梁大伯他们在帮忙,我主要就是照应,真算起来也没啥子累的,爸妈来,总得让他们住的舒坦一点,白家的行事准备,先敬人一尺,然后让人还一丈。呵呵。”白蔡蔡甩着头,有气无力的回道,公公婆婆过来,做媳妇的首先得表示一下尊重和重视,这一点是周老师一直强调的。

“你这算盘打的不错。”勒强打趣着。

白蔡蔡没力气的翻了翻眼皮。勒强看着媳妇儿没精打彩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疼:“老婆辛苦了,来,我给你捏捏。”

“我老公这么好?”白蔡蔡眯着眼,表示怀疑,却配合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感觉全身骨头咯啦咯啦响。

“我不好谁好?”勒强瓮声瓮气的回道,然后那手就从白蔡蔡的颈椎一直到大腿一路按压着。

白蔡蔡舒服的直哼哼,别说,勒强这手按摩功夫相当不差的,而且穴位拿捏的准,只一趟下来,白蔡蔡就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你哪学来的这一手啊?”白蔡蔡满足的轻叹道,那神情就象是中午,太阳地里的猫儿似的,勒强看着她那样子一阵乐呵:“习武的都会这一手,更何况,我自小跟我爷爷住一块儿,我爷爷年轻时在战场上受过伤,虽然冶好了,可现在年纪大了,那阴雨天的时候,全身就会酸痛,每次都是我给他揉的。”

“对了,爸妈过来了,爷爷一个人留在京里行吗?”听勒强说到勒老爷子,白蔡蔡不由的问。先前听勒强的口气,似乎爷爷要一起过来,然后去五峰山区的疗养院疗养,五峰山区的疗养院是李氏集团建的,因为五峰山风景极好,再加上李家又请了许多知名中西医坐堂,那名气早些年就传开了,现在疗养院里已经一房难求,当然,以勒老爷子的身份,那要去住,李家是求之不得的。

“本来是要一起来的,不过,最近,我小叔长进不少,专门搬来陪老爷子住,说是以前太心浮气燥,做不好人,也做不好事,他说要重新跟在爷爷身边再学习如何做人?如何做事?老爷子挺高兴的,也打算趁现在还有点影响力,再扶他一把,就暂时留在京里不过来了。”勒强回道。

“那敢情好。”白蔡蔡点点头,不过,想到勒家小叔,他现在好象是在卫生部的疫情研究室吧,想到疫情研究室,白蔡蔡立刻就想到了曾经那场闹的十分凶猛的非典。

非典的大爆发好象是零三年三四月份的时候吧,现在正是零一年冬,是明年末,后年初的事情,现在倒不用太去关注,白蔡蔡想着,脑子便跑起了火车来。

这让一边正帮媳妇儿按摩的勒老虎同学很不满。

一个多星期没见,勒强心里满满都是自家媳妇儿,可这会儿,媳妇儿却在他面前走神,这厮心里不痛快了,似乎媳妇儿没把他放在心上嘛,于是,那手揉着背的时候便往白蔡蔡的身前一滑,整个手掌就握着被压着从侧面鼓起来的半个浑圆。

“嘶,你捏哪儿呢?”敏感处被捏,白蔡蔡立刻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白了勒强一眼。

这种白眼,对勒强根本没有任何的杀伤力,见终于把媳妇儿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勒老虎这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那手直接在白蔡蔡身上吃起豆腐来,嘴巴更是又亲又啃的。

这才新婚,就分开一个多星期,这让某只食肉动物如何忍受得了。若不是看媳妇儿太累了,刚才一进门,他就要下手了。

所以说,别看这厮之前好心的主动要求按摩,其实这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蔡蔡累的不想理他,可又被这厮撩拨的有些难以自禁,最终反而主动配合着勒强,让他一捅到底。

“嘶,轻点。”白蔡蔡抽了口气,然后,轻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媳妇儿,再忍忍。”勒强忍了这些天,这时只觉自己的紧绷被一团温润之物紧紧的包裹,那是再也忍受不了了,迅速的抽动了起来。

白蔡蔡之前还打算问她萧雨玫的事情,这会儿哪还有那心思,只得咬着牙配合着他的行动,又不服气自己的被动局面,便也反咬着勒强胸前的凸起,这更激起了勒强的激情。

勒老虎这厮狂劲发作,居然站了下地,然后提起白蔡蔡的身体,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然后就那么挺身撞击着,白蔡蔡觉得自个儿要飞了。

于是,一男一女,又开始了一轮的进攻和反击。

总之是妖精打架。

这一顿折腾了很久,最后,白蔡蔡觉得自个儿完全的瘫了。

“媳妇儿,累不?”勒强这厮吃饱喝足了,才趴在媳妇儿身边,咧着嘴关心着媳妇儿。

白蔡蔡连回他的力气都没有,却又不甘的拉过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用一副计较的口气道:“对了,萧雨玫怎么跟你们一起过来的啊?”这个问题一直就盘旋在白蔡蔡的脑海里,这会儿不是忍不住的问了。

“路上碰到的,她爸是青河集团的老总,这回她是代表青河集团来东梁考察的,正好在机场遇到,我的车还在县政府的停车场,正好她有车,就直接带我们过来了。”勒强回道。

“青河集团?那也是全国前二十的大企业了,他们能看得中东梁这地方?”白蔡蔡置疑道。

“东梁这地方咋啦…你老公我可是东梁的县长。”勒强瞪着媳妇儿,为她口气里似乎瞧不上东梁不痛快了。媳妇儿瞧不上东梁,岂不是连带着也瞧不上他这县长了。总之,某些个沉稳内敛的男子也是很小心眼滴。

“是,东梁很好,算这个青河集团有些眼光。”白蔡蔡语气好象是在哄孩子似的。不是她偏见啊,对于青河集团,东梁实在是个小地方。

“媳妇儿,你之前是不是认为人家还想着我?”勒强这厮又咧着嘴巴,笑的一脸开朗的道,媳妇儿的口气里明显飘着一丝醋酸味儿,而这让勒老虎心情大好。

“切,美的你。”白蔡蔡没好气的啐了一句,死不承认被勒强说中了,转身背对着勒强,睡觉了。

勒强紧紧的靠了过去,大手一捞将媳妇儿捞在怀里,抱着媳妇儿香喷喷身体,是何等的满足。

而这时,白蔡蔡能明显的感到他胸膛低沉的震动,这厮还在得瑟呢,又伸着手指在他的腰肉上旋了一把,才心满意足的窝在他的怀里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起来,其实她还想睡来着,只是公公婆婆在这里,她得做个样子出来,不好睡的太晚的。

只是她起来还是迟了,洗漱好出来,就看到勒强这厮穿了一件薄薄的鸡心领枣红羊毛衫,里面是白色暗条纹的衬衣,那袖子还拉到小胳膊半截处,露出一截子小胳膊,这会儿正忙活着摆早餐。

“蔡蔡,起来了,拿碗拿筷子,吃早饭了。”勒强扬着声,这时候看着清朗极了,白蔡蔡不由的看痴,专注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而做家务的男人最温馨。

“傻啦…”勒强看着媳妇儿发呆,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白蔡蔡这才回过神来,脸有些微红,看着一边勒爸勒妈刘家三舅已经扶着刘家外婆在饭桌前坐好,连忙快步进了厨房,拿了碗筷出来,然后一个个给大家伙儿添粥。

“姐,我已经定好了回程的机票,今天,我就带妈回去了,她这身体还是得住在疗养院里才好。”饭桌上,刘胜利道。

勒家四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刘容华道:“我看**情形还不错,比在京里好,蔡蔡说妈跟镇上许多人都认识,每天就喜欢跟人唠嗑,回到京里,住在那疗养院里,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看不如再这里多住几天。”

“那怎么行,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乡下人没什么素质,我可不放心妈再待在这里。”刘胜利道。

有的人不说多坏,但天生一说话就惹人厌,这刘家三舅就是这样的,白蔡蔡暗里皱着眉,一边勒家三人脸色也不太好,刘容华也叹气,自己这个三弟连本儿都忘了,爸妈不也是农民出身。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农民怎么啦?你妈我就是农民,你外公外婆,爷爷奶奶都是农民,你身上流的是农民的血。”这时,正吃着早点的刘家外婆重重的一拍桌子,随后那手重重的朝刘胜利身上打。

“妈,妈,我不是这意思,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吗?”刘胜利辩解道。

“什么不放心,你和你爸少气我就好了,算了,我懒的跟你多说,你管你回京去,我就呆在这里了,哪里也不去,这地方我住着舒坦。”刘家外婆道,她说这话,思维十分的清晰,哪里还有一点痴呆症的影子。

“妈,你清醒了?”一边刘容华惊喜的道。

刘家外婆先是一愣,随后也是一喜,其实这些天,她一天比一天清醒,只是以前没有见到刘家的人,等于一时少一个药引似的,昨晚见到了女儿和儿子,那过去的点点滴滴就又回想起来了。脑子竞似比以前清明的多。

这正是玉符这些天积累下来的效果,只是白蔡蔡不说,别人也弄不清楚。

总之刘家外婆的老年痴呆症就这么的不药而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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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柳条银鱼

刘家三舅劝不动刘老太太,又不得刘老太太待见,吃过早饭,便匆匆告辞回京了。

勒强刚从京里回来,再加上这些天,省里,京里连轴的转,也着实累了,今天便休息一天,明天才去上班。

“强子,高速路的项目拿下了吗?”吃过饭,大家坐一起聊天的时候,白蔡蔡问。

“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你爸还留在京里,该找的关系我都找好了,事情已经基本定下,再就是跑程序的问题,你二舅虽然是公安系统,但京里人面也广,托了人找主事的人出来谈过,再加上我小叔跟着跑,程序不会太慢的,估计这两天就会下来,我因为掂记着外婆的事情,你爸就让我先陪着我爸妈过来。”勒强道。

“哦,那就好。”白蔡蔡点头。这高速路的项目拿下,勒强在县里的影响力又会上升一截。

随后几人便又聊了家常。

“外婆,那你还记得当初怎么到东梁来的吗?”想着巧遇刘家外婆的事情,白蔡蔡又好奇的问道,说实话,她实在好奇刘家外婆如何在痴呆病的情形下一路到的东梁。

“我当日闹脾气的时候,那人可是清醒的。”刘老太太道,当初因为二女容华的事情,刘老太太气老三刘胜利老四刘容裳两个做弟妹的太过份,又恨老头子撒手不管,教训了一对儿女后,就跟老头子杠上。

刘老爷子性子别扭小气,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哪里容得自家老太这么指责自己,便气的骂了句:“你心疼容华,那你就跟容华过去。”

刘老太太也是个烈性人,一听老头子这话,那一口气更是咽不下,思前想后了一天,便真的整理了包裹要去投奔刘容华了。

可刘容华头天把事情处理好,已经跟刘老太太告辞过,说是要跟中华一起到东梁道岗这边来看看的。

于是刘老太太想了想,反正东梁这边也是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媳妇,更何况,这两个小娃子结婚时,她因为正在医院里冶疗没赶上,这会儿正该送上她的一份祝福,于是直接买了火车票就直奔东梁。

可老人家毕竟是有病在身,之前因为冶疗,清醒了些,可这趟出来,药却没带,再加上旅途一累,肚子里一直瘪着一口气,这脑袋瓜子又开始糊涂了,到了东梁,要换车去道岗,可这时她脑袋瓜子糊涂了,就随便跟了一个揽客的人上了车,车开出车站没多久,那人又让她下车,说是要换车,她这时候啥都稀里糊涂的,便听话的下了车,随后那车子便嘟的开跑了,而她身上带的包裹钱包什么的全在车上,这一下就都没了,她就只知道傻傻的站在路边,最后正好白蔡蔡运货的车过来,捡到了她。

这也算是一种奇缘了。

“强子,你这个县长怎么当的啊?怎么车站上还有这种宰客骗人的事情?”听刘家外婆道的缘由,勒中华便责怪起自己儿子来,他是知识份子的脾气,又哪里清醒车站四周,各种坑蒙拐骗的事情数不胜数,堵不胜堵的,说起来,东梁现在比起以前已经好太多了,就以前老佛爷的时代,那外人来,根本都不敢随意接陌生人的话,基本上接话的人十个有九个要栽的。

“嗯,我回去一定要督促下面人好好整顿车站。”勒强摸着鼻子悻悻的道。

看着勒强吃瘪,白蔡蔡自然要为勒强辩解几句,勒中华毕竟不太了解东梁的情况:“爸,车站这种地方是最难冶理的,都是老佛爷时期留下来的烂摊子,强子花了不少的心思,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勒中华看了白蔡蔡一眼,点点头,便不在多说了。

“唉,这怪强子什么事啊,是我自己糊涂了。”刘老太太也劝着道。

“妈,下次可不能再这么意气用事了,这回幸好蔡蔡好心,捡了你,要不然,你若有个好歹,你让咱们这些做儿女的岂不要愧死。”一边刘容华也道。

“这事,是妈不对,考虑不周,不过,你爸太气人了。妈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啊。”说到这里,刘老太太顿了一下,拍了拍刘容华的手:“容华呀,这回这事儿啊,是老三和老四做的不弟道,你爸那个人呢,是小肚鸡肠,当年,你不理他的安排,他嘴上说不计较,其时这些年一直藏在心里,所以,老三老四做这事件,他就没理会,总之这回,妈给你作主了,一定为你在你爸面前讨个说法。”

老太太一顿话说的刘容华眼眶都红了,老爸心里不待见她,她是知道的,当年,嫁给勒中华是她自己的主意,老爸也是在老**支持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后来,勒家出了事情,老爸怕勒家的事件牵连到刘家身上,便极力要她跟勒家划清关系,在那个年月里,别说媳妇跟公婆,就是亲生子女也有跟父母划清关系的。

这里面是道不清对错的,只能说是形势逼人。

只是刘容华跟勒中华感情深厚,再加上那时勒强刚刚一岁,不管是从夫妻感情还是母子感情都分不开的,所以,刘容华是一意跟着勒中华一条道走到黑,而也因此,刘家当年在这件事上是受了勒家的牵连的,尤其是三弟和四妹,他两个本来早就说好是留京的,最后却被点名双双下了乡,为这事,三弟和四妹嘴上没说,心里一直在埋怨着她。

同样也为这事,她对家里也有一点负疚感,所以,这些年来,她一手打造了辉煌集团,可最后控股人一直是刘家,这些年来,她更是为刘家做牛做马,勒家看在她的面子上,能帮的都帮,这才有如今辉煌集团的成就。

而勒家,一般有赚钱的机会都少不了带上刘家人一把,比如勒强在养伤期间,创办了燕赵地产,如今已是地产界的新贵,刘家只是少量的投资了一部份,就占了燕赵地产的近三分之一的股份,这次突然抽股,如果不是勒永年一反以前的态度,坚定的站在自己儿子这一边,那现在的燕赵地产,估计要一分为三了,再加上燕赵地产在道岗这边的投资收益远未可知,就会影响到资金链的运转,到时,一但银行的贷款不能按时返还,那搞不好燕赵地产就要面临破产的局面。

这个情况就太严重了。

要知道,勒强让燕赵地产在道岗投资,其主要是为了发展道岗,说的最赤果而直接的,就是捞政冶资本,可一但燕赵地产出问题,连带着整个道岗的发展也会了出问题,而这最终很可能会导致勒强栽在东梁这个小地方。

政冶是残酷的,京里多少意气风发的政冶新星到了地方上,都常常是刹羽而归,勒强现在在东梁,一来,他是部队里的人,初到地方,地方上的人难名不服,二来,他一来,在打击老佛爷这件事中,不免又得辈了东梁本土派,可以说勒强在东梁,每一步都是举步维艰,这个时候,需要家人亲人的支持。

可自己娘家,不但不支持,反而在勒老爷子可能出现状况,勒强面临更大考验的时候,背后捅了一刀子,这着实让刘容华心寒。

如果这事真的是犯在她刘容华身上,那她说不得,忍忍就算了,可这事关系着儿子的前程啊,为了儿子,哪个母亲不豁出去,所以,这次刘容华是彻底跟刘家摊牌了,然后退出了辉煌集团,如今辉煌集团的老总是刘胜利了。

“妈,没事,我这些年也累了,正好休息休息。”刘容华宽解着刘老太太道。

“你这性子,当**哪有不清楚的,你自小性子强,能力也强,哪里是能在家里休息得住的人。”刘老太太叹着气道。终归还是决得有些对不住女儿。

白蔡蔡感觉气氛不对,便提出带几个长辈去镇上走走,勒强表示看家,实在是这厮对于逛街,东家长西家短的那一套头疼不已,坚决不参和。

随后接下来几天,勒强上班,而白蔡蔡要做的事情第一阶段已经做完了,土地庙和青罗湾的五行玉符聚气阵已经布好,现在唯一等的就是祈福法会当天,她启动五行玉符阵为艺术品开光,到时就大功告成了。

镇里的事情,她只是个实习生,一些不必要插手的尽量少插手,毕竟勒强是县长,她插手太多会惹人闲活,所以,这几天,白蔡蔡除了带三个长辈在道岗转悠外,就主要窝在家里写实习报告。

而道岗这种具有浓烈乡土味的乡村生活让三个加起来快二百岁的长辈着实乐不思蜀。

只是三个长辈的爱好不同,刘家老太太一门心思都花在后院那几垄菜地里,趁着小阳春的气候,去买了些青菜,萝卜,香菜等种子,种在地里,隔了两天,就有那细细的嫩绿的小叶芽抽了出来,看着跟雀儿嘴似的,讨喜的很。

而勒中华,所以有的心思就花在土地庙周围的景观上,以及青罗湾的水质上面,每天做着观察纪录。

自上回,白蔡蔡将灵玉丢进青罗湾后,青罗湾的水质渐渐的开始转清了,而土地庙周围和青罗湾两岸似乎迎来了一个春天似的,嫩绿的草尖不断的从地里冒出,看着满目清新。

而这前种下的各种景观树,都有小叶爆出,精气神儿都倍好。道岗现在人人都在传着,果然是有土地老爷护佑了。

原来等着看笑话的人这会儿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有那环保所的张保国,仍硬着一张嘴,倒处说这是一种假阳,所谓的假阳就是假活,短时间内爆发出的是植株本身的精华,之后会迅速的枯死。

他这话倒也有理,假阳现象,尤其是在这小阳春的季节,那是很普通的一种现象,道岗的农民都知道。

张保国故意将假阳的话传的沸沸扬扬,白蔡蔡毫不在意,他这会儿传的更多,倒了明年开春,他会跌的更惨,秦书记可盯着他呢,到了明年,绝对会向他问责的。

而刘容华,这个婆婆虽然放下了辉煌公司的一切,可她倒底是忙惯的了人,又有经济头脑,才在道岗转了两天,就盯上了土地庙周围正准备新建的大市场,图纸已经出来了,她这两天天天往镇政府跑,打听着投资的事情呢,想把这些年赚的私房钱投下去。

白蔡蔡倒是挺佩服自家婆婆的胆气的,虽然现在道岗的势已经有些造出来了,但,说到出成绩,还远远没有,再加上道岗人有些固步守旧,所以,对这个大市场还是观望的多。

“妈,你这么把你自己的私房钱都投下去了,你不怕亏了呀,县里大多数人可是等着看笑话的。”这天,吃地中午饭,白蔡蔡陪着刘容华在院子里喝茶。而刘家外婆则午睡了,她的午睡是雷打不动的,就算是冬天也一样。

“我儿子的事情,我不支持,谁支持啊,真亏了就亏了呗。”刘容华理所当然的道。白蔡蔡正准备感叹一下母爱的伟大,没想刘容华又道:“再说了,符氏船业,我在香港可跟他们打过不少交道,别看符庭先那小子是符家少主,但符家的投资权利是掌握在他们家庭内部的一个投资顾问团队手里的,里面都是些掌控经济的好手,一个个其精似鬼,狡诈如狐,如果不是有利可图的话,符家会如些大举的进入东梁市场?我现在也就跟在他们后面喝点汤,只可惜现在辉煌不在我手上,要不然,我定能抢了他们的一半份额。”刘容华说的豪气干云。

白蔡蔡看着她星星眼啊,每个人在自己强项的领域那都是王者。

不过,刘容华说到辉煌便有些意兴阑珊啊,毕竟她为辉煌奋斗了一辈子,最后除了本属于勒家的那点股份,其它的可以说是净身出户,这让她很失落。

于是,刘容华便岔开话题道:“强子呢,今天星期天,他应该不上班吧?”

“嗯,他约了县里的纪委书记梁开来去青罗湾钓鱼了呢。”白蔡蔡回道,这段时间,勒强这厮是早出晚归的,天天一下班就开车回道岗,白蔡蔡看他辛苦,本想着自己上班比较自由,干脆她跑跑,不过勒强说了,一来,他有车,方便,二来他就是要让县里的人都看着,他以道岗为家了,也就是向县里某些人宣布,道岗的事情他将坚持到底。

勒强对于他出差的时候,曹书记找蔡蔡麻烦的事情是相当窝火,白蔡蔡感觉着,勒强正在酝酿着一次反击。要不然,这会儿,他也不可能约梁开来钓鱼的。

“柳条银鱼,柳条银鱼又出现了,青罗湾又有了柳条银鱼…”就在这时,外面的路上响起一阵惊喜的大叫声。

“不可能,柳条银鱼都绝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再现?”外面顿时一阵吵吵嚷嚷。

“真的,你们快去看,勒县长亲手钓起了柳条银鱼。”先前那人大吼。

白蔡蔡同自家婆婆相视一眼。

“走,我们也去瞧瞧。”刘容华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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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银鱼传说和神秘男

白蔡蔡和刘容华赶到的时候,青罗湾边上已经围满了人,勒强身边的红塑料桶里,有两尾银闪闪的鱼,约模中指尖到手腕的长度,柳叶的腰身,在那桶里游来游去,因为身上银色的鱼鳞,再加上中午太阳光的直射,感觉那鱼忽闪忽闪的。

勒强这时也不钓鱼了,而是和纪委书记梁开来坐在那里,听一边一个老人在讲古。

“大约清雍正年间,那是一个冬天,天气极冷,三道岗上有一户梁姓人家,儿子常年在外学生意,家里只有婆婆和媳妇儿以及一个小孙子,那婆婆身体本来就不好,家里又穷,又逢大冷的天,这眼看就要熬不过去了,请来的郎中也跟那儿媳妇说了,让她准备后事,等郎中走后,那媳妇儿一个人在那里偷偷的摸泪儿,她心里想着,婆婆这回怕是不行了,可肚子还饿着呢,总得吃顿饱的吧,于是就问婆婆想吃点啥,最后这一顿总得让婆婆吃的舒心,婆婆躺在床上,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想来想去,便说想吃鱼。

儿媳妇一听婆婆要吃鱼,那二话不说,就跑下三岗,到了青罗湾这里,甩了鱼网抓鱼,可这是在冬天里,鱼都沉在水底呢,捞了几网,网网都是空的,儿媳妇急的没法子,就坐在湾边上哭,那眼泪一滴滴的滴到青罗湾的水里,没多久,那水面上便泛起一片银光,那儿媳妇抬眼望去,惊喜的发现自己的面前居然是一片银鱼群,于是立刻下网,这一网足足捞上来十几条,儿媳妇拧着鱼回到家里,给婆婆足足熬了一大盆的鱼汤,没想到婆婆喝完了鱼汤后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病就大好了。

这鱼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柳条银鱼。”老人家侃侃而谈道。

边上人听的一股子劲,有人大悟道:“难怪这种鱼又叫孝鱼。”

“不对啊,故事王,我听说这种鱼吃了能升官发财的?”一边一个半大的小伙冲着那老人道。老人姓王,外号叫故事王,有一肚子讲不完的故事。

“半大的小子,尽想着升官发财的事。”那故事王一顿笑骂,随后道:“这升官发财也是有的,明熹宗年间的大太监魏忠贤知道吧,这事儿,跟他还有点关系。”

边上的人都奇怪了,怎么也想不出这银鱼跟魏忠贤有啥关系。

故事王继续道:“当年啊,东梁县的一个土财主家里有了些钱了,可觉得手中没权,办事不行啊,就一门心思的想作官,这土财主学识没有,可歪门斜道有,总之他多方打听,探到一个消息后,就抓了几条柳条银鱼,养在水桶里,然后带着水桶上京了,等在魏府门口,要献给魏忠贤,那魏忠贤看着几尾鱼,嗯,好看是好看,可他稀罕的东西见多了,不就几尾鱼,哪看得上眼,就叫人赶那土财主走,土财主不甘心啊,边走着就边喊:“这鱼有大用处,你只要吃过就定会来找我的。

魏忠贤听他这话,先是恼怒,之后又好奇,这鱼到底有什么用处,能让这土财主算定他要找他呢,于是,当天晚上,魏忠贤就叫人把这银鱼炖了,吃过后果然大喊神奇,不等第二天,当晚就让人找来了土财主,之后又请了圣旨,土财主摇身一变成了东梁县令了,这不就是升官发财了。”故事王道,只是那笑容里总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暧昧。

“故事王,你还没说这银鱼到底有什么效果呢,能让魏忠贤下这么大的力气。”边上人有些奇怪问。

他这一说,边上几个老人脸色都有暧昧。其中一个老人忍着笑道:“据说这东西壮阳。”

“壮阳?”一个小伙子一口口水差点呛道:“魏忠贤不是个太监吗?”

“我知道,那魏忠贤净身没净干净的。”半大的小子口没摭拦的道。一帮男人听了都嘻嘻哈哈。

惹得听故事的女人一顿笑骂,之后看饱了稀奇的人群才散开。

最后总结,这柳条银鱼很牛,在道岗人的心里,它就代表着道岗的气运,曾经柳条银鱼消失,就意味着道岗的气运消失了,如今,柳条银鱼再现,道岗的气运就来了。

“哈,看来勒县长也要升官发财了。”这时,一个略带点打趣的声音传来。

白蔡蔡望过去,又是萧雨玫,她身边还站着两个男子,一个约五十岁左右,鬓角有些发白,人看着精瘦干练,穿着一件普通的棉夹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不过,这只是普通人眼里的看法,而白蔡蔡看来,这男子一身运势极强,还带着一种迫人气势,感觉着这人应该是官场中人。

另外一个男子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看着有些内向,没有言语。只是看他那眼光时不时的落在萧雨玫身上,就能看出这男子的心思,只是目前两人的姻缘运势看还没有什么交集。

而让白蔡蔡注意这个男子的是因为他的眼神,很静很智慧的那一种。

“托萧小姐吉言哪。”勒强倒是大方的回道,这种玩笑话没必要反驳。

“雨玫,怎么样?有没有看中的项目?”这时,一边的刘容华问道,前段时间,是萧雨玫送他们过来的,她自然知道萧雨玫是代替家族来东梁考察的。

“有几个,正想跟刘阿姨谈谈,请刘阿姨指教呢。”萧雨玫道。

“指教就不敢当了,帮你参考一下还是可以的,走,先到家里去坐,这两位是?”刘容华又指着同行的那两名男子问。

“我来介绍,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投资商,姓储,储总。”萧雨玫指着那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道,随后才指着边上那年轻的男子:“这位姓言,叫言棋。”

“储总,言棋,这转了半天了吧,到家里去歇歇。”刘容华热情的邀请。

“那就打拢了。”储总和言棋两个也毫不定气。

“梁书记,走,一起去我家里喝杯茶。”这时,勒强也对梁开来道。

“不用了,我这要回县里了。”梁开来腕拒道,他的脸上一惯没有什么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