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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没看到,被小驸马推下车的壮汉哥哥可是清清楚楚的围观了全程,他再也不敢用娇嫩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小驸马。

小驸马当时推他下车的劲就大的出奇,小驸马被他顺带着扯下来,简直吓的他要魂飞魄散,他们兄弟二人,是奉命保护小驸马的,要是不光没能护着人,小驸马还受他拖累,真有什么损伤,不用等摄政王开口,他肯定第一时间自刎谢罪。

不过小驸马被他累及掉在地上的时候,手在空中揪住车辕上链着辕马口嚼的绳子,连身体的坠力再加上小驸马的臂力,只一下马脸就被撕开了,辕马被扯得直接跪在地上,直到小驸马把长公主抱下来好半天,才站起来。

两人抱了很久,一群人也不敢离了两人,只得保持距离发呆,杨春风一顿糊骂之后,萎靡的趴在小驸马的头顶,小驸马抱着杨春风一个大活人,始终没换过姿势,杨春风却出溜都没往下出溜一点。

两个壮汉默默摸了自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出的两臂的精壮肌肉,再看看小驸马抱着人袖子绷出两臂纤长的线条,对视一眼,无声的咽了口口水。

一群人守着长公主和小驸马,车夫骑着拉箱子的辕马回到城中,又雇了一辆临时马车回来,两人总算不抱成了个球了。

杨春风叫小驸马给她放地上,脚一沾地就差地跪下,两侧大腿筋都拉伤,她站都站不住了。

好在小驸马贴着她,杨春风腿一软,就立马被小驸马又拉了起来,再次像抱孩子一样把杨春风抱起来,杨春风过了那个劫后余生整个人懵逼的劲,被小驸马这种抱婴儿的方式一抱,脸悄悄的红了。

不过她索性把脑袋扣小驸马脑袋上,任由小驸马抱着上了临时雇佣的马车。

小驸马把杨春风先放车里,然后自己爬上来又赶紧抱着杨春风,两人贴着车壁抱的紧紧的,现在回想起刚才的惊险,整个人还是毛骨悚然。

小驸马特别的不安,抱着她,头搁在她的肩窝一个劲的“阿姐~阿姐~~”叫的杨春风心里绞着难受,经此一事,杨春风彻底确认了,小驸马根本不会哭的事实,一个人伤心不会哭,开心不会笑,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情绪,该有多难受啊。

回程的时候,是摄政王派来的哥俩驾车,风不经意的将车帘子吹起来,弟弟回头正看见马车里俩人抱一起的场面,怼了怼哥哥,哥哥回头一看,和弟弟面面相觑,然后都露出了一个苦笑。

摄政王这次交给他们的差事,不光是艰巨还缺德,人家彼此情深意重,硬扯散了不光缺德,就凭两个人生死不弃的样子,哪是旁人能随便插足的进去的。

回到皇宫,香姑领着一众婢女都等在宫门口,杨春风仍旧被小驸马抱着下马车,腿一点不敢吃力不敢劈腿,两人又一身狼狈,吓得香姑和一种婢女小脸煞白。

杨春风第一件事就是严令喝止将她惊马受伤的事情传出去,其实也不是防着别人,就是防止传到龙春雪的耳朵里。

她怕龙春雪为了来看她,要强行忤逆摄政王,那她这一趟的孙子就白装了。

实际上伤也并不严重,她和小驸马都是有惊无险,她手看着被马车小窗夹的血糊糊,实际只伤到了小指上的皮肉,大腿内侧的筋拉伤的也不算严重,没伤到骨头,养上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

小驸马除了皮肤太过娇嫩,颠簸的时候把头磕在车壁上磕的青了,还有坠下马车的时候,抓口嚼的绳子把手心撸掉一层皮,其它也没有大伤。

杨春风晚上的时候让婢女给她用热毛巾敷又用上好的伤药揉,每天一通折腾下来,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如此这样过了半个月,哆哆嗦嗦的总算是能下地了。

龙春雪那面到底还是没瞒住,第二天就跑过来,哭天抹泪的伺候杨春风,晚上从她这一回去,就和摄政王大闹了一场,硬是怪摄政王没给派护卫护送,才导致惊马,不光用茶杯把摄政王的脑袋砸破了,甚至抽了帝王佩剑,驾摄政王脖子上,要了结了他。

据女皇那边和香姑交情甚好的姑姑说,摄政王脖子都被抹出血了,不光没躲,眼毛都没抖一下,照着女皇陛下的手腕弹了一下剑就掉了,反倒把女皇陛下弹哭了,连吹带哄了好半天,最后答应以后都不拦着她来找长公主,这才勉强把女皇哄好。

龙春雪日日都来,但是待不了多久,就要被催着叫回去批奏折,小驸马自打从摄政王府回来,更是日日粘着杨春风,杨春风哪也去不了,他就坐床边一边吃小零食一边陪着杨春风。

龙春雪日日来日日见者小驸马缠着她阿姐,也口口声声叫阿姐,动静比她还甜比她还百转千回,一开始几天来念着小驸马救了自己阿姐客气些,被占了离阿姐最近的地方,也就翻个白眼,后来时间一长,俩人就开始掐架。

杨春风坐着床上,俩人一边一个,隔着个小案各自吃各自的零食,上一眼还好好的,她打个哈欠的功夫小驸马好好的发髻就被扯散了。

事情要遭!

杨春风赶紧扑向小驸马要拦着,结果还是没拦住,小驸马手上抓着一大串的葡萄,“啪唧”一下都摔女王大人的脸上,杨春风回头的时候,龙春雪正瘪着嘴要哭。

“阿姐~”龙春雪抹掉脸上残留的葡萄汁和一块脱了皮的葡萄肉,“我要杀了他,就现在!立刻!马上!我等不了了!”

龙春雪马上起身磕碎一个茶杯,捏着碎瓷片照着小驸马就冲了过来,小驸马手里正捏着一个苹果,啃了两口,十分淡定的看着龙春雪。

杨春雪马上把小驸马一把搂怀里,冲着龙春雪“啧”了一声:“阿姐就这一个驸马,你也要整死啊。”

杨春风不这样不行,龙春雪回回撩骚,回回挨揍,这还是小驸马留了手,把龙春雪当成了一个跟他闹的玩伴,不然小驸马一身怪力,单手能抡龙春雪一个5255B。

这会小驸马手上正捏着苹果,她要不捂着,龙春雪半路就得被ko,捏个碎瓷片,一会还不扎自己身上。

“弄死他!阿姐~我给你找十个!”

杨春风一下没绷住乐了,龙春雪被杨春风一乐,看着小驸马躺在杨春风的腿上啃苹果啃的“咔哧咔哧”扔了碎瓷片就跑了。

“我这就去找,就他这幅德行的,有的是。”

龙春雪走了。杨春风还真被她给说心痒痒了,本来就打算找一个,现在腿脚也好了,该劈叉也不耽误劈叉了,是时候琢磨一下这事了。

先看看她好妹妹给她找些个啥样的再说。

傍晚的时候起风了,晚膳之后就是狂风,空气变得湿凉,眼看要起大雨。

没多时咔嚓嚓轰隆隆的电闪雷鸣接踵而至,杨春风正要吹灯上床趴被窝睡觉,门准时的响起。

杨春风爬上床披着被,连地都没下无奈的冲门口喊,“不行,回去自己睡!”

说来也是糟心,小驸马自打从摄政王府回来之后,就一直惦记和她一起睡,每天这个点都来敲门,杨春风要是不同意,小驸马站一会,也就回去自己睡了。

她白天哄一天小傻瓜,可不想晚上也搂着小傻瓜睡觉,再说一旦答应了就总也甩不开怎么办,她还打算弄个真正能暖床的爷们搂着呢。

杨春风吹了灯上了床,被一个巨大的“咔嚓声”惊的做起来,亮如白昼的一瞬间,她往门口看了一眼。

不会没走吧。

不会,要下雨了又不是傻……子。

可小驸马确实是个傻子。

操。

又是一声堪比大能修士渡劫的天雷,裹挟着电光自天边滚滚而下,接着是“哗啦”一声好像天被谁给捅了个窟窿,上来就是瓢泼大雨。

杨春风在狂风暴雨的吵闹中坐了起来,撇了撇嘴,披着被子点上了蜡烛。

看一眼,就去看一眼。

第27章 好大的胆子!

万一小傻瓜真的没走, 浇出吓出冻出病了怎么办。

杨春风披着被子脚步有点犹豫,外头惊雷闪电暴雨要他妈开花,小傻子不会真的站在门口不走吧。

一手扯着被子, 一手把门推开一条细缝, 还没等她探出头去看,门缝摸进来抓上她手腕的带着雨水冰凉的手指, 让杨春风整个人吓得原地蹦了一下。

“你他妈拍鬼片呐,操!”

“吓死老娘……”

杨春风扯着小驸马的手, 将人扯进屋子里, 小驸马这么一会整个人就浇得湿淋淋的, 衣服头发都湿答答的贴在脸上身上,十月已经入秋,早晚早已经转凉, 何况是这夜里的秋雨。

小驸马浑身冰凉,在外头浇的时候能硬撑,一进屋温暖的气流一冲上来,打了好几个哆嗦, 开始冷的咔咔咔咔上下嗑牙。

杨春风把身上的被子放回床上,又点了两只蜡烛,瞅着小驸马哆嗦成一团的样子, 实在是糟心。

轻车熟路的上手把小驸马衣裳裤子扯掉,把光溜溜的小驸马用布巾包起来,塞进了被窝。

杨春风蹲在床边,托着块布巾给小驸马擦头发, 小驸马如愿以偿,特别乖巧的躺着,杨春风擦了一会,“啪啪啪啪”的突然打人。

照着小驸马垂到床边的脑袋抽了好几下,“再不许淋雨了,会长以前的那种小虫子!”

“嗯~”小驸马被抽了也眼睛亮亮的,乖乖的答应。

“啧,这会倒是乖了……”

头发擦的差不多,杨春风给小驸马的枕边铺了一张布巾,把小驸马半湿的头发笼着放上去,丫鬟都被她打发走了,香姑睡在耳房,这会肯定都趴被窝了,岁数也不小了杨春风不好意思折腾。

小驸马这样子撵是撵不走了,杨春风在床边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冒着雨跑去隔壁,给小驸马拿件里衣,再拿床被子。

随着一个亮如白昼的闪电,紧跟着咔嚓一声似要毁天灭地的惊雷,把杨春风嗖的一下被劈上了床,扯开盖在小驸马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里,小驸马的身上还缠着潮乎乎的布巾,杨春风推着小驸马的肩膀,把布巾扯了甩地上,滑溜溜这一会就捂得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杨春风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就今天一晚,以后半夜不许再过来了知道不。”杨春风虎着脸严肃的跟小驸马说。

小驸马眨巴了几下眼睛,往被子里缩了缩。杨春风抽搐着嘴角,小驸马这德行,明显是没有打算听话。

杨春风睡觉的时候,基本就是一个肚兜一个睡裤,小驸马此刻一块布都没有,俩人还扯着一个小被子,肯定是要大面积相贴的。

热乎乎的还老是往她的身边拱,杨春风也不知道是被小驸马的体温烘的,还是就是纯粹的发.情期到了,反正就是觉得心口燥热,尤其是小驸马身上软囔囔的一团,触感鲜明的贴在杨春风的大腿外侧,杨春风像被雷劈的外焦里酥,酥到一碰就会掉渣渣的状态。

看似淡定的闭上眼,内心早就比窗外的暴雨惊雷还翻天覆地的吐槽。

这小傻子也就是碰上了她,换个人,生成这幅模样,就这么溜溜的贴上来,别管是个男的还是女的,能挺住不上都是柳下惠转世。

当然她就算不是柳下惠转世,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一个全心依赖她的小傻瓜身上,小驸马对她就像是孩子缠着阿娘,杨春风要是这点分不清和人怎么样了,那就太作孽了。

把小驸马驾她身上的大腿按下去,杨春风轻斥:“睡觉!”

“乖啊,睡觉,阿姐给你唱个歌吧。”

杨春风闭着眼,轻启嘴唇,轻柔的歌声在屋子里荡开。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外面不知几时暴雨惊雷都悄然撤去,只余淅淅沥沥的秋雨,在萧索的夜空飘飞曼舞。

屋内将要燃尽的烛光映着床上四肢相缠,脸颊相贴两人,轻微的一声“啪”灯芯燃尽光亮熄灭,黑沉静谧的室内,交错着两人清浅的呼吸,直到天明。

杨春风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潮乎乎的,一身的细密的汗,整个人几乎是嵌在小驸马的怀里,贴的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挣扎着要起来,小驸马被杨春风的动作也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阿姐~”然后把好容易挣扎开一点的杨春风又严丝合缝的搂了回去。

一条长腿一跨,就骑上了杨春风的腰。

“!”

杨春风神智凌乱了片刻,竭力的往后挪,脸颊上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窜上嫣红,小驸马感觉到杨春风又开始挣,眼都没睁,又将杨春风捞了回来。

这下好了。

严丝合缝全贴大腿上了。

形状不错。

尺度……操,没想到升旗起来这么雄伟。

妖孽牙签男里头绝对是个异数了。

呵呵呵呵……只是智商有问题,身体发育良好,并且十分的精神,鉴定完毕。

“华宇,华宇,你醒醒……”杨春风挣不动,贴着又实在尴尬,只得伸出两手掐着小驸马的脖子摇晃。

“嗯~”小驸马眼迷迷糊糊的睁开,迷离的瞅着杨春风。

杨春风把人弄醒了又不知道怎么说,小傻瓜根本就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玩意不能用来随便贴着人,吭哧吭哧了半天只好说了句:“你去尿个尿吧……”

“嗯~”

好在小驸马特别的听话,迷迷糊糊的就光溜溜下地了,但是举着大旗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他的小瓷壶,揉着眼睛站地上发愣。

说实话,小驸马一头墨泼一般的发,松散的垂披在肩上,嫣红的眼尾坠着迷离没有聚焦的眼睛,身材纤长匀称,旗帜高扬,除了一身纵横的伤疤算是瑕疵,这色相也是绝了。

杨春风也没管住眼睛,上下划拉了两圈,“啪”的一拍自己的脑门,才想起小驸马的瓷壶没在她的房间。

小驸马有一个专门用来起夜的瓷壶,每天早上都有专人拿去清洗,晚上再放回去,但是小驸马昨天跑她这睡的,她从不起夜,没有那玩意,按理说这都早上了,能去恭房,但小驸马昨天一身衣服都被雨淋湿了,这会光着也出不去门。

杨春风有心给他出去取,忙叫小驸马,“你先上来,我去给你取衣裳。”

从床上一爬起来发现床上一夜之间盛开了一朵鲜红欲滴的“玫瑰花”她自己也大事不妙。

刚才顾着尴尬,粘乎乎的感觉被她忽略,自接手这幅身体后,应当是受了鹤顶红余毒的影响,调理了许久,无数汤药请都请不来的姨妈大人,不合时宜的造访,她的睡裤和床上都蹭到了不少。

杨春风正凌乱着,小驸马听杨春风的话爬上床,杨春风侧眼一看,“咔嚓”一个霹雳,差点把她劈地缝里去。

小驸马大腿上……也蹭上了点,虽然不多……

小驸马瞪着大眼睛,显然也是才发现床上和杨春风裤子上的血迹,上来就要扯杨春风的裤子,被杨春风及时跳下床躲了过去。

杨春风在屋里转了一圈,从书架旁边拿了个古董花瓶回来,递给小驸马。

小驸马还是十分紧张的看着杨春风。

“你先……尿个尿。”把旗降下去再说。

杨春风摸到柜子里,把她差人用棉花缝制的一打子长条棉垫拿出来,转过屏风,自己收拾干净,换了条裤子,这才回到床边。

小驸马尿完……还是没下去,杨春风接了热乎乎的花瓶放到桌子上,扯了被子把仍旧旗帜高扬的小家伙盖住,爬上了床,在小驸马担忧的眼神中,操蛋的盘起腿,严肃正经的给小驸马讲起了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发育过程,以及生理卫生。

杨春风也不知道小驸马能听懂多少,只是从女孩子到了年龄,都会有每个月的那么几天,不是受伤不是得病,啥也不耽误。

在小驸马总算放松下来的神情中,摸了摸小驸马的脑袋。

又正儿八经的普及了男孩子到了年龄,早上总是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应付。

但是小驸马听的特别心不在焉,杨春风绞尽脑髓的斟酌着说了几句,小驸马就明显不耐烦了,“我饿了~”

“阿姐~”小驸马晃着杨春风的手臂。

杨春风照着小驸马的脑门就是“当当当当”四个脑袋嘣,随着脑袋嘣还一道嘣出咬牙切齿的四个大字“对、牛、弹、琴!”

杨春风把裤子和被子都整成那个样子,特别不好意思让婢女帮着收拾,但她只能把裤子这种小件先藏起来,等她洗澡的时候自己搓了,被子又没法毁尸灭迹,只得把她和小驸马两个人收拾干净洗漱完了,才叫婢女进来收拾残局。

婢女和香姑的看到血迹都非常的欣喜,连用早膳的时候,都脸色暧昧难言的看着她和小驸马。

并且今天的早膳还换了花样,香姑意味深长的端给杨春风和小驸马一人一碗红豆粥,叫她俩务必要喝完。

杨春风一开始是真没注意到怎么回事,只觉得今天婢女们个个吸了毒一样眼睛锃亮。

等到午膳一桌子各种做法的动物老二肾脏甚至还有鹿血酒,杨春风终于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

想起早上香姑看到她被子上“玫瑰花”的表情,杨春风后知后觉的拍了一把自己的脑门。

得,这是以为她和小驸马成了好事,落了红,才又是红豆粥又是大补的。

不过杨春风也没时间在意,午膳一过,龙春雪一身大红凤袍,趾高气昂的领着一小队白衣公子香风阵阵的进了门。

杨春风正和小驸马正坐桌边吃饭后水果,听丫鬟说龙春雪到了,苍蝇式搓了搓手,还是挺激动的。

终于别人做梦也梦不到的事情,让她给赶上了,这个穿越的壳子好啊壳子妙,这种美男任我挑的豪迈,真是……谁碰上谁知道。

龙春雪进屋就冲着小驸马露出挑衅的眼神,照着小驸马的脑袋飞快的“当”弹了个脑袋嘣,“你完了!”小驸马面无表情,拿起点心的盘子就要往龙春雪的脑袋上扣。

杨春风眼急手快,一把掐住了小驸马的手腕,阻止了一场当场给女皇陛下开瓢的人间惨剧。

龙春雪平时是个非常的温柔娴静的人,虽然杨春风知道可能是表象,但现在这层美好的表象,在屡次遭遇小驸马之后,变成了……范蠢。

每次挑刺每次都被坑,屡屡不改,还执着的往坑里跳的类型。

龙春雪虽然没被砸开脑袋,但却是气的不行,狠狠剜了小驸马一眼,坐下之后开始对着杨春风笑眯眯的献殷勤,“阿姐,我这次给你精挑细选了十几个。”

龙春雪说着指向正捏块糕点往嘴里送的小驸马,手指头就差戳人眼珠子上了,“个个都比他好!”

说着手指翘翘的不收回来,转脸对杨春风讨好到,“阿姐你全留着,一天一个……”

小驸马面无表情的往前凑了凑,脑袋抬了抬,“咯噔”一口,连龙春雪指着他眼睛的手指头,带小糕点一块咬进了嘴里。

龙春雪“嗷”的一嗓子蹦起来,眼泪登时就流下来了,杨春风赶紧站起来,扯着龙春雪的食指看,好么,一小块皮都给咬秃噜了,这可是凤爪啊,不是开玩笑的。

“阿姐~我要杀了他!我早晚要杀了他呜呜呜呜呜……”

杨春风照着还两腮鼓鼓吃的来劲的小驸马脑袋就是一巴掌,感觉自己使的劲不小,把小驸马脑袋拍的“啪”一下磕桌子上,小驸马抬头瞅了杨春风一眼,又捏起一块糕点嚼嚼嚼。

“看见没?”杨春风赶紧抱着妹妹的手指吹,“他就是个傻子,咱不跟傻子计较哈……”

秃噜皮的地方渗出了一点鲜红的血丝,杨春风赶紧千呼万唤把龙春雪的贴身姑姑叫进来,那姑姑正是和香姑要好的,老姐俩正贴一块不知道嘀咕啥呢。

被杨春风叫进去,一见自家女皇陛下捏着手指哭的惨兮兮,万金凤体受了伤,那还了得,知道了实情,当时就发挥了一条忠心护住老狗的凶悍,眼看要跟小驸马上手。

龙春雪确实被咬的疼了,这一会手指头肿了起来,就知道哭。

杨春风肯定不能让,小驸马好歹也是她的驸马,女皇陛下都没说计较,一个奴才叫唤咬人肯定不行,正想着要不要把那盘子扣这老姑姑头上得了,却没等她动手,香姑上来解了围。

香姑仗着体形肥粗大扁胖,硬夹着她老姐们也不知道贴着耳朵嘀咕了两句什么,老姑姑赶紧半抱半拖着龙春雪,回去传太医了。

龙春雪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泪汪汪的跟杨春风说:“阿姐,你好好挑挑,不喜欢我再给你找……”

闹腾一场,杨春风旖旎心思撤了个干净,苦笑着点了点头,总算是送走了女皇陛下。

回头赶紧搂着小驸马的脑袋给揉了揉:“疼没?”

小驸马嘴里嚼嚼嚼,摇了摇头。

杨春风细看了看小驸马的脑袋,脑门被她打了磕桌子上的地方,红了一小片,“啧,这个嫩。”

伸出手给小驸马轻轻的揉着,杨春风也是挺糟心,龙春雪和小驸马可能是天生的八字不合,搁一块就爆炸,龙春雪对她真心实意,在她的心中早就当做真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