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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叶鸾更加难过了,她得离开这个疯子,必须的!

持续的打击,让叶鸾觉得逃离他身边的可能性好像越来越低,这样想着,等她脱了衣裳,步入水中坐下,都没有反应过来,从始至终,傅明夏没有离开一步。

他看着美丽的少女脱下粗布衣衫,露出细腰雪肤,扯下发带,一头如墨云一样的长发包住腰身。雾蒙蒙的蒸汽中,她坐在水中,湿了水的小脸微红,更添丽色。

傅明夏突觉得下腹腾火,呼吸紊乱,目光有些移不开。这些年,他见过无数美人,这个少女绝对不是最美的,她不过有一张熟悉的脸而已但那脸,明明是让他深恶痛疾的。

叶鸾觉得不对劲,她抬头,长发便被男人揪住,形状圆润的玉山被大掌握住。她看到傅明夏阴冷的眼神,像毒蛇一样盯着自己,她才要说话,头皮一痛,被他扯着长发按到水里,汩汩水流从口鼻耳灌入,让她疲于应对。手脚吃力挣扎,想从水里起来,但男人的一手按着她,一手玩弄着她高耸的胸口,叶鸾感到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自己无力抵抗。

他又发疯了!

被水淹着,那种窒息的绝望,让她使劲要离开水面。男人的手力气稍松,终让她找到机会逃离水中。再顾不上别的,少女惨白着脸,一把抱住他的脖颈,湿淋淋地挂在他身上咳嗽。慌乱未定,另一种折磨又开始。她被翻个身,靠在他怀中,双腿被他强行打开,一只形状好看的手伸进她最羞耻的地方。

“不要,我不要!”叶鸾整个身体绷住,带着哭腔喊,抓住他的胳膊。这让她想到自己当初是怎么死的,她不要再经历!

可是傅明夏不理会她,他的手指,熟练地在她的身体中挑玩,让怀里的少女难受得连脚趾都缩起来,哭声开始变成浅浅的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

☆、沉夜(下)

少女湿漉漉地挂在青年身上,青年的手挤进她身体从不让人碰的地方,在那里牵引着她的神经,摧毁着她的防线。叶鸾绷紧双腿,颤抖着,她好想拉开他的手,但她的力气不敌他。在傅明夏的强横下,叶鸾出了汗,挣扎和瘙痒无二。更何况,叶鸾被欲情所折磨,身心都被煎起来烧煮,让她浑浑噩噩。

前世死亡前发生的事,在叶鸾脑中一遍遍回现。她好害怕,怕他又要在这个关头取她性命。身体和灵魂的双重难过,让少女心中又恨又苦,修颈垂下,低低啜泣着。

长发被拨到一边,他手横到她胸前,玩着她颤颤的红圆。相比于少女的狼狈,他除了挨着她的衣襟湿了些,其他地方却干爽的很,低头瞅着她的表情神态,玩耍着她的身体。她越颤栗,他胸口那把火就烧得越旺,眸中的神情就越兴奋。

傅明夏淡淡道,“不要?你这不是很想要吗?吸得我很紧啊。”他的手指蓦地从她双腿间抽出,带出一条银色的线。他眸色阴沉不定地盯着手中的粘液,两指搓了下,便把手指伸进了少女嘴里。

“唔啊!”傅明夏掐住叶鸾的下巴,逼她承受,另一手,却又伸到了她两腿之间,拨弄了一手腻迹,轻笑一声,便压了进去。

叶鸾慢慢知道,他这个人就是疯子,而自己,永远理解不了疯子的思想。

如果他想杀她,轻而易举。而她想反抗他,只会让自己受更多的折磨。

她好恨他!

虽然她从来没表现出来,可是她真的恨他。她的性命,捏在他手中。她的贞洁,也毁在他手中。自己顺他的意,只为了让自己好过些。

叶鸾伸出灵滑小舌,轻轻吮着他塞到自己嘴里的手指。傅明夏一顿,呼吸重了些,喷在她面上。叶鸾便知,如此大概取悦了他。她在他怀中仰头,看到他幽黑的眼睛,那里面有一把火在烧着。他的手指模仿着某种男女之间的动作,在她口中进出。叶鸾努力地配合他,舔着他的指腹,贝齿轻轻擦过。

银色唾液,从她娇艳水润的唇间滑下,顺着下巴、脖颈、胸口,一路往小腹滑下去。

傅明夏追随的目光更加热烈了,看在叶鸾的眼中,疯狂无比。

两人的身体都滚烫无比,叶鸾自己的身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腹处有一种难以满足的渴望在叫嚣着,让她不禁夹紧他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手,软软蹭着。叶鸾不知道傅明夏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她只知道他喷在自己面上的气息灼热无比,自己靠着的他的胸腔已经硬成了石头。

傅明夏似终于受不了,按在她口中的手拔出,箍住怀中少女的纤腰。叶鸾正茫然间,见傅明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头伸到口腔里,搅动着里面的气息,也扯得她的舌根生疼。

前世加此世,叶鸾只被他欺负过,这更是自己的第一次亲吻,又是送到了他跟前。

叶鸾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他竟也没有反对。她被他吻得头晕眼花,呼吸滞得胸口难受。男人炽烈的气息和温度,包裹着她。叶鸾瞪大眼,看到他眼中的自己——妩媚又陌生,青涩又勾人。

还是好恨这个人啊!

但同时,叶鸾已经放下了心。傅明夏这个人,好像有点儿毛病,活在一个自我的世界里。前一世,他那样羞辱她,却只是用手指,根本就没碰她的身体。而现在,她抱他的脖颈,他不反对;她戏耍他,他顺势吻她这起码代表一件事:傅明夏这一次,是真的没打算杀掉她。

可是,他到底有没有认出来自己呢?

叶鸾恍惚着,想着自己该是重生到了被傅明夏杀死之后的时间段了。因为傅明夏看着比那时候要大一些,气势强硬一些只是到底是之后多少年,她却不清楚。心中只酸楚,原来自己,本该死亡。

渐渐攀上极致,刺激堆到一处,身体却突然被放空,叶鸾被重新推到了水里,他还松开了手。叶鸾踉跄几步,跌坐在水里,狼狈地抹把脸,看到傅明夏神色冷淡地看着自己,甩一甩手,对她说,“那天我让你等我,你却敢逃跑,那我便不满足你——叶鸾,这是对你当天所做事的惩罚。”

“”叶鸾真想破口大骂,尤其是看到他得意笑了一下、心情颇好的样子。傅明夏你果然有病!

傅明夏眉眼舒展,转过视线,不看她那牵动自己心神的身体,哼笑一声,披了件衣衫,便转身出了帐篷。而叶鸾坐在已经凉了的水中,狠狠一拍水面,捂着脸抽抽搭搭:两回!两回都是到最后的时候就把她丢下了!傅明夏你可以再讨厌一点么?我真是倒霉死了才次次碰到你!还有你身体真的不难受吗?你真行啊。

叶鸾木着脸收拾了自己,出了木桶找自己的衣裳时,发现已经被刚才他们的大动作淋湿了。叶鸾愁眉苦脸半天,再次在心里把傅明夏拳打脚踢,千刀万剐。但衣服都湿透了,她得解决问题啊。

最后没办法,叶鸾把心一横,在帐篷里翻到了傅明夏的中衣,胡乱先包裹住自己的身体。只是他的衣服好长,过了脚踝,还继续拖曳着。傅明夏再次进来时,就见到少女穿着他的衣服,在那里低着头摆弄着过长的袖口。他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了,空落落的,更衬得少女的小腰不盈一握。

看着她安静的侧脸,傅明夏心口倏地就荡了一下,生出一种她是属于自己的感觉。

傅明夏眉棱骨跳动,自己怎么会这样想?叶鸾当然是属于自己的,她是自己找到的啊。她敢逃,自己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叶鸾察觉到气氛似乎不对,回头看时,就见傅明夏又开始盯着自己,目光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可不能再想了,自己经受不起他的折腾!叶鸾赶紧凑过去,把过长的袖子往他眼皮下一伸,鼓起勇气,“我不是故意要穿你的衣服啊,谁让你把我衣服弄湿了。还有你袖子这么长”

傅明夏眉头一跳,在叶鸾忐忑的目光中,竟然伸出手,帮她挽好了袖子,唇角翘起,“好了。”

叶鸾出神地看着他俊逸严肃的脸,眉眼深邃,鼻子挺直,唇淡红,整张脸的线条都干净利索,好看得很。然后他突然发笑,让端正的面容添了暖意,眉目舒展,生动了很多。直到听到他的声音,叶鸾才反应过来,脸微微红了。

不过傅明夏他还是她讨厌的人,这一点不会改变。就他那神经兮兮的行为,非把叶鸾逼疯不可。叶鸾还要找弟弟呢,才不想陪他耗在这里。逃跑的计划,还是要的,只是她得再想一想。

到了睡觉时间,叶鸾瞅着一张单薄的木床,有些发怵:不是还要和他一起睡吧?

虽然说都到了这一步了,她贞洁也没了,脸皮也被训练得厚了,似乎还有了一个“傅明夏的妻子”的名分,但她还是对傅明夏这个人挺害怕的。万一他半夜睡着睡着,突然失心疯,想起她是他的仇人什么的,把她给结果了怎么办?

叶鸾捂着小心口,叹息:果然和这个人在一起,一点儿都不放心。

傅明夏却说,“你睡吧,我还要批改公务。”

“好的。”叶鸾立即道。

傅明夏已经坐到了案前,听到她愉快的声音,猛地抬头,沉着脸看去,“你很开心?”目光在她脸上扫一圈,再想了想,便明白了,嗤笑一声,“自作多情。”

“”叶鸾涨红着脸,是被气的。如果不考虑生命的安危问题,旁边有把刀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砍向他。她虽然不识字,可她知道“自作多情”是什么意思!

可实际上,叶鸾只能忍着一肚子气,爬上了床,用被子蒙住了头。过一会儿,少女又被憋得难受,尤其是被子里全是某个人的味道,这么隐晦,让她一把掀开了被子,气鼓鼓地盘腿坐了起来。

一晚上担惊受怕,心情起起伏伏的,叶鸾有些睡不着了。她瞅着傅明夏坐在案前的身影,映在帐子上,高大修长。叶鸾撑起下巴,傅明夏不发疯的时候,看着还是挺正常的嘛。

她眼珠转了转,傅明夏时常发疯,他身边人知道么?

叶鸾小声,“夫君,夫君,夫君。”

傅明夏嘲讽道,“叫的真亲热,又有什么事?”连头都不抬一下。

叶鸾说,“我睡不着,你跟我聊天好不好?”

“不好。”

叶鸾忍,他总不会现在还要杀她吧?她问,“你为什么要我做你妻子呢?是不是因为我长得特别像你认识的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原妻

深夜帐篷中,因为静谧,少女的声音十分清晰。似被她所惊,烛火闪烁一下,猛摇着。傅明夏伸手挡了风,护住烛心,神情却有些散漫。他那张冷漠凌厉的面容,讽刺的神情又漫了上来。

叶鸾缩着身子,在他发火前为自己解释道,“那个你克制、克制啊!我不是故意提这个的就是我猜着,咱俩谁都不认识谁,你一看我的脸就让我做你的妻子,当然不可能是爱慕我,只能是为了某个目的。那总是需要我配合的吧?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万一我坏了你的事怎么办?”

傅明夏放下手中折子,转眼看她,目光幽沉沉的,似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叶鸾勇敢地与他对视,笑得紧张又胆怯,手抓着被衾,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傅明夏语气漠漠,“你不用扮演谁,也不用配合我。你就是叶鸾,不是别人。”

“这话说得真好听,跟情话儿似的。”少女对上他幽幽若若的眼眸,承认在这一瞬,有一点儿心动。当然只是一点儿,这种不太正常的男人,她还不敢放下心。她垂下头,赤足踢着滑落到地上的衣摆,自得其乐。

傅明夏唇角扯一扯,她心真够宽的。虽说为自己找了个小妻子,但傅明夏心中并没有把叶鸾当会儿事。她乖乖的也就罢了,若是不听话,被自己弄死,他也不会有多余的感觉。自己能找到一个叶鸾,难道还找不到第二个“叶鸾”么?连他都有些惊奇呢,叶鸾居然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没被自己折腾死。他自家的脾气,自己是很清楚的。

也就她这样,勾得自己的心火一簇簇往上烧,还总能平安而退,真不知道是不是她命够大。傅少爷当然不会明白,叶鸾绝对不是命大呀,她都死在您手心里一回了,能不对您老人家多琢磨着点儿么?

傅明夏重新拿起折子,想起什么,吩咐她,“离杜成思远一点。”

叶鸾惊了惊,怀疑他知道了什么,“为什么?杜公子为人挺好的啊。”比你好太多了。

傅明夏眼底浮冰碎裂,“你不怕被他弄死就去天天找他吧。”

叶鸾当即吓得跳起来,瞪大了眼,小心问,“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你确定你说的是杜公子,而不是你自己吗?”

她因为太惊讶而一时口快,果然惹得傅明夏沉了脸,吓得叶鸾赶紧摆手,“我可以解释那个你身为将军,这样其实挺有威严的,真的!”

傅明夏压下额头青筋,“闭嘴!”

少女从善如流捂住自己的小嘴,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盯着他。傅明夏忍耐地看她一眼,回过了头去翻自己的折子,纸页在他手下被翻得哗哗响,可见他气得不轻。但他终于懒得没理她,让叶鸾受宠若惊之余,未免有些讪讪的。

刚才,她还以为他要打她呢。

自有了傅明夏那话,叶鸾再面对杜成思的时候,总有些不太自在。她想着,傅明夏什么意思啊?是嫉妒自己和杜成思的友好关系?呃,绝对不可能,自己没那么大的影响力。那就是单纯地提醒自己了?他是好心的人吗?!

左思右想,叶鸾都想不通,也不敢再去找傅明夏问个清楚,只好放下这件事。

倒是杜成思对她没什么偏见,见了她穿着小兵的衣服在军营里的膳房晃,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夫人,您今日气色不错呀。”

叶鸾笑,攀上大将军,村里来的穷丫头都成了“您”了,脸子真大。人家对她好,她又不是傅明夏那样的人,自然也友好回应,关心道,“杜公子,你的伤好了没?夫君下手好像很重的样子。”目光不禁往他小腹处扫去。

杜成思登时尴尬了,赶紧侧身,红了红脸,求道,“夫人,您别这样。再让将军看到了,您没事,我可又要挨一刀了。”他眼中的黯然神色浮动,抿了抿唇。

叶鸾撇嘴,她没事?她没事才怪了。扁了扁嘴,少女目光有些难过,沮丧道,“杜公子,你也算知道内情的,就别膈应我了。我是真不想呆在这里,我想回家乡找我弟弟去。可是他那么可怕,我都不敢跟他说。”停顿一下,偷偷用余光观察杜成思的神色,“杜公子上次说我不是利州之人,是什么意思呢?”

杜成思不看她,给炉子扇着火,有些心不在焉,“那已经不重要了,您现在已经是大将军的夫人,您只要记得这点就好。”

叶鸾咬唇,她心里恨傅明夏恨得不得了,如果有可能,谁愿意给他做夫人呢?他是她的仇人还差不多。但杜成思明显不愿意提,叶鸾问了几遍都没问出来,只能转了话题,“说起夫君,你不是他的专属大夫么?不知道杜公子有没有发现,他的精神似乎和常人不太一样。”

叶鸾特别想说“失心疯”,她就觉得傅明夏时不时就发疯,正常人哪有这样的。

杜成思垂着眼,蹲在那里看炉子里的火。这时候不是饭点,留在这里的只有几个打扫的,后也慢慢离开了。杜成思一直沉默着,好一会儿,才轻声,“夫人,我知道,大将军将您绑在他身边,有些为难您了,但这也不能全怪他。”

叶鸾屏息,准备听故事。

杜成思抬头,定定瞧着少女娇艳如清晨露珠的面容,眼神里哀伤浮现,“您是个聪明姑娘,应该早察觉,他找上您,是因为您的长相。”

叶鸾点头,她早这么觉得的,就是傅明夏死不承认。可她心里又茫然着,长相么?她并不记得自己有别的姐妹啊。世上真的有人,和自己素昧平生,却长得如此相似吗?不仅让傅明夏看到她的脸,便决定了她的身份。就连杜成思,恐怕也是看到她的脸,才决定救她,并让人误会了什么“追求”。

杜成思定定望着炉子里的火,神思似已经飘了老远,“夫人您长得,和大将军曾经的爱人,几乎一模一样便是说同一个人,只要您不开口,恐怕也没人会反对。”

“那傅明夏的爱人,现在在哪儿呢?”叶鸾有不祥预感。

“大将军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非常爱她,后来更是娶了她为妻。之后将军去打仗,可能因为压力比较大,有一次和原夫人大吵一架,并失手杀了夫人。此后,大将军一直后悔万分,守着原夫人的墓碑,再未婚娶。那以后,他的精神便总有些紧张。“杜成思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最后望着叶鸾,目中有着真切的关心和为难,恳求道,“我知道叶姑娘现在还未曾接受将军,但将军真的非常喜爱原夫人。您若心中未曾有所属,不如给将军一个机会,好不好?”

叶鸾木着脸,“杜公子的意思,是要我把自己当成那个已经死去的原夫人,和傅明夏恩爱一辈子,然后在哪天他又不对劲的时候,被他再次‘失手’杀掉?”

杜成思怔了一怔,垂下眼,低声,“你为什么不愿意呢?他是当朝王爷,嫁了他,荣华富贵手到擒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没人会瞧不起你。我私以为,不管是对于将军,还是对于你来说,你们的结合,都是上天的恩赐。”

叶鸾猛地站起,气得脸通红,抖着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是不是还要对傅明夏感恩戴德啊?她遇到他明明这么倒霉,倒叫人说的,像是她遇到了最好的事情一样。

帐帘掀开,傅明夏高大的身躯闪进来,看到就他们两个在这里,漠然地问杜成思,“让你弄的药好了?”

杜成思说,“马上就好。”

傅明夏点点头,转身又出去了,叶鸾一直站在旁边,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还是杜成思看不过去,喃喃自语着,“我的药也弄了几天了,将军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呢?”

叶鸾被他一提醒,神识立马回归。虽然心情仍然不好,但她还是果断追了出去。看到不远处,傅明夏和一个少将交代着事务,对方恭敬地对着他连连点头,又向他汇报军务。此期间,傅明夏的面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也称不上凶煞,对那少将点头首肯,对方立即激动地表决心。

叶鸾磨磨唧唧挨过去的时候,那少将向她看了一眼,跟傅明夏交代一句,傅明夏应了,挥手让对方离去。他这才转身看向叶鸾,“我不是说让你和杜成思少往来吗?谁给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我?”

叶鸾站在他面前,第一次生气地反驳他,“杜公子怎么不好了?他对我很好,比你好一万倍,我就喜欢和他呆在一起,好过忍受你的失心疯!”

傅明夏眸光凝起,拽起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羞辱

叶鸾心中一直想着杜成思告诉自己的事情,觉得自己可悲——被当成一个替代品也就算了,还是任人宰割型的。

她的手腕突然吃痛,被他拉拽着走,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明夏,你弄痛我啦!”叶鸾被他扯着疾走,他步子大而快,她想追上他,几乎是一路小跑。气喘吁吁时,手腕还被他抓得火辣辣的疼。

傅明夏猛的站住,叶鸾一头撞上去,更是痛得泪眼汪汪。她此时是真的迷茫,并未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傅明夏转身,挑起她的下巴,摇了摇,凑在她耳边轻语,“叶鸾,我还不信,我不杀你,就治不了你了。”

她看到他的眼睛,带着嗜血的杀气,又透着一股兴奋。两种神色结合在一起,便让叶鸾从脚底开始升起颤栗感。但她咬着唇,倔强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她并不是真的软弱,并不是真的任由他宰割。他能不能稍微尊重她一些呢?像现在,她不就是和杜成思说了两句话么,侵犯到他什么了?!

叶鸾心中痛恨他,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或许就是任打任骂的奴隶,他怎么对自己,自己都不能反抗。可是她不是!她也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愿望,她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其实平时,叶鸾是不敢反抗傅明夏的。她现在这样,不过是听了杜成思口中的故事,对傅明夏升起了很大的不满。再加上,事实上,她遇见他,他除了老吓唬她,并没有真正欺负过她。

显然,叶鸾把傅明夏想得善良了。

他在少女腰上推一把,就把她推进了一个帐篷中,自己也钻了进去。叶鸾腰被他弄得疼痛,咬牙忍着,就是不吭一声。但她听到某些不太好的声音,便抬起头,这一下,看到眼前的场景,让她生生站住了。

面前场景十分糜乱,空气中都漂荡着男女情暖的味道。几个女人光赤着身体,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那些男人压在她们身上,做着前后的动作。一个女人,四五个男人,口、下体,都被男人压着羞辱,身子蜷起,脸上神情又是痛苦,又是迷离,发着轻微的哼声。

看到叶鸾和傅明夏进来,那些男女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做着这些事。有一个女人眼泪汪汪地想逃走,被两个男人拽着双腿拉回来,摆成狗爬的姿势,从后抵着她,让女人哭叫连连,后露出享受的神情。

还有的追求情趣,把各种奇怪的东西,比如笔、方盒、管子,往女人的身体里塞,说着各种污言秽语、带色调子。女人毫无廉耻地张开腿,口里喊着“再深一些,郎君,不要停”

叶鸾僵硬着身体,脸色白如冰雪,乌黑的眼眸瞪得极大,她一步步后退,抵在傅明夏怀中。猛地恶心,一把拉开帐篷帘子跑出去,蹲在草丛间干呕。吐得昏天黑地时,头皮一痛,她的长发被扯起,被迫地仰起脸,看到傅明夏冷嘲的眼神。

她现在看到他,就忍不住一阵阵发寒,“你、你是疯子”

傅明夏扬眉,唇角带笑,“那是军ji,她们本来就是做这个活儿的。刚来时谁不是贞洁烈妇,最后不都被人教好了?叶鸾,你以为你很特殊吗?”

叶鸾颤声,“求、求你!我不敢了”

傅明夏抚摸着她白如瓷的脸蛋,手指滑过她妩媚的丹凤眼,微笑,“不敢?可是叶鸾,你的眼睛却不是这么说的。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恨我不过恨我的人多了,我自是不在乎,我只要你顺从我。”他一把抱起她,往自己的帐篷中行去,冷冷笑,“我们便把刚才看到的练习一遍好了,希望你能满意。”

叶鸾手脚痉挛,在他怀里挣扎着往下跳,尖叫,“我不要,不要!傅明夏,我错了,我再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但傅明夏如同没有听到般,置之不理。

一路上,遇到的军士看到大将军抱着年少漂亮的妻子走向帐篷,一个个都露出了然的笑,对将军怀中少女的凄声求饶视而不见。只有杜成思看到了,怔一怔,脸上现出忧色,叹气一摇头,回到帐篷中去准备药材了。

进了帐篷,叶鸾被傅明夏丢在地上,翻滚一圈,她动作迅速地跳起,往门口跑去。很快被傅明夏捉住,按在床上。她再挣扎,他直接撕了床单上一条布,绑住了她的手脚。

傅明夏开始脱衣服,动作优雅,目光残忍而嘲讽地看着哭成泪人的叶鸾。

叶鸾心中绝望:这次是真的吗?他要那样对她?仅仅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和杜成思说了几句话?她心中,对他又是怨恨,又是恐惧。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幕,绷紧双腿,只觉得整个天地都暗了。

叶鸾一直以为自己看得很开,什么都容易接受。她被他杀死,重生,从未想过报仇,被他一次次抓住,也没有太绝望她以为除却生死,她把贞洁看得很淡。她以为只要活下去就好了。

但是这一刻,叶鸾才知道自己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洒脱。她不理他,是因为总觉得两个人是陌生人,迟早还会陌路。而且,自己也斗不过他。可是如果今天,他把自己当做玩物一样羞辱,叶鸾一定恨死他!

她知道,他估计是被她一刺激,又不太正常了。

叶鸾口中急急说着,“傅明夏,你冷静一点,不要生气,其实这件事可以用别的方式解决,并不是一定要按你的法子走。你这样,只会让我们更厌恶彼此”

傅明夏拿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叶鸾用目光恳求他,可是他眼睛赤红,目光如刀锋,直直地把她看成盘中物,等待自己折辱。他去取了皮鞭来,向她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