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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好像都是她在装逼,摄政王不陪着不吃饭,她自认是没这个力度的,她只是习惯性的尊重“长辈”摄政王不管怎么说,名义上都是她的长辈。

管家被瞅的也脑门冒汗,摄政王刚才就说了,不想看见长公主,摄政王用膳又非常的准时,这会不来谁也没办法,管家也很绝望,他家老爷就是张狂的太表面。

“王爷说他……”管家想硬着头皮撒个谎给摄政王解释一句,眼神往门外乱飘,余光里发现摄政王正竟然往这边走,马上机智的说:“王爷说他马上就到。”

管家话音一落,摄政王迈步进了饭厅,杨春风松了口气,放开了小驸马的手,起身赶紧给小驸马和摄政王都添上了饭,自己也添了一碗,这才又坐下。

没办法,摄政王可能偏爱种田风,且这府中刚才一路走来,就没见着一个伺候的婢女,来回走动清一色的老爷们。

所以这饭厅里没人伺候,没人布菜,杨春风并没有感到意外,也没敢指着摄政王给她添饭,还借此机会颠颠的表现了一把,给摄政王添的那碗还多压了两勺呢。

摄政王和管家的脸色都有点微妙,长公主完全没时间顾及两人的脸色,坐下就开始一手提着筷子一手提着碗,奔着一盘子不知道什么酱汁做的五花肉夹过去,盘子正好是在摄政王跟前,杨春风急吼吼的筷子敲到盘上“当”的一下,可以说是十分的没有教养了。

连摄政王这样并不怎么讲究的大老粗都皱了皱眉。

杨春风自己听着动静也脸红了,但是不行啊,来不及了,小驸马已经看上这道菜好久了,别问她小驸马没说话,只看了两眼,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只知道再不给人夹过去,她大腿里快让小驸马捏紫了。

杨春风一筷子夹了三四块,一手端着个小碗接着,在摄政王难以言喻的视线里,飞快的放到小驸马的碗里。

小驸马几乎是刚放到碗里,肉还没落到底,就吃了一块,杨春风的大腿也终于得到了解放。

见小驸马心满意足的样子,杨春风松了一口气刚夹起一根青菜,刚要往嘴里送,发现摄政王正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她,杨春风以为摄政王肯定是被她刚才的无礼震惊了,尴尬的冲摄政王硬扯了扯嘴角,赶紧把青菜塞嘴里,又扒拉了一口饭。

没等她吃两口,小驸马的手又摸她腿上了,杨春风被掐的一抖,心说小祖宗你能不能换条腿,或者换个地方,她那块肯定是紫了没跑。

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顶着摄政王越发奇异的眼神,杨春风又端着碗提着筷子,在摄政王面前的盘子里窝走了一大筷子的五花肉,一回生二回熟,杨春风强行又尬笑了一下,把肉再次放到了小驸马的碗里。

小驸马看杨春风给他弄了这么多,眼睛亮亮的,勾过杨春风的脖子,就照着杨春风的脑门“吧唧”一口。

这一声“吧唧”的有点大,杨春风都没顾得上擦一把油乎乎的脑门,僵硬的抬头看了摄政王一眼,摄政王刚塞了一口饭,余光瞥见两人的动作以及动静的加持,刺激的直接一口饭喷了出去,好在摄政王低头非常的及时,一口饭一半都喷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杨春风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好在管家及时充当了伺候饭局的婢女,赶紧给摄政王端过来一杯茶水,并悄悄的用布巾擦掉了摄政王身上的饭粒。

太尴尬不知道说什么连硬笑都笑不出来,杨春风只得赶紧低下头食不知味的吃着,小驸马第三次摸上她大腿的时候,杨春风差点哭了。

小祖宗看上哪道菜不好,偏偏看上了摄政王旁边的那道,苦着脸刚要再端碗去夹,摄政王起身直接把那道菜的盘子放在了小驸马的旁边,用无比复杂的,反正杨春风看不懂的眼神看了杨春风一眼,转身出去了。

杨春风尴尬癌都犯了,也没心情再去揣摩摄政王的心思,实在容不下她她就跑路,别说勾心斗角,跟摄政王接触的这短短的一小会,她大脑细胞不晓得死的还剩不剩,也不知道能不能循环再生。

管家也跟着摄政王出去,杨春风终于松了口气,慢悠悠的吃了起来,她刚才吃的啥滋味自己都不知道,光顾着紧张了。

见小驸马吃的香,杨春风伸手抹掉小驸马嘴边的酱汁,“有那么好吃么……”

杨春风也夹起一块咬了口瘦肉,肉汁的味道很浓,有一点点甜,肉的软硬也正合适,就是有点腻。

“你少吃点,一会塞了一牙缝的瘦肉,我可不给你挑到半夜。”

小驸马哪哪长的都好,颜正肩平腿直丁丁大,就是牙齿分布的不太紧密,看是不怎么注意,一吃瘦肉就塞的满满的,自己还不会抠。

杨春风每次都因为这件事很崩溃。

有两次小驸马也就不耐烦了,索性不怎么吃瘦肉,反正肥的更香。

听杨春风这么一说,就停了下,用舌头扫了一圈嘴里的齿缝。不再夹盘子里的肉,而是转而夹杨春风咬掉瘦肉的肥肉。

摄政王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从前厅转过去了隔壁,透过窗缝窥视长公主和他家小公子。

他对席间长公主的举动很诧异,不光不拿架子还很顾着他家小公子,摄政王有怕长公主是做戏给他看,一背着他,还欺负他家小公子。

当初华宇的父亲正是他的副将,战场上和他并肩作战几生几死终成过命兄弟,华宇的母亲是他们行军路过一个偏远小族的巫女,因施巫术失败,伤了神智,被小族视为不详,要扔下天坑祭神。

被他们路过所救,又被当时华宇的父亲给了一个馒头从此赖上华宇的父亲不走。

行军哪能带女子,赶又赶不走,加之华宇的母亲洗刷干净了实在姿色过人,一个痴傻的绝色女子流落在外,太容易被歹人所害,华宇的父亲只得派亲兵将华宇的母亲送回家乡,由家中老母亲照看。

当时华宇的父亲匆忙之下将人送回去,并未对家里交代,老母亲对华宇的母亲的容貌惊为天人,虽然看出她痴傻,却以为是儿子遭难的心上人,一直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养着,在华宇的父亲某次回乡探亲的时候,瞒着华宇的父亲张罗了喜酒,待华宇的父亲一到家便硬按儿子的着脑袋拜了堂。

华宇的父亲当时也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虽是被逼,但洞房见了美丽如斯的新娘,再喝了点小酒,也就顺水推舟成了好事。

华宇的母亲虽然是个痴傻的却非常的乖巧,也很粘华宇的父亲,两人新婚后没几天就黏糊的好像刚谈恋爱的小情侣,虽是出自不情愿,但是得娘子美貌动人,又温柔乖巧,常年行军的铁汉,也免不了化为绕指柔。

但是没几天探亲结束,华宇的父亲再是不舍,也只得奔赴沙场,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春风满面,显然是短短的几日,就对那痴傻的女子动了真情。

不久家乡传来消息,新娘子有了身孕,怀上了华宇,而华宇的父亲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战死了沙场,死因是为现在的摄政王,当时的少将军挡了一只淬毒的暗箭。

临死时托付摄政王一定要护他妻儿老母,摄政王岂有不护的道理。

然而华宇的母亲生华宇的时候难产而死,华宇险险的救回来,也是先天和别的孩子不同,不会哭也不笑。

而当时身为将军的摄政王也是光棍一条,真正的光棍,父母早亡,年轻轻做到少将军的位置,一半靠父荫,一半靠少年热血沙场上的悍勇,答应了生死兄弟,护他妻子的没做到,说什么也再不能让兄弟的老母亲和幼子出什么差池。

由着孤儿寡母独自生活,摄政王怎么也放不下心,大张旗鼓的回了趟兄弟的家中,以少将军的身份,认下兄弟的母亲为义母,儿子为义子,又将孤儿寡母托付给了当时的乡里华宇父亲的亲戚,十几年如一日的将每月的份例送到亲戚的手中。

几年后义母去世,当时他正在和敌军对战,连奔丧都无法抽身,只得越来越来越多的银子送去给亲戚,只盼他们好好的照顾义子,待他功成,再将人接回身边。

他终于打的敌军签下降书,被皇帝亲封异姓王,兴冲冲的去接义子,却没想到当初红口白牙答应他好好照看义子的亲戚,实际上多年来都在两面三刀。

他还乡去接人的时候,才发现义子受尽凌虐。

而那一家子畜生,拿着他每年派人送去的份例挥霍,却往死里苛待他的义子,摄政王没手软,将那一家子处置了之后,带回了义子,取名华宇,哄着捧着养在身边,却一年有余不得亲近。

摄政王十几年醉心战场,对不起为他而死的兄弟,想着给义子谋一个好出路,毕竟痴儿,若是和正常人一样娶妻,纵使有他的威吓在,也免不了关起门来再受到苛待。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想借着长公主一心求死的当口,强聘给人做驸马。只打着长公主一死,义子顶着长公主驸马的名头,在换上自己的人,可不是一世荣华么。

谁成想又是人算不如天算,长公主没死不说,瘫在床上还有狗腿子帮着苛待小驸马,摄政王几次动了杀心,想送半死不活的长公主一程,奈何女皇陛下几次哀求,摄政王只能暂且等长公主好了,别管是威逼利诱再作打算。

实际上小驸马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苛待,摄政王不光派人给小公子送去一条以小公子的血认过主的青峰蟒,但凡对小公子有恶意的人都无法靠近,更是日日派人去给小公子送饭菜。

并没饿着,至于换洗衣裳,那是最让摄政王糟心的事,别说人在长公主府,就是在他的府里,想给人换洗也是要四五个壮汉按着才能成事,且每次给人强行洗漱过后,小公子都要躲着摄政王好久。

而据手下奏报,长公主之所以有机会霍霍他家小公子,只是因为小公子抢了她一块点心,可怜摄政王为此事懊恼了很久,他派人送的全是营养健康的家常便饭,没考虑过少年人喜食甜食的事,从没给人送过点心,这才致使两人遭遇。

至于为什么小驸马会由着长公主给他洗漱换衣裳,摄政王十分的不服气,归结为是长公主走了狗屎运而已。

长公主不再苛待小公子,摄政王一直都持怀疑态度,如今不光发现这个女人转过脸就霍霍上了他恨不得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公子。竟然还敢触他的逆鳞,跟他玩两面三刀!

摄政王满脸阴沉的看着,刚才在他面前装的多在意小公子的长公主,此刻同他当初托孤的亲戚一般,转过脸就苛待起了人,手中的茶杯险些要捏碎。

竟敢叫他的小公子吃下她自己啃剩的肉来!

第22章 肉丸子协议

杨春风自然不知道她和小驸马很平常的举动,惹得摄政王恨不得此刻跳出来捏死她,她吃了好几块瘦肉,把肥的留给小驸马,这是为了不塞牙,两人经常性会使用的办法,正好她也爱吃瘦的两人搭伙吃,都解馋还免了剔牙的麻烦。

但是看在此刻摄政王的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在他的眼中,就是长公主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是他看到了,看不到的指不定怎么欺负人。

管家在后面使劲的拉着,整个人都成了摄政王挂件,勉强将人坠在原地,这会子要是让他家摄政王出去,这长公主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别冲动,王爷。”管家手脚并用的吊着摄政王,“人要是表里不一,咱们以后可以慢慢的收拾。”

“谁让小公子喜欢她呢。”

这话一出来,摄政王总算不像蛮牛一样往外挣了,是啊,席间小公子还亲了那长公主一口,他养了人一年多,连个拥抱都没得过呢。

“以后收拾她!”摄政王虽然不往出冲了,但是还是站在窗缝咬牙切齿的看,赶上这会杨春风起来给小驸马添饭,肥肉没供上趟。

摄政王眼瞅着小驸马夹起一块连肥带瘦的都塞嘴里了,见长公主添饭回来,又拿了出来,可怜兮兮的吮了口肉上的酱汁,被长公主一巴掌拍脑袋上,摄政王当时眼珠子都红了,小公子果然是被苛待的惨,当着人的面连块带瘦肉的都不敢吃。

眼见着小公子将吸没了酱汁的肉吐出来,这会管家也拽不住了,摄政王马上要从隔间挣出来,暴起伤人了。

但是等俩人冲到门口了,隔间的门马上要撞开,眼看场面不可收拾,门缝里,摄政王见小驸马把那块吸的没汁的肉肥的咬下来,瘦的丢长公主碗里。

摄政王满脸狂风暴雨的盯着长公主,要是她敢再动他心尖尖上的小公子一下,他保证让她横着出摄政王府!

长公主果然撇了撇嘴,夹起肉嘟囔一句“脏死了。”

摄政王忍不了,山呼海啸之势踹开隔间的门,正要暴起伤人,却猝不及防的发现长公主夹着那一块被吮吸的发白一看就不好吃了的肉块,放进嘴里,一面嚼,一面愣愣的看着突然冲出来的摄政王。

摄政王来势汹汹,身上还挂着人形挂件管家,见杨春风毫无障碍的把小驸马吮过的肉吃了,两人脚底齐齐一打滑,险些摔了狗抢屎。

正这会小驸马又咬了一块,把瘦肉的汤汁吸没了,直接用筷子递到杨春风的嘴边,由于两个人平时这样惯了,杨春风很自然很下意识的就张开嘴吃了……

这回傻子也能看出来俩人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摄政王尴尬的捂住脸,拖着连头都不好意思露的管家往出走。

杨春风反应过来却也误会了,以为摄政王又被她和小驸马的举动刺激到了,也是脸色爆红,尴尬的不行,她不是故意秀的,她只是……

唉,算了。

摄政王这回是彻底走了,杨春风摸了摸吃的没心没肺满嘴流油的小驸马,深深的感觉还是傻子好啊,她脑细胞都不够用了。

晚饭有惊无险的过去,好在管家没一会又回来了,杨春风吃过饭跟管家要了一把小剪子,回到房间拽着小驸马的手指给小驸马剪指甲。

小驸马剪了一个手指甲就起来跑了,杨春风把剪刀放下,屋子里上串下跳的追,指甲一长里头爱存着脏东西,小驸马又特别爱抓着东西吃,简直是脏死了。

好容易俩人“飞檐走壁了”半天,杨春风气喘吁吁的把小驸马按门口抱住了,小驸马跑的眼尾嫣红两条线,被杨春风按门上眼珠子晶亮亮的,杨春风看着颇为感慨,她这么长时间和小驸马朝夕相处,发现一件事,小驸马根本不会笑。

伤心的时候杨春风还没有见过,会不会哭不知道,但是小驸马高兴了却不会笑,发现的时候还是让她小小的心疼了下。

但是好在小驸马不会笑,杨春风却是能看出来人是不是高兴的。

像此刻小驸马眼睛像俩二百五十瓦的灯泡照着她的时候,就是非常的高兴。

这是目前解锁的最高瓦数,除此之外还有二百瓦,一百五十瓦、和一百瓦、那就很日常了。

只有二百五十瓦是只有杨春风和他打闹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亮度,两个人无意间打闹过一次,杨春风见人这么喜欢闹,也就偶尔陪着闹一次,小驸马喜欢打闹,却也很有分寸,甚至为了闹的时间长点还会让着等着杨春风,每次想结束的时候,就会故意让杨春风抓住。

就想此刻,屋里的门明明开着,小驸马却没往外头跑,停在了门边,让杨春风抱住不动了。

两人都气喘吁吁,小驸马靠门上,杨春风靠小驸马身上,“别跑了,听话哈,不剪你老抓点心吃多脏啊……”

小驸马松垮垮的靠在门上,贴着门一动,簪子彻底蹭掉了,头发散了下来,杨春风眼急手快的接住一支,还是没能阻止另一支夺命狂坠走向灭亡的道路,一下摔了四五段,顿时痛心疾首。

俩人来的时候,就打算了睡一晚就回去,一是杨春风怕在摄政王府待的久了夜长梦多,再回不去,二是小驸马那条红豆眼她俩不在根本没人敢喂,又死能吃。

日常用品根本没带,高逼格的簪子还碎了一支,小驸马的头发被杨春风打理的现在很滑溜,一只簪子有点挽不住。

这要是有个婢女还能讨个头绳,奈何摄政王府清一色的糙老爷们,束发的东西哪能和她给小驸马置办的这一身高逼格衣裳搭配,一根簪子插自己脑袋上,在小驸马浑身上下扫视了一圈,突然有了主意。

小驸马锦袍和里头里衣的面料是一样的,里衣挺长的,又看不见,剪下来一段,正好能做个发带。

杨春风本来想解开小驸马的衣裳剪,但是看着腰封上三个结又三个扣实在是麻烦,直接蹲下身掀开小驸马的锦袍下摆看了看。确认了里衣的料子很长,剪一段完全不影响,这才重新站了起来,取了小剪子,好声好气的和小驸马商量。

“乖哈。”杨春风抬手摸了摸小驸马的头发,又编瞎话骗人,“散着头发会招咬人的小虫子,簪子碎了,”杨春风隔着袍子,指着小驸马里衣下摆,“阿姐把你衣裳上剪一段下来,给你做发带。”

小驸马眨巴着眼睛没吭声,“别动哈,”杨春风晃荡着手里的剪刀,“动会剪到你的肉上,然后哇~的一下,就会流好多的血……”

杨春风吓唬完人,蹲下身就掀小驸马的外袍,被小驸马圈住脑袋拽了起来。

“嗯?”杨春风被小驸马圈到胸前,一脑袋问号。

“肉丸子。”小驸马面无表情的说。

“操,”杨春风笑了,感情她来的时候答应人的肉丸子宵夜,这会了小驸马还没忘,无奈道:“行行行,你老老实实的别动,完事我就给你弄肉丸子哈。”

“晚上指甲也要让剪,”杨春风用手虚虚的画了个大圈,“然后阿姐就弄好多好多的肉丸子给你吃。”

小驸马眼睛又锃亮锃亮的,侧头在杨春风的脸蛋上香了一下,然后自己伸手提了袍子的下摆,表示非常的配合。

杨春风已经被小驸马开心就乱糊人一脸口水的毛病,弄的没脾气了,瞥了瞥嘴蹲下身,拽着小驸马的里衣,贴着外围,小心翼翼的下剪子。

这边两人达成了肉丸子协议,应该说是很和谐了。

那边摄政王却是在杨春风蹲下身的时候,继喷饭之后,又喷了一口茶,只是这次没喷饭那么幸运,呛到气管里不少,咳咳咳咳咳……也不知是看的面红耳赤还是咳的面红耳赤,赶紧哆嗦着手,放下了二楼正对着长公主和小驸马方向的竹帘子。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刷屏:这这这也太放荡了。

摄政王自饭厅里尴尬误会之后,一直没有放弃观察长公主和小公子,让管家带两人去的,也是他院子里这个二楼最好观察的房间,却没想到才刚刚吃过饭,就看到了这样刺激的场面。

在摄政王的角度,听不到两人的对话,看到的场景就是一个饥渴的浪荡.女,一吃完饭跟管家要了凶器,马上就拉着他们家小公子回屋,威胁小公子行那苟且之事,小公子不从,满屋子乱跑,最后还是被色魔长公主给可怜兮兮的按在了门上,用剪刀威胁了好一番,小公子只得含泪答应,还不得不在色魔长公主的威胁下,自己提着衣裳下摆配合……

配合那长公主……

摄政王脸色红的要滴血,活了这三十四年真真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放荡的女人,小公子还那么小,在这样一个饥渴到要白日宣淫的色魔公主手里,长久下去,身子可怎么好啊。

摄政王此刻已经浑然忘记长公主的年岁和小驸马正相当,满心觉得水嫩嫩还没长好的小白菜被色魔猪给拱了,并且还要一直拱下去,它影响发育啊。

于是摄政王叫来了管家,严肃的命他在手下死忠的那一波里,照着小公子的模样挑两个上来。

第23章 真叫人操心

杨春风又浑然不知道她已经从一头淫猪变成了一头色魔猪,剪好发带之后,给小驸马好好的束上,两人溜溜达达出去例行每次吃完饭运动消食。

摄政王府的风景,和其粗狂的风格非常的吻合,杨春风和小驸马俩人平时没事的运动,就是赏花扑蝶,小驸马负责扑蝴蝶,杨春风负责赏比花还娇的驸马扑蝶,然而俩人走出老远,一朵花也没看见,池子里不是杂草就是各种小青菜,半拉蝴蝶也没看见。

两人没得看没得扑,只好在府里瞎溜达打发无聊。

转个回廊,正撞见管家急匆匆的往大门的方向走,想起晚上的肉丸子宵夜还没着落,不给小驸马吃到嘴,指甲根本不会给她剪不说,搞不好小驸马都不会放她去睡觉。

碍于摄政王府里想找个下人,实在是不太容易,正好撞见管家,杨春风赶紧将人叫住,叫住人之后又有点不好意思,她堂堂高贵典雅的长公主,来到这摄政王府,总共张了两次口,两次都是要吃的,实在是脸不够大。

但是想到小驸马磨起人来手脚嘴全上的样子,杨春风毅然决然的截住王府大管家就吭哧吭哧的要起了肉丸子。

管家的神色十分的复杂难言,他刚刚得了王爷命令正要出府,就是在心腹手下学模两个跟这小驸马模样相像的,做什么用自然是不言而喻,小公子痴傻,不通人事情趣,难保长公主往后不会见异思迁,心腹送进公主府,自然是要做小侍,有得了公主欢心的,若能为侧君,到底的目的还是为了护小公子往后的日子安逸。

不过管家觉得这件事现在就谋划实在是过早,这长公主现在看着实在喜欢小公子,刚才那顿膳食,明显就是因为小公子开的口,这才吃了不久,又要肉丸子,这种小孩子拿来做零嘴的吃食,自然也是给小公子要的。

管家脑中思虑许多,面上却是恭敬应下,片刻不误的吩咐了下人去命厨房准备,并且未再出府,而是又转回了刚才的小楼,把长公主要肉丸子的事和摄政王说了。

“老奴觉得现在送自己的人过去,还为时过早,长公主对小公子正上心,若是送人得了欢心反倒冷落了小公子……”

摄政王也明白,要是长公主这时候分了心思,小公子难得有个喜欢肯让人亲近的人,肯定要难过,却又舍不得小公子被长公主折腾,大白天的都不放过,他家小公子是个心智不全的痴儿,青天白日的就按着人……关起门来不知道要怎么被那长公主折腾。

当今天下虽是女主天下,却并不是女子为尊,寻常人家的女子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同样也要忍受男人的三妻四妾,但是若身为权贵,暗地里自当是想怎么活怎么活,何况这长公主是当今女皇的长姐,再是品性糟糠,也是实打实的金枝玉叶。

长公主虽然只能有一个驸马,却是还可以名正言顺的有两个侧君,至于小侍若是想要,暗地里养上一院子,也是没人能说出什么的。

摄政王打着长公主嘎巴一死才将小公子聘做驸马,却没想人没死成,心肝反倒被他送进了“火坑”,他能威逼人强聘,也能威逼人和离,但是小公子是个痴儿,即便离了长公主,护在他的羽翼下,也没别的更好出路。

离了长公主荣华富贵摄政王可以另行谋划,可如今长公主让小公子知了男女之事……他自己干旱了三十多年,自然没想过这档子事。

摄政王虽然觉得自家的小白菜不堪一拱,但若一辈子都不拱,虽是痴儿,也是白托生了一遭男儿身,真的仔细说起来也实在算不得坏事。

但坏就坏在,这长公主如此没节制,他家那小公子虽然是个寻常人正好的年纪,可痴儿……到底还是急了点,早了点。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发育好就……真叫人操心。

“你且先寻摸着,务必要誓死效忠的。”摄政王愁的脑袋疼,掐着眉心叹口气:“人先准备好,什么时候送,再观察下吧。”

杨春风本来也打算找个人看能不能疏解下,她老是不分对象就瞎动的春心,却想不到没等她自己动手,有人就早早的为她选上了人。

和小驸马在杂草丛生的摄政王府转悠了几圈,觉得没意思就回房间呆着。

临近天黑的时候,杨春风逮住来送肉丸子的管家,要了两大桶热水,洗漱用品,一壶白开水,擦身的软布,甚至夜里方便的瓷壶,要的管家张口结舌了好半晌,才弓身应下退出去准备。

杨春风完全被这王府的待客模式弄的没脾气了,通过桌子上摆着从始至终就空空如也的水壶,深切的意识到她要不开口要,绝对不会有人主动给准备日用品,更是对于摄政王会给她准备单独的房间这件事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

反正就一晚,明天就走,和小驸马凑合凑合算了。

杨春风手支着桌子,百无聊赖的看着小驸马一个接一个往嘴里塞肉丸,两腮帮子鼓囔囔的还要塞,被杨春风一把捏住手,无奈道:“嘴里的先咽了再吃,倒不开地方一会咬舌头了……”

古代啥娱乐活动也没有,一黑天就只能睡觉,时间长了养成一黑天就困的毛病,等了小一个时辰,等得杨春风都要睡着了,才见管家派人来把她要的东西送齐全。

两个大浴桶,中间什么遮挡都没有,有个屏风在屋子里靠墙站着,杨春风实在是懒得去搬,小驸马她想看不想看也平均每天都要从上到下看一次,不仅看,大多时候还要上手。

打着哈欠把小驸马飞快的扒干净,衣裳好好的叠放在旁边小案上,又给人嘴里塞了两个肉丸子,杨春风这才指挥着人进了浴桶,让小驸马先泡一会。

往常在府里,她每次给小驸马洗漱完了,自己好歹还有婢女伺候,这回没得婢女,只能自己也赶紧脱了先洗,洗完还要伺候小祖宗。

粗鲁的举止,实在是跟电视里那些洗花瓣浴一层一层脱衣裳的诱惑挂完全大相径庭,她是直接像现代脱T恤衫一样,两层从脖子上撸下来,然后飞快扯了底裤和肚兜,跳进了浴桶。

热水总是能疏解人的疲倦,一泡上更是困,杨春风也没耽搁,拿着布巾就赶紧的开始给自己擦洗,一边擦洗一边还要观察小驸马的动静,这会小驸马要是起来赤条条的跑了,她是绝对没办法跑出去追的。

杨春风看的时候,小驸马老老实实的在泡水嚼肉丸子,杨春风这边一个胳膊还没擦洗完,哗啦一声水声,杨春风头皮都炸起来了,我操!

美少年又要果奔!

“唉!你别跑……”话还没说完,她就见小驸马晃里晃荡的往她这边过来,长腿一跨进了她的浴桶,哗啦一下就坐到了底。

浴桶里迎面掀起来的水糊了她一脸,杨春风下意识的闭眼,免得眼里进水,并不算宽敞的浴桶里又挤了一个人,还是个身形不小的人,空间马上左支右绌。

滑溜溜的长腿水下贴上她的腿,杨春风操蛋的抹了把脸上的水,顿觉有一万只上蹿下跳四处撒尿的草泥马在她脑中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