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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说的王贵妃没有证据就状告沈玦设伏,王贵妃平日里也不是这么鲁莽的人,上次实在是看到沈恒璘受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又加上知道沈恒璘旧伤也与沈玦脱不开干系,才会一时没忍住去了御书房。

“哥哥且放心,陛下还是信任怜惜我们母子,不然这次也不会让各地世子都进京,这不是正说明陛下是信任我们的。”

“君心难测,娘娘慎言啊。”王国舅看着自己这位妹妹,实在是担忧不已。

他这个妹妹刚进宫那会要斗皇后要争宠还算有些头脑,可等皇后病逝宠爱加身后,就越发的心宽,若不是有他和沈恒璘在,只怕她连个无子的贤妃都要斗不过了。

王国舅觉得此事和她说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便借着探病为由去见了沈恒璘。

因为几位皇子都未娶妻,便一直住在宫内,未曾离宫开府。

王国舅到的时候,苏雅晗刚好给沈恒璘换了药,见到他规矩的行礼,“苏姑娘辛苦了。”

苏雅晗这几个月的变化很大,先是瘦了很多,再是她以前很爱笑很喜欢张扬的穿戴,如今却是内敛素雅了很多。

“照顾恒璘是我应该做的,国舅爷里面请。”然后就说去小厨房看看给沈恒璘煲汤。

等苏雅晗回来的时候,王国舅已经走了,她煲了补汤盛了小碗进去伺候沈恒璘喝汤,“味道怎么样?今日是我亲手煲的,就怕手艺不精。”

那日遇伏,沈恒璘从马上摔了下来,又被不明的锐器伤着了腿,若不是窦廉为他挡了一下,他就该被马蹄活生生的踏过去了。

如今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除了不能下床自由的行动,其他都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脸色依旧看着有些憔悴。

“很好喝,若是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是你亲手熬的,和掌勺太监的手艺一样的好,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沈恒璘含情脉脉的握着她的手,这段日子为了照顾沈恒璘的生活起居,苏雅晗一双娇嫩的手都变粗糙了。

但再多的心酸,在这一刻都是值得的,苏雅晗低垂着眉眼,轻轻的摇头,“能照顾你,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沈恒璘将她揽到怀中,温柔的爱抚着她,苏雅晗瞬间就软在了他的怀里,眉目含情痴痴的看着他。

刚开始跟着沈恒璘的时候,苏雅晗还会有所焦虑,他到底喜不喜欢她,是不是真的会娶她,但被沈恒璘的甜言蜜语一哄。

再加上她又觉得自己和沈恒璘一起共过患难,是真心相爱的,她很快就对沈恒璘全心全意的痴恋。

沈恒璘喜欢她娇娇的说话,她就再没有发出过尖利的声音,沈恒璘喜欢她穿素雅红粉的衣裙,她就把其他的衣裳都剪了,彻底的变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她在爱沈恒璘的同时失去了自我,可她还对此甘之如饴。

“等我腿好了,我就与父皇说,让他给我们赐婚,我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此生我只喜欢你,愿与你白首同心。”

苏雅晗被他所说的话所感动,乖顺的依偎在沈恒璘的怀里,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恒璘,我也是,我愿意一直陪着你。”

她跟着沈恒璘进宫自然是受了很多的白眼,甚至还有很多宫女太监在背后非议,但她都不在乎,只要沈恒璘是爱她的,她做什么都愿意。

嘴里说着深情的话语,看着怀里娇羞幸福的女人,沈恒璘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甚至一双眼冷漠的吓人。

他想起方才舅父所说的话,内心一阵波涛汹涌,沈玦不仅进京了,还丝毫都没有收敛。

虽然他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那日设伏是沈玦所做的,但他就是知道,从他第一眼见到沈玦起,就从沈玦的箭羽中看到了杀意。

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但沈恒璘却不急,他比自己的母妃看的长远,安抚了舅父,然后提点了他几句。

“舅父觉得父皇是更担忧王家势大呢,还是更担忧南方的虎视眈眈的镇南王府呢?”

王国舅不是不聪明,只是因为太过谨慎,反而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是从臣子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沈恒璘则是从帝王的角度来看。

王国舅突然就有些明白了,陛下对王家不放心更多的是来源于沈恒璘,可藩王们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是威胁到皇位的。

“父皇这边舅父不必担忧,只管大胆的去做,而且很多事情不必自己动手,还可以借刀杀人。”

王国舅同时被沈恒璘给点醒了,“大皇子是觉得有人在挑拨?”

“此次献寿这么多世子进京,我又正好卧病在床,您觉得对谁最有利。”

王国舅瞬间就懂了,不必顾忌成帝可以放心大胆的对沈玦出手,至于背后密谋之人,才是这次的关键。

回忆完方才的事,沈恒璘抱着苏雅晗温柔的爱抚着说道,“方才舅父说起,原来镇南王世子进京了。”

苏雅晗对沈玦情感实在是有些复杂,之前算是有些爱慕过他,但后来更多的是痛恨。

可又是因为沈玦,她才能最终和沈恒璘在一起,故而听到沈玦的时候,她也是微微一愣,“是进京献寿吗?”

苏雅晗在皇子所内可以说是个睁眼瞎,对外面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这会沈恒璘说起她才知道这些事。

“文锦心也进京了。”

这回沈恒璘能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苏雅晗,身体开始发僵。

“雅晗,你替我出宫办件事。”

*

两日后。

难得沈玦早起的时候文锦心还没去文府,正在等他晨练完了陪他一块用早膳。

“你今儿怎么还没去?”沈玦给她夹了一筷子的小菜,有些好奇。

“祖父说今日早上要见客,让我不必那么早去,我就想陪表哥一块用早膳,顺便核对一下今日的采买。”

对牌交到她的手中,这些府内的事宜就都要由文锦心过目,她最近可比沈玦还要忙。

沈玦喜欢看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亮闪闪,自信又朝气。

“是上回你说起的那位客人?那我王家那边快些结束,赶回来也一块见见。”既然是文锦心父亲的旧友,他也应该要应酬一番,给老爷子留个好印象。

文锦心自然是说好,等用过早膳,文锦心见完各个管事,才准备去文家。

沈玦就一路把人送了出去,文锦心又忍不住的交代,“表哥少饮酒,若是发现不妥早些回来。”

然后踌躇了许久,飞快的说了一句,“我在府上等你回来。”

小姑娘轻声细语的,要不是沈玦认真的听着,差点就要错过了,赶紧拉着她到没人的角落,哑着嗓子哄她再说几遍。

“乖,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第 65 章

文锦心再出府的时候,不仅双颊绯红就连耳朵尖都是红红的。

等到了文府, 已经是快用午膳的时辰, 因为文家院落小了许多,去文老爷子的院子就会路过丁氏的院子。

算起来她也好几日没见过丁氏了, 她们是相看两相厌互不打扰对方, 维持着表面的关系, 倒是前天碰见过伯父文大老爷, 文锦心就朝丁氏的院子看了一眼。

就看见有个眼熟的人影站在丁氏的院子里,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文锦心再看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兰慧还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姑娘在看什么?”

文锦心只是看见了一个女子的背影, 觉得有些像,但她想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文家, 文锦心就摇了摇头, “大约是眼花看错了,我们走吧。”

院子里苏雅晗坐在上首喝茶, 丁氏毕恭毕敬的站在身边, “苏姑娘一来,我们文府都蓬荜生辉了呢。”

苏雅晗嘴角含着笑, “文夫人言重了,我与锦心是故友了,她上京我自然是要来探望的, 只是可惜今日不凑巧, 她不在。”

丁氏心里忍不住的吐槽, 要探望文锦心可不应该来文家,从没见过这么不顾廉耻的女子,她可一日都没有在文家待过。

但丁氏可不会这么傻的直接这么说,苏雅晗虽然现在没名没分的,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可是大皇子枕边的人,早晚都是要纳进房中的。

虽然京中贵女们对苏雅晗的行径感觉到不耻,可就算再怎么酸也不可否认人家成功了,真的抱上了大皇子的大腿,成了他的人。

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但只有她成功了,故而就算再怎么瞧不起苏雅晗,对着她都是客客气气。

“苏姑娘真是重感情,等锦心来了,我一定转达她。”

两边相互的客套了一番,然后丁氏就把目光看向了旁边的文月溪,招到了身边,褪下了手上的一个玉镯子,“文妹妹好生乖巧,看着我就喜欢,这个镯子就送给你玩了。”

这个镯子一看就价格不菲,文月溪原本还在心里瞧不起苏雅晗,这会收了镯子整个人都恨不得黏到她的身上,满口的道喜。

丁氏也感激的不行,更是把苏雅晗从上到下的夸了一遍。

坐了有一会苏雅晗就起身了,“殿下离不开我,算着时辰我也该回宫了,可惜锦心不在,下次我再来探望她。”

丁氏赶紧将她送到了院外,就在这个时候,苏雅晗压低了声音在丁氏的耳边说了一句,然后才笑盈盈的从后门离开。

等苏雅晗一走,丁氏就神色不安的回了院子里,文月溪捧着手中的镯子只顾着高兴,根本没发现。

过了一会才奇怪的问:“母亲,方才不是有下人来说,文锦心已经来了吗,您怎么没告诉那个苏雅晗?”

方才苏雅晗还在的时候,文锦心就进府了,但丁氏有心给瞒了。

丁氏一开始是想自己多巴结一下苏雅晗,后来是她发现苏雅晗根本就不是想来找文锦心,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才没有说文锦心来了。

直到方才送她从后门出去,听她压低声音说的那句话,她才真的确信苏雅晗不是来探望文锦心,而是来找她的。

“大皇子与镇南王世子不合,夫人还是小心的站队为好。”说完还轻轻的拍了拍丁氏的手背,这是在告诫她要谨言慎行。

丁氏只觉得浑身发寒,这会脑子一团乱,被女儿这么一问就更心烦了。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记住,今日苏姑娘来的事情不许和外人说,尤其是文锦心。”

然后又想起文月溪对沈玦的那点心思,这会只觉得头皮发麻。

在大皇子之前,她当然是属意镇南王世子,可这会让她选择,她就迅速的选了沈恒璘,开玩笑一个世子和一个未来的储君,傻子都会选。

拉着文月溪严肃的交代,“以后沈玦来你不许去见,还有文锦心你也少接触,你的亲事我自有打算。”

文月溪震惊了,虽然经过前几天的事情,她也有些害怕沈玦,但这也没有彻底的打消她的念头。

“这是为何啊?您前几日不是还很鼓励我吗?”

“胡说,我怎么可能鼓励你做这种事情,你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说得出这种不害臊的话来,以后你给我停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不管文月溪说什么,丁氏都不听,真的从这日起开始拘着她。

而那边文锦心已经进了文老爷子的院子,刚到门边就先听见了他的笑声,她好像许久没有听见祖父这么高兴了。

就也不自觉的露出了笑,一进屋就看见两个男子,一个中年一个少年,都是穿着长衫,文锦心愣了一下就猜出来是谁了。

文老爷子一见她就赶紧招到了自己身边,老爷子今日难得的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靠椅上。

“锦儿,这便是我前几日与你提起的,你父的同窗挚友,翰林院的韩大人,这是他的儿子君尧。”

文锦心赶紧上前一一见礼,“见过韩叔父,早就听祖父提起您,今日锦心终于有幸得见叔父。”

文老爷子又跟着介绍,韩君尧可是探花郎,如今在户部任职可以说是年少有为。

文锦心并未多想,韩君尧看上去确实长相清秀书卷气,说话也彬彬有礼让人很有好感,文锦心就附和着祖父的话夸了几句。

而韩君尧从看到文锦心起就看呆了,他从高中探花后可以说是春风得意,许多姑娘都上门有意结亲,是他自己无心于此,想要把重心放在仕途上。

故而今年二十有一还未说亲,家中父母都很急,偏偏他一点都不急。

今日他休沐就跟着父亲上门拜访老先生,谈话的时候他才发觉父亲的目的不纯。

哪有探望老先生一直围绕着一个小姑娘说的,但他都已经在这里了,也不好意思直接就走,这才耐着性子的多坐了一会。

直到文锦心出现,他连眼睛都忘了眨,脑海中只能忆起洛神赋中的词‘轻云蔽月,流风回雪’才能叹其分毫。

韩君尧还是头一次看着一个姑娘如此失态,她美好的让人不敢触碰,从第一眼起他就已经沉沦了。

文老爷子很满意韩君尧的神情,毕竟他的孙女如此的好,谁见了能不喜欢。

他为了文锦心的婚事愁的睡不着觉,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文锦心主动看清沈玦,思来想去只能找个比沈玦更好的少年。

然后就想起了韩君尧,正好韩家与文家又是世交,他又很信得过韩家的人品,若是文锦心以后嫁过去,他也放心韩君尧不会欺负文锦心。

“我与你韩叔父还有事情要说,锦心你陪君尧院中逛逛吧。”

文锦心没有多想,毕竟她是主人韩君尧是客人。

而且她的观念里她与沈玦都已经要到说亲的地步了,两人也如此的亲密,就算祖父不同意那也是考验沈玦,最终还是会同意他们的亲事。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往别处去想,就一口应了下来。

这会临近正午外头有些热,但院子里种了一片的花草,绿荫下并不算热,院中还有个小亭,那是平日老爷子休息下棋的地方。

文锦心就陪着韩君尧赏了花逛了一圈,然后看他额头一直在冒汗,就提出去亭子里休息一会。

“韩公子喜欢喝什么茶?有凉的酸梅汁清凉解暑,祖父也很喜欢喝,就怕公子觉得不雅。”

韩君尧一直出汗,一方面是确实热,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文锦心在旁边陪着,让他忍不住的冒汗。

他从小就学识过人,进了学堂之后也是先生最喜爱的学生,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日因为怕自己的书看得太少,没有交谈的话题而担忧。

“不会不会,都是入口解暑的茶水,并不会有什么雅俗之分,喝茶的也不一定就是有学问的人。”

文锦心对韩君尧还挺有好感的,至少这人看着很文气却不像一般的读书人那般傲慢迂腐,她还记得刚进城那日遇上的那个读书人,他可不是一般的迂腐古板。

就喊了兰慧端来酸梅汁,亲自给韩君尧倒了一杯。

她也没什么单独招待外男的经验,大多时候是顺着韩君尧的话说。

韩君尧接过她亲手倒的酸梅汁手心都在冒汗,生怕自己会有哪里失礼的,谦和又谨慎,“多谢文姑娘,听说文姑娘幼时就离开了京城?”

“是,父亲外派做官,我与母亲就相伴左右,一直在江南待了十几年。”

“难怪我观文姑娘口音不似京中人士,总是听人说江南人杰地灵,只可惜没有机会游历一番。”

说起江南说起杭州,文锦心就有了话题,她虽然生在京城却生活在杭州,那确实是个美如画的地方,若不是后来双亲遇难,那儿成了她的伤心地,没准前世她也不会离开杭州。

文锦心说了好长一段,期间韩君尧一直不眨眼的看着自己,礼貌的没有插话一直认真的在倾听。

她才自觉有些失态,露出了一丝尴尬不好意思的神情,“忆起杭州有些失态,让韩公子看笑话了。”

“不会不会,君尧正想多了解一些江南美,姑娘一番话让君尧更多的向往。”

韩君尧根本不觉得她失态,反而觉得她真性情,不似其他女子那般的矫揉造作,天真又自然,让人忍不住的喜欢。

起初让韩君尧注意的是她的外貌,现在让他感兴趣的是文锦心的修养和内涵。

很多闺中女子以为自己多读了几本书就是女才人,他就见过不少自负的人,可文锦心却不会,她有才却内敛,美若天仙却大方含蓄。

这不就是他多年梦寐以求的女子吗?

文锦心和韩君尧交谈确实很舒服,有种春风拂面的舒适感,他是个不会给人压力很轻松的雅士,给人的感觉很像温先生。

一直聊到了用午膳,兰慧提醒了一句,文锦心这才想起来,赶紧差人去问祖父那边的事情可是谈完了。

知道他们已经谈好了事情,才领着韩君尧回屋里,韩大人就说家中还有事起身告辞了。

“我院内都是粗茶便饭,原也不好意思留你们用膳,既然有事我也不留你们了,锦儿你替我送送客人。”

文锦心乖顺的应了,一路送着韩大人和韩君尧出了府门,回屋子的时候,就听文老爷子状若无意的问起。

“锦儿,你觉得君尧此人如何?”

“谦和有礼,是个很有涵养的读书人。”文锦心对他的印象不错,再加上又有父亲旧友之子的身份在,她就对他印象更好了一些,如果表哥见了他应该也会喜欢的。

文老爷子一听就觉得有戏,“那就好,你父亲外派之后,我们与韩家的走动都少了,我也觉得这少年很是不错,将来必成大器,你也可以多与他结交。”

文锦心越听越觉得不对,就算文家和韩家要走动,这事也和她没有关系,应该和大房去说,她今日会招待韩君尧那是因为他是客人,自己是主人。

都是出于文韩两家的角度出发,与她本人没有什么关系,什么叫做多与他结交?

“祖父,我与他结交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的?方才你韩叔父还说,当年你父亲与他同窗时还留有书画在他那,下回要带来给你看,我们本就应该多走动。”

原来是这个结交的意思,文锦心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祖父,“那是该多走动,下回韩叔父若是得空我们可以设宴请他,也好加深两家的情谊。”

“你这个主意很好,等我身子好些,我就给他发请帖,你到时可以多听他说说关于你父亲年少时的事情。”

文老爷子见安抚住了文锦心,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小姑娘聪明着呢,如果他直接说,想为她相看韩君尧,她肯定是不同意的。

还不如以两家来往为由,让文锦心先和韩君尧相处着看,他始终觉得文锦心是见的男子太少了,所以才被沈玦给哄骗了。

韩君尧如此的优秀,即便最后不能在一起,作为朋友相交也很不错,若是相处过后文锦心还是喜欢沈玦,他才能认命。

*

送文锦心上了马车,沈玦回正院休息了一会,王家的人很快就到了。

让沈玦没想到的是王国舅心这么大,派来请他的是王林诚,王林诚回去之后肯定是吃了教训,见面之后沉默了许多。

沈玦本身和王林诚之间并没有太大的恩怨,就算有,那也如他自己所说的,在醉酒闹事的那一日就已经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