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紧,那么窄,那么暖,同前世给他的感觉一样。

胡粼刚进去,就在李玫下面的绞缠蠕动中开始发射。

李玫在疼痛中带着一点失望,原来男女之间就是这么回事啊!

她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胡粼:“我累了,要睡觉!”

胡粼却牢牢趴在她的上方,怎么推都推不下去。

李玫睁开眼睛,发现胡粼正在看着她,原本幽深的黑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绿宝石般的深绿色,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

李玫马上闭上了眼睛。

难道是她看错了,胡粼怎么可能是绿眼睛。

这时候,她感觉到自己体内已经变软的东西在膨胀,很快就变得坚硬,撑得她下面又酸又疼,李玫开始挣扎,可是胡粼仿佛变了一个人,扶着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用力撞击进出着。

李玫的身体在他剧烈快速的撞击下,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她的双手在胡粼的身上用力抓挠着,试图阻止他。

胡粼仿佛变了一个人,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幽绿的眼波,俊秀的脸紧绷着,仿佛带着难耐的痛楚。

李玫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在她哭出来的同时,她清晰感觉到胡粼用力一个探入,顶住她的深处不动了。

李玫在酸疼中清晰感觉到胡粼在她身体深处抽搐着,她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胡粼进入她体内的物件在不断的喷射。

她终于如愿晕了过去。

大年初一,李玫被震耳欲聋接连不断的爆竹声叫醒了。

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睡在身旁的胡粼。

胡粼□着身体,侧着身子紧紧挨着她睡得正香,右手还放覆在她的胸前。

李玫忍住身体的酸疼,把胡粼的手放回原处,把他推成平躺的状态,然后伸手拨开了胡粼的眼皮,凑近了细看。

胡粼的眼睛是黑色的。

李玫还是不相信,她记得胡粼昨夜激动起来的时候确实变成了绿眼睛。

李玫又拨开了胡粼另一只眼睛的眼皮。

还是黑色的。

李玫不甘心地躺了回去:难道我昨夜产生幻觉了?

胡粼缓缓睁开了眼睛,慢吞吞地压在了李玫身上。

李玫忙去推他,刚一挣扎就发现一股湿滑的液体自自己的那里流了出来。

她的身体一阵僵硬。

胡粼发现了她表情上的异常,面无表情地略微抬了抬身子,伸手摸了摸李玫那里,从李玫身上下去,慢条斯理地分开了李玫的双腿,从床头拿了一方丝帕过来。

李玫皱着眉头看着他,想着他是要为自己擦那里,就伸手去抢丝帕,却被胡粼抓住了手腕。

胡粼细致地用丝帕把李玫的两个手腕绑在一起,然后跪在李玫两腿之间,拿过自己的枕头,垫在了李玫身下。

阳光隔着糊在窗子上的浅绿窗纱照了进来,给胡粼俊秀的脸涂上了一层诡异的浅绿,李玫看着他冷静得吓人的脸,连反抗也忘记了。

胡粼温柔了太久,久到她把他当成了温顺的小猫,没想到他在大年初一的早上露出了真面目。

胡粼终于发现了,原来自己的温柔对李玫没用,这样的自己才能震慑住李玫。他把李玫的双腿缠在了自己腰上,然后扶着自己的巨大,顶住那里,趁着刚刚流出的液体挤了挤去。与此同时,他的手在李玫小腹上动了动,引发了李玫体内元丹的波动。

李玫再一次感觉到胡粼的东西的巨大粗壮。

那个有着柔软巨大顶端的物件挤进了她的体内,疼痛中带着胀和麻,令她浑身毛孔直竖,浑身空虚,总觉得想要更重的撞击,才能解决体内的瘙痒。

胡粼似乎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呼唤,他眯着眼睛盯着她,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地用力进出撞击着,每隔几下就研磨一会儿,磨得李玫浑身从那一处开始向全身撒发出酸麻,不只是酸麻,而是酸、疼、麻、痒,什么感觉都有。

继而又是一阵痛快淋漓的撞击,撞得李玫心神聚散,魂灵飘荡,身子脱离她的控制,不听使唤开始抽搐颤抖。

李玫的身子在抽搐震颤中渐渐飞了起来…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穿好了中衣,而衣履整齐的胡粼站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个温热的丝巾,正预备往她脸上擦。

李玫眨了眨眼睛,想要移动身子,却发现身子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胡粼温柔地望着她,低声道:“先闭上眼睛。”

他昨夜和早上的余威犹在,李玫马上闭上了眼睛。

胡粼认真地擦了她的脸,然后把她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上靠枕,这才端过床头桌子上放的碗:“来,喝点粥吧!”

大年初一这一天,李玫一直呆在床上,胡粼化身二十四孝丈夫,细致温柔地侍候着她。

李玫怕他再次变身,小心翼翼地接受他的照顾,不敢丝毫忤逆他的意愿。

她虽然没有起床,身体在休息,可是大脑始终在急速运转着,想找一个能把胡粼的注意力成功转移的话题。

想啊想,李玫终于想到了。她想起了姑姑知道她癸水来了之后告诉她一些知识,比如女子初-夜会流血之类的。

李玫记得自己可是没有流一点血的。

到了夜里,果然不出她所料,胡粼再次变身,由温柔的小猫变成了下山的猛虎。

李玫看着烛光里胡粼清冷的脸,终于说出了今日的第一句话:“胡粼,那个,那个......”

胡粼秀眉挑起,

李玫为了转移话题,终于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我,我好像不是处-女......”

第四十四章稳定生活

胡粼本来把李玫摆成背对着自己的状态,正准备强势进入,听了李玫的话,身子一下子僵住他翻身躺了下去,背对着李玫没有说话。

李玫见自己的话居然有如此奇效,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忐忑。

她不想像昨夜和今天早晨那样,没有尊严地软在胡粼身下,任胡粼所为,所以宁可挑起胡粼的怒火也不愿意让早晨的□重演。

可是,过了一会儿之后,胡粼还是背对着她躺在床的外侧,丝毫没有发怒的迹象,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似乎有点怪异。

李玫实在克制不了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她从床上爬起来,探身向外,想看看胡粼在做什么。

她一探身子,胡粼马上躺平了身体,眼睛亮晶晶的,眼睛好像还有点湿润,嫣红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弯。

李玫已经明白了过来:自己被大大地讥笑了!

她佯装生气,哼了一声,背对着胡粼躺了回去。

胡粼侧过身子,贴着她的背,声音中犹带笑意:“李玫,第一次那个…同房,不流血呢,不代表就不是处女了…”

他紧贴着她说着话,热气呼到李玫后颈,李玫觉得麻酥酥的,忙悄悄往床里移了一点。

胡粼发现了李玫的小动作,他捞住李玫的胯部,轻轻一拖,把李玫的小屁屁又拖了回去,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李玫感受到他下-身的坚硬,浑身寒毛直竖,一动也不敢动,僵直地躺在那里。

胡粼把手伸到李玫胸前,揉搓了几下,然后贴着李玫不再动弹。

李玫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悄声说道:“你下面已经红肿不堪了,我今夜不会动你…明日就是大年初二了,我已经备下了礼物,明日陪着你回姑姑家…”

李玫“嗯”了一声,不敢乱动,怕自己乱动的话,又挑起了胡粼的性致。

她素来受姑姑姑父和赵云表哥的宠溺,一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骄纵劲儿。

赵云即使是她未来的丈夫,也一向疼爱她顺从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现在跟了胡粼,她才知道丈夫是丈夫,和哥哥是不一样的,哥哥会无条件地宠爱她,可是丈夫却不会,丈夫得在自己的欲望满足了之后,才会对她好一点。

骄纵的李玫,在这短短的几日内,一下子长大了,她知道胡粼不会再无条件地宠着她等着她了。

早上醒来,李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胡粼,怕他夜里没有得到满足,今日再去强迫自己。

胡粼看起来倒是很正常的样子,待李玫梳洗过后,就命老槐端上了早饭。

用过早饭,胡粼带着被他监督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玫离开了家,往李玫姑母家而去。

李玫坐到了马车里,这才发现马车里新换了座垫,这次的座垫又厚又软,坐上去很舒服。

她的下-体还是有一些肿,动一动就疼,坐在厚垫子上,在马车颠簸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疼了。

难道是胡粼的心思?

李玫带着疑惑,悄悄把帘子掀开一个缝隙,想看看胡粼一眼。

可是,刚掀起帘子,她就想起了胡粼夜里对她的威胁,手一抖,帘子“唰”的一声落了下来。

李玫是真的害怕胡粼。

这种怕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握在掌心里,像老鼠落到了小猫手底下无路可逃那种怕。

胡粼白日对她越和蔼越温柔越体贴,夜里就要她要得越激烈越纵情,不把她弄得浑身酸疼下-身肿胀不停止。

李玫突然发现自己座位旁边放着一个红漆匣子,随手拿了起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摆放着两排共六个白玉瓶。

她抽出一个看了看,发现玉瓶瓶身的正面用红色朱砂写着三个秀丽的小篆——“清灵丹”。

李玫扒开瓶塞闻了闻,是她上次发烧时吃过的丹药的味道。

她把装着清灵丹的瓶子放回了原处,又抽出了另一个玉瓶,发现这个玉瓶的瓶身上写着五个字——“香砂定神丹”。

李玫把这个瓶子翻了个遍,发现都是些治疗常见病的丹药。

她用过清灵丹,知道胡粼炼制的丹药药效都非常好;而且这段日子以来,她了解到胡粼的药铺生意有多好,胡粼给她买的那么多珍贵收拾和衣料就是证明。

想到胡粼的表里不一,李玫只想狠狠揍他一顿;可是想到胡粼的细心,李玫又有点窝心,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马车在赵府门前停了下来。

胡粼先下马,然后让李玫拿了车里的小匣子,这才扶了李玫下车。

李玫刚下来,就看到小小的老槐再一次刷新她的观感,力大无穷地从马车后搬下了两个长条形的大箱子。

胡粼注意到她的目光,轻声道:“给姑姑家准备的礼物。”

李玫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向前走去。

胡粼被她那样看了一眼,忽然觉得全身麻酥酥的,心里说不出的舒服,看李玫已经离开了,他忙含笑跟了上去。

见了姑父姑姑,李玫才知道赵云表哥刚刚离家去冀州了。

李玫姑父带着胡粼在外面品茶,李玫同姑母回了后宅。

在后宅,李玫见到了赵云表哥新娶的嫂子蒋氏。

蒋氏乃常山郡望族蒋氏嫡女,容颜秀丽举止娴雅,侍候赵李氏也很尽心,赵李氏对她很满意,话里话外间也带了出来。

看到赵云表哥娶了这样一个好妻子,李玫也为姑姑和赵云表哥高兴,心底虽然有点淡淡的失落,但是对表嫂却更加亲近了。

表嫂去厨房吩咐午饭了,赵李氏看儿媳不在,这才对着李玫嘟囔了一句:“贤惠倒是贤惠,就是高门出身,带来的侍仆太多了…”

李玫依偎着姑姑,开解道:“姑姑,你这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这么好的嫂嫂,你还不满意?对嫂嫂好一点,让哥哥在外也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赵李氏拍了拍李玫的手,轻声问道,“侄女婿对你如何?”

“他啊…”提起胡粼,李玫觉得不知该从何说起,她垂下眼帘,“还不错啦!”

赵李氏点了点头,命李玫去她卧室的床头拿东西。

李玫把姑姑枕头旁的小包拿了出来,发现沉甸甸的,刚要交给姑姑。赵李氏就道:“这里面是些银子首饰,是姑姑给你准备的嫁妆,收起来吧!”

李玫鼻子有点酸涩,她把小包递给姑姑:“姑姑,胡粼他给我买了不少,我不缺这个…”

赵李氏板起脸:“收起来!”

李玫只得收了起来。

赵李氏这才道:“胡家再有,那都是人家的,这些是姑姑给你的私房!”

李玫收起了小包,依偎在姑姑身上,姑侄两个都没有说话,可是李玫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遇到胡粼这一年来,她流的泪水,比遇到胡粼之前的十五年流的多的多,这难道是前世的宿孽么…

晚上回到家,李玫变机灵了,胡粼准备好热水让她洗澡的时候,李玫脸上带着害羞的笑:“你先洗吧!”

胡粼斜了她一眼。

李玫忙狗腿道:“我帮你擦背!”

胡粼闻言,心里可开了花,可是脸上却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他最近经过大量实践,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像赵云那样对李玫一味的好并没有用,应该刚柔并济大棒胡萝卜一块上,既要温柔地感化她,又要强硬地压制她,这样才能让李玫乖乖地顺从自己。

胡粼坐在浴桶里,李玫拿着丝巾帮他搓背抹薄荷水,还效仿胡粼对自己做的,给胡粼洗了头发。

胡粼前世今生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乐得浑身轻飘飘的,恨不得抱住李玫好好亲几口。待李玫舀水给他冲完头发,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把抱住李玫吻住了李玫。

可怜李玫本来预备哄着胡粼洗完澡,自己慢慢地洗,一直洗到胡粼睡着再回去的,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辛苦之后还被胡粼给抱到了床上,肆意妄为了一番。

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人变成了胡粼眉开眼笑,李玫面无表情。

胡粼和李玫无事可做,就一起在镇子里转了转。

过年了,虽然兵荒马乱的,但是老百姓还是要过年的。镇子里过年的气氛挺浓的。大人小孩都穿着新衣,在街上三五成群地溜达玩耍。

李玫发现人们都认识胡粼,看见胡粼都热情地打招呼,有的称呼“胡老板”,有的称呼“胡大夫”,看到他身旁的李玫,就笑称“老板娘”或者“大夫娘子”。

李玫感到很奇怪,就瞟了胡粼一眼,胡粼悄声道:“我不是开着药铺,又做随堂大夫么!”

李玫明白了,忍不住吐槽道:“他们胆子真大,不怕你治死人么?”

胡粼一脸的正经:“我的医术,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李玫□红肿犹在,忍不住瞪了胡粼一眼。

胡粼白皙的脸瞬间涨红,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

李玫也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乱瞟,就是不敢再看胡粼。

过了半日,胡粼才小声道:“回家我给你配点活血祛瘀的汤药,洗洗就好了…”

李玫“嗯”了一声,心里不是不感激的。

到了晚上,胡粼端着熬好的汤药过来了。

李玫闻了闻,觉得闻起来香香的,凉凉的,挺好闻的,正要接过药盆子去对面的卧室擦洗,胡粼却紧抓着盆子不放:“我帮你洗吧!”

李玫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

这天晚上,胡粼让她再一次明白了羊入虎口的含义。

时间慢慢流逝,两人的相处在李玫刻意的收敛脾气下,过得倒也和谐,只是李玫每退了一步,胡粼就要再进一步巩固自己的胜利成果。

比如,这日李玫帮胡粼薅药田的草,薅完草,李玫刚洗过手,胡粼就凑了过来,笑眯眯道:“娘子,我想吃你做的面!”

李玫叹了口气,来到厨房,和老槐一起下厨,老槐择菜洗菜烧火她和面。

她刚进厨房,胡粼就也过来了,撵走老槐,让老槐去看铺子,他来择菜洗菜烧火。

李玫看出了他的小算盘,没好气道:“老槐还是个小孩子呢,你多大的人还吃他的醋?”

胡粼悻悻然没说话:小孩子?有一千多岁的小孩子吗?

他以后再也不提让李玫下厨了。

六月多的时候,李玫回去看姑姑,才知道嫂子蒋氏已经怀孕了。

李玫心里很开心,又有一些淡淡的酸楚。

她回家之后,指挥着胡粼收拾了不少适合孕妇养胎的丹药和药材,又让老槐去买了几匹柔软的绸缎,这才坐了马车再回娘家。

坐在马车上,李玫想到嫂子怀孕,心里想:表哥成婚之后,就在家呆了一夜,嫂子就怀孕了,他俩可真够厉害的!

她再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若有所失。按说胡粼可是够勤奋的,每日耕耘不停,除非癸水来了他才肯休耕歇田,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会怀孕呢?

李玫很忧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部又快完了

第四十五章瞬间刀兵

李玫虽然路上有些不高兴,赠送了胡粼好几枚白眼,可是马车到了姑姑家大门外,看到出来迎接的姑父、姑姑和嫂子,李玫还是很开心的,同胡粼并排走了过去,双双行礼。

李玫的姑姑虽然曾经生过胡粼的气,可现在看到他和李玫生活幸福夫唱妇随,倒也解开了心结,对胡粼也很慈爱。

胡粼同姑父去了外书房喝茶聊天,李玫同姑姑和嫂嫂在一起。

到了傍晚,李玫和嫂子蒋氏一起在花园里散步。

她搀扶着蒋氏走在前面,蒋氏的侍女们拿着蒋氏需要的物品跟在后面。

两人谈起了嫂子的身孕,李玫很欢喜,又一次恭喜了嫂子。

蒋氏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这笑容却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