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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看好媛儿,沈二哥会生气也不怪他,不过是一只手,我便是死了也怪不得旁人。”

叶舒君一直拖着,回府之后又没有及时的医治,原本能治好的手彻底的废了,此刻正躺在床上,哭着要起来给沈剑青和李氏行礼,被李氏给拦了。

沈剑青是第二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碰巧叶舒君的父亲这几日不在城里外派出去办差,没想到他的女儿就出事了。

一听说叶舒君出事,而且还和沈玦有关,沈剑青就坐不住了,和李氏一起前来探望。

在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就更是愤怒,人小姑娘又没有职责要看管沈韶媛,她自己乱跑让别人担心不教训就算了,沈玦还把气撒在小姑娘的身上,这如何说得过去。

“你躺着不用起来,这事本王已经清楚了,这与你无关,都是沈家对不起你,你放心的躺着修养,本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叶舒君心中冷笑,沈玦以为这样她就会放弃,他错了。

他想让她离开,她偏偏不走。

沈玦是她两辈子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只要她还活着一日,她就绝对不会放弃,如果真的得不到他,她宁愿亲手毁了他。

看着沈剑青已经被她挑起怒火,才满意的躺下,她的手废了再也不能写字作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沈玦的身边,她每一刻都是快乐的。

沈剑青出了叶舒君的院子,脸色瞬间一变,从愤怒变回了深思,如果今日只是叶舒君受伤他或许不会考虑的这么多。

可偏偏沈恒璘也受伤了,这就不得不让他多想一些了。

一路回了书房,就招了幕僚进屋,“沈恒璘提早进城的消息到底为何没报上来,都查清楚了吗?”

“还在查,王爷是怀疑城里有大皇子的人?”

沈剑青冷笑了一声,“这还需要怀疑吗,以他的本事没有他的人才奇怪,更何况城里还有个王家,我怀疑的是王府就有他的眼线。”

沈剑青昨日接到在上京密探传来的消息,他与二皇子私下见面的事情,上京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见二皇子的事情他处理的很隐秘,连沈玦他都是瞒着的,知道此事的人只有三人,其中便有叶舒君的父亲,叶敏严军师。

沈剑青怀疑他自己的人里出现了内鬼,能将那日泄露出去的也只有这三人,正好沈恒璘来时叶敏严就不在城里,更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你去替我查清楚这三人的行迹。”

“是,那还要去找世子来吗?”

沈剑青之前在气头上,说要喊沈玦进来问话,现在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沈恒璘来广州城的目的他还不清楚,到底为何会受伤也很蹊跷。

他就怕是沈恒璘是冲着沈玦去的,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绝不允许有人打他的主意。

“先别喊他进来,我再想想,你去把岳晖叫进来。”他得把昨日的事情彻底的了解清楚才好。

沈剑青走后李氏又陪着叶舒君坐了好一会,她没有沈剑青想的那么多,她是怕叶舒君真的寻短见。

担心叶舒君是一方面,她更怕的是沈玦为此名声更差,确认叶舒君情绪稳定下来不会想不开了,李氏才回了正院。

她刚走没多久,叶舒君就让人去送信,她得见她父亲一面,虽然沈剑青说的好听,但她了解沈剑青,他还是偏袒沈玦的,她现在需要舆论的压力。

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沈玦害得她右手断裂,他得对她负责,这样她就能继续留在沈家,或许迫于压力沈剑青还会让沈玦娶了她。

信送出去没多久,人就来了,可却不是叶舒君想看到的人。

“你怎么来了?爹爹呢?”

来人是叶舒君的弟弟叶扬,叶扬没什么出息,靠着叶敏严的关系在知府衙门谋了个闲差,整日游手好闲的很是让叶舒君没脸。

所以她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个弟弟,觉得他只会拖后腿,没能给她一点帮助。

“爹去办差了,姐,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

叶舒君本来看到他就不高兴,听到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我同你说了多少次,戒掉,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我哪里还有银子,你等爹回来再说。”

“姐,你可是我的亲姐,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啊。”

叶舒君只觉得头疼,前世叶扬就一直吃喝赌乐,败了半个家底,这一世她想过要好好改改他的脾气,但重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她一颗心都扑在了沈玦的身上,哪里还有时间管的了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但到底是血脉相连,她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只能咬牙的问他:“你到底欠了多少?”

“五百两。”

要不是叶舒君病着,她真想下床打死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五百两?你是不是疯了,我在王府是寄人篱下,你以为我有多少银子?别说是五百两就是五十两我都没有。”

“姐,不用你拿银子,银子已经有人替我还了。”

叶舒君刚想问是谁,就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叶扬继续道:“是城西的胡员外,他替我把银子都还清了。”

“胡员外?他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替你还银子?”叶舒君觉得事情不太对,谨慎的问。

“胡员外派了媒人上门,这五百两只是聘礼的一部分,姐,胡员外一直就爱慕你,这可是一桩好亲事。”

叶舒君瞬间瞪大了双眼,直接坐了起来,一巴掌就打在了叶扬的脸上,“你是不是疯了?!什么胡员外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赶紧把银子给他退回去。”

叶扬捂着脸抱着叶舒君的大腿,“姐,银子我已经收了,都已经花光了,你如果不同意他们就要我的命啊,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

“你死便死与我何干,你花了银子你怎么自己不去嫁,让我嫁人你做梦!”

叶舒君此刻早已没了以往的贤淑模样,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在做梦,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发生。

“姐,你不能再住在王府了,你得跟我回去。”

叶舒君突然冷静了下来,她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叶扬就算再离谱也不能输的这么多,肯定是有人给他下了套,故意要骗他,而目的是她。

到底是谁,这么的狠毒。

叶舒君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她不敢相信,那个人会如此的绝情,一招釜底抽薪铁了心的就是要赶她走。

还不等她继续自己骗自己,外头就传来了声音,“小的阿冰,奉世子爷的命令,来替叶姑娘收拾行李。”

叶舒君的心瞬间寒了,果真是他,沈玦连一点退路都没有给她留。

可笑的是她还妄图与他较量,现在才明白,从一开始她就已经错了,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破釜沉舟。

*

文锦心知道叶舒君搬走的时候,正在做香囊,她已经把答应沈韶媛的做好送过去了,想着这有安神的作用就打算再给老太妃也做两个。

她反正脚上有伤哪里也去不了,就乖乖的待在屋子里。

文锦心听了叶舒君的事,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叶舒君一副好棋开局,偏偏被她自己下成了死局。

她本身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得了王府的庇护,又有才女的好名声,只要安心陪着沈韶媛以后王府肯定不会亏待她。

只是她非要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为此要伤害别人,才落得这样的下场,或许离开沈家会让她清醒一点。

刚这么想着,就看见云燕小跑了进来,“姑娘,世子爷差人送了只兔子过来。”

兔子?

第41章 第 41 章

就算叶舒君再不愿意,还是被逼着搬离了沈家, 只是她从来没想到最后成为她绊脚石的人会是她的弟弟。

为了这事叶敏严一收到消息就赶了回来, 他发了好大一通火,把叶扬打了个半死, 可这银子已经花了, 要么是想办法把钱补上, 要么就是把叶舒君嫁过去。

叶敏严的脸已经丢尽了, 他一贯知道儿子窝囊无用, 但从未想到女儿也会成这个样子,他如何能一时筹到这么多钱,只能劝叶舒君答应。

叶舒君看着自己父亲冷笑了两声,她知道这家里已经没人能靠得住了,她只能靠自己。

就给沈恒璘写了一封信, 叫人送了出去, 第二日, 沈恒璘真的把银子送了过来。

可沈恒璘的银子哪里是这么好收的,他这边刚将银子收下, 那边沈剑青就得到了消息, 他原本就怀疑叶敏严, 如今, 更是心中有数。

直接将叶敏严明升暗贬, 给了一个有名无权的官职, 却彻底的远离了他的亲信范畴。

等到叶敏严回过神来察觉不对的时候, 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只能赶紧将银子还了回去,把叶舒君关了起来,去沈剑青面前表忠心。

可沈剑青如何还会信他,叶敏严再多做也都是徒劳。

“我一直请先生教你读书明礼,不是让你把心思花在这些事情上的,如今王爷不再信我,你便高兴了?如今这亲不管你答不答应都必须要成,你若是撞死,你的尸首也要嫁过去!”

叶舒君犹如当头棒喝,她到这会才发觉,她再怎么做,结果都只会越来越难堪,她早就进了沈玦设计好的陷阱中。

他利用了沈恒璘利用了叶扬,每个人都是他的棋子,为的就是将她彻底打入万劫不复。

叶舒君想告诉沈玦她是重生的,她知道很多将来的秘密,可她被关了起来谁也见不了,为了不让她逃跑,叶敏严甚至狠了心的饿着她。

沈玦是个果决的性子,喜欢快刀斩乱麻,眼看着一切都尘埃落定,才算放心下来,只有看这个人远离沈家,他才能安心。

为了这些事情,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回府,难得睡了个饱觉,又被沈剑青给一早喊去了书房。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剑青早就想问他,只是涉及沈恒璘,再加上这小子成日的不着家,他都没有机会问他。

“你不是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不就是姓叶的和那谁勾结在一起,意图对我不利,被我发现后收拾了一顿,就这么简单。”沈玦故意绕开不说沈韶媛和文锦心的事。

“你老实交代,二皇子来广州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这广州城里的事情,我想知道谁能瞒得住。”

这就等于是承认了,沈剑青一开始还只是猜测,处置了叶敏严之后越来越觉得事情太过巧合。

如果上京真的人人都知道他和二皇子走得近,沈恒璘就更不可能只身来广州,他就不怕自己有来无回?而且叶敏严的反应也不像是真的和沈恒璘勾结的样子。

事实就只能是他被人利用了,而且这个人好像还是他的儿子。

沈玦也知道这事瞒不了沈剑青多久,他又不是个昏庸无能之人,相反广州城在他的治理下越发兴旺,他能利用的也不过是沈剑青的小心谨慎。

沈剑青一拍桌案,屋内的气氛瞬间一凝,沈玦仍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这会半眯了眼,打了个哈欠。

“怎么,打算秋后算账?”

沈剑青看着眼前坐没坐相的儿子,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从未看清过他,虽然他知道沈玦有背着他做些什么,但他并没有插手,只觉得沈玦应该是在瞎折腾。

直到今日,他才发觉,儿子已经比他要高了,看似吊儿郎当的人却手段眼见不比他低。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儿子早已经成长了起来。

沈剑青用力的拍了一下桌案,沈玦冷笑出声,正想如何反驳他,就听见沈剑青愉悦的朗声笑了起来。

“好小子,竟然连你老子都敢算计,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我居然真给你套进去了。”

沈玦愣了一下,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沈剑青不是痛骂他一顿也得关他几日的禁闭,他没想到沈剑青会这么说。

便听着沈剑青继续道:“不过你这处理的还不够干净,沈恒璘一日没走,这事就一日没结束,对沈恒璘此人你是如何看的。”

“一个想要装君子可内里却是个睚眦必报的真小人。”

“说的没错,而且他这人城府颇深,来日若是让他坐上那个位置,怕是第一个便要拿镇南王府开刀。”

这也是沈剑青最担忧的地方,他之所以私下见二皇子,就是不想参与党政,可沈恒璘来了这广州城,他就没法置之度外了。

沈玦想起沈恒璘对文锦心的窥觊之心,眼眸微眯冷言道:“那便让他永远都碰不到那个位置。”

沈剑青原本只是想要试探沈玦的心气,听他一开口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环顾四周确定房门已经关好,才松了口气。

看着沈玦越发的欣慰,口气真是不小,有些他当年的意气。

“二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与虎谋皮还需从长计议。”

沈玦收敛了那些狂妄和一身的慵懒,头一回没有吵架而是心平气和的和沈剑青聊了半日。

等出书房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和沈剑青也会有这么一天。

但要他彻底原谅接纳他是不可能的,最多就算是两人偶尔的意见相同,勉强的合作。

因着是在正院,沈玦顺路就去了沈韶媛的院子,她也刚下学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看上去高兴的不得了。

他就让丫鬟们不要出声,自己悄声走了进去,一手勾过她手里的东西,“什么玩意这么宝贝?”

沈韶媛正把玩的高兴,手里的东西就不见了,腾的坐了起来,回头就看到了罪魁祸首,先是惊喜然后才是不高兴的嘟了嘴。

“哥哥你怎么来了,哎呀,你快还给我,这是表姐亲手给我做的香囊,你可不要弄坏了。”

沈玦原本只是看着沈韶媛好玩,才一下子抢过来的,准备看两眼就还回去,可一听见是文锦心做的,还是亲手做的,突然就不打算还了。

“她好端端的送你这个做什么?”沈玦的心情突然有些不好了,不是伤了脚嘛,怎么还有心思做这些东西。

沈玦坏心眼的把香囊举的高高的,沈韶媛只能扒拉着他,一跳一跳的往上去够那个香囊,可不管怎么跳还是要差一些。

跳了几下知道兄长这是不打算把东西还给她,只能赌气的坐在椅子上,“上回我和表姐一块睡的时候发现的,就压在表姐的床褥下,我闻着味道好,表姐就说给我做两个。”

沈玦看着手里的香囊,眸色黯了黯,她床褥下也压了一个这个?

原本还打算气消了就还给沈韶媛,这会是彻底的不给了,他又是教她骑马又是背她下山,难道连个香囊都不值吗?

沈韶媛对自家兄长的心思是丝毫未差,还继续道:“表姐还在给祖母做,哥哥要是喜欢自己去找表姐要啊,为什么要抢我的啊,这是表姐给我的。”

还要给祖母做?就是不给他做,沈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就喜欢这个,现在归我了。”

沈韶媛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现在叶姐姐搬走了,和她最好的就只剩下表姐了,结果自家兄长还要和自己抢东西,真是太过分了。

“哥哥,你是不是喜欢表姐啊……”

沈玦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被呛住,看着手里精美的香囊脸色有些不自然,谁说自己喜欢她了。

“小丫头的胡说什么,什么是喜欢你知道吗,不懂别瞎说。”

“本来就是啊,我喜欢表姐,才喜欢她做的东西,你肯定也是喜欢表姐,哥哥可不许和我抢表姐。”

沈玦才发觉是误会了,沈韶媛天真的很,她说的喜欢就是单纯意义上的喜欢和某一个人玩,想起自己那点慌乱,又觉得蠢的很。

生气的在她肉肉的脸上捏了几下,“就抢了怎么着,东西归我了。”

然后真就把香囊给揣进挂在腰间的荷包里,光明正大的欺负完妹妹跑了,也不管沈韶媛在身后气得跳脚的样子。

等出了沈韶媛的院子,就碰上了来送东西的赵老,“世子上回吩咐要的兔子,找着了。”

上次跑马沈玦就想给文锦心抓两只兔子,可那日事情变化太多,一直没机会抓兔子,就让赵老留意着,今日果真就送来了。

笼子里有好几只小兔子,其中有一只和其他的都不同,一直缩在角落里,沈玦一眼就瞧见了,“那只是怎么了。”

“哦,这只是毛色最好的,就是可惜伤了腿,本来是不打算送来的,不知道是哪个小子装错了,又把它给装了进来,一会老奴就给它带回去。”

沈玦伸手将那只给抓了出来,左右的瞧了两眼,红通通的大眼睛,怎么瞅都像文锦心委屈时的样子,而且还伤了腿,正好。

“不用了,其他都拿走,就留这一只。”

*

文锦心看着云燕抱进来的小木箱子,里头铺上了一层叶子,雪白的毛绒兔就窝在里头,可能是因为害怕缩成了一团,像棉花团一样可爱极了。

“表哥送来的?他怎么突然会送兔子给我。”

但小兔子实在是太萌了,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心都萌化了,也管不上沈玦到底为什么要送她兔子,从云燕手里把小木箱接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从里头把小兔子给捧了出来,小小一团缩在她的掌中,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听送来的阿冰说,是庄子上送来的,这只小兔子腿上受了伤,世子爷就指明说送来给姑娘,说……”

然后就看云燕有些欲言又止,文锦心这才注意到小兔子的后腿上确实包着小小的白布条,看来是受伤了不假。

不免有些心疼,手下抚摸的动作就越发的温柔小心,真是可怜的小家伙,“表哥说了什么?你别怕,只管说就好了,我不生气。”

“世子爷说,瘸腿对瘸腿,天生一对。”

文锦心:……

文锦心哭笑不得,这还真是他那张嘴能说出来的话,她就说他怎么会好端端送只兔子过来,原来是在笑话她的脚,表哥可真是太坏了。

不过看在这么可爱的小兔子份上,她才懒得和他一般计较。

“小兔儿乖乖,咱们好好把腿养好,不理那个坏蛋。”

自从有了这只小兔子,文锦心待在屋里养伤也不觉得无聊了,每时每刻都有事情做,给它喂水喂叶子都觉得很有意思。

沈韶媛知道文锦心有了只小兔子,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

抱着文锦心的小兔子把玩着,一边愤愤不平的道:“哥哥最近都不疼媛儿了。”

文锦心愣了一下这是从何说起?沈玦就她一个妹妹,最是宠爱她,不疼爱她还能疼谁。

“那日表姐送我的香囊,我拿着玩被哥哥瞧见了,哥哥问我是哪来的,我说是表姐给的,他就给我抢走了一个。”

文锦心原本也想过要不要给沈玦做一个,但后来想想他一个少年郎,应该不喜欢戴这种女孩子的香囊,就没有给他做。

若是知道他会喜欢,早就给他也做了,何必要去抢沈韶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