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猪:我一直记得营长大腿君的。你快粗来!

某马:营长表示,他会在关键时刻出来的。

第175章 叫声爹来听听

夜已三更。

有个黑影悄悄摸出陶家,鬼鬼祟祟不知要往哪里去。忽地却见有队车马进了镇,正闹腾腾的要去找客栈。

然后就听到一个年轻骄横的声音在说,“赶紧的,也打听打听叶秋那丫头住在那儿,该往哪儿走,明儿一早就去找人,省得耽误事。”

那黑影一听便愣住了,悄悄往前凑近了几步,问个下人,“大爷,你们找叶秋什么事?”

那下人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嗳,老乡,你要知道,就言语一声,总之是好事,我们爷亏待不了你的。”

那人想想,便道,“那叶秋母子如今都给镇上的大户陶家抓了,还不知要吃怎样的亏哩。”

“什么?”那人听了急忙跑到家主跟前回禀一声。

年轻骄横的主子,连店也不住了,“王八蛋,连爷的人都敢动,跟我走,找那姓陶的去!”

而报信的那人躲一旁看着,他们确实往陶家去了,这才隐入黑暗里。

陶家。

度日如年的等到三更天,陶世杰忽地唤起守夜丫头。只说肚子饿了,要弄些酒菜来吃。等酒菜来了,又说一人吃酒闷得慌,要叫个后头上夜的人来陪。

可谁知寻了个护院过来,却是海量,一坛子酒灌下去,都不见醉态。陶世杰心里发急,心想着是要干脆挑明,拿钱封口。还是再换个人过来,忽地就听院外一阵吵吵闹闹,在这深夜之中。十分刺耳。

刚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自家小院的大门已经咚地一声,给人踹开了。

为首之人,身形高大,相貌堂堂,不似打家劫舍的强盗,倒似个王孙公子。却明火执仗的就往里闯,满嘴嚷嚷着。“那陶二呢?躲哪儿去了?”

陶世杰这一下可给唬得不轻,这还是在自己家里,这人就敢动刀动枪的往里闯,还点名道姓找他。莫非是仇人不成?可他在军营这些年,成天忍气吞声还来不及,何曾得罪过这样的霸王?

待要开溜,却是来不及,只得迎上前去,“这位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就是陶二?对,就是你,爷还记得你。”那为首的公子说完。就把刀架到陶世杰脖子上了,“说,叶秋呢?还有她儿子。统统给爷交出来!”

陶世杰原听得这位语气和顺,还以为没啥大事,谁知这么快就被刀架脖子上了。看着这位凶狠的目光,尤其是颈脖间的冰凉,他知道这位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也就很快的说了。

“叶。叶秋就在屋里…她儿子,她儿子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蓦地脖间一痛。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陶世杰快吓疯了,顶着那人凶狠的目光,高声叫道,“是真的!你们谁知道她儿子在哪儿?是给祖母带走了吗?”

“世子!人找到了。”这时候,已经有人从外头抱过来一个小男孩,正是地瓜。

而屋里,也有婆子从里面扶出还昏迷着的叶秋。出门前,还给她套好了衣服。

“娘,娘!”地瓜完全懵掉了,他吸入的迷香很少,当时是睡过去了。这些人这么一折腾,他又醒了过来。只是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本能的要找他娘。

陶世杰还在恐惧着,却见脖间一松,那凶神恶煞的贵公子竟然撤了刀,哈哈大笑着把在手下怀里拳打脚踢的小地瓜抱了起来,“好小子,这是你娘对不对?”

小地瓜警惕的望着他,如呲牙的小兽,“我警告你,不许欺负我娘!”

可这个陌生的贵公子却是半点没有生气,反而将他高高抛起,然后在他的惊呼声中把人抱住,“好孩子,是咱们家的种!走!”

他亲自抱着地瓜,命人抬着叶秋,就这么来去如风的走了。

留下陶世杰站在那里,瞠目结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在被闹得鸡飞狗跳的陶家大宅另一处,谢子晴披头散发的死死搂着她的儿子,瑟瑟发抖的望着那个贵公子离去的身影,眼神恐惧又离奇。

等到叶秋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船上了。身子底下垫着厚厚的锦被,温暖舒适。

可这是在哪儿?

等她想起在陶家发生的那一切,顿时又慌了。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大意了。

赶紧坐起来,看自己身上,已经换了簇新的月白软绸里衣,身上虽然没有可疑的痕迹,可这身衣裳,分明不是自己的。

“姑娘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听着里面动静,门口守着的小丫鬟就笑吟吟的进来了。

她大概十五六岁年纪,容貌颇为娟丽,只两颊微有些雀斑。脸上虽还带着几分稚气,但说话办事却老成得很。

“姑娘不必着急,您现在是在船上,安全得很。昨晚是世子将你从陶家带出来的,这衣裳也是奴婢给你换的,可没有经过旁人。眼下小少爷正跟世子呆一块,玩得开心呢。你若不放心,等收拾了起来,吃个饭过去瞧瞧就是。”

叶秋听着这番话,却是更加如坠云里雾里。

这丫鬟虽自称奴婢,却穿着一件银红绣梅花的袄儿,外罩蟹壳青掐牙比甲,底下是湖蓝挑线的裙子。虽不奢华,却都是好料子。再看她头上手上,银镯钗环一样不缺,腰上坠着块玉环,也不象是便宜东西。这样分明的大家世仆,怎么会跟她有干系?

“你是什么人?世子又是谁?”

那丫鬟掩嘴笑了,却故意卖了个关子,“这个呀,你自个儿出去,一看便知。奴婢名叫鹃儿。这些时就负责伺候你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叶秋狐疑的换上给她准备好的衣裳,便随她出去找儿子了。

出来才知这艘船竟还不小。分上下两层。

底下一层是堆放箱笼,船工下人们所住,楼上这层才是主子和随身伺候的丫鬟所住之处。出来见到三四个丫鬟,虽打扮不同,但都穿戴不俗,只全都罩着蟹壳青的比甲,显是极有规矩。

叶秋实在是闹不清。若说是世子,至少也得是个王侯之家。可她什么时候认识这种人了?就算是叶玄哥哥,也是天师府的人,不该做这样打扮啊?

揣着哑谜到了正舱,还没进门。便听见自家儿子的格格笑声了。

鹃儿快步上前替她打开门帘,里面一阵暖风袭来。

叶秋探头一瞧,就见她儿子正趴地上跟一只茶色黑耳的小哈巴狗,玩得正欢。

旁边一个年轻贵公子跷着二郎腿坐那儿看着,神态极为满足惬意,见丫鬟露头,便是笑道,“鹃儿你这狗带来的极好,回头爷有重赏。只这颜色不太纯。回去弄只好的给我儿子玩玩。”

那丫头忙不迭的福身行礼,只叶秋听着这话,一下子就僵住了。似是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整个人都木了。

他儿子?她的儿子怎么会是他儿子?

而那贵公子还道,“好儿子,叫声爹来听听。你要什么,爹都给你。”

小地瓜抬头才想说话,可冷不丁瞟见门口的叶秋,顿时惊喜的跑过去。“娘!”

直到给儿子温热的小手抓住,叶秋才意识到自己已是手足冰凉。

再往那贵公子看一眼。她紧紧攥着儿子的手进来,目光沉静,语气严肃,“这位公子,你到底在说什么,麻烦你说清楚。”

那贵公子再看她一眼,眼底虽掠过一丝不耐,但再看看地瓜,却是耐着性子掸了掸袍子,跟她解释,“我知道,这些年让你们母子受委屈了。可爷不是也不知道你有了孩子么?”

然后便自说自话的道,“行啦,过去的事都一笔勾销。看在你给爷生了这么个好儿子的份上,等回了府,爷不会亏待你的。日后一个侧妃的位份,还是少不了你的。”

说完,他一副施恩的嘴脸,等着叶秋来跪谢,却见那女子却是一副给雷劈了的表情,结结巴巴的说,“可…可陶世杰说,地瓜是他…他儿子。”

那贵公子嗤笑一声,“陶二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冒认我儿子的爹?不行,这得找人去敲打敲打。来人!”

先召了个管事进来,吩咐他赶紧派人再去陶家好生惩戒一番,然后才似忽然想起般,对叶秋道,“也难怪你会被人骗。当年爷跟着戴诚来征兵时,一直冒充他身边的亲兵。后来瞧见你的颜色好看,那陶家老大就巴巴儿的把你灌了药送来了。那陶二多半也知情,否则回头他怎么好意思管老戴讨要个好去处?只这小子忒不厚道了,居然还敢冒认我们泰王府长孙的亲爹,就活剐了他也不为过!”

他后头还唠唠叨叨说了些什么,叶秋已经听不清了。

脑子里如同接连劈了一个又一个焦雷,炸得脑门都嗡嗡作响。

眼前这人是不是泰王府的世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是地瓜的亲爹?这比叶秋知道陶世杰是那个男人更加难受。

因为如果地瓜是陶世杰的孩子,不管是坑也好,骗也好,多少有个未婚夫妻的名头在。可听这男人刚刚那么一说,自己竟是成了陶家求荣华富贵的踏脚石,被当成玩意儿一样的送人。给糟蹋之后,又嫌弃她肚子里的孩子,要置她于死地。这样一来,那岂不是血海深仇?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若地瓜是陶家血脉,叶秋尚有余力一争。可若是这劳什子的泰王家惹上瓜葛,这让她怎么办?

某马:咳咳,我能说,地瓜的身世离真相更近一步了吗?

某猪:村长也让我来问问你,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某马:…

第176章 表妹的心思

叶秋知道,越是贵族,越是对名不正言不顺的血脉不在意。

就算是自己强了人家,可只要不是正室所出,于他们而言,都是奴仆一样的存在。可眼前这个男人,竟似从京城专门为了小地瓜而来。这样的看重,应是有些玄机吧?

可他越看重,岂不证明她想要回儿子的可能性就越小了?毕竟这世道,还是更重男方血统的。

叶秋脑子里急速转动着,心情也是起伏不定。又惊又怒,又慌又急,倒是把那泰王世子,秦奕给晾着了。

本有心骂上几句,可瞧着叶秋白着一张脸儿,未施半点脂粉,穿着那件秋香色高领盘花小袄,越发显得脸色苍白,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动人之色。

秦奕如今虽是有心无力,但男人的本性仍在。对长得好看的年轻女子还是多几分怜香惜玉。想想她也是受刺激狠了,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亦属正常。

才想再宽慰她两句,忽地一个年轻娇俏的声音说,“哟,好大面子,世子的话你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还不赶紧跪下磕头谢恩?难道说,你还要等着进了京城受了皇封才肯答应?”

这一嗓子,总算把叶秋的魂儿喊回来了。

抬眼再看,就见那女子穿一件浅紫色绣大朵深紫鸢尾花的斗篷,噙着抹似讥似讽的笑意,从门外进来。

头上一支玳瑁云纹挂珠钗。垂着三绺寸许长的细细流苏珠子,正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荡啊荡的。只是配合着那通身我很贵,我全家都很贵的气派。倒象是示威的虎须一般。

再看一眼她身上的紫,叶秋忽地想起来了。

这不是那个当日彩楼上的紫衣贵女,管男人叫阿雍哥哥的沈轻尘么?

听说她是泰王家的亲戚,那眼前这贵公子的身份倒是不用怀疑。可他真是地瓜的爹?叶秋心中仍存着三分不信。

又想着沈轻尘刚刚故意刺她的话,不由得心思一动,便道,“你说你是我儿子的爹。可有什么凭证?否则光凭你嘴上这么一说,我可不会把儿子交给你。”

秦奕听得倒是有些错愕。“给爷当儿子,难道还委屈了他不成?你这女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还不肯相信?也不上京城好好打听打听,别说是爷的正经儿子。就算是能给爷当孙子,也不知多少人巴结不上呢!”

他自小因是独子,便给惯出这么个纨绔性子,说话直白,却也听得出,不是什么心思复杂深沉之人。

叶秋眼珠子骨碌一转,软下口气道,“我这样身份,怎敢嫌弃大爷?只是这血脉之事。可不是小事。今日我若顺杆子一爬,认下这好事。回头府上再一查证,说是假的。那还不得治我们母子的罪?所以把这事查清楚些。不是对谁都有好处么?”

沈轻尘道,“表哥,这话说得很是,难道你忘了,临出京前,舅舅的话了么?”

秦奕一哽。颇有些迟疑。

其实在他看来,不管地瓜是谁的儿子。最好都认下,省得自从他跌了那要命的地方之后,他爹成天看他头不是头,脸不是脸的。

不过临出京前,脑子稍微冷静些的泰王却是再三告诫儿子,“宁肯空欢喜一场,也别弄个西贝货回来糊弄老子。到时,你自己知道下场。”

也就是因此,泰王并没有亲自出京来寻这孙子,而是让秦奕自己把孩子领回家。但等孩子回来,他肯定还是要验的。

秦奕嘴上管地瓜儿子儿子的叫得肯定,但心里也不是完全肯定。

那天晚上他也多喝了两杯,只记得伺候自己的是个挺标致的小娘子,还是个雏儿,但到底是不是叶秋,他哪里还记得?

如今这样一说,他便是问起叶秋,“那你说,要怎么查?”

叶秋已经有了主意,“眼下兰阎罗兰神医就在八角镇,不如我们回去,请他来查验一番,如何?”

“什么蓝神医绿神医的,爷不认得。”秦奕久居京城,熟识的都是宫里的太医,可眼下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那沈轻尘却是听说过兰阎罗的大名,凑近低语,“表哥,那兰大夫确实大名鼎鼎。不过既跟这叶氏交好,倒不好找他验了。万一作假,岂不坑了咱们?眼下咱们离潞州最近,莫若就去那儿请个大夫来滴血验亲,你看可好?反正这会子人已寻到,不必着急回去,不如就到潞州歇歇脚。咱们来时这一路快马加鞭,人马确实也都累得不轻。”

秦奕想想,确实有道理,“行,那就这么办。去潞州!”

不过他再看沈轻尘一眼,“你自己想要去招惹谁,不关我的事,却别把我的消息走漏出去,省得节外生枝。”

他也不笨,在来京的路上,就找人把叶秋的事私下打听了一番。知道她跟李雍交好,虽不知好到什么程度,可李雍那个活阎罗,却是他极不愿意招惹的。

否则他抢了孩子,直接上京就行,哪里还会管叶秋死活?就因为忌惮着李雍,才对叶秋客客气气。

但表妹对李雍的那番心思,却是人尽皆知。眼下明知李雍在潞州,她又要跑去,自然知道安的什么心。

秦奕没兴趣拆穿沈轻尘的小把戏,却也不想因为她,连累到自己。

他这么一说,却正合沈轻尘的心意。道一声,“我知道分寸。”便斜睨着叶秋,带着三分得意三分轻蔑还有三分意味深长走了。

你说这对表兄妹俩怎么就没勾搭成奸呢?叶秋心中腹诽,方才这二人嘀嘀咕咕,窃窃私语,她是一字没听清。

不过她有儿子在手。又能去潞州,倒也不怕他们捣乱。等到寻机会给李雍送个信,她和儿子也就有救了。

否则真给拉到京城。叶秋可不想去当什么侧妃。大户人家宅斗的戏码都那么凶残,她还不如当个村长来得威武霸气。

这边一路无话,那边八角镇可是炸开了锅。

叶秋去了陶家一夜,竟然人就莫名其妙的丢了,还连同小地瓜一起,就算陶家再怎么解释是被人深夜之中,明火执仗的抢走的。可谁肯信?

朱方氏再也按捺不住,头一个就闹上门去。在那里呼天抢地,逼着陶家把人还回来。

陶家给闹得一个头两个大,无论说多少好话,也没人肯信。

随后朱长富他们也得知消息。连周边的乡亲们都惊动了。

人人都道是陶家眼看叶村长要带领大家致富,所以使了坏心眼,把人弄走了。否则,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事?出于义愤的乡亲们很快把陶家团团围住,逼着陶家把人还回来。

可陶家哪里还得出人来?

最后还是秦奕派了下人来大骂陶家一顿,反倒让陶家如获至宝,拉着到百姓跟前去说,人实在是被京里来贵人带走的,不关他家的事。

百姓们虽是将信将疑。但听着叶秋母子有了好归宿,却还是祝福的多。只是私下叹息,好容易有个心思灵巧。又肯带着大伙致富的人,却偏偏又飞到高枝上去了。他们这样的穷日子,也不知哪日才得出头。

只是朱长富老两口及连升几个熟知叶秋脾性之人,却不觉得这是叶秋要过的日子。也不知是哪家贵人把人带走了,说不定掰扯清楚之后,她还是要回来的。

故此商量一番之后。找到郑亭长,希望在他离任之前。把本已商量好的通渠修路之事,还是做起来。

郑亭长倒也愿意积这功德,主动找薛少卿表示,就是挂了职,他也愿不领俸禄的把此事办成。于是很快,八角镇周边六个村,全热热闹闹的成了大工地。

因是在给百姓办好事,别说家中闲着的青壮年汉子,就是稍能干些活的半大小子,还有手脚利索的老人媳妇,全都出来帮忙了。

一担担的淤泥挖出来,流水般的送到周边农田里。好些老人家看着直念佛,这样的盛况可是有多少年没出现过了?

又有好些人因这渠,惦记起叶秋之父曾为他们做的好事。一时之间,龙王庙里叶清牌位前的香火是从早到晚,萦绕不绝。

谢过叶清的保佑,也希望他能保佑叶秋平安无事。当然,若能回来,那是乡亲们最高兴的事了。

再说那日薛少卿给县尊大人叫去,倒是真有一事。

因清水营接手了潞州防守,便给所有下辖县镇发了条军令。

也不必劳民伤财,只要以每十户人家为一组,平日无事时出几个壮丁,由县尉派人教习些简单武艺,巡防乡里,等到有事的时候,每个村子都有些懂武行军的人,方不会手忙脚乱,只知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这是好事,也易操作,便是薛少卿这新任亭长也料理得来。

正好如今大家正在修渠,便知会各村村长,轮流派人来学习一番就是。

只是听说叶秋莫名给京城来的贵人带走,他倒是吃了一惊。那泰王家仆来传话时,他没赶上,也猜不透是哪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