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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锦心沉默没有说话,她是经历过前世的,虽然前世她上京的时候,文月溪已经出嫁了,但她对大房一家都没有好感。

这一世进府,依旧是对大房一家很是不喜,尤其是文月溪还打沈玦的主意,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对于祖父这样劝和的话,她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又不会说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

“祖父,以后若是我嫁人了,您跟着我一块去搬出去住吧,我来奉养您。”

文老爷子愣了片刻,最后摇了摇头,“傻孩子,哪有人出嫁带着老头子出嫁的,而且老大一家也未曾亏待过我,若是我真的搬出去岂不是让世人说他不孝,将置他于何地?”

还有一句他没说,这里是他的家,也是文家的根,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这个想法在文锦心的心里已经很久了,虽然丁氏现在不会害祖父,但若是什么时候利益冲突了,将来万一沈恒璘真的又继位了,祖父留在京中可就危险了。

她能不管大房一家却不能不管祖父,所以是一定要想办法带祖父离开的。

不过她也没想过刚提出就会成功,今日不过是试探一下,看来要说服祖父跟她一起走,还有一些困难。

“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堂妹的事情我知道了,大不了我保证不主动找她的麻烦,但若是她再试图做些什么,我也不会心软的。”

知道这是文锦心的底线,文老爷子也就不再为难她了,“好好好,都依你的,对了,过几日有位你父亲读书时的同窗,说要来拜访我,到时你也陪着一块见见。”

听到是父亲的同窗,文锦心就放在了心上,连连点头说好。

怕沈玦在外头等的急,文锦心陪着说了一会话,看着下人伺候着老爷子用膳,才小跑着出去。

到了院子里,文锦心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庭院中的沈玦,突然有了个主意,故意朝阿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手轻脚的走过去。

正好沈玦的身边有块大石头,她就轻声的站了上去,伸手捂住了沈玦的眼睛,压低声音作怪的道:“猜猜我是谁。”

沈玦其实早就知道是她出来了,她身上的味道和走路时候的声音她早就记在了心里,根本就不用阿冰说,没有提前说出来,就是想要看看小姑娘想要做什么。

这会被捂住眼睛,嘴角就忍不住的向上一扬,这是这一天中他最高兴的时刻。

很有耐心的陪着小姑娘玩这样幼稚的游戏,“让我来猜猜。”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极致的性感,让身后的文锦心都忍不住的发颤,然后就听见他一字一字缓缓的道:“是我的阿锦吗?”

文锦心听见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嘴角的甜蜜根本就藏不住,松开手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扬起了最甜美的笑脸。

“答对了。”

沈玦大约能猜到,小姑娘这是怕他今日受了气还不舒服,这是故意哄他呢。

就也不揭穿乖乖的配合着她,认真的与她平视,四目相对望着她的眼睛道:“那猜对了有奖励吗?”

文锦心嘟着嘴,“我没有时间准备……”这个都是方才看见沈玦的时候临时起意的,怎么可能还给他准备奖励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沈玦坏笑了一声,“奖励我已经想好了。”

“是什么啊?”

然后她就看着沈玦,伸出手指轻轻的在她额头点了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猜对了答案,可不就得把小宝贝给领回家。”

文锦心还是愣了一下,反应后才听明白他说的小宝贝领回家是什么意思,脸上微微发烫,心口又甜滋滋的,抿着唇嘟了嘟嘴。

“才不要呢。”

转身就要下石头,却被沈玦给一把抓住,“那可不行,我都已经猜对了,你现在可逃不掉了。”

相拥的影子落在青石板上,被一点点的拉长,直到夕阳西下。

两人嬉闹了一会才出了院子,等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秦琅和沈岳晖已经用过了晚膳回了院子。

徐福提心吊胆了一日,一看到他们两人回来赶紧就迎了上来。

“世子和表姑娘回来了?菜都给您热着,是这会用还是过一会再用?”

沈玦看了文锦心一眼,想着她该是饿了的就点了点头,“让人端上来吧,现在用。”

徐福赶紧出去交代下人,然后又匆忙的跟在了身后,“要不要用膳之前先喝汤,西瓜也有,您看什么时候尝尝?”

上回文锦心吃过之后说很甜,沈玦还夸奖了几句,徐福就记住了,今日特意的准备了。

昨日说要查账簿,徐福一晚上没有睡好,本来他也不担心的,毕竟这次来的全是小毛孩子,等圣寿结束肯定就要回去的。

这镇南王府还是他的天下,该怎么用这府上的钱还是他说了算。

可白天王国舅上门之后,徐福就不敢这么想了,这位世子爷可比想象中的还要横还要厉害,连国舅爷他都没有放在眼里,要收拾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徐福是既不舍得王府清闲又能捞油水,但又害怕沈玦会发现他干的事,狠狠的处置他,到时候可没人替他出头。

一整晚的没睡好,就为了等文锦心招他过去说话,没想到文锦心一大早就走了,他就等沈玦找他,没想到沈玦跟着走了。

他又提心吊胆了一整日,总算是把两位祖宗给盼了回来,鞍前马后的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等饭后再尝,这里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徐福一路紧紧跟着,直到沈玦不耐的让他下去,他没有办法,只能出去等。

等到徐福出去,文锦心才捂了嘴巴笑出了声,“表哥好坏,我看徐管家都快急死了。”

这是两人在路上商量出来的,账本上有纰漏这是肯定的,但是徐福有很多的理由可以狡辩也可以把责任推给其他人。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之前那么长时间他们都不在府上,徐福又是内务府派来的,没有办法人赃并获也不能直接就换管家。

所以两人就想了一个法子,装作没有发现,这几天她也继续的查账,放松徐福的警惕然后让他自己露出破绽来。

到时候人赃并获,就算是内务府也无话可说。

这个法子倒也不必这样吊着徐福,只不过沈玦看他不顺眼,就想捉弄他一下,才会故意这么的逗他。

“这就叫坏了?一会让你瞧瞧什么叫坏。”

文锦心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脸瞬间又红了。

这人,好坏哦。

第 64 章

用过晚膳后,徐福果然又殷勤的守在了两人身边, “这瓜是奴才亲自去挑来的, 保管甜。”

沈玦听了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徐管家倒是有一套, 不知道可是有自己尝过?”

徐福这是心里有鬼, 听到沈玦说有没有尝过, 马上就慌得跪了下来, “没有没有, 奴才对天发誓没有, 主子没有尝过的东西, 奴才怎么能先尝呢。”

“徐管家误会了, 表哥不是怀疑你,而且就算是尝过也很正常, 不尝怎么能知道甜不甜好不好呢?”

徐福感激的朝文锦心磕了个头, 只希望沈玦不要误会,他今日可以瞧见了王家二公子负荆请罪的样子。

打从心里的畏惧起沈玦来, 沈玦上京之前他还在想, 不过一个纨绔没什么好怕的。

京城其实也有纨绔子弟,但有世家大族约束着, 他们也就是吃喝玩乐,与沈玦比起来他们那简直就是小打小闹,他这才是真霸王。

他就算是有好几个脑袋, 那也不够得罪小霸王的。

好在文锦心说的话, 沈玦是不会反驳的, 就认同的点了点头,“徐管家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好奇,可没有一点要责怪你的意思。”

徐福这才神情好看了一些,站起来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

刚要放下心就听沈玦继续道:“试吃再正常不过了,听说宫内就有专门试吃的宫人,都是替陛下试吃的,尝尝好不好吃,或者是有没有,毒……”

最后一个字,直接吓得徐福瞬间又跪了下来,什么玩意,毒?他可是敢都不敢想。

听到沈玦这么说,徐福瞬间心里就慌了,难道因为他是内务府出来的,世子就怀疑他会下毒手?

还是说真的有人想要对付沈玦,不然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来,徐福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世子爷真是说笑了,王府安全的很,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沈玦也不接话,就这么晾着徐福,把徐福吓得腿都开始发抖打颤,还是文锦心看不过去说了一句。

“表哥本来就是说笑的,徐管家不要放在心上,对了,昨日那些账簿我都已经翻看过了,有些问题看不明白还需要请教管家。”

“表姑娘有何处不明白的,尽管问奴才,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福等了一夜一日就是为了等这个账簿的事情,好在文锦心这会说起了,他赶紧提高声音恭敬的道。

“那就有劳管家了,顺便还要麻烦把前几年的也一道拿来我看看。”

徐福连连说好,然后就一步步的倒退了出去。

文锦心看他已经走远,才笑了起来,“表哥你这么吓他,他该晚上睡不着了。”

沈玦递了块最小的西瓜给文锦心,自己也尝了一块,确实如徐福所说的特别甜,又是井水里镇过的,很是解暑爽口。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内务府的奴才各个都心怀叵测,他只有这么把人给震住,才能敲打其他的人。

文锦心也很喜欢吃西瓜,吃了一块忍不住的又伸手想去拿,就被沈玦轻轻拍了一下,“你体寒不能多吃,尤其是井里的,你忘了赵老怎么交代的了?”

上个月赶路的途中文锦心第一次来了月事,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轻微的有些肚子疼,她以为是一直吃干粮不舒服,又一路颠簸她就没有放在心上。

等下马车的时候才感觉到了有一股热流,但她重生以后都一直没来过月事,就也没有太注意,还是沈玦发现她的下裙有些发红。

当时把他给吓得不轻,直接打横将人抱进了客房,喊来了赵老寸步不离的跟在身边。

赵老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一脸严肃的左右把脉,最后才委婉的提醒,小姑娘这是长大了。

沈玦听后是真的愣了,沈韶媛还小根本没到来月事的年纪,他又没有接触过女人,更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当时面上就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咳了咳说了句好好休息,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沈玦惊慌失措的样子,倒是把文锦心给看笑了,她好像还真的没有见过沈玦露出这样的神情,平日里沈玦在她心目中都是无比高大,什么事都难不倒他的。

那会的沈玦甚至脸上有些微微泛红,真是可爱极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觉得表哥可爱。

因为她前世经历过这些,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文锦心以为过去了也就好了。

没想到的是,沈玦出去之后还仔细的问了赵老,知道月事的时候会肚子疼,也不能吃生冷辛辣的东西。

更是听说若是不在月事期间保护好,还会留下后遗症,从那之后沈玦就比文锦心还重视。

算着日子过几日就要下一次月事,文锦心都快忘了,沈玦却还记得很清楚,“只许吃一块,夜里寒气重井中的更不能多吃。”

文锦心这才想起来,看着沈玦这么严肃认真的说姑娘家的私密事,脸上一点都没有尴尬,他是真的关心她,把她的事情都放在了心上。

这样的关心如何能让她不感动,伸出去的手也乖乖的缩了回来,“我忘了嘛,下回不吃了。”

沈玦知道她喜欢,所以才挑的最小的,这会又怕她看了还会眼馋,自己也不吃了,直接让下人给端了下去,“我陪着你,我们都不许吃。”

文锦心看着眼前处处为她着想的英俊少年,心里很是甜蜜,抿着唇认真的点了点头,想起回来后听下人们说今日国舅爷登门的事情,就说起了这事。

沈恒璘的外家她前世自然也打过交道,但因为她嫁给沈恒璘的时候正好贵妃重病,她没有多少时间与王家的人打交道。

等需要打交道的时候,沈恒璘已经登基了,之后王家自然是水涨船高成了全京城最得恩宠的。

她印象最为深刻的应该就是当时沈恒璘登基,她作为沈恒璘唯一的妻子,自然是有文官提出封后,可王家反对。

理由是她膝下无子,即便是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也不配为后。

当时她和沈恒璘已经在一些问题上有了分歧,后位在她的眼里也没有如此的看重,沈恒璘一开始还会说让她别急,早晚会封她为后,等过了段时间,他就没有再说过这样的话了。

故而王家在她的心目中是很有野心也很有手段的,这位国舅爷即便没有深交也能猜测的到不是个和善的人。

“接风宴能不能不要去,咱们都到了这么多日了,根本就不算接风了,他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喊表哥过去,就怕打了坏主意。”

小姑娘一脸的担忧和严肃,说起王家的人,她的小脸气鼓鼓的很是可爱。

沈玦没有忍住,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软软的又细又滑,手感特别的好。

文锦心看他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用力的拍掉他的手,“表哥你怎么不听我说,不许乱动,我和你说认真的,不是与你开玩笑。”

哟,小猫儿还生气了,沈玦轻笑了一声,“你说,我都认真的听着呢。”

“那表哥后日就别去了,我们随便找个理由躲一躲,反正还有十日就是圣寿,献完寿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不用搭理这些人。”

沈玦被小姑娘一句‘我们回家’给取悦了,戳她脸的手换成了揉她的脑袋,看上去心情很好。

“想回家了?”虽然他们刚到京城还没几日,可上个月就已经出发了,路上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小姑娘想回去也是人之常情。

“当然想,想老祖宗想媛儿,还想我的小绒球。”但沈玦在这里,她的所有的不安和思念都得以被抚平。

心事被戳穿了,小姑娘脸皮薄,嘟着嘴抓住了他作怪的手,“我不是和你说这个,我是说不要去王家。”

“那我找个什么理由呢?就说我家阿锦不允许我去?”

我家阿锦……真是个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词。

看文锦心脸红红的,羞的说不出话,沈玦才收起了逗她的心思,“不逗你玩了,虽然知道王家另有所图,但躲是躲不了的,他背后是沈恒璘,在广州沈恒璘吃了这么大的亏,如何肯善罢甘休,早晚都会找上门的。”

一想起沈恒璘文锦心就心情不好,但也知道沈玦说得对,“他可真是阴魂不散,那表哥你得小心,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和秦琅还有大表兄在一起。”

文锦心说的都是一些浅显的法子,因为担心有的话还会重复的说,但沈玦没有露出丝毫的不耐,反而听得很认真。

还配合的点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的拉着她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直到徐福满头是汗的跑了回来,一道抱来的还有最近两年的账簿,文锦心才迅速的把手给抽了回来,瞬间坐直了身体。

沈玦方才还捏着把玩她柔软的手掌,突然就空落落了,这会看到徐福就有些不爽,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看着徐福的时候就黑着脸,让徐福更是心里发慌,难道世子什么都知道了?要准备处置他了?

好在文锦心拿出了今年的账簿,仔细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徐福瞬间堵在心里的恐慌都散了,这表姑娘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啊。

问的全是最浅显基础的问题,甚至连银两数都核对不上,他这一天真的是白担心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一本账簿的学问这么大,多谢徐管家,今日真是受教了,那这几本就先放着吧,等我明日空了再看。”

徐福松了口气,突然觉得空气都没有这么压抑了,这个表姑娘就是个刘后主,而沈玦就是个楚霸王,真是一对傻子,不骗他们骗谁!

但徐福也不是真傻,没有被文锦心这么两句话说了就什么都信了,直到文锦心问他要对牌和钥匙,他才是真的信了。

“您瞧奴才这破记性,居然连对牌都忘了交给您,还有库房的钥匙,您等着,奴才这就去拿。”

文锦心要想接管家的活,那就一定要这些东西,她若是不要,徐福反而还会觉得她是在下套子等自己犯错,这对牌就是烫手的山芋要不得。

可现在她还没坐稳就来不及想要接管王府,说明真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

等徐福将一个小匣子恭敬的交给文锦心,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休息的屋子,马上就有其他的管事来敲他的门。

这段时间沈玦和文锦心进府,他们很多事情都给停了,不敢再采买缺斤少两和次等的东西,也不敢虚报账务来捞取油水。

他们都是听命与徐福的,这会徐福一进屋,几个管事都面容焦急的看着他。

“徐爷爷怎么样?世子怎么说的?”

徐福翘着二郎腿,管厨房的管事赶紧上前给他捶背倒水,哪里还有方才卑躬屈膝的样。

等他享受够了,才不再卖关子,“表姑娘把对牌和库房的钥匙收去了。”

众人眼睛马上一亮,都明白了,这是还有戏,“还是徐爷爷有本事,世子和表姑娘这是彻底的相信您了,以后的好日子可都还指望着您呢。”

徐福心里也高兴,看来黄天保佑,他的好日子还能继续。

“这几日先谨慎些,等圣寿一过他们走后,这王府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徐爷爷高明!”

*

王国舅离开了镇南王府,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皇宫,递上了帖子,很快就有小太监来领他去贵妃的钟粹宫。

王贵妃正好在用午膳,看到他来就请他一道用膳,就被王国舅给拒绝了,他本来就怕成帝会疑心王家,就更是不敢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规矩的等在偏殿,等王贵妃用完膳,请他说话才敢进去。

“我宫中左右都是自己人,哥哥不必如此小心。”王贵妃觉得自家兄长有些太过谨慎了。

她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位置,不就是为了让家里人跟着享福嘛,如今根本没有享福,反而现在还要让他变得更加的拘束,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即便是殿内的宫女和太监都出去了,王国舅对着自己妹妹还是恭敬的很,一刻都不敢疏忽。

“娘娘,我不委屈,只有娘娘和大皇子都好,我才好。”

王贵妃见没办法劝他,也只能作罢,“我听说了诚儿的事情,这事错也不在他一人,还是沈玦此人太过顽劣嚣张,哥哥不必担心,自有我做主。”

“诚儿的事情暂且不提,此事出来也好,能让他多涨点教训,现在怕就怕这沈玦是假顽劣真勇武。”

王贵妃原本还想说她兄长是多虑了,这会联想起沈恒璘所说的,不免也有些陷入了沉思。

“璘儿遇伏一事,陛下虽然多次派人去查,都说是山匪所为,但我仍是不信,璘儿带的全是好手,不可能有山匪能得手,思来想去也只有沈玦有可能了。”

“娘娘直接将此事告知陛下,实在是有些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