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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秦琅这么说,丁氏就更认定是文锦心招惹来的事情,赶紧和文锦心撇开关系,“我们是文家的大房,她可是二房的,她犯了事你应该去镇南王府才对。”

丁氏边说边看秦琅的神情,看他听得连连点头,以为说到点子上了,就算她不知道秦琅是谁,但这种看上去就很厉害的人物,还是不招惹的为好。

“这些东西我也不让秦公子赔了,咱们就当是结个善缘,以后见面也是朋友。”

没想到秦琅很是嫌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挥了挥手,“你们都听见了吗?这位文夫人说和我们小嫂子不熟,那就给我使劲的砸!”

丁氏真的懵了,感情这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小公子是在这给她下套呢,那边清脆的砸东西声又响了起来。

“既然不熟,你也敢和外人勾结,出卖我小嫂子,你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丁氏心下一凉,她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被人知道了,“你,你到底是谁?”

“毒婆娘,不是和你说了吗?小爷我秦琅是也,我玦哥的小弟,你敢碰他的人,就是和我秦琅过不去,今儿就非要砸了你这文家不可。”

“秦琅?”丁氏这会有些想起来了,她记得是有个和沈玦一块进京的人,那可是广州秦总兵家的公子,难道就是眼前这人?

“你就算是秦总兵的儿子,那也不能私闯朝廷命官的府邸,我是可以去报官抓你的,你休得放肆。”

秦琅听到这话,直接上前一步,怼到丁氏的眼前,狠狠的瞪着她,“报官?你去啊!等官兵一来我就把你做的那些好事都说出去。”

丁氏突然没了底气,她不知道那些事情被秦琅知道了,不免有些心虚。

“你这是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你可不能含血喷人。”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一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身上还穿着官服,丁氏一看到他就哭着扑了上去。

“老爷您可算回来了,您若是再晚一步,可能就看不到妾身了。”

今日圣寿,有面子的人都去宫内贺寿了,他们这样的小官只能继续处理政务,本就憋屈着,听说有人敢上他家闹事,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这会护住丁氏,吹胡子瞪眼的盯着秦琅不放,“你是何人,竟然敢在本官的府内如此嚣张,本官来时已经派人去了顺天府,一会就有官差来拿你!”

丁氏看到文大老爷,也就不怕了,还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秦琅是何许人。

文大老爷今日走的时候还不知道丁氏做了些什么,这会知道秦琅的来头,只觉得骑虎难下,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公子为何突然来我文府闹事。”

“误会?或许文大人应该问问您身边的夫人,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拘禁文姑娘,还打算对自己的公爹不利,这样蛇蝎心肠的毒妇,您可得看清楚了。”

文大老爷被秦琅说的一愣一愣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帮自己的妻子。

“这不可能,我妻我自然是了解的,她万万做不出你说的这些事情来,除非你拿出证据。”

秦琅哪里有什么证据,只能让兰慧和晓霞出来作证,她合谋对文锦心不利,但丁氏一口咬定,文锦心是自己离府了,她没有做那样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苍老又疲惫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老夫能不能做证人?丁氏你不听老夫的话,擅自做主答应锦儿的婚事,你不配做她的伯母,而且还企图谋害老夫性命,更是不配做我文家的媳妇,你还想要如何辩解。”

丁氏听到这个声音,瞬间脚就软了,直接就瘫了下去。

文大老爷看丁氏的这个反应,不用问也知道她肯定是犯了错事,瞬间愕然,他知道丁氏这人小心眼又贪财。

当初瞒了弟弟一家的事情,他也觉得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只能再找弥补,可他从来没有想到,她居然胆大至此,对他的父亲下手。

文大老爷骨子里是个忠孝之人,当下直接就狠狠扇了丁氏一个耳光,“你这毒妇,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真是恶毒至极!”

丁氏这会吓傻了,她没有想到文老爷子这么快就会醒来,抱着文大老爷的腿求饶。

“老爷,妾身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一时情急,不小心才会推了父亲一下,我怎敢谋害父亲啊!”

但不管她怎么说,文大老爷都没有看她一眼,“此等恶妇,天理难容,今日我便休书一封,你我再无关系!”

丁氏整个人都懵了,傻傻的坐在地上,看到文月溪还想让她帮忙为自己说好话,可文月溪只会摇头的往后躲,嘴里还说着我不知道。

正当此时,顺天府的官差也到了,问府上出了什么事情。

文老爷子义正言辞的指了指地上的丁氏,“便是此恶妇,意图谋害老夫性命,还望官差将其拿下。”

丁氏瞬间就疯了,她此刻才彻底明白,她是真的完了。

*

殿内沈玦小心翼翼的给文锦心抹上了伤药,心疼的看着她脖子上的伤痕,一股子戾气无处发泄,看着她许久,最后都还是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真该拿根绳子把你绑在我的身上,让你一步都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文锦心就喜欢看他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表哥对谁都凶巴巴的,可唯独她是不同的。

沈妙茹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的嗤笑一声小年轻就是腻歪,竟然让她尘封的心也有了些许的微动。

想着两人肯定都还饿着,就让宫女上了茶水和糕点,让他们两压压惊,然后问起了他们和沈恒璘之间的恩怨。

文锦心就乖乖的说了,沈妙茹听了一半就明白了。

“难怪他会受了重伤回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们或许不知道,我这弟弟从小就矜贵自持,从来没有如此狼狈失意过,他定是心魔作祟了,才会不惜用这样的手段绑你进宫。”

听到绑这个字,沈玦方才压下的怒意瞬间又冒了出来,若不是他戒备心强,若不是文锦心意志坚定,他真的不敢想象若是这瓷片再深一些会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到时疯魔的人便是他了,就算是屠杀尽所有人,也无人能替她偿命,只恨方才打沈恒璘的还不够重。

文锦心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手掌温顺的一点点在他胸口上轻抚,想要抚平他的焦虑与不安。

沈妙茹是从小在深宫中长大的人,她见过多少波诡之事,也能感觉到她父皇的威仪。

却头次从一个少年的身上感觉到这种戾气,她甚至有些明白沈恒璘为什么会对沈玦如此的惧怕和敌意了,若她身为男儿,也会下意识的将他作为敌人。

他实在是强大到让人无法忽视。

“时辰也不早了,这会寿宴也已经要散席了,你们此时出去正好,我让我宫内的嬷嬷带着我的腰牌送你们出宫。”

话音还未落下,就有宫女快步前来,“公主,陛下身边的吴公公派人过来了,说是要请您过去。”

沈妙茹作为成帝最宠爱的公主,成帝召见很正常,她就起身颔首,“我马上就过去。”

没想到那宫女还在继续道:“吴公公说,陛下不仅召您,还要请您宫中的两位客人一道过去。”

沈妙茹的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的打量,“就说我已经知道了,马上就来。”

等人出去,文锦心才觉得手脚发凉,前世她只在成亲之后见过成帝一面,那会贵妃出事整个皇宫都很低沉,她只远远的见了成帝一面。

现在听到成帝要见他们,不仅有些没底气,是因为沈恒璘才要面见他们吗?

沈玦感觉到她的不安,伸手用力的握住了她的细软的手,“别怕,有我在。”

然后看向沈妙茹,“大公主已经帮我们二人很多了,接下来,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沈妙茹也是神情严肃,她没想到事情会偏离她的预想,“既然我答应了温先生护你们周全,就不会反悔,你们放心吧,有我在,父皇不会真的为难你们。”

但沈玦却格外淡然的道:“虽然不会为难公主,但公主确信陛下会信你与镇南王府世子只是同门这么简单吗?一会不到万不得已,公主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然后看着文锦心,扬了扬嘴角,“我的人,我会保护。”

他从还未进京起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成帝早晚都会召见他,他要保护的不仅是他和文锦心,还有整个镇南王府。

‘这场仗’只能他自己打,没人能帮得上忙。

沈妙茹看着沈玦少年轻狂却又正色的神情,也有些明白自家弟弟到底输在哪里了,笑了笑。

“好,那我便拭目以待,你这位传闻中的纨绔世子,到底有何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恶妇下线下线啦~小奶秦闪亮登场!

看到评论说要给公主和奶秦拉线的,让我冷静的想一想,御姐和小奶狗好像也蛮好磕的样子。

(总之会给公主好结局的,放心吧~下一章演技玦又要上线了!然后就是甜甜的准备回家啦)

第 76 章

吴公公在殿外等着, 他一直在想怎么能下下沈玦的威风, 之前是在宫外他的手伸不了这么长, 现在在宫内了, 在他的地盘了,还不是他说了算。

等沈妙茹一出来,吴公公就恭敬的行礼,对着沈玦和文锦心也是笑眯眯的,一点都看不出他的那点儿心思。

吴公公领着他们一路到了金銮殿,上午成帝便是在这里接受百官的朝贺,而后移步崇政殿设宴款待群臣,此刻的喧嚣已散,金銮殿又恢复了寂静和庄严。

如此酷暑的午后,还未走近, 文锦心就已经感觉到了丝丝寒意。

前世她也见过金銮殿,沈恒璘在此处登基,当时她作为唯一的贵妃, 自然也见到了。

或许是因为登基的人是沈恒璘, 所以才没了那种敬畏感,而此刻却有了不安。

沈玦倒是无所畏惧, 他早就想好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对此并无慌乱也未有恐惧, 这金銮殿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座华丽的宫殿,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特别。

而沈妙茹对这里自然是无比的熟悉,她是成帝最疼爱的女儿, 从懂事起宫里就没有一处是她不能去的。

这会就先一步的进殿,沈玦见此就拉着文锦心跟着进殿,没想到吴公公却谄媚的笑着伸手拦住了他们两。

“陛下要先见公主,得劳烦世子爷和这位姑娘在殿外稍等片刻。”

沈妙茹就朝他们点了点头,先一步的进殿去看看究竟。

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刻钟时间,就这么干站在殿外等着,起初的凉意随着午后阳光的照射很快就开始流汗。

沈玦倒是没什么,但他担心文锦心体弱,他还记得之前自己混蛋的时候,折腾小姑娘,把她一个人丢在外头晒太阳淋雨,直接就把人给折腾病了。

一想起那事他就后悔不已,他可舍不得让文锦心受一点儿委屈。

就冷眼看了在旁边歇着的吴公公,这狗奴才自己躲在阴凉的地方,倒叫他们两在这晒太阳,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吴公公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给沈玦一个下马威,这里可是金銮殿外,他就算再蛮横那也不敢造次。

反正陛下只说要见他们,可没说什么时候见,那就让他们先等着吧,方才走了老远去请大公主,现在就待他舒服的歇一歇再说,就打了个哈欠,站着闭上了眼。

他们做奴才的,别说是躺着睡了,就是站着那也能睡着的。

可没想到一直站的好好的沈玦,突然动了起来,几步走到吴公公的跟前,眉尾一挑,修长的腿这么一伸,吴公公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捂着屁股摔在了地上。

“哎哟,大胆,你,你竟然敢踢咱家……”

这会吴公公才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沈玦,就艰难的由人扶了起来,“你!世子可知道这里是哪里,既然敢如此失礼!”

“我怎么了?”

“你,你殿外行凶!”

“有谁看见了?”沈玦有恃无恐的左右看,他的动作太快了,根本没看清楚他做了什么,吴公公就已经摔在了地上。

而且最主要的是,周围的那些侍卫和小太监,知道他是世子爷也不敢得罪,这会面面相觑的没人敢说话。

吴公公气急,他算是领教了沈玦的顽劣,难怪他干儿子会吃亏,这样横的人还真是不多见,再加上沈玦之前装病装的那样的好,全京城都被他给骗过去了,这样的人实在是危险。

要不是因为沈玦得罪过他,他又得了陛下的暗示,不得不出这一口气,他也不愿意得罪了沈玦。

这会摔了一跤也没法子,没人证明是沈玦动的手,就连他自己也没看到沈玦是怎么做到的,只能是吃了个哑巴亏。

“世子还是得注意规矩的好,这里可不是镇南王府,陛下未曾召见,您就得外头恭敬的候着。”

这是暗讽沈玦不懂规矩,又警告他成帝在殿内,让他知道分寸。

偏偏沈玦就不知道规矩两个字怎么写,“注意规矩啊?那吴公公在金銮殿外打瞌睡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回他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放慢了动作,一勾脚,吴公公又是重重的摔了一个狗啃泥。

而且这次是脑袋朝下的,不仅牙齿磕着金砖,更是险些咬着舌头,疼得他嗷嗷直叫。

“看来,吴公公的规矩还学的不够好,那就让我这个初次进宫的人来教教你。”

吴公公刚刚艰难的站起来,沈玦的脚又到了眼前,这次他吸取了教训,知道要躲了,可沈玦却没有用脚,而是用手肘去顶,瞬间他又摔在了地上。

事不过三,吴公公这回是真的摔怕了,他本就不是什么身强体壮的人,而且沈玦的动作太快,他根本就躲不了。

只能扒着身边的小太监,往后退,“不敢不敢,奴才怎么敢教训世子呢,您误会了误会了!”

沈玦可不听他的辩解,痞里痞气的勾着唇角露了个笑,“是吗?吴公公方才不是让我警醒些吗?还说这不是镇南王府,怎么?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不仅是吴公公就连文锦心都被沈玦突然的动作给吓到了,但她一向相信沈玦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他的道理的。

在她心里,沈玦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故而就算她觉得沈玦这样做可能有些冒险,也依旧是站在他身边。

“表哥,我们不要搭理他。”

沈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朝她眨了眨眼,让她别害怕。

许是外头的动静太大了,里头也被惊动到了,殿内终于出来了一个大太监,尖着嗓子道:“传镇南王世子觐见。”

沈玦就揽着文锦心要一块进去,可那太监却伸手拦了拦,“陛下只说召见世子一人,可没说要见这位姑娘,姑娘不妨在殿外等候片刻。”

文锦心闻言就安抚的拍了拍沈玦的手背,“那表哥进去吧,我就在外头等你,我们一会见。”

可沈玦的手却没有松开一分,“要进便一起进,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谁知道这皇宫里还有没有什么牛鬼蛇神。”

说完他就朗声的对着那个太监道:“你去回禀陛下吧,就说阿锦不进我也不进。”

太监都傻眼了,这可是抗旨啊,这位世子爷怕是不要命了吧,可他一点要没要改变主意的样子,太监没法子只能进殿去。

把沈玦的话重复给成帝听,坐在龙椅上的帝王,闻言沉默了片刻,这让站在一边的沈妙茹都跟着捏了把汗。

她敢在成帝面前撒娇,那是因为她知道成帝疼惜她纵着她,可这沈玦就真是胆大包天了。

刚想出言帮他们说上几句好话,就听成帝突得笑了两声,“是朕考虑不周,宣他们两一块进来吧。”

小太监不敢耽搁赶紧出去传口谕,沈妙茹却觉得有些奇怪,他父皇的脾气她了解的很,就算是两个弟弟犯了错他也不会心软。

可这沈玦却可以说是狂妄至极,不仅教训了父皇跟前最受宠的太监总管,还藐视天威抗旨不尊,就连她都觉得这下不好,父皇不仅笑了还真的依了沈玦的意思。

这倒真叫她有些捉摸不透了。

沈玦只做有把握的事情,他勾着文锦心的手指,朝她笑了笑,那笑比艳阳还要张扬夺目,这让她瞬间就安心了。

唯有旁边的吴公公摔得浑身疼,见此在心里冷笑,沈玦的好日子是要到头了,竟然敢在金銮殿外闹事,就算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没想到的是,传旨太监恭敬的又出来了,朝沈玦做了个请的动作,“陛下召二位贵人一同觐见。”

吴公公是真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直到传旨的太监又笑眯眯的朝他走来,“吴公公,您也这边请吧。”

吴公公还没回过神来,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知道了您打盹的事儿,说怕世子教的规矩还不够,让我们赏您一百大板,您请吧。”

“不,这不可能!”他是受了陛下的意思折腾沈玦,怎么会不赏反罚呢,方才他就摔得浑身是伤了,再来一百大板,他就废了。

那太监可不与他费这么多口水,直接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他们就上前捂住吴公公的嘴,直接将人拖了下去。

这内务府总管的位置,早就该换人了。

沈玦一路牵着文锦心到了金銮殿,成帝就端坐在龙椅上,“臣/民女,叩见陛下。”

“平身吧。”

成帝的声音低沉又很威严,回荡在这金銮殿内,听上去更是严肃,让文锦心下意识的就有些想要屈膝的冲动,若不是沈玦一直在她身边,文锦心甚至都不敢抬头看。

“知道朕今日为何要召见你吗?”这是对着沈玦说的。

沈玦面不改色,还是一样的散漫张扬,“大约知道一些。”

“哦?说说看。”

“可能是因为臣打了几次小架?”

“你说那是打了几次小架?城门守卫,王家还有各府的翘楚,乃至今日宫内的禁军,你都觉得是小架?”

皇宫自然是成帝的皇宫,沈恒璘都动用了禁军,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玦闻言就漫不经心的道:“一个个跟废物似的,都不够臣一个人打的,怎么不叫小架。”

“可你不是受伤了吗?为何如今又好好的?”

这个问题非常的刁钻,文锦心忍不住的为沈玦捏了一把汗,就听沈玦未曾思索就道:“装的,就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想弄伤臣,下辈子吧。”

“哦?为何要装?”

沈玦闻言哂笑了一声,“当然是觉得麻烦了,姓王的牟着劲的找臣麻烦,臣又不能告御状,还不如称了他的心,臣好在家里躺着舒服。”

成帝停顿了一会,突然朗声的笑了起来,“好好好,不亏是你父王的儿子,当年你父王可是拿藤球砸过朕的脑袋,还赖给三弟,你这小子奸猾无比,这脾气可真是随了他。”

沈玦没想到成帝会提起沈剑青,就摸了摸鼻尖,“他那怂样也会说谎打架?”

成帝被那句怂样给逗笑了,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内,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了。

“你父王这不叫怂,这是成家立业有儿子变稳重了,可不敢当着你父王的面这么说。”