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么会这样?就算他犯了谋逆大罪,也不至于一次来这么多人吧。

正当京都知府大吃一惊的时候,“轰隆隆”一声巨响传来,府衙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接着两排手持兵刃的武士,蜂拥而进,刀出鞘,剑上弦。

呼啦超,上来就把府里所有的衙役、差人,就连厨房的管事、厨娘,也押了起来。小小的京都衙门哪见过这种阵势。当场就给吓晕了几个。

今天刮的这是那阵风啊,京都知府都吓傻了,脖颈子往下开始冒凉气,真个人都吓走了型了。

府门前人影一闪,轩辕金大迈步的走了进来,一进府院,就冷声道:“人呢?找到了吗?”

京都知府一见来的是轩辕金,两个腿肚子,“哒哒”的哆嗦着,大小便都失禁了。他心中暗自嘀咕,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惹上这个瘟神的。

“你就是京都知府?”轩辕金一眼看见穿官府的王知府,冷冷问道。

京都知府想过去回话,可是双腿使不上劲,眼神一接触轩辕金的冷面,脖子一梗,当场昏厥过去。

第五十九章 京都府衙的奇异倒塌

“没出息的东西。”云飞花伸脚踢了踢京都知府的身体,掩着鼻子叫道。不少人都被吓得尿了裤子,整个府衙里弥漫的全是一股骚臭的屎尿味,熏的他浑身不适。

“你们去瞧瞧大牢里有没有一男一女,长得还算顺眼的两个人,给带出来。”云飞花伸手点指几个武士,吩咐道。

那几个人武士,齐应一声,奔进了府衙大牢。他们边走边心中暗筹,到底云飞花所谓的长得顺眼的男女,应该是什么标准的呢?如果男人都像他一样,那估计就没顺眼的了。

傅依然和杜佑成一看外面的架势,就猜到是轩辕金来了。整个大运国敢这么嚣张的调兵遣将的,除了他,不做第二人之想。

可是他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救人,也未免太夸张了一点吧。他们虽只随便扫了一眼,却看到,房上站的,院里站的,密密麻麻的全是人,把个小小的知府衙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就像肉包子里的纯肉陷,一个个挤靠在一起,连个插根筷子的缝隙都没有。

傅依然和杜佑成被挤的没办法,干脆躲在大堂的帷帐后面。这里除了大堂人少之外,四下里就全是人了。

“瞧人家这气魄,怕不得有五千人以上吧。”杜佑成小声的对傅依然道。

傅依然知道他嘲讽轩辕金,小题大做,乱摆架子,轻笑了一下,没吱声。

正这时,轩辕金从堂门里迈了进来,四下里扫了一下,一眼就瞧见,站在帷帐后面的两脚,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没想到傅依然又跟杜佑成在一处了。轩辕金强压心头火,冷声道:“不用藏了,你们两个出来吧。”

傅依然一拉杜佑成,从帷帐后面钻了出来。

“你没事?”轩辕金扫了傅依然一眼。脸上露出了关切地之色。

“没事。”傅依然道。

云飞花也跟着进来。看见依然。笑道:“我就知道她没事地。这么大个人了。放到哪里都很安全。”

他话音刚落。立刻三双白眼。齐刷刷地向他飞去。

云飞花一摸鼻子。迅速转身退了出去。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扔下依然不管。自知理亏之下。还是上一边避避地好。

他刚迈出堂门。就听到身后‘轰隆隆’地一声巨响。接着‘哐当’、‘啪嚓’几声响动。等他再转过身来。身后灰尘一片。扬起了几人高。竟什么都看不见了。

天啊,这莫不是府衙大堂被踩踏了?

“救人啊。”云飞花大叫着,吩咐众兵士,在废墟里胡乱刨了起来。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轰隆隆的巨响又传来了,接连几处的房子全塌陷下来。烟尘弥漫在半空,空气中全是尘土呛鼻的味道。

府衙时日太久,未经大修,再加上这么多士兵站在房顶之上,竟把房顶给站塌了,顿时哀嚎之声一片。

一群没被砸在房子底下的人,着急毛慌的,把轩辕金、傅依然、杜佑成三人给从废墟里刨了出来。他们浑身上下沾满了土,都已经脱了人样了。

大梁掉下来时,轩辕金伸手给托住了,三人这才算捡了条命。绕是如此,杜佑成的左腿被砸了;傅依然被一块木头敲中了后腰,疼得直呲牙;而轩辕金撑大梁撑的左手虎口破裂,满手,满袖的鲜血。

好惨烈的景象啊。

云飞花赶紧把三人送回去医治。

傅依然双手撑着腰,心中义愤至极,她感觉自己的后腰都快断掉了。更郁闷的是,造成现在这种情况,她都不知道该恨谁。

相比较而言,杜佑成显得冷静的多,他是干脆失血过多,昏厥过去,连吱声都不必了。

轩辕金一直抿着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得,整张脸扭曲的有点变形了。在三人中,最可悲的就是他了,他经历大小战争无数,但像今天伤的这么冤的还是头一回。他本来今日只是想来救人,没想到救的有点过火,救人不成反成害人。

最后清点人数时,发现五千人中,当场砸死十五人,重伤一百零八人,轻伤者一千一百九十人。这惨烈的,一点也不亚于刚打了一场大仗。

京都知府在混乱中,竟被人活活的踩死了。府衙里的衙役、差人也有腿脚慢的,当场受了重伤。

知府衙门倒塌房屋十数间,包括知府大堂在内的数间厅堂,都变成了一片废墟。

自此一场莫名其妙的京都府衙事件,就此落下了帷幕。民间百姓不知就里,都以为是因为京都府抓贼,才弄的如此惨烈。而最后,大家在形容这场战斗时,都不约而同的用上了‘惊天动地’一词。

次日早朝,重朝臣见武成门外挂出了免朝牌,都心中诧异不已。琢磨着可能女皇身体不适。不过几个时辰之后,又传来了摄政王和杜大公子同时身体不适的消息。

有好事者暗中揣测,多半是摄政王和杜大公子大打出手,惹怒了女皇,三人混打在一处一起受了伤了。这种传言可以说是无聊之极,又没有任何事实根据,试问凭杜佑成的那点伸手,怎么可能与轩辕金大打出手,简直是无稽之谈。

但就是这样的无稽之谈,确如瘟疫一般,迅速的在大运京都各处传播,再加上前一日的京都府衙事件,更是增加了许多茶余饭后的闲谈之资。大运的京都也着实因此而热闹了一通。既繁荣了市井文化,又增加茶馆收入,何乐而不为啊。

两天之后,傅依然在御书房,听到云飞花带回来的市井消息之后,心中郁郁不已。她倒不在乎平民百姓议论朝政,只是大运朝廷之上最有身份的几个人,搞得这样乱遭遭的,实在对皇室形象有损。

果然没两日,就有御史言官,上奏折,声称,大运国应该教化民生,大兴文化教育,让老百姓多读书、识礼,多做对社稷有益的事。

这些奏章表面上是在说万民百姓,其实暗地里却在指责傅依然,身为皇帝,不能有功于社稷万民,却做出众多荒唐之事,实在有违圣人教化。

傅依然看奏折,看的极为痛苦,每次看到类似的折子,她都想直接摔到轩辕金和杜佑成两个人的脸上。有违圣人教化的又不是她一个,为什么这帮御史大夫们只会指桑骂槐的针对着她。

第六十章 女皇和摄政王各管一摊

“不看了。”傅依然把折子往桌上一扔,对云飞花道:“小花哥哥,给我弄点茶点过来。”

云飞花正坐在椅子上研究刺绣的花色,听她这么一叫,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然然,你叫我做什么?”云飞花转身给她来了个更恶心的。

傅依然恶寒了一下,把手里的奏折摔在他脚底下,说道:“你去把轩辕金找来吧,这都几天了,所有奏折都给我批,还叫不叫人活了。”

云飞花道:“他受伤未愈,你操劳点是应当的。”

“那我还受伤了呢。”傅依然气道。她腰已经疼了好几天了,太医给看过,说要多休息休息,可是看现在这些烂事,有哪个能上她休息的。最可气的就是云飞花,这么拼命护着轩辕金,连奏折也舍不得让他看。

“你是大运女皇,就应该多操心国事啊。”云飞花微一撇嘴道。

“我和轩辕金各主一摊,该他做的事,为什么偏偏由我来做。”傅依然手扶着桌子,满脸的气愤填膺。

云飞花呆了一下,问道:“他管什么?”

“他管着开疆扩土啊,打哪个国家啊,杀谁啊,这都是他操心的。”傅依然道。

“那你呢,你管什么?”云飞花听得脸色微黑,暗想,事都让轩辕金做了,还有她什么事啊。

“吃什么饭啊。皇宫刷什么色地油漆啊。宫女、太监们穿什么衣服啊。这些都归我管。”傅依然掰着手指。一个个地数给他听。

云飞花闻听差点当场晕眩过去。合着说了半天。身为大运女皇。她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傅依然见他一副呆傻地样子。手点指着他地鼻子。叫道:“别说那么多废话。现在两条路。给你选。一个是叫轩辕金来看奏折。一个是去给我弄点吃地。”

云飞花一听。忙道:“那我还是去给你做些小点吧。你好好看奏折。怎么样?”

傅依然这才勉强点了点头。反正今天也不可能有人来替她了。混点吃地也不错。

几日之后。轩辕金地伤势逐渐痊愈了。这才慢条斯理地来上朝。傅依然早快被奏折逼疯了。就势把所有没批完地折子往他面前一推。这才算彻底解脱出来。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轩辕金的活还真不是人干的,做的时间长了,容易过劳而终。不过还好老天保佑,有个人替她,她才能安乐的多活两年。

国事都脱了手了,傅依然感觉轻松了点,这才想起似乎十来天杜佑成没上过朝了,也不知道他的腿伤好了没有。

想到此,傅依然便偷偷摸摸的去景阳宫找云飞花。这个云飞花最近有事没事都爱往金陌那里跑,经常去的比她还勤快。

她来景阳宫的时候,云飞花正抱着金陌,看得直皱眉头。一见依然进来,拉着她问道:“你说这小家伙长得像谁,既不像你又不像轩辕金,到底像谁啊?”

“怎么会不像呢,你一定看花眼了,走,跟我出去一趟。”傅依然接过金陌,把他递给一旁乳娘,然后强拉着云飞花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里?”云飞花甩开她的手,一脸嫌恶的问道。他最讨厌有女人碰他了,即使沾上肌肤,他都觉得忍受不了。

“出宫。”傅依然不理他嫌恶的样子,笑着答道。

“不行。”云飞花道。

“不行也得行,我很快就回来的。”

“还是不行,轩辕金会骂的。”

“别忘了,咱们是好姐妹。”在傅依然再三磨叽之下,云飞花最终还是答应带她出宫了。

两人出了宫,直奔丞相府而去。云飞花就知道她出宫是为了见杜佑成,二话没说,直接拎着傅依然的衣领子,把她直接拎了进了丞相府。

相府里进进出出的有很多人,云飞花轻功极佳,轻易躲过仆人,径直向杜佑成的居住的院落走去。

杜佑成住在相府靠西进的院子,他素喜清静,住的地方也较别人偏僻的多。傅依然还是第一次到他的住所。以前都是杜佑成去宫里看她。

庭院不大,却收拾的甚是干净,院子四周种了一圈竹子,翠翠青青的,看起来很是雅致,由屋及人,可以看出杜佑成是一个很懂得风雅的人。

刚走到屋门外,听到里面传来杜佑成的声音:“我不喝,你端出去吧。”

“公子,你不喝药,伤不会好的。不如你试试看,真的不会苦的。”一个小厮的声音劝道。

傅依然竖着耳朵一听,心中暗乐,以前都是杜佑成千方百计的哄着她吃药,没想到他自己也是很怕药的苦味。

“佑成哥哥,我来喂你吧。”傅依然一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杜佑成和小厮一见,都吓了一跳。

杜佑成忙从动了下身子,要从床上爬起来。

傅依然走过去,一把扶住,笑道:“你躺着别动。”她说着拿过小厮手上端的药,呈到他面前,又道:“以前我生病都是你喂我药,今天我也喂你。”

一白瓷勺子伸到杜佑成嘴前,杜佑成脸微微一红,他不好意思不喝,张嘴咽了下去。

傅依然一勺一勺的喂着,直到白瓷细碗见了底,才递给一旁的小厮,问道:“佑成哥哥,药苦吗?”

“不苦,一点都不苦。”杜佑成含笑道。

看着他笑容明亮的样子,傅依然微觉心里有些发酸。以前杜佑成哄她喝药的时候,都是想尽一切办法,有时候甚至自己亲自尝一口,然后告诉依然,药一点也不苦。那个时候他的脸上挂的就是这个笑容。

傅依然一直以为他是不怕苦的,没想到那时的他,为了让她安心,只是假装成不怕苦。

“佑成哥哥。”傅依然觉得心中感动,扑过去抱住杜佑成的脖颈。

杜佑成面带微笑的伸手搂住她。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小厮已经实相的走了出去,轻轻的掩上房门。

他走到门口,攀到房梁上,像个蝙蝠一样,倒吊着向里偷窥的云飞花。

这时小厮刚好推门出来,见到这样的云飞花,不由吓了一跳。他刚想张嘴大呼,云飞花忙飞身下来,伸手掩住他的嘴。

云飞花好不容易做点偷偷摸摸的大事,观赏一下房内的漪丽景象,可不能让这小厮给破坏了。

第六十一章 男子也兴破身吗?

云飞花伸手点了小厮的穴道,又转身吊在房檐上。

当云飞花又转回身掉在屋檐下的时候,屋里腻腻歪歪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

此时,杜佑成问傅依然道:“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了?”

依然道:“你半月没上朝,我担心你的伤,来,让我瞧瞧腿好点儿了吗?”她说着动手就掀开杜佑成的被子。

杜佑成忙用手捂住,脸红成了一颗超大的柿子,道:“我,我没穿裤子。”他腿上打了绑架,直延到大腿处,根本没办法穿裤子,所以他已经半个月没出过门了。

听他这么一说,傅依然也有些尴尬,她最近这几年脸皮虽练得厚了几层,但还没厚到会轻易地看男人的屁股。

“在这儿坐一会儿吧,我们说说话。”杜佑成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沿上。

“说什么?”傅依然就着他的意,很温顺的坐在他身边。

两人已经好久没坐在一起细谈了,但猛然间坐在一处,却又发现根本不知该说什么了。

“最近过得还好吗?”杜佑成首先打破沉寂道。

“很好啊。”

“你好像瘦了许多。”

“还不是被国事忙地。”一想到轩辕金窝在家里龟缩。迟迟不肯替她。傅依然就满肚子地怨气杜佑成想起傅依然嘟着嘴。千般委屈。万般无奈地批阅奏折地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傅依然地个性就是这样。最不愿做地就是累心地事。但可惜她只要活着就得不断地费着心思。这是身为女皇所必须地付出。

他们两人正说话地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声低呼:“哪里来地小贼。胆敢窥视丞相府。”

那呼声低沉、老迈。傅依然和杜佑成。同时心中一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杜丞相来了。”

门外云飞花大叫了一声:“杜维山来了。扯呼啊。”他这话地意思是在给傅依然打暗号。告诉她杜维山到了。

窗外响起了一声异动。接着屋顶上地瓦片被踩得“啪啪”作响。傅依然猜到云飞花多半已经逃走了。而刚才那一声大叫。正式在向她示警。可是这房间里一览无余。让她藏在哪儿好啊!傅依然倒不是怕见杜维山。只是身为一国之君。这般偷偷摸摸地。若被逮到实在是把脸面全丢光了。

“你到床上来。”杜佑成忽然说道。

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杜维山的声音道:“佑成,为父要进去了。”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已容不得再犹豫了。傅依然穿着鞋就爬上了床,一掀被子钻了进去。正趴在杜佑成的身旁。

这时,杜维山已经推门走了进来。见杜佑成神色略有些慌张,不由问道:“佑成,你在做什么?”

杜佑成强自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孩儿刚喝了药,正要休息呢,爹爹有事?”

“为父以为你不肯喝药,所以过来看看。既然已经吃了,那就好。”杜维山言道。

“爹爹日理万机,孩儿的事不用操心。”杜佑成笑道。他父亲很少上他的院落里来,不知今日有什么事特意过来。莫不是发现依然上这儿来了,特意过来查看地吗?他心中一时担忧,手心竟渗出汗来。

“你半月未出过房门。不如让人推你出去走走吧。”杜维山向前迈了一步,离床只有半步之隔。

“孩儿有些困倦了,并不想出门。”杜佑成说着,故意打个哈欠。

“既然你困了,就休息吧,为父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一会儿就送过来,你一定要收好了。”杜维山说着迈步走了出去,临出门前。又特别叮嘱了一句:“为父这份礼,一定要收好。”

“是,多谢爹爹费心,恕孩儿不便,就不相送了。”杜佑成在床上抱拳为礼道。

等杜维山迈步出了房门,杜佑成和傅依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杜维山这么容易就自己走了,大大出乎了两人的意料之外。在他靠近床前的时候,傅依然心中不断的打着腹稿,已经准备好了要面对杜维山了。

傅依然掀了被子。坐了起来。口中呼道:“闷死我了,都快出不了气了。”

杜佑成抬手替她拢了拢头发。微微一笑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我让小厮开后门送你出去。”

傅依然点点头,半开玩笑道:“这般偷偷摸摸的事,还是第一次做,感觉倒是像偷情似的。”

被她这么一说,杜佑成的脸上微微有些泛红,低垂着头,默不做声。他口中不言,心中却在窃喜,依然说他们是在偷情,原来她对他是有情的。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有仆人在外呼道:“公子,老爷让送礼物过来了。”

这么快杜维山说的礼物就到了。傅依然一听,忙又缩回床上去了。

“你们进来吧。”杜佑成替她掖好被角,对着门外叫道。

几个仆人答应了一声,抬进来一个类似被卷样地东西,包的严严实实,只被头处掀起一角,离远了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杜佑成问道。

“小的们不知,老爷吩咐只要把东西放下就行了。”仆人们说着抬着被褥卷,放在了床边。

这张床并不很大,躺着两个人勉强可以,若是放下第三个东西,就显得有点挤了。杜佑成不由往里面缩了缩身子。

仆人放下被卷之后,鱼贯走了出去,并且带好房门。

究竟爹爹送他地事什么礼物啊!杜佑成心中一阵好奇,伸手解开被卷上捆绑上的绳子。等到看清里面包的东西时,他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被卷里包着的居然是一个丝毫不挂的**女子,那白细的身子明晃晃的闪人的眼睛。

那女子长得甚是标致,眉梢眼角带着一股风流姿态,此时正媚眼如丝的盯着杜佑成,朱唇轻启,软绵绵地声音叫道:“情哥哥,奴家是嫣然。”

难道他父亲给他的礼物就是女人吗?杜佑成吓得扔了绳带,身子又向后缩了几分。额头的汗珠子,滚滚地往下流。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傅依然探过头来看了一眼,不由大笑出声:“佑成哥哥,你爹也太疼你了吧!”

杜佑成不由苦笑了一下,尴尬的恨不得钻进床底下。

傅依然伸手触了一下那女子的肌肤,温润嫩滑,宛如丝绸一般细腻,好摸的不得了。她不由称赞杜维山有眼光,招了这么个尤物给杜佑成享用。

傅依然这一动作,惹得那女子尖叫起来,声音之巨,传出去方圆几里。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傅依然,女子显得惊恐万分,手指着依然,大叫道:“不是说好就我一个吗?你是来干什么的?”

傅依然双手抱肩,斜睨着她道:“你来干什么的,我就来干什么地?”

那女人气道:“明明说好了由我陪杜少爷第一次,怎么会临时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