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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锦心后知后觉,难道他故意送只受伤的小兔子嘲笑她,都是因为他没收到香囊?

表哥应该不至于这么幼稚吧,文锦心在心里猜测着,一边哄着沈韶媛,“媛儿不生气,你要是喜欢,我再多做几个给你。”

“而且哥哥从来都没有给媛儿送过小兔子,哥哥肯定是在和媛儿抢表姐,我才不把表姐让给他。”

抢表姐?

文锦心腾的一下脸就红了,“媛儿不可瞎说,我又不是东西,有什么好抢的。”

沈韶媛却抱着文锦心的胳膊,“哼,哥哥肯定就是嫉妒表姐和我玩得好,总之我就是知道,我才不把表姐让给别人,哥哥也不行。”

文锦心虽然不知道她这是突然哪里来的结论,但看她小脸认真的样子又觉得很可爱,只能转移了话题。

“听说叶家姐姐昨日搬出去了?”

提起这个沈韶媛马上就坐直了身子,“昨日搬走的,是叶家哥哥带人来搬的,说是叶姐姐说了亲,不能再住在我们家里了。”

这个文锦心倒是不知道,“说了亲事?怎么这么突然,之前都没有听说过。”

叶舒君比她大也确实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但她不记得前世有这么一岔,她不是沈玦吗,怎么会好好的说了亲事。

“我也不清楚,母亲说这不是小孩该知道的事情,只说要给叶姐姐添妆,就不给我听了,不过昨儿叶姐姐走的时候我去瞧了,没有看到她。”

沈韶媛的语气里还有浓浓的可惜,“表姐说的对,叶姐姐不姓沈早晚要离开沈家,也不能因为媛儿就耽误了叶姐姐成亲。”

文锦心第一直觉这事有些蹊跷,看手笔更像是沈玦的主意,不过不管是谁,既能让叶舒君离开沈家,又能让沈韶媛接受,都是一件好事。

看沈韶媛有些低落,文锦心就想了个法子,“到时候添妆我们一同为她添上几样,你也能再见她一面,你看这样可好?”

沈韶媛一听也觉得是个好主意,马上又高兴了起来,之前的那些事情都给抛到了脑后,和她讲起温先生这几日上了什么课。

等到午膳时间,杜妈妈就来请她们去用膳,见了老太妃沈韶媛就把这个好主意分享给了老太妃。

“是个好主意,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到时候我也添一份,只不过要是她忙,没时间见你,也不要强求,注意身份有别。”

沈韶媛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同,但文锦心却很敏锐的发现老太妃态度上的转变,之前老太妃明明挺喜欢叶舒君的,怎么知道叶舒君出嫁这么的平静。

甚至有些冷淡,尤其是身份有别四个字,说的格外的认真。

按理来说老太妃不应该这么注重身份之别,难道是老太妃知道了什么?

可不等文锦心想清楚,外头的丫鬟就满脸喜色的进来报,“老夫人,世子来了。”

文锦心微微一顿,她好像从那日之后,就没有再见到表哥过了,只有那送来的小兔子。

想起那日在沈玦面前不许他去醉仙楼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忐忑,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沈玦了。

很想知道他这几日都在忙什么,为什么要抢了媛儿的香囊又送来兔子,可她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问这些。

脑子乱糟糟的,还没想清楚,沈玦已经大步的走了进来。

“祖母如今好生偏心,以往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我,现在都不喊我。”

文锦心只来得及看到火红的衣摆,就飞快的低下了脑袋,装作认真吃东西,然后支着耳朵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老太妃看到孙子自然是高兴,“你这个小魔头真是不讲道理,你这三天两头的不回家,我倒是想喊你吃,可这也得找的着你人啊,赶紧给世子添碗筷。”

文锦心嘴里吃着糖藕,嘴上含着笑,她也觉得老太妃说得对,表哥惯是会恶人先告状不讲道理。

还没等她笑完,就感觉到半边的身子一暗,有人从她身边经过,然后动静不小的落座,文锦心方才还在心里笑话他,心虚的很。

被这动静一吓,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眼,没想到沈玦挑着眉也在看她,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在等着她。

他就像是挂了鱼饵等着小鱼儿上钩的渔人,而她就是蠢兮兮乖乖上钩的小鱼。

文锦心咬着筷子,飞快的又低下了脑袋,这人可真是坏得很。

老太妃问了几句他最近都去哪了,沈玦只说是有事,但没有细说去做了什么,文锦心就猜测应该是和叶舒君有关。

就听老太妃突然问道:“可去看过你堂兄了?听你父亲说,这几日登门的那些人可是快把咱家的大门都给踏平了。”

沈恒璘本就住在王府,受了伤就更是哪儿也没去,之前他的行踪一直瞒着所有人,除了王家和他们没别的人家知道大皇子在广州城。

现在倒好,他一病反而城里的权贵都知道了,沈恒璘可是太子最有利的争夺者,自然是走到哪都有人想攀附的。

城中但凡有点身份的人家,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往他跟前凑。

文锦心听到是有关于沈恒璘的,就忍不住好奇的去听,听说沈恒璘的伤有些严重,还不知道会不会落下隐疾,到底是当朝大皇子,要是脚上真的留了伤,那可就是笑话了。

偏生沈玦不急着说,他从进来起就发现文锦心的小动作了,偷偷打量他的时候像极了那只送去的小兔儿,又怂又娇。

最让沈玦不高兴的是,她一听到沈恒璘就探了脑袋来听,她要听,他就不说。

细细的品了品说了句好酒,才慢条斯理的道:“脚没什么大碍,就是疤痕不易去,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又不是见不得人,早晚会被人知道的。”

文锦心又被逗笑了,心里还忍不住的想,留疤算什么,最好是能让他瘸了腿看他以后还能不能这么傲气。

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蹊跷,沈恒璘来广州都这么久了没人知道,说明他是不打算和这些人接触的,那又怎么会突然人尽皆知呢。

而且还是在他受伤的结果眼上,他最怕丢人了,受伤这样丢面子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愿意被人知道的。

或许碍于面子,沈恒璘会为此早些回京也说不准,文锦心忍不住的期待。

那这些人又是从哪里知道的风声呢?文锦心眨了眨眼就把目光落到沈玦的身上,是表哥吗?

难道他也想让沈恒璘早点走,为什么呢……

她想的入迷,那边老太妃就喊到了名字,“锦儿。”

文锦心赶紧抬头,“老祖宗,我在呢。”

“你表哥总是不安分,近来更是四处惹事,正经书不读就知道玩乐,你舅父想让他好好多读书,你看如何。”

文锦心看了一眼坐没坐相的沈玦,他正在吃菜,听见这个就嗤笑了一声,“多读书?这是指望我考状元光宗耀祖不成?”

“锦儿觉得读书不仅是为了功名利禄,还可修身养性陶冶情操,我觉得舅父的主意很好。”

老太妃听着很是满意,“不错不错,锦儿说的可真好。最近媛儿跟温先生读书之后长进很大,你舅父很高兴,也想让温先生多带个学生,已经差人去问了,温先生也答应了,以后你表哥,也要你多费心了。”

“表哥和我们一块读书?!”

“让我和她们一块读书??”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第42章 第 42 章

文锦心被这个消息给砸懵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表哥都十七了, 跟着她们两个小姑娘读书也太奇怪了吧。

沈玦更是直接就搁了筷子, “笑话,我从小到大就没读过书, 谁爱读谁读,我才不去。”

文锦心也赞同, 本来叶舒君一走她是很高兴的, 书房就剩她和沈韶媛,上课就自在了很多, 要是沈玦一块读书,她怕会忍不住的想着他分神的。

就跟着道:“老祖宗, 表哥与我们学的内容定然不同,与我们同堂表哥已然不喜, 不如再请位夫子,专门教表哥读书。”

老太妃根本就不搭理沈玦说了什么, 只瞪了他一眼,就继续对着文锦心道。

“你是不知道这个泼猴,从小到大气走的先生有多少,说是给他请先生, 人家一听他的名字那都不愿意来, 好不容易遇上温先生不嫌弃他, 那都是祖上积德。”

文锦心脸上还是写着为难, 想要再找个什么理由, 却都被老太妃给堵死了,只能把目光移回到沈玦的身上。

然后给他使眼色让他想办法,他刚刚也是不同意的吧。

“我也是想着你在,能替我看着这泼猴,平日里他谁的话都不听,或许你和媛儿在,他会收敛一些。”

文锦心支支吾吾的咬着下唇,表哥谁的话都不听,那就更不听她的了,还总是与她作对笑话她,可这些话她都说不出口,头次期盼沈玦任性一些,把这事给躲过去。

原本沈玦确实是不同意的,可看文锦心那焦急不愿意的样,突然觉得不爽快了,怎么和他一块念书就这么不情愿?

就在文锦心的期待下,沈玦终于开口了,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口吻道:“行行行,我去。”

文锦心:???

他们难道不是站在同一个阵营的吗,怎么他突然就叛变了?

他一点头说去,老太妃马上就双眼一亮笑着说好,“快快,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王爷。”

那边在听他们说话,却一直没听懂的沈韶媛,终于听懂了这一句,“哥哥,你同意和我们一块读书了?这真是太好了。”

沈玦和老太妃说着话,眼睛却时刻关注着文锦心,看她呆呆的犯傻,咬着下唇一副被人骗了的小模样,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扬。

突然觉得读书好像也蛮有意思的。

最近已经彻底入了夏,用完膳天色还未全暗下来,陪着老太妃闲话家常坐了会,文锦心想起来小兔子还没吃东西,就起身告退了。

因为养了兔子,这段时间院子里都晒着各种各样的蔬菜,它浑然已经成了她房里的新宠。

一看她回来,云燕就把小木箱子给捧了出来,她都习惯在院子里喂它。

文锦心小心翼翼的把小兔子给抱了出来,先温柔的给它换药,这几日连着给它上药文锦心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

小兔子的腿伤的并不严重,伤药也见了效果,一人一兔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上完药文锦心就开始给它喂菜叶,小兔子也早就没了一开始的害怕,感觉到是小主人,它就撅着毛绒绒的小尾巴往前凑,吧唧着小嘴,可爱的不得了。

沈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一人一兔子格外的和谐唯美。

云燕是第一个发现沈玦的,马上就要俯身行礼,就被沈玦制止了,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所有的丫鬟都退下去。

兰慧有些不放心,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她也能发现世子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至少他对姑娘没有什么恶意也多次的救了姑娘,但孤男寡女的到底是不合规矩。

而云燕心里是则是希望文锦心能早日嫁给沈玦的,巴不得两人关系亲密,直接就推着兰慧走了。

文锦心正在专注的给小兔子喂菜叶根本就没发现,那边沈玦已经走近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小兔子比文锦心更早的察觉到有了陌生人,不安的用鼻子在她掌心蹭。

文锦心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被它蹭的手心痒痒的,忍不住的轻笑了两声,误以为小兔子是渴了,“你是不是渴了?我给你倒清水。”

这笑声和她往日的笑都不同,带着小女儿家的娇憨和缱绻,听得人心头像是有好几根羽毛在轻轻的挠,又痒又酥,偏生她本人对此丝毫没有察觉,这便是最极致的诱/惑。

“云燕,替我倒一小碗清水过来。”文锦心没有回头自然的说了一声。

一开始是没有反应,过了会她就听见了走动声,然后是一小碗的清水从后面递了过来,文锦心低声说了句谢谢,就顺手端了过来。

直到小兔子喝上了清水,她才有些迟疑,方才她好像碰到了递过来的那只手,怎么有些粗糙?

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猛地回头,就看到沈玦倚着石桌正单手支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文锦心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只觉得气血往头顶上冲,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沈玦,“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沈玦挑了挑眉,嘴角向上弯了弯,含着声音道:“自然是来看看……我的兔子。”

文锦心没听出他的弦外之意又护犊心切,迅速的把桌上的小兔子宝贝一般的抱进了怀里,“你已经把它送给我了,这就是我的兔子,不是你的了。”

之前还说她和小兔子瘸子配瘸子,这样的坏人才不能把兔子还给他。

沈玦被她那小表情给取悦了,忍不住的放软了音调,“好好好,你的你的,我不与你抢。”

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想,这府里的东西都是他的,包括……更何况是兔子呢。

文锦心还不信,她可是知道沈玦抢沈韶媛香囊的事情,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试探,“当真不抢?”

“我说的话,何时有假的。”

文锦心这才放心了一点,抱着小兔子坐了回去,继续端着清水喂它,沈玦就在边上看着,下意识的找了个话题。

“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文锦心愣了一下,这个还真没有,小兔子送来之后她就一直兔儿兔儿的喊,没有想过取名字的事情。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根本就不需要猜,沈玦扬了扬嘴角,很满意的看着她思索的样子。

文锦心仔细的想了想觉得名字确实很有必要,思考了一会就亮着眼睛仰头看他,“它毛绒绒的一团,不如就叫小绒球,表哥,你说好不好?”

小绒球好像也很喜欢这个名字,湿漉漉的小鼻子不停地往文锦心的掌心蹭,萌的人心都化了。

沈玦看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睛,只觉得喉间发紧,低声的含着这几个字低声的呢喃,眸子却是时刻的盯着她的脸,“小绒球……好听。”

文锦心被他看得有些脸颊发烫,有种他不是在喊小兔子,而是在叫她的错觉来。

心里有些慌乱,就把小绒球塞进了沈玦的手里,“表哥,小绒球好像很怕你,你给它喂喂水吧,它就不怕你了。”

沈玦突然手里被塞了一团毛绒绒的小东西,差点没有抱稳,好不容易适应了,结果小东西还特别的不赏脸,缩在他掌心一动不动的装死,他一瞪着它看,它就全身开始发抖。

若不是文锦心在旁边看着,他一早就把这小东西给丢去陪将军了,这会只能僵硬的用小碗往它嘴边凑,可即便这样小绒球还是不赏脸,丝毫不动。

能看到沈玦吃瘪,文锦心也管不上害羞了,忍不住的漏出一声轻笑,沈玦马上就瞪了她一眼,小家伙真是没良心。

也不看看,他可是骑马猎鹰之人,为了谁甘愿在这哄只小兔子?说出去那都得被人笑话。

“表哥,你太凶了,小绒球不敢和你亲近,你摸摸它吧,它很乖的。”

说着文锦心还示范了一遍,当初小绒球刚送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怕生,她就是这么耐心的抚摸着它,才让它放下了警惕。

沈玦方才还在心中嫌弃,可这会听着文锦心轻言轻语的话,像是中了邪一般,照着她说的一遍遍去做。

也不知是起了效果,还是小绒球害怕再这么下去还要一直忍受沈玦的冷气压,终于抬起脑袋凑到小碗里喝了两口水,就又缩了回去。

文锦心看两人都已经尽力了,就把小绒球又给抱了过来,想起方才吃饭时的事情,忍不住的翻起旧账来。

“表哥方才为何突然改口?”

“怎么,你不想我好好读书?”沈玦瞧着她一副秋后算账的气鼓鼓模样,就忍不住的想要逗她。

文锦心马上就被说的哑口无言,“我才不是,表哥你怎么能乱说,我自然是希望表哥能好学上进。”说完觉得一个‘她希望’有些不合身份,马上又加了一句,“老祖宗和舅父也很希望。”

“那不就得了,这不正如你们所愿。”

“表哥可以,可以换个先生……”她当然希望沈玦好学勤勉,这样他肯定就不会再走前世的旧路,大家也能消除对他的误解。

沈玦突得身子往前,俊朗的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直看得文锦心脸红耳赤眼睛乱看,他才痞里痞气的道:“偏不,我就不换。”

文锦心咬着下唇,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飞快,想要躲又躲不掉,只能顶着他的目光浑身无措。

最后败下阵来,低低的说了一句,“随便你,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后悔。”

后悔?小爷就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不过看小姑娘脸皮薄,一会真要羞的躲起来,才不再逗她换了话题。

“对了,听说你要赔媛儿去给那谁添妆?”

那谁?文锦心马上反应过来说的是叶舒君,她们认识又马上要出嫁的人,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就点了点脑袋,这是她的主意。

“去的时候记得与我说一声,我送你们过去。”

文锦心眨了眨眼睛,“表哥是觉得叶家不安全?”那么果然叶舒君出嫁都是表哥的手笔,他这些天在外面不着家都是为了忙这个事吗?

沈玦看文锦心的目光有些变了,他总觉得文锦心聪慧又敏锐,就像那日她突然蛮横的对沈恒璘,还让他小心沈恒璘,都让他觉得惊喜不已。

他不是个古板之人,并不认为女子就只能待在闺中绣花,只是怕这些事情太复杂会吓着她。

只挑了简单她能听懂的说,“此人心思不浅,多次挑拨大哥与你的关系,我怀疑之前你落水之事也与她有关,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触的好。”

文锦心只知道沈岳晖可能喜欢叶舒君,但还不知道她居然在沈岳晖面前挑拨,她可真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无所不用其极。

沈玦一直盯着她看,就是想知道她听到这个消息是什么反应,没想到她只是露出了一丝惊讶,并没有想象中的震惊和恐惧。

“表哥说的是,我到时再劝劝媛儿,要是能不去就最好,好不容易把一尊大佛送走,没有理由再给她机会缠上咱们,尤其是媛儿心软,就怕她会再对媛儿下手。”

难道她早就知道叶舒君想要害她了?那又为何一直不动声色也不告诉家中长辈。

不过也只是片刻,沈玦就想通其中的缘由,没有证据若只是怀疑,没人会信她,而且还容易打草惊蛇。

沈玦看文锦心的目光越发的不同,他自诩一双慧眼识人如炬,从未看错过人,可这文锦心他竟从未看清过她,这小小丫头本事还不小。

起初关注她是因为她行为古怪,后来被她吸引不得不承认是因为她的外貌和性格,现在却越发的沉溺于她的这个人。

这勾起了沈玦的兴趣,不知道她还藏着哪些秘密他还不曾知晓。

他从未对某一个人有如此强的探索欲和关注,而且越接触就越是透过她的外表,慢慢的接触到她的内心。

和表面的娇柔不同,她坚韧聪慧善良,每多认识一点就让他多一点惊喜。

沈玦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文锦心还以为是自己哪里说错了,有些紧张的看着沈玦,“表哥?是不是我说错了……”

“那沈恒璘呢,你觉得他来广州府做什么?”

文锦心突然听他问起沈恒璘脑子一懵,没有过脑下意识的就把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大皇子来者不善,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但肯定不是因为表哥打了王林威,他一看就不是那般兄友弟恭之人,总觉得他不安好心,表哥要小心些理他远点。”

说要还忍不住娇嗔的轻叹了一声,“他怎么还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