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坐上车,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说出两个和他这身军装极为不相称的字来。“干你。”

雷韵程脸一红,“正经一点。”

封印笑笑,不再说话,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出去。

他把车开到离二团驻地较远的一处山坡,雷韵程跳下车环视四周不由得啧啧赞叹,满眼郁郁葱葱或是红枫的美景,远处还有蜿蜒的河流,是和城市截然相反的一种美丽,大气磅礴的壮阔。“哇!还有这么漂亮的地方,怎么没早些带我来?”

封印坐在车里点燃一根烟,眯着眼睛看车前的女人。烟抽完,按灭在烟灰缸里,他扯扯领带,解开军上衣和衬衫领口的扣子推门下车。

雷韵程还陶醉在美景之中,被他自后环在怀里。“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封印挑起她的下巴,“明天,后天,大后天,都没有飞行任务。”

“嗯?”雷韵程不明所以,眨着眼睛看他。“所以呢?”

话音刚落,封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压制在车前盖上,一只手攥着她的两只手腕,倾身悬在她上面,手指摸着她的脸。

他不说话,雷韵程被他眼底翻滚的黑暗惊到,还有他灼灼的视线,她下意识的吞吞口水。“封印?”

“感受不到吗?”封印低头啄上她的眉心,鼻尖,在她的唇上停留,灼热的呼吸撩着她的唇瓣。

“所以我现在想要你,程程,我想要你。”

他嗓音低沉得令她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还不等她做出回应,封印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他托着她的颈后,深深重重的吻她,灵巧的舌伸进她口中卷着她的小舌头拼命汲取她的甜美。雷韵程的意识有一瞬间的停顿,一片白茫茫的,反应过来时封印已经在脱她的上衣。

雷韵程艰难的抽出一只手来按住他,大喘着问他。“你不是想在这里吧?”

“是!”封印简洁的给了她一个字作为回答,再去捕捉她的唇,手指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完全无视她的阻挡。

“在这里?现在还是白天啊!封印,封印光天白日的,连张床都没有”

“车里空间足够了,这里没人会打扰到我们。”封印啄吻着她的细长的颈子,撩开她的外套和衬衫的衣襟,捻开她内衣的背扣,大手直接覆盖在她胸前隆起的雪白上。

雷韵程的脸爆红,“可是可是穿着军装呢,感觉太别扭了”

“那就脱了。”

他说着唇已经下移,掬握起那方柔软,直接张口含住,舌尖轻卷吞咽。一股电流似的快感从那一点成放射状蔓延到她的全身,雷韵程从来没见过他狼似的一面,恨不得直接把她吞入腹中,远比那一次更加热情。

“封印,你怎么了”她喘着气,想躲着他给的感觉,但又不想离开。

封印抻出她的裤腰带解开她的裤子,再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肿胀的下腹处。那一根硬硬的东西是她第二次摸到,滚烫的温度隔着裤子传递到她手上。“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吗,现在害怕了?把它释放出来,先打个招呼。”

雷韵程咬着唇,手指都有些颤抖。“我不是害怕,只是这样太”

她把他的裤子解开到一半,脸红的滴血,拼命往他怀里钻。“去车里我不要在这。”

封印低笑,分开她的两条腿环住自己腰间,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起来放到后车座上,把她三两下剥光,然后褪掉自己的外套和长裤。他重新覆盖上她的身体,用火热的欲望用力磨蹭她的双腿间。

雷韵程在他的挑逗□体越发瘫软,却用仅有的理智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我想起我现在没在安全期。”

封印伸手从前面摸了半天,然后摸出个小盒子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是盒安全套!雷韵程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你是有备而来的!”

封印露出邪邪的笑,低头狠狠的嘬了她一口,沉下腰恶意的往前一顶,满意的听到她尖锐的吸气。“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女人,请求攻击。”

雷韵程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那么想要她,但她知道今天就是天塌下来都无法阻止他了

陆叙游泳回来去餐厅点了几道好菜犒劳自己,反正不用飞,还偷偷的喝了点酒,不多,一小盅。

在营区里逛了一大圈,又去外场看了看自己飞机检修情况,实在闲的无聊只好回宿舍。

刚踏上这层楼的走廊就听见隐隐的电话铃声,直到他路过封印的房间才发现铃声从他半敞开的门内传来。电话响了这么久都没人接,陆叙觉得奇怪,敲了敲门板。

“封印?小季?”

没人应声,陆叙一进来就听到洗手间哗哗的流水声,和封印同屋的小季床上散着几件衣服。他过去拍拍浴室的门,“小季?电话响呢。”

门开,小季的湿漉漉的脑袋探出来,顶着一头泡沫。“啊!陆大队,帮我接一下,我洗澡呢。”

“好。”

陆叙过去拿起话筒,还不等他开口里面便传过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童音。“你好,我找封印”

“他现在不在,你是哪位?”

泠泠抱着电话躲在被子里,“我是泠泠,你是谁?”

“泠泠?”陆叙眉头一挑。“你妈妈是不是姓夏?”

泠泠吸吸鼻子,奇怪的问。“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妈妈姓夏?”

陆叙抿了抿唇,果然是夏炎凉带回来的那个小孩。“我是封印的同事,你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泠泠攫了攫嘴巴,迟疑了片刻。“那麻烦你告诉他,泠泠已经出院了,为什么还不回来看泠泠,泠泠想他了。”

陆叙瞳仁一缩,“好的,泠泠以后不要打这个电话,会打扰到封印工作的,等着他主动打给你好吗?”

放下话筒,陆叙整个人都愤怒起来。

泠泠掀开被子坐起来意外的看到站在床边的夏炎凉,下意识的把手机藏在身后,嗫嚅道。“我没给爸爸打电话。”

夏炎凉看着女儿,心里一阵酸涩,坐下来摸摸她的头。她没找到自己的手机,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是爸爸接的吗?”

泠泠低下头去,小幅度的摇摇,随后又哭了起来。“爸爸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了,是不是不要泠泠了?”

夏炎凉喉咙一梗,把床头的DV打开塞到她手里。“不会的,你看爸爸不是说过一有时间就会回来吗,他只是太忙了。”

泠泠抱着DV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点头,封印和她玩耍的画面她几乎每天都要看过之后才能入睡。

爸爸在她心目中是谁也不能取代的存在。

雷韵程从来没觉得自己会这么像一只待宰羔羊,在封印身下战栗。山上的风有些凉,然而封印放在她胸前作恶的手和紧贴她的那具身体像个暖炉似的烤着她。鸟语风声她全听不见,耳边只有他略显沉重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他的唇舌似乎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所到之处均留下一枚枚火种。

封印的吻很重,似乎刻意要在她身体上留下自己的记号,有时吮的她刺痛,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轻点”

话音刚落,胸前的珍珠儿便被他纳入口中吮吸,酥麻的感觉从那一点迅速传开。

他并未在那里过多停留,一路吻下去,在她的小腹处打转儿。“想要什么姿势?嗯?”

雷韵程脸红,她哪里懂得什么姿势,手推着他的肩缩着自己。“好痒,别弄了。”

“只有痒?”封印重新回到她身上来,在她已经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上啄了一口随后将她蓦地翻过身去。“那么咱们来点不是只有痒的玩法,敢么?”

雷韵程有些抱怨的轻笑,“你把我拐到深山野林的我就算不敢,你能罢手吗?”

“要我罢手?”封印沉腰用坚`挺在她雪白的臀上暗示性的戳了戳。“做那事不用手,程程。”

雷韵程窘迫的把头埋起来,“封印你!”

封印低沉的笑,一口咬在她的圆润的肩上,“你怎么这么嫩?咬一下就红,我该从哪儿下口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寸寸品尝着她,或轻咬或吮吻,舌尖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在她皮肤上用力扫过。手也不闲着,绕到她胸前去罩住那两抹柔软揉捏,另一只手更不老实的在她细细的腰上按着,指尖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下`身一下下的模仿某个动作的顶弄她。

雷韵程按捺不住的喘起来,受不住他多角度全方位的攻击,身上似乎像是爬满了小虫子,除了痒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

“封印”

“嗯?”封印唇手不停,含糊的应声。

“你要么轻点,要么重点,这样我好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甚至都无法准确表达出自己想要什么,矛盾的感觉越积越浓烈,把她所有的感官霸占。

封印的手探到她腿间去,她闭合的紧,他粗鲁的剥开她,手指在入口处拨弄,浅浅的伸入,戳动,再猛的一伸,感受她的身体跟着自己的动作变得紧绷。如此反复,有更多的花蜜随着他的手指流出来。

“你可真是只鲜嫩多汁的橙子。”封印重新覆上她的敏感的耳廓,舌尖在她那里轻卷,热热的呼着气,刻意把“多汁”俩字说的重了些,逗得她满面通红。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邪恶的?”雷韵程软趴趴的任他挑`逗着,真恨现在为什么不是黑天。

封印笑,“以前你还是我妹子呢,我怎么对你说这种话?做这种事?”他忽然加了一根手指,撑开她紧闭的空间。

雷韵程被忽如其来的入侵惊叫的尖锐的吸气,那声音听在封印耳里销魂的几乎要把持不住。“以前我也不知道你的喘息也能这么勾人啊妹子。”

“别别说了”

他的火热就在她入口处磨蹭,轻轻重重的,甚至能感受到他顶端被自己沾湿,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让她口干舌燥,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封印不断的加速着手上进出的动作,感受到她那里不平常的翕动,自己的下腹肿胀的已经发疼。

“只用手指够吗?我们换一个东西进去,嗯?”

雷韵程全身都是绷着的,有一点白光似乎在眼前凝聚,她说不出话来,无意识的点头,小手乱抓,反过去抓着他的短发,急促的呼吸使得自己的胸被他抓的更用力。

封印知道她快到达极致,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轻含着她的耳垂,手上加大力道捣着她。雷韵程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摆出了大喇喇敞开身体的姿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那两个邪恶的手指上。

“嗯啊啊”她轻轻的吟,身体开始打颤。

封印吻着她意乱情迷的侧脸,隐忍的汗都流下来,撕开安全套的包装袋给自己穿上战斗服。“程程,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不是一次就满足的。”

雷韵程还哪里能听清他说什么,所有的意识都被他手指占着的一点撩拨着,有些东西即将到来,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去期盼什么。

而封印知道,就在她即将到爆发前的那一刻,封印撤出手指,将她沾在自己手上的蜜汁涂在身下火热的顶端,在她不满的扭动时候紧紧抵住她微颤的花瓣口,做很浅的试探。

“封印封印我”雷韵程难受的扭动身体,跟随感觉去更加贴近他。

封印握住她的纤腰,扣着她的下巴扭过来。“程程,说要我。”

“要要你”雷韵程眯着眼睛,每说一个字,封印就将自己往她体内推入一寸,她紧致的让他直咬牙,巨硕的头冠撑开她最私密的花`径,瞬间让她高`潮。他深深注视她紧蹙的细眉,眼角的湿润,鱼一样微启的唇,从未见过哪一刻她的表情美得如此时这般惊醒。勾人魂魄嗓音自她喉咙里发出,汩汩的温热浇灌在他敏感的前端,封印再也无法忍耐,低头吻住她的唇,同时身下狠心的一贯到底,深深的闯进她的世界。

他毫无征兆的在她最脆弱的时候顶进来,促使她紧接着第二次到达极致,甚至比刚才的感觉更加强烈。无法言语的快感伴随着丝丝的疼痛向她袭来,头一热差点昏过去。

有什么东西在封印脑里炸开,他按捺住没有动只是深埋在她身体里。包裹着他的紧致和那一瞬间突破什么的感觉已经代表了一切,也解开一直以来他都揣在心里的那个谜团。他狂热的吻着她,把她的所有呼痛都吞下去,大手在她身上热切的摸索着,让她感受到自己兴奋激动还有对她复杂的感情。

“程程,疼吗?”

雷韵程扳着车座的边缘,死死的扣着,眼神迷离。“疼又不那么疼。”

封印忍不住扬起唇,握紧她的腰,把自己撤出到入口,只剩下一个头部。“那我出去?”

没有了他的占据,空虚感顿时吞噬她。

“别走”她下意识的翘起臀,让自己含住他多一点。

封印轻附在她耳边,咬着她柔软的皮肤。“知道不知道为什么?程程,陆叙没有碰你,那天晚上你们并没有做过什么。”

雷韵程把意识凝聚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着眼。封印的吻滑到她颈子上狠狠的吸了一下,沉腰再次猛的劈开她的身体引得她闷闷的叫了声。“相信我,我能感觉的到。”

他缓缓撤出,又重重的顶进去,带着无法抑制的亢奋。“要记住这个感觉,记住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你的心,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已经被我封印了,程程”

她呜咽起来,像只幼嫩的小猫,而封印等她适应自己后就不再压抑,动作凶狠的开始撞击着她的腿间,一下一下,深而重,似乎要撞到她的心灵深处,看看那里是否真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别憋着,这没别人,你叫的再大声都只有我能听。”封印扣紧她的腰微微的拉高,让她更加接受自己的欲望深入。

“我我想看见你”雷韵程回手去摸他。封印撤出自己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拉开她一条腿高高的搭在椅背上,握着自己的昂扬毫不迟疑的插`进去,然后猛烈的挺动。

雷韵程拉下他的颈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雨点般的吻着他,啜泣声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封印,不要骗我”

“没有骗你,你不知道你那里多紧,都快让我失控了。”封印低喘着,一面用力的抽`动一面极尽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我不是说过不管你们有没有那个事我都不会在乎吗?乖,别哭了。”

“我我在乎我想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给你。”雷韵程的眼泪越来越多,怎么都忍不住。

封印把头埋在她颈窝处,深深的吸气,她清甜的汗味和体香在呼吸之间浸入他心肺,像毒药又像解药。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而在感情世界里却永远是个不懂什么叫退缩的孤勇的姑娘。

“傻丫头,我都被你惯坏了。”封印低低的呢喃,“再说一遍爱我。”

“我爱你”

雷韵程搂着他,没有任何迟疑的脱口而出,似乎爱他是已经是一种本能。

封印眸色深谙,翻滚着无法名状的情绪,捧紧她的臀,在她全身最柔软的密境奋力抽戳顶弄。

“我真是真是被你弄疯了,我说过很多次让你想清楚自己的心,但是以后再也不会给你这种机会了,你要爱我就不许离开,不许背叛,听见了吗?不许背叛”

他一下比一下挺动的更用力狂猛,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像发狂的野兽想要把她撕碎似的要她。然而就是在这种她根本无法抗拒的欢爱中,她竟莫名的感受到一种从他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

他会恐惧?会害怕?

他的动作野蛮,甚至越来越夹杂着一丝暴戾在里面,弄的她好疼,却又不想停下来。她跟不上他的节奏,性`事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只有任由他带领自己。

“我唯一不需要想清楚的事情就是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再有一个人让我去等他十年了。”雷韵程攀附着他,一句承诺似的话语伴随着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接着颈上就被他咬的一痛。

“程程程程”封印心里抑制不住的疼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孩恨不得把自己全掏出来给他看,她可以做到所有爱他的方式却依然觉得不够。封印哽噎住,此刻除了念着她的名字,给她无止尽的快感,似乎没有想不到其他的方式对待她,一向聪明的脑子搁浅了一般。

把她的另一条腿架在臂弯处,把她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打开,让自己毫无阻碍的在她体内肆意冲撞,大起大落的要她。他把手探进她口中,指间搅着她的小舌头。那香软的触感一如她身下包裹着他的嫩肉,配合她压抑的喘息把封印体内克制了多年的情`欲火苗完全勾了出来。

他一个深重的顶弄,让她一口气梗在喉咙里,缓缓的撤出,看着蜜口处被自己的坚`挺带出来的细软,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排挤出来。她那里那么的小,没有了他的占据就立刻合拢回去,与他的巨硕相比反差明显的更加刺激人的感官。封印做了个下意识的吞咽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睁开眼睛。”他轻轻的触摸她的眉眼,诱哄她。等她掀起眼皮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时再大力的顶入。

“嗯”雷韵程浅浅的叫出来。

“看着我。”

封印摸着她的脸蛋和唇瓣,眼底一片浓烈的欲`望之色。他抽动自己,缓而重,坚定而热烈。雷韵程含着他的手指,在他每一次进犯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咬住。从慢到

42、四十二、爱你一遍怎么够、...

快,从快到慢。她像一叶小舟,而他是汹涌的巨浪,带着她翻滚,卷着她在自己的世界里上下沉浮。这样的两个人,竟有了几分抵死缠绵的味道。

她抬起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抚摸,最后在他心脏的位置停下来,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里面有一些她一直不敢去碰触的东西。

她张了张唇,却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封印怎会不懂她,搂住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腰间,手在俩人结合处细细的揉捻,令她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嗯?”

“封印。”雷韵程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问。”封印托着她的腰,让她的胸向自己挺起,粉红的小珍珠儿在他视线里晃动,让他忍不住张口含住,吞咽着吃进去。

雷韵程咬着唇把呻`吟锁在嘴里,胸前的酥痒和体内的快感叫嚣着想要占据她的意识。

“你你”

“我什么?”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说完一句话,封印不禁抬起头。

“除了喜欢和感动,你你有没有一点爱上我?”雷韵程说完,还不等他回答急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你可以不回答,当我没问过。”

封印的眉微微蹙着,伸出舌尖舔她的掌心,拉下来细细的吻,墨黑似的眸子不曾移开过她带着几分怯懦的眼睛。雷韵程果然不敢和他一直对视着,狼狈的偏过头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

“真的不用回答我”她声细如蚊的呢喃着,或许是她太心急了,十年都过来了,至少他已经在喜欢她,只要时间足够还怕他不爱她吗?

封印深深的呼吸,把她纤瘦的身子圈在怀里,用力向上顶弄,同时把她压向自己的欲`望,让她坐得更深。

“如果我说没有呢?”

“我不急,我对自己有信心,至少我们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他低低的吐气,收拢双臂把她抱的一紧再紧。“我活了二十九年,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女人。”

他感觉到肩头上有一串温热的液体流淌而下,认命的闭上眼睛,开始最后一轮放纵的冲刺。她被他顶到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的身体想逃,而心却更想和他靠近。

他锁着她的身体,似要将自己的全部都挤进去,看着她为自己意乱情迷,为自己哭泣,喊着他的名字,用尽一切让他知道,这么爱他的女人,世间仅有一个雷韵程。

无法取代亦无法复制。

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封印甚至有种后悔戴套的感觉,那样说不定她的身体里将会孕育一个小生命。

一个儿子或者一个女儿,孩子会证明他早已经把她融入他自夏炎凉之后再未开启过的心。

雷韵程瘫软的趴在他身上,张着唇剧烈的穿着。封印把衬衫盖在她身上,手顺着她的脊背,仰头望着没有一丝云彩的天。

“你还那么年轻,却已经给了我一个最宝贵的十年,我思想前后,只有用往后的几十年来作为交换。”

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身体一僵,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手指插`进她的短发之中继续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原本我想着等到你二十五岁再决定一切,原来人的感情也和飞行一样充满了未知的变数。”他顿了顿,在她发心上印了一个轻吻,带着一种极为小心的珍惜。

“你受过的那些苦,从我爱上你的那刻起,全都加倍的疼在我心里了”

雷韵程蓦地捂住唇,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她哭的没有声音,封印如释重负的扬起唇,伸手从车前面拿过抽纸给她擦拭,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你还有力气哭?是不是代表我努力不够?”

雷韵程抱着他脖子不放,耍赖般的央求。“你再说一遍,求你了,再说一遍。”

封印扣住她的下巴,抹掉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水附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一句爱你,一遍可怎么够?

在美丽的红枫包围之间,车上的两条人影绞缠,难分难舍。封印咬开第二个安全套的包装,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今天晚上可以不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